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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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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玉珠冷冰着脸并不给她好脸色,只是笑意盈盈的向陈氏行礼,像是一切都不知道一般:“我走了霉运,便到处散散心。这不,听说妹妹的好消息,赶紧回来瞧瞧。”
  又对着方玉露道:“还有些事情,想请未来太守夫人帮忙呢。”
  方玉露见她来者不善,陈氏很明显也是怕她的,一时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方玉珠就拉着她:“还是去妹妹房里说罢,省得吵到大伯母。”
  陈氏巴不得赶紧送走这尊瘟神,怕一不留神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一个长辈,总不好对小辈推脱否认。
  若她真的要质问,就让方玉露面对她,小姑娘家家的,什么话都好说,传出去也不会跌份儿。
  两个人状似亲热的到了方玉露的屋子,遣散了下人,方玉珠就笑着道:“妹妹这桩姻缘是怎么来的,我也就不多说了。如今只有一件事情,妹妹帮我办了,那咱们两清了。”
  方玉露将这些天在心中千回百转编的词说了出来:“什么怎么来的?是姐姐身体不适,我到了京城,三姐姐说这样会影响二叔的仕途,便又发信回来叫重新拟了一份名单……”
  “你这话蒙别人可以,蒙我?”方玉珠冷哼:“我身上的疹子你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的?”
  方玉露见她神情凶狠,自己理亏的忍不住哆嗦一阵,勉强维持着笑容:“你要我帮什么忙?”
  “也不是什么大事。”方玉珠笑笑:“我前段日子去并州游玩,结交了一个江湖侠客,却不料与人口角,冤枉入狱,此刻被关在并州大牢里面。你马上就是并州太守夫人了,这点子小事情,举手之劳而已吧。”
  “什么……那可是大事。我即便嫁过去,短时间内哪里能让别人听我的?起码要一年两年……”方玉露一听吓了一跳。
  “你不能,银子可是能的。”方玉珠笑眯眯的:“事情呢,我不会让你白干,我给你五百两银子,你去以太守夫人的面上下打点,想必别人不会不给你面子的。”
  这倒是可行。
  方玉露也是聪明人,略微一思索,便诧异道:“你去了并州?为什么要去并州?”
  “并州不是从京城回燕州城的毕竟之路吗?”方玉珠更是诧异她的反应:“你大呼小叫做什么。”
  的确是啊。方玉露瞧着方玉珠紧张的神情,突然又道:“那个侠客是什么人?与玉珠姐姐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何要大费周折的去救她?”
  方玉珠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瞬间笑嘻嘻的掩盖过去:“要你管,你只说办还是不办吧。”
  “并州那边的情况我不了解,现在还不知道啊。不过救一个人出大狱,五百两是不是少了点儿……”方玉露心里有了一点儿数,故意犹豫着开口。
  果然方玉珠发怒:“方玉露,你别得寸进尺,我若不是救人心切,哪里容得了你抢我的名头去参选……”
  方玉露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姐姐,小声点,我办还不行吗?我办!”又小声叮嘱道:“那五百两银子,你干脆添箱的时候给我吧。”
  “你是鬼迷了心窍了吗?”方玉珠将她手掰下来:“添箱,我一个未出嫁的堂姐给你添五百两?我可没那么大手笔,就这点银子,我还要去想办法筹呢。等你嫁过去了把事情弄清楚了,我再给你……”她笑着道:“再说,你嫁妆那么多,先拿出来用,后面我再还你,神不知鬼不觉……”
  方玉露心疼银子,见方玉珠越说越玄乎,忙道:“不急不急,到时候需要打点的时候再给吧。我的嫁妆可不能动,那都是有数的。”

  ☆、189、大赦,方其业轻薄姑娘

  “守财奴。”方玉珠撇撇嘴,算是答应了。
  方玉露出嫁的前一天,圣上与新选的皇后大婚,大赦天下。
  州府大人递上去抓住“梅家疑犯”的折子,还没有到京城,就被半路他找人截了下来,并再三探听消息,是不是包括所有的,还是有些罪臣家族除外。
  京城里的耳目很快来报:“全部,尤其是先帝在时的那一批。”
  州府大人暗自幸庆这折子晚了几天,若是早几天报上去,只怕皇帝看了反而会嫌他“多此一举,多管闲事。”
