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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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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里,夏风乘坐的飞机即落了地。她没有让夏青来接。从机场出来后,她径直叫了车子去医院。
从后来与夏青的通话中,夏风知道了夏桓宇的病情已经稍有稳定。
她踱步进病房时,夏桓宇正虚弱地仰躺在床上。一旁的心脏检测仪匀速地律动着。他的口鼻处有透明罩子。罩子插了一根透明管。管子直通氧气机。
夏桓宇仍在熟睡。夏风坐在他床边。闲来无事,她摆弄起那根向夏桓宇源源不断输送氧气的管子。
玩笑着,她捏紧了管子。因为缺氧,夏桓宇痛苦地睁开了眼。冷不防地见到床边的夏风,他愣了一下,然后操着沙哑的虚弱嗓音,驱赶夏风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快滚……”
“我到底也曾是你的孝顺女儿,”无视夏桓宇的恶言相向,夏风轻笑道,“今天除了是来探望你,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夏风唇角的笑容,骇得夏桓宇心里发寒。他预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夏风捏着管子的手松了。得到了氧气的夏桓宇,通身舒畅起来。他深吸了两口氧气,蓦地,那氧气又没了。他看向夏风,原来还是夏风捏死了管子。就在他看向夏风的一刻,夏风亦在笑意满满地看向他。如同在观赏一件格外有趣的事般,夏风很享受夏桓宇极力挣扎、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夏桓宇上气不接下气,极尽全力地想坐起来。
“怎么样?你的原配翟婉凤死前,好像也是这么痛苦吧?你说,”夏风轻笑道,“这算不算报应啊?”
夏桓宇愕然。他怎么都没想到夏风会提起翟婉凤的死。猛然间,一幕幕翟婉凤临死前的痛苦画面,涌现夏桓宇的眼前。
夏风捏着管子的手松了。大量的氧气灌入面罩,夏桓宇贪婪得深吸氧气。蓦地,连两口氧气都没让夏桓宇吸到,夏风又将氧气管夹紧了。
“对了,”夏风蹙了下眉,似是临时想起了什么事,“你知道自己这病,是怎么得的吗?”
“难道……”夏桓宇震惊地睁圆了眼。未等他多想,夏风既悠悠地为他揭晓了谜底。
“准备□□的人是我,下毒的人是你的年轻妻子宋晨曦,而引宋晨曦这只狼入室,还与她有染,给你带绿帽子的人,则是你最信任的养子谢仕元。”
说罢,夏风又一次松开管子,让氧气涌向夏桓宇,使其不至于因遭受了太大的刺激而昏厥过去。
夏桓宇深吸了口气。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嗡的一声,他听到了自己众叛亲离的巨响。
夏风冷冷地看着夏桓宇。痛不欲生、心如刀割,这一切描述悲痛的词语,无不尽现在了夏桓宇的脸庞上。
夏桓宇猛地睁开眼。他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垮下去。好不容易积累了些许力气,他终于成功地坐起了身。他颤巍巍地伸手去够叫人的按钮。
夏风狠狠地打开了夏桓宇的手。猝不及防地,夏桓宇眼睁睁地看着就要触到按钮的手落了空。
“你想叫谁?”夏风居高临下地俯向夏桓宇,“你还有谁?”
“我……我还有夏青……他……他会……”夏桓宇歇斯底里地叫骂,他沙哑的嗓音中全是对夏风的憎恨与诅咒。
“夏青啊,”夏风眉眼的笑意更浓了,她轻呵在夏桓宇耳畔道,“他爱我爱到发疯呢!”
说话的同时,夏风彻底拔下了插在氧气机上的管子。夏桓宇绝望地看着自己的生命被夏风无情扼断。他无力阻止。怀着满腔的怨愤,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隐隐约约中,夏桓宇听见夏风说了最后一句话。
“放心,你死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夏青……”
心脏检测仪屏幕上的绿线直了。
夏桓宇直挺了身子。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他死不瞑目。
“医生!医生!”夏风插了管子回氧气机后,立刻冲出了病房,她收敛了笑意,换上了另一幅悲痛而焦心的神情。
冲着向自己跑来的医生和护士,夏风焦急地大喊道:“我的父亲快不行了!”
