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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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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对于那些要养家糊口的勤快人来说,却是一个月的肉钱啊,所以自然是干活更卖力。
  管事的也不是眼睛瞎了,自然谁让他少挨骂多受表扬,就喜欢谁。因此不会说故意去为难那些勤快的人。
  此外,何家贤还不许偏听偏信。若是一个人告状,必须把其余的知道情况的人都叫过来问一问,查个清楚。
  时日一久,那些挑事多懒的没有空子可钻,自然老实干活了。
  因此,这个规章一出,不少人叫好。毕竟勤快人是多数,给别人家当下人的,买进时主子也不是傻子呀。
  方老爷见陈氏胡搅蛮缠说不清楚,话里话外就是要权力,不想再跟她纠缠,冷道:“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起身就走。
  陈氏有心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将被子拉过头不再理。
  不给我这个夫人面子,那方其瑞的好日子,就缺席去吧。
  可是方老爷并不会让席面空着,他想让梅姨娘坐在陈氏的位置上受礼。
  “说起来,以你的身份,给我做妾实在是委屈你了。加上老二是你生的,你坐上去理所应当。”方老爷劝道。
  梅姨娘推辞无果,只能点头。
  这些年,她还是想堂堂正正做一次正席,也做一次儿子生母,受他跪拜一次的。
  按照她的身份家世,这些本就是她应该享的,只是造化弄人。
  何家贤见陈氏迟迟不见踪影,眼看着吉时就要到了。方富过来说,梅姨娘代替陈氏,叫何家贤准备一下。
  何家贤一愣,先是吃惊,思来想去觉得不妥当,来不及禀告方老爷,立时派红梅去叫陈氏。
  话都不用多说,只要让陈氏知道,她不来,就是梅姨娘替了。
  陈氏吃了一惊,立时换了衣裳就赶过来。
  方老爷拉着梅姨娘的手,正待齐手并进走进祠堂,陈氏突然冲过来,一下子撞开梅姨娘的身躯,自己就自然的握着方老爷的手,面色严肃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进祠堂。
  一番礼仪下来,顺顺利利,没有半点差错,然后是开席。
  陈氏一改之前的病容和不搭理,热情高涨的跟夫人们说话,就像她还是当家主母一般。
  何家贤安排的茶水点心,再也不挑毛病,而是配合着说“这个好,老二媳妇提前好几天就腌制了,喝一口茶,吃一口,浑身暖烘烘的。”
  那些夫人们本来是不大爱搭理她,毕竟一个不能当家的主母,还有什么来往劲儿。
  可是看她的样子,又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要重新管家了,一个个怀着糊涂装明白,笑嘻嘻的客套起来,像是从来没有生分过。
  一场宴请喜气洋洋顺风顺水地落下帷幕。
  梅姨娘瞧着陈氏一下子反客为主,脸上仍是淡定神色,直到陈氏经过她身旁冷笑一句:“老二媳妇真是厉害,若不是她,我可就错过老二的大礼了。说起来,老二也是我的儿子,本该为他高兴才是。”
  梅姨娘起先还端着,随后便忍不住起身,出去透气。
  就瞧见方玉婷,正在跟薛舅妈家的敏儿表妹笑嘻嘻聊天呢。
  方玉婷今日来得迟,赶上祠堂观礼和午宴。
  这会子宴席散了,她才跟到处走动谈笑。此刻见了梅姨娘,便丢下敏儿,过来说话。
  她素来跟梅姨娘没有交集,因此梅姨娘只认真行个礼,叫了一声:“侍郎夫人”,有意抬高方玉婷的身价。

  ☆、205、酗酒

  方玉婷很是受用,把梅姨娘拉到一边,笑着道:“我还当今日母亲不来了呢,那就该梅姨娘顶上罢。”
  梅姨娘想到何家贤从中作梗,有些生气,口中却道:“主母不来,那就空席便是。我一个妾室,怎好代替。侍郎夫人莫说笑了。家有家规,自古便没有越俎代庖的。”
  方玉婷却笑笑,不再接话,正色道:“我有些事情想问姨娘。”
  梅姨娘淡淡:“你说。”
  “我听人说,我姨娘生我的时候,是姨娘帮忙接的生?”
  “是。”
  “姨娘有接生的经验?”
  “并没有。”
  “那姨娘为何……”
  “那时候稳婆不来,我一时着急。我刚生过孩子嘛,多少知道一点。”
  “那我姨娘为何还是难产死了?”
