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相公罩我去宅斗-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郡主却很随和得一摆手,瞧瞧方玉婷的面容,笑着说道:“那我也陪。”
方玉婷一听很是开心,早已经亦步亦趋的跟在小郡主后面,又命芸香奉茶来。
宋嬷嬷有些犹豫,见小郡主脸色不虞,把提醒的话忍在口中,只捡好听的说:“这里的茶没咱们院子里的好……”
“我又不喝。”小郡主撇撇嘴对着何家贤抱怨:“跟屁虫。”
何家贤忍着笑容,她十分理解小郡主的心情。宋嬷嬷就像胡妈妈一样,讨厌得很却又甩脱不开。
方玉婷那边已经施施然坐定,并没有就刚才的问题过多纠缠自己,何家贤十分感念小郡主的突然出现解了围,又有些担心的去看方玉婷,只见她刚才的恼意和掩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只是在跟她闲话家常被客人到访打断一般。
小郡主瞧着何家贤:“这才一天没见,怎么贤姐姐你就瘦了?”她撇过头去看方玉婷:“某不是在家有人欺负你了罢。”
何家贤顺着她的话就去摸脸颊,哪里有瘦,忙道:“并没有。”
小郡主也不听,又冲宋嬷嬷道:“你去把院子里的人参哪些出来,给贤姐姐带回去补身子。”
宋嬷嬷犹豫再犹豫,方玉婷仿佛看出她所想,笑着道:“我是方府二小姐,嬷嬷放心,小郡主在我这里,不会让她有什么闪失的。”
☆、92、求嫂嫂成全
宋嬷嬷见方玉婷眉眼含笑,很是可靠,小郡主又已经不耐烦,偏人参那些贵重东西都是她收着的,不好叫别人去,因此明知道是故意支开自己,也只能对方玉婷道:“既然姑娘这么说,那就有劳姑娘好生伺候着郡主。”
小郡主见宋嬷嬷走了,拍手大乐,多大量了方玉婷几眼,有些赞许:“这跟屁虫我打发了多少次都不走,你倒是个有本事的……”说完冲何家贤伸出白嫩的手:“贤姐姐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何家贤急忙起身,她不愿意在方玉婷这里久留,总觉得亏欠了她似的,在她的一双利眼下感觉无所遁形。
方玉婷却比她还快的站起来:“嬷嬷叫我好生伺候郡主,我可不敢……郡主这样走了,我可怎么交待?”
“方才才夸你,这样不识抬举。”郡主笑容隐去,大有拿气势压人的意味:“嬷嬷来,就说你看不住我不就行了。”
方玉婷平白又受了一顿斥责,脸色有些难看,正僵持着,门外面传来芸香的声音:“小姐,二奶奶,夫人命人传话,这就回去了。”
小郡主气急,指着方玉婷怒道:“都怪你,不然我都出去玩去了。”
方玉婷觉得小郡主很不懂事,面上却也堆着笑:“都怪我,都怪我。”
何家贤笑着安抚小郡主:“无妨,你是郡主,有空只管过来找我,我给你做好吃的。”
小郡主仍旧生气:“我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哼!”
何家贤好脾气笑着:“若是你吃过,你满可燕州城去说,何家贤是个大骗子,怎样?”
小郡主见她发这样的重诺,自然是相信了,笑眯眯的转了脸:“那我明天就来。”这才略好些,陪着方玉婷何家贤直到花厅。
侯夫人满脸堆笑,看见小郡主也来了,急忙问安。跟在身后的一众贵夫人并陈氏都行礼。
小郡主也不理,显然是心情不太高兴。
侯夫人却似乎并没有察觉,行礼后只盯着方玉婷看了好一会儿,才叹叹气摇摇头。
陈氏瞧着侯夫人的表现,欲言又止,只规规矩矩告辞,带着几位小姐上了马车回府。
下了车乘软轿一到后院,陈氏立刻板着脸,似乎片刻都忍不得,对方玉婷道:“玉婷你说,到底是你故意落水,还是被人推下去的?”
