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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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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就别推辞了,爸爸饭店都定好了。”何书礼坚持。女儿上大学后,时不时就写信给他问候,顺便向他请教一些与人相处的技巧,在这个信息时代,写信是一种古老的方式,有时候他觉得有什么事还不如在电话里讲的明白。可随着女儿一封封信按时寄到办公桌上,在繁忙的工作之余细细品读,别有一番温馨滋味,他甚至到时间了就期盼女儿的来信。
她会告诉他,新来的老师讲课讲的不对,寝室的同学们都很友好,偶尔也会提到,陈丽最近认识了一位先生,她帮妈妈打扮了妈妈还不好意思出去……
这让他觉得,既了解她们的生活,不知道的却也很多,很好奇。但是,却始终走不进她们的生活。连陈丽,都还是上次何然然生日见过面后,再也没见过,不像以前,她动不动就去纠缠自己,惹得他厌烦不已。
“饭店都定好了那就咱们吃吧,正好我还没吃午饭。”何然然指了指学校停车场:“远不远?不远的话我们走着去吧。”她坐不惯小轿车,晕车。
何书礼接过她几次,知道她有这个毛病,忙开过去停了:“近的很,你妈妈不也在近处上班嘛?也到饭点儿了,你叫的试试看,我还有礼物送给她。”
“爸爸,你这样不太好吧。”何然然到这个城市来上学,陈丽就把家乡的房子退了,到这边租了一个单间,一个人住,又到超市找了一份收银员的工作,每个月一点钱够自己生活,顺便支付何然然的生活费。
何然然给别人补习语文和作文,每个月也有收入贴补,母女二人还能存下一些钱来。
以前是求着何书礼给钱,现在是给钱不要,何书礼有些无所适从。
“礼物还是省了,免得阿姨知道又跟您闹。”何然然瞧着何书礼眼角的鱼尾纹:“爸爸还是太辛苦了,让着点阿姨吧。按照您现在的工作状态,身体肯定比阿姨糟糕。到时候等你老了病了,还得指望阿姨照顾……”
何然然漫不经心:“到时候,财产和公司在浩浩手里,身体和生活在阿姨手里,您怎么办?现在还是别得罪她们,我和妈妈很好,您不用挂念。特别是妈妈……她有新的生活了……也不希望被打扰……她辛苦了十几年,那位叔叔对她很好的……”
何书礼沉默。
何然然说的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但是却又是不得不正视的一个事实。他比黄珊珊大十七岁,等他是六十岁的糟老头子了,黄珊珊才四十出头……
何然然见何书礼紧锁着眉头,只咧起嘴角轻蔑的笑了一下,片刻后主动挽起何书礼的胳膊:“不过我会好好读书,到时候有了出息照顾爸爸的。”
何书礼神情一亮,摸着她的头点头说:“好。都说女儿是小棉袄,有了你这件小棉袄,爸爸就不冷喽。”
父女二人安安心心的吃了一顿饭,待快结束时,何然然接到陈丽的电话:“然然,下雨了,你在哪儿呢,你寝室里面有雨伞吗?能不能给我送来?”
陈丽上班的地方离何然然学校不远,为了省钱,陈丽租住在郊区,周围都是民房,隔成一小间一小间,以租给学生为主,房租价格只有市区的三分之一,当然,地方也很小,一个厕所一个房间,恰好能放一张床而已,一个人勉强,两个人住不开,所以何然然就在寝室住着。
母女二人所有的目标,就是存钱买一个小房子,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因此,这样的下雨天,陈丽是不会临时买一把伞应急,也不会在外面吃饭花费太多的,她想要何然然给她送伞,然后回出租房里煮碗面条,既营养又便宜。
何然然有些为难:“我在外面……您在外面随便吃点儿吧。”
何书礼见她决口不提自己,有些失落,在一旁忍不住插话道:“我们在金色饭店,就在超市旁边,你走过来……”
陈丽一愣,像是没有听见,挂了电话。何然然也有些吃惊,她以为何书礼不知道陈丽的行踪,没想到何书礼居然知道陈丽就在旁边的超市上班。
一时间静默无语。
何然然率先打破沉默:“我吃饱了,我先回去了。”
何书礼也不说话了,默默的结了账,两个人出了饭店往学校走去,却瞥见一旁的小店里,陈丽穿着超市的红色马甲,靠在窗边静静的吃一碗面条。
面条是素面,除了几颗青菜,看不到别的荤腥。陈丽淡雅从容的吃着,脸上画着得体的淡妆,头发全部认真梳拢到脑后,十分整齐。
何书礼见她神色从容,头前的刘海微微有些润湿,但是并不妨碍她心无旁骛的吃面,心里激荡起一阵涟漪:“看起来,你妈妈比我过的要好得多。”
何然然认真点点头。
自从她考上大学,又时常给陈丽讲一些道理,告诉她女人依附于男人生活是很悲惨的,加上生活逐渐有了指望,越来越明朗,陈丽也渐渐想明白,过的比以前淡然。
何书礼静静看了一会儿,并没有进去,而是拉着何然然的手:“然然,你比爸爸以为的,要能干的太多!”
