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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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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梨冷笑着道:“那就是有人指使你了,说,幕后指使的是谁?到底饶你一条小命!”青苗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她本就心思浅薄,不然不会被红绡一威胁,纹桃一利诱就什么话都说了,急忙举手指证:“是红绡姐姐……是红绡姐姐……不关奴婢的事。”
  雪梨一努嘴,春杏就往外走:“奴婢去回二奶奶。”
  方才在门外听时,何家贤只听了一半就默不作声先离开,留下雪梨她们逮人,此刻正在房里,听了春杏的禀告,有些震惊——她一直认为自己对红绡还算不错,什么时候得罪了她,居然有如此深仇大恨!
  何家贤以往考试时,遇到不会的问题苦苦思索,灵光一现的那种感觉又来了。本想证据确凿处理青苗就算了,不要惊动其他人,给吉祥出口恶气,也给自己立立威,省得连个丫鬟也不把她当回事,敢骑在头上欺负。可现在,她改了主意。
  “你去请玉珠小姐过来。”何家贤吩咐春杏跑腿整个方府,何家贤目前最信得过的是她,而且,她是二房的人,对待青苗的事情上,二房肯定也是要有个交待的。又让雪梨几个把青苗捆了关在纹桃房间里。
  纹桃脸色如冰,一动不动坐在床边上,既不看地上苦苦挣扎扭动的青苗,也不看一旁看管着的雪梨,似乎整件事情跟她毫无关联。
  那边胡妈妈便寻女儿不着,回院子一脚就冲进正屋,指着吉祥就要上去扭打:“你个说瞎话的小蹄子,我姑娘今日明明不当值……”腊梅受吉祥的嘱托,这两日跟红绡换了休息时间,还来不及知会胡妈妈。
  话没说完,就瞥见红绡跪在屋子里哭哭啼啼,一贯的笑容脸蛋不见,徒添一抹凄凉之色。何家贤拿着一张纸,对胡妈妈招手:“妈妈你过来看看。”
  “看什么看……”胡妈妈见姑娘受欺负,嗓门更大的吼起来:“我又不识字!”
  “无妨,我念给你听……”吉祥和雪梨都不识字,只有亲自上阵了。何家贤慢条斯理念起来:“……我便唆使青苗,让她想个法子放狗咬二奶奶……青苗起初不同意,我便将有一次撞见她把其扬少爷上好的宣纸拿去偷偷卖了银钱的事情说了出来,青苗便答应了……”
  胡妈妈听着脸色由白变黑,再变青,突然冲上去搂住红绡:“好姑娘,是不是她们逼你……”
  红绡抽抽嗒嗒说不出话来,瞧着何家贤和方玉珠,根本不为自己的罪名辩解,反而是对方玉珠磕起头来:“求玉珠小姐告诉少爷一声,就说红绡来世再做头做马报答他……”
  方玉珠根本不为所动,冷笑着道:“这话还是你自己跟我哥说罢。”
  胡妈妈再装傻也不像了,瞧着何家贤手中两张画了押印着红红指印的文书,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绞尽脑汁终得一句:“我姑娘再不对,她也是夫人院子里的人,轮不到你处置!”
  “胡妈妈说得对!”何家贤冷幽幽的出声:“夫人那里,我已经派人去请了!”
  此番不将事情闹大,岂不是白费那么多心思布置。
  红绡本来志不在方其瑞身上,是胡妈妈一厢情愿,反倒是机缘巧合跟方其扬有了感情,不满何家贤故意耍弄她们母女,因此撺掇给方其扬养狗的青苗来了这么一出好戏。
  青苗有把柄在她手上,不得不从,红绡便是想着豆豆不过是只小柴犬,力气有限,咬也咬不到多深的伤口。汀兰院是自己老子娘把守,事后抚平一切只说是意外,又是二老爷那一房,谁也追究不起来。果不其然事态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伤口咬在吉祥身上,虽然留了很多血破了皮,的确是不深。可是,红绡她们不知道有狂犬病。
  何家贤是知道的,在她看来,这一口小伤,很可能若干年以后就会要了吉祥的命,怎能不恨?
