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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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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凝看牌位,宋衡之寒芒四溢的眼神顿时柔情无限,他感慨良深地说道,“如果不是太后的那件事,她现在应该已经是宁王妃了。只可惜……”
  “她是病死的?”夏风随口问道。实则,她在心里不住地埋怨道:“原来是把我当死人供起来了,难怪我现在天天做噩梦呢!”
  宋衡之摇了下头,回说道:“人们都说,她被皇上赐死了。如果不是她,我们一家全族的性命根本等不到你来救。”
  说到夏风被赐死,宋衡之的眸子蓦地黯了下去。他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道:“我们只小的时候见过几面。现在看来,若是要再重逢,恐怕只能等下黄泉……”
  “王爷,我看天色不早了,您是不是该留贫道下来,共进晚膳啊?”夏风懒得听宋衡之咒自己死的话。什么下黄泉再见,人现在不是就在你面前吗?只是你有眼无珠,辨不出来罢了。
  宋衡之轻笑:“世上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说是来给我看病,结果连脉都没诊,就又讨晚膳。接下来还有什么?要不要为你大开宴席啊?”
  “正好,我这个人最喜欢热闹了,”夏风不客气地回道,“那就请宁王您吩咐下人,马上准备酒宴,好迎我上座吧!”
  宋衡之饶有兴味地看向夏风。他愈发地觉得国师有趣了。管家正等在门外伺候。凝看了夏风片刻,宋衡之淡淡一笑,唤了管家一声,吩咐他准备宴席。
  “对了,光这样没什么意思,”夏风径直吩咐管家道,“你们王府该有歌姬舞姬吧,挑漂亮的来陪我喝酒。除了这些,我还要有丝竹管乐助兴。”
  管家惊地瞪圆了眼。这么无礼的要求,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宁王暴怒的模样。恐怕,这个不知轻重的道士马上要被踢出府了吧。
  “国师既然要歌舞姬作陪,你就好好准备去吧!”
  出乎管家的意料,宋衡之没多做半点考虑,当即便答应了夏风。管家讶异地看宁王,心想王爷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一点脾气也没有了。猝不及防的,他撞见宁王冲国师淡淡一笑。在这笑里,管家错觉自己看到了一丝宠溺的味道。
  宠溺?对国师?管家骇地甩了下头,忙要把这钻进脑子里的恐怖想法给甩出去。
  是夜,安静了许久的宁王府热闹了起来。酒宴上的乐声震耳,没到子夜,响得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宁王府在大摆宴席了。
  这引来了众人的种种猜测。有人推断说宁王重得圣上宠幸,又恢复昔日的荣光了。有人猜测说宁王府中正在为长辈做寿,热闹一下,也无可厚非。还有人从府里听来了确切消息,说是国师正在宁王府做客。
  一听国师主动上宁王府做客,大家都不由得露出了别有意味的一笑。
  都说那国师喜好男风。他主动上宁王府,会不会是看上了宁王。又或者,是宁王想在皇上那里复宠,不得不委身于他。
  顿时间,关于国师和宁王的种种暧昧消息四起。它就像是瘟疫一样,只需微风轻吹,便满布了整个京城。不只是皇宫,就连城外附近的寺庙庵堂都传遍了。
  酒宴上,先是宋衡之坐主席,夏风坐次席。可是后来,随着两人聊得渐入佳境,不知不觉中,他们坐到了一席上。夏风敬了一杯又一杯酒给宋衡之,直到将他灌醉。
  当宋衡之彻底人事不省时,夏风冲舞池中的歌舞姬们挥了下手,示意她们都下去。
  “国师,您的房间已经打扫出来了。”管家自从知道夏风是国师后,对她立刻恭敬了不少。酒宴时,他一直殷勤地伺候在夏风身边。
  管家的话音刚落,就有宋衡之的两个侧妃走上了殿,要侍奉宁王回房。
  “他用不着你们伺候。”夏风轻飘飘地对宋衡之的侧妃们说道。接着,她站起了身,俯看横倒在桌边的宋衡之,轻笑了一下。
  “把他送到我床上去。”夏风冷冷地对管家吩咐了一句道。不容任何反驳,她随即离开。走到厅门前,她回转过了身,又对管家叮嘱了一句道:“对了,醒酒汤就不用喂他了。醉得晕了头,才有意思。”
  说罢,夏风甩了下袖袍,轻笑着跟着领她去房间的仆人离开。
  两个侧妃不明就里,搞不清楚国师为什么要王爷陪睡。
  管家不自觉地软了腿,跪倒在地。他一早听过关于国师的传言。都说,他比贵妃娘娘还受宠,也比贵妃娘娘更残暴。还有人说,宁可得罪贵妃娘娘十次,也别惹国师大人一次。