☆、113、渣男后悔
他们离开后几分钟,陈丽终于吃完了面,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大声道:“老板,结账!”那笑容是何家贤近十年时间了,再没有在陈丽脸上看到过的。她恍然惊觉,原来妈妈笑起来,是这样的漂亮。
当年的何书礼,也并不是瞎了眼,而是岁月无情,生活无义,让人辛苦催人老而已。
何书礼瞧着,也是心念一动:“然然,爸爸给你们买一套房子吧。”
何然然有些诧异,却又有些骨气:“我和妈妈在攒钱了,打算自己买一个,爸爸还是别买了。若是让姨娘……阿姨知道了,只怕您和爷爷奶奶都不会安宁的。”
“没事。然然若是怕连累爸爸,爸爸就只给你们交首付,贷款你们自己还。这种小规模的资金我用一些,她不会知道的。”何书礼到底还是顾忌黄珊珊,挑了个折中的方式,毕竟儿子老婆还是要的,家也还是要的。
现在一套房子动辄几百万,公司资金流动黄珊珊不觉察不可能,若是知道了,只怕不仅要找他闹,还要找何然然她们闹。再怎么说也是夫妻共同财产,他理亏。
可是瞧着陈丽与女儿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更加于心不忍。首付几十万还是拿的出来的。
“那要是阿姨同你闹,就说我找你借的,日后还你。”何然然拿出笔,写下欠条两个字:“我写一张。”
何书礼愈发后悔抛弃她们母女:“然然,我的财产本就有你一份,不必了。你跟爸爸这样客气,爸爸心里难受。”
何然然瞧着何书礼有些苍老的面容,抿嘴不语。
何家贤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何书礼愿意这么付出,心里也有些感动。感觉四肢百骸中有一股温暖在流动,顺着血液,沿着肌肤,一寸一寸如春光乍泄,懒洋洋的舒服。
何家贤睁开眼睛,发觉胳膊麻木,稍微动了动,旁边立时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韩大夫,她醒了!”
何家贤艰难的扭过头去,见是方其瑞,他满脸的激动与关切,胡子拉碴憔悴不堪,却又满脸期待瞧着韩大夫俯下身给自己把脉,忍不住扯开嘴角,冲他莞尔一笑。
方其瑞看愣了。
直到韩大夫起身:“夫人身体还有余毒未消,只是已无大碍,老夫开点药,带回去慢慢调理便是……”
方其瑞起身让道,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只仅仅抿着唇角。
何家贤动了动嘴唇,想说话,却因为身体太虚声音微弱,方其瑞俯下身将脸凑在她嘴边,才勉强听清楚几个字:“我想试试……”
“试什么……”方其瑞赶紧问。
耳边传来呼吸声,却听见何家贤说什么。她在心里回答:“……试着……爱你。”原主何家贤用真心实意的孝顺,挽回何书礼的心。
而方其瑞,她也愿意试试。
是的,她要试试,把整个身心,托付于你。至此,全心全意。
方其瑞没听到回答,回头看时,何家贤已经闭上眼睛,累得睡着了。
待五日后方家派马车来接时到方府时,何家贤已经勉强能下地走路了,只是仍旧需要多卧床休息。
大门口,吉祥和雪梨担惊受怕好几天,见她保住性命平安归来差点儿哭了出来。徐氏也来了,比从前更瘦,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珊瑚在一旁扶着她,认真道:“奴婢就说过,二奶奶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徐氏似乎对她很是依赖,不住的点头。
珊瑚就道:“如今您看着也安心了,咱们夫人是个心善的,怕您担心二奶奶,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您,您不吃不喝这几天,总算没有白熬。”
徐氏就道:“家贤,你以后别再乱吃东西,弄得食物相克差点儿中毒,以前我就说过里,你不听,好在没事。回府了记得替我多谢夫人,我就不去了。”
何家贤抬头看了珊瑚一眼,对方跟她点点头,何家贤明白,珊瑚这是告诉自己,陈氏生怕徐氏安稳了,自己出事了忙告诉徐氏,惹她担心呢。只不过没说有人下毒的事情,只说是食物相克,怕是也要顾全方家的脸面。
只是她如今并不在意陈氏,这些小手段展示出来的恶意,她已经收到的够多。为今之计,是要知道谁在食物里下毒,想要她的命。
欺人太甚。
何家贤只能顺着话又敷衍徐氏,劝慰了一番,等徐氏走后,何家贤便问吉祥:“有没有留存物证,是谁下的毒?”
