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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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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贤大惊,正要问小郡主怎么知道她来访的目的,还问开口询问,小郡主噗嗤一笑,依偎到她旁边:“我就说贤姐姐真是个可人儿,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没事儿的时候还好点,一有事只怕整个天下都要被你出卖。”
何家贤愈发郁闷,呐呐道:“你如何看出我来是有事?又是为何事?”
小郡主掰着指头:“贤姐姐素来不爱喝茶,突然说有了好茶,找我品尝。即便有了好茶是真,那派人送来便是,又何必眼巴巴的自己上门来呢。”
何家贤回想昨儿个急着下帖子,也没深思,随意找了个最无聊的借口,没想到就在小郡主面前露出这么大的马脚。
“我哥说了,若非她自己送上门来,他根本不会去招惹她。况且,那日我哥喝酒喝多了,说起来,她才是乘人之危。”小郡主愤愤不平,言语之间颇为对方玉烟所作所为不齿:“见我哥不理她,三番五次打扮的花枝招展找上门来,你可知道,在侯府说起她,人人都抿着嘴笑,连带着世子夫人也抬不起头来,被迫装病躺在房里了。”小郡主越说越郁闷:“我哥避之不见好多次,却还被她堵在门口好几次,真是晦气,如今你找上门来,大概是受了她的嘱托。到底,她跟方二爷也是一母同胞,大家又都知道我喜欢跟你玩。”
小郡主的话比何家贤还要多:“昨日你下帖子之时,我哥正巧在我这里,我当时嘟哝着‘贤姐姐明明不爱喝茶,怎么请我品茶’时,我哥听见了,这才把你们家三小姐干的好事告诉我,叫我不要听你任何求情的话,他今日骑马打猎去了。”
何家贤真是对这些纨绔子弟佩服的五体投地,污人清白不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委身于他,居然说的这样冠冕堂皇,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般。
可是想起方玉烟来借银子时,身上的穿戴莫不珠光宝气,绫罗绸缎都是罕见的好质地,美艳妖娆,奢丽华贵,立时又觉得小郡主说的大概是真话。
或许真的是方玉烟主动献媚,随后纠缠不休的。
可想起梅姨娘哀恸的面容,何家贤觉得不能退缩,小郡主聪慧归聪慧,愤恨归愤恨,到底还是有几分同情心的。
在何家贤眼中,小郡主心思纯良,即便明白大宅门里的弯弯绕绕,却从未主动去利用过谁,去害过谁。
思及此,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不曾想小郡主已经对三妹成见这样深,想必我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你对她的印象了。只是我想问一句,你哥哥如今年方几何?可曾娶妻?”
小郡主纳闷的睁大眼睛:“贤姐姐是在说笑吗?我哥年方几何,为人如何,你们方家早就打听的清清楚楚了,还用得着问我?”
瞧着何家贤一头雾水,沉默不语的承受着她的小怒火,小郡主似乎又觉得言辞激烈了些,戒备的神色缓和了些:“好姐姐,我不是说你,你若是不知道,大概就是他们瞒着你了。方夫人有意把世子夫人的嫡亲妹妹许给我哥,早就把我哥的那点儿底摸透了,如今你又来问,岂不是让我笑话。”
何家贤羞赧的摸摸垂在耳边的头发:“这些我不知道,没人跟我说。”她也没想到这一处。
“那你还为她出这个头?”小郡主有些气愤:“真是过分,净逮着老实人欺负。”
“没有没有。”何家贤急忙摆手:“是……是……我相公嘱托的此事,并非夫人。”
“原是如此。”小郡主听明白原委,才知道何家贤蒙头葫芦一般乱撞,是因为她夫妻两本身就置身之外,如今掺和进来,许多原因不知道便是有的,因此将事情始末徐徐道来。
☆、120、强剃发为尼
那日在寺里,方玉露对文磊少爷一见倾心,没多久就住了进来。
随后就发生了文磊与方其瑞在青楼打斗,方其瑞被关押起来的事情。
方玉烟便造访文磊少爷,为哥哥求情。
“我哥问她凭什么,她便说,凭她们兄妹情深,她愿意为哥哥做任何事情。”小郡主想起来忿忿不平,很是轻蔑:“谁知道狐媚子爬到我哥的床上去,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惜啊,我哥不是根良木,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何家贤听小郡主话里话外大有隐情,愈发好奇:“那又是如何?”