第8章 恶女(8)
没有人在意夏桓宇的死。宋晨曦和谢仕元对他恨之入骨。在他死后,夏风把翟婉凤的死因告诉了夏青。由此,夏青也不再当夏桓宇是父亲。
于是,夏桓宇被草草地下葬,连葬礼都没有,因此也没人祭奠。
葬礼过后,律师向夏桓宇的一众亲人宣读了遗嘱。除了已经被断绝关系的夏风,宋晨曦、谢仕元、夏青全部到场。
“请你们在这上面签字。”律师推文件到宋晨曦和夏青的面前。依照夏桓宇生前改立的遗嘱,他们各得到了一半夏氏餐饮集团。宋晨曦拥有了所有的国内资产和“天下第一鲜”酒楼,而一切的海外资产则都归了夏青。
“我父亲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相信你们两个人。”待律师离开后,夏青冷笑一声。
谢仕元和宋晨曦正起身走到门口。听到夏青的嘲讽,两人同时回转过身。
“夏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宋晨曦快步到夏青身前。她蹲下身,仰看坐在沙发上的夏青。她还想挽回夏青,自从报了大仇,她的心便空了下来。不由得,她开始想挽回一些自己因报仇而失去的东西。比如爱情,比如夏青……
谢仕元冷看宋晨曦对夏青的讨好。他曾不止一次敬告宋晨曦,夏青生性偏激阴郁,一旦他恨起一个人来,就不会再原谅她。因此,他既不会体谅她报仇的苦衷,也不会对她重拾旧日的爱恋。奈何,宋晨曦全然听不进他的忠告。眼下,他看宋晨曦对夏青的卑微样子,不禁对她失望透顶。
“你信我!从头到尾,我只爱你一个人。”宋晨曦捧起夏青的手,让他轻抚自己秀丽无双的脸庞。她看夏青的眼中,闪着盈盈的光,楚楚可怜,满含着对夏青的深情。她不信,有什么样的男人,会拒绝这样的自己。
谢仕元不忍再看下去。他沉了脸色,径直推门离开。
“你和谢仕元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爱不爱我?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夏青厌恶地甩开了宋晨曦的手,想起夏风曾对他说的那些宋晨曦和谢仕元的亲密事,他现在对宋晨曦,就只剩了满腔的憎恨。
宋晨曦愕然。她没想到夏青会对自己绝情至此。在过去,即便夏青不接受她,但也从没说过这样伤她的话。她不甘心,拉住了起身的宋晨曦,泣声说道:“我不信!我们以前那样好,你怎么会……”
“宋晨曦,”夏青不耐烦地抢断了宋晨曦的话,“世上的事,不会都照你的剧本演。世上的人,也不会都愿意做的你牵线木偶。”
夏青越说越激动,他捏紧了宋晨曦的手腕,不觉得间,他的音量高了起来,带着怨愤,亦夹着复杂的恨意:“凭什么你想报仇时,我就要做你的棋子。现在你目的达成了,想追求些别的了,我又要配合你的需要。宋晨曦,我告诉你,世上没这么便宜的事。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就要付出代价。”
宋晨曦的手腕被夏青握得生疼。夏青的指责,彻底凉了她的心。她不再祈求夏青回心转意。倏地,她恢复了往日的自尊自傲、冷心冷情。她略仰起头,轻蔑地讥嘲夏青道:“就凭你?”
