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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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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环听见这话愈发哭得梨花带雨:“姨妈,我没有,她们联合起来诬陷我……是表哥喝醉了,我想去照顾他,结果他拉着我的手不放,说些,说些让人害羞的话……”她含情脉脉瞧着方其瑞,冷不丁起身决然而视:“若是表哥不愿意娶我,我也不勉强,大不了一头撞死,也省得如此被人诬陷名节!”
何家贤见此番只怕是不能善了了,骨子里桀骜不驯的气场渐渐散发出来,再不愿意息事宁人:“表小姐是说,二爷坏你名节了?”
“是!”张玉环毫不畏惧迎上她的目光,里面的恨咬牙切齿:“此事,我今日一定要讨个说法。”
“好,你要说法,我给你便是!”何家贤看着陈氏一脸瞧好戏的模样,只怕再忍耐下去,这样的事情会层出不穷,与其日后不断闹心,莫不如今日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
她冷笑着:“雪梨,去拿把刀来!”
“二爷哪只手拉了你的手,我便替他还你一只手,可好?”何家贤走近张玉环:“表小姐,如此也算还你一个清白了。”
雪梨战战兢兢的将刀递过来,何家贤接过来,在手腕上比划:“不知道二爷是哪只手啊?”
“左手……”张玉环没出声,那丫鬟小声嘀咕,片刻后又改口:“约莫是右手,右手罢……”
“哦”。何家贤将刀又用左手拿了,放在右手腕上比划,雪梨和吉祥在后面惊呼出声:“二奶奶,小心……”
方其瑞却突然伸出胳膊,横里一把把刀抢了过来,在胳膊上比划:“不用劳烦娘子,爷自己给她便是……”
“胡闹!”方老爷终于出声,瞧着这场闹剧:“事情还没弄明白呢,就一个个喊打喊杀的,闹腾什么呢?”他冲陈氏撒火:“你安排的好戏!”说完起身袖子一挥就走了,什么话也没再说。
只是临走时对陈氏的斥责,倒叫在场的人都明白,何家贤和方其瑞是占理的一方了。
张玉环见方老爷一发威,大家都不再说话,连一向偏袒她的姨妈都小心翼翼的,不站在她那边,忍不住又哭起来。
方其瑞:“聒噪!我有事先走了。”
“我也有事,也先走了。”何家贤也不再理会陈氏,却还是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母亲若再有安排,媳妇自当再来听从差遣,如今,还是先安抚下表小姐吧,她受的委屈深着呢。”第一次不顾礼仪和长辈的威严,头也不回离开鹤寿堂。
陈氏气得一脚就将张玉环的丫鬟踢倒在地上:“都怪你,说什么亲热,说什么名节……好好说话不会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那丫鬟战战兢兢,扑地不起,嘴角边带着一丝血迹,闷着嘴疼的不敢呻吟,只强忍着。
张玉环见陈氏这样暴戾,也不敢再哭,只擦了眼泪:“姨妈,那以后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回家去吧。老爷也嫌你了,断不会让你进门的。”陈氏颓然:“你也是,怎么一点儿脑子都没有,想都不想就贴上去,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即便是你占理,老爷只怕也以为你不干不净,对你不待见的。”
“求姨妈垂怜,姨妈你也知道我命苦。当初本来是我要嫁给表哥的,若非为了母亲……”张玉环眼里露出一抹精明的光:“姨妈若是不肯怜悯,我便只有回去求母亲了……”
“知道了。”陈氏说的极度厌烦:“可如今我又能怎么办?老的小的都不喜欢你,那个何家贤又如此强硬,真是小看了她!”陈氏心有不甘:“反倒叫我惹恼了老爷,我自己都还要想办法摆平呢,一时半会儿哪里顾得上你?”
