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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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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发觉的时候,她略微一动弹:“哎,你起来呀,压了我好久了。”
  她蹬蹬腿,方其业就像一根软面条一般,从她身上滑溜了下去。
  悄无声息的。
  直到噗通一声,落在地上。
  陈敏儿惊天动地一声凄惨的嚎哭,拉开了她第二次克夫的舆论,也坐实了这个舆论。
  方家再一次办起了丧事。
  事情清楚,真相经陈敏儿抽抽搭搭,支支吾吾,也能听出个大概。
  意料之外,却细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方其业一向身子弱,这样大动干戈榨取精气,突然暴毙也不是没有可能。
  丧事办完,梅姨娘面不露笑,只默默将方其业的院子封了,另找了一处宅院给陈敏儿:“若是为方家守节,就好生住着。不想守节,就叫你母亲来领你回去。”
  没了方其业的撑腰,陈敏儿在方家,连口吃的都弄不到。
  沈姨娘也是。
  方其业撒手人寰后不到一个月,缠绵病榻的沈姨娘也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她是不配办丧事的,梅姨娘备了一口棺材将她安葬了。
  方其瑞整日昏昏沉沉,铺子里的事情也不大管。
  何家贤明白他在伤感什么。
  方家大厦将倾,他却没有一点办法扭转乾坤。
  百年望族,建起来枉费了多少人的血和泪,如今轰然崩塌,却如堤塌水流,势如破竹。
  他是想过反抗的,可是里面的那一位,是生他的女人。
  何家贤也不知道说什么劝慰的话,只能好好的教育几个孩子读书写字。
  到了三月开春,许久不出门的林姨娘来了,她羡慕地瞧了这处不大却温馨的院子,笑眯眯的逗几个孩子玩了一会儿,才遗憾道:“只可惜五少爷身子骨不好,成日里咳嗽,一年到头汤药不停,哪里经得住这样跑跑跳跳。”
  何家贤只得宽慰她:“大些了就好了。”
  “我如今最后悔一件事情。”林姨娘眼里有泪:“当初老爷曾经想把五少爷交于你抚养,我出于一个做母亲的心,不愿意他离开我身边,因此哭哭啼啼,想尽办法留下了。”
  她缓缓说着,不到四十的年纪,竟像一个老妪般沧桑:“如今看来,跟着你,倒是最好的一条路。只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您可以多带他过来跟然然他们一起玩。”何家贤主动提议:“我自然会像待宝乾一样待他。”
  林姨娘脸上闪过一抹惊喜:“二奶奶经历了这么多事,居然还是个真实在人。”
  何家贤知道她指什么。若是她刚才说像待亲生孩子一样待方其云,林姨娘定然是不相信的。
  一般人也做不到。

  ☆、242、刺杀梅姨娘

  所以她说像待宝乾一样待。宝乾不是她的孩子,其云也不是。一碗水端平,就是真的将此事纳入考虑后才说的。
  何家贤受了夸奖,不好意思的笑笑。
  林姨娘又说了一些话,见天色不早了,这才起身告辞。
  过了清明节,开了宗祠祭拜了祖先和方老爷、方夫人,梅姨娘正要踏出去,林姨娘突然出声叫道:“二姐!”