宋晨曦不认为夏青有做自己对手的资格。在她心里,夏青不过是个终日沉溺玩乐的二世祖。过去在夏氏的时候,他从没有过任何出众的表现。后来他去了J国发展,就更是消失匿迹。现在,哪怕他得了夏氏的海外资产,也不可能是在商海里历练了数年的她的对手。
夏青不以为意宋晨曦的轻视。他的唇角勾勒出抹意味深长的笑。他退步向后,对宋晨曦放话道:“夏氏集团属于我母亲。夏桓宇没资格把它给你。别以为那一半的财产已经是你的了,我一定会替我母亲拿回来。”
说罢,夏青转身离开,再不看宋晨曦一眼。
“夏青!”宋晨曦蓦地叫住夏青,她试探地问道:“你一定是爱上了什么人吧?才会这样对我。”
夏青忽的放缓了脚步。他似是有所触动。但是很快的,他加快了脚步,既没有回答宋晨曦的问话,也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望着夏青的决绝背影,宋晨曦终于明白,这一件事,她猜对了。夏青的心里一定有了别的女人。现在夏青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她的位置了。想到这个,她不禁恨了起来。她不仅恨夏青,也恨那个夺走了夏青的女人。她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因大仇得报而空了的心又充实了起来。现在取而代之的是她对夏青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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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鼎大名的夏氏餐饮集团被一分为二。许多好事的人们都等着看夏桓宇继室与亲子的争产大戏。宋晨曦和夏桓宇果然不负众望。在遗嘱公布的第二天,他们即先后公布了要收购对方手里夏氏集团的决定。
于是,一场争产的大戏拉开了帷幕。
历经数月,宋晨曦和夏青你来我往,互相争斗不休。起初,人们都以为他们势均力敌,毕竟两人拿到的财产相差不多。
可是收购战一开始,宋晨曦便莫名地占尽了上风。夏青屡屡失利,一点招架的能力也没有,节节败退。这大大的印证了人们初时对夏青的看法。终究,他也不过是个只知享乐的无能二世祖罢了。
“夏青的那一半财产,可就要被吃掉了。怎么,你一点也不为他着急?”谢仕元关上了财经新闻的页面,他见夏风从房间里出来,不禁调笑地问她。
就在夏青和宋晨曦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夏风和谢仕元照着他们的原计划去大溪地度假。两人在那里一呆就是近半年,远离了夏青和宋晨曦之间的纷争。
“他有什么好让我着急的,”夏风不以为意夏青现在面临的困境,她自顾自地倒牛奶在盛了麦片的碗中,闲闲地戏谑谢仕元道,“倒是宋晨曦,你真的决定不帮她?”
“不是你说的,我帮不了她一辈子。更何况,她现在占尽上风,看来也不需要我的帮助。”谢仕元推了煎好的荷包蛋到夏风面前。自从那次被夏风提醒了后,他便开始有意地疏远宋晨曦,不再像过去一样大包大揽性质的无条件扶持宋晨曦。
此时正是清晨,海尽头的第一缕强光直射进沙滩屋内,满屋的光亮中,泛着海浪的浅蓝。
夏风的清丽面容被笼罩在这光亮里。她略低下了头,似乎正专注于面前的荷包蛋和麦片。而实际上,在谢仕元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的唇角轻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她深信,谢仕元已经不再是宋晨曦的那根无所不能的金手指了。而没了谢仕元帮助的宋晨曦,在她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想起原主在争产中惨败的经历,夏风势要让宋晨曦也尝尝失败的滋味。不止这样,她还要宋晨曦像原主一样被众叛亲离,直至一无所有。而使谢仕元离开宋晨曦,才不过是第一步。
终于,宋晨曦和夏青的争斗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在过去的收购战中,宋晨曦消耗了大量的现金流。她已经没了退路,为了可以尽快结束与夏青这费时费力的争斗,她不惜开始四处筹借资产,或是向银行贷款,或是出售一些不重要的物业。
“鼎泰”集团愿意出高价购买宋晨曦手里的“天下第一鲜”酒楼。
夏氏集团的前身,即翟氏集团数十年前的基业,就是从这“天下第一鲜”酒楼而起。它虽不是夏氏集团收入最丰厚的所在,确是整个夏氏集团根基的象征,有非凡的意义。宋晨曦丝毫不在乎这种特殊意义。她一听说“鼎泰”集团愿意花高出市价三倍的钱买“天下第一鲜”,连犹豫都没有,立刻答应了下来。
“宋女士,只要你在这里签字,手续就算全部完成了。钱款会立刻汇进你指定的账号。”蒋文涛向宋晨曦指出文件上签字的位置。他曾是夏氏的御用律师,现在成了“鼎泰”餐饮集团的总经理。宋晨曦初见到他时吃了一惊,但很快的,她又觉得公司间的人员流动是很正常的事,便没再多想。
