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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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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药领命去办。
  方其业双手包得像一个粽子一般,低眉顺眼的过来,站在陈氏面前,不等陈氏怒喝,就忙带着哭腔:“母亲,我实在是压力太大了,才沾了那东西。”
  “东西是谁给你的?”陈氏先问关键的。
  “丁……丁香……”方其业耷拉着脑袋:“母亲把丁香放出来吧,儿子刚才回去把剩下的掺在酒里喝了,若是关着丁香,儿子买不到那东西,只怕要难受死的。”
  陈氏这才知道,丁香至进门后不久,先是花言巧语的哄骗方其业,后来见方其业对她有些厌烦,就弄了这东西掺在酒里。
  方其业发觉自己有瘾时,一开始也是怒打了丁香,可直到发作时难受,便视丁香为救苦救难的菩萨一般了。
  怕人发觉,便都在夜里享用。
  “孩儿只求母亲放了丁香,更不能让父亲知道。若是知道,儿子就没命了。”一切的一切招认后,方其业只抓着两点关键之处。
  陈氏怒其不争,冷哼道:“你父亲那边,我自然会替你瞒着,只是那个贱人。”陈氏皱起眉头:“这样害我的儿子,我必然叫她没了性命。”
  方其业一听又是苦苦哀求。
  陈氏瞧着以前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才十六岁左右的年纪,却已经形容枯槁,萎靡不振,怒道:“不杀了这个妖孽,难平我心头之恨。那五石散你也别想了,趁你父亲还没发觉,我先帮你戒了。”
  方其业和丁香这边的动静一早就有人禀告了何家贤,只是想着属于陈氏和方其业母子之间的私事,因此一直没管,只是命人盯着。若是出格了,就来报。
  在方府其余的人看来,不过是方其业没完成学业被先生打了板子,打的很严重。陈氏一怒之下,勒令方其业搬到鹤寿堂,而丁香则因为跟方其业两人放浪形骸,被陈氏呵斥了几句,服毒自尽了。
  丁香死在她自己的屋里,屋子里整整齐齐,什么都看不出来。
  何家贤闻讯赶到时,院子里已经围了好几个丫鬟,其中一个禀告何家贤:“丁香被夫人骂了几句,又打了她几个板子,被鹤寿堂的姐姐们送回来的。她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就喝了茶,然后奴婢给她送晚饭时,发觉她没了气。”
  出了人命,何家贤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根本不理会陈氏和芍药两个人的说辞,一心要见方其业说个明白。
  “既然死了,肯定要有死因,别说父亲会过问,州府衙门也会派人来验尸的。到时候肯定也要审问三弟。母亲这样藏着掖着,是没有用的。莫不如我去问过明白。”何家贤行使当家的权力,否则,好端端一个闺女嫁到方家为妾死了,丁家的人一定会不依不饶。
  陈氏百般阻难,却始终没有合理的解释。
  最后,将何家贤私让进房间,屏退了众人,再带何家贤去关着方其业的屋里看,只见他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整个人却一直抽搐,像是抽筋,又像是在哭,嘴里却被厚厚的一叠手绢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何家贤一看大吃一惊,还来不及询问,这面陈氏已经老泪纵横:“丁香那个死丫头,撺掇老三吃……吃五石散……”
  何家贤听了更为吃惊。
  五石散她略有耳闻。
  服用后可以让人性情亢奋,浑身燥热,身体肌肤的触觉变得高度敏感,从而做那事的时候很舒坦,像腾云驾雾一般。
  简单来说,虽然比不上现代的毒品,但是可怕程度也不容小觑。
  只是何家贤记得,解毒应该是有一套科学的方法的,而不是这样强行把人绑住不服食。时间久了定然会损伤身体。便将此话跟陈氏说了。
  陈氏眉头一皱,警惕的瞧着她:“胡说八道,可以戒得掉,你别管,更不许告诉你父亲知道!”