  这还是陈氏在世时的称呼。那时候他们几个侍妾都是按照大小排序的。
  梅姨娘一楞,现在府里的人,都叫她当家人了,没人这么叫她。
  她回转身,见林姨娘脸上有泪:“我昨日梦见老爷了。”
  梅姨娘有些骇然,片刻后恢复平静,起身去拉她:“老爷已经去了许多年了,回去歇着吧。”
  “不。”林姨娘团坐在垫子上,她长时间吃斋念佛,这个姿势如今十分标准:“老爷跟我说了一些话。”
  梅姨娘已经十分不耐烦了,三夫人五夫人因为她没办法摆平丢官的事情,对她早已经不如往日的客气,言语中经常有“她不过是个姨娘”的轻视之感。
  这让从方老爷过世后就高高在上的她,很是介怀。
  她如今正在绞尽脑汁利用以前那些认识的人脉,好好的筹谋一番,争取重新获得他们的支持。
  还是以前那种一呼百应的滋味儿好些。
  林姨娘还在絮絮叨叨:“……老爷说,他在下面不舒服,没有酒喝……”
  林姨娘从包袱里拿出一壶酒,倒了一杯,递给梅姨娘,又倒了两杯,一杯倾倒在地上,一杯自己端着:“如今老爷跟前的人只剩咱们两个了,二姐,咱们陪老爷喝杯酒吧。”
  梅姨娘狐疑的瞧着她,并不喝,反而把酒杯放在地上:“你陪老爷喝吧,我又没梦见他。”
  “可是老爷说了关于二姐的事情呢。”林姨娘将酒杯碰了一下唇,握在手中,眼里有许多愁绪:“老爷说,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不是夫人,也不是你……”
  梅姨娘想到那张私藏了几十年的卖身契,心里有底,然而当这秘密被别人知晓时,又是一番无地自容的难堪:“老爷糊涂了吧,这些年他对我的宠爱,只是不瞎的,都能看得见。”
  “是。”林姨娘笑笑,却坚持:“……我原以为是姐姐,毕竟姐姐专宠了这些年。可老爷明白着说的,不是。”
  “那是谁?总不会是你吧。”梅姨娘不想在这种问题上做无谓的纠缠,她冷笑要离开。
  林姨娘并不挽留,只摇摇头,像是自说自话:“老爷说了一个你我绝计想不出的人来……这人虽不是你,却与你有关!”
  梅姨娘有些好奇了。
  沈姨娘自然不是,那她们几个都不是,到底是谁?
  林姨娘靠近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爷说……是……”
  梅姨娘只觉得小腹部一阵疼痛,撕心裂肺,疼得她喊都喊不出来,有利刃扎进去,却没有拔出来。
  饶是她反应快,立刻用手去阻止,也不过稍微拦了寸许。
  她低头,额头上冷汗淋漓,就看见一个匕首闪着寒光,半把刀刃和手柄留在外面,周围的衣衫都被晕染了红色,肚子渐渐麻木。
  “是……是谁?”梅姨娘喘着粗气,还在问这个问题。
  林姨娘淡淡笑着,端起她留存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笑着道:“……是被你和夫人联手害死的三姐。”
  那是方玉婷的姨娘。
  梅姨娘难以置信,想要疯狂的咒骂挣扎,可是她浑身的力气随着血水,渐渐被抽干,倒在地上,目露凶相。
  梅姨娘倒地,绿尛这才反应过来,过去扶她。
  此时,林姨娘却缓缓得跪下来,“老爷……为着方家的孩子们,为着方家他日还能东山再起的将来,妾身,能做的,都做了。”她俯身朝着方老爷的牌位重重磕了一个头,一丝黑血从她口中喷出来,她额头抵着地,身子弯成一张弓,渐渐也不动了。
  绿尛大声尖叫着“来人!来人!”,又去看林姨娘,却被这诡异的情形吓得失声尖叫,抖如筛糠,说不出一个字来。
  梅姨娘伤重,被抬回去医治。
  林姨娘,对外只说是因为祭奠方老爷,年纪大了,哀痛过分所至,发丧。
  连沈姨娘也不如的棺材和寿衣,林姨娘下葬地连一般穷苦人家的婆子还不如。
  据说梅姨娘醒过来后,声音沙哑,却还厉声喝道:“不许给她买棺材,扔到乱葬岗子里去!”
  又下令给方其云停药。叫方其瑞和何家贤回家掌控家里。
  三老爷和五老爷过来慰问了几次后,打听到方其瑞的确有回来的心思,便不再来了。
  反倒是三夫人和五夫人,时不时过来探寻何家贤,什么时候能重新开公中的银子,以供她们支取,家里都快入不敷出了。
  这种事情何家贤不懂,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义务养着她们。
  若非不是可怜死了姨娘的方其云,何家贤还真是不想回来。
  过完正月,方府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二老爷回来过年,看不下去,找方其瑞谈了一夜的话。
  翌日,方其瑞顶着红红的眼睛,回来郑重对何家贤道:“都翻篇了,日后,方家这一脉,由我们这一支顶起来罢。”
  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何家贤并不奇怪。
  古代社会之所以重男轻女,不就是因为男子可以顶门立户,开宗上谱?
  管家方富见方其瑞振作起来,过来辞行。
  一朝天子一朝臣,方老爷等老一辈的人全都不在了,他留着干嘛?
