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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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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林凤嫣乖顺地趴在夏风身上,娇声细语地告白道。
夏风笑了。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抹笑。她有些哭笑不得。
“哪怕,”夏风调笑地问林凤嫣,“我是个女人?”
“什么?”林凤嫣愕地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我说,”夏风玩够了,懒得再对林凤嫣伪装,“我是个女人。”
说罢,夏风扯开了发髻上的簪子,让如乌云一般的秀发披散下来。
林凤嫣难以置信地看向夏风。她怎么都没想到,一直以来,让她爱入骨髓的国师大人竟然和她一样,是个女人。而且,竟是一个比她还要漂亮的女人。
“我……”林凤嫣但觉得有团气堵在了胸口,她舒不出来,难受至极。
夏风饶有兴味地看林凤嫣。她等着林凤嫣发火,等着她对自己破口大骂。甚至,她觉得林凤嫣会找来一把剑指向自己也说不定。
林凤嫣咬了咬牙。似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她蓦地开口说道:“我不管,哪怕你是女人,我也跟着你!”
“你……”
这一回,震惊的人轮到夏风了。
“我不爱你!而且你是女人,你怎么跟着我啊?”夏风苦口婆心地劝林凤嫣,希望她能清醒一点,别再对自己痴心一片。
“我可以做你的丫鬟啊!”林凤嫣巧言轻笑,“反正啊,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这一辈子,你别想甩掉我!”
夏风愕地说不出话。忽然间,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惹上了本不该去惹的大麻烦。
宋衡之先一步进宫。随他进宫的人全是他的亲信。这些人皆得了他下的一个命令。
“一旦发现国师,不得为难,马上软禁进寝宫。”
宋衡之早为国师想好了脱身的办法。一个与国师身形相似的人已经被放入袋中。只要一找到真国师,他立刻会下命将假国师推出去斩了。
这样,他不但向外面的民众们有所交代,另外,他也保下了国师的性命。
“王爷,整个皇宫我们都搜遍了。不但没有国师的踪迹,就连王太后的身影也没有发现。”
“这怎么可能?”宋衡之不禁惊诧道,“皇宫早被封住了。他们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宁王话音刚落,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来。
“启禀王爷,”来人向宁王禀告道,“在武帝的寝室发现了一条密道。密道直通宫外。看来,那个妖道一定带太后从那里逃了。”
说罢,来人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宁王:“殿下,这张条子被钉在密道门口。”
宋衡之卷开纸条。出于国师之手的字迹映入了他的眼帘。纸条上只有简单的两句话。
“在京城等我!这江山,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
宋衡之笑了。想起过去国师运筹帷幄的种种,他由衷地发出了一句感慨:“是啊,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把命运交到我手里。”
“王爷,那我们是不是要追出去?”
“国师不是已经被抓住了吗?”宋衡之别有深意地暗示属下,“就把那个人拖出去斩了好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前朝国师的尸体被悬挂上了城门。因为群情激愤,宋衡之不得不又下了一道旨意,令属下鞭尸数日,直到民怨平息为止,再放火烧尸。
钦天监为宋衡之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
在一个月后,宋衡之身披龙袍,登上了皇位,改国号为“新魏”。
为显得新帝仁爱,宋衡之没有杀林凤嫣的儿子。对于这个被迫退位的幼皇帝,宋衡之给了他一块不大的封地,命他远离京城,没有皇命,终生不得回京。
—— —— —— —— ——
宋衡之登基后,励精图治。不出三年,他便将千疮百孔、百废待兴的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生机盎然。
在外人眼里,他富有四海,受万民爱戴。在朝中,他有的是能为他分忧的忠臣良将。说起来,除了那空了三年的皇后位子,新帝宋衡之的人生似乎已没什么缺憾得了。
这日下午,宋衡之正在书房批阅奏章。
一个随侍太监忽的进来跪地禀告道:“启禀陛下,前朝定远侯求见。”
“定远侯!”宋衡之眼睛倏地一亮。
说起来,这名字他已经许久没听见了。自从那次定远侯大难不死逃离京城后,便再没回来。宋衡之也曾派人去四处查访,奈何都了无音讯。未承想,今天他竟主动现身了。
“启禀皇上,”夏宴走进书房后,即跪地向宋衡之举起了一纸婚书,“草民这次前来,是希望您能履行当年应下的一桩婚事。”
“婚事?难道,”宋衡之反应过来,喜地站起了身,“难道夏风还没死?”
