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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伪君子[穿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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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锐意识到是不是他让李娇鸾面上敬着林夫人的话,被李娇鸾误会了,“夫人那边还是算了,我刚才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被她抓了把柄被外人诟病,并不是真的要你把她当婆婆孝敬,”李娇鸾上头有孟氏已经够了,再弄个不好相处的婆婆,还不把小媳妇累坏了?
齐锐捏捏李娇鸾的肩膀,“即便她是我亲娘,但我只要不上梁家的祖谱,她就不是你正经婆婆,你就当尊老爱幼,客气客气,反正她心里的儿子是梁锟,总不能享受着咱们的孝敬,转头疼着梁锟,当我是傻子?”
想到同样是亲生的儿子,李娇鸾伸手揽住齐锐的腰,“我知道了,你还有父亲母亲呢,他们可是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儿里。”
“你呢?你把我放在那儿,”齐锐低头在李娇鸾额头上亲了一下,“我这手心儿里可只能放得下你。”
“呸,”李娇鸾脸一红,啐了齐锐一口,目光温软深情,“你把我放哪里,我就把你放哪里,你不是说了,做人是相互的,你爱我,我自然爱你,你要是不爱我了,那我可也不会爱你的!”
齐锐被她这一睇看的心尖微颤,“你放心吧,我自然会让你一直爱我的。”
……
梁锟赶回京城的时候,朝廷开海禁的御令已经颁行天下,他紧着赶路,回到侯府,人就躺倒了。
安王那边已经接到了消息,也知道梁锟在南边收货,直接大手笔的包圆了几艘海船的货物,现在好了,这朝廷政令一下,闽粤一带一片沸腾,原本出海抓到是要杀头的,现在大家都可以造船出海了,这海货的价钱便直线下落,梁锟这趟生意做的,就一个“赔”字可以概括了。
原本是想借着海运发一笔横财呢,没想到却掉到了坑里,想到自己的几万两银子,安王恨的将书房砸了个遍,“周世泽、齐锐,孤要你们好看!”
安王已经收到消息,这开海禁的法子根本就是齐锐想出来的,他恨恨的瞪着梁勇,“你倒是生了个好儿子,怎么?还准备老大哪天登基了,再赏你个爵爷当当?”
梁勇也很无奈,他原本以为这个主意是静王跟他的幕僚们想的,自己儿子是不得不跟着上的折子,哪成想这主意根本就是齐锐出的,“王爷,齐锐年纪小,不懂事,臣回去一定劝劝他……”
安王一步步逼向梁勇,“劝?你怎么劝?你跟孤承诺过多少回了?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要你何用?”
再想到梁锟,安王更生气了,他斜睨着梁勇,“不会是你早就投向了静王,你两个儿子一人一计,故意来坑孤的吧?”
这哪能呢?自己可是明晃晃的安五党啊,梁勇急赤白脸道,“殿下误会了,齐锐虽然是臣的骨血,但对外大家是不相认的,臣也劝过他几次,但终究是没多少用场,他看我这个亲生父亲,还不如个陌路人呢!”
安王目光中闪过阴狠的光,他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呢,几万两银子扔进去了,如果换个算法,没有开海禁之说,他的几万两可是翻手会变成十几万,几十万的,“这话可是你说的,那孤便是对他做些什么,你也不会拦着了?”
简宗颐知道安王要发作梁勇,早早便退到书房外头去了,他这次也折了不少银子,在家里被申夫人狠狠数落了半天,在外头听安王骂骂梁勇,也算是消消心火,但这会儿安王要出手对付齐锐,简宗颐却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虎毒尚且不食子呢,安王要是收拾了齐锐,可等于是把梁勇给推到别人怀里了。
“殿下息怒,”简宗颐也不听壁角了,挑帘进屋,“臣觉得这次的事尚有计议的余地,”
他看了梁勇一眼,“侯爷莫恼,比起折损的银子,殿下更恨的是被人算计,不过以我看,便是齐翰林,只怕也是被人算计了。”
梁勇一愣,“此话怎讲?”
简宗颐一笑,“如果静王有意隐瞒,谁会知道开海禁的法子是齐翰林给他出的?可是这件事却被走漏了风声,可见静王那边,也没有多把齐翰林当回事,甚至说不定要的就是殿下您雷霆一怒,因为齐翰林,跟广宁侯翻脸呢!”