“如何?”小郡主冷哼:“好姐姐,别说我不给你面子,这事情,就算是我到我哥面前说了也没有用,他也不会听我的。以前我身边伺候的有个丫头,勾搭我哥,母妃见她心思狡猾,直接命人打死了。”
小郡主气呼呼的:“若非想见姐姐一面,昨日的帖子我断不会接的。”
何家贤听得胆战心惊,又想到当初方其瑞为了震慑下人,当众鞭打纹桃的场面,捏着杯子的手哆哆嗦嗦。
小郡主见她面如死灰,急道:“我这边话就是这样,我哥那人牛脾气,谁也说不动。所以贤姐姐就别去碰钉子了。”她是好言相劝。
只是见何家贤越发紧张,忙一把握住她的手,不由得大惊:“贤姐姐,你的手怎么这样冰凉?”
何家贤将小郡主的手拨开,满面哀愁:“夫人要将方玉烟送到庙里去,对外只说她死了。相公担忧,让我过来问问,如今你这边也是无解,可叫我怎么是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看着……”
想到方玉烟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何家贤觉得很是悲恸。如果文磊不肯,那么方府再有钱,也是没办法逼他就范的。更何况,方府也根本没有逼文磊少爷就范,给方玉烟母子两个谋一条生路的意思。
方玉烟虽然嚣张跋扈,可是临到头如此结局,何家贤心中还是不胜凄惶,毕竟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小郡主听她把话都说完了,才叹息道:“怪只怪她自己心术不正。贤姐姐不必为此忧心,我瞧她对你并不和善,去了庙里,也好大家都落得清净。”
“你话都说完了,我无话可说,只是还是请你转告文磊少爷一句,方玉烟……她……她也有身孕了。”何家贤吐露出这一句,又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说,万一捅到那个心狠手辣的王妃那里,方玉烟的结局只怕更惨。可是不说,就真的连一丝机会都没有了。只盼小郡主人小心善,能够体恤骨肉亲情。
“你说什么?”小郡主难以置信,“她怀孕了!”
“是。若非如此,也不会草草做出送去庙里的决定。”何家贤长叹一声:“到时候,青灯古佛,只怕人都要逼疯。”
“不是疯的问题。”小郡主听到这里,倒是神色又缓和许多,甚至带上几分狡黠的笑容,捏一把何家贤的手:“好姐姐,有好戏看了。你不用着急,这个消息,我一定会带给我哥的,你放心。”
何家贤眉目一动,满脸期待:“可是有解?”
“解不解的,我哥那里难说,倒是我母妃,一心盼望着抱孙子,每年都要为这个事情骂我哥好几遍,如今我修书一封,让我母妃定夺。我虽不喜那方玉烟,不过到底是两条人命。若是能救下来,也是功德无量。”
“人命?”何家贤有些疑惑。不过是为方玉烟能够正常生活而已,怎么扯上人命了,难道方家就像梅姨娘说的,有很大的可能根本不打算要那孩子?
“姐姐不明白?”小郡主简单点破:“方玉烟做出这样的丑事,方家是世家大族,怎可容忍她活在世上?她活一天,此事就算遮掩的再干净,也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到时候,方家满族蒙羞,连带着王府也跟着丢人,谁都容不下她的。”
“若是送到尼姑庵再不出来,虽说是一个法子,可是我瞧着方夫人做事的狠辣模样,不太像她的性格。”小郡主沉吟。
何家贤又是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夫人素来还是疼爱方玉烟的,当亲生女儿一般。”
“若真心疼爱,怎么会一出事就像扔烫手山芋一般处理了?丝毫没有争取的意思?”小郡主冷笑:“你试想,若今日出这种事的是世子夫人,或者是方玉露,方家能这么无声无息的,连有了身孕都瞒的死死的,不让我哥知道?真心疼女儿,该先争取,实在不行才会想办法遮掩,毕竟我家是王府,又不是普通百姓家,高攀都来不及呢,还生怕低嫁了?”
