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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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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打开抽屉,夏风讶异地发现抽屉里的钱不翼而飞。
  “小姐,好了吗?”石青华站在门外催了一声。
  夏风集中注意力,努力在当前世界的资料中翻找出有用的信息。
  蓦地,一幅模糊的画面浮上了她的脑海。
  在画面里,石青华走进了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打开了抽屉,熟练地拿出了抽屉里的钱。
  夏风恍然大悟。她想起原主也曾有几次付不出月钱。家里的佣人都对她议论纷纷。闲话传进韩逸的耳朵里。由此,韩逸更加确信夏风是个眼里只有钱的拜金女。要不然,她怎么会连佣人的月钱都要克扣。
  “明天来问我拿吧!连着把下月的菜钱也给你。”夏风佯作赶时间的样子。她只匆忙地对王妈交代了一句,便夺门而去。
  听过了夏风的吩咐,王妈退下去干活了。
  “小姐,那钱没事吧?怎么突然……”石青华虽然说着关心话,但眼中难掩幸灾乐祸的兴奋。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夏风掏不出钱,然后在下人们面前狼狈不堪的模样。
  “能有什么事啊!我不是说了明天一起给吗?”夏风状似满不在乎地快步出门。石青华忙追在她身后。
  “你不用跟我出去了。我想自己走走。”夏风冷冷地打发了石青华。她甩开石青华在身后,径直推门离去。
  石青华愕然。夏风从来没有对她这样冷漠过。她心里一惊。可是很快的,当她确定夏风没有发现自己与韩逸的蛛丝马迹后,她的唇角又扬起了不屑的笑容。
  神气什么?看你明天付不出月钱,该怎么收场!石青华心里冷笑,但面子上她依然维持着平日里的温婉贤淑。
  楼上韩逸的房间里,动听婉转的情歌“咿咿呀呀”地飘出了留声机的喇叭。石青华迈着款款的步子,朝韩逸的房间走去。
  今天的天气不错,韩逸休息在家。刚好,她可以央韩逸教自己跳舞。
  片刻之后,留声机里的音乐换了,换成了一支更适合漫步的曲子。舞曲悠扬,伴随着一声声夹杂着欢笑的数拍子声。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 —— —— —— —— —— ——
  一出门,夏风就上了一辆黄包车。
  “小姐,您这是往哪儿去?”车夫恭敬地问夏风。
  夏风苦笑。她哪里知道该去哪儿找钱。韩家大宅一月的花销至少需1000块钱,再加上菜钱,恐怕连2000块钱都挡不住。
  “你就随便走走吧!我四处看看。”夏风随口回道。
  黄包车夫跑了起来,夏风周遭的风景也跟着移动了起来。
  坐在黄包车上,夏风恍恍惚惚,若有所思,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的赚钱法。一个念头起来了,另一个念头又被否定,起起伏伏,过了许久,她都没能拿定主意。
  忽的,夏风听见了悦耳的琵琶声。她不禁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眼见着不远处有一座宏伟华丽的茶楼。茶楼的门前,人来车往,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那是什么地方?”夏风指着茶楼问车夫。
  “那里?”车夫抻脖子一看,立刻回复夏风道,“您是外地来的吧?那是‘梅园茶楼’,是本镇最有名的听曲的楼子。”
  “听曲的楼子?”夏风好奇地望向茶楼匾额。匾额上蓝底金字,“梅园”两字被写得格外端正雅致。
  “这茶楼的老板白五爷可是个大人物,”车夫忍不住向夏风高声介绍道,“最近啊,他号称要花‘千金买曲’。他放出话来了,不管写曲的人有没有名气,但凡能写出他看得上眼的曲子,一律最少赏金1000块钱。”
  夏风略蹙的眉头舒展开了。她的眼里骤然一亮。
  “就到这里吧!”夏风清声吩咐车夫道。
  车夫从夏风手里收了钱。夏风下了车。
  梅园茶楼迎客的跑堂为夏风殷情地开了门。
  迈着婀娜的步子,夏风盈盈地走进了“梅园茶楼”。
  茶楼的大厅里,错落有致地摆满了紫檀木的四方桌。每个四方桌前都坐满了人。提着铜质的水壶,肩披白巾的跑堂们穿梭于桌子的过道之中。或为人领位,或为人填水,或为新一桌的客人收拾上一桌人留下的茶果瓜子。
  “小姐,您是坐客座,还是雅座啊?楼上走到底,可就剩下最后一间了。”领路的跑堂循例问夏风。
  夏风仰头向上看去。原来,茶楼的二层,皆是雅座。那里有包厢。坐在包厢里,可以更清楚的观赏到台上的唱曲人。
  “就楼上吧!”夏风轻笑地回道。
  于是,跟着一直躬身的领路人,夏风又上了楼。扶梯上楼时,她不禁望向台上的唱曲人。
  此时此刻,正有名典型的江南美女在抚琴清唱。
  清扬的歌声,优美的唱词,从她微启的朱唇中,缓缓流淌而出:
  旁侧春雪忙进酒,夫妻对坐好乘凉。
  你看那楼台倒影池塘入,满墙蔷薇一院香。
  一个儿唱时一个儿饮,直饮到一轮明月上花墙。
  得饮酒时且饮酒,得高歌处且风光,欢娱休问夜更长。
  ……
  听罢,夏风赞叹了一句道:“词不错!”