  她将青苗和红绡分开审问,青苗有纹桃的证词,没怎么嘴硬就招认了,红绡也立刻怏怏的招了。
  如今是处罚的问题,方玉珠已经公开表态,青苗不忠不义,任罚任卖。
  陈氏还未进门,胡妈妈就已经扑上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何家贤欺负人。
  何家贤将两张证词递给金娘子:“媳妇并没有,只是最近有丫鬟见纹桃与青苗到房间,想着给她们添置茶水,不注意听见的。”何家贤将一切的局都撇干净:“媳妇不是圣人,不能在知道有人背地里谋害自己时,还能无动于衷,因此拿住审问,不敢贸然处罚,还请母亲做主。”
  陈氏将证词认真看了一遍,满脸赞同地表示:“事情做的很妥帖,母亲也时刻忧心,只以为是意外,不好下了二房的脸面去追究,如今竟然谋害主子,罪不可恕,将红绡赶出府去,永远不许进来。”她又冲着方玉珠:“玉珠在这里,那青苗你领回去请你母亲处置罢,只跟你母亲说,这样的刁奴,可要重罚。”
  方玉珠面上就露出一抹认真的表情,施施然行了礼对陈氏恭敬道:“是。那玉珠先告退。”
  陈氏将那两份证词叫金娘子收好,对何家贤露出一抹笑容:“你也辛苦了,又受了惊吓,身子不好,歇着吧,这两日不必过来请安了。”
  何家贤见事情如此就结束了,大感诧异,陈氏是间接性眼瞎吗?忙起身道:“儿媳还有一事相求。”
  陈氏摸摸额头,有些不耐烦:“有事明日再说吧,我走过来这一阵子头疼的很。”居然不理会何家贤的话,扶着金娘子的手走出去。
  何家贤知道机不可失,若是再让陈氏这样插科打诨拖拖拉拉的混过去,只怕以后的日子再不会好过,梗着脖子跟在后面急匆匆的道:“儿媳知道母亲身体不好,可胡妈妈是红绡的亲娘,今日红绡对我有谋害之心,难免……”
  她话音未落,陈氏已经有些愠怒的打断何家贤的话:“胡妈妈也参与了?你可有证据?”
  何家贤一愣,下意识摇头。刚才青苗与红绡,都没有供出胡妈妈什么把柄。
  陈氏便道:“她既然没有错处,你拿她一把老骨头说事做什么?胡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这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姑娘犯了错,还得牵连她不成?”
  何家贤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犹豫间,陈氏已经走掉,似乎片刻都不想在汀兰院多待。
  何家贤基本能感觉到胡妈妈在身后仇视的目光,以前浑浑噩噩忍一忍就过去了,如今正式结了梁子,她又怎么会放过自己?
  只能暂时搁置,将纹桃先叫进来。
  纹桃依旧是冰块脸,冷飕飕的道:“奴婢答应二奶奶的事情做到了,二奶奶答应奴婢的却没做到。”
  何家贤理亏,一时便有些讪讪的,心怀愧疚说:“你也瞧见了,夫人顾念胡妈妈是府里的老人,并不愿意……”
  “我不管夫人,我只管二奶奶。”纹桃寒着脸:“二奶奶让吉祥来游说我出手时,可是允了我替代胡妈妈位置的。”
  何家贤又一阵食言而肥的内疚。她以为证据确凿,胡妈妈有嫌疑,一定会跟红绡一起被处置的,汀兰院谁管不是管,至少纹桃还顾念着方其瑞,定然会尽心尽力,谁知道陈氏强行保住胡妈妈,不按常理出牌。
  何家贤突然又觉得自己是蠢货,这个府里陈氏一人独大,出这种状况也并不是不可能,是自己没有算好。
  纹桃见她兀自念叨,忍不住提醒:“二奶奶若是没办法办到,奴婢还有一个折中的法子。”她早就想好,此刻是不假思索的说出来:“奴婢不求汀兰院管事的位置,若是能允了奴婢回书房伺候,也是一样的。”
  何家贤有些惊愕,想到梦梨上次求自己做主把她跟纹桃调换,又想到纹桃一口答应帮她套话的爽快,才惊觉原来是这个算盘呢。
  答应吧,无疑是放虎归山。不答应吧,胡妈妈短时间内大概走不掉,自己出尔反尔,只怕日后更难服众。略微一思索,便道:“此事要回禀夫人知道。”
  当初调换她们过来,留下梦梨可是陈氏亲自许的,如今再叫纹桃回去,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陈氏定然不会答应。
  果然纹桃楞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失落,却又坚定道:“二爷做主也是可以的,夫人大概不会管。”
  何家贤不想她如此激进步步紧逼,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那二爷回来,我问过他的意见再说。”
  方其瑞回来时,何家贤便把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顺带提了纹桃回书房的事情。方其瑞冷冷道:“你这是拿我做人情?”