“我知道姨妈的难处。姨妈只要不管我,让我在这府里继续住下去,我自有办法收服表哥的心,只要表哥愿意了,我想姨父也不会阻拦的。”张玉环信心满满:“当初表哥对我还是有些情义的。”
“随你吧。我乏了,你去吧。”陈氏叮嘱:“你要做什么自己做,别拉着你表妹,她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
“知道姨妈疼爱小表妹,放心吧。”张玉环破涕为笑,搂着陈氏:“姨妈这样疼我,我必不会辜负你的。”
回汀兰院的路上,何家贤低着头,跟在方其瑞身后走着。没想到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便硬生生撞上去,鼻子生疼。
“你怎么……”何家贤话没说完,已经被人一把打横抱起,快速走向院子,进屋,用脚“砰砰”的关门,将跟在身后的人全都拒之门外,抱着何家贤径直放在床上,立时就欺生上来,毫不留情的去扒她的衣服。
何家贤没有反抗,任凭方其瑞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脖子上,耳朵上,软软的痒痒的。亲着亲着,她感觉到方其瑞很是卖力,开始是粗暴简单,疾风骤雨,甚至连呼吸都能听到非常急促。渐渐的,却到底有些照顾她,抓住她胳膊的手劲儿松开,吻落下去蜻蜓点水,温柔和煦。
何家贤感觉到方其瑞在全力克制他的冲动,突然心里一动,全部都软了,化作一弯春水,笑了出来,在方其瑞耳边呢喃:“人家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今日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小妖精。”方其瑞正咬她的耳垂,还觉得她身体僵硬得在拒绝自己,无比懊恼呢。耳边突然痒痒的被佳人吐露这么一句话,顿时浑身汗毛都痒了起来,一把狠狠将她抱进怀中,顿时觉得软若无骨,恨不能揉进身体里才好。他的唇急切的在她脸上往下,直落到胸口,手也松开禁锢,直起上半身脱自己的衣裳,何家贤一头如瀑的长发垂在一边,媚眼如丝的等着:“相公,不急。”
方其瑞感觉自己似乎是反过来被她调戏了?紧绷的脸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此一来,气氛松快许多。又欺身上来,只是不同于刚才的生硬强迫,而是彻底像以前那样,开始温柔的触摸她,何家贤也主动将唇靠近他的,二人缠绵起来,颠鸾倒凤;一室风光旖旎,汗透枕被。
许是太久没有这样激情的时刻,待两个人大汗淋漓的结束战斗,何家贤倚靠在方其瑞怀里,一段时间以来的心力交瘁统统散去,只留下疲惫不堪,沉沉睡着。方其瑞低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想了想,悄悄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剪刀,正是何家贤当初丢在方香铺的那一把。
他端详许久,才伸手剪下何家贤一缕发丝,又把自己披散的头发中剪下一小丛,找了一根红丝线紧紧扎在一起,放进随身携带的荷包,对着睡梦中的何家贤喃喃自语:“这是定情信物……”他举一下剪刀。
“这是结发之情。”他举一下绑在一起的头发。
“你说过宁愿孤独终老,也绝不与人共侍一夫的。”他起身将荷包和剪刀都收好,又悄悄上床搂住何家贤,将食指轻轻按在何家贤唇边:“可不许食言!”
“唔。”陡然的异物感让睡的正香的何家贤略感不适,发出声音将脸换了个方向,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梦里,她又见到了何然然。
何然然低垂着头站在墙角边,在一间装修的很是富丽堂皇的包间内,包房里的气氛很是凝重。
“王总,算了吧。”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中,有一个年纪约莫三十岁的男子率先开口:“她不过是……还是个学生妹而已……”
“……坏了老子的气氛。老子唱歌最讨厌有人打扰,唱的那么陶醉那么美,偏她不知死活要打断……害老子高音都没唱上去……”说话的男子声音粗犷,麦克风还拿在手上:“我也不是要为难学生妹,不是说了么,只要让老子搂着唱一首情歌对唱,这事儿就算完了,小费再加倍。不然,就别在这里上班了。”
“您别……”何然然局促不安,兼职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只占用晚上几个小时,并不耽误学习,况且这里收入也比别处高。若是没了这份工作,重新再找麻烦不说,收入也不见得比这里高。
只是这男人满脸横肉,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何然然心有戚戚,想了半天,才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的雅兴,我向您赔罪,不然,我喝一杯酒?”