  说罢,夏风略蹙了下眉,又遗憾了一句道:“只是,可惜,可惜……”
  夏风正经过一间包厢,还未走到尽头处的雅间。
  包厢的帘子蓦地被人掀了开,一个满面堆笑的女人从里走出来。
  “小姐,我们五爷想问你。可惜在哪里?”
  “这女人是我们这里的掌柜,何文秀何姐,”领路的跑堂伏夏风的耳边轻声介绍,“刚才楼下唱曲的人,是我们梅园的头牌花锦绣。”
  夏风丝毫不把面前人的来头当回事。她不以为意地轻笑道:“词不错,可唱的差些。”
  “你知道这楼里,每天有多少人千里迢迢地跑来,就为了听花锦绣唱一曲吗?”何文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夸赞花锦绣的机会。因为对于这个她好不容易挖来的头牌,她有着绝对的自信。
  夏风淡淡地回笑,依然是一幅满不在乎的模样。她回说道:“那是他们,没听过好的。”
  何文秀愕然。像面前这样狂妄的女人,她平生还是第一次碰见。一时间,老辣如她,竟不知如何应对了。
  何文秀上下打量了一番夏风。
  站在何文秀面前的夏风,仅穿了一身素色旗袍,但却依然婀娜多姿。她只略施粉黛,可仍旧艳丽无双。她的眉眼之间似有秋水横流,以至于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情不自禁地跟着其中的波流,心神荡漾起来。
  莫名的,何文秀觉得自己不但受慑于眼前女人的美貌,除此之外,还被慑于这女人凛然于众的气质。
  “哦?你能找到人,比她唱得还好?”何文秀唇角不屑地撇了下。
  “不用找,”夏风满不在乎地轻笑,“我唱的就比她好多了。你要是不信……”
  说到这里,夏风走近何文秀。她看何文秀的眼神中,挑衅的意味更浓了。她调笑地说道:“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何文秀蓦地后退了一步。她气得耳根发红。不自觉的,她的音量高了起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哪里是你想唱,就……”
  “你让她唱来听听。”
  倏地,包厢的帘子后,有男人沉声说道。这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充满了威严。何文秀和跑堂一听见这声音,神色立刻肃穆起来。
  “是!五爷!”
  何文秀接了白五爷的话,再不多言。
  没多一会儿,唱台上的位置空了。夏风手捧琵琶,款款地走上台,坐在了空出来的椅子上。
  “梅园茶楼”里的客人依旧闲谈着,喧声震耳。
  夏风微微一笑。她纤指抚琴,细捻轻拢。茶楼里的喧闹声渐渐小了。
  当抚到唱词处,夏风微启樱唇。一曲“四季春”从她口中悠悠地唱出。
  “几许伤春春复暮。杨柳清阴,偏碍游丝度……”
  霎时,整个“梅园茶楼”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所有人皆痴痴地望向了唱台……


第38章 被病娇的继母(8)补
  恍恍惚惚中; 韩逸从夏风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此时此刻,正汹涌地蓬勃出来。他不愿面对,却又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叫嫉妒的负面情感。曾几何时,他以为不会再因夏风而嫉妒。因为,只有疯狂地爱一个人; 才会嫉妒。而他,不是已经不爱她了么?