  何家贤:……
  只能不再提此事,两个人一同吃了饭,又洗漱歇下。
  纹桃来问了几次,何家贤不敢跟她复述方其瑞的原话,只能说还没提,让她等等,这一等,就出事了。
  梦梨在自己屋子里上吊了。索性发现的及时,救过来了。只是问起事情来,却谁也不说。
  吉祥想到前些日子雪梨说纹桃时常欺负梦梨,便一五一十跟何家贤讲了。
  何家贤没料到纹桃居然能将人逼迫至此,又想到自己在她的步步紧逼之下,也毫无招架喘息之力,不由得后悔失策,找纹桃帮忙,简直是与虎谋皮。
  何家贤去看梦梨,无论怎样问,梦梨只说是自己想不开,书房没人说话,太孤单了,她想回汀兰院热热闹闹的。
  何家贤也无法替她做主,更不能再让纹桃坐冷板凳——自己欠着她一份承诺呢。
  只得在方其瑞回来后,小心翼翼的捶背揉肩,重提让纹桃回书房管理内务一事。
  方其瑞也知道梦梨上吊自杀的事情,现在书房没人管,他倒是愈发轻松:“没人更好啊,何必眼巴巴的弄个眼线在身边。”
  何家贤微微有些吃惊,却有释然。若是连陈氏这点子用意都看不透,那方其瑞真是白在这大院子里长这么大,一时便有些同命相连的感慨。
  “我知道委屈你,有个人盯着是难受。”何家贤将想好的措词小心翼翼说出:“若是雪梨不自杀,这事情或许就这样,我在院子里安排个差事就是。只是如今纹桃也……”
  方其瑞听说纹桃来盘着问何家贤好几次,冷笑着道:“这几年我没管她,倒是纵得她胆子这样大。”他冲外间叫着:“让纹桃和胡妈妈进来。”
  纹桃大概知道有错,到底是不再冷冰冰,而是少见得有些羞愧神色:“奴婢见过二爷……”
  何家贤终于发觉,纹桃在方其瑞面前永远是规规矩矩中带着几分娇羞,而在自己面前,则是冷冰冰带着三分傲慢。
  方其瑞开门见山:“胡妈妈年纪大了,院子有些事情她管不过来。上次纵狗伤人一事,虽然是别人有心谋害,到底一是她教女不严,二来呢年纪大了难免疏忽,院子里人多事杂,日后就帮胡妈妈分担一些。”绝口不提梦梨之事,就好像根本不存在。

  ☆、100、都不是好人

  胡妈妈便与纹桃面面相觑,纹桃率先反应过来,笑着道:“只是梦梨病了,书房没个人,奴婢怕二爷……”
  “这你不用担心。”方其瑞伸手搂过一旁的娇妻,亲昵无比:“你们二奶奶自然会替我妥帖打理,你说是不是。”
  纹桃气得眼睛都要瞪出火来,胡妈妈凭白被人分了权利,也是不高兴的很,只是方其瑞已经将话说得清楚:胡妈妈若是不承认自己老糊涂,那放狗进来就是不该,该罚;若是承认,那纹桃理所当然给她当助手。
  何家贤恨不得拍手叫绝,方其瑞这一招就是到陈氏那里,也绝对理直气壮。你不是说胡妈妈劳苦功高吗?那我不忍心她辛苦找个人分担,也是一片好心,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因此根本没把方其瑞后半句话放在心上,下意识忙不迭点头:“那是自然,是为妻的本分。”嗯,契合的很好,他很满意。
  方其瑞笑着点点头。何家贤却还在想,她这位相公读书不行,脑子还是挺活络的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方其瑞的套,还在积极憧憬坐山观虎斗的场面。
  谁知道翌日一早,就被方其瑞揪起来:“伺候为夫去书房早读。”
  早读?方其瑞什么时候开始早读的?