何家贤无言以对。
“更何况,去了那种地方,短衣缺食,天不应地不灵的,能活的舒坦?”小郡主咄咄逼问,让何家贤冷汗淋漓:“只怕她坏了方玉露的姻缘,方玉露不恨死她才怪。”
“不会的。玉露为人和善大气,断不会计较。毕竟方玉烟已经那样惨了。”何家贤急忙辩解,方玉露是她唯一觉得光明正大,行事磊落的大家闺秀。
“呵呵,你是没瞧见,她前几日气急败坏听了方夫人传话,急匆匆回家的模样,那真的是能吃人。恨得咬牙切齿。”小郡主在侯府隔岸观火,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方玉烟有孕倒是侯府的人还不知道。
小郡主答应传话,又透露出王妃那里可能有转机的意思,何家贤暗想也算对梅姨娘有个交代了,心思这才开阔起来。直到此刻才想起那盒子锦帕,忙打开与小郡主看。
小郡主笑得乐不可支:“姐姐可真是个妙人,有这么好的礼,求人开口前不拿出来……”
何家贤顶不好意思:“我一来就被你道破心思,便忘记了。”
小郡主瞧了一眼,便惊叹道:“真是好手艺,我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针线,姐姐从哪里得来的这样子的好东西。”
何家贤见小郡主从头至尾对她都情真意切,不成见怪,因此也毫不隐瞒:“梅姨娘的,你曾见过,方玉烟是她生的。”
小郡主点点头:“关键时刻,还是亲娘心疼啊。”仔细挑起一块,小心翼翼放在手中细细观赏。何家贤越发觉得这盒手帕的贵重之处,毕竟认识这段时间,还从未曾见小郡主将什么东西放在眼里。
“若是别的什么,姐姐送过来,我可要生气,对我太见外了。”小郡主嘟着嘴,有些舍不得:“可是这锦帕我的确是太喜欢了,又不是姐姐原本的东西,收了姐姐也不会心疼罢!”
何家贤不会欣赏这些针线绣花,笑着道:“既然是拿来送你的,你愿意收下,我巴不得呢。”
小郡主便笑得可爱:“收了姐姐这样大的礼,我必定在母妃面前多美言几句。”
何家贤愈发开心,又与小郡主聊了些别的,依依不舍回去。
让吉祥去回了梅姨娘,何家贤吃了午饭,想想还是觉得去看看方玉烟才妥当。
方玉烟被关在后院的一间废弃的仓库里,据说先是关在庵堂,架不住她胡乱吵闹,蛮横打砸,连供奉的菩萨都敢亵渎,将她扔在地上摔碎,方老爷怒不可遏,才移到此处,潮湿阴冷,污臭秽脏。
门口两个强悍的婆子正在此处把手,方玉露站在门口,正央求一个婆子送些她带过来的吃食过去,甚至还把食盒打开,里面是五彩斑斓的各色点心。
瞧见何家贤过来,方玉露重重叹了口气,脸上忧心忡忡:“三姐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这会儿正睡着呢,也不敢吵。”
何家贤瞧着她的担忧不像是装的,试探着问:“妹妹与文磊少爷……三妹妹这样,妹妹还能如此心疼顾惜她,实在心善。”
“我与那文磊少爷根本八字还没有一撇,二嫂说的哪里话。”方玉露将脸扭到一边去,很不自然的挽了婉衣袖,又道:“三姐如今落到如此下场,我又有什么好计较的。说起来,还要感谢三姐,若不是她,我怎知那文磊少爷非正人君子,为人不端?此趟苦海,算是三姐为了担了。她再有几日,等父亲联系好那边的庙宇,就要被送去,日后想吃府里的点心也只怕是不能了。想到此去前程漫漫,或无再见之日,心里很是担忧。”
“怎么会再无见面之日。”何家贤没想到古代车马不便,还以为道路四通八达呢,“想看就去看看呀,无非是路上多走些时日。”
“二嫂太天真了罢。”方玉露也不顾忌,直言不讳:“父亲此举,就是不想让三姐再回来,据说要送到泰州去,离这里一千八百多里,哪里能随便就去的。”
九百多公里?何家贤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大约是从a市到北京的距离,那种老旧的绿皮火车,也要开上一天一夜才行。如此,还真是山高水长。
正说着,里面传来方玉烟的嚎叫:“是不是母亲来了,母亲,母亲!这都第几天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母亲,放我出去啊。文磊少爷那边怎么说?你有没有跟他说,我怀了他的孩……”
从她开始说话,外间便有一个婆子开了门,进去捂住她的嘴:“四小姐和二奶奶在外头呢。”
方玉烟披头散发,本是胡乱呼喊,根本看不见外面的人,听见婆子提醒,忙禁了声,何家贤正疑惑为啥方玉烟这样配合,就听见方玉露迟疑问道:“二嫂,你听见了吗?三姐说她怀了什么?嗯?”