  夜色越来越深,韩逸躺在床上。一想到夏风和韩铨此刻正进行的事,他都辗转反侧; 不能安睡。
  不知不觉间,夜空泛了白,天亮了。
  早餐桌上,韩逸顶了两个黑眼圈落座。夏风神清气爽地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两人自顾自地吃饭,皆不看对方一眼。对韩逸,夏风是没兴趣。而对夏风,韩逸则是不敢看。
  “二少爷,昨晚睡得不好?怎么脸色这么差。”石青华关切地问韩逸。若是在以前,韩逸一定回给她一笑,让她不要担心。这是两人常有的一种情趣。
  “嗯; 我没事。”韩逸随口敷衍。他端起了一杯咖啡喝; 掩异常的神色在杯子后。
  石青华有些失落。韩逸还从未对她这样冷淡过。她留意到韩逸总是瞥向夏风。
  夏风的眼中,秋水盈盈。气色好得像被春风拂过,容光焕发。
  石青华失望地想道:“夏风怎么心情这么好?昨天对韩铨说了那些事; 他们不应该大吵一架才对吗?”
  “等下你有空吗?我们谈谈。”韩逸轻笑地问夏风。这是夏风嫁入韩家以来,韩逸第一次向她展露笑容。
  夏风冷笑:“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我竟不知道。”
  说罢,夏风起身离去,看也不多看韩逸一眼。
  夏风的冷漠,窘地韩逸彻底死了心。终于,他心里因夏风而起的嫉,转成了咬牙切齿的恨。
  “哼!我果然没有看错。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韩逸愤愤地骂道。他抽出了一根烟,点燃,猛吸了两口。
  “二少爷,你怎么了?”石青华讶异韩逸怎么突然发起了火。夏风走后,餐厅里只剩下了她和韩逸。她无所忌惮地挨着韩逸坐下,娇柔地伸手环勾住了韩逸的脖子。
  “我觉得,是时候给她一些教训了。”韩逸冷笑。想起过去和夏风的种种,他决意要将那些不悦一次性讨回来。
  石青华对韩逸的话不明就里。她一味软言细语地抚慰韩逸。她的话,韩逸没一句听进心里。此时此刻,他只想着该如何让夏风付出代价。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所应该付出的惨重代价。
  —— —— —— —— —— ——
  在双花镇,咖啡厅是一个极其时髦的去处。
  韩逸在北平养出了爱喝咖啡的习惯。回了双花镇,他依然不改这个爱好。无论是家里,又或是出外会友,都是以咖啡为主。
  走进“芭菲亚”咖啡厅,秦漠风一眼便看见了挨窗而坐的韩逸。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秦漠风熟络地坐在了韩逸对面。他是韩逸的表兄。两人从小玩闹到大。论感情的深厚,韩逸与秦漠风的关系,远要好于长年流连病榻,见也见不上一两面的韩逸和韩铨亲兄弟俩。
  “这个女人,你见过么?”韩逸掏出夏风的照片给秦漠风看。
  秦漠风只扫了照片一眼,便回答韩逸道:“这不是你们家韩老太爷新娶的继室,你的小妈?”
  想到夏风与韩铨的鬼混,韩逸不屑地冷笑。
  她算什么小妈?
  “我们赌一万块钱。但凡你能勾引了她上/床,我就把这一万块钱输给你。”韩逸写了一张一万面额的支票,摆在夏风照片的边上。
  “果然是好兄弟,知道我手头紧,就送钱来给我花。”秦漠风的俊颜因见了钱而舒展了开。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拿支票。
  韩逸轻按支票的边缘,将其抽回了身前,笑道:“等你得手了,这钱才算输给你。”
  秦漠风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凭着一双潋滟清澈的桃花眼,他自认世上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无论是清纯玉女,又或是风韵少妇,都逃不出他的股掌。
  “既然你这么想送老爷子顶绿帽子戴,那我也只有勉为其难了!”秦漠风收起了夏风的照片,算是接受了韩逸的赌约。
  “记得留下证据,照片也好,书信也好。总之,我必须看到你们上过床的铁证。否则,你还是拿不到钱。”韩逸抿了一口咖啡。他早料到秦漠风会迫不及待接下这桩赌约。因为他刚刚听说,秦漠风新欠了一笔巨款,正愁该从哪里找进项还钱呢!