  “王爷,请您原谅小的,”管家默默地向宋衡之致歉道,“在您的贞操和小人的性命之间,小的只能先牺牲您了。”
  “我们到底怎么办?”宋衡之的贴身侍女问管家。
  管家咬牙说道:“送到国师房里。”
  侍女们看管家已经下了决定,而这又是当朝国师的意思,也都不敢违抗了。于是,包括两个侧妃在内,大家七手八脚地架起了宋衡之,往厅门外走去。
  “慢着!”管家忽的开了口,叫住了架着宋衡之走的众人。
  “是不是,还是送王爷回房?”侍女心想王爷平日里果然没白器重管家。关键时刻,管家竟然敢违抗国师的命令,保住王爷的……
  “不,”管家似是经历了一番深思熟虑,他认真地说道,“先给王爷沐浴更衣,再将王爷送到国师的床上去。”
  管家把心一横。既然肯定会得罪王爷,那么就干脆一做到底,讨好国师。说不定,从宁王府出来后,还能在国师那里谋个好差事呢!
  —— —— —— —— —— ——
  宋衡之说不上来自己睡了多久。直到他睁开眼,他的头还昏昏沉沉,重得厉害。
  “你怎么会?”宋衡之惊见国师躺在身侧。他本能掀起被子,又惊地看见自己全身一/丝/不/挂。他再看国师。国师的道袍亵衣都在,只是皆半敞半挂在身上,露出了比女人还雪白细腻的肩颈,看上去浪荡风流,没有半点修道人的庄重。
  “你都做什么了?”宋衡之一想到前夜可能发生的事,便觉得头疼地发麻。
  “你变脸也太快了吧!”夏风斜倚床榻,单手支着额角,调笑宋衡之道,“前夜你享受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其实夏风根本没做什么。夜里宋衡之大醉不醒,除了睡觉,他做不了任何事。至于他会全/裸着躺在她身边,那也都是管家的杰作。
  前一夜,管家为宋衡之沐浴之后,又担心他反抗国师,国师行动起来不方便。于是,他体贴地用一条被子,裹卷了全/裸的宋衡之进去,径直将其恭敬地送到了夏风的床上。
  “我……我享受什么?”宋衡之绞尽脑汁,可就是回忆不起半点夏风提及的片段。
  夏风起身,贴近了宋衡之,冲他轻笑道:“忘了不要紧。我们再做一次,你就都记住了。这一次……”
  说着,夏风轻吻了一下宋衡之的颈项。宋衡之敏感地一颤。夏风呵气在宋衡之耳畔,柔声说道:“这次我会留下些记号,好让你永远记住。”
  夏风感到宋衡之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她很享受这样戏弄宋衡之的感觉。于是,她决定再进一步……
  猝不及防的,夏风听见耳边“砰”的一声响。与之相随的,是她被宋衡之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昨夜是我上了你吧?”一改睡醒时的气愤无助,宋衡之兴味浓厚地凝看夏风,唇角扬起一抹坏笑。
  “啊?”夏风惊地眼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否则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应该我问你,你是不是很享受。”宋衡之唇角的坏笑愈发浓了。
  “你……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夏风忽的发现自己在玩火。而现在,这团火显然已经完全失控,将要烧到她自己的身上。
  “过去确实不喜欢……”宋衡之吮吻夏风的微启的双唇,出乎意料的,他体会到了一股比女儿还要酥软的醇香。
  “但是,”一吻过后,宋衡之的嗓音沙哑了,抑着不立刻对身下人肆意妄为的冲动,他凝看夏风,沉声说道,“一想到上的是当朝国师,我倒是很想试试了。”
  说罢,宋衡之又再用力地吮吻夏风。因为当她是男人,所以他给她的吻没有丝毫对女人的怜惜,只充满了征服欲。如同要向另一个雄性生物证明自己的统治权一般,他非要在接下来的一场性/爱中占尽上风。
  夏风更用力地吮吻回宋衡之。她抚着宋衡之英俊的脸庞,霸道地吻他。每当宋衡之想要对她宣誓主导权时,她总有办法将形势扭转过来,或是翻身在上,或是推宋衡之的肩,将他重重地撞向靠床的墙壁。
  终于,宋衡之的耐心到了尽头。像是对待一个不听摆弄的小兽,宋衡之蓦地攥紧了夏风的手腕。他狠一用力,迫夏风转过了身。从夏风身后,宋衡之紧拥了上去。这一回,夏风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她挣不脱宋衡之禁锢的双臂。宋衡之轻笑,与他手上动作的用力相反,他轻吻夏风的脸颊时,倒是温柔至极。
  “国师大人,”宋衡之暧昧地调笑夏风道,“你说得对,没试过,我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呢?”