宋晨曦利落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手续全部完成,钱进了宋晨曦口袋,“天下第一鲜”酒楼正式归了“鼎泰”集团。
“宋女士,我们集团的董事长想见一下您。不知道您是否愿意赏光?” 收起签署的一沓文件,蒋文涛主动向宋晨曦邀请道。
“鼎泰”集团的老板,一直以来都是个谜。他从没出现在任何大众场合,也没有被新闻媒体拍到过一张照片。
宋晨曦也很好奇,这个让“鼎泰”集团一夜之间崛起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于是,她跟着蒋文涛往董事长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的黑色漆木大门在宋晨曦的面前缓缓开启。一个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女人,正端坐桌前,在等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宋晨曦惊得驻足下来,再挪不动半步路。
“你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卖给了我什么吧?”夏风轻笑地接过蒋文涛递来的文件,她满意地检查了一遍宋晨曦的签字。最后,文件“啪”得被她扔在了桌上。她抬眼看向宋晨曦。讥嘲、得意充溢了她的眼眸,炫耀的光芒熠熠生辉。
宋晨曦恍然大悟自己中了夏风的全套。原来夏青假意示弱,引她孤注一掷地筹钱收购,直至愿意卖出“天下第一鲜”,为的都是这一步。她快步上前,想抢回桌上的文件,奈何蒋文涛就挡在桌前,她根本无可奈何。气急败坏地,她高声质问夏风:“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天下第一鲜”这个酒楼,确实不起眼。可是,它拥有夏氏集团所有名菜的专利权。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名下的所有酒楼,都不能再出现这些菜。”夏风不吝向宋晨曦揭晓谜底。她靠坐在皮质转椅上,享受地看着宋晨曦一脸惊愕,又无可奈何挽回局面的狼狈相。
“没有那些菜卖,我名下的那些酒楼和普通的酒楼,又有什么区别,”宋晨曦猛然惊醒,“而且酒楼大多数的产业,罐头也好,方便食品也好,它们都需要这些专利。你拿走了专利,就等于我这里要全部停产。”
说罢,宋晨曦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她痛苦地扶额:“夏风,你还真是釜底抽薪啊!”
此时此刻,宋晨曦心里明白,事到如今,别说收购夏青的资产了,她就连自身都难保了。
第9章 恶女(9)
人们都以为宋晨曦会乘胜追击。未承想,形势忽的急转直下。
先是宋晨曦一连撤换了所有连锁酒楼的菜单。过去人们争相去品尝的招牌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寻常的精品菜。这样一来,酒楼的营业额大跌,宋晨曦损失惨重。接着,夏氏餐饮的各个食品加工厂亦不断关门。转眼之间,宋晨曦的手里几乎没了进项。她入不敷出。于是,银行催贷的人员就陆续上门。
“宋总,那笔款子该还了吧?已经逾期一个多星期了……”
“宋总,账上的钱不够付这月的员工工资……”
“宋总,这栋楼已经抵押给银行,除非我们把钱还了,否则,没法卖……”
“宋总,我们的股价已经跌破发行价,现在,那边正在趁低吸纳……”
看起来,败势已定。宋晨曦不服气就这样输给夏青,亦不愿意将自己好不容易挣得的一切拱手让给夏青。让给夏青,就等于让给夏风。一想起他们姐弟联手做的一切,宋晨曦的心里就有千万般的不甘心。
不自觉的,她想起了谢仕元。
谢仕元的公司不比夏氏集团小,它也不会输于夏风的“鼎泰”。宋晨曦坚信,但凡谢仕元愿意帮她,那么她要再翻盘,就不会是难事。
“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推开门的刹那,一幕再香艳不过的场景映入了她的眼帘。这让她猝不及防,连话都没有说完,即愣愣地站住了。
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夏风被谢仕元压在身下,两人正吻得火热。夏风的身上只套了件白色的男士衬衫,而谢仕元则单穿了条西裤。沙发下,夏风的内衣、长裙与谢仕元的手表、西装外套凌乱地堆在一起。很显然,他们已经激情过几轮,眼下的亲热,不过是之前已经结束了的情/欲的余韵罢了。
“你们,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宋晨曦愕然地喊出了声。
谢仕元被扫了兴,脸上流露出些许不悦。夏风轻笑,翻身到了谢仕元身上。示威一般,当着宋晨曦的面,她继续依偎在谢仕元怀里。
谢仕元本想起身,奈何被夏风环勾了住。他宠溺地凝看夏风。夏风亲昵地吻他的颈项。迎着谢仕元的恋恋目光,夏风亦看向他。
夏风唇角轻挑,眼含笑意。谢仕元看得出,她那意思,莫不是在调笑他:“现在可瞒不住了,看你怎么办?”
