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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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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不福气的,还不是在大嫂手里拽着。”何家贤笑笑:“你是正房。”
周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她不好说,自从合景怀孕,整个院子都捧着合景,她早就备受冷落。待手上的管家权力又被陈氏收了回去,更是没人正眼瞧她,她的话也没几个人听了。
外间有丫鬟才门口探头探脑,吉祥见了,叫她进来说话。那丫鬟笑着过来行礼:“二奶奶好。”
又对周氏道:“大奶奶,合景说头晕,大爷叫您回去呢。”
周氏一听,慢条斯理的道:“她头晕去请大夫,叫我回去干什么?”
“大爷说,院子里得你照顾些。”那丫鬟见请不动,态度也有些不好了。
“我在这跟二奶奶说话,没得空。”周氏难得一改往日见人三分笑的和善模样,笑着胡诌:“二奶奶留我解闷,你就这么去回大爷。”
那丫鬟抬头看了何家贤一眼,灰溜溜走了。
周氏实在忍不住,委屈的眼泪直流:“她有人伺候呢,还摔着了,叫我回去照顾,哪有正房伺候奴婢的道理。”
她见何家贤并没有笑话她,彻底不顾忌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我几年都没怀上,她伺候了这两年就能怀孕,别是偷人罢。”
何家贤一听忙制止道:“大嫂快别胡说。你心里委屈我知道,可是这话岂是能乱说的。”
“我怕什么,这家里你是不当家不知道,多少私底下见不得光的买卖。偏我挖心掏肺的,也换不来别人的真心相待,想想真是没有意思。”周氏哭得愈发伤心:“我是没给方家生个一儿半女,可这是我的问题吗?这是大爷的问题……”
说着好像意识到大爷已经让某人怀孕了,顿时又改口:“……可惜我福薄,没有做母亲的好命,不像弟妹你……”
“二奶奶,该休息了。”吉祥见何家贤不大爱跟周氏说话,忙打断。
周氏这才意识到话多了,起身告辞。
一个人却又不知道往哪里去,觉得整个方府,天大地大,却无她容身之处,一时悲恸,只远远的躲开去,找到园子里,钻进假山洞子里,捂着嘴低声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就听见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两个人在说话。
这声音她熟悉,是一向不怎么露面的林姨娘:“宋妈妈,我实在没办法了,夫人是不让我生孩子的,求你帮着照料几天吧……”
“姨娘,你这……采芳……”宋妈妈有些迟疑。
“采芳早就对我不忿,一直记恨当初夫人抬了我做姨娘没抬她,多少年了没给我过好脸色。如今我有了身孕,只怕她要从中作梗,我更不敢叫她。好妈妈,我找个理由打发她出去,您来我院子里照顾我小月……”
“哎,姨娘,你这是何苦……这些年您忍气吞声唯唯诺诺,如今有这等好事,马上要母凭子贵了……要我说,不如禀明夫人……若是她愿意留呢。”
“不留,千万不能留。”林姨娘都哭出来了:“这孩子一定不能留……宋妈妈,求你了,求你了。早些年咱们在夫人院子,只有您是顶心善的,我……我无人可求了……”
周氏听得眼泪都忘了流,那点子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只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贴在洞壁上,一动也不敢动。
外面林姨娘还在央求,宋妈妈叹了口气,答应了她,两个人这才走了。
周氏见的确没有人了,这才探身出来,只压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气都喘不过来,不由得觉得林姨娘比自己还要可怜,自己没办法有孩子,她是有了不能要。
只是,林姨娘未免性子也太懦弱了些,即便夫人不准,也要搏上一搏才是,若是老爷首肯了,夫人再不准,也无济于事。到底有了孩子,身份不同,日后就有所依仗了。
又想到当初陈氏抬林姨娘而不抬采芳,愈发觉得陈氏手腕厉害,看准了人的性子。若是抬采芳,只怕早就翅膀硬了不听话了。
心里为林姨娘惋惜,好一阵心疼那未出世的孩子,又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忍不住打了好几下,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下来。
待哭了好一阵子,才觉得心里的委屈发泄出来,用手帕按了按眼角,回到院子里梳洗装扮。
打开妆奁盒子时,顿时脾气上来,大声道:“合景!合景!我的那只龙凤呈祥的挽金丝手镯怎么找不到了?”