吉祥瞧了瞧大门口人来人往,扶着何家贤坐上轿子:“回院子里说。”
“您出事后,第二天二爷就回来了,满屋子搜,又挨个把咱们每个人抓到黑屋子里审问,那做饭的厨娘就说,那日纹桃的家人来接纹桃回去,纹桃全身是伤,奄奄一息,经过厨房时要水。她瞧着可怜,给她一口水喝,再没接触旁的可疑的人。”
“二爷把纹桃又关起来,叫来……叫来……”雪梨想了想,还是忍住没说:“叫来厉害的老嬷嬷用刑,奴婢们只听见纹桃凄厉的嚎叫,开始还咬死不认,不过两天就招认了,说是二奶奶不答应让她给二爷做姨娘,因此怀恨在心,第一次的毒也是她下的,并不是胡妈妈,那时候只想整治二奶奶…后来二爷当众打了她,她说肯定是您唆使的,明明夫人都饶过了她,她根本没偷东西,是冤枉的,恨毒了您……便专门准备了砒霜,走的时候经过厨房,下在了饭里!”
吉祥后悔不迭:“是奴婢的过错。那日纹桃经过厨房时,奴婢正在给您领饭菜。她的娘家人拉着奴婢让奴婢给纹桃求情,他们人多,纠缠不休,奴婢只避之不及,躲到一边去,没有完全盯着厨房,混乱之中不知道谁下的手……都是奴婢一时疏忽,差点害死了二奶奶……”
何家贤只闭着眼睛听着。
纹桃难道不知道杀人偿命吗?怎么会这样蠢?
待休养了好几日,身上舒坦些了,何家贤花了不少银子,去了一趟狱中。
纹桃已经瘦骨嶙峋满身是伤,没有人给她清理过伤口,任凭那些翻着的皮肉化脓、腐烂、长蛆……细细小小在她身上蠕动。
何家贤只看了一眼,就退后了好几步,避之不及。
纹桃早已经起不来,蜷缩在地上呻吟,见人来眼皮子抬了下,吉祥忙喝问道:“你为何要毒害二奶奶?”
这是何家贤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诚然,她想过是不是因为她拒绝让纹桃给方其瑞做妾,惹纹桃记恨了。可是若非恨之入骨,不至于以命相搏。
毒死了她,纹桃自己也别想活着,这样两败俱伤,不是蠢钝如猪,怎么会干这样的傻事。
纹桃哼哼唧唧小声嘟哝着什么,吉祥强忍着恶心,往前几步探身去听,只听见几句低沉的不真切的话:“二爷凭什么爱她……为了她诬陷我,打我……奴婢伺候二爷好多年……她什么也不是……低贱下作……奴婢……奴婢对您是真心的……”
吉祥原话说给何家贤,何家贤听后默然,没有说话。
待回去后,再看方其瑞,总觉得隔着点什么。方其瑞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去看那贱婢了?”