  梅姨娘当天晚上就被放了出来。
  陈氏嫁女的好心情全然没有。
  方老爷连外面的宴请都没有去,亲自去迎了梅姨娘回来。
  陈氏一夜没睡,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乌黑发青,参加方玉露的婚礼。
  并州太守潘栋生的一般,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清透黑亮,炯炯有神。
  何家贤笑着对方玉珠说道:“差一点就成为你的夫婿了。”
  方玉珠冷笑着道:“若是我,皇上绝不会赐给人家做续弦的。”
  那倒也是。
  方玉露只是方二老爷的侄女,所以皇上才这么配对。
  若是亲闺女,只怕会嫁得更好一些。
  自古就讲究门当户对,不是白讲的。
  礼部拟配对的名单上去,也是经过一番斡旋与比较的。
  不过这一切都是假设,作不得准。
  方玉露在家里大哭一场后,一步三回头的由方其瑞送出门,跟在潘栋的大马身后,上了花轿,一路发往并州。
  “太守对玉露还是挺上心的。”何家贤感慨。她记得若是路途太远的话,是可以转圜的,不必新郎亲迎,只需要派得力的亲信过来代迎即可。
  “你呀,读的都是什么书?怎么连这些粗浅的道理都不懂?”方玉珠有些无奈的戳戳她的额头:“你没事多去从家走走,看看从四奶奶是怎么看这些事情的。”
  “太守是爱惜娇妻吗?皇上指婚,别说才隔着一座城,就算是千山万水,心里有圣上的,也自会亲迎。太守又是大大的忠心……”方玉珠告诉何家贤,什么才是真正的原因。
  何家贤却纳闷:“我瞧着太守不是那种喜欢逢迎拍马的官员啊。”
  方玉珠白她一眼:“你呀,就是太心善。”
  何家贤知道方玉珠说的没错,暗指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是皇上指婚,所以潘栋不得不重视,却仍旧怀抱着一丝期望,盼望他是因为喜欢方玉露才不畏艰辛亲自来迎亲的。
  欢欢喜喜发嫁了方玉露,等晚上宾客都散了,陈氏疲累不堪,却很是受用:“这种大场面,少了我还是不行。”
  因为婚事赶在年前,要准备的东西太多,赶上许多人家准备年货的时候,陈氏怕撑场面的东西备不齐,许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有时候一个玩意儿要跑上好几趟。
  周氏有孕,这一日没有帮忙。梅姨娘初回来,更是管不了。沈姨娘素来怕陈氏,陈氏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场宴请撑下来,方老爷瞧着累的不行的陈氏,心倒是又软了几分,并没有收回她的权力。
  金娘子等方老爷走后,才悄悄的进来:“都打点好了,找的全是外地人,事成之后一点儿踪迹也不会有的。”
  陈氏点头:“太糟心了,叫她吃点亏,也好叫知道我的厉害。”
  今日方玉露大婚,薛舅妈还是不识时务的拿着借条过来要挟,要求尽快定下婚事,陈氏见她此番拿的是那张真借条,便起了心思。
  薛舅妈那日回家的路上被打劫了,浑身上下被洗劫一空,还被打了一顿,报官了也没有用,贼人得手后就跑了,寻遍整个燕州城的当铺,都没有她那些首饰作为贼赃出售,只得作为一桩悬案,不了了之。
  梅姨娘因着方其瑞和方老爷的上下打点,在州府大狱并没有受什么苦,回来休养了几日,就照例开始像以往那样管教仆役,让他们跟着何家贤每日抽一点点空,识文断字。
  何家贤暗想,梅姨娘这是得了自由身,要开始干涉家政了。
  陈氏自然是不乐意的,对方老爷道:“都是家丁丫鬟的,家里的活计还干不完呢,识字做什么?”
  方老爷却是站在梅姨娘这一边:“他们都识字,以后传个信息什么的,也不至于出纰漏。”
  陈氏便又过来找何家贤:“你每日陪着老二读书也就是了,管那么多干什么?你瞧然然都瘦了。”
  何家贤本意是很愿意教那些目不识丁的人认字的,毕竟,也不用像有些妈妈一样,想给家里写封信都找不到人,最后还是她主动出手相帮,对方一个劲儿的感激不尽,因此笑着道:“这是父亲的命令,不敢违拗。”
  方其凯已经被送到城里的私塾去上学,闲时有疑问也是跟着何家贤答疑解惑。
  陈氏陡然发觉,除了周氏的中立,推脱肚子大了不好管事,只牢牢将厨房握在手中,其余的人,竟然悄无声息的都渐渐朝梅姨娘、何家贤这一派靠拢了。
  她气得要死。
  只没作声的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气气的过了年。
  正月初二又喜笑颜开的接待了回府的方玉露和方玉荷。
  过完正月,金娘子便生病了。
  沈姨娘到鹤寿堂,笑着给陈氏请安,又伺候她吃了饭,又问:“不知道夫人叫我来什么事?”