何家贤见此情形,暗道只怕方玉露并不知道方玉烟怀有身孕的事情,忙道:“她含糊不清的,我也听不真切……”
方玉烟听见二人的声音,方知婆子说的不假,蹲回柴房里一动不动,那婆子才道:“二位主子请回吧,夫人叫老奴看着三小姐,三小姐却是不想见人呢。”
方玉露将食盒提到门口,对着窗棱的缝隙看过去,大声道:“三姐,我给你送吃食来了。”
方玉烟一言不发。
方玉露无法,只能将食盒放下,看看何家贤:“二嫂还不走吗?三姐不大理我们。”
何家贤本意只是看看方玉烟状况如何,见还能大吼大叫,声音洪亮,也不大担心,提裙要走,就听见方玉烟突然在里面提高声音:“二嫂留步。”
何家贤回头,对方玉露点头。方玉露便礼貌的先走了。
何家贤扒在门口,那两个婆子都是陈氏的心腹,也不避讳,方玉烟也没有注意,只对着何家贤道:“二嫂不是跟文宣郡主要好?可否帮我去一趟侯府,文磊少爷怎么还不来接我?你帮我去问问?”
何家贤不好打击她说文磊少爷根本没有此意,因此只道:“你别急,父亲和母亲自然会为你做主。”
“母亲也说会为我做主,可我等不了了。”方玉烟没有明言她怀孕的事情,只遮遮掩掩:“父亲发怒将我关在这里,母亲劝我忍一忍,说等到父亲怒火消了,她那边自然会去找文磊少爷娶我过门,可我等不了了,我最近……最近……”似乎是想到何家贤并未生育,还不懂这些,因此牙一咬:“我最近呕吐的厉害。”
陈氏居然如此诓骗方玉烟?
何家贤有些于心不忍,像是不经意吐露:“可父亲说,要送你去尼姑庵……”
“我知道,母亲会为我周旋的。”方玉烟急急打断:“只是母亲总也不来,我也不知道文磊少爷是个什么态度,到哪一步了,怎么还不放我出去!”
原来是缓兵之计!
何家贤这才恍然大悟,暗道陈氏真是煞费苦心,心狠手辣。
方玉烟有了身孕的事情,只怕只有陈氏,梅姨娘和方老爷知道,若非梅姨娘告诉自己,她也蒙在鼓里。
陈氏告诉方玉烟,方老爷要送她去尼姑庵只是暂时的怒火,她会想办法让她嫁给文磊少爷,因此方玉烟不吵不闹不挣扎,只等着陈氏为她想办法。
若非去了小郡主那里一趟,何家贤还真不知道,陈氏根本毫无作为,只等着一切打点妥当,到时间了送方玉烟过去。
☆、121、嫉恨给堕胎
方玉烟对陈氏信任颇深,一直母女情深,只怕也深信不疑。
也因此,陈氏根本不怕别人探视,也不怕方玉烟说出自己怀孕的事情。毕竟未婚先孕这种事,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文磊少爷根本丢不起这个人,反而会破罐子破摔,抵死不认。
这其中利害,方玉烟也知晓,因此很是配合陈氏闭嘴不言,方才若不是以为前来探视的人是陈氏,只怕也不会说溜嘴。
何家贤瞧着她满脸期盼的样子,不忍心叫她失望,只含糊道:“梅姨娘会为你想办法的。”
“谁稀罕!”方玉烟翻个白眼:“就她?只怕侯府大门都进不去。”
“算了算了,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也懒得求你……还是等母亲来了再说。”方玉烟懒懒的靠在门框上,隔着门跟何家贤道:“难为你还有心来看我,若是父亲那边你说得上话,记得替我说几句。我跟文磊少爷是两情相悦,并不是什么私情,他答应娶我,我才……”
说着似乎觉得不雅观,因此停住了没说,转了话题道:“你叫方玉静那小丫头别老是哭,那么大个子成日里哭哭啼啼丢人现眼,弄得父亲更加不喜欢她……”。何家贤听她絮絮叨叨言语中满是对方玉静的关爱,听起来有些像遗言的意思,越发觉得心酸,不敢告诉她陈氏并未为她做任何事,她的一切期望都是白搭,自顾自离去不提。
何家贤在家坐立不安两日,却听不见任何关于王府派人过来商谈的风声,文磊少爷更是连一个踪影也不见。
去问梅姨娘,得到的答复是只能等。若是方老爷知道她们私自去找男方,定然不会轻饶,又叹一切皆是命,若是真的无法补救,也只能由着方老爷处置了。