  夏风扭头看宋衡之,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宋衡之不以为意,权当国师大人在与他调情。他扳过夏风的脸,吻她那总是说出残忍话的樱红双唇。想到国师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威严,宋衡之便兴奋不已。他的手,缓缓向上,准备解开国师一直抗拒他触碰的道袍上的束带。
  夏风不由得从激情中惊醒过来。随着宋衡之那不安分的手一点点向上,她知道,只要再向上一点,宋衡之即便不松开袍子上的束带,也会知道这一身青色的道袍下,藏的究竟是什么了……


第27章 心机女国师(6)补
  一直到日上三竿; 国师所住的客房里都没有动静。
  管家等着侍候门外。对于他来说,没有动静; 恐怕就是最好的事了。在他看来,那意味着国师很满意,而王爷呢,也已经从了国师大人。
  “管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从远处奔来,还没到管家跟前; 他就急急地嚷嚷道; “夫人回来了; 正往里面来呐!”
  小厮口中的夫人,说的是宋衡之的母亲李黛凤; 她亦是夏风的姨母,曾经的南唐国第一美人。
  管家慌得不知所措。他既想向房里的王爷通风报信; 又担心夫人走得太快,觉得应该先迎上去将夫人拖住; 好为王爷争取收拾的时间。
  只可惜; 小厮来报信时,李黛凤早进了花园。管家尚来不及做出决定; 她便已经步到了客房前。
  “夫人!”管家只得先向李黛凤请安。他故意高喊出声; 想以此来提醒房里的宋衡之得知屋外的情况。
  李黛凤停站在门前。她斜睨管家; 厉声问道:“王爷和国师昨晚睡在一起?”
  管家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李黛凤气得耳根发红。她重重地推开了门,惊见她那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正激烈地吮吻一个道士。这两人; 一个一/丝/不/挂,一个香肩半露、衣冠不整。他们的头发皆乱了,只因吻着对方时,太过肆意纵情。
  床上一片旖旎春色,香艳无边。
  宋衡之听到门响,眉头一蹙。但紧接着,他见到来人是母亲李黛凤,忙慌乱地松开了怀里的国师。只需再多一秒,他的手便可解开国师道袍上的束带了。
  “宋衡之!你好出息啊,现在不但荒废功业,居然还玩起男人来了,而且还是……”
  面对母亲的大声斥责,宋衡之跪在地上,聆听教训,没有半句反驳。
  自父亲早逝后,他便是被李黛凤一人教养到大。他事母至孝。如果说宁王有什么不能触碰的逆鳞,那便是他的母亲。
  夏风支肘在床榻上,饶有兴味地看向宋衡之。
  此时此刻的宋衡之,一改往日凛然难犯的气场,竟温顺得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这实在让夏风大感兴趣。
  蓦地,她回味过来宋母李黛凤的话。
  “玩男人?”夏风在心里喃喃道,“不对啊,为什么是他玩我,而不是我玩他?”
  夏风正胡乱想着,猝不及防地,李黛凤跪在了她的面前。
  “国师大人,小儿莽撞,还望您能海涵,绕了小儿这次。”李黛凤说的虽是恭敬祈求的话,但面色眉宇间不卑不亢。
  夏风岂会不明白李黛凤的意思。她显然不想儿子与自己牵上瓜葛,所以责骂宋衡之“玩男人”。她又不想国师对儿子纠缠不休,所以索性开罪国师,好彻底断了国师对宋衡之的念想。
  夏风起身,赤脚落地,轻笑着朝门外走去。一缕清风自门外吹进来,拂起了她青色道袍的下摆。
  李黛凤自下而看国师。但见他头发散乱地披在身上,面容俊逸,仙气斐然。她情不自禁地暗叹道:“难怪皇上宠幸他更胜贵妃,就连衡之也……好在他不是个女儿身,否则,也一定是个祸国殃民的角色了。”
  “对了夫人,”夏风走到门前,忽的停了下来,她回身笑问李黛凤,“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李黛凤愣了一下,随即冷冷地回道:“国师日夜侍奉圣上,哪儿有机会见……”
  夏风自大了后,李黛凤便没有再见过她。再加上她与宋衡之一样以为她死了,因此看见国师的时候,并没有往别处想。
  “可是,”夏风悠悠地打断了李黛凤的话,“我好像见过夫人您啊?”
