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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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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不知道吗?”夏风解释道,“唐奇下个星期就回来了。他会来接我回家。”
  李樵长舒了一口气。他庆幸煎熬的日子马上就要过去了。但是转而一想,他想到满目的屋子里将再没有夏风的身影,不禁又怅望起来。
  “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唐奇看见重新站起来的夏风,欣喜万分,仿若重获至宝。
  “我倒是想对你说,”夏风满不在乎唐奇眼中的款款深情,冷淡地回道,“可也要有你的电话才行啊!”
  唐奇被外派的地方,条件并不比本地差。无论是办事处,还是他住的宿舍,全都接有电话。但唐奇并没有把电话号码告诉夏风,这一来是因为他已经厌烦了夏风,不想听到夏风的声音,而二来,也是夏雨的意思,说是家里有李樵照顾,没必要多此一举。
  “是我……是我疏忽了……”唐奇尴尬地笑,心里后悔不该听夏雨的话。
  为了把眼前这难堪的一幕遮掩过去,他忙搂了夏风出门。一边走着,他一边宠溺地对夏风说道:“以后啊,我一定注意,有你在家,我也不会再出门那么久了……”
  夏风无心听唐奇的言不由衷。出门口时,她转过身,看向李樵。
  李樵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落寞。
  夏风笑对李樵说道:“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吧!算是感谢你这一年来的照顾。”
  合情合理的邀请,李樵想不出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他点了下头,算是接受了夏风的邀请。
  回家的路上,唐奇频频向夏风示好。许久未对夏风说的柔情蜜意的话,他说个不停。
  “恢复的情况怎么样?别太辛苦了。也别急着回去工作……”
  “星期天我们去逛百货商店吧!想来,自从你那次出事后,我们再也没去过了……”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国际饭店新来了一个师傅,罗宋汤做得特别棒,你不是最喜欢吗……”
  夏风的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冷笑,对唐奇所献的殷勤完全无动于衷。
  “我自己下去就好了。”车子开进弄堂,夏风自顾自地下车,推拒了想跟下来的唐奇。
  时近正午,明媚的阳光直射在夏风身上。她莹润的肌肤在耀眼的光照之下,不但没有显出半点瑕疵,反倒看得更加的细腻。瓷一样的白,衬得她的五官明艳绝伦。
  “反正我下午没事……”唐奇执意想与夏风一起回家。他被夏风光艳四射的漂亮晃了眼,不觉得间,连心都被勾了去。
  “你不是说下午有事吗?”夏风冷冷地打断了唐奇的话,“我还听见你说,晚上也不一定回来。”
  在等夏风从房里出来时,唐奇曾很不耐烦地表示下午要回单位。因为不愿夜里独对夏风,他又表示夜里还得值夜班。
  当然了,这都是唐奇在看见夏风康复前的想法。那个时候,他一心想着晚上与夏雨去幽会。而现在呢!他一早将这些想法都抛诸脑后了。
  “其实,单位的事也没那么重要。”唐奇忙向夏风解释。
  “但是,”夏风轻笑,指了指车后座上的夏雨,“她还在等你呢!你们不是要一起去单位吗?”