  陈氏笑着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这些年我宽厚,也没要你们立规矩。如今我身边金妈妈太劳累,这几日抱怨身子不好,我叫了大夫仔细看了,估计要休息一阵子调养,你便暂替她伺候我几天吧。”
  沈姨娘十分不愿,但是也不好回绝。如今林姨娘有孕,梅姨娘失而复得,简直是老爷眼中的宝贝疙瘩,只有她了。
  陈氏夜里起来三遍,拿夜壶,喝水,背疼……沈姨娘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起来伺候。
  如此不过两日,就累的腰酸背痛,更无法出鹤寿堂,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待又听说方其凯今日上学被先生责骂,与别的孩子大打出手后,更是着急上火,噗通一声跪下来:“夫人,我知道错了,求夫人放贱婢回去看看吧。”
  陈氏悠然自得得喝着茶:“怎么说呢?是我不放你回去?不是我身体欠安你来伺候我吗?”
  “是,贱婢失言,贱婢失言。”沈姨娘急忙道歉:“奴婢以后定然为夫人马首是瞻,再不敢三心二意。”
  陈氏这才满意的笑了。
  这方家大院啊,谁都不是傻子。
  沈姨娘的一点就通陈氏很满意。却不知沈姨娘回了院子,就悄悄的抱着方其凯去给方老爷背书,顺道告了陈氏一状。
  方老爷听了只是隐忍不发。
  冬日的光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到了二月间,方其瑞读书越来越辛苦,这一日却并没有按时去何家学习。
  何儒年遣人来问,何家贤才发觉不对劲,立时派人四处去打听。
  不多时和气便回来:“二爷叫我回来告诉二奶奶一声,他这里有事,今日告假。”
  何家贤心里只咯噔一声,暗道不好,拉着和气要说个明白,和气已经一溜烟跑了。想必也是中途方其瑞怕他担心,专门叫他回来告诉的。
  既然是一早就去处理,那肯定不是临时发生的。
  何家贤心里一动,对吉祥道:“去叫雪梨,看看昨晚上和气在做什么。”
  雪梨喜气洋洋的过来,她以为何家贤找她有好事。
  却不料只是问问和气。
  想了想才道:“昨日并没有什么异常,半夜有人敲门,和气出去开了门,说了一会儿话,就进来了。”
  那大概就是和气先知情,然后早上禀告给的方其瑞。
  何家贤还是一头雾水。
  雪梨便趁机道:“瞧着小小姐好像瘦了,奴婢小时候带过襁褓里的弟弟妹妹……”
  何家贤回过神来,笑着问吉祥:“奶娘来了没有?然然奶也该吃完了,抱过来瞧瞧。”
  吉祥便起身出去叫奶娘。
  雪梨便愣着话头,一时不知道如何说。
  何家贤就笑着看她的肚子:“可有动静了?”