夏宴恭敬地回禀道:“小女幸得神灵庇佑,大难不死,现仍待字闺中……”
昔日定远侯夏宴的声音,响在宋衡之的耳边。恍恍惚惚间,他错觉又回到了许多年前。
“如果当年没有太后病重一桩事,”宋衡之不禁联想道,“夏风应该早就嫁进王府,成了宁王妃。而现在,她也该是当朝的皇后,母仪天下了吧!”
没有多做考虑,宋衡之即刻答应了夏宴的请旨。同时,他加封夏宴为齐王,世袭罔替。
很快的,新帝大婚的消息传遍了全国。
无论是王公大臣,还是平民百姓,都很好奇新任皇后究竟是何方神圣。由于没有人见过她,因此大家不免对她有了诸多猜测。
有人猜测她的相貌,许该是个清秀佳人。
有人猜测她的德行,应该是温良贤淑。
还有人说她的品性,定是娴静敦厚。
终于,大婚的日子到了。一切的谜底,即将揭晓。
皇后乘的大轿,被十六人抬出了齐王府。一路上,在吹吹打打的隆重喜乐声中,由身扎红绸的官兵护送着进了宫。
有人瞥见了皇后的一个贴身侍女,忍不住发出惊叹道:“太漂亮了,简直倾国倾城。一个侍女都漂亮成这个样子,那皇后该美成什么样!”
同样的惊叹,在宋衡之瞥见站在皇后身边的侍女时,也一样产生了。
只不过,他的心里,惊大于叹。
“那个丫鬟,那么像林凤嫣!”想到这里,宋衡之不禁感到背脊凉得发寒。
一根金秤杆被喜娘递到宋衡之手中。宋衡之步至新娘跟前,轻挑盖头,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映入了他的眼帘。
“你……”宋衡之又惊又喜,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夏风仰头看他,轻笑道:“我不是对你说过,要你在京城等我吗?怎么样,对我的嫁妆,还满意吧?”
“嫁妆?”宋衡之恍然大悟。没错,昔日南唐国的天下,不就是夏风自带的嫁妆吗?
未等礼成,宋衡之就迫不及待地亲吻起了新娘。
林凤嫣站在两人身旁,眼里流露出了一丝嫉妒。与多年前不同,这一回,她嫉妒的不再是接近宋衡之的女人,而成了宋衡之本人。
喜娘满面堆笑地拉了林凤嫣出新房。
“好了,好了,这下好了,”喜娘高兴地眉开眼笑,“新帝终于娶了一位贤淑的皇后。不像之前的那个武帝,又是妖妃,又是妖道。”
“妈妈,”林凤嫣眼梢轻挑,轻拍了下喜娘的肩膀,“先别说的太早,说不定啊……”
林凤嫣意味深长地娇媚一笑:“还是一样呢!”
—— —— —— —— —— ——
说不上睡了多久,夏风睁开了双眼。
一块大红布遮住了她的眼。在她的耳边,响的尽是吹吹打打的喜乐声。
“夫人,您该跪下来叩拜祖先的牌坊了。”
夏风但觉得被人搀扶着走到了一处。她跪了下来,正要磕头。一阵强风倏地吹来。在众人的惊呼下,她头上的红盖头被掀飞了。
夏风本能地回头看向红盖头的去向。
一个身穿新郎长衫的清俊男人接住了盖头。
夏风看向他。而他亦看向夏风,满脸的愕然,不可置信。
一连串的信息快速进入了夏风的脑海。
“站在你眼前的男人,是来替你丈夫迎亲的儿子韩逸。同时,韩逸还是你在南洋大学念书时的恋人。现在是你们分手后的第一次见面。也就是说,韩逸现在才知道,让他爱得刻骨铭心的初恋情人,已经成了他的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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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期待下一个故事:被病娇的继母。
第31章 被病娇的继母(1)
夏风再次睁开眼,满屋半旧不新的红木家具映入眼帘。精致雕花的木窗外; 河水潺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嫩绿芽的清香; 这是初春才有的气息。
合上眼; 夏风能够想象得出自己所处的世界。
想来; 一定有座灰墙青瓦的深宅大院。从一扇不起眼的黑漆木门进去; 尽是七拐八绕的回廊和厅堂。
大院挨着一条河,河上架有石拱桥。这样的桥,或精致、或古朴,镇子里足有一百多座。它们与随处可见的小河一起,构成了双花镇的血脉。其重要的程度; 不亚于遍布镇里的四门、八巷、七十八条车道。
回想南唐国发生的事情; 夏风依稀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眼前的这具身体还是叫夏风。她母亲早亡,父亲是个终日流连卧榻的大烟鬼。因为欠了韩家的钱,他不惜卖了22岁的女儿给年逾花甲的韩老太爷做冲喜的继室。原主夏风性格懦弱; 又极其的孝顺。虽说心里有一万个不乐意,但她为了替父还债,还是咬了咬牙,将婚事答应了下来。