  先前他对梅姨娘的管理就很不赞同,只不过见一个家要分崩离析,他又顾念唯一的嫡子方其业,所以勉强留着。
  如今梅姨娘养伤闭门不出,方其瑞回来掌家,他实在忍不住。
  何家贤挽留了一会儿,见方富去意已决,突然问道:“大总管没有娶妻,亦无子孙后代,那末回去养老怎么办呢?”
  方富笑着:“这些年手上还有些积蓄,回去买几亩薄田送人耕种,总是有口饭吃的。”
  看着何家贤手指头不住的对顶,似乎是有话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方富突然道:“只是老奴有个不情之请。”
  何家贤自然是不管什么要求都会答应这个,为方家奉献了一辈子的老人的。
  “老奴没有孩子,想跟二奶奶要了玉梅小姐回去教养。”方富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老奴今年四十五,再活十五年,玉梅小姐也该发嫁了。”
  这就是许诺要将玉梅养大成人了。
  何家贤鼻子一酸,感激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她低头擦了,抬起头道:“我要跟二爷商量一下。”
  方其瑞肯定是答应的。
  接手方家这个烂摊子时,这本就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沈姨娘留下的女儿,到底该怎么办?
  留下吧,混了方家的血统,不留,那么小的孩子,又能去到哪里?
  方其业给她取名字叫玉梅。
  本身是膈应梅姨娘的。
  如今小人儿长得瘦弱可怜,独留一双大眼睛,无辜而谨慎,总是滴溜溜观察周围。
  方富口称小姐,其实是带了几分试探,看看何家贤她们对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态度。
  说起来,她不是方家血脉,自然担不上小姐的名头。
  晚上跟方其瑞说了,方其瑞也是喟叹方富忠心耿耿,商量了一阵子,决定多给方富五百两银子,只做养大孩子的花费,其余的一概不用多说。
  若是孩子长大了,就给她说一门过得去的亲事。
  方其凯自立门户后,愿意认这个妹妹就认,全凭他自己做主。
  两个人又将方其凯叫过来说话。
  他已经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很能明白一些事理了。大约知道这样的安排对玉梅是最好的,因此并没有异议。
  反而恭恭敬敬给何家贤和方其瑞磕了几个头,感激他们为妹妹想得这样周到。
  孩子跟着方富未来方家当差时,原来的姓,杨。
  送走杨玉梅后,阖府上下都明显松了一口气。
  当初为了这孩子,没有少受夹板气。
  梅姨娘要苛待,方其业又宠得宝贝一般,很长一段时间,提起这位莫名其妙的小姐,都提心吊胆,生怕被哪一方怪罪。
  何家贤将梅姨娘后来建的那些奢华的院子都暂时封了起来。
  只留了她自己的住处。
  方其凯与方其云搬到一处,便于照应。
  方宝乾为方家嫡长孙,何家贤考虑了一整夜,最终仍是决定带在身边教养,不分嫡庶之别。
  然然大了,又是女孩子,另辟了院子居住。
  如此,方家偌大的家业,如今除了他们两夫妻,全是半大的孩子。
  三月份,方其瑞开始重新打理生意。
  方宝乾的家产全部都封存起来,除了铺租留作公中之用。
  四月初,何家贤在征求过二人的同意后,将梦梨许配给了生财,又认命了和气为新的大管家。
  两个人都赐了姓方。分别名为方和,方财。
  方和管理外院的庶务。
  方财跟着方其瑞出门时上下打点。
  又把春杏等一批适龄的女孩子放了出去,辞退了一些用不着的老婆子们。
  剩下伺候的不足二十人。
  只用尽力气在族学里。
  陈敏儿以方其业遗孀自居,闹了几次,没有在梅姨娘那里讨到好处,悻悻作罢,后又改嫁,自去不提。
  方家,在燕州城百姓眼中,以一种诡异的模式,静悄悄的开始生活,再也不是那个话题中心了。
  何家贤发觉自己老了。
  她居然要过三十岁的生辰了。当然,不是实岁,而是虚了两岁,提前过。
  然然撒娇似的拉着她的手,仍旧是像个孩童般纯真:“娘,你说你生日的时候,会不会给我们弄那种蛋糕吃?”