一旁的丫鬟便道:“景姨娘头晕,吃了大夫开的安胎药,睡下了。大奶奶别吵。”
周氏一听抬手就是一耳光过去,怒道:“小贱蹄子,吃了**药了,什么景姨娘的就胡乱叫,她这还没抬姨娘罢!一个个逢高踩低的,我几时亏待过你们?”
合景听见叫声早已经从床上起来,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眯起眼睛道:“大奶奶找什么呢?可小点声儿吧,大爷睡着呢。”
周氏一眼便瞧见她白皙圆润的手腕上戴着的正是那只龙凤呈祥的挽金丝手镯,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好呀,居然是你拿了,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大奶奶你干什么?这是大爷刚赏给我的。”合景有些委屈。
“大爷赏的?你倒是会睁眼说瞎话!”周氏怒道:“这镯子还是成婚时大爷送给我的礼物,说了普天之下就这一只,怎么还能有多的赏你?别不是你拿了……”
“是我赏的。”内屋传来方其宗怒气重重的声音:“你放着不戴,她说喜欢我便赏她了又如何?吵死人了,有话出去说。”
周氏便拉着合景的手,手上稍微用了点力:“你给我出来。”
谁料下台阶时,合景一时没站住,往地上一扑,便摔倒了。顿时捂着肚子“哎哎哎”的叫唤起来。
那两个负责照顾的婆子正在吃饭,听了赶紧过来,一把推开发愣的周氏,扶着合景去屋里躺着检查,周氏吓得不轻,仔细瞧瞧地上没有血迹,又在合景的屋门口站了半天,得知胎儿无事,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身汗津津的去换衣裳。
☆、161、勾心斗角
待换了衣裳回来,到底是觉得后怕,还想去问问合景的情况,走到门口,发觉那两个婆子不见了人影,反倒是大爷不知道何时挪进了她的房内,正在说话呢:“你且忍耐些,若是生下儿子,到时候抬你做姨娘。她若是识相,留她一个空架子,这大房你当家;若是不识相,一纸休书,叫她无处撒泼。”
合景听了便悄声笑着:“大爷,她到底是小姐,我是陪嫁的,尊卑有别。合景不敢造次,也不敢妄想,只求大爷怜爱些便是……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想活了……”
周氏只听得一股无名火气,又觉得心冷心寒,春意融融的暖阳天气,刚换的衣衫通体冰凉,不足以微暖。
方其宗笑着说道:“胡说什么……”
“奴婢哪里胡说,大爷只瞧着刚才,她若是力气再大一些,可就是一尸两命啊。”合景说着说着又哭起来:“奴婢想起来,实在是后怕……”
周氏见合景红口白牙的诬赖她,气得怒火中烧,想要推门进去理论,瞧着方其宗在里面,终究是不敢,只能恨恨退了脚步,往自己屋里去。
灌了一大壶凉茶,身上的无名火才消了下去,外间有丫鬟传说陈氏叫她。
陈氏除了看方其宗,很少到她院子里来。有事情都是叫她去鹤寿堂说,如今突然在院子里叫,周氏便立刻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真,陈氏见了她,脸色严肃,怒目圆瞪:“跪下!”
周氏不敢问为什么,只能顺从的跪下。
陈氏便道:“就跪在这里,跪满一个时辰再说。”
周氏抬头:“母亲息怒,不知道媳妇犯了什么错?”
“什么错?你难道还不知道?在这里装什么无辜!”陈氏厉喝怒骂:“我告诉你,以前你容不下的那些人,反正大爷也不喜欢,我便由着你用这手段那手段的处理了。可如今合景肚子里的,是咱们方家的嫡孙,你若是再敢起什么歹毒心思,你卷着你的铺盖滚出方家大门……”
周氏这才明白,陈氏是给合景出气来了,愈发气得浑身抖如筛糠,却到底不敢在陈氏面前辩驳,只顶着脸说了几句:“我没有……”
陈氏根本不听,说完便走了。留下周氏一个人跪在地上,外间的丫鬟偷偷摸摸的看着,指指点点。
“那死狐媚子,以前唯唯诺诺,倒是瞧不出这样有心计。”周氏跪得腿都软了,休养了两天,又跑过来跟何家贤说话:“当初她爹在街上卖她,没人肯买,要不是我央求我爹爹买下她,她现在能有这样的福气?”