  何家贤劝道:“还是应该请个大夫看看。”
  陈氏将她连推带攘往外挤,神情恶狠狠的:“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儿。否则,我豁出这条命去,掐死你女儿。”
  她为了方其业的名声和前程,已经不折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何家贤到底是觉得不靠谱,将此事瞧瞧说与方其瑞听了。
  方其瑞叹道:“你就当不知道吧,若是真的被父亲知晓,只怕三弟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戒五石散我听说过的,只要超过三天不服时,慢慢适应了就没事。”
  看何家贤仍旧是忧心忡忡,劝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三弟还年轻,让他经历一番,日后才知道收敛。”
  何家贤见方其瑞也这么说,想想五石散到底不是毒品,也不像毒品那么大的危害,许是自己真的不懂,也就释然了。
  这边还有丁香的后事要处理,忙起来也没时间去管陈氏的事情。
  发丧的时候,丁家的人赶过来,果然拦住棺材不让下葬,非要给个说法。
  何家贤好说歹说都没有用,丁家人一口咬定丁香是被方家的人毒死的。
  何家贤无法,只能大声道:“若是你们有证据,可以请州府老爷过来断案,一审便知。若是没有,难道不怜惜自己的女儿,不让她入土为安吗?”
  丁家人分寸不让,只不住的说断没有小夫妻好端端的,还过得蜜里调油一般,就突然想不开寻了短见的。
  这其中的关节何家贤又不好明说。可依陈氏说的,丁香狐媚方其业,让他不好好读书挨了打,受了训斥就想不开死了,的确是有些牵强。光是在讲道理上面就辩不过人家。
  便有明白人瞧着何家贤好说话,靠近了悄悄提点道:“他们白白折了一个女儿,要银子呢。”
  何家贤一听语塞。
  想了想,只能去让吉祥告诉给梅姨娘,请她过来主持大局。
  梅姨娘却没来。
  吉祥道:“奴婢去院外求见,那面说梅姨娘早上起来就不舒服,一直歇着呢,不敢打扰。”
  何家贤听了更是焦急。
  红梅狐疑道:“早上我去厨房领早饭,还瞧着梅姨娘的丫鬟们过来还碗筷,三碟子小菜和一碗粥都吃得干干净净,怎么就病了呢。”
  何家贤心里存了疑,还未细想,丁家人又不依不饶的闹起来。
  何家贤既然答应了陈氏,也怕他们闹到晚上,方老爷回来撞见难以收场,忙道:“你们死了女儿,心里悲痛,我是理解的,莫不如进来好好说,在门口吵来吵去,人多口杂,说出去谁都不好听。”

  ☆、207、银子买命

  丁家人见她服了软,面上这才有些松动。
  红梅跟在何家贤旁边,小声道:“这些人身上可都穿的好料子呢。”
  何家贤稍微瞄了一下,心里有了数。
  待坐定后,遣散了其余的奴仆,何家贤才道:“丁香姑娘伺候我们三少爷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更是因为没有照料好三少爷而感到羞愧,说起来,也是好姑娘。”
  丁母就冷笑:“这些好听的话,刚才在外面怎么不说?是怕外人不相信?如今倒是好意思拿出来糊弄我们!你当真以为我们家没钱,就是啥子吗?我姑娘要是真的好,她人死了,怎么不见三少爷出来说话!”
  “三少爷伤心着呢。”何家贤只能圆场。
  丁母又冷笑,眼神像刀子一样划过来,直逼的何家贤无所遁形:“怕是吸食五石散醉生梦死吧,哪里有闲工夫管我们姑娘的后事。说起来,也忒没有良心了些,小小年纪,忘恩负义,亏得我们姑娘到处去给他张罗买这玩意儿。”
  原来丁家人是知道方其业吸食五石散的,此事非同小可。
  何家贤便命人去请陈氏过来。
  陈氏一听就炸了,却原来背地里不止是丁香一个,还有整个丁家在捣鬼,带着芍药气冲冲的赶过来,冲着丁母就是两个耳光扇过去:“老虔婆,你害了我的儿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行了,正主儿终于见着了。”丁母挨了两个耳刮子像是浑然无所谓一般,对着丁父道:“既然人见着了,这位才是该要说法的人。”
  陈氏怒不可遏。
  何家贤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才好,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这才明白,丁家人聪明着呢,知道找谁,能够利益最大化。
  难怪之前跟自己,怎么也不说要银子的事情。估计是算出来方其业对自己的威慑力不够大,他对陈氏才是致命的祸害呀。
  “方夫人,你人也打了,气也消了,接下来咱们来谈谈正事吧。”丁母抹一下脸颊,对着陈氏冷冰冰:“我姑娘的死,你心里明白。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说起来,全天下的姑娘都寻了短见,她也不会寻死的人。突然就死了,当中若说是没有蹊跷,我是不信的。”
  “要么,一万两银子一条人命,连带着保三少爷平安。要么,您就准备做大牢吧。”丁母说出来的话,让何家贤听得眼皮直跳,胆战心惊,悄悄的望向陈氏。
  陈氏气的浑身直哆嗦:“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女儿的死是她自找的,与我何干?你若是不信,满府去打听去。从我那里出去的时候还好端端的,进了自己屋就死了,关我什么事?你别红口白牙诬陷人,我也要去州府老爷那里告你去!”