死个小小的翰林,惹的安王阵营内讧,这笔账怎么算都不亏。
安王恍然大悟,一拍书案,“孤倒是小瞧了这个木头疙瘩了!”
他转头看着梁勇,“广宁侯,你怎么说?”
梁勇抹了把额上的汗,“臣听凭殿下吩咐。”
他能有什么吩咐?安王看着简宗颐,“你说呢?”
简宗颐还是觉得齐锐是可以拿来一用的,“齐翰林跟侯爷到底一场父子,总不能这么一直不相认吧?依我说,侯爷不如再过去走动走动,咱们也不求别的,如今齐翰林正在筹建市舶司,六部都盯着呢,我听说敏王已经宴请过他们几次了,咱们也不能光看着。”
市舶司官位不高,却是个油水极厚的位置,自打齐锐领了这个差使,门槛都快被过来贺喜的人踏平了,搞得他不得不高悬免见牌,对于那些借托各种关系凑过来的“熟人”们一个个敬而远之。
这种地方,简宗颐又怎么舍得不安插安王的人马呢?
安王点点头,盐道上有林家,市舶司里也得有他的人才对,他抬眼看着梁勇,“这事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我拟个单子,你给齐翰林送过去,那上头的人,怎么也给安排几个进去。”
……
齐锐没想到梁勇好厚的脸皮,居然跑来管自己要官来了,当然,他还没忘提点自己静王的“险恶”用心。
大家都知道了是自己给静王出的主意,这件事齐锐也不是心里没犯过嘀咕,他还跟薛老夫人商量过静王此举的用意,两人一致认为,这不过是静王的一种试探,没办法,谁叫他明面儿上姓齐,其实却是梁家的子弟呢?
对这样的试探齐锐能理解,但心里多少有些不快是真的,他拿过梁勇的名单看了看,“这几日送过来的帖子不在少数,这几个人我也有耳闻,算是能吏。”
齐锐并没有直接拒绝梁勇,梁勇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刚才的劝诫已经露了底,安王对自己可是有了杀意的,“虽然圣上是说了筹建市舶司由我负责,但我不过是个挂衔的郎中,上头还有侍郎跟尚书呢,官员委任的事,也是由吏部说了算的,您想想,分到我手里就除了干活儿,还能剩下什么?”
梁勇没想到齐锐居然肯跟自己说这些,他心头微热,“真是难为你了,这里头的人,也不是都要叫你安排,挑几个得用的应付一下,也就是了。”
这个齐锐未必做不到,他也不赞同一个市舶司里全是静王的人,一来太明显了,二来么,各家人马都有,才能保证市舶司的清廉透明,如果都是一家人,那还不联手欺上瞒下肥了自家亏了朝廷?
因为上门的人太多,齐锐一早就把自己的处境跟打算跟瞿浩透过底了,看瞿浩的意思,也默许了他的做法,“我会跟瞿相提的,至于能用几个,却不是我说了算的。”
能接下这个单子,梁勇已经很意外了,“我知道了,”他轻叹一声,“这次因着你的事,家里也狠狠折损了一笔,你弟弟路上赶的急,如今还在家里躺着呢!”
这能怨他?齐锐一笑,“叫我说,世子倒不如趁着病了的机会,好好在家里将养一阵儿,左右他现在出现在安王殿下跟前,也只会提醒殿下因为他的缘故,让殿下亏了多少银子,倒不如一边养病,一边想想怎么趁着海禁才开,还没有大批海船出海,把他带回来的货给出手了。”
想到这次梁家的损失,梁勇也挺烦的,梁锟走的时候带走了家里所有的现银,现在全压在海货上了,偏薛老夫人死抠着梁沅君的嫁妆,看着家里那么大的亏空,宁愿叫林夫人想办法卖产业,也不伸手帮一帮,“理是这个理,但大家都知道海禁一开,那些海外的货物不再会像之前那么昂贵,谁还会买他带回来的?又不是什么着急救命的东西。”
第67章
齐锐却不这么看; 如今海运多以香料、珠宝奇珍,外来的纺织品为主; 本来这些海外的东西就不是给普通百姓享用的。
不论什么时候,这珍珠宝石那都是稀缺品,怎么也不会因为开了海禁,就沦为地摊货了,只是这些看法他才不会跟梁勇说呢; 只泛泛的又安慰了他几句; 才将人送了出去。
到了苏栩那里; 齐锐就不是这个意见了,他将苏栩递过来的银票直接往苏栩怀里一扔; “你也是的,跟我说这个还要送银子; 是不是真的要断袍绝义了?”