何家贤头上不住的滴冷汗,不知道如何接话。好在周氏并不需要她搭腔,自顾自哭诉:“生孩子哪里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能做的,都为方家做了。我从家里带来的嫁妆,原想着方家家大业大,那是我的体己钱,总能留着,谁知道都是喂不饱的。我当了几天家,就从我手里挖了多少银子贴补过去……”
“父亲是宁愿苦着铺子,也不会苦着家里人的,大嫂又胡乱说话了。”何家贤忙提醒。这话要是传出去,那周氏岂不是在埋怨方老爷家用没给够?名声就难听了。
“父亲自然是没话说,只是架不住有人徇私啊。”周氏神神叨叨的靠近何家贤:“我接手时,公中就亏空一万两。”
陈氏挪用银子?
何家贤忙道:“大嫂说的可是真的?”方老爷最反感的就是这件事情。
公中的几万两银子,除了方家大宅的支出,还包括二房的。另外还有庶出的三老爷家,寡居的四夫人家以及五老爷家。
当年分家的时候,方老爷作为嫡长子,自然是继承的全部的家业。其余的几个弟兄,二老爷出仕不在此列,三老爷四老爷和五老爷都分得一小部分家产,却无票号经营。当初太夫人还在,为了平息众怒,便说虽已分家,但是公中的银子还是照顾大家衣食住行,毕竟他们没有进项。
如此便执行了十几年。陈氏当家将这些都料理的妥妥帖帖的,从没有人有意见。
后来太夫人去世,除了逢年过节家里有事时来往一下,平素虽不大热络,但是银子却是都按时送过去了的。
周氏这样说,何家贤自然是吃了一惊。若是银子没给齐,那几位靠着公中吃饭的爷怎么会干?
说起来,都是富家子弟,花起银子来大手大脚,没了银子还能如此安生?
何家贤狐疑的看着周氏,周氏像是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一般,“啪”地往嘴上打了一下:“瞧我这没把门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呀。又摇摇手:“弟妹就当没听见,我倒是有一桩喜事要跟你说呢。”说完看着吉祥和红梅,笑一笑,也不避讳:“林姨娘有孕了。”
何家贤诧异道:“怎么没听说?”
周氏笑笑,不再说话了,故弄玄虚:“哎呀大爷该喝药了,我先回去了。”
她走后,何家贤瞧着吉祥和红梅面面相觑,想了想才道:“这两件事情都不许说出去,若是我听见风声从汀兰院起,有你们好看。”
吉祥和红梅均郑重点点头。
周氏回屋等了一个下午,也没听见任何动静,怒道:“原以为是个蠢的,却原来也阴险狡诈,光听不说。”忍耐不住遣了个丫鬟跟沈姨娘屋里的人去咬耳朵去了。
整个方家,话最多最爱啰嗦的就是沈姨娘。果不其然,到了傍晚,林姨娘有孕的事情,就已经在方府传得沸沸扬扬。
陈氏请大夫给林姨娘把脉的时候,林姨娘脸色苍白的厉害,话都说不清楚,只结结巴巴说连自己都不知道,葵水倒是隔了些日子没来。
陈氏只皮笑肉不笑的拉着她的手:“不管如何,是喜事。只是你自己都没发觉,倒是谁能看得出来?”
周氏便在一旁陪着笑道:“府里生养过的女人多得是,只怕林姨娘有什么呕吐嗜睡的症状,被人瞧出来了,以讹传讹。却不曾想到是真的有了,父亲若是知道,该多高兴呢。”
陈氏白了她一眼,赏了林姨娘许多东西,吩咐她好好养着身体,专门留了采芳说话。
采芳脸色也十分难看,认真一字一句答了陈氏的问话,连老爷最后一次歇在林姨娘屋里是什么时候,都精确到了时辰。
“如此,那就是了。”陈氏眯起眼睛:“你当的什么差!说好的按时吃药呢?”
