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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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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玉珠一向玲珑剔透,倒是想了一处:“只怕跟咱们没关系,是要给方玉露好看吧。”
  “可我瞧着不像。”何家贤想了想:“那就不需要把咱们两个都拉来了。”
  正说着呢,一个丫鬟过来:“请问是方家二奶奶吗?”得到肯定后恭敬有礼:“我们四奶奶等着呢。”
  何家贤一脸茫然。
  那丫鬟也茫然的望着她,片刻后才道:“奴婢去问问侍郎夫人吧。”
  只见那丫鬟跑去花厅上跟颖儿说了几句话,颖儿传给正在打牌的方玉婷,方玉婷含笑说了一句话,起身往这边走来。
  “瞧我这记性。”方玉婷对何家贤笑着,明媚如春光:“从四奶奶爱好诗文,听说燕州城有名的才女是我的亲亲二嫂,便有意要跟你说说话呢。刚才那几位夫人一叫,我竟把这事儿忘记了。”
  何家贤不信。
  方玉婷吩咐那丫鬟:“带我二嫂去见你们奶奶吧,陪她解解闷儿。”
  据说从四奶奶本是将门之女,颇会些拳脚功夫。
  嫁给从四爷没多久,四爷被人绑架勒索,她带着人去营救,打斗过程中不幸受伤,伤了脚筋,自此不能走路。
  当然,这些都是何家贤回去后才打听出来的。
  走过宏伟宽阔的一进又一进的宅子,何家贤拉着方玉珠的手,进了东边一个次间,那丫鬟带完路,跟门口的一个老嬷嬷通传了,那嬷嬷笑着迎出来:“是方家二奶奶,还有二房小姐。”
  里面就传来一声:“进来。”
  何家贤进了屋,看见屋子正中央坐着一位浓眉大眼的妇人,梳着简单的发髻,头上不饰金银珠宝,只着一根乌木发簪将头发挽起,再无任何装饰。
  “恕我不能起身相迎了。”那妇人笑着,和善温柔:“二奶奶请坐。”
  “四奶奶。”何家贤行了礼,拉着方玉珠坐下。
  “冒昧请你来,不要见怪。”那妇人笑着:“前段时间侍郎夫人到家里来作客,无意间说起来,我说仰慕你的才名已经许久,她便说能带你来一见。三婶本来不许的,听说你怀着身孕,是喜事,才允了。”
  她一直笑着:“今日见了,得偿所愿。”语气里有明显的敷衍。
  何家贤心里明白,从四奶奶见她,可不像她刚进这间屋子一般,眼前一亮。
  那眼里有着些许“不过如此”明显失望。
  倒是个不会掩饰的实诚人呢。
  何家贤四处不着痕迹的望了望,暗想这位四奶奶应该很是得势受宠才对。
  屋里的珊瑚摆件、双面绣的小炕屏风,房檐下的琉璃灯盏……她虽不怎么装束,可那梳妆台上好几大盖着的匣子——若是首饰不多,没必要几个匣子。
  还有婆子丫鬟们恭敬有序的态度。
  更重要的是,她的房间里,摆着鞋袜的脚踏上,有两双男人的鞋。

  ☆、166、真正的豪门

  除了从四爷,不会是别人的。
  有替换的鞋子,说明从四爷是时常歇在这里的。
  虽然失望,方四奶奶却并不因此怠慢,下人依例上了茶,才笑着道:“二奶奶的身孕有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何家贤笑笑:“如今就是怕热,也天气是越来越热。”
  “热的话用冰便是。”从四奶奶笑着:“怕热就早些用。”
  果然豪气。何家贤暗道。
  方家的冰,一向只有陈氏能用,还是从外面买来的。
  “若是再这样热的睡不着,只能去买了。”何家贤笑笑:“只是还不到酷暑,不知道有没有卖的。”
  “哦,瞧我。”从四奶奶笑着:“忘了你们家没有冰窖了。回头让人送一翁去吧。走的我份例。”她转身吩咐身后站着的丫鬟,像是送一坛子咸菜那么随意。
  何家贤一下子受了这么大的厚爱,忙推辞不受。
  那从四奶奶道:“说银子,从家是没有方家多。你大着肚子,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专程跑一趟,委实是受累了。这一翁冰,反倒是全了我一点儿心意,到底是自家冰窖里冻着的,用不了太多银子,却又比买来方便。”
  何家贤暗自咋舌。
  据她所知,本朝本代,将可供制冰藏冰的深十几米的地脉去挖成大冰窖,皇帝会勒令冬季采冰冻结储存,到了四五月份初夏的时候,就会赏赐给各方官员。官员们只需要挖一个凉爽的冰窖,将御赐的冰用稻草包紧了裹起来隔热,用作暂时存储即可。
  这样精贵的东西,有银子都买不到,从四奶奶却随便就送给她了。
  想来,陈氏夏季用的冰,还是商贩们用硝石溶于水后挥发热量,制成的冰霜。其实称不上冰,只能算霜而已,且价格昂贵。
  忙站起身恭敬了行了个屈膝礼,这才坐下。
  从四奶奶这就有些满意了,瞧了何家贤:“收了我的礼,多少要尽一点儿心罢。”说完招手让丫鬟拿来一副字:“可帮我瞧瞧,这下一句该如何?”