  “那就要问稳婆了。我并不知道。”
  “那时候母亲和金妈妈是后来去的?”
  “是,我先去的,然后夫人去请的稳婆。”
  “那我姨娘的死有没有蹊跷?姨娘说实话好吗?”方玉婷问到这里,心里已经满是疑惑,却又有些不甘心:“姨娘一向与世无争,说的话我都信。”
  “没有。你姨娘生了你,血崩而死。”梅姨娘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见方玉婷眼里露出几分怀疑,淡然道:“若是侍郎夫人怀疑我,那大可不必。我若是有心,赶在早早前下手,连你都生不出来。”梅姨娘笑着:“夫人若是不信,便去问以前府里的老人。我与你姨娘,从没红过脸,连话也没说几句。断没有理由去害她。”
  方玉婷见她面色恬淡,光明磊落,不似说谎。
  但是又总觉得两个人面前横着金娘子一条命,又不敢不信。
  金娘子以命证实,若是撒谎,岂不是白费了这条命?
  怎么会有人这么傻!
  梅姨娘瞧着方玉婷半信半疑,想着过去那么多年的往事,查无可查,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方玉婷拐个弯,去了鹤寿堂。
  陈氏一听冷哼:“她来干什么,就说我头疼不见。”
  她怨恨方玉婷害了方玉荷。
  芍药道:“二姑奶奶说梅姨娘把她姨娘死的真相告诉她了。”
  陈氏一听大骇,片刻后又定了心神:若是真的告诉了,以方玉婷的脾气,哪里还用对质,只怕直接杀上门来,断不会规规矩矩的通报求见。
  如此反而放下心来,知道方玉婷大概是来对质的,叫她进来。
  方玉婷将梅姨娘的话说了,却不说是梅姨娘说的,只说是自己想的:“我问了当年府里伺候的老人,都说我姨娘跟梅姨娘相安无事,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我呸!”陈氏既然打定主意要把这黑锅背到梅姨娘身上,早已经想了千万次的话冲口而出:“她进门受老爷宠爱,可是后来生老二,便没空伺候老爷了,你姨娘才抬了进来。她的宠爱被你姨娘抢了,焉能不恨?焉能不恼?”
  “可梅姨娘一向不争不抢。”方玉婷还是想套陈氏的话。
  陈氏眯起眼睛:“她若是不争,只怕这世上再没有人比她更会争了。这些年,她扮猪吃老虎,我挨了她多少背后的冷刀子。不说别的,她以退为进,让老爷宠爱她,赏赐她。是不是比这府里的人都多?不争不抢,就该不要,而不是瞧着我今日病了,就用话激我,让我不想参加祭祀,好让她取代我的位置。你若不信,问问芍药,看看她之前都说了什么。”
  陈氏也是事后才发觉,梅姨娘表面上劝她,实际上处处说些戳心窝子的话,让她越发不想去成全方其瑞。
  芍药便进来,将梅姨娘那几句话学了一遍。
  方玉婷听了,不再说什么,连个礼都不行就走了。
  陈氏察言观色,便知道方玉婷大部分信了自己的话。
  便存了看戏的心思。
  一个是方玉婷,对梅姨娘心生怨恨。
  再一个是梅姨娘想取代她,却被何家贤劝阻。如今,只怕那两位也会闹起来。
  却不料,半个月过去,她心里祈愿的,一个也没发生。
  她的吃穿用度照例是挑不出差错,仍旧是最好的。
  方玉荷的身体越来越差,每日每日的煎着药,喝着药。
  天气越来越冷,陈氏越来越担心,也没时间没心思出那些幺蛾子了。
  方府进入一种欢喜的和平氛围。
  先是林姨娘又给方老爷添了个小少爷,自然是阖府上下大呼“阿弥陀佛”。
  接着何儒年在何家贤的劝说下,答应同时教方其瑞、方其宣和方其凯三个人读书。
  陈氏眼见着其他人都要有出息,越发不忿。方其业却跑过来说想扶丁香做正室,让陈氏去跟方老爷说说。
  陈氏一听怒不可遏:“那个小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汤?还天天痴痴缠缠的像个什么样子?明日起,你搬出来住,别跟那个小狐狸精住在一起了!”