  李黛凤一脸错愕,不明白夏风话里的意思。夏风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们是不是在宫里见过?”
  李黛凤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慌。从李黛凤慌乱的神色,夏风满意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再不多言,轻步离去。
  —— —— —— —— —— ——
  宁王府的正门缓缓打开,乌压压的士兵分列两边。国师的篷车从中驶了出来。驾车来接夏风的人,依然是李传甲。
  “李传甲,你随圣上进宫侍奉,应该有很多年了吧?”车子驶到半路,夏风突然在车里问道。
  “24年啦!”李传甲坐在车外辕上,回答夏风。
  “那么这24年里,你有在宫里见过宁王的母亲吗?或者说,圣上有没有招宁王的母亲进宫过?”
  车子驶到转弯处,略颠簸了下。李传甲没有回答夏风的问题。夏风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想,我曾经见过。”
  夏风不得不承认,李黛凤若是再年轻一些,样貌风韵完全不会比林凤嫣差。甚至,哪怕她现在上了岁数,也依然风韵犹存,更添了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
  皇宫里有一条密道。密道直通武帝的寝室。这件事,连林凤嫣都不知道。而夏风知道,也是因为她一次闲逛进了武帝的寝室。突然外面传来武帝的声音,她便择了暗处躲起来。
  站在阴暗处,夏风看见武帝回到寝室后,便旋开了一道暗门。暗门一开,就有一个披袍的女人从暗道里走出来。虽然女人被遮了大半边脸,但夏风依然深刻地记住了她的侧脸以及她的声音。而这一切,在之前她见到李黛凤时,就都一一对应了。
  未免被武帝发现,夏风从宫殿太监侍候的小道悄悄离开。在这之后,她偶尔想起那个女人,都会当她是武帝心血来潮宠幸的什么妇人。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事情并不简单。
  不知不觉中,篷车驶进了宫门。
  士兵们一看来的是国师的车子,纷纷让道。没再过多一会儿功夫,篷车便驶到紫云观的门前了。
  下车后,夏风让李传甲跟自己进了观。屏退左右,夏风只留下李传甲一个人。
  “有一件事,今天你必须老实回答我。”夏风不再像往常那样随口问李传甲。她的声音清冷,黝黑的眸子里闪过狠戾,骇得李传甲心里发寒。
  “国师大人,有什么话您尽管问。”李传甲不再像之前的那样闪烁其词,对夏风所问的话避重就轻。到底,国师的手段他不仅听过,还见过。他知道,若是他再不老实回话,那国师自有千百种残忍的手段折磨地他说出来。
  “在宁王出生前,圣上可去过宋侍郎的家里。又或者,他有没有招宋侍郎的夫人进宫过?”
  夏风所问的宋侍郎,便是宋衡之的生父。他在先帝死的时候,就是个侍郎。而新帝登基后,也没再升过。在宋衡之出生后不久,他便得急病去世了。后来,武帝为李黛凤又指了一门婚事,命她改嫁给一个也姓宋的中郎将。这中郎将在宁王府里,可算是一个极不起眼的人物。他既不被妻子李黛凤敬爱,也不受宋衡之的敬重,透明人一样。若不是他被迫献药给太后,闹出了险些危及满门的祸事,大家几乎都忘了宁王府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有,有,”李传甲回答夏风的话道,“圣上刚登基的时候,曾经心血来潮,突然夜访侍郎府。”
  “然后呢?”夏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但这还不是她需要知道的全部,她还想听更多的细节。
  “说来也怪。那天晚上,圣上心情大好,在侍郎府上喝的大醉,”李传甲对那夜的事印象深刻,因此,不用多费力回想,他便能将其一五一十地描绘出来,“侍郎夫妇恐下人招待不周,于是亲自侍奉陛下在床榻边。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过了半夜,侍郎突然脸色难看地从房里出来了。他没有回房,而是在花园的亭子里独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圣上龙心大悦,离开侍郎府的时候,赏黄金千两。圣上走后,侍郎大病不起。皇上特派了人来看,还赐了御药。谁承想,侍郎命薄,药刚服下不久,就一命呜呼了。”
  “赐药?”夏风纤指抚了抚额角,别有意味地笑道,“侍郎真的是病死的吗?”