  唐奇这才看见一直坐在车后排的夏雨。
  原来,唐奇曾说过要和夏雨一起回单位。奈何,唐奇沉浸在夏风又恢复如初的喜悦中。他满心满眼里都是夏风,一时间,竟连夏雨跟他们上了车都不知道。
  夏雨默默地坐在车后排,唐奇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从头至尾,唐奇都在对夏风说话。对于夏雨呢,唐奇当她像空气一样。而最让夏雨感到耻辱的事,是唐奇最后竟完全地把她忘了。若不是夏风提醒,很明显唐奇会丢下她在车里,自行离去。
  看着车前座的唐奇和夏风,夏雨的面色愈来愈阴沉。在心里,她暗暗地恨李樵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找人把夏风的腿治好。
  当唐奇流露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后排的表情,夏雨的脸色更是沉到了谷底。
  “夏雨,晚上你也过来吃饭吧!让唐奇送你过来!”夏风轻笑地对夏雨说道。
  不经意的一句话,夏风即向夏雨宣示了对唐奇的主权。任她夏雨和唐奇睡了一年又怎么样。在法律上,唐奇的合法妻子仍是她夏风。
  夏雨的唇角微微地颤了下,心中掠过一万句对夏风的诅咒。夏风开门看向她的刹那,一束白光从车外照射向她,刺得她眼睛发痛。
  “好啊!我们确实该聚一下,算是庆祝你康复!”夏雨强颜欢笑道。她明白的很,照向她的光,与她无关。那光仍是属于夏风。在夏风光环下,她只能永远待在阴影里。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可是,她不甘心。
  唐奇恋恋地望着夏风的背影。直到夏风消失在弄堂尽头的一扇门里,他才不舍地发动了引擎,开车离去。
  “你不觉得,夏风又回到以前了吗?”夏雨身子前倾,单手倚上唐奇所坐的驾驶座,对前排的唐奇柔声说道。
  “是啊!又回到以前了。”唐奇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夏风过往的美好画面。夏风盈盈地笑着奔到他面前,夏风随着音乐起舞,站在舞台的最中央,成为全场人的焦点……
  “不,我是说,夏风又像以前那么不重视你了!”夏雨对唐奇轻言细语,像一朵解语花般,毫不费力地便温热了唐奇的心。
  唐奇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夏雨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于是,她又继续添油加醋道:“你看,刚才你送她回来时,那么关心她,她居然理都不理你。我这个姐姐啊,什么都好,就是太高傲了,也太自私了。任你对她多好,在她的眼里,都不值一提。”
  说着说着,夏雨轻叹了口气。她的纤手,温柔地扶上了前排驾驶座上的唐奇。唐奇不禁觉得胸中一阵,着实地被夏雨的体贴感动到了。夏雨继续娇柔地说道:“她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有了你这么好的丈夫,她就该好好珍惜你,时时刻刻地以你为中心才对。只可惜我没她那么大的福分,否则啊,我一定会事事以你为先,天大的事,都没有你对我重要……”
  试问,什么男人不爱女人将自己当神明样崇拜呢!
  夏雨就是这样对唐奇。唐奇很受用夏雨的这种疯狂爱慕。于是,在夏雨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后,唐奇对夏风重燃起来的爱火,不觉得间,又熄灭了。
  说话的末了,夏雨给唐奇出了个主意:“你啊!别对她那么好。对她冷淡些,晾着她,她才能知道你不是她予取予求,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
  唐奇同意地点了下头。他沉思的神情,夏雨都看进了眼里。她知道,唐奇已经将她的话听进了心里。
  夏雨不由得暗自得意。纵使夏风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斗不过她的手段。
  暮色降至,冷清了一下午的弄堂里人多了起来。
  两辆军绿色吉普先后停在弄堂口,引人侧目。
  夏雨和唐奇从车上下来,正遇上刚刚下车的李樵。他们走进了弄堂,穿过嬉闹着玩耍的孩子们,来到了尽头处的一扇黑漆木门前。
  “这么巧,你们一起?”夏风开了门,见到外面站着的三人,不禁盈盈地甜笑道。
  夏雨和李樵进了门。唐奇走在他们的后面。
  “你知道吗?”夏风径直走到唐奇面前,无视唐奇略显冷漠的脸孔,她轻挽了唐奇胳膊,纤手抚过唐奇的手心。挨着唐奇的耳边,她娇声道:“我还真怕你晚上加班,不回来了呢!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猝不及防的暧昧话语引得唐奇心里一喜。顷刻间,白天夏雨说的那些话都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唐奇看身侧妻子娇美无双。盈盈的双目好似含着一往秋水,脸颊上飞霞一样的红晕像是初春艳丽的桃花,惹得他胸中一热。他揽了夏风入怀,情不自禁地亲吻了一下夏风的脸颊。夏风“嘤”了一声,嗔怪地推开了唐奇。
  听到身后的声音,夏雨和李樵同时回头。看见唐奇与夏风像新婚夫妇一般得亲热,夏雨嫉妒地脸色骤变,李樵黝黑的眸子黯了光彩,落寞地转回了身,走向屋里。
  看到李樵的躲闪,夏风得意地笑了。
  一张长方桌上,摆了数碟夏风亲手烧的精致小菜。置于桌角的咸肉冬瓜汤,汤花奶一样的白,散发着鲜汤的醇香。
  夏风与唐奇坐在桌子的一边,夏雨与李樵坐于桌子的另一边。夏风与李樵相对而坐,而夏雨与唐奇也是一样对坐着。
  “这是你最爱吃的菜。”轻笑着,夏风当着李樵和夏雨的面,夹菜喂进了唐奇的嘴。
  许是夏风的菜烧得太好吃,又许是黄亮灯光下的夏风太过迷人,唐奇被夏风哄得神魂颠倒。不时地,他贴近夏风耳畔,软言细语地说上几句情话。
  夏风甜笑着回应唐奇的同时,眼角的余光在留意桌对面的夏雨。
  夏雨面色如常。她的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她极力表现如常,柔声地关心夏风的身体,随口闲谈着一些趣事。每每唐奇对夏风说话时,她的脸上都会流露出祝福的表情。但是,她的眼神却遮掩不住她真实的内心。
  夏风看得出,夏雨的眼里有醋意。并且,这醋意已经浓得快要溢出来了。
  夏雨本想着来看夏风的热闹。唐奇明明答应了会冷待夏风。谁承想,夏风只三言两语,就又将唐奇哄了回去。整整一顿晚餐,哪里是家庭聚会,分明就是夏风向她秀恩爱嘛!