苏栩也是替自己堂兄走动的; 市舶司的差使大家都盯着呢; 便是苏家也不例外; 但苏相却没一点儿伸手的意思; 还叫家里的子弟都老实呆着; 不准四处钻营。
但苏栩的几位堂兄却是按捺不住了; 尤其是身上有举人功名的; 小地方不愿意去,大地方去不了,这市舶司可不就成了头等的差使?
“这银子又不是我给你的,”苏栩不以为然的把银票摞到桌上; 要不是看着这银票上头数目不小,他能直接把婶子给撅回去,谁家送礼求官不是字画古玩这些雅物,再不济也是地契啥的,怎么到了齐锐这里,直接就拿银子砸人呢?还不是知道齐锐穷?
不过齐锐偏偏还是真的有点儿穷,这银子比什么都实在,苏栩也就忍了,“我原是不想过来替他说项的,但我那个婶子一天恨不得往梅氏那里跑几趟,我怕我不答应,他们打着我的名头来找你,便过来了。”
这次成事,齐锐是得了梅氏跟梅家不少帮助的,说白了,开了海禁,其实梅家也受了些利益上的损失,“嫂子也同意你来?”
苏栩白了齐锐一眼,敢情在他们眼里,他们小七房他做不了主啊?“嗯,这还是她叫我来的。”
“你嫂子还说了,叫你别心里留疙瘩,大义梅家还是懂的,之前做海运生意,也不过是大家都在做,梅家不过是和光同尘罢了,如今可以光明正大的赚银子,倒比悄悄出海还敞亮些,”苏栩也觉得齐锐的做法没错,若不是被祖父勒令不许他掺乎,他也上折子了。
原来是这样,齐锐点点头,“左右市舶司初建,用人的地方多着呢,嫂夫人让你过来,想来令兄也不是不堪用,”而且苏新德由着他来,也挺能说明问题了,“我明天就跟王爷提一提,”苏家的表现,必须反馈到静王面前。
这阵子静王踏实务实的形象已经在朝臣心中扎了根,齐锐很乐意在他跟前替苏家铺铺路。
苏栩拍拍齐锐的肩膀,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就听齐锐又道,“虽然海上开禁了,外头的东西会大批涌入,但那些香料珠宝,就是在海外,也不是随处可见的,这价钱又能落到哪儿去?我跟你说一桩便宜生意,你回去问问嫂夫人要不要做……”
安王一系肯定急着想回本,偏他手上并没有多少擅经营的人,这会儿如果倾销回本的话,倒不如让梅家把货物都吃下去,尤其是香料跟珠宝原石,“那些珠玉,寻到手工超群的师傅,还怕将来卖不出价钱?”
苏栩冲齐锐一伸大拇指,随手又把银票往怀里一揣,这个也给齐锐算到股子里了,反正他这个向来不懂怎么做生意,“行了,我听懂了,我回去就跟梅氏说,”不但是梅氏,薛老夫人那边也要知会一声,万一她也有兴趣呢?
……
梁锟回京之后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一路急赶慢赶回京,人才到京郊,就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人事不知。
好不容易养回来了一些,偏梁勇跟他说,安王对这次的事很不满,不耐烦见他,让他好生在家里将养。
梁锟也知道这次是自己时运不济,不好容易得了可以露脸的机会,却被齐锐给坏了好事!
因此看到林夫人,梁锟也没好脸色,“您也别光过来看着我,有时间还不如去问问您那个儿子,非要把我害死才能如他的愿?他若真的看上了这个世子之位,只管拿去便好,何必这么苦苦相逼,想出这样的主意来害我?”
梁锟看着一脸愁容的林夫人,把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到她的身上,而且他也听孤月说了梁沅君的事,“还有沅君,我走时反复跟您说,让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好好照顾她,您如果将我的话放在心里,又怎么会让她出那样的事?”
原先梁锟跟她抱怨,林夫人还顾及他的病情,不愿意跟他争执,这会儿大夫都说了,他的病没什么大碍,林夫人再不忍了,“我照顾她?这么些年我照顾的还不够么?她如果是个有良心的,但凡让田家伸伸手,你哥哥也不会沦落到那般地步!她难产被人纵火,只能说明她为人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还要把她接到府里好生养着?”