到这里为止,夏风还是个看似正面的人物。虽说境遇坎坷; 但她的品行操守,却没任何可指责的地方。
在被迫嫁人前; 夏风就读于北平的南洋大学。她与班级里的同学韩逸相恋两年。两人爱得死去活来。
在被夏父的一封加急电报催回家前,夏风与韩逸就已经私定终身。他们响应新革/命的号召,不要媒妁之言; 不举行传统婚礼,只在报上刊登了一份“结婚启事”,便算结成夫妇了。
因为都脱离了各自的家庭环境,夏风和韩逸的新婚生活并不富裕。甚至,他们过得还有些拮据。不过尽管如此,他们依然深爱着对方,对彼此的爱意没有过半点动摇和后悔。只可惜,夏父突如其来的电报,彻底摧毁了这一切。
夏风自答应了夏父嫁人后,便开始刻意惹韩逸不悦。她故意摆出拜金刻薄女的模样,来嫌弃韩逸的种种不上进的文案工作。为了让韩逸对自己不会有丝毫留恋,她甚至佯作与一个富家子弟出双入对。韩逸受不了这种侮辱。终于,他向夏风提出离婚。夏风如愿以偿,却也心如刀绞。
离婚以后,夏风回家待嫁。与她相同,韩逸亦放弃了北平的工作,回到了他曾一直想要逃离的家乡。
他们再度相见,是在一个格外喜庆的日子里。
他们的周遭,环绕着密密麻麻身扎红绸的迎亲队伍。敲锣打鼓的喜乐声,震耳欲聋,萦回在他们耳边不断。
韩逸替父迎亲。
一场猝不及防的大风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韩逸愣地失了神。
身着凤冠霞帔的夏风与他同样的震惊。
谁能想到,再次见面,他们一个成了对方的继母,而另一个成了对方的继子呢?
到这里,韩逸对夏风彻底心冷了。他以为夏风是为了钱而嫁给父亲。
一想到自己曾经如何地爱夏风,韩逸便不由得连连作呕。就在他几乎要对女人彻底丧失信心时,另一个与夏风完全不同的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她是夏风的随嫁丫鬟,石青华。
石青华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
她虽远没有夏风漂亮,但却也自有一番清秀可人的韵致。
在韩逸的眼中,石青华远比夏风善良,也远比夏风会体贴人。
仿佛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石青华总是能轻易地触到韩逸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一杯他钟爱的热茶,一份极合他口味的点心。在照顾了夏风之余,石青华总会特意分心去照顾韩逸。尽管夏府不缺佣人,但石青华还是没有任何计较地默默为韩逸付出着。
于是,韩逸不可救药地爱上了石青华。他向夏风要石青华,说要娶她。
夏风勃然大怒。许是长久以来守活寡一般的日子压得她转了性。她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刻薄又阴郁,恨不得使出所有的恶毒来报复身边的人。
她对石青华又打又骂,迫她说出不爱韩逸的话。石青华默默地承受夏风的鞭打。她眼含热泪,倔强地一言不发。
韩逸救下了石青华,却没能保住他们两人的孩子。因为夏风的虐待,石青华被大夫诊断为会终生不孕。这简直是触了韩逸的逆鳞。
韩逸发誓要报复夏风。他先是与表哥秦漠风打赌,以一万块钱做赌注。他说,只要秦漠风能诱了夏风上床,并留下证据,那么他就会心甘情愿地付出一万块钱。
秦漠风是个手段老道的花花公子。对于他来说,追像夏风那样的寂寞幽怨少妇,简直是信手拈来。
夏风没有多做挣扎,便陷入了秦漠风为她编织的情网欲海中。她天真地以为又寻到了真爱,哪儿成想,秦漠风对她只是随便玩玩。
而就在她尚未从秦漠风的情伤中恢复过来,韩逸又突然向韩父展示了一系列她与人偷情的照片。
韩父立刻赶了夏风出门,且不准她带走韩府的一分钱、一样东西。夏父当夏风是辱没家门的罪人,再不认她,同样不许她踏进夏家一步。
夏风走投无路,只得沦落风尘,做了舞女。最后,因为感染了肺痨,她孤零零地死在一家医院的破旧床铺上。
石青华念在主仆一场,为夏风收尸敛葬。在夏风离开了韩府后,她很顺利地嫁给了韩逸。摇身一变,她从一个贴身丫鬟,一跃成了韩府当之无愧的少奶奶。
婚后不久,石青华便怀孕了。她对韩逸说,这许是神灵感念她常常行善,不忍她受苦,才又送了一个孩子给她。
纵览原主的一生,夏风简直只能用个“蠢”字来形容她。所谓哀其不幸恨其不争,说的就是原主那种人吧!