她说话直言不讳,脸上的焦急表情并不是骗人,平素的喜怒不形于色全然消失殆尽,像一个无知妇人一般,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方玉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立刻委屈得小声说道:“女儿不知,女儿是不小心跌下去的。”
陈氏愈发愤怒,恨恨瞪着她,眼珠子突出来,恨不得活剐了她,怒不可遏:“来人哪,把这刁奴给我抓起来,待我好好审问,才知道真相!”她一指芸香:“绑了,往死里打,直到她愿意说真话。”
方玉婷顿时惊慌失措,满脸泪痕:“母亲,的确是女儿不小心跌下去的,跟芸香没关系,她当时离得远,没抓住女儿也是情有可原。”
何家贤有些哑然,陈氏明明是要审问芸香得出方玉婷落水的真相,怎么方玉婷牛头不对马嘴的只解释芸香让她落水的失职?
扭头瞧见方玉烟在一旁很是冷漠,甚至偶尔扬起嘴角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何家贤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是故意?是不小心?怎么偏这么巧,你落水了二少爷就经过,就恰好救了你?”方玉烟一直在站旁边,此刻听了反问,冷笑着:“若说你狐媚子勾搭别人还差不多。”
方玉婷委屈的低声啜泣:“母亲不信女儿,女儿没有办法,只是不知道女儿要如何说,母亲才相信。”
陈氏也不掩饰,当着众人的面点着她的额头:“你假惺惺的哭给谁看?方家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你不要名节,玉露还要,玉烟还要,玉静还要!你叫她们以后如何做人?如何嫁人?你让我相信你,你绞了头发做姑子去,我就相信你。”说完冲身旁的一个婆子大吼:“拿剪刀来!”
方玉婷恐惧的瑟瑟发抖:“女儿真的是无心的,二少爷的确是恰好经过。”她低着头肩膀不住抖动,怕的厉害。
陈氏已经得了剪刀,递给方玉烟。方玉烟本就恨在心头,操起一剪子就咔嚓将她蓄在后面的辫子剪去一截,方玉婷惊得就势往地上一倒,努力护住头发,抬起头满脸期盼望着何家贤,似乎等她开口说句话为她求情。
若是平时,见到这样的暴行,何家贤肯定不假思索开口求情。可今日方玉婷叮嘱在先,她也实在不能明白说了那句话有什么用,隐约觉得说了肯定对自己没有好处,便一直堵在心里,不甘愿去撒谎。
只犹豫了片刻,方玉婷眼神中的期盼变为恨意,咬紧牙关,冲手就去夺剪刀,立刻手掌心鲜血淋漓。
哪成想,方玉烟用剪刀伤了她的手不觉,劈手两个耳光就打在方玉婷脸上。方玉婷手一松,顿时血流如注,脸颊也鼓了出来。
方玉烟仍不解恨,又冲去上踢她两脚,何家贤再也不看不下去,大声道:“别打了,若是侯府二少爷瞧见,只怕是要心疼了。”
她这话一出,满场顿时鸦雀无声,全部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何家贤无法,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回后院休息时,瞧见侯府二少爷来探望玉婷,还派人送了补品。”
方玉烟一听心里更恨:“就是你这狐媚子,勾引人还不算,居然勾引到房间里去了!”又要用剪刀去绞她的头发。
何家贤就听见陈氏冷哼,面色稍虞,倒是有些开心的望着何家贤:“老二媳妇,你说的话可有真凭实据?”
何家贤看得分明,陈氏脸上带着笑容,蓦地心里一惊。若她真是对方玉婷有恶意,那自己说的私相授受,是能置人于死地的大罪!
真凭实据?何家贤如坠冰窟。真凭实据就是二少爷认识她,与她曾有一面之缘,是跟在身后来与自己相认的?这话若是说了,被铰了头发当姑子去的就不是方玉婷,而是她何家贤了。
若不是方玉婷五分哭诉,五分威胁,她根本就不会说这种没脑子的话。
真是飞来横祸,无妄之灾。何家贤只能咬着牙,哆哆嗦嗦:“媳妇儿……媳妇怕母亲真的要让二妹去出家,因此一时情急胡诌,想着母亲看在二少爷对二妹的情意,从轻发落,让她嫁给二少爷算了,也算是一段佳话!”
“胡说!”陈氏怒道:“你若是看见了,就如实说来,若是没看见,就不要乱讲。玉婷的名节已经被毁的无法见人了,你再这样替她隐瞒,只怕庙里也容不下她!”
陈氏怒目而视,瞪着何家贤:“我且再问你一次,到底二少爷与方玉婷,有没有私情!”
何家贤没想到陈氏居然会逮着她的话不放,明里暗里都在逼迫她指正方玉婷,可这几句话本就是方玉婷自己求她说的,怎么会活生生递了把柄给陈氏?