林夫人啐了一口,“梁锟我告诉你,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还有这次的事,若不是你听那个狐/媚子的话,给安王出什么主意,又怎么会被安王嫌弃?家里也不会一下子赔进去那么多银子!那种搅家精,你休想沾身儿!”
压了多天的话终于痛快的说出来了,林夫人心里畅意,她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李妈妈,“你们家孤月呢?把孤月寒星淡云三个都调到世子身边,以后她们就是世子身边的丫头,等世子病好了,就给她们开脸!”
李妈妈吓了一跳,“夫人?”这三个都是梁沅君身边的陪嫁丫鬟,回来之后都各自回家,家里头都开始给她们相看人家了,只可惜大家都清楚她们三个见弃于林夫人,必不会再得重用了,所以这婚事并不好说,没想到林夫人会突然出这么一招儿,自己女儿成了世子的通房?
“夫人?您这是,”李妈妈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是喜是忧都搞不清楚了。
林夫人冷笑一声,“怎么?欢喜傻了?叫她们三个好好服侍世子,谁先生下一儿半女,我给她们脱藉抬姨娘!”
林夫人都不用问,也能猜到梁沅君的消息是谁送到梁锟耳朵里的,她倒要看看,这些梁沅君身边最忠心的奴婢,成了梁锟的人,还会不会一心向着梁沅君!?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梁锟两眼发黑,梁沅君最信重的就是孤月几个了,自己若是将她们收了房,以后梁沅君会怎么看自己?
林夫人淡淡一笑,“做什么?杜氏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你身边少了人服侍怎么行?先这么着吧,我已经为你挑选了一位极好的姑娘,等你病好了,便会将人接进来给你做姨娘,帮你料理院子里的事。”
还有?梁锟挣扎着要起身,“不成,我不要!我只要,”
“你只要什么?”林夫人冷冷看着梁锟,“你敢把那个名字说出来,我立马派人去要了她的命,你信不信?”
梁锟相信,如今的梁沅君毫无凭持,如果林夫人要对付她,还不是手到擒来?“母亲,那是您亲手养大的女儿。”
林夫人现在最恼火的就是这个,就算是养条狗呢,也知道看到她摇尾巴,可是梁沅君做了什么?鹊巢鸠占这么多年,还敢勾引自己的儿子?“我亲手养大的女儿已经难产而亡了,外头那个我根本不认得,你若老实在府里养病,好好听话,我便不做什么,若是你不听话,那就别怪我迁怒了。”
说完再不理会梁锟的嘶吼,直接出了青云院,回自己院子去了。
……
“她将孤月几个给了世子?”薛老夫人不由佩服林夫人这神来之笔,“亏她想的出来。”
鲁嬷嬷却在想另一件事,“夫人托官媒为世子相看也就罢了,怎么还从山东接了个女孩儿过来?”这林氏族里的女孩儿,便是远亲,也不能为妾啊,传出去像什么话?
薛老夫人摇摇头,“她有了年纪,做事有一出没一出的,且看看吧,”总不会真的跟杜氏和离,让她那个什么远亲嫁过来吧?
薛老夫人不关注林夫人做什么也不成,“你去那边打听了,锟儿带回来的货什么时候到京?”
梁锟是先回来的,那些海货要进京,只怕要一个多月之后了,鲁嬷嬷一直叫人盯着呢,把大概日子说了,笑道,“这事儿要是叫世子知道了,该怨您偏心了。”
薛老夫人不以为然道,“我哪里偏心了,他这次投进去了那么多银子,难不成要把东西烂在手里?我出银子买一些,也算是帮着销一些,让他少亏一些,安王那边也好交代不是?”
她已经收到了梅氏递过来的消息,两人约好了要将梁锟带回来的货物吃进去一批,就如齐锐把说的那样,香料珠宝又放不坏,她不缺银子,拿来买这些,将来留给孙子再好不过了。
想到主意是孙子出的,薛老夫人挺得意,“这孩子一心读书,没想到还挺懂经济之道,看来是个真聪明的。”
鲁嬷嬷看薛老夫人心情极好,不免凑趣道,“不然怎么会是您跟老侯爷的孙子?叫我说啊,便是没有您老保驾,大公子也照样能有一番作为。”
这个薛老夫人当然相信,便是齐锐的人生再顺畅,薛老夫人也希望他能走的再顺利再轻松一些,何况那个孩子受了那么多的苦呢?
