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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伪君子[穿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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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皇子接连被罚,朝堂上下顿时安静下来,静王也没想到自己才出了一招,却得到这么个结局,这对才在众臣之中培养了一点儿影响力的他如何甘心?
“省吾,你比他们都年轻,也不像那些老先生们成天囿于规矩,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干,”静王思来想去之下,又将齐锐叫到了自己书房里 ,“孤现在的处境,你有什么看法?”
自从在户部听政,又因开海禁的建议在永元帝跟前崭露头角,静王已经不再愿意像之前那样当个默默无闻的闲王了,对于老部下们那些什么“藏拙”“守心”的建议根本听不进去。
齐锐微微一笑,“处境好坏都是比出来的,跟另两位王爷相比,殿下的处境已经是最好的了,您别瞪臣,臣说的是实话,皇上斥责您未尽长兄之责,可京城谁不知道,您这个皇长子就是个摆设,两位王爷谁将您当成长兄过?民间还常说长兄为父呢,他们对圣上什么态度?对您又是什么态度?这个委屈,王爷不如找人诉一诉,便是王爷不好意思,王妃娘娘也可替您说几句的嘛,宗室营里住着的可都是皇亲国戚,安王殿下告状的时候,不也没将此事当成国事廷议?”
自己果然没找错人,静王满意的颔首叹道,“省吾的话原也没错,这些年孤就被关在这小小的静王府,规行矩步生怕惹着了那两个,现在好了,他们斗气,非要将孤这个老实人拖下水,唉,不就是因为孤在户部因你们的功劳,得了点小小的彩头?没想到大家手足,却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容不得。”
“殿下确实是太老实了,不然也不会被敏王殿下跟安王殿下压的气都不能喘一口,”齐锐深以为然,“不是臣在挑拨您跟两位王爷的关系,安王殿下也就罢了,虽然年纪小,但子凭母贵,贵妃娘娘如今是后宫第一人,可敏王殿下呢?臣听说您之前可是被先皇后亲自抚育过的,而且殿下的生母也是郑贵妃,从名份上,您其实比安王殿下还有优势,臣实在想不通,那些朝臣真的就想不到这个?”
自古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静王从名分上已经占了绝对优势了,“这些不提也罢,先皇后跟孤的母妃去的早,谁还会记得孤的身份?”郑氏虽然死后才被追封为贵妃,但生前也是封了妃位的,并不比胡恭妃差到哪里,但静王一向谦虚惯了,不愿意在齐锐跟前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踩低就高,人之常情罢了,孤早就看开了。”
齐锐点点头,“臣说这个,并不是让静王现在去提,左右等您的能力被大臣们认可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替殿下想起这些的,朝廷行事最讲个名正言顺,如今几位殿下,没有谁比您更加名正言顺的了。”
静王当然也考虑过这个,甚至当初就是这点儿“名正言顺 ”,才让云有道主动站在了他这边,“你说的有理,”他一哂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啊,有老三老四在,谁会想到孤才是占着大义的一个?便是父皇,只怕也从未这么想过。”
如果是之前,齐锐会暗示静王,兴许永元帝是个好父亲呢?但现在他绝不会“剧透 ”,“有道是百折不挠方成大志,殿下只许将这些逆厄当成磨练,等利刃出鞘之时,大家才能看到殿下的真颜色!”
静王深深的看着齐锐,“你真的觉得孤能行?”
齐锐毫不犹豫的俯身下拜,“臣想不出殿下哪里不行?”
“好,没想到孤今日有了省吾这位知己,”静王站起身握住齐锐的手,重重的晃了晃,“孤并不是贪恋权位之人,前三十年怎么过的 ,后几十年也照样可以过得,但孤不能让你们这些一心辅佐孤的良臣们失望,便是为了你们的将来,孤也要放手一搏!”