  彼时离下场不到一个月,临时抱佛脚吗是要。何家贤正待发问,就听方其瑞冷声道:“不许多话。”
  好吧,谁叫自己答应了呢。只得认命起床,收拾停当往书房去。
  于是,阖府上下都在考试前大半个月沸沸扬扬传着,二爷因为二奶奶监督的缘故,终于肯用功读书了。
  连方老爷都开心的放出话来,若是方其瑞此番过关,何家贤功不可没,奖励一千两银子。
  何家贤本待是被方其瑞拖出来的,听了这样的重赏,也不得不认真起来,对他偶尔的动手动脚暂且忍耐。不管中不中,努力总比不努力好,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争取。
  陈氏见方老爷那样重视,没有再给何家贤分派其他任务,反倒是笑意盈盈一路开绿灯,早安不用请了,晚餐不用陪了,亲戚来了不用应酬了,甚至还给方老爷的彩头添了码:若是高中,还多加200两。
  弄得何家贤又看不透了。
  如是拼搏一场,到了考试那日,天光明媚秋高气爽,方其瑞意气风发走进考场,带着何家贤最近一段时间给他灌输的“题海战术”——就是背历来优秀的文章,到时候换个章法挪为己用。
  虽然不耻,可为了在短时间内考过,倒不失为良策。
  何家贤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发觉童生考试居然还挺难,也不怪方其瑞考了好几年都没考中,据说燕州城一年也才考出不到十位。
  何家贤只能取捷径速成,比如将政治和历史融合起来,再结合当下出的题,弄一些命题作文给方其瑞。
  其实她挺疑惑的,这种节骨眼上,方其瑞为何不去找岳父帮忙?
  和气悄声冲她摆摆手,捂着嘴低语:“二爷本来是亲家老爷的学生,奈何不好好读书,被亲家老爷赶回家中。”
  何家贤越发疑惑,何儒年既然知道方其瑞的品行,为何还舍得爱女嫁过来?这几乎要成为何家贤的心结。
  这个,和气就不明白了。何家贤也只能揣着糊涂,为了银子好好辅佐方其瑞。
  待到考试完,方其瑞也不吭声,回屋就蒙头大睡,何家贤便在一旁剥栗子,剥好的壳和肉分别放好,等方其瑞起来吃。
  自从他好好念书,就一直享受到这种待遇。
  看书时,何家贤要打扇,有时候还要帮他翻书;写字时,何家贤要磨墨,还要握着他的手纠正他的姿势,毕竟一手好书法可以给试卷加分;休息时,何家贤就得给他剥栗子……
  如此被压榨了许久,已经成习惯。
  吉祥从外面进来,悄悄捂着嘴笑道:“外间纹桃和胡妈妈又吵起来了,在请雪梨评理呢。”
  自方其瑞将纹桃给胡妈妈做副手,汀兰院就不得安宁。何家贤躲去书房,吉祥养着伤,夹在中间最受气的反而是雪梨,只是她到底聪明伶俐,居然屡次从中调停,弄得两个人反而都依靠她,而这是何家贤乐于看见的局面。
  “一把年纪了,还偷我的首饰戴,丢人不丢人?”纹桃清脆的声音传进来,冲进何家贤的耳朵:“也不看看你那张老脸都皱成什么样子了。”许是这些天方其瑞与何家贤的亲密刺激了纹桃,她说话越来越尖酸刻薄,而只会靠着夫人霸道不讲理的胡妈妈,在这方面明显要弱些,憋了一会儿才道:“叫你这个小贱蹄子红口白牙冤枉人,那是我捡的……”
  “捡?”纹桃冷哼一声,将声音陡然拔高:“十来两银子的珠钗,您在哪里捡的?说出来咱们大家都去捡啊……”
  胡妈妈气得老脸通红,自她姑娘红绡暗害二奶奶的事情传出去后,大家都瞧她不大起,说话也不复往日嚣张:“我说了捡的就是捡的,你有没有教养跟老人家这样说话……”
  “老人家?胡妈妈,你在院子里欺负人的时候,打春杏耳光的时候,可没看出来是老人家呀……”纹桃再怎么不待见何家贤,到底汀兰院也管了许多年,对几个小丫头算维护的:“这会子做了不要脸的事情就说老了,那你杀人了县太爷可会见你老了饶你?我呸!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何家贤听纹桃骂人简直叹为观止,她总算明白为何梦梨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待在书房被纹桃骚扰,的确是不堪忍受,能把活人气死。
  “……你不要脸,也多想想你姑娘,她总算还要嫁人的……”纹桃不依不饶,往胡妈妈心口上捅刀子:“一个谋害主子的姑娘,一个偷东西偷得理直气壮的老子娘,你们倒是亲亲儿的一家人,不知道谁有福气讨了去,到时候母女两个带亲姑爷滚做一堆儿……”
  胡妈妈听她的话不堪入耳,兜头就往她怀里撞去:“嘴尖牙利的小娼妇,老娘今天要是饶了你,就是你养的……”瞬间就听见外面撕作一团。
  方其瑞起来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还未发问,纹桃已经衣发散乱的冲进来,低头就往他怀里拱去:“奴婢委屈啊……二爷替奴婢做主……”
  方其瑞不避不让,让纹桃依着他的肩膀上,轻声问:“怎么回事?”