何家贤实在想不过来,方玉烟已经一面绞方玉婷的头发,一面大声朝着她:“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护着这狐媚子可没你什么好处!”
方玉婷此刻却不再护着头发,任由方玉烟绞得稀烂,撇坐在地上,浑身狼狈,满脸泪水,却丝毫不惧,似乎何家贤的话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力量,不再让何家贤有说话的机会。
“二嫂!”她惊呼一声,劈手夺过方玉烟手中的剪刀,横在脖子上:“二嫂!你是何居心,信口雌黄坏我名节!”她大声嚎哭起来:“我虽不慎落水蒙二少爷搭救,可那是情急无法,只能事急从权。你却在这里说我们私相授受,如此,不必母亲铰了我的头发让我去做姑子,我自己便一头撞死在这里,以证清白!”
事情急转直下,何家贤没想到方玉婷反咬一口,顿时浑身冰冷心乱如麻。方玉婷已经冲头就往马车椽子上撞去,被赶车的马夫往前一挡,又弹回来跌坐在地上。
她双目通红,遍布血丝,仇人一般死瞪着何家贤,似乎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胡言乱语!”陈氏怒道:“先压院子关起来反省,容我查明后发落!”
方玉婷自杀不成,呆呆愣愣的喃喃自语:“这个家我是待不得了,全部都想我死,全部都想我死!”她突然之间状若疯癫,趁人不注意,快速起身冲进大门,往方老爷常待的账房跑去。
陈氏一时不察让她跑了,立刻急的叫人去拦截,哪知道方玉婷跑得飞快,陈氏提脚气冲冲赶上去时,方玉婷已经拖着被铰了所剩无几的头发,浑身脏兮兮的哭得很惨,在方老爷膝下痛诉:她无辜落水,母亲容她不得,玉烟恨她,二嫂落井下石坏她名节……
方老爷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里的心痛不加掩饰,只无比冷静冲着陈氏道:“我方家的女儿,不受这种委屈。侯夫人那边怎么说?”
陈氏犹豫了一下,大概在组织语言,方老爷冷笑:“方富!你去打听一下,只说是我派来请示下的……”
陈氏忙解释:“侯夫人的意思是……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定亲了算了……只是我想着,说不定有人在害婷丫头,因此要审问清楚,咱们家的女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坏了名节……
方老爷深深的看了陈氏一眼,冷漠道:“是不明不白,好好的姑娘头发就铰成这样……不知道成亲时能不成长得好……”他懒得问太多,瞧一眼手中还拿着沾血的剪刀的方玉烟:“你去佛堂住一个月吧,好好收收你那狠戾跋扈的性子!”
方玉烟倒是不辩解,只冷笑着扔了剪刀,昂首挺胸的朝佛堂走去。
方老爷又看向周氏:“你带你二妹妹回院子去好生养着,这几日不必出来了。”周氏应了一声便去扶方玉婷,一旁的丫鬟婆子们急忙搭手。
方老爷又冷冷的看向陈氏:“玉婷的婚事你不必插手了,交给梅姨娘去吧,你也好生休息着,这一大家子还要你主理呢。”声音平和,语调温柔,没有丝毫责备,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家事。
何家贤却觉得很冷。
陈氏不敢吭声,只能应下,捏着衣襟的手几乎握得青筋直冒。
方玉婷的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何家贤陷害她的罪名也落实了,到底没什么实质上的伤害,方老爷并没有处罚她。只是下人们再看她时,已经避如蛇蝎:“二奶奶过来成天一个人孤零零的,二小姐好心去陪她,真心对她好,没想到居然关键时刻要害死二小姐……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能有什么心。总不是想着三小姐是嫡亲的小姑子,二小姐跟二爷又不是一个肚子托生的,为着三小姐呗……你没瞧见三小姐都快被气死了,对二小姐下手有多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二奶奶看着心慈手软的,面色和善的很,性子也是绵弱的,害死人来,倒是心狠手辣,一点也不含糊……难怪二爷也不大喜欢她……”
“就是,想来三小姐也不喜欢她,上赶着做局害了二小姐,讨好三小姐呗……你不知道,侯夫人都定了三小姐了,谁知道二小姐又……”
侯府这场风波随着小定直到下聘,侯府的人每来一次,便要传一次,在方府沸沸扬扬传了一个多月,陈氏下了禁口令,到底没谁敢往外面说,虽然偶有风言风语,但燕州城也一直有比这更新鲜、更惊悚、更娱乐的八卦产生,而这种哪家姑娘落水被救以身相许的戏码,每年都要上演好多次,见怪不怪,没有太大的新闻价值,随着方玉婷出嫁的尘埃落定,很快从茶余饭后的嘴里过去。
过不去的,是何家贤的心,难受的紧。被背叛和算计的苦涩滋味,她一下子都尝到了。而心软不听劝导导致的祸患,她也受到教训了。自责、愧疚、懊恼,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93、救蛇遭蛇咬
前一秒还觉得方玉婷可怜,现在,可怜的是自己。
方玉婷哪里可怜?她懂得故意落水争取婚姻,也懂得去寻求方老爷的保护,更懂得利用自己倒打一耙,将自己逼入绝境绝地反击……
而自己身为方玉烟的亲嫂子,的确是最好的人选,虽然平时打打闹闹,但是关键时刻,没有人会想到她会帮不是一母所生的方玉婷。而她自己,在玉婷的央求下,不也是一直犹豫吗?