  “还没有呢。”雪梨有些怨气。
  “女人啊,一怀孕一生孩子就全被孩子拖着走,一点儿自由的时间都没有。”何家贤笑着道:“现在没有,想必也快有了。等你怀了孕,我到时候请梅姨娘给你放假安胎,生完了孩子带大一点儿了再回来。”
  吉祥恰好领着奶娘在门口。
  何家贤招手让她们进来,嘴上却不停:“到时候若是有机会,给你做个管事娘子。当然,若是二爷高中的话……”
  雪梨喜不自胜,她一直想从杂物房回汀兰院当差,却苦于没有机会开口。如今何家贤给她安排的,倒是比汀兰院还好。
  若是能管方府某一处事务,到时候用武之地可比在汀兰院大多了,机会也多得多,权力也大得多。
  心里一喜,规规矩矩的道了谢。
  吉祥遣散了奶娘,抱着然然放在何家贤的怀里:“二奶奶,其实雪梨央求过我好几次,教我在您面前提,我看你好像不是很乐意,就一直没敢说……只是雪梨还是很忠心的,您为何……”
  “她是忠心,忠心是因为觉得我好说话,对人和气。”何家贤叹口气:“她比你们都聪明,可是太聪明了,我反而不敢用。”
  “和气是个好孩子,在二爷身边我也放心。若是有朝一日分家出去,和气自然是管家,那雪梨若是再管汀兰院,我和二爷不都在他们夫妻手中了吗?”何家贤叹气。
  吉祥明白:“这是管家大忌……”若是夫妻二人同时有二心,那是很可怕的一股力量。
  “但是又不能让雪梨起异心,毕竟,二爷还是很重用和气的。”何家贤笑笑:“让她在方家当管事娘子,倒也不算埋没了她。”
  若是回头分家,雪梨真的谋了一方天地,只怕还不愿意跟他们过去呢。
  吉祥听了倒是很佩服,却也很感慨:“二奶奶也终于变得圆滑了。”
  “在这种地方打磨,再方的棱角也磨的平啊。”何家贤摸摸脸,似乎陈氏当日掌掴过的痕迹还疼着呢。
  吉祥也只能感慨的叹叹气。
  到了中午,方其瑞回来拿银子,何家贤便多嘴问了一句。
  自打出了文章的事情后,方其瑞有事基本不瞒她,便道:“三弟在外面惹了一位小姑娘……昨日居然被那姑娘的家人给拿了。跟着他的小厮急得无法,又怕回府被老爷知道,因此只能去后巷找和气,叫我一早去拿银子赎他……只是我早上去问了下,这事儿是三弟不对,我叫他给人家姑娘赔礼道歉,他居然跑了,哎,先这样吧,我去给人家道歉赔银子。这事儿既然已经托了我了,你就别再跟别人说,一切等三弟出来再说。”
  何家贤听见是这种事,虽然不耻方其业的行为,但是也只能不作声。
  数了五百两给方其瑞,发觉剩下的除了然然那份,之前打点梅姨娘的事情花了许多,如今也就剩个两三千两的银票。
  到了中午,却有丫鬟进来禀告,说外间有人吵闹,三少爷污人清白,叫方家出来评理。
  陈氏一听这事,只觉得浑身的血突突全都往脑袋里冲,先行到了大门口,见不过是一对穿着普通平头百姓夫妻,心里先定了神,请人进去说话,态度恭敬有礼。
  男的见这样子倒是信了陈氏:“都说方老爷做生意童叟无欺。今日里来,是教方家给个说法。三少爷轻薄了我们姑娘,是这样子一声不吭就可以遮掩过去吗?二爷到了咱们家,却也没个说法,没门!”
  陈氏亲自引着夫妻二人进了花厅,上了好茶,待他二人吃上喝上,温和笑着问道:“要什么说法?怎么个轻薄法?是要银子吗?若是我们三少爷不对,我自然会去拿银子赔给你们!”顿一顿低声嘟哝:“说不定是你家丫头瞧着我儿子是方家少爷,硬贴上来的,要讹银子呢。谁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虽然嘟哝,声音却只降低了一点点,那对夫妻恰好能听得到。
  她这话一出,男人本来正常的脸色变得紫红,气得不行:“方夫人……你别轻瞧了人,我们……我女儿……”

  ☆、190、姑娘告状自尽

  女的见相公败下阵,立刻大嗓门吼着:“我们家虽然穷,却是有骨气的人家,断没有卖了女儿贞洁去换银子的……”她这一叫,周围的人都过来看热闹,只听她分辨:“说起来,方家家大业大,却到底是经商人家。俗话说,无商不奸……我瞧啊,方家就是代表。我家虽不及你家富贵,可家世清白……如今欺负到我们家了,还诬赖我们女儿倒贴,可没那么容易……实在不行,就去见官……”
  陈氏巴不得他们这样说。
  不明不白说方其业轻薄她家姑娘,在陈氏的眼里,就是趁机要银子。若是为了争口气,早就去州府老爷那里告官了,到家门口来闹什么闹。
  因此她刚才故意那么说,就是叫那些人的无耻之心昭告天下,叫他们不敢承认,彻底死了讹银子的心。
  果然,夫妻两个立时摆出一副只要公道,不要银子的态势。
  陈氏目的达成,轻蔑的笑着道:“我儿子一向奉公守法,你说他轻薄了你女儿,可有人证?物证?谁看见了?”她命令芍药:“去请三少爷回来,跟他们对质。我们方家家风严谨,我信三少爷绝不会作出这样的事情。我就更不会容忍有人诬陷方家!”