  夏雨越想越气。不觉得间,她的话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她只沉着脸吃碗里的饭。她想尽快结束这顿令她不适的晚餐,早早回家。
  夏风满意地将夏雨的失落收在眼底。接着,她又看向李樵。
  李樵的情绪,远没有夏雨那样外露。他一切如常,随口与唐奇交谈几句工作上的事。当看见夏风与唐奇亲热时,他便专注于桌前的菜,又或是与夏雨说上两句话。
  从头至尾,李樵皆对夏风与唐奇无动于衷。除了,临近晚餐快结束时……
  李樵倏地喉咙发紧,耳根阵阵发烫。他惊地看向夏风。从进门起,这还是他第一次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神色。
  夏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眉梢轻挑,看向李樵。
  此时此刻,夏雨去了洗手间,唐奇正侧对着夏风说话。整个餐桌上,只有夏风与李樵在对视着对方。
  桌子底下,夏风纤美的脚背轻划过李樵的小腿。李樵惊愕地瞪了夏风一眼。夏风满不在乎。她边敷衍着唐奇在耳边的问话,边媚眼看向李樵,脚趾挑逗地上下撩弄李樵的脚踝。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夏雨受够了整晚夏风和唐奇的打情骂俏,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听到夏雨的声音,李樵几乎紧张到了极点。
  “好啊,那我们改天再聚。”夏风轻笑地回应夏雨。桌子下,她的脚从李樵的脚踝处挪开。从头至尾,她都表现得不动声色。
  真是该死,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若无其事。
  李樵忍不住在心里叹骂道。他甚至觉得,对于夏风来说,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游戏罢了。
  夏风和唐奇送夏雨和李樵至门口。
  “对了,我有本书忘在你家了。明早你帮我拿过来吧!”夏雨刚走出去两步,夏风忽的叫住了她。
  夏雨窝了满腹的火气。无论是夏风的炫耀,还是唐奇的失信,她都越想越气。
  “我明早有事,让李樵拿过来给你吧!”夏雨不耐烦地抛了一句给夏风,转身上车。
  李樵向唐奇点头道别,上车发动了引擎。
  李樵和夏雨的车子渐行渐远,夏风和唐奇回了家。
  “夏风!”门才关上,唐奇即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夏风。
  夏风狠地推开唐奇。一改之前的甜声细语,她冷冷地问唐奇:“你不是说,我让你感到厌恶。其实,你从来都没爱过我。你娶我,无非是被虚荣心蒙蔽了心。而我的瘫痪,却像一个牢笼一样套住了你,判了你无期徒刑,让你痛苦不堪吗?”
  一连串的问话,让唐奇愣在了原地。
  夏风所说的话,确确实实都是唐奇曾经说过的话。
  唐奇没有忘记。甚至,一经夏风提醒,那些话被说出来的场景,他依然历历在目。
  “夏风,对不起……”唐奇悔不当初,渴望夏风能给自己一个弥补感情的机会。
  夏风冷笑了一声,即往卧室走去。
  唐奇跟在夏风身后。一句又一句诚恳的道歉从他口中汹涌而出。但无论他的话有多么诚恳,夏风都满不在乎。
  直到夏风进了卧房,她将唐奇挡在了外面。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出轨的事,到底是我胡思乱想,还是确有其事。”夏风再问了唐奇一遍原主的问题。这一问题,原主曾无数次地问唐奇。唐奇的回答,无不是说原主疯了、精神不正常。
  “我,”唐奇停顿了一下,即刻肯定地说道,“没有。”
  夏风轻扬起下颔,眼眸中掠过一道精光。她唇角轻扬,笑了出来。
  “唐奇,记住你今天的话!”夏风凝视唐奇,沉声说道,“你知道吗?天下不会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不要我的时候,我得甘心被你弃之如履,你又要我的时候,我又要任你予取予求。”
  说罢,夏风关上了门。
  隔着门,夏风又对唐奇说了最后一句道:“我要考虑下我们的婚姻该不该继续下去。在我下决定前,你自己睡吧!”