  方其业嘟哝道:“儿子哪里就与丁香痴痴缠缠了?每日也勤勉上学呢。”说起来,自打梅姨娘介绍的那位先生过来后,方其业倒是真的没出去玩乐,成立日不是跟丁香在一起,就是在上学。
  陈氏一听就更气:“对呀,既然是跟先生重新在学习。学的规矩呢?怎么越学越差了?”
  之前她还担心梅姨娘使诈要害方其业,专门过去听了几次。方其业虽然不是很认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倒也是规规矩矩,到了时间就去点卯,偶尔偷奸耍滑,倒是在容忍范围之内,因此一直没管,指望他能听先生的话好好学习,早日让方老爷刮目相看,重新重用。
  谁知道居然提出此等荒唐的要求,便将方其业赶了出去,叫了丁香来说话。
  丁香却笑着道:“三少爷要扶我做正室?这话我倒是没听过呢。他课业那么紧,哪里有时间。反倒是三少爷最近学习的很是认真呀,夫人该是去听一听那位先生讲课的,的确是很有趣,我有时候旁听,还学到了不少呢。老爷去瞧了几次,都对三少爷赞不绝口,说他有进步,接管生意指日可待。”
  陈氏见她矢口否认,又提方老爷,怒道:“你少给我扯别的,我已经叫业儿搬出来住了。”
  丁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陈氏便也无法,她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跟方其业闹僵。
  她只是不明白,方其业明明不是听话的性子,怎么这丁香进门后,加上那位老先生,偏又改了一种态度?
  这日便悄悄让芍药去瞧瞧,看看方其业是不是认真在上课,还是被丁香缠着。
  心里暗想,若是丁香撒谎,一定饶不了她!
  芍药瞧完了回来道:“那先生见三少爷上课吃东西也不说,只管讲自己的课。下课时就问一句,听懂了没有,少爷自然说是听懂了。如此而已。少爷瞧着并没有被过分约束,反而老爷时常因为先生的话夸奖他,倒是觉得上学是一件好事。有时候丁香也跟着去,老先生也不恼,旁如无人的讲课,只管讲他的,根本不管少爷。少爷呢,有时候走神,有时候打瞌睡,像是夜里没睡饱似的。”
  原是如此。
  方其业本质上不坏,以前在京城学习,倒也是认真严肃的,颇学了一些本事。
  只是年轻气盛,难免急功近利些,想早日得到方老爷的认可,因此钻牛角尖,犯了不少错误。
  如今娶了一房娇妻,又是新婚,甜甜蜜蜜听听话话倒是正常。
  加上先生也不怎么管,反倒是在方老爷面前说他不少好话,因此手上银子也阔绰些,大门出入自如。他若是还不知道此中好处,那便是蠢钝了。
  陈氏一听气得要死,暗道定然是那丁香不干人事,夜里净缠着方其业耗其精力。
  又用美色迷惑方其业,竟然罔顾礼义廉耻,要扶她为正室。
  真是岂有此理。
  这夜便半夜起来,趁人都熟睡后去方其业院内突击检查。
  却见门外面有微弱的烛火光,陈氏怒道:“果真是个浪蹄子!”
  说完命芍药门也不敲,径直冲进去对着门用力一踢,正要大叫“开门”,却发觉里面似乎是没闩好,砰一下就被踢开。
  里面昏暗的灯光下,方其业正蜷缩在矮榻上,神情委顿却慵懒得深吸气,意乱情迷的享受着。
  丁香在一旁端着酒杯,正要递给他,却被这哐当的门开声吓得一瑟缩,回头一看,酒杯就落在地上,发出“叮当”一声响,残酒泼在她鞋面上,也浑然不觉。
  方其业却压根没听到声音一般依然朝里面躺着,伸出枯瘦白皙的胳膊朝丁香这边伸出手来:“酒呢……再来一杯,这玩意儿真是喝了通体舒坦啊,做神仙也不换!”
  陈氏听得又惊又呆,芍药已经扑过去叫:“三少爷,三少爷,夫人来了。”
  方其业浑身一个激灵,想起身,身上却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起又起不来,软绵绵的。
  陈氏瞧着有意,一脚踢在丁香的膝盖弯里,让她跪倒在地,怒喝道:“你给少爷喝的什么酒……”
  “就是……就是普通的酒。”丁香结结巴巴,像是十分害怕,眼睛里面却看不出半点惊慌的样子。
  方其业又浑浑噩噩道:“拿酒来……”
  陈氏眼色四顾,看来看去看到那酒壶,走过去就要倒一杯尝尝,却被丁香扑过来,将那酒壶抢在怀里:“这酒名贵着呢,夫人不能喝。”
  陈氏越听越疑,见方其业还是软绵绵的不起身给自己说话,越发恼怒,冲过去拉他起来,才发觉人已经醉的一滩烂泥般。
  陈氏对着丁香道:“纵容三少爷酗酒,你就去庭院里面跪着罢。”
  丁香也不辩解,径直出去跪着。
  陈氏瞧着方其业扶不起来的模样,急怒攻心,连连拍震桌子:“其余的人都死哪里去了?”