可拉倒吧!为了我们,好像你的江山可以分我们一半儿一样,齐锐“感动 ”的双目含泪,“臣愿附翼,为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他再次一拜到地,“殿下知道臣出身低微,许多人□□故并不是十分明白,臣还有点小想法,若是殿下觉得臣想的太简单了,也可以不听。”
静王这会儿最愿意听的就是齐锐的话了,“省吾只管说来。”
“皇上斥责您的话,臣觉得可以换一个角度去想,”齐锐站直身体,“皇上说您未尽长兄之责,是不是希望您可以拿出长兄的姿态来管教提点底下的弟弟们呢?”
见静王沉吟不语,齐锐又道,“若是您照着做了,底下的弟弟们不听,那就是另一种说法了,殿下您说呢?”
静王明白齐锐的意思了,如果他拿出长兄的派头来教训提点敏王安王,而他们还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那不敬兄长的罪名可就扣到他们头上了,“可是,父皇你也知道的,”这些年若不是皇帝有意纵容,敏王安王又怎么敢这么对自己?
齐锐知道静王并不知道永元帝其实心里更偏爱他,“今时不同往日,臣觉得殿下可以试一试,若是皇上依然如之前一般,那咱们另想对策,万一呢?而且殿下这阵子在户部的作为朝臣们也都看在眼里了,说不定到那个时候,大家也会帮着殿下说话呢!”
是这个理,永元帝前阵子对他重视多了,便是儿子周嵰,也时常被留在宫中,可皇帝对他的重视到了哪个地步,静王心里也没什么数,倒不如顺水推舟试上一试,“孤再想想,省吾你对孤的心意,孤永世不忘!”
齐锐似乎被静王的态度感动了,一揖到地,“臣不过是在尽本分罢了,殿下这么说,叫臣无地自容。”
……
李娇鸾见齐锐消沉了一 阵子,终于恢复了之前的样子,松了口气,“你呀,前些日子可吓坏我了,成天沉着个脸,口也不多说,偏我这人又笨,不知道怎么开解你才好,祖母又不让我管你,唉~”
齐锐有些不好意思,他心事太重 ,又不愿意让李娇鸾担心,才刻意的跟李娇鸾保持了距离,“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朝堂的事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只要金榜题名,便可高枕无忧,现在才发现 ,其实这一切只是个开始,有时候啊,除了随波逐流根本就没有另一条路可走。”
李娇鸾抬头看着齐锐,“你外头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一点,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的,所以有什么事你不要瞒我,是福是祸,我都要明明白白的,便是死,我也不要当糊涂鬼。”
“瞧瞧,我不过是朝廷的事忙了一些,你就死呀活呀的,哪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齐锐在李娇鸾脑门上弹了一记,“胡话都出来的。”
李娇鸾摇摇头,目光中满是决绝,“你骗不了我的,如果只是朝廷的公事,你不是这个样子,便是祖母,看上去跟往常没有区别,其实我还是能感觉出她心里藏着事呢,你们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知道你们瞒我是为了我好,我不应该问,当妻子的只要将家事料理好便好,但你以前跟我说过,夫妻一体生死不离,你可以告诉祖母的事,却是我不能知道的么?”
“还是你觉得我很傻,帮不了你,让我知道了,反而会给你添麻烦呢?”李娇鸾伸手抚着齐锐衣襟上的斓纹,“还是你不相信我?”
什么时候他的小妻子这么能言善辩了?齐锐抚额,“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娇鸾得意的挽住齐锐的胳膊,“是你说的啊,女人跟男人一样聪明有见识,只是环境不给我们展示的机会罢了,我知道自己未必真的帮得到你,但我不想做被蒙在鼓里的人,便是不能给你出主意,可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我才能真正的安心啊?你不会希望我因为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而成天猜来猜去为你担心吧?”
“好吧,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读书考科举,将来可以出将入相的,”齐锐被李娇鸾说服了,就如她说的那样,与其自己瞎猜着提心吊胆,倒不如清楚明白的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把李娇鸾拉回屋里,小声道,“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这不是皇上年事已高,太子未立,外头成天乱糟糟的嘛?我跟祖母商量着,总得权衡权衡怎么下注的好?”
“你不是在静王府上嘛?还要如何?”李娇鸾虽然不懂朝廷的事,但起码的道理还是明白的,给静王的儿子当先生,这不明摆着是静王的人了,难道还想做什么?