她本可以拒绝大烟鬼父亲,不嫁给韩老太爷;她也可以直面对韩逸的爱,而不是用打骂石青华来逃避;哪怕到了最后,她被赶出韩府,也大可以重新开始,清白做人。奈何,她偏偏要自暴自弃。
整理过了原主的信息后,夏风对镜打量了一番自己。眼梢含俏、眉目含春。圆润的鹅蛋脸上,双颊桃花一样的艳。她很满意自己的相貌。不由得,她盈盈地一笑,起身下楼。
现在正是吃早饭的时候。
目前,原主还不知道石青华和韩逸的私情。这两人刚刚互生情愫不久,仍在眉来眼去的阶段。
夏风暗暗盘算了一下。在这个世界里,她要向韩逸和石青华报仇,这自不必说。而对于另外一件事,她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相传,二十多年前,夏府曾经得到了一笔宝藏。这笔宝藏价值连城,只在夏府存在了不过一年,便又消失无踪了,没人知道它被转运何处。时间长了,甚至有人怀疑它根本没存在过。
夏风很好奇,那宝藏究竟值钱到什么程度。她很想见识一下,它是不是真像传说中的那样,会放出金灿灿的光芒。
想到这里,夏风的眼眸骤地亮了。一抹兴味浓厚的笑,攀上了她的唇角。她那媚态横生的眼角中,不禁溢出了一道光,冷冽锐利。
—— —— —— —— —— ——
“小姐,这是您喜欢的白糖糕。”石青华推小碟到夏风面前的同时,不经意地瞥了韩逸一眼。
“少爷,这是我做的豌豆糕,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石青华柔声地说着,又推了碟点心给韩逸。
豌豆糕是韩逸最喜欢吃的一种糕点。他没想到石青华竟会猜到自己的喜好。情不自禁地,当他尝豌豆糕进嘴里时,唇角勾起了会心的一笑。他看向石青华。石青华被他炙热的目光惹得羞红了脸,忙瞥过了头。
这两人的眉目传情,夏风全看在了眼里。她佯作不知,自顾自地尝了一口晶莹香糯的白糖糕。
甜糯适当、爽口宜人。夏风不得不承认,石青华的手艺果然不错。或许,这也是原主在家时,最宠爱她,指名要带她出嫁的缘故吧!