  这是一条人命,冤枉谁都受不起。
  丁父便支支吾吾道:“孩子她娘说的没错,我们丁香,是害死别人自己都不会寻短见的主儿……”
  陈氏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伸出的食指本来指着丁母的,此刻哆哆嗦嗦瞄不准,片刻后无力的垂了下来:“不就是要银子吗?给你们就是,买方家一个清净。要不是为了我儿子的前程,我跟你们死磕到底,叫州府老爷查个清楚明白,省得你们疑神疑鬼敲诈勒索。明白着告诉你,你姑娘就是自己死的,与方家毫不相干!”
  丁母冷笑,不说话。
  何家贤突然全都明白过来。
  一万两,一万两。丁香那种命的姑娘,哪里值得一万两!
  只怕就算把方其业吸食五石散的事情曝光到方老爷面前,也值不得一万两。
  毕竟,虎毒不食子。方其业又是方老爷一心看好的接班人,估计就是打打骂骂心灰意冷而已。
  等过一段时间,方其业长进了,这段过往只会被抹平,再换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先进事迹。
  陈氏却如此干脆就答应。
  何家贤只觉得遍体身寒,不想再与他们同处一室。
  一个女儿死了,明知道死因可疑,却不直接去报官,过来勒索银子。
  另外一个,草菅人命,心狠手辣。
  全都超出她的想象。
  何家贤浑身发冷,看都不敢看他们三个人的面容,更不敢再听他们说话,忙道:“母亲,既然已经达成一致了,那我去料理丁香的后事吧。棺材板还搁在后门呢,人来人往瞧着也不妥。”
  陈氏瞪红着眼睛,里面全是血丝,像是一头会吃人的猛兽,死死盯着何家贤,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个血窟窿来。
  到底最终却是舒缓了一口气:“去吧,死者为大,还是入土为安的好。”
  何家贤急忙快步出门去,临走时关上门,只听见背后丁母咄咄逼人:“银子我今天就要拿走!”
  处理完丁香的后事,何家贤一身冷汗,将今日的事情和推测跟方其瑞说了,方其瑞也是吃了一惊,半响才无语的摇摇头,不作声了。
  何家贤想到她说的“掐死然然”的话,翻来覆去睡不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方其瑞。但是又觉得陈氏是随便说说,吓着方其瑞就不好了。
  两个人各自怀着心事躺在床上,方其瑞许久才道:“论理,我不该这样说长辈。但是她恶毒的心思我以前就同你说过,不要不当真。逼急了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要读书,你只能自己小心些。遇到事情解决不了的,就躲回汀兰院别出去,等我回来再说。”
  何家贤搂住他的胳膊,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陈氏如今在他们两个眼里,就像是一条吐信子的毒蛇。
  方其瑞一语成谶。
  第二天陈氏就来要银子了。
  一万两银子,她没有,只能找何家贤来借。
  说的好听是借,靠着她那点儿月例,哪里能还得上?
  关键是何家贤也没有。
  陈氏冷笑:“那就把公中我以后的月例银子全都先给我。一个月我是一百两,一年是一千二百两,十年都不到就够数了。”
  只是帐哪里能这么算?