“夫人若是不高兴,奴婢让她生不出来便是了。”采芳急忙低下头认错:“药是一直在吃的,奴婢绝不敢怠慢,不知道怎么就有了。”
“恶毒!既然有了,又是老爷的后,自当好生养着生下来,那可是方家的子孙!”陈氏怒喝,让采芳回去好生伺候:“万不可动了这龌龊心思!若是林姨娘有个差池,我拿你是问!”采芳受了这一顿骂,唯唯诺诺的走了。
金娘子叹气道:“夫人就是心善。”
陈氏有些无奈:“有了孩子,那就是方家的缘分,切不可作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老爷知道了不知道该多高兴呢。再说,她那个性子,生不生的,有什么打紧。从前,我不过是想拿捏她,她也听话。如今既然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她叹了一口气:“如今大爷也有了骨血,得之不易,能多积德行善的事情,就多做做吧。”
“是。”金娘子点头应承:“说起来,谁不称赞夫人,就连那些私底下狠毒的正房太太们,也不止一次的夸奖过夫人的包容与气度。她们谁手上没沾过未出世的婴孩的血腥?可夫人宽宥,方家的孩子,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养大了。”
“为方家开枝散叶,多子多孙,是我为人妻房,为家主母的本分。”陈氏很受用。
“是。”金娘子又笑着道:“如今二奶奶的胎也养得好好的呢,五个月了。”
“你是想不明白?”陈氏听金娘子无缘无故提到何家贤,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我为何让沈姨娘……”
金娘子点头,这个疑问她藏在心里许久了,陈氏这些年,从不害孩子,却偏怂恿沈姨娘去对付何家贤:“奴婢猜测,是不是二奶奶的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恰好赶上方其业被方老爷厌弃。
“不仅仅是这样。”陈氏揉揉头,很是头疼:“说起来,怪老大媳妇不争气。当初我生了他们兄弟姐妹四个,这府里便是谁也不能越过我去,有什么都得先紧着我的孩子。可现在,大爷那身子……我不怕她生孩子,我只是不想她生出方家的长孙。大爷那个样子,我若是不费心为他筹谋,日后便宜都让别人得去了。若是沈姨娘能有法子办好,那是好事。不能,也无所谓。”
陈氏轻描淡写,似乎说的是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的小事情:“她愿意往我这里凑,我给她一点好差事而已。”
金娘子不说话,只听着。
“老二媳妇还犯不着让我费心去想。”陈氏漫不经心的摆摆手,笑着:“如今合景怀了嫡孙,这是件大喜事,可到底是庶出……”陈氏想到这一层,更加头疼。
“去母留子也是大户人家惯用的做法。”金娘子提醒:“夫人不必忧心。”
“那就要看生出来是男是女了。若是儿子,只能如此罢。”陈氏想了想,做了决定:“大爷有了后,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老二到底是庶出,由着她先生几个月又如何?”
金娘子点点头:“虽然只差几个月,可那是天差地别的。一个是尊贵的金玉,一个人烂泥里的石子儿,生不生的,多他一个也不要紧。再说,听说是女儿,生十个也不打紧。可是合景怀的,咱们不是请高人看过,都说是儿子呢。”
“哼。老二媳妇生儿子也不怕。我能养废了老二,就一样能养废他的儿子。”陈氏冷笑着道:“最好他们都乖乖听话才好,别让我烦心。这方府的规矩,我说了才是规矩。”
金娘子又笑笑。她有件事不好明说:如今汀兰院围得铁桶一般,就算他们有心再想做什么,只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只能暗自庆幸,还好何家贤怀的是个女儿。若是儿子,她说不定还得殚精竭虑的去谋算,最后沾得一手血腥,到老到死遭报应。
方老爷得知林姨娘有孕,果真高兴的不得了。老来得子,说明老当益壮,是人生大喜。虽然方其凯也还不到七岁。
安排了人好生照料,又赏了许多贵重的吃食和衣裳,林姨娘在府里,重新刷出了存在感,给人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薛舅妈又来了,催促陈氏尽快和方老爷提定亲的事情。
陈氏虚与委蛇,等她走后恨恨的和金娘子道:“趁火打劫,实在可恶。大爷因为身体不好,娶了个小商户的女儿也就罢了。老二是我的私心,娶了个穷教书匠的女儿。业儿是府里的嫡子,怎么还能娶一个小商户的女儿?难道咱们家的儿子,都要往下娶?一代不如一代?那我死了还怎么和列祖列宗们交待?”