  “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秦漠风觉得韩逸太啰嗦,嫌弃地摆了下手。侍者为他拿来了饮料的点单。在确认了今天是韩逸买单后,他立刻在点单最贵的一栏挑三拣四起来。
  看着秦漠风,韩逸不由得看到了夏风今后的处境。想来,夏风会爱上秦漠风。而秦漠风呢?赌约结束后,他立刻会狠狠地抛弃她。之后,韩铨会因为她和秦漠风的□□而厌弃她。韩家大宅终也不会容留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到了最后,她会一无所有。
  韩逸很满意这样的结局。想到这个结局,他微微一笑。来自报复快感的恶意,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 —— —— —— —— ——
  为了尽快拿到钱,秦漠风第二天就行动了。
  在一家新开的电影院门前,他“偶遇”了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夏风。
  “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秦漠风轻扬唇角,眼含深情,将一段再俗套不过的话白讲得动听十足。
  夏风轻笑。她怎么会不认得秦漠风。在原主的人生中,秦漠风亦扮演了戏分不轻的角色。他玩弄了她,骗得了她的感情,又当她是玩物一样抛弃。可以说,原主凄凉的人生里,秦漠风的出现是个重要的转折点。自他现身以后,原主的命运就急转直下,坠落谷底。
  “我们当然见过,在你舅舅娶继室的婚礼上,”夏风偏了下头,戏谑秦漠风道,“你该叫我舅妈。”
  秦漠风玩味地一笑,躬身说在夏风的耳边,以暧昧的嗓音,沉声道:“我那个舅舅还是每天在经房里打坐?他太暴遣天物了。”
  这话,秦漠风说得发自肺腑。尤其是当夏风慵懒地飞了他一个眼风,他被迷得心神荡漾之时。
  “你以为每个女人都会吃你这套?”夏风迈步走向等在影院门口的黄包车夫。
  “我不认为有谁会拒绝我,”秦漠风扶夏风坐上黄包车,“怎么样?你可以试试,总比你在家里独守空房好?”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男人,”夏风摆了个手势,示意黄包车夫先不急着走,她看向秦漠风,饶有兴味地笑道,“说着无耻的话,做着无耻的事,竟然还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成就感。”
  “那你是对我有兴趣了?”秦漠风轻笑地握着夏风的手,即便夏风已经上了车,他依然舍不得放开。
  夏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的笑声像泉水般动听。以至于秦漠风即便从中听出了讥讽,也丝毫生不起气来。
  蓦地,夏风眼中锐气一闪。她抽出了被秦漠风恋恋地握在掌中的手。从随身的皮包里,她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一个清纯佳人,约二十三四岁的年纪。
  指着照片上的女人,夏风对秦漠风说道:“这个女人叫徐曼丽,刚到双花镇不久。要是你有办法勾引到她,那我就……”
  说着,夏风放低了声音。秦漠风俯身向她。她仰头贴近了秦漠风脸颊。她对秦漠风说了几句耳语的话,眼中媚光闪烁。
  “你说真的?”秦漠风红了脸,受宠若惊地向夏风确认。
  夏风轻拍秦漠风的肩膀。黄包车夫站起了身。夏风笑盈盈地对秦漠风说了最后一句道:“得手的时候,你可以给我电话。我等着看你的好戏。”
  说罢,夏风吩咐了黄包车夫去梅园茶楼。
  秦漠风站在原地,愣愣地回想了一遍之前发生的一切。思忖了片刻,他揣了徐曼丽的照片进裤子口袋,满不在乎地想道:“反正多上一个人也没什么损失。等得到了夏风,还可以从韩逸那里拿一万块钱。怎么看,这都是桩不会赔的买卖。”
  天气晴朗,电影院前的八道街上,人来车往。清风拂过沿河垂落的柳树。柳树上长满了鲜绿嫩叶的枝条,在随着风轻轻摆动。
  秦漠风与夏风,一个人向左,一个人向右,渐行渐远,各怀着各的心思。
  黄包车在梅园茶楼前停了下来。夏风下车,正巧遇见何文秀从茶楼里出来。
  “哟,何姐要出去?”夏风轻笑地与何文秀打了声招呼。
  何文秀回笑:“前两天不是对你说过了吗?五爷的新婚妻子今天到步,我正要去车站接呢!”
  “听说五爷的太太是个明星。叫,”夏风佯作努力回想了一下,蓦地,她眼睛一亮,笑说道,“徐曼丽,漂亮极了,对吗?”
  何文秀笑而不语。她唇角的笑意有些意味深长,似有什么想说又觉得不适合的话。
  接何文秀的车子来了。何文秀步上了车。临上车前,她轻飘飘地回笑了夏风一句道:“她不光是明星,还是一个手段了得的交际花呢!”