  早在门被踢开之时,伺候的丫鬟们便都醒了,听见陈氏叫,却都不出来。
  芍药便去偏房里去叫值夜的丫头:“你聋了?听不见夫人叫!”
  那丫鬟战战兢兢吓得半死:“不是奴婢聋了,只是三少爷有吩咐过,夜里不许奴婢们随意进来。”
  芍药便狐疑的望着陈氏。
  陈氏愈发暗想,那丁香该是如何灌醉了方其业,缠着他一味索要,才把身体亏空成这样子。
  想来丁香跪着已经不足以消其恨意,便命人将丁香关到柴房里面去。
  翌日方其业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又听一个小丫鬟汇报了昨晚上的事情,发觉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鹤寿堂要陈氏放了丁香。
  陈氏自然是不肯,好说歹说,方其业一口咬定丁香并没有蛊惑他,是他自己要喝酒的。
  陈氏无法,眼看着到了先生讲课的时候,只能先好声好气软和下来,让他去听课。
  方其业偏不去,闹着一定要看见丁香了才去上课。
  小厮富贵跑过来:“先生等着您呢,老爷也在场,说是今日考试。”
  方其业一听方老爷,吓了一跳,忙顾不上跟陈氏要人,一溜烟跑过去上课。
  请的先生姓白。此刻已经坐在上首。
  方老爷坐在下首。
  白先生捋捋山羊胡子,笑望着方其业:“之前讲的三少爷都说听懂了,那今日便来考一考你。”
  方其业顿时紧张的无以复加,心中警铃大作,暗恨起这个平素里一派和颜悦色的老头儿来。
  “店里有米五百斤,进货是三百钱一斤,出货是500钱一斤。一个月每日出货量200斤,那要花多少银子进货才够卖?”老头儿笑嘻嘻的问道。
  方其业大脑飞快的换算了一下,知道这题目不难,可是就是脑袋一片混沌,根本算不清楚。
  方老爷面露不满。一是没想到老头儿题目这么简单,根本没有学的必要,二是方其业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答不出来。
  半柱香时间烧过,方其业随便说了一个数字“1000”两。
  老头儿笑而不答,只又问第二个问题:“如今的律令,商人不可以随意贩卖哪五种货物?”
  “这个我知道,私盐!”方其业抢答。见老头子笑意盈盈伸出五个指头,顿时气馁起来。
  老头子看着过了半柱香,又问第三个问题:“你算一算,一日卖出四十五两,一个月是多少,一年是多少,五年?十五年分别是多少银子。”

  ☆、206、丁香身死

  说完命人丢给方其业一个算盘:“我数十个数。”
  方其业手指头在算盘上噼里啪啦打起来。可是十个数很快数完了,他连一个月之数都还没有算出来。
  题目很简单,由简及难。
  但是在规定的时间内,方其业一个也没答出来。
  眼看着方老爷的脸色阴沉的像乌云密布的天,方其业梗着脖子:“十个数,谁能算出来这么复杂的……”
  话音未落,白先生拿过搁在案上自己的算盘,噼里啪啦一下子拨弄好了,数出数来:“1350。1620。8100。24300。”。
  方老爷和方其业都惊得目瞪口呆,不说十个数,他算这么多,只怕最多五个数。
  不服也服了。
  “既然三少爷答不出来,那就请接受惩罚。”白先生似乎永远都是笑脸,配上花白的胡子,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是你没教好,你何曾课堂上教过我这些。”方其业气白了脸,辩道!
  “小童,你过来。还有每日跟着的你那个小厮。”白先生叫过来两个人:“我教了什么,你们说说。”
  “刑律中关于商人经商的部分,做生意的基础品格,如何账目和算数……”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得一模一样。
  方其业瞪着富贵的眼睛,几乎都恨得出血来。
  白先生又道:“我每日讲完,你们少爷是怎么回答的?”