  先前过生辰,虽然没有人重视,可何家贤还是想尽办法,蒸出一些她自己研究的松软的面包之类的。
  然然已经快十一岁,有多管闲事的开始上门来说媒了。一般定下来,等到十五岁及笄,就可以发嫁了。
  都被何家贤以“孩子还小,暂时不考虑”一一推了回去。
  “这次是大生辰,你打算怎么样办?”三夫人笑嘻嘻的坐在何家贤旁边:“我命阿朦去张罗。”
  阿朦是三夫人的大儿媳。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就成。”何家贤早已经习惯了三夫人逢人说话三分笑的套路,一句话将她堵住,省得后面又说些不着调的:“我已经跟二爷说好了,他关了铺子回来就开席。席面备得小,不敢劳烦三婶和五婶了。”
  三夫人被她噎过多次,不以为杵,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是一对绿的滴水的手镯:“这还是我当年的嫁妆,镇箱之宝呢。贺你的生辰。”
  何家贤笑笑收下。
  想着过几日找个机会,赠给阿朦就得了。
  三夫人和五夫人自从吃回了公中,再也不去探望受伤的梅姨娘,一个比一个卖力的想讨好她,谁料何家贤油盐不进,一概不理。
  三夫人又趁机道:“宝顺也五岁了,想入族学。”
  她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的,谁知道何家贤答应的很是轻松:“孩子们读书,就不用特意跟我说,只管送去便是。”
  宝顺是阿朦的长子,三夫人的长孙。
  这大半年,直到今日,三夫人才摸清楚何家贤的路数:为了孩子们的前程,她是不会厚此薄彼的。
  如此便放下心来,彻底认清楚何家贤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不怕公中克扣她们,终于消停了。
  梅姨娘许诺说只要他们回来,她再也不插手家里的事务。
  方其瑞信了,努力经营他的皮草铺子。
  用他的话说:“总要给宝坤留下点什么,还得给然然备嫁妆。”
  不是他的他不想不贪,但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要管的。
  只是现在方家已经有的产业,他并不涉及,以免产生竞争关系。
  梦梨指给生财后,还是那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对着何家贤欲言又止。
  何家贤问了好几次,她才支支吾吾的表示“想借点儿银子,娘亲生病了。”
  何家贤给了十两。
  秋季染风寒的人很多,除了梦梨,还有两个新来的丫鬟也表示,想预支工钱,给家里人看病。
  何家贤心念一动,若是这桩生意做好了,日后就不愁了。

  ☆、243、卖保险

  光靠这皮毛生意,怎么给然然攒嫁妆?可又要方家没涉足过的,又要能挣钱的,她灵光一现想到一个词“保险。”
  给方其瑞说了,他也觉得可行。
  先从方家内院试验起。
  雪梨传了何家贤的令:因近日生病的人众多,预支工钱什么的虽方便,到底不是长久之计。特推出保险抵押。每人每个月五百大钱,生大病可以领十两银子,生小病可以领二两银子。已经生病的人不在此列。
  “那要是不生病,钱不是白交了?”丫鬟们面面相觑,不大赞同。
  “若是十年内没有领过银子,那末就按照钱庄的利息,连本带息的全都领走。”雪梨说出这一条,便有不少人心动起来。
  只是大抵下人们的消费能力有限,但是保险支出又是很必要的,何家贤做了一段时间,亏本了。
  想了想,还是不能只窝在家里赚这里500钱那里500钱,得走到达官贵人中间去,他们有钱也舍得。
  先去的仍旧是从家,方玉珠宴请。她有些尴尬,却又想通了。当初撺掇退婚的方玉婷已经不在了。时间也过去这么些年了。
  在她表明了想法时,方玉珠就道:“正是如此,难道因为退婚了,就连我也不见面了……”
  她略微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从四奶奶仍旧是大门不怎么出的,听见她来,因为这些年的生疏,并不复往日热情,只略微打了个招呼,就回屋歇着去了。
  其余的女眷叽叽喳喳,并不怎么记得她这个方二奶奶。
  毕竟,从前的她是那样无足轻重。除了跟从四奶奶私底下来往,其余的时候,多是跟在陈氏后面,唯唯诺诺,见不得光。
  似乎都知晓方家近年来一系列的变故,何家贤的出现,顿时成了话题中心。
  “她怎么来了,浑身带着晦气!”许夫人撇撇嘴,照例是熟悉的不屑。
  “怎么是晦气呢。人家满门死绝了,恰留她一房庶子得势,岂不是运气好。”
  “什么运气呀,我瞧着是她们会算计才是。从她家那个梅姨娘开始,一肚子花花肠子,瞧着就不是好人。”
  何家贤只能当做没听见,走在方玉珠旁边。
  一个丫鬟端着汤水从身边擦过去,不小心脚下一崴,汤水就全洒在何家贤外衫上。
  那丫鬟吓得面无人色,急急道歉:“方二奶奶饶命,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
  “没事,我换一下就行。”何家贤温和笑笑。
  那丫鬟刚听完夫人们的风言风语,没料到何家贤这样好说话,先是一愣,随后道谢不迭。
  “装什么好人呢。”许夫人冷笑:“自己家里看得跟铁桶一般,出来外面倒是装的跟大善人一样。”
  “许夫人,不知道我可是抢过你的夫婿,还是掘了你家祖坟?”何家贤冷不丁出声问道。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得欺负到头上,任是神仙也难忍。
  许夫人没想到她会这样对话,一时反应不过来。
  “既然没有,那我们之前并不不可戴天之仇恨。”何家贤缓缓道:“不知道许夫人为何如此编排我,坏我名声!”