  站在门外,唐奇沉默了好一会儿。蓦地,他开始对房里的夏风告白道:“好,我愿意等你。我相信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房间里,夏风仰躺在床上。对唐奇那连篇的动人情话,她全没听进心里。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闪出了李樵的身影。就如同,李樵闭上了眼,也想起了她一样。
  待夏雨熟睡后,李樵走进夏风睡过的房间。他看见了桌上那一本夏风所要的书。
  他心里明白,这书显然是夏风故意留在这里,等着他来拿的。
  那么,将书拿过去了以后呢?夏风想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还书一事有所期待。他究竟在期待什么?思来想去,李樵怎么都不愿承认这期待。整整一夜,他辗转反侧,纠结自己该不该去。
  清晨,李樵急匆匆地走出门。夏雨不明就里地叫住了他:“你今天不是要开会吗?用不着那么早去吧!”
  李樵夹夏风的书在军帽里。他敷衍地说了句道:“有点事,想早上先处理了。”
  蓦地,他想起了什么,回转过身,他问夏雨道:“你和唐奇那个科室,每天是8点上班吧?”
  说话间,李樵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表面上,时针刚刚走过6点。
  夏雨点了下头。
  李樵放心地离开。
  “不过……”李樵还没迈出两步,夏雨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道,“今天他去车站接领导。应该5点钟就出门了吧!”
  听到夏雨的话,李樵的步子迈得慢了下来。
  上车后,他放书在副驾驶座上。趴在方向盘上,他又纠结了一番。车窗外喧闹的行人声音扰得他心烦。手腕上秒针滴滴答答的声音,他听得越来越真切。忽的,他咬了咬牙,发动了引擎。
  “把书放下就走!没错,放下书就走!不会出什么事!”李樵下定决心道。
  军绿色的吉普车“轰”地被发动了起来。它开上了大路,向着夏风家所在的方向,极速地行驶而去。


第18章 腹黑白月光(7)
  李樵敲了两下门。屋里无人应声。门没有锁; 自动开了。
  “夏风!”李樵穿过露天的天井,走进里屋。
  他的呼唤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屋里静悄悄,漆黑一片。不觉得间; 他的神经紧绷了起来。这兴许是源于他的职业习惯。越是黑暗而静谧的地方; 就越是会引起他的警惕。
  蓦地; 李樵感到身后有人扑来。那人抱住了他的腰。他条件反射地攥住了来人的手腕; 只反手一拧。猝不及防地,但听得一声熟悉的娇吟。他才发现原来扑来的人是夏风。
  “是你!”李樵忙松了手; “我没想到……”
  “你就那么讨厌我?”夏风痛地蹙了下眉。扶着被李樵攥痛的胳膊,她气呼呼地走进了洗手间。
  夏风拧开龙头开关。自来水“哗哗”地流淌出来。她将扭伤的胳膊置于下面; 让水冲凉上面的红肿。
  “你这样没有用。”李樵径直走到夏风跟前。不由分说地,他浸了一条热毛巾; 将其敷在夏风的胳膊上。他拿起夏风的胳膊很用力,但敷毛巾的动作却是温柔至极。
  “在你眼里; 我是不是就像洪水猛兽一样; 面目可憎?”夏风问李樵。
  李樵专注在夏风受伤的胳膊上,头也不抬。
  “你看也不看我; 难道怕我吃了你?”夏风轻笑; 忍不住地戏谑李樵的一本正经。
  “我哪里……”李樵蓦地抬头; 猝不及防地; 他跌进了夏风那含了一汪深情的眼眸中。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了起来,连着呼吸也跟着急促了。
  “今天的鸡毛菜特别新鲜。”窗台忽的走来一个中年女人。
  “小黄鱼也不错。今天天气好……”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回应道。