  富贵低着头,怕得要死,却不敢不答:“他说他听懂了,记下了。”
  “三少爷,男子汉大丈夫,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责任。既然没没听懂,为何要说听懂?撒谎,此罪一。既然说了听懂了,却没有真正把知识学到脑子里去面,敷衍了事,此罪二。”白先生取来一块铁齿:“在我这里,一罪是十下,你两罪并罚,一共二十下。”
  方其业眼见的瞧见他的铁齿边上留着倒钩,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扑过去跪在方老爷面前,哆哆嗦嗦:“父亲,父亲,你瞧见他的铁尺没,打完儿子可不能活了!”
  方老爷自然也瞧见了,若是一般的铁尺,二十下无非就是手烂了,休养几天变好。
  可这样让人望而生畏的铁尺,只怕是会把手打废,想了想,正要开口劝阻求情,耳边就听白先生道:“若是方老爷也如此冥顽不清楚,不懂得爱子如杀子的道理,那老朽只能告辞,请方老爷另请高明。如今方府能接替老爷家业的人,也只有三少爷一个了。方老爷心疼也是应该。”
  方老爷闻言,只略微一犹豫,便拉了方其业起来:“白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说的句句在理。你既然学不好,免不了受罚,手伸出来。”
  方其业打了一个哆嗦,鼻子里开始流清鼻涕,浑身痒痒的难受,到底是忍住了,战战兢兢伸出手来,却又在铁尺落下时,蓦地缩了回去。
  方老爷一把按住他的手,铁尺落下。
  一下就打在手心,“啪”的一声清脆的响,铁尺上的倒钩钩进皮肉里,翻出细细的一块血肉来,像是被锯子锯过,却只见红肉,不流血。
  方其业一下子就哭爹喊娘的哀嚎起来,一面哭一面求情:“娘啊,救救孩儿啊,疼死我了呀,疼死我啦!”
  待再打几下,方其业浑身委顿在地,疼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哭号的声音都沙哑了。
  陈氏闻讯赶来,还没说话已经心疼的眼泪汪汪,方老爷不等她求情怒喝道:“你来掺和干什么?出去!”
  陈氏吓得不敢言语,生怕又得罪了方老爷,连如今的自由都难保。
  待二十个板子打完,方其业两手已经血淋淋的不能看,血肉翻飞模糊,像是被油锅里炸过一般。
  白老爷送走方老爷,才对方其业道:“三少爷是个好苗子,根基不错,只可惜心没有用在正道上,还望能记得今日的苦楚。知道要走什么路。这些日子我要回老家,三少爷好好养手上的伤,不至于打不了算盘。”
  陈氏也是恨白先生恨的咬牙切齿,等方老爷走后,才对白先生怒道:“先生未免太心狠了些。业儿是您的学生,不是您的奴隶!”
  “老朽是不如夫人疼爱儿子。”白先生笑意温和:“既然夫人爱子心切,自然知道什么叫作慈母多败儿。三少爷的五十散若是再不戒掉,只怕方老爷也看出端倪来了!”
  说完留下一瓶药膏放在讲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专门开辟,用作学堂的厢房。
  留下陈氏呆若木鸡,回想起昨日方其业在屋里的情形,醍醐灌顶,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不敢相信。
  片刻后冲上去对着方其业就是一耳光:“五石散!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神情凶猛如同一只狮子。
  方其业临了被白先生一记暗刀,心里尤恨,见陈氏质问他,不屑的道:“不过是吃着玩玩,母亲不必大惊小怪。我看这老头子没安好心,就是针对我来的。他就是想我死!”
  针对?陈氏之前听说是梅姨娘介绍来的先生,也是这么想。后来听说教的还不错,方其业也能听懂,便想许是自己多心。
  今日方其业挨打,又想定然是梅姨娘有诡计。可此刻,再不作如此想法。
  “想你死?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想你死人家白先生何必此时才说,方才你父亲在时就该说了,是怕你命多不够死?”陈氏怒其不争,一把捏着方其业的耳朵,对着他喝道:“先去上药,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来。”
  陈氏喝了三杯茶,直到肚子涨的很,才将茶杯摔在地上,怒道:“把丁香那个贱人给我带回来,押在屏风后面,堵了嘴不许她说话。”
  芍药领命去办。
  方其业双手包得像一个粽子一般,低眉顺眼的过来,站在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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