“你进来的时候,应该先敲门!”谢仕元沉声回应宋晨曦的问话。
“你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宋晨曦好不容易平静了混乱的思绪,她强压着怒火,质问谢仕元道,“你这样对得起我吗?难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你非要和这个贱……”
“收回你的话!”谢仕元黝黑的眼眸寒芒一闪,他瞪向宋晨曦,厉声喝道,“我和谁在一起,用不着征得你的同意。还有,和你有仇的人是夏桓宇,我已经帮你报了仇。至于夏风,在你养父母的仇里,她是无辜的,我曾对你说过。”
“你了解这个女人吗?哥!我是为了你好啊!她会毁了你!”宋晨曦强压怒火,改换了策略。她的话音里带了泣声,眼角处含着泪花,尽是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
“宋晨曦,你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你哥?”蓦地,夏风悠悠地开口了。她从手边的烟盒里抽出了根烟,谢仕元识相地使打火机亮了火,为她把烟点燃。香烟燃起时,透过一缕淡淡的烟雾,夏风与谢仕元相视而笑。宋晨曦撇过了头,不去看他们眉目传情。夏风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宋晨曦的不自在。她继续轻笑道:“我看啊,你这么紧张,根本不是因为你恨我……”
宋晨曦冷笑道:“别自作多情了!”
“你是爱上你哥了吧?”
冷不防的一句话,引得宋晨曦与谢仕元同时惊讶地看向夏风。
似是揭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趣事一般,夏风眼里的笑意愈发浓了。
“你胡说什么?”谢仕元被夏风的话骇到,“我可不像夏青会喜欢自己的亲……”
同一时间,宋晨曦也反驳夏风道:“你疯了!胡说什么?”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对她没有意思!”夏风先安抚了谢仕元,紧接着,她再又看向宋晨曦,讥嘲地笑道,“但是她,可就不一样了。”
说罢,夏风起身,从包里翻出了一张照片。谢仕元接过来看。宋晨曦看见了照片上的内容,脸色骤变。
在照片上,有两个女孩儿并排站着。她们一般大的年纪,样貌相似。其中一个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而另一个则哭丧着脸。
“这两个女孩子,你能分得清哪个是宋晨曦吗?”夏风轻描淡写地抛了个问题给谢仕元。同时,她看向宋晨曦。宋晨曦正担心地盯着谢仕元的面目神色。她欲言又止,紧握的双拳微微得颤动不停。
谢仕元看了眼宋晨曦,又再看照片。半晌,他摇了下头,坦白承认道:“晨曦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才不过5岁。照片上的女孩子已经十多岁了,而且两个人又长得很像,我没法辨认出来。”
“我啊,最近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夏风轻拢秀发至耳后,悠悠地说道,“二十多年前,有一对好心肠的夫妇先后从孤儿院收养了两个女孩儿。非常凑巧,这两个女孩儿容貌相近。但是,性格品性却完全不同。一个开朗,一个腼腆。一个凡事必争,一个事事退让。一个善妒嫉能,一个才华横溢。有一次,她们一起到海边玩,遇上了涨潮。一个女孩儿被浪卷走,另一个侥幸逃生。你说……”
说着说着,夏风贴近了谢仕元,甜笑地问他:“你说,回来的女孩儿,到底是哪一个呢?是好的那一个,还是坏的那一个。”
不等谢仕元多想,宋晨曦就迫不及待地解释:“哥,你别听她胡说,我确实有个妹妹因为溺海去世。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再加上那又是一段让人不开心的回忆。所以,我才没有对你说。”
夏风的故事对于谢仕元来说,无异于一击重磅□□,瞬时就将他曾自以为的重拾亲情的美好画面炸得粉碎。
他的沉思被宋晨曦看在眼里。仿佛是生怕谢仕元多想,宋晨曦又继续抢白道:“你忘了?当初你之所以确定是我,全因为我身上的胎记啊!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谢仕元猛地想起宋晨曦脖颈上的一块淡淡胎记。
是啊,光凭这个就足以证明宋晨曦的身份了!
谢仕元做出了决定,他对夏风说道:“她小时候的事,我不管。只要她是我的妹妹,那么不管她做了什么,犯了什么错,也都是我妹妹。”
“谢仕元,你啊……”夏风没忍住,笑出了声,她又从包里翻出了一份文件,“这是一份整容报告。上面详细记载了何年何月何日,你的妹妹宋晨曦去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手术,让自己的脖子上多出了那么一块胎记。”
“你是说……”接过文件,谢仕元难以相信自己所见,以至于又多看了一遍文件上的内容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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