……
纵火的人梁勇很快就查出来了,郑老夫人的手段并不算高明,先叫人收买了梁沅君隔壁邻居家的下人,时常听着消息,东墙那边一有动静,便有人悄悄潜了过去,几块烧着的油布,便差点儿让梁沅君一尸两命。
查明了真相,梁勇便不再插手了,说白了这些都是家丑,他叫人将前因后果通知了梁沅君,回来又跟林夫人说了一声,引得林夫人将简家狠狠吐槽了一番,若不是梁沅君的身份见不得光,申夫人又在梁沅君难产当日,便叫人到各处报丧,说是儿媳难产去了,梁家还陪着演了场不大不小的戏码,林夫人都想敲锣打鼓把简家这些破事对外宣传一番了。
瞧这都是什么亲戚?为了自己孙女能嫁过去给人当填房,杀原配的事都能干的出来?!
现在最为难的莫过于简宗颐了,看着护短的祖母,满脸鄙夷的母亲,还有哭哭啼啼的郑老夫人,他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完成对梁沅君的承诺,杀了真凶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从收到梁勇的消息那天,梁沅君就知道自己这个仇是报不了了,不过没关系,简宗颐不报,不代表她梁沅君不能报,薛新桐想的是什么?嫁给简宗颐当世子夫人嘛,这又什么难的?
不过她想嫁是不能够的了,梁沅君只会帮她完成一半儿的梦想。
梁沅君的手段简单粗暴到根本不需要多费脑子:
即便是知道梁沅君没死,护国公府世子夫人难产而亡的消息一放出去,相熟的人家都得依礼过来吊唁,申夫人既嫌晦气,又不愿意给梁沅君正经办丧事,偏梁沅君是得过封诰的世子夫人,礼部的章程在那儿摆着呢。
无奈之下,申夫人便对外宣称,梁沅君去世的时候留下了话,说没保住腹中的孩子,是简家的罪人,希望丧事从简。
而她这个婆婆,自然是死者为大,心里再不忍,也只能按照梁沅君的“遗愿”,草草的在国公府设了个小小的灵堂,给各府祭拜之用,梁沅君的灵柩则直接停在了城外报恩寺里。
京城各豪门都是人精,就看护国公府这丧事草率程度,再看林夫人这个亲娘连滴眼泪都不流的“伤心”程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家心照不宣的过来陪着走了个过场,算是一起把这场戏给演完了。
等到了梁沅君七七这日,所有的道场都依旧要在报恩寺里进行,这大热天儿的许多人家干脆面子活也不做了,家里主事的夫人太太都叫人往国公府里打了招呼,称病不出,各派心腹嬷嬷们过去行个礼,算是送世子夫人最后一程。
这样的场合薛新桐原本是不愿意去的,左右人也不是真死,何况郑老夫人做下的事又被简宗颐发现了,她现在都没脸往简家去了。
但郑老夫人却不这么看,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要坦坦荡荡地出现在报恩寺,何况做为梁沅君唯一的儿子,镔哥儿是要摔盆打幡的,薛新桐也需要跟镔哥儿搞好关系,让申夫人看到她是可以做好这个继母的。
两人正因为这个闹意见呢,薛新桐的丫头青灵却将简宗颐的一封信悄悄带了进来。
“你从哪儿得来的?”这私相授受可是犯了大忌讳的,薛新桐扫了一眼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迟迟不敢去接。
青灵往窗外看了看,“是世子院子里的一个小厮送来的,奴婢叫不上名字,但却是见过的。”
是简宗颐身边的人,薛新桐拆开信,却见是简宗颐叫她往报恩寺去的,还说了这件事虽然他很伤心,也很生气,但却知道并不是她的主意,虽然梁沅君没事,但让他痛心的是,自己的女儿未出世便夭折了,若是薛新桐有愧意,不如到报恩寺在自己女儿的灵前上一柱香算是赔礼,从此旧事揭过,他们只看未来。
薛新桐盯着信尾那枚小印,这个印章还是她刻了送给简宗颐的生辰礼,没想到简宗颐一直留着,还钤在了写给她的信上,“青灵,给我准备那天的衣裳,我陪祖母一起去。”
只要表可肯原谅她,别说是去小小姐灵前上柱香,便是磕头赔罪她也是愿意的,毕竟因为自己的祖母,一个小婴儿生生夭折了。
……
“你怎么在这儿?”简宗颐没想到会在报恩寺看到梁沅君,“这里人多眼杂的,你也敢来?叫人看到了怎么办?”
梁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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