  何家贤一看,是两句诗,春归风雨天,花下感流年。
  瞧着怪伤感的。
  何家贤读完:“四奶奶明媚大方,不该写出这样伤感的诗句来。”
  想了想,将高中三年所学的所有诗词轮了一个遍,这才说了一句:“僭越了。”
  起身,一手扶腰,一手提笔补上:“落红三千树,化泥遍地鲜。”
  她这一节,诗文的感情基调就全都变了。
  从四奶奶眼里这才现出一些光彩来,很是诧异的重新打量着她初见时,觉得平平无奇的女人:果然外间的传闻,是有根据的。
  这样子不像开始时疏离的客气,而是认真的热情起来:“二奶奶快坐,当心累了身子。”
  方玉珠将这一切改变都看在眼里,笑着跟何家贤耳语:“她被你折服了。”
  何家贤却只是笑笑,不说话。她刚才不过是引用了前人的智慧,拼拼凑凑盗用而已,值不得夸奖。
  想了想才对从四奶奶道:“奶奶生活优渥,锦衣玉食,又得夫君宠爱,长辈们爱护,不知道为何伤春悲秋,这样于身体休养不大好。”
  “呵。”从四奶奶无奈的笑笑:“是该知足。可我是女人啊。”她挥手叫丫鬟们都退下,只留一个心腹。
  这才痴痴望着何家贤的隆起的肚子:“是女人,就该有做母亲的权力。”
  原来门前恭候的媳妇,见到她时说的“把喜带来了”是这个意思。
  “从四奶奶是有生育方面的隐疾?”何家贤见她如此隐蔽,也没他人在场,直言不讳:“可有需要家贤帮忙的地方?”
  “是有些话要问你。”从四奶奶认真道:“我听说了一桩奇事。”
  “你的大姐,几年没有身孕,突然就有了。你可知道是什么缘故?是否吃了什么药?或者请了良医?还是请了高人算过同房的时辰?”从四奶奶盯着她问,满脸期盼。
  原是为这个。
  只是,她怎么会关注平头百姓的事情。
  哦,不对。何家贤顿悟,这才是从四奶奶今日叫她来的主要目的吧。
  她瞧着年纪也不小了,却还要“引喜入门”,可见膝下没有子嗣。
  不孕不育的女人,自然会更关心谁家媳妇也不好生养,后面又怎么生养的了轶事。哪怕是贩夫走卒,也会打听。
  这时候,她与那些女人一样,都抛开了身份地位,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只是,到底这个社会等级森严,在无法信任人的基础上,她也不好抓了何家淑来家里问,只能旁敲侧击,请了有资格到从家的何家贤来。
  举手之劳,该帮就帮。这位从四奶奶人品不错。
  “据大姐说,她并没有吃什么药,也没看大夫,大概是缘分到了吧。”何家贤笑笑:“她跟奶奶一样,求孕心切,因此除了医书上说易受孕的那几日,都不与……”
  她虽然没说完,从四奶奶却也立刻秒懂,不住的点头。
  “怀上的那个月,据说在葵水中间的那几日,具体哪日不记得了,姐夫喝多了酒……没有按时间来……”何家贤说的含糊,却也够从四奶奶明白了。
  “原是如此。”从四奶奶却不大信:“还有什么?”