她曾经以为玉婷让自己说的话,是为了警告陈氏,二少爷对她是有意的,让陈氏不敢乱来,可如今看来,竟然不是怀的这份心思,而是要用自己的所谓故意陷害,将她“故意落水”的嫌疑完全洗白。
心机之深,简直不敢想象。
何家贤想到这一点,只觉得遍体生寒,心里一直堵得慌。
她脑海中闪现方老爷完全信任方玉婷的情景,没有问经过,没有问是非,就直接下了结论,那自己的那番话,就是起到了关键作用。在方老爷面前,洗脱了任何陈氏可能诬陷方玉婷想要破坏方玉烟婚事的可能性。
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昨日方玉婷故意落水,与侯府二少爷有了肌肤之亲,算是凭白就抢了先机。在方玉荷房间闲聊的时候,方玉烟提前被侯夫人的贴身侍婢叫走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会儿周氏就笑着说过“玉婷今儿个可能是白打扮了,侯夫人大概看上玉烟了之类的话。”
也就是说,本来方玉婷以为是自己要与侯府二少爷结亲,可惜中间被方玉烟截胡。她本身就怕陈氏从中作梗,因此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用这种方式保卫亲事。
她的目的太明显,陈氏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回来就审问她。方玉烟动手打她。
这些也就罢了,平素两个人就不和睦,光是这些,方老爷只怕没那么相信方玉婷是无意落水……
此时加上一向与世无争的自己“故意陷害”,诬陷她的名节……她再以死明志……平日里陈氏对自己还算可以,只怕都会以为是陈氏安排的,或者是自己为了讨好陈氏而故意做伪证的吧。
当所有人都针对一个看似无害的人时,恰恰此时就反转了,方玉婷成了最弱最可怜的人,也间接让人相信她是无意的……
在方老爷的心目中,大概陈氏,方玉烟和自己,都成为了为方玉烟夺得本次亲事的合谋者,团结一致要逼死方玉婷。她恰好又是原先默认的“原配”,一下子成了受害者,惹人心疼……方老爷几乎是无条件相信了方玉婷的所有话。
就像一般人不会相信仇人的说词一样,陈氏,方玉烟和自己,都是跟方玉婷有利益纠葛的,根本就是方玉婷的仇人一般,自己的那番辩解,只能让所有人都觉得她们三个串通一气,欺负方玉婷一个人。
然后,她成功与侯府订婚。
方其瑞是在第二天听说这件事情的,他回到院子里,何家贤正歪在矮榻上无精打采,兴致怏怏,吉祥劝了好久,何家贤根本听不见去一点儿,兀自伤神郁结。脑子中过了千万遍,觉得不该是这个结果,可是是哪个结果呢?她又说不上来。
胡妈妈自何家贤露出要替方其瑞收用红绡的信息后,对她宽容了许多,也不时常盯梢,反而在汀兰院下人们议论何家贤时,呵斥她们闭嘴好好干活。她在门口见方其瑞回来,脸上立刻乐开了花,一面使眼色叫袁婆子去叫红绡过来,一面殷勤的开门往里:“二爷回来了?可用过饭?可要用饭……”见方其瑞径直往屋里走,又麻利的在前头开门:“二奶奶在呢,精神不大好,二爷你可劝着点儿……早饭中饭都没吃,夫人精神也不大好,免了二奶奶的请安,二奶奶就一直躺着不起来,水都不喝一口……”
方其瑞也不搭腔,任胡妈妈一直到跟在屁股后面唠叨,待进了屋直接将门关到只留一道缝,吉祥还来不及行礼,就被他刀子一样锐利的眼神戳得会意,顺着那道缝灰溜溜的挤出去了。
何家贤抬抬头,又垂下眼眸。心情不好,但是脑子还算好,等方其瑞在身边坐下了,她有气无力:“你说的没错,我真是蠢货。”
方其瑞见她灰头土脸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瞧着自己像是她的支柱,心里特别受用,面上却忍住不显,只冷冷道:“可以避免的。”