急了多天,临到方玉烟启程前一天中午,吉祥突然匆忙来报,方玉烟不知道喝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腹痛不止,大声哭闹,后院的人都听得见,却没人敢理会。
据说看守的婆子去报陈氏,陈氏请了大夫看了,说是不伤及性命,只道:“老爷已经做了定夺,只要不危及性命,不便插手。”
何家贤正在暗想什么叫“只要不危及性命”时,又听雪梨进来告诉:“梅姨娘给三小姐请了大夫,正在看呢,夫人阻拦,双方争执了起来。”
何家贤急忙起身,再也坐不住,有些担忧:“走,过去看看。”
到了关押方玉烟的地方,见梅姨娘与陈氏剑拔弩张,双方带着几个丫头,两边又各有一个大夫,互相对峙着。
恰听陈氏呵斥道:“这是老爷的主意,你休要多管闲事,大夫已经看过,说玉烟没什么大碍……”
“烦请姐姐让大夫进去瞧瞧,我方可放心。”面对陈氏的呵斥,梅姨娘仍旧是不温不火,恭敬有礼。
“要你放什么心?你生下这等不省事的女儿,还有脸来假惺惺……”陈氏很是生气:“从小到大里可曾管过?如今在这里猫哭耗子……”
“还请姐姐让一让,三小姐还是呻吟,只怕还是不舒服……”梅姨娘缓缓说道。
“有什么不舒服?难道我请的大夫不如你请的大夫?我一直将玉烟视为己出,难道我会不心疼她?”陈氏愈发生气:“来人,把梅姨娘送回房里,等老爷回来,再细细禀报!”
“我不走,夫人不让我瞧瞧三小姐,我不会走的。”梅姨娘挺直脊背,并无半分害怕:“老爷回来,也会体谅我一片慈母之心。”
“慈母?呵呵,真是笑话。”陈氏冷哼:“懒得与你多费口舌。”她转头对着几个粗使婆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梅姨娘送回去!”
那几个婆子面面相觑,想动手却又不敢动手。
周氏也早已经来了,在一旁委婉劝道:“梅姨娘还是先回去罢,母亲素来疼爱玉烟,大夫也看过,说是无大碍,自然是信得过……”
梅姨娘却如一根旗帜一般,杵在门外,面色从容,又恭敬给陈氏行了个礼:“还请姐姐成全,让大夫进去一看……”
“啪!”陈氏被她纠缠的火冒三丈,伸出手就狠狠扇了梅姨娘一个耳光,顿时出现五个红指头印子:“你太咄咄逼人!我看着你这幅清心寡欲的模样就来气……”
周氏和何家贤忙上去拉架,被陈氏甩开,她正待说出更难听的时,外面有人跑到陈氏跟前通传了几句,陈氏满脸惊疑:“七王妃怎么来了?”
忙丢下所有人,只带了几个心腹,一溜烟去见客,急匆匆丢下一句:“把她给我看好!”
她一走,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把手门的婆子还是虎视眈眈,不过到底陈氏走时带走了不少人,眼下梅姨娘带的丫鬟与何家贤带的丫鬟加起来占多数。
周氏是个机灵人,见梅姨娘伸手摸了一下脸颊被打的地方,随后站定对看守婆子正要说话,忙抢在前头道:“我听着三妹妹还在叫唤呢,姨娘赶紧进去看看吧。”
看守的婆子和剩下的陈氏余部见周氏倒戈相向,她一向在陈氏跟前又得脸,一时没人敢阻拦,管钥匙的婆子打开锁,就见方玉烟躺在地铺上,冷汗淋漓,脸色苍白,奄奄一息。
梅姨娘见了女儿此情此景,一直佯装的镇定悉数崩溃,赶紧快步走进去,又命大夫:“赶紧……”那大夫也知情况紧急,忙去蹲下身子给方玉烟把脉,沉吟半响后才低着头,有些踌躇。
梅姨娘屏退周围的丫头,连带着周氏都赶走了,只留她和何家贤,这才听大夫道:“这位夫人这是有滑胎之相,老朽估计是吃了极为烈性的堕胎药,虽然药量不多,还是有些不妙……”
何家贤听了大惊,梅姨娘却只是暗暗讶异,冲他点点头:“劳烦大夫开个方子,一定要保母子平安。”
那大夫拱手道:“老朽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何家贤一时便有些手足无措,想了想其中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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