何家贤“嗯”了一声,帮他换衣服。
休养了几日,听说纹桃被判流放三千里,但是还没等到流放那一日,就因病死在狱中。
汀兰院至此沉寂下来,再没有外边的人过来指指点点。
何家贤和方其瑞,也再不会因为如何管教下人,而商量讨论。
两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方式,默默的做着,反倒是显得上下一派祥和。
徐氏那边也有珊瑚时不时的消息传过来,诸如春娇跟何儒年说坏话,想要把她赶出去之类,只不过珊瑚应对得体,没让春娇得逞。
方其业马上学成归来,让陈氏没空监视着她。她忙着给他布置院子,安排丫鬟。何家贤冷眼瞧着,都是一些姿色平平但是聪明伶俐的,不若当初安排给方其瑞的几个,都是漂亮的紧。
到了那一日,举家在门口迎接。方其业是个漂亮的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很有点像陈氏,年纪不大行事却很老成稳重,让一直愤恨方其瑞不争气的方老爷老怀安慰,放下手中的生意回来拉着开心了大半天,当下就放出话去要择日接他去钱庄学习。
方其业规规矩矩过来给每个人行礼,何家贤还没见过,因此又恭敬的叫了声二嫂,何家贤想到方其瑞说的不甘心,心下有几分了然。
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弟弟,又是主母发妻嫡出的儿子,家业以后真的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也难怪梅姨娘一早就看清楚形势,让她督促方其瑞好好念书,争取高中弄得一官半职,也算是另外一条出路。
毕竟,若是分家,方老爷还在,不可能将产业平分,一般是每个月从公中出多少银子,各自管各自的开销。
若是不分家,也只能每个月从家里拿月例银子生活。
终究都是受制于人,仰人鼻息。
何家贤想到方其瑞的不甘心,再看看面前一表人才的方其业,发觉这是一个死局,跟当初的陈丽一样,又没有实力去争,又没有计谋去算,却总堵着一口气,除了跟自己过不去,没有人会理解。
这样一想,方其瑞也挺可怜,眼神不由自主就朝他望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放空,似乎方老爷和陈氏喜悦,几位姨娘和妹妹们的客套,并不在他关注的范围内。
何家贤突然脑子开明了许多,她由方其瑞想到了自己。
自己不也是跟方其瑞一样的吗?明明在这个凶险的大宅院里,没有能力自保,却又偏偏放不下善良与慈悲,要做那大发善心的圣母,去揣度质疑保护她的人的用心和方式。
人呐,都是自相矛盾的。
心里就想跟方其瑞和好,谁知道家宴结束,方其瑞扭头就走,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倒是方其业心思敏锐,过来笑笑:“二嫂愁眉深锁,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事?或可说与小弟听,小弟在外面见多识广,也许能有法子。”
虽说是关心,倒是毫不谦虚,之前的好感一下子降低不少。何家贤只能抿嘴笑笑,也不掩饰:“没什么,就是跟你二哥吵架了。”
“是二哥不关心你吧。二嫂肯定不高兴了。”方其业掐指一算:“你等着,回头我说说他,这也太不靠谱了。成日里……”
“其业,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陈氏下令,一旁便有伶俐的丫鬟过来:“三少爷这边走,院子夫人已经命奴婢们收拾好了……”
何家贤便借口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也告辞。
陈氏笑意盈盈,命人在花厅摆饭,又亲自跟过去瞧着儿子,看他喜不喜欢院子里的摆设。就听方其业随手将一个景泰蓝花瓶拂碎在地上:“这摆设也太没品了,还是摆个貔貅好看,又招财进宝。”
陈氏急忙应是,金娘子在旁边也笑得合不拢嘴:“三少爷不愧在京城里学的,果然有眼光有见识。”
一旁的丫鬟瞧着他大手笔,也是暗自星星眼仰慕不已。
挑剔了一番,方其业才道:“舟车乏累,儿子要休息了,母亲也请先回去,待会儿儿子陪母亲一道用饭。”
陈氏见他这样孝顺体贴,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连连点头,却舍不得走。
方其业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很快消失:“母亲还是多顾着些身体,儿子伺候您的日子还长着呢。”