  蓦地,夏风又问道:“接着,10个月后,宁王就出生了?”
  李传甲恭敬地躬身,肯定地点了下头。
  到这里,关于宁王宋衡之的身世,关于侍郎府上的秘闻,以及关于李黛凤的种种秘密,夏风算是完全理清楚了。
  想来,武帝一定是馋涎李黛凤的美色。于是趁着酒醉,他当着侍郎的面强占了她。宋侍郎气不过受此奇耻大辱,大病一场。为了能长占李黛凤,武帝索性赐药毒死了宋侍郎……
  “我让你安插的那两个人,准备的怎么样了?”夏风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计策。它能给宋衡之一个再好不过的造反的理由,一个让他势要取代武帝的再有力不过的动机。
  “都已经安排好了,武帝身边的人,宁王府的人,”李传甲好奇地问道,“国师是想?”
  夏风淡淡一笑:“我想给皇上和宋夫人送封信,一封从宁王府送进宫,而另一封从宫里送到宁王府。”
  三日后,一封夏风冒笔武帝的书信被送进了宁王府给李黛凤,而同一时间,又有另一封夏风冒笔李黛凤的书信被送进了宫,交由武帝亲启。
  在李黛凤给武帝的信中,夏风写得言辞恳切,爱意缠绵,光是凭一封信,便将看信的武帝撩得心神荡漾。而在武帝给李黛凤的信中,夏风则写的恩威并重,迫李黛凤不得不从。两封信的最后,夏风都写上了同样的约会时间和地点。
  李传甲按照夏风的吩咐,命人留意武帝和李黛凤的行踪。
  果然,就如夏风所预料的那样,武帝和李黛凤如期赴约。他们密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夏风耳中。
  夜风习习,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微凉。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关雎宫侧门前冒了绿芽的枝头上。随着清风的吹动,嫩绿的叶子不时地微微发颤。
  拂开茂密的枝叶,夏风轻步走进了宫里。
  关雎宫里静谧一片,烛火黯淡。看起来,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睡了。
  “国师,娘娘她……”林凤嫣的贴身宫女一见来的是夏风,立刻跪伏在地上。
  “你下去吧!”夏风径直迈步走向林凤嫣的床榻。宫女们皆识相地退步离开。
  夏风单手撩开账纱。
  出乎她的意料,床上空空荡荡,林凤嫣并不在上面。
  “我的国师大人,你终于来了!”猝不及防地,耳边一声娇媚的甜笑,林凤嫣从夏风身后环抱住了她的肩颈。
  夏风轻笑。她就势转身揽住了林凤嫣的腰。林凤嫣“嘤”了一声,被她搂进了怀里。
  “娘娘,你胆子还真是大,敢勾引圣上的国师。”夏风坐上了床,让林凤嫣躺在自己怀里,任林凤嫣搂着自己的脖子,吻上她那看来清朗俊逸的脸庞。
  林凤嫣不以为意地甜笑在夏风耳畔。伏在夏风耳边,她媚声轻笑道:“国师大人,您的胆子不是更大,连圣上最宠爱的贵妃的床都敢上。”
  “今天晚上,我们可以随便快活,哪怕到天亮都不要紧,”夏风宠溺地伸指轻点林凤嫣的鼻尖,“因为皇上正和宁王的母亲幽会。他啊!是顾不上你这里了。”
  “你说什么?”林凤嫣眉头微蹙,怒火立时冒了上来,“他和宋衡之的母亲?”
  “这有什么奇怪?”夏风漫不经心地笑道。她边解身上道袍的束带,边脱林凤嫣轻薄的纱裙。细吻林凤嫣的唇角,她佯作随口闲谈道:“李黛凤怎么说也曾经是南唐国第一美人。如果有机会,我也想试……”
  “他们在哪里?在宫里吗?”林凤嫣立时没了亲热的兴趣。她腾地从夏风怀里跳出来,大有一副要马上去向武帝兴师问罪的架势。
  夏风半点不恼被扫了兴。她索性侧躺在林凤嫣的床上,支手拖着额角,戏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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