  纹桃愈发娇弱,抽抽嗒嗒的将事情说了,末了加上一句:“奴婢本是不大爱管这些杂事的,只想着处理好后院,让二爷潜心读书,怎么偏有人跟我过不去……”
  吉祥已经按耐不住,朝何家贤看去,却见她清秀的脸上平静祥和,并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
  方其瑞促狭一笑,瞧着门口恶声恶气的胡妈妈,凶神恶煞的像是要吃人,突然低头冲纹桃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纹桃面色如桃花,娇羞问道:“可以吗?”
  方其瑞眯眼,有些不言而喻的暧昧:“你是爷的人,有什么不行的。”又低头看一眼她乱七八糟的装扮,道:“去梳洗梳洗,今儿个就歇着吧。”
  纹桃弯腿好好的行了一个礼,面上得瑟喜悦:“奴婢多谢二爷关心……”临走时挑衅地看了何家贤一眼,趾高气扬的整整衣衫出去,似乎她才是汀兰院的女主人。
  何家贤眼神放空,似乎思维已经游离在外,根本没看见方其瑞与纹桃这一出郎情妾意的戏码,胡妈妈心有不甘的瞧着方其瑞公然的偏心,愤愤一跺脚出去,片刻后传来大吼:“都当我死了是吗?这院子是谁扫的,树叶子都没扫干净……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吉祥见纹桃出去后,方其瑞的笑容渐渐冷下来,又恢复往常的寒冰脸,直勾勾的瞪着何家贤,忙吓得一拉她,让她回神,自己吐吐舌头出门去,还体贴的把门关上。
  她怎么觉得,二爷似乎有些不高兴,二奶奶怕是要遭殃?
  算了,小夫妻的事情,她还是不插手为好。
  山雨欲来风满楼,何家贤不是不知道。她表面上神思茫然,心底却早已经翻江倒海的难过,方其瑞当着众人的面就能不给她面子与纹桃亲昵,简直欺人太甚。可是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吃醋了,因此强制忍耐,免得旁人看笑话,更没有面子。
  尽管吉祥拉回了她的视线,让她看向方其瑞的寒冰脸,她却仍旧不想看,因为看着就生气,便停留一眼后,故意将视线又偏向别的地方,兜兜转转,最后落在矮榻边她嫁妆里带来的小摆件上……方其瑞还蛮喜欢躺在矮榻上看话本时,一手拿书一手摸着把玩的……
  何家贤被自己的所思所想吓了一跳,敏感的嗅着空气中凉飕飕的怒意,她试图岔开话题:“……哎你说这摆件……”
  话未说完,剩下的全部系数被吞进某人的口中。
  方其瑞两步跨过来,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低头便含住她尚在念叨的唇,狠狠吮住不放,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面上,像是要把人融化掉。
  何家贤只觉得浓郁的熟悉的气息几乎要占满整个口腔,方其瑞的舌头已经撬开她的唇,侵略性的攻击进来,与她纠缠不休。
  待腿都要支撑不住,浑身软成一团,何家贤才被方其瑞放开,整个人歪在他的怀里衣衫不整,发钗散乱,更重要的是,她居然不排斥不厌恶。
  之前在书房,顶多就是搭搭肩啊搂搂腰,揉揉脸蛋往怀里拱着撒几下娇,那会儿她还觉得太亲昵感觉不大好,不过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于是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舔下唇,心想,难怪那么多同学不好好学习成天想着谈恋爱,原来接吻的滋味这样美好,跟那种咸猪手的占便宜又有所不同。
  方其瑞在一旁看的口干舌燥,正后悔刚才一时冲动,是否唐突了她?就见怀里的小人儿睁大亮晶晶无辜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诱惑着他:“要不,再来一次?”
  方其瑞……
  那爷就不客气了。
  何家贤到底还只是个****的小姑娘,饶是对婚姻有太多负面的想法,在初尝过与男子亲密无间的感觉后,还是架不住身心最原始的反应,心神漪荡感情良好。
  只是理智来临时,又会告诫自己千万别沉沦千万别沉沦,看好银子看好嫁妆……不要上当不要爱他。
  然后再看方其瑞时,就跟洪水猛兽一样疏离躲避,弄得方其瑞霎时郁闷不已,都怀疑自己媳妇儿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念经似的过了几日,待放榜那日,一早就让红果去前院打探消息。其实方老爷早已经花了银子得到了一些风声,心里开心着呢。这几天不过是佯装镇定,怕镜花水月闹个乌龙大家面上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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