陈氏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给他新布置的承院,路上对金娘子道:“业儿比我想象的要出息多了。”
金娘子也很高兴:“说起来,三少爷还不到十五,来日方长,若是再历练历练,只怕比现在还要出息,您可算放心了。”
“那是,只要老三回来,老爷把部分产业慢慢让他接手,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老二那里任由他折腾,不过也就是蚍蜉撼树,长不了的。”说完又咬牙切齿:“这回没毒死了她,算她走运。”
☆、114、方其瑞杀人
金娘子眼中闪过一抹于心不忍:“二奶奶说到底也没什么大错……”
“我知道,不要你啰嗦。”陈氏眼里闪着深思的光:“那就容她几日,若是老二再上进,可就真的不怪我容不下她了。”她沉吟:“本来想他已经是个草包,娶一个光会读书不会做人的姑娘,人又迂腐的很,这样两看相厌,老爷那边又能讨得到好,一举三得。”
“谁承想,还真的让她将老二从泥坑里拔出来了。”陈氏思索着:“我是越想越不安……”
金娘子劝道:“您老是为这些事情伤神,如今二爷护着她,打的纹桃那个惨样子,据说他手上那个铺子都送了五成干股给州府老爷做礼物,才有了动私刑的权利,只怕以后更不好下手了。”
“无妨,机会多的是,不急。”陈氏如今瞧着小儿子出息,倒是一切都顺遂如意:“他越狠毒,老爷越心寒,只要让老爷厌恶他,十个纹桃我都不心疼。等老爷慢慢把铺子和生意都交给其业,我倒也不是容不下老二。你知道的,我本不是那么狠毒的人,偏那个狐媚子活着扬眉吐气,我不服气……”
“知道,奴婢都知道,夫人受委屈了。”金娘子一听她提梅姨娘,便不再劝,反而恶狠狠的道:“当初若不是她,大少爷也不会成为如今的样子,只可恨这些年了,都不能动她分毫,反而瞧着她一双儿女健康成人,真是气急……”
陈氏一听双眼便闪出怨毒的目光,叹口气幽幽的道:“谁说不是呢。宗儿的命不好,他又没什么能力,只有我这个娘一心为他复仇,那两个歹毒的东西,一个已经死了,偏便宜了那个贱人生的丫头……另外一个,还逍遥无比呢……”
金娘子灵机一动,笑着说道:“既然这位动不了,那位呢,大小姐那边有消息没有?上次差点儿就坏了四小姐的事儿。”
陈氏听见这个,有些郁闷:“玉荷说那个丫头贼的很,一分银子都不拿出来,根本没把她这个大姐放在眼里,侯夫人又只会逼她,她不是才又回来拿了几万两银子去了么?”
金娘子听见心有愤愤:“大小姐还是心善了些,年纪又轻。依奴婢看,既然侯夫人也有意思,却不好意思亲自下手,无非是不想欺负咱们家欺负的过分了难看。莫不如您主动表个态,侯夫人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断没有不懂的。”
“那我成什么人了?虽不是我亲生的,也是养在跟前十几年,跟亲生的没什么两样。”陈氏立刻呵斥:“再说,咱们方府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只是想着玉荷手头紧,让她能帮帮她大姐而已,凭什么便宜侯府?”
金娘子见会错了意,忙改口认错:“奴婢误会了,以为夫人不想二小姐过得好。”
“你没误会,我自然是不想她过得好,可也不能傻乎乎的去便宜别人。”
金娘子笑着道:“明日大小姐回来看三少爷,您不妨提点提点吧。”
陈氏略微一想,否定了她的提议:“让玉露陪着其业一同去看大姐,顺便让玉露在侯府住几天。”
金娘子想了想,知道陈氏还是想为方玉露的婚事搏上一搏,毕竟文磊少爷和文宣郡主都还在侯府住着。因此忙讨好的道:“奴婢这就亲自去请四小姐过来。”
待翌日中午,方其业独自回来之后,雪梨就忍不住笑着跟何家贤道:“大概夫人是看上文磊少爷做女婿了,不达目的不罢休呢。”她见何家贤连日来闷闷不乐,故意说些话逗她开心:“四小姐性格大方爽快,人也温柔和善,倒是般配的。”那日在寺里,她是在场的,跟着一同见过了文磊少爷。
何家贤漫不经心的揪着手帕上的花瓣,有一下没一下的徒劳无功:“这些不是我操心的事情。”
吉祥听了抿嘴笑道:“当然,二奶奶最该操心的是二爷才对,哪有心思管四小姐的事情。”
何家贤不愿意承认,起身佯装生气:“倒是伶牙俐齿……”吉祥便大胆继续道:“依奴婢看,二奶奶您也别恼,既然关心就大大方方的去,反正老爷是许了您去书房陪读的。再说,二爷对您的好,奴婢们是真看在心里羡慕着的。奴婢知道您顾忌什么,觉得二爷心狠手辣,对纹桃不留情面?”
她看着何家贤似乎认真在听她说的话,便提醒道:“其实奴婢都看出来了,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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