“一杯?要喝就一瓶。”男子将酒瓶起开,往她面前一放:“干了它,小费照样翻番。”
“这我不行……”
“不行吗?不行就别**,赶紧走,以后都别让老子在这家ktv看到你。”
“对不起,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还等着发了工资交学费呢。”何然然哀求道:“您原谅我吧。”
“行了行了,不就是个笑了一下嘛。”三十来岁的男人继续劝:“王总,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老子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嘛?老子是教她做人做事。做事呢,不可以马虎,做服务员就别在客人面前笑客人唱歌,尤其是老子面前。”那男子嘿嘿笑着,喝了酒的脸黑红黑红的,像是纵欲过度:“做人呢,就要识时务,给机会就抓住。”他突然伸出手往何然然面前虚抓一把,见她吓得惊慌失措,得意的哈哈大笑:“快点,老子的耐心有限,等一下就不是一瓶了,而是一箱。”说完又把酒瓶递到何然然面前。
何然然瞧着那瓶酒,左右为难。何书礼给她交了一年的学费之后,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联系不上,生活费一下子没有了着落。她上门去问,被黄珊珊打了出来,辱骂得极为难听。
她上大学以后,何书礼给她们按揭了一小套五十几平的房子,出了首付二十万,剩下的贷款是陈丽自己在还,基本上要花掉陈丽所有的工资,生活上捉襟见肘。
无奈,何然然只好做兼职来挣点钱充当生活费,如果有剩余,就留作下学期的学费。
干了一个月都还算顺利,今日听见这人鬼哭狼嚎般唱歌,身后的人还不住的叫好喝彩,就忍不住悄悄笑了,然后被那男人狠狠一瞪,凶神恶煞,她害怕手一抖,那男人的歌声戛然而止,非要说是因为她笑他的缘故,叫她赔他的雅兴。
这是什么鬼逻辑!
“对不起……”何然然只好一再道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滚出去。”被称为王总的男人冷笑,颇为不耐烦的冲她吼叫。
这人这样不讲道理,自己估计只能被辞退了。
何然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个王总,他基本上隔三差五的就带着朋友过来唱歌喝酒,有时候还会带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
☆、131、然然有艳遇
开始她看都不敢看,后来慢慢的发觉只是个别女人会这样,大部分女人还是穿着正常的,又听同学们八卦,才知道这是一种特殊职业,跟古代的沦落风尘的那些姑娘们都一样,渐渐才放开。
听见王总下了结论,何然然虽然无力反抗,却到底心有不甘,觉得满腹委屈,自己根本没犯什么错,却要遭受这样的待遇,低着头,一面往外面走,一面眼泪就大颗大颗往下掉。
一拉开包厢的门,就撞上一个结实的背影,何然然翁着鼻子,甩出一句“对不起”就继续抹着眼泪往前走。
身后传来王总诧异而惊喜的声音:“沈总!这里都能撞见,真是太有缘分了。来来来,到我的包厢来喝两杯。”
他的眼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和雀跃,这种反差极大的表现引起何然然的好奇,她忍不住回头,发觉方才撞的那个人穿着一件普通的夹克,侧脸瞧着轮廓分明,看不清楚正面,便又低着头往前走去。
王总冲她背影吆喝:“你别走,就说你哪,赶紧给我把最好的酒端上来。”
何然然骨气很足,回头就道:“对不起,您叫别人罢,我大概干不了了。”
“你真是……”碍于沈总在场,王总没像刚才一样爆粗口,反而斟酌着用词:“叫你去就去,刚才的事一笔勾销,小费我会再给你的。”说完就把沈总往包间里面拉:“沈总赏个脸,杨总也在。”
“……哪个杨总?就是那个做轮胎发家的,四明集团的杨总啊。真是没想到沈总也会来这里,我只听说沈总喜欢喝茶,谈业务都在茶楼呢。”王总像一条哈巴狗似的跟着,拽拉着沈总。奈何沈总只在门口瞧了一眼里面的人,并没有进去,王总还在喋喋不休,沈总冷漠的道:“我还有事……”
“有事也不耽误喝杯酒嘛。”王总冲着几乎一路小跑的何然然怒喝:“还不快点……”
何然然低着头,刚刚擦干的泪痕还看得清楚,却来不及再清理,赶紧将酒打开,用玻璃杯倒了两杯,端给杵在门口的两人。
“这小丫头,手脚不麻利,看着怪烦。刚才得罪了我,差点把她开了,不过瞧着她要挣学费,心里一软,答应资助她了……”王总盯着沈总,见他的目光流连在何然然的脸上,忙解释:“沈总做的都是大慈善,我这不过是小慈善,日后若有做慈善的机会,沈总也别忘了我。”