  原来话是在这等着呢。
  许夫人气得牙痒痒,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儿说出来:“编排你?你倒是想得美!”
  “你做的那些事,还用我编排?”许夫人得意洋洋的笑着,像是抓住了她一个什么天大的错处:“你家的方二爷,花酒不敢喝,窑子不敢去。连我家老爷送的姑娘都不敢收!若非你厉害,母老虎一般,你家爷们儿能在外头这样没脸!”
  许大人想入方家铺子的干股,方其瑞没同意。
  许夫人一直忿忿不平,今日终于逮着机会奚落于她。
  “许夫人!请自重!”院子里传来从大夫人的呵斥声。
  许夫人也知道刚才得意忘形,说了不该说的话,有伤风化,忙低着头噤声站在一旁。
  宾客们纷纷向从大夫人行礼。
  何家贤此番来的首要目标,也是从大夫人。
  这位燕州城女人堆里的老大,只要她认可的东西,别人自然会趋之若鹜。
  许夫人悻悻的住了嘴,可眼睛却还是像刀子一般狠狠剜了何家贤一眼。
  何家贤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股子仇恨?
  从大夫人出来说了些场面话,又单独叫了何家贤至一旁:“方二奶奶,你是玉珠的堂嫂,自己该注意些分寸才是。”
  什么分寸?何家贤顿时对向她推销保险完全没有了兴趣。
  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只顾着维持体面的人,大概也接受不了什么新事物。
  身后便传来一个声音,笑意盈盈:“姑母此话差矣,方二奶奶什么话都没说,怎么能叫她注意分寸呢。”
  何家贤望过去,见是一个同样妇人装扮的夫人,珠钗环绕,好不气派,对着何家贤盈盈一行礼:“家夫是城南瓷器铺子甄家的少东家……与方二爷有生意上的来往。”
  如此坦诚而又**裸的偏袒,让何家贤对她很有好感,缓缓行了一个礼,相视一笑。
  只是不明白,像从大夫人这样的出身,怎么会有嫁到商家的侄女。
  那年轻夫人忍不住噗嗤一笑,像是看出何家贤的疑惑:“二奶奶果真是坦荡之人,什么都写在脸上。”她靠近何家贤耳语:“我与家夫情投意合……”
  “嗯哼!”从大夫人见她越说越离谱,咳嗽两声。
  那夫人不以为意,笑眯眯的:“我叫丁悦,家夫姓甄。”
  “甄夫人。”何家贤也还她一个笑脸,坐席时专门与她坐在一起,离那些官夫人们远远的。
  她们大概也乐得自在,毕竟是从骨子里就瞧不起她的。
  “有空来我家玩。我家的好东西多着呢。”丁悦逢人说话就带三分笑,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好好的宴席除了丁悦,其他的顿时索然无味,方玉珠忙于照看孩子们,也不大顾得上她。
  出了从家的门,丁悦很是热情的拉何家贤去她家的铺子看看:“喜欢什么就带回去。”
  何家贤自然是不好意思,却又拗不过她的盛情,这才发觉,她口中的铺子,不是一间,而是整整一条街。
  原来也是超级富有的大家族。
  “你别理那个许夫人,她家老爷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不着调,如今看见你家二爷老实顾家,就心里不平衡了。”丁悦一语道破。
  何家贤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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