  她们站在了洗手间贴了玻璃纸的窗户下,闲谈了起来。光影斑驳,她们见不到窗户里的景象; 而窗户另一边的人,也只能隐约见到外面的两个模糊人影。
  听见人声,李樵慌地松了手里的毛巾。
  夏风反拉住了李樵的手,趁他不备,吻上了他的唇角。
  “你……”李樵没想到夏风会胆子那么大。他觉得耳根发烫,紧接着狠地推开夏风,奈何却被夏风更得寸进尺地贴了上来。
  “你想说什么?”夏风调笑地问李樵。她不管不顾李樵的抗拒,继续热吻李樵,并且同时,她的双手从李樵衬衫的衣领处起,自上而下,解开了一粒又一粒扣子。
  李樵的力气到底比夏风大得多。他狠攥住了夏风的肩膀,夏风便不得不停下来了。
  “你疯了!”李樵气结地质问夏风。
  夏风眉梢轻挑,笑对李樵说道:“你声音可以再大些,再大些外面的人就都听见了。”
  “你……”李樵不得不住了口。
  “你想叫,我可以帮你一起,”夏风贴近李樵耳边,甜甜地说到,“比如……”
  说着,夏风解开了自己衣服。这让李樵比被夏风脱自己的衣服还要慌乱。
  “你……”李樵极力将视线转到别处,不看夏风,可是不争气的,他却又被夏风婀娜丰腴的身体深深吸引住了。
  “比如……”夏风满意地看到李樵不知所措,她继续甜声说道,“比如我可以说,非/礼了,强/奸了,你猜把人引进来了后,他们会信谁。”
  “你威胁我?”李樵难以忽视夏风眼中掠过的狡黠光芒。恍惚间,他错觉自己堕入了一张网。一张由夏风编织的网中。他深陷网内,无法自拔。
  “你李樵是我能威胁的了的人吗?”夏风一步步地逼近李樵,李樵一步步地后退。
  没多两步,他们便退无可退。李樵背靠上了墙,夏风又一次贴近了他,吻他的唇角。用娇媚的气声,夏风轻呵在李樵的耳边道:“承认吧!你喜欢我,爱我,而最让你难以启齿的事,是你发了疯地想要我。”
  李樵的背,恰好碰到了淋浴莲蓬的开关。
  莲蓬里倏地喷出了清澈的水花。水花瞬间浇湿了莲蓬下站着的夏风和李樵。
  李樵短寸的头发被淋得湿透了。水滴沿着他的额角,滑过他俊俏的脸颊。夏风伸手爱抚过他的脸庞,吻他的下颔、颈项,最后又回到他紧闭的双唇。
  “你的心跳得好快……你的身体好烫……”夏风热吻李樵的同时,暧昧地轻呵着让李樵听来面红耳赤的一句句情话。
  李樵紧实的胸膛起伏得厉害,他军绿色的衬衫被解开了扣子。蓦地,他感到平坦的小腹紧了一下。随即,他倒吸了一口气,原来是裤子上的皮带被抽开了。
  夏风满意地听到李樵发出了一声难以自控的粗喘。她吮吻李樵微颤的喉结,再又调笑地问:“承认想要我,就那么难?你都已经 ……”
  “你的话太多了!”
  话一出口,李樵惊觉自己已经熬得哑了嗓。他猛地揽紧夏风的腰,以吻封住了她的嘴。
  去他的原则,去他的伦理纲常,去他的该做不该做……
  顷刻间,李樵将这些全丢了干净。他忘情地热吻夏风。夏风激情地回应他。
  形势突然逆转了过来,李樵不再被动。他主动地狂吻夏风。
  夏风裙侧的拉链被拉开,一脱到底。她不能自己地昂起了脖子。说不清楚是莲蓬倾洒下来的水滴,还是别的什么,在她细腻瓷白的颈项上,留下了点点樱红的印迹。
  接连不断的轻吟与低沉的粗喘,交织在蒸腾的热水雾气中,此起彼伏。整个过程中,夏风也不示弱。她脱下了李樵的军装外衣,又狠地一把扯开内里的军绿色衬衣。李樵健硕而结实的身体露了出来,宽背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矫健地像豹子一样漂亮。
  迫不及待地,夏风抽出了李樵裤子上的皮带。拥吻中,他们转了半圈。夏风在深吻中闭上了眼。当她再睁开双眼,惊觉自己已被李樵压在了墙上。
  衣服、裙子、裤子,乱叠在一起,被两人踩在脚下。
  所有的一切,都愈发地失了控,在一片湿漉漉的氤氲里。堆着的衣裤也好,交缠起伏的身体也好。空气之中,满是旖旎的情/欲,香艳又充满了引人入胜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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