  何家贤只得先支吾,表示公中的银子不能动,她只能先筹措。
  亲自去梅姨娘那里想办法。
  梅姨娘病还没有好。
  何家贤连说了几次有急事,看门的丫鬟才让进了,梅姨娘头上裹着帕子,神色倦怠,像是睡着了被吵醒的模样。
  何家贤想到红梅说昨日梅姨娘胃口还比较好的话,心里本来有些存疑,此刻见了梅姨娘的模样,倒是不像作假,便将事情说了。
  自然不会提丁香的死因和方其业吸食五石散的话,只说丁家人闹,陈氏为了息事宁人答应给一万两,如今闹到她这里来。
  梅姨娘听了便道:“只能告诉老爷一声,让老爷出面处理。否则,今日一万两,明日一万两,没完没了的。”
  何家贤见这个建议并不能解决矛盾,反而会激化她跟陈氏的矛盾,不想采纳。心里却是明白,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办法。
  思来想去没个主张,梅姨娘又借口人不舒服,何家贤只好先告退。
  待何家贤走后,丫鬟问梅姨娘:“姨娘为何不帮帮二奶奶?此番夫人明显落了下风,若是……”
  梅姨娘叹道:“她翅膀硬了呀。”
  丫鬟便不说话。想起当初她也问过梅姨娘:“为何不接管家的权。”
  梅姨娘道:“周氏不够能干,何家贤不够聪慧和坚毅,都不是管家的料。她现在不争,管家之权也迟早会落到她手里。”
  可如今,二奶奶把家里管得井井有条,上下一致交口称赞。
  梅姨娘不悦,也是应该。
  何家贤自然不知道梅姨娘的算盘,只是愁眉苦脸的往前走,就碰到带着孩子晒太阳的林姨娘。
  逗了逗襁褓中的方其云,何家贤始终心里横着事,调不起兴趣来。
  林姨娘便缠着问,何家贤想了想,将陈氏找她借银子的事情说了。却没有说原因。
  只说陈氏受人要挟,答应了给银子,如今却来逼她。
  林姨娘听了一同叹了半天气,才道:“夫人的脾性我是最清楚的,从她十二三岁我就在她身边伺候她了。说一不二。如今既然让你想办法,自然是打了鱼死网破的主意。”
  何家贤何尝不知道。
  陈氏交不出银子被丁家把事情闹大,方其业和丁香的事情兜不住。
  自己受不了了把事情告诉方老爷或者不给银子,最后也是兜不住。
  结果都是一样的,陈氏根本不怕。
  只不过她又抱着一丝希望,何家贤能够给银子解决此事,那算是最好的一条路。
  林姨娘凝神想了一会儿,才道:“夫人这是气急了,鱼死网破根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她一时没想过来。”
  何家贤忙道:“怎么个想法?”
  林姨娘道:“她不明白,此刻你是她的助力,怎么还能往外推?而且老爷也是她的助力,更不该瞒着才是。话都说清楚了,银子也就拿得出来了。”
  梅姨娘也是这么说。
  何家贤想到昨日丁家人的穷凶极恶的模样,暗道恐怕很难。
  林姨娘道:“夫人别的都不怕,唯独疼爱几个孩子。这件事情你去做肯定不成,得另找个她信得过的。”说完根本不等何家贤问,就径直道:“去找大少爷。”
  何家贤感激的恨不能搂她过来亲一口。
  陈氏的事情,她不办,只怕陈氏不甘心,仗着一个孝字就能压得她抬不起头。比如说装病让她侍疾折腾她。
  办了,肯定也是后患无穷。
  况且丁香的死有蹊跷,若是逼急了陈氏,她别的都不怕,唯独担心然然。
  如今林姨娘说的好,请大少爷去劝,合情合理。
  其中的利害关系陈氏身在其中不明白,方其宗不是个糊涂人,定然能懂的。
  何家贤便迈着步子,第一次进了方其宗住的屋子。
  满屋子的药味真的很是熏人。方其宗躺在床上看书,见何家贤过来,抬头瞟了她一眼。
  何家贤将事情说了,才道:“母亲如今一门心思针对我,可说到底,我又没有银子,挪用了公中的银子,到时候被发觉,抖漏出来还是脱不了干系,事情也一样要爆发出来的。”
  顿了一顿,见方其宗有些感兴趣,才又道:“还有那个丁香的死,丁家人咬着不放,说是有蹊跷,只怕拖久了夜长梦多。丁家人只是要银子……”
  方其宗冷冷道:“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跟母亲说。”
  何家贤没想到找他如此顺利,暗道既然陈氏听他的话,不如趁此机会将利害关系都说明白了,日后也省些烦恼,因此就道:“还是大哥你知道厉害,这事儿若是让其瑞办,只怕是不能的。”
  方其宗这才抬头看她。
  “二爷现在一门心思读书,早已经没有生意人的那些活络脑筋了,呆呆板板的。昨日,我让他给然然寻一件衣裳来。这样冷的天,他居然真的只拿了一件小褂。哎。”何家贤叹气。
  方其宗苍白的脸色带了一丝笑容,有些含味的瞧着她。
  何家贤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便是看出来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我也是,最近管事烦的很,真想能有个接手的人,也好叫我腾出时间来带孩子。”
  方其宗笑笑:“能者多劳才是。这偌大的方府,总得有个名正言顺的人管家才是。”
  何家下就试探着说道:“大嫂最近带翰哥儿忙吗?”