  又道:“既然牵扯到老二,去把二爷也给我叫回来。”
  芍药便急急命人去找,跑一圈,骑马的骑马,跑步的跑步,才把方其业从某个酒馆里找出来。
  方其瑞也被从何家叫回。
  陈氏便冲着方其业和方其瑞:“你们口口声声说三少爷轻薄你家姑娘,哪个是三少爷?”
  两个人毫不迟疑的指向方其业。
  陈氏见果真是认识的,心里倒是没了底,便冲方其业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方其业不耐烦:“她家姑娘上酒楼来唱曲儿,被我摸了一下手,就要死要活的不干……”
  “三少爷,你把话说明白,是只摸了手吗?你……”男人显然语言水平不行。
  女人却毫不犹豫:“他当时拉过我们家姑娘,就搂在怀里亲嘴儿……好多人都看见的。”
  因是晚上了,方其业见那姑娘挣脱跑掉,以为没事,就没有在意。
  等走出酒楼,已经是深夜,没想到姑娘的父母和亲戚好几个人埋伏在那里,径直将他拉住。
  方其业吃喝玩乐也没有带多的小厮,就两个,一个保护方其业怕他被打,另外一个回去搬救兵。
  搬救兵的那个还算聪明,知道夜里叫人,惊动了方老爷,他们少爷又要倒霉,想来想去,只有后巷的和气可以说,二爷是最念手足之情的。男人的事情嘛,只有男人能理解,男人能解决。
  和气听说三少爷被人扣押,吓了一跳,只是见天快亮了,只答应了一声。暗想三少爷平素里胡作非为不求上进,给他一点儿教训也好,就没有趁夜里立刻去叫门。
  待一个时辰之后天亮了,和气这才进院子去找方其瑞,说明了事情的原委,也说了自己那点儿小私心。
  方其瑞想了想才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让他长点记性吧。”因此也没有急着过去,只等天彻底亮了,方府开门了,才像往常去读书的时辰一样出了门。
  待找到那小厮,也是在家睡得很香,和气打了他好几下才起身,不免忍不住不满的嘟囔:“怎么现在才来?”
  “你不是怕老爷知道吗?自然要避开老爷。”和气也很是不满:“快起来带路。”
  那小厮这才发觉方其瑞也在外头等候,急忙胡乱抹了把脸,就往那家去。
  那家人姓丁,是住在小巷子里的一个大杂院,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见小厮带着人过来,丁家人很是警惕,知道是二少爷才略微放松,不让见方其业,只说拿一千两银子过来赎人,不然就要告官。
  若是对方要死要活也就罢了,偏只要银子,方其瑞一下子起了警惕之心,怀疑是讹人,坚持要见到方其业再说。
  丁家人便带着他去瞧方其业,关在一个小黑屋里,喝得烂醉,此刻开门见了光才醒。
  方其瑞问他是否有此事,方其业满不在乎:“一个唱曲儿的,亲一下嘴儿又怎么了,不知道被多少人轻薄过了……爷那是看的其她……”
  当着姑娘家人的面说这种话,方其瑞怒不可遏,挥手就打了方其业一个耳光,勒令他道歉。
  方其业却趁机跑了出去,那丁家人还想抓,被两个小厮绊住脚,一时走不脱。
  方其瑞便代替方其业道歉,并答应赔偿。
  丁家人还在犹豫,来了一个精明的男人,据说是那姑娘的舅舅得了消息匆匆赶来。他却是认得方其瑞的,知道也是个说了不算数,成日里花天酒地的。就悄莫儿说了几句话,那丁家人就改口,称方其业跑了不怕,方二爷也请回去,做不得主的人就算了,他们自会去方家讨个公道。
  这边方其瑞折回身拿银子去赔给丁家人。
  那边丁家人就过来方府大闹。
  方其瑞得知丁家人已经来了方府,知道必然惊动陈氏亲自处置,因此不爱趟这趟浑水了,去了何家读书,不料刚到何家门口就被叫回来。
  此刻双方对峙,方其瑞见方其业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有些心痛,怒道:“你赶紧说实话……”
  “老二,我管教儿子,还没你说话的份儿吧。”陈氏听说方其瑞去摆平此事,却将丁家人惹到家里来,暗想只怕是故意害方其业不好过,因此也没个好脸色。
  方其瑞见陈氏是非不分,心冷了大半,冷笑着道:“既如此,夫人急巴巴的叫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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