“……”自始至终,被称为沈总的人一句话都没说,反倒是何然然吃了一惊,王总要资助她?什么时候说的?她可不敢接受,便急忙摆手:“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做兼职能挣钱的,不用您资助……”
“……”王总听见她拆自己的台,忍不住怒喝一声,却又立刻意识到,将未出口的“滚”字收回口中,用手将何然然一拨,拨到边上,谄媚着讨好沈总:“沈总,酒都开了,您看……”
“哎呦,你在这里。”另外一个穿着夹克的男生跑过来,笑眼眯眯:“我说抽根烟抽那么久,快点,爸爸和姑妈都等急了,我表姐还在等你回去跟她对唱相思风雨中呢。”
“对唱什么,乱了辈分!”沈总突然大喝一声,拂袖继续往外走去。
王总一个人留在原地,却只瞧着已经开了的那瓶酒,有些心疼,更觉得面子下不来,根本不在意男生说的话,只冲何然然吼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找晦气吗?老子告诉你,你被开除了!胡乱说话,坏老子好事……”
何然然早已经习惯他的出尔反尔,根本不屑与之争辩,将酒盘往他手里一放,抬头走了。
“哎呦我的天,还发脾气了。还冲一个小女生发脾气了。”那男生一笑,堵在门口瞧着王总戏谑的微笑。
王总瞧他两眼,这才发现似的道:“原来大沈总也在,失敬失敬……”
男生冷哼一声,并不客气,却也不走,只瞧着王总,摇摇头:“欺负服务生,王总脾气火爆呀。”
王总冷汗淋漓。
何然然到了吧台,经理见她回来了,疑惑道:“怎么不在包间?”
何然然将经过讲了一遍,嘟哝道:“我又没犯什么大错,他唱的实在难听,偏又很是陶醉,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也无法,王总是老板的朋友,别说你得罪了他,就算没得罪,他看你不顺眼,叫你走人也是有的。哎。”经理对何然然倒是挺好:“不过你也别急,他到底只是气话,还没消息传过来,若是等一下说了,那我再通知你过来领工资。若是没说……我就当不知道,你明天晚上再来上班……”
“谢谢经理,谢谢经理,要是能继续工作下去,我的学费就有着落了。”何然然感激涕零,忙着鞠躬。
“哎。”送走何然然,经理很是颓然,一旁的领班笑着道:“那个王老板瑕疵必报,人又抠门的很,你又何必骗然然,她工作肯定保不住了,只怕连工资能不能拿到还是个问题。”
“这个学生挺乖巧,让她先开心一天吧,要是老板不给她工资,明天我给她一些吧,就说扣了一些,好歹先把这个月熬过去。”经理觉得何然然有些可惜:“那么有气质的姑娘,不找富二代,不找男朋友养,来打工挣学费,光是这份洁身自好,就值得我对她好点儿,更何况人家还是能拿奖学金的主儿。”经理笑着对领班说:“咱们干这个行业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见过的那些漂亮的女学生还不少吗?”
领班想了想才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相比那些女学生,然然吃苦耐劳,又勤快乖巧,委实难得,你这么一说,连我都心疼了,这样吧,我也出五百,你一起给她。”
陷在大厅沙发里面抽烟的男人听到,将烟头掐灭,起身踱步过来:“一年的学费是多少?”
“啊?”经理瞧见眼前之人,忙点头哈腰:“沈总。”
沈总敲着大理石台面,挑了挑眉,掏出钱包从包里拿出所有的现金拍在桌上:“给那个小姑娘!”
“啊?”经理和领班都傻掉了,片刻后忙接过钱道:“多谢沈总,多谢沈总,我会告诉然然的。”话没说完,沈总已经走远了。
经理和领班面面相觑,片刻后才开始数钱,一共一万七千:“加上奖学金,大概够用一两年了罢。”他们二人算完,想了想,又补齐了三千凑足两万,才小心翼翼的找了了一个信封装上。
领班想了想,在信封上写明:“然然,这是沈总资助你上学用的,你可得记着别人的恩情。记住,是兴百集团的沈总。”又在下面补充道:“他们有两位沈总,资助你的是小沈总,别搞错了。”
何家贤正在为何然然高兴,至少暂时不用为金钱发愁的时候,还想继续看下去,就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再接着,就有灼热的气息扑在唇上,她十分烦躁的睁开眼,对上方其瑞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的面颊。
瞧见她的怒火,方其瑞很是无辜:“娘子做美梦笑的很开心,我一时忍不住……别怪我,怪就怪你笑起来太美了……”
……
何家贤无言以对,瞧着外面还是大白天,忙推了方其瑞起来:“什么时辰了?”