  没了。
  没了?从四奶奶大惊:“就这样。”
  “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何家贤笑笑:“奶奶还是要放宽心才好。”
  从四奶奶见她不像骗人,却到底不相信:“那也许是母子缘分到了吧,不该强求的。”
  跟着的丫鬟却眼前一亮,低声凑近从四奶奶:“……六位姨娘不是那几日伺候吗?奶奶您把自己都安排在葵水前后……偏把她几个安排在那几日……生了三个女儿了一个儿子了……”
  从四奶奶只听得心里一惊,默默在心里盘算了一番,不再言语。
  大家世族的侍寝都是有定数的。抬了姨娘进门,哪一日该谁伺候,都是规定好的,不像方家商户人家,全凭男人心意。
  从四奶奶自从脚伤了不便行走,多少有些自卑,为了笼络四爷的心,变着法子给他往屋里纳人,在外颇得贤名。
  一个月三十天,她伺候十天,六位姨娘每人一日,剩下的时间让四爷休息。
  古人讲,食色性也,但是也不可纵欲无度,这书礼世家的爷们儿,更是要洁身自好,开合有度。
  她看医书上讲,在葵水那几日最容易受孕才对,因此这样安排的。
  难道医书有误?她还是不信。
  何家贤见她将信将疑,知道多说无益,便不再言语。
  心腹丫鬟见从四奶奶的目的已经达到,寒暄了几句,便送了她们出来。
  又问要不要带路回花厅,被何家贤拒绝之后,才道:“那方二奶奶慢些逛,有什么不知道的,逮住个小丫头问就是了。”
  方玉珠喜不自胜,她就爱猎奇。
  两个人就顺着回廊慢慢走,瞧着从府这里一个小石狮子,那里一处假山流水,在过一座小桥,见一处绿竹……简直堪比她从前看过的苏州园林。
  精致典雅,巍峨质朴。
  待走到回廊尽头,见一个月亮门,方玉珠正待跨过去,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妈,你瞧着这是什么事,连送个冰块也叫我亲自去,那方家一个庶出的儿媳,也值当我跑一趟?她也配用这冰?”
  方玉珠便朝何家贤招招手,示意她走路轻些,两个人一齐过来听。
  “既然是四奶奶的吩咐,你照做便是。”老嬷嬷吩咐:“不急不躁,喜怒不形于色,我教过你多少次,你连这点子耐力有没有,还想进大夫人房里当差?别说我这个做婆婆的不提携你,你先历练着吧。”
  “媳妇……媳妇不是气,就是不服而已。”
  “那个侍郎夫人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商贾人家的庶女,嫁了一个丫鬟生的儿子,也敢攀附咱们家?”那媳妇愤愤不平:“亏得她有脸来,还带了方家那些上不台面,满身铜臭的女人进来,奉若上宾,没得玷污了从家的门楣。这样子的人,平素进来,都是角门里进,罩房里面迎客,打发几句话就算完了的。”
  “这话也是你能浑说的?”那嬷嬷虽没有骂人,声音却极为严厉:“大夫人既然允了三夫人拟的名帖,请了侍郎夫人来,那就是做得咱们家的尊客,由得你在这里说三道四?仔细被人听见撕破了你的嘴去!”
  “侍郎虽不是什么大官,但是人家背靠着侯府,虽说没落,可到底底子在那里,怎么说也是封侯拜相过的,保不准哪一日东山再起呢。”嬷嬷叹道:“再说咱们大夫人跟侯夫人又是世交,这个面子得卖。”
  “妈你这样说,我就懂了。那侍郎夫人就算了,暂且伺候着。可那个大着肚子的方家二奶奶是怎么回事?您还专门吩咐着给她上红枣燕窝……我瞧着也没什么过人的本事。”媳妇想来今天一天受的委屈不少,说完东家说西家。
  “那位奶奶,是我自己为她可惜。”那嬷嬷叹道:“昌子小时候,在何先生那里启过蒙的,若非识得几个字,如今那里能做庄子上的管事?”昌子是她的儿子,是这媳妇的丈夫。
  “方二奶奶是何家二小姐,若是何先生继续下场,说不定种个进士,探花郎什么的。”那嬷嬷年岁大了,于这些事情都是听说过的。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将个好端端的才女嫁个商户。即便是燕州城首富,也是有些可惜了。”那嬷嬷倒是有些为何家贤不值:“据说那何二小姐先前要嫁状元郎的,哎,一时想岔了。再说何老太爷以前也是翰林院的官,自己想不开辞官了……死得又早,若是还在,何先生再高中做个一方父母官,家底不会逊色。她家的嫡出女儿,便是嫁给从家的庶子,也是门当户对的。”
  那媳妇就笑着问:“可惜何二小姐没有这个命。”
  “再说了,方家虽说是低贱的商人,可到底有钱,何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怎么就不能嫁了。依我看,一个有钱,一个是读书人,正好合在一处,自己生个儿子,用方家的银子培养出一个状元郎来,岂不是更好!那何小姐才不可惜,是聪明绝顶呢。说起来,方四小姐手面可大方,出手打赏就是二两金子,比咱们嫡出的七小姐还阔绰。”
  “油嘴滑舌。”她这么一说,老嬷嬷便笑了:“再有钱的商人,也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你没瞧着,上次赈灾捐了些米粮,就弄得元气大伤。这样的豪门,不过是个虚架子,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经不住折腾。哪里比得过咱们簪缨世家,百年大族,盘根错节的,根基稳固,一般的风雨,根本无法撼动!”