  何文秀的车子驶远了。夏风特别满意何文秀所提供的新信息。
  交际花?如果这样的话,秦漠风不是更容易得手了?
  果然,半个月后,夏风在家里接到了秦漠风打来的电话。
  “你猜我现在哪里?”秦漠风的话里难掩得意。
  夏风坐在沙发上,倚着沙发扶手边的茶几,单手蜷曲着玩弄电话线,笑说道:“该不会是和徐曼丽在酒店的房间里吧?”
  “黄杨饭店,208号房,钥匙我放在前台了。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来参观一下,”秦漠风忽的另起了一个恶趣的念头,他压低了嗓音,调笑地说道,“或者,你也可以来参与一下。”
  根据韩逸所述,秦漠风认定了夏风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她吊着他,无非是想拿腔拿调一下罢了。因此,在对夏风说一些不合宜的邀请时。他没有感到丝毫不妥,反倒认为理所应当。
  “让我考虑一下。说不定,”夏风从茶几下翻出了一本电话薄,闲闲地翻了几页,“我会来加入你们的。”
  说罢,夏风挂断了电话。临挂电话前,她听见了徐曼丽和秦漠风含混不清的热吻声。
  照着电话簿上报刊一栏所示,夏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新闻日报吗?”夏风娇滴滴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递到了电话的另一头,惹得接电话的人心摇神荡。
  “没错,这里是新闻日报。”电话的那头,有个中年男人应声。
  “我有一个大新闻要透露,”夏风幸灾乐祸地笑道,“现在黄杨饭店的208号房间里,正有一个大人物的妻子在偷会情郎。钥匙在前台,你们报夏小姐的名字就可以拿到。”
  挂了新闻日报的电话后,夏风又接连打了好几通电话。不过一刻钟,整个双花镇的知名报纸全都得到了消息。为了不被别人抢占先机,大家立刻扛着照相机,以最快的速度奔至了黄杨饭店。
  第一个到达黄杨饭店的人问前台拿了钥匙。人们跟在他身后,汹涌如潮水一般地奔至了二楼。
  秦漠风和徐曼丽在床上激战正酣。身上的衣物早已褪了干净,散落床脚。床脚震动。随着频率的重响,两人的吟声低喘肆意地无所顾忌。
  猝不及防的,房门被推了开。秦漠风和徐曼丽沉浸在激情里。他们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仍在动作,就被无数耀眼的闪光灯围在了中间。咔嚓咔嚓咔嚓,各种角度,面部、身体的特写瞬时被记录得满满当当。
  因为徐曼丽的事,白五爷颜面尽失,勃然大怒。
  在事发后的第五天,夏风在报纸上看见了秦漠风的结局。
  “一中国籍男子受虐惨死,尸体被遗至河道……”
  夏风满意地放下了报纸。迈着款款的步子,夏风走向石青华的房间。
  石青华在韩家大宅里有一处狭小的住所。这是每一个贴身佣人的待遇。
  吃过了晚饭后,石青华借口身体不适,早早地回了房。与之同时,韩逸也不见了踪影。
  公司那里的情况越来越糟。韩逸曾以为执掌了公司业务后,可以有一番大展拳脚的作为。可谁承想,他接到手里的竟是一个烫手山芋。不但贴己钱全部花光,他还欠下了不少的债务。久而久之,他无力回天,便只好放弃,终日厮混在家里,连公司都不去了。
  夏风走到石青华的门口,径直开了门。望着房里纠缠的两人,她一脸阴沉。
  “小姐!”石青华惊呼出了声。
  韩逸转头看向夏风。他神色坦然,先扯过了一条被子盖上身下的女人。
  “既然你看见了,那我也不隐瞒你,”韩逸起身,从床边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你把石青华给我吧!我会娶她。”
  夏风斜倚门框,轻笑地问:“我一定要答应你吗?”
  韩逸回看了一眼石青华,又看向夏风,冷笑道:“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有义务给她一个名分。”
  夏风眼睛一亮,仿若得到了什么意外惊喜。她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你打算怎么对老爷子说?你堂堂韩家二少爷,要明媒正娶一个丫鬟?老爷那个人,你该清楚,他不会因为要抱孙子,就同意你的荒唐要求。”
  “这个不用你操心。”韩逸脸沉了下来。其实,想到父亲古怪苛刻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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