“要传午饭了。”方其瑞面不改色,又凑上去亲亲:“急什么,再睡一觉就晚上了,今儿个就过去了。”
“睡你妹。”何家贤刚在梦里受到现代文化的感染,感觉自己也有了些在现代生活的错觉,张口就来一句“流行词”,瞧着方其瑞错愕的面容,赶紧穿衣服:“额,我是说……玉烟怎么样了?”
吃过午饭,何家贤面对着吉祥和雪梨甚觉得不好意思,只低着头坐在矮榻上不住的绣花,倒是比以往都要勤快。
如此混了几天,方其瑞愈发殷勤,每日傍晚早早便洗漱了上床,羞得何家贤的女红突飞猛进,才两三天就绣了一副帕子,搁在以往,没有十天的功夫可完不成。
只是时间长了难免腰酸背痛,起身在院子里走走,待走到厢房,春杏凑过来笑着道:“二奶奶,您别老是不出门,外面的人不理解你,可是依奴婢看,二奶奶别怕,您那才叫真威风。”
“啊?”何家贤纳闷:“什么?”
“大家都说,您因为顶撞了老爷夫人,又不让二爷纳妾,如今不敢出门了,成天躲在屋里头。”春杏好心好意的鼓励何家贤,“二奶奶大可不必管他们说三道四,他们都是闲的,若为这帮人不出门,闷出病了可怎么是好?”
“他们说什么了?”何家贤这几日闷在屋里,是因为与方其瑞如胶似漆不好意思,吉祥和雪梨不说,她什么也听不见。谁知道在春杏与外人的眼里,却是这么想的。果然,以讹传讹太可怕。
“有的说二奶奶善妒,一点儿都不贤惠;有的说二奶奶专情,二爷那样…那样风流……您还一心一意,有的说二奶奶厉害,果然是读书人家出身,有骨气……”春杏年纪小,又不善察言观色,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奴婢早就想跟二奶奶说了,只可惜二奶奶成天都闷在屋里不出来。您可不知道,咱们都服气了您呢。”
何家贤扭过头,瞧着小丫头一脸认真的神色:“哦。”
“您这般强硬,红果姐姐跟我说,二奶奶能够护得住汀兰院的人,教我好好做事,不要听人议论您的那些话。”春杏笑眼眯眯:“奴婢也觉得是这样。”
“那你还跟我说?”何家贤笑着,春杏比她小不了几岁,却是家境贫穷见识阅历均少,为人处世上还是率性很多:“我觉得这是好话,该跟二奶奶说。”春杏笑着:“从您叫我把鸡带回去给弟弟妹妹吃,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了。”
何家贤听着心里还是大为受用的,却也没料到自己能够一战成名。看来做人还是要强硬些,别人才能敬你三分。便赏了春杏二两碎银子,春杏更加高兴。
她本意只是劝慰一下,没想到二奶奶能听得进去她一个小奴婢说的话,倒是让她了些许自豪感。
如此浑浑噩噩混完深秋,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待到立冬那日,方玉荷和方玉婷都回来,据说是陈氏请的,名目是给方其业庆祝十五岁生辰。
本来一个未婚男青年的生辰是不用如此大费周章,一来方玉荷与他一母同胞,自然格外亲近些。二来,方其业最近接了一个大单子,转手倒卖便给方家挣了三万多两银子,喜得方老爷合不拢嘴。
陈氏便趁机提出家里人都聚一聚,说恰好赶上立冬,两节并过。方老爷自然应允。
到了中午,方玉荷和方玉婷便穿戴齐整,一同从侯府过来,自然是备足了重礼。
除了几位姨娘,连方其凯都在列,拿出沈姨娘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三哥。
方其业今日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光是头上的束发金冠就很贵重,何家贤只觉得金光耀眼。
一家人就坐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席间上对方其业赞不绝口,他也不客气,一一收了,末了拍着胸脯道:“父亲放心,方家的产业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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