吃过了白糖糕,夏风再看韩逸。韩逸脸上那股欣喜的神采仍没退去。但见他那俊朗的眉眼之间,尽是对石青华的怜爱。
夏风不禁可怜起韩逸来。她未想到,这男人竟会这么好骗。
其实,石青华哪里能知道韩逸的喜好。她对韩逸的一切刻意讨好,都源自于她贴身伺候的原主对韩逸的了解。
原主当石青华是心腹,什么都对她说,包括她与韩逸的一段旧情。于是,从原主的口中,石青华了解了韩逸的一切。她对症下药,将自己扮成韩逸最喜欢的那副样子,说韩逸喜欢听的话,做会让韩逸心生感动的事。韩逸不明就里,以为石青华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人。殊不知,她不过是个高超的扮演者罢了。
“听老爷说,你现在已经是襄理了?”夏风状似不经意地问。说话间,她瞥了主位一眼。饭桌上的主位,从她嫁进门起,就一直空着。据佣人们说,老爷成日吃斋念佛,已经二十多年没出来和大家用餐了。
石青华一脸崇敬地看向韩逸。韩逸受用地得意一笑。但是转而,当他回答夏风时,脸色立刻又黑了下来。他不耐烦地回道:“公司的事和你没关系,以后少问。”
夏风满不在乎韩逸的厚此薄彼。她环视餐桌,视线又停留在了韩逸身边,靠近主位的一个空座上。
这个位子属于韩家的大少爷韩铨。他是韩逸的亲哥哥,因为身患重疾,常年卧病在床。据风闻,他是个名副其实的病秧子,连人事都不能够。在二少爷韩逸回家前,家族里的生意一直由他代为照管。而现在健康的韩逸回来了,韩父有意让他把生意交出来,改由二少持家。
夏风正胡乱想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轻声走到她跟前。
“夫人,”老妇人操着口苍老的嗓音对夏风悠悠说道,“老爷说,您是时候去给大少爷喂药了。”
第32章 被病娇的继母(3)
夏风一曲唱罢; 放下了手里的琵琶。
“梅园茶楼”里死寂一片。无论是空气,又或是时间,都好像被凝固住了。
余音绕梁; 听众们仍然沉浸在片刻前那婉转悠扬的曲子中。他们无不失了神; 都愣愣地看向台上; 即震惊于夏风的美貌,又叹服于她美妙的歌声与琴技。有人细品了唱词的内容,当体会到其中的各种缠绵曲折、爱意缱绻; 顿时惊为天人、回味无穷。
夏风起身迈步下台。
一道白光从窗外直射进大堂,耀了众人的眼。有人回过神来,立刻用力鼓掌。这掌声拉回了所有人的理智。一时间; 整个“梅园茶楼”里掌声雷动; 大喊着要夏风再唱一曲的人声; 响得几乎要掀翻房顶。
下台后,夏风被何文秀领上了楼。
何文秀对夏风殷情恭敬了不少; 一改之前面色上所表露出的冷傲轻视。
她们一前一后地走进了一个房间。
这房间被装饰得古色古香。四面墙上挂着董其昌的字,王冕的画。展子虔的《游春图》被挂于老红木的翘头案桌后; 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
看到《游春图》,夏风不由得走到画前,驻足观赏。
“像这样价值连城的画; 你们五爷就这么随便地挂在这里; ”夏风稍稍辨别了一下,确认画是真品,她不禁好奇地问; “难道他不怕有人来偷来抢?”
何文秀轻笑道:“在这双花镇上,恐怕他们宁愿抢阎王的东西,也不敢偷抢我们五爷的东西。”
夏风搜索接收过的资料。果然,还真像何文秀说的那样,白五爷确实是双花镇上第一号不能惹的人物。
他黑白通吃,又手握巨额财富。无论是地方军阀,又或是警察帮派,无论是谁,见了他都得卖三分面子。
夏风正胡乱想着。忽的,她的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好奇地回头去看。只见一个眉间透着霸气的英俊男人迈步进房。他的身后跟了四个人,皆穿一身黑绸的马褂,腰间别着枪。
夏风猜想,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就该是白五爷了吧!出乎她的意料,白五爷的年岁不大,尚不过三十岁。但在气质风度上,他却又显得比这年岁的人要稳重老练得多。
“开个价吧!夏小姐。”白五爷进房后,坐在了案桌的后面。他向旁人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人为夏风搬来了椅子。
“日薪1000块,但我不保证每天来。想请我,就先预付我10天的薪水。”夏风慵懒地抬起手,食指中指微开。白五爷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亲自起身递给了夏风一根“骆驼”牌的香烟。
“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预支你10000块钱。”白五爷给何文秀使了个眼色。他手里的打火机开了又灭。一团火苗之下,夏风指间的烟点着了,她微启朱唇,轻吐出了一个烟圈。
何文秀领了白五爷的意,立刻从保险箱里拿出了10000元现钞,交到夏风手中。
看到一沓墨绿色的钞票,夏风的唇角露出了满意的笑。
她不客气地接过了钱,将其放入了包中,起身走人。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上班?”白五爷问夏风。
夏风正走到门口。她回头看向五爷,眉眼含笑,回答道:“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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