  “她不如你能干。”方其宗简而言之:“好好管家吧。放宽心。”
  何家贤瞧着这个羸弱得不堪一击的男人,突然心里很安定。
  方其宗命人将陈氏寻来,陈氏以为他身体哪里不舒服,紧张的很。
  方其宗等她坐下了,才道:“既然弄死了那个丁香,又何必多此一举针对何家贤?赶紧把银子给了把人埋了是正经。”
  陈氏一愣:“那个不孝女,居然到你这里来告状来了!”
  方其宗有些生气:“母亲别这么说,她哪里不孝?反而是处处为您着想。若是她真不孝,只咬死了拿不出银子,时间一长,丁家人闹到父亲那里去,您还有什么体面?”
  陈氏愣住了。
  她很少听方其宗这样分析问题。

  ☆、208、运筹帷幄

  “可是我,我不甘心。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动弹不得了。方家的主凭什么就让她来做?我什么都得听她的?”陈氏怒道。
  “那也不该是这样折腾法儿。没事找事无理取闹的样子。”方其宗皱着眉头:“你若是真想管家,那就该从父亲那里入手,再真真切切抓一抓何家贤的错处,才能有理有据的拿回来。”
  陈氏无奈叹气道:“我何尝不知道。可是你没瞧见,那何家贤越管越好,你父亲多次夸她,哪里那么容易就找到她的错处。但是若要我天长地久的等待下去,只怕我等死了也不见得能成功。放弃吧,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那也把眼前的事情做好了再说。管家的事情,我再帮你想想办法。二弟虽好,可到底是庶出。咱们方家也不是什么小户,委实不该让庶媳牝鸡司晨。倒是母亲,你该尽力督促着三弟成亲,等新媳妇进门,你就有了一方助力了。”
  陈氏叹气:“前一段时间他被那个丁香弄得五迷三道的,哪里还听的话。”说着把方其业吸食五石散的事情说了。
  此前方其宗是略有耳闻,只是没有坐实,如今听陈氏说完,只气得拍着床板,怒得满脸青筋。
  陈氏又道:“你媳妇跟我也不是一条心。若是要助我,你得说服她站在我这一边。”
  方其宗脸色晦暗不明,还没答应,陈氏就道:“等她从娘家回来你跟她说说。”
  方其宗像是极力在隐忍什么,思虑了片刻才点头答应。
  陈氏这才道:“其实你别怪母亲总是抓着权力不放,母亲手上其实没什么银子了。”
  方其宗大吃一惊。
  陈氏将这些年补贴方玉荷,方其业的事情都说了,末了才道:“还有三万两银子,是怕我万一不在了,给你留着傍身的。人心隔肚皮。业儿小小年纪外出求学,跟你也不亲近,我不敢将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银子,只有留在自己手里才稳妥的。”
  方其宗听了眼里莹然有泪,只是扭过身朝里面用被子擦了,才回过头来道:“那先拿出来解决丁家的事情,然后再谋其他。”
  陈氏知道别无他法,只得应允。
  方其宗又道:“您跟儿子说实话,丁香是不是?……”
  “是。”陈氏毫无隐瞒,对方其宗坦诚。
  方其宗又是很久一阵沉默,良久才长叹着气:“日后这种事情再不可做。就当是为了儿子。”
  陈氏伏在他被子上嚎啕大哭。
  待哭完了,方其宗又叮嘱道:“为了避免丁家日后讹诈,你记得要他们写收据,并写明白,是丁香因自己想不开自尽,银子是为了安抚,否则,只怕以后还会纠缠。若是有可靠的人,找个人从中间作保。”
  陈氏连夸他想得周到,又一一答应,最后才说:“若非何家贤那个贱人把主意打到你头上,这些腌臜事我是绝计不会劳你费心神的。你身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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