“是,我心软,我活该,我……”何家贤可怜兮兮:“我没想到二妹妹是那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方其瑞反问,冷笑着说道:“看来还是脑子不清楚。”
何家贤郁闷起来,嘟哝道:“二妹妹平时也还好,而且求我的时候说的情真意切……”方其瑞凝视着她,他这媳妇什么都好,怎么于大宅门里的弯弯绕绕就是不明白呢。终究于心不忍,修长的食指叩着桌面:“不是帮谁的问题,任何事情,你都不该插手。”
的确如此,方玉婷能在方府安然无恙这么多年,自有她的本事。想通此节,何家贤觉得自己真不该嫁到这种豪门,智商简直跟不上的节奏,哪晓得跟方其瑞说过之后,他淡淡来了一句:“还有呢?”
还要有?何家贤脑子都要被挤破了,苦思冥想实在想不出来,只得一脸问号。
方其瑞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件事。”
方其瑞引导她:“你现在了解了方玉婷的为人,那我问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助,你觉得玉婷能成功吗?”
何家贤疑惑道:“能吧,只要陈氏苛待于她,她就可以去状告老爷。”毕竟玉婷聪明的超乎了她的想象。
方其瑞收起指头,点着何家贤的额头:“既然如此,为何她又要找你帮忙?”
何家贤也愣住了,既然自己的作用可有可无,为何方玉婷言辞恳切,甚至不惜威胁来要求自己?
“一是,不管你帮不帮,方玉婷一定会嫁进侯府,这一点只怕连夫人也想不明白的。”方其瑞:“你们没有接触过肖金安,我是很熟的。玉婷落水的事情,若不是一开始就安排好的,只怕他就敢见死不救,瞧着玉婷淹死在水里。”
“不会吧,那他第一次见面时还好心扶了自己一把?”何家贤却不敢明言,只能去相信。恍惚中的疑窦也解开了,她就说怎么那么巧,只怕是郎有心妹有意,方玉婷想办法落水,肖金安一直瞅着机会搭救呢。难怪也不避嫌,当着丫鬟婆子的面就抱在怀里那么久。
“二是,你要当心点,做好心理准备,方玉烟被困在佛堂是暂时的,她气难消,出来了肯定要来打你的。”方其瑞不怀好意的瞅瞅自己的媳妇,见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有些得意。
原来自己在这桩婚事中的作用这样小,简直可有可无。实际上不过是陈氏和侯府夫人之间的博弈,她们折腾了那么久,连个炮灰都算不上,还把人都得罪光了。何家贤郁闷至极:“我不是被说成站在她那边的吗?怎么要打我?”
方其瑞瞧着她生闷气的模样很是好笑:“她想不明白,夫人还能想不明白?有心人总会点播她几句的,况且我和她关系又不好,她也是从来不给我这个哥哥一点儿面子的,你呢?”
你跟亲妹妹都不好,我能有什么好?何家贤翻个白眼儿:“你不如算一算,她什么时候来,我好避开!”
方其瑞道:“我不在的时候,她肯定来。”
何家贤:……
翻个白眼儿,何家贤对着外面:“吉祥,传饭,我饿了……”
知道了原委,知道了过程,知道了别人的利益纠葛和谋划目的,她脑海中一片清明。此事是她想得太简单,太冲动,太心软,而日后规避起来,其实也容易的很。
吃一堑长了一智,没有任何大的损失,这个教训来的值得。
方其瑞的分析也开启了她新的三观。果然深宅大院的这些事,还得土生土长的人儿才懂呀。
何家贤兴致勃勃的吃了两碗米饭,末了拍拍肚皮打了个饱嗝,看得方其瑞一阵嫌弃,只见她丝毫不惧,继续响亮一嗝后,对着方其瑞招招手:“你那帮狐朋狗友有要文章的没,我要写两篇拿去卖钱。”
“干什么?”方其瑞反问:“你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
“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