金娘子道:“那如今可怎么办才好?公中的银子还没还上呢。”
“而且,最近大奶奶也不像往日那样乖顺。只怕咱们对合景的态度,伤了她的心。公中的那一万两还是她补上的,有她娘家的银票票据作证,还得早些还她才好说话,万一她想不开,抖搂出去……”金娘子担心的很。
“她没有那个胆子。”陈氏冷笑:“先不用理她,合景要紧。”
“冯姨娘的病一直没好……”金娘子又汇报。
“可要命?”陈氏眯眼。
“应该不是,拖拖拉拉一个多月了,不轻不重的,好的时候能起身扫地,不好的时候在床上躺躺。”金娘子如实汇报:“要不要请个大夫?”
“算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先委屈她一下。”陈氏听说不要紧,指了指桌子上的拜帖:“肖金安得官职了,你没瞧见?燕州城兵防总部左侍郎……据说是正五品,方玉婷该春风得意了。哼,倒是她有造化!”
☆、162、谁也别好过
那拜帖是昨日送来的,六月初一,是大后天。侯府要大摆筵席,以示庆贺。只怕,也想广而告之,侯府没倒,仍旧是燕州城最靠近天家的皇族。
意思就是为了不得罪方玉婷,先不管冯姨娘了。
怀了女儿的消息在府里散布了好多天,加上合景,林姨娘都有孕,一时之间,陈氏似乎看谁都是开心喜悦的,对待下人比以往更加宽和,对待子女比以往更加爱护,又是在庵里大开慈铺施粥,救济燕州城的穷苦百姓;也在城墙上往下扔馒头,救济城外不许进城的灾民。
方家的生意得了一段时间调整,也慢慢缓过来,开始重新焕发勃勃生机。
何家贤能明显感觉到整个方家不像之前那样绷紧了神经,而是在陈氏的带领下,所有人都和颜悦色,彬彬有礼,不疾不徐,井然有序。
身子一日比一日沉,肚子一日比一日大,天气也一日比一日热,开始只能闷在屋里大扇子,吃吃东西。
待后来下了两日雨,一天晴,何家贤越发什么都不想干,急忙出去散步。她闷坏了。
在园子里的凉亭,就碰上了同样出来逛的林姨娘。
说起来,林姨娘虽然怀了孕,可整个人瘦弱苍白,无精打采,若是细看,能看出她脸上的忧心忡忡。
“二奶奶来了。”采芳笑着打招呼,又对林姨娘道:“瞧我说得对吧,怀孕了就要多走走,二奶奶就是走得多,胎儿才康健,瞧二奶奶红光满面的,胎儿定然长得很好呢。”
何家贤对采芳的热情很是不适应,笑笑点头表示她的话听进去了。
采芳又说:“二奶奶快劝劝我们姨娘吧,别成天愁容满面的,知道的说她身体不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高兴怀孕呢。”
何家贤忙道:“要做母亲了,心思是很复杂的。生下来意味着负责他一辈子,林姨娘只怕还没适应呢。过段时间,她在你肚子里会动了,你感受到生命的强韧了,所有的担忧就都抛开,只剩下迎接她到来的喜悦了。”
“会动吗?”林姨娘听到这话眼里放出异样的神采来。
“是啊,每天动好多次呢。”何家贤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肚皮上,意图让她开心些。大夫说过,母亲不开心,孩子也不会好的。
“你等一下,多放一会儿。”何家贤喝了一口水,又吃了几粒松子,靠着石桌子坐着。
“啊,她动了,她动了。”林姨娘很是紧张,立刻把手拿开,却又片刻后,重新放上去,瘦削的脸颊上充满喜悦:“她真的在动啊。”
何家贤笑笑,她第一次胎动时,也很惊讶,连带着方其瑞也紧张兮兮的,时不时摸一摸。
后来,就都习惯了,不稀奇。
林姨娘感受了好一阵子,直到何家贤肚子里的小家伙安静下来,才将手收回来,刚才的喜悦一闪而空,越发愁容密布,起身告辞。
何家贤不解,却也不好强留,只得起身相送。
走到台阶下方,不知道林姨娘是不是脚下太紧张,还是刚下过雨台阶还是湿的,她居然一脚踏空,一个趔趄,身子就摇摆晃荡,眼看要摔倒。
何家贤情急之下,无暇细想,忙伸手去捉她衣衫,及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后一带,一旁的采芳本就急得不行,忙一把抱在怀里,扶住扶稳了。
何家贤用力过猛,反而无法站稳,径直向下跌,手胡乱抓着,像是抓住了谁的胳膊,那胳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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