  “这样的人家,是几代人的努力,从曾祖老爷到如今的少爷们,一代一代积累起来。要想成就这样的人家,方家的一个状元郎可不够,至少得五个……还得各个是状元才行……”
  嬷嬷想着便觉得骄傲,她无声的笑了:“里面的门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哪里看得清楚,只见着眼前那点儿利是银子。”
  “妈……若不是为了银子,我何苦眼巴巴的跟着您到从家来伺候。”那媳妇笑着,语气轻快:“咱们家世代都是从家的奴才。”
  “能到从家伺候是你的福气。”那嬷嬷突然变得疾言厉色:“说到方家,我便跟你说说方家。”
  “你瞧方家那么有钱,也有家生奴才,可你见有谁是公婆儿媳全在府里当差的?这就是世家的好处。能留得住人,留得住心。她家的奴才只能得到银子,咱们却能得到体面。”
  “从家能让昌子跟着少爷去学堂启蒙,方家呢,有些少爷不爱读书的,都没有正经启过蒙,这不仅是银子的问题,更是他生意传家,和咱们书礼传家的组训就差了。可算到了方老爷这一代有点儿觉悟,开始逼着后人读书了,只可惜啊,祖上的坟头就没长那根草。”
  “是了。妈你出门办事,石县县令瞧着都不敢怠慢的。这就是身份了。方家的银子捧得那么高,才勉强说得上话。”

  ☆、167、上赶着巴结

  那媳妇这才彻底明白了:“即便是咱们从家有一天落败了,也是架子还在,底蕴还在,骨子里的尊贵还在……”
  说完又自觉地不妥:“呸呸呸……说的什么话。”
  “咳咳。”何家贤轻咳两声提醒,再也忍不住走了出来:“这位嬷嬷,不知道花厅可怎么走。”
  “方二奶奶客气。”那嬷嬷笑着,行了个半礼,从容平稳,并不觉得刚才的话被人听去有什么不妥或者心虚,指着媳妇:“你带方二奶奶和玉珠小姐过去。”
  何家贤一愣,片刻后知道这位老嬷嬷已然是个人精了,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早就已经深深沁入了从家世族的家风,即便是让她低头,她也不会认为她有错。
  她依仗的,便是从家这棵百年大树。
  那媳妇却明显有些心虚,忙端正了姿态:“二奶奶请。”
  何家贤和方玉珠跟着她走了一段路,远远瞧着方玉露和一***们在亭子里传花令玩,饶有兴致的停下脚步,看着那一群风华正茂,青春貌美的姑娘们,脚步就不由得走了过去。
  那媳妇也不提醒,只抬脚跟在后面伺候。
  就听见从七小姐笑着去咯吱方玉露:“你个滑头精,不会作便不会作,偏胡乱抄我的干什么呢。”
  “姐姐的好,我才抄姐姐的说,姐姐可见我抄别人的了呢?一个字之差,也是差,就是不一样啊。”方玉露满脸带笑,躲着她的咯吱,笑呵呵的,两个人闹作一团。
  原来,刚才作飞花令,便有方七小姐作了一句:“桃花细逐柳枝落。”
  轮到方玉露时,她虽认得字,到底不如世家小姐们,都是琴棋书画当作日常功课,每日不曾落下的用功,因此便借着从七小姐的那句,改编了一下:“海棠细逐柳枝落。”
  许小姐当下便不干了,指责她抄袭,眼里赤裸裸的轻蔑。
  方玉露也不理她的挑衅,只对着从七小姐道:“这是姐姐的诗句,姐姐说我抄我便抄,她若是愿意放过我呢。毕竟,我传唱出去,扩了她的名气了……”
  从七小姐便过来与她打笑。
  许小姐怒道:“这样的马屁精,本小姐不跟你玩。”说着跟几个要好的姐妹搂在一处了要走。
  从七小姐是主,自然不会让宾客们就这样散开,若是传出去难听的紧,急忙笼络人心:“不然就罚方妹妹一口气说三句……”
  “我哪里说得出,算了,我认罚便是。”方玉露笑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小锭金子,扔在桌子上中间的青底红花瓷盘里:“请姐姐妹妹们吃茶。”
  “谁爱吃你的茶。”许小姐一直看她不顺眼,怒道:“作了这般日的令,一句都做不出来,凭着银子打诨。你瞧那盘子里,几乎全都是你的银子。你若是不爱玩,便别参和,光拿银子算什么本事,谁有稀罕你家的那些臭银子了?”
  方玉露饶是再伶俐,此刻面对许小姐直言不讳的辱骂,也是沉不住气了。
  她攸地往前一步:“你再说一遍?”
  “我说了又怎么?跟你一起玩,本就辱没了我的身份。若不是看在你侍郎夫人是你二姐的面子上……”许小姐咄咄逼人,并不惧怕。
  方玉珠在何家贤耳边道:“这位许小姐,便是上次在侯府为难大伯母的许夫人的女儿。”
  难怪这样针锋相对,看来真的是有备而来啊。
  说起二姐,方玉露本就气得咬牙切齿,上次若不是她在侯府故意诬陷母亲想要把自己“高嫁”,自己怎么会成为闺阁女儿中的笑柄?心中一怒,正想要扑上去抓住许小姐的头发,撕烂她的嘴之际,却又陡然明白,或许这就是方玉婷的圈套。
  让这位许小姐来羞辱自己,激得自己出手,再次辱没家风,成为更大的笑柄。
  眉头一皱,便计上心来,笑着道:“多谢姐姐看得起我二姐……”
  许小姐被她话这么一堵,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冷哼一声:“你二姐又不是你,你往身上揽什么?又有什么资格道谢?我才不要你的谢!”
  “反正我不跟你玩了,没文化的草包!”许小姐气冲冲的。
  “二嫂……”方玉露瞧见何家贤,冲她挥挥手,笑着:“我看是你见我二嫂来了,怕了要走吧。她可是有名的才女……”
  许小姐也瞧见了何家贤,并不认识,见大着个肚子,就冷笑着:“才女?哈哈,你叫她过来,我跟她比比。”
  何家贤已嫁为人妇,虽然年纪与她相差不大,但是身份已经是媳妇。闺阁女子这样对她呼来喝去实在很不礼貌。
  不过在许小姐眼里,何家贤就算变成了一个老太太,也是平头百姓,跟她不一样,理应被她使唤。
  方玉露便过来叫何家贤。
  何家贤自然不会沾染她们之间的纷争,不住的推脱,许小姐等人又嘲笑起方玉露来。
  方玉露就拉着何家贤不放,纠缠着叫她去。
  方玉珠推她的手:“二嫂怀着身孕呢,若是冲撞了可怎么办?”
  方玉露就恼火:“那看着我被人欺负?她们笑话我呢,你没听见?怎么也得叫二嫂给我把面子扳回来。”
  那媳妇瞧见何家贤难为的模样,想到自己婆婆说的“可惜”,便笑着道:“四小姐先放手罢,方才我们奶奶传方二奶奶呢,只瞧着这边热闹,就过来看看,这会子便要过去了……”
  她随口说了个奶奶,却没说是哪位奶奶。
  方玉露不疑有诈,不情不愿的放了手。
  何家贤和方玉珠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一阵哄笑,和方玉露的嘤嘤哭泣,还有从七小姐小声的劝解。
  吃过午饭,便告辞。
  方玉婷领着她们出了从府的大门,状若无意的笑笑:“你姐夫不乐意我一个人呢,来接我了。”
  何家贤她们无法,只得又前去给肖金安见礼。
  虽没发觉身后的目光,灼热的盯着她许久。
  到了马车上,方玉珠才笑着道:“真是一出好戏。”
  何家贤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明摆着方玉婷今日算计的一手好买卖。
  拿她去给从四奶奶解闷儿,拍了个马屁。
  拿方玉露去给那些世家小姐们消遣,出了她这些年被陈氏压制的恶气。
  方玉婷虽然跟陈氏不对付,可手段心思如出一辙,到底是在陈氏手底下教养出来的姑娘。
  何家贤笑笑,瞧着方玉珠:“未必能如她的意。”
  方玉珠捏一把何家贤因为吃得多有些丰腴的脸颊,很是没大没小:“你居然不问我说的什么意思了,看来是有长进了。”
  什么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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