就听齐锐俯耳道,“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我凭什么要把身家性命押在静王身上?我是朝廷命官,吃的是朝廷傣禄,又不是静王的?”
李娇鸾抓住话头,“那你还说要权衡下注?”
“也不能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态度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齐锐对李娇鸾还是有所保留的,倒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不想她为自己担心太多,毕竟李娇鸾不是薛老夫人,“你就算是信不过我,也得信祖母吧?她怎么可能让我涉险?我们也就是多停停多看看,给自己多找几条路,有备无患嘛。”
李娇鸾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其实我觉得苏家就挺好的,几边不靠,谁也不得罪。”
“苏新德做了十几年尚书了,苏家有资本几边不靠,咱们没有啊,现在那些人不是有求于我,而是认为让我投靠,是看得起我,”齐锐一摊手,“咱们乡下为几亩地一门死光的也不是没有,这可是天下,整个大汉的花花江山,我跟祖母不能不慎重再慎重。”
李娇鸾这些日子从薛老夫人还有梅氏蔡太太那里也学到了许多,这几个女人,都不是除了相夫教子什么都不闻不问的,“唉,我知道你跟祖母的为难,侯爷几年前便投了安王,偏你又跟着静王,以后只怕会两边都不落好儿。”
除非他能在静王跟前立个大功,而且最好还能大义灭亲,彻底跟梁家划清界限,但这又会伤了薛老夫人的心,“是啊,唉,不说了,我跟你说个消息,改日你若见到梅嫂子,不妨给她露个口风。”
李娇鸾倾身道“什么?”
“这事儿也不是秘密,静王妃不是说要为静王选侧妃吗?你之前也跟我提过一次的,”齐锐冲李娇鸾眨眨眼,这事儿是李娇鸾当八卦讲给他听的。
“嗯,怎么了?这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怎么?静王看上了苏家或者是梅家的姑娘?”李娇鸾立马回想苏家还有没有适龄的女儿,“我记得苏家三房跟四房还有两位小姐,梅家就不知道了。”
齐锐捏了捏李娇鸾的面颊,“苏相是肯定不愿意趟这趟浑水的,当然静王也没有特意说看中了苏家的女儿,你去就提一句,静王两口子对这次的亲事极为看重,王妃是个好人,不论哪家闺秀进府,必不会被苛待的,反正捡好话说就行了。”
李娇鸾噗嗤一笑,“你这个人真是太好了,我懂了,你放心吧,嗯,这事儿我闲了跟巧蕊也提几句,女人嘛,成日守在家里,可不就关心这种事么?”
齐巧蕊如今跟着蔡姑姑学习,她的同学都是周围官吏的女儿,这事儿当新闻说一说倒也没什么,齐锐满意的笑笑,“举一反三,娘子真是聪慧人儿。”
……
梅清菩送走李娇鸾立马就往前院见苏新德去了,苏家现有嫡出庶出四位姑娘未嫁呢,哪一个他们都不愿意嫁到皇家去。
听了孙媳的回禀,苏新德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个齐省吾倒还有点儿良心,家里那两个小的我已经让她们父亲这几日就将她们送回老家养病去,两个大的,我已经帮她们选好人家了,这定亲的事就由你帮着你伯母操办吧。”
从石王妃入宫说要为静王选侧妃开始,苏新德立马叫管家的大儿媳岳氏为两个到了年龄的孙女相看人家了,他年纪大了,偏偏几个儿子资质平平,在苏栩没有能力担起苏家的担子之前,他是绝不会冒一点儿险的。
原来家里已经有了安排,梅氏松了口气,“是,孙媳这就去跟伯母说,怪不得伯母家里前些日子喜事连连呢!”
苏新德一笑,苏家这几门姻亲官位不显,如今也都靠着他的荫庇,但他也要防着有人迂回到苏家的姻亲身上,梅家就罢了,不需要他刻意提醒,其他的几家,值得人费心的也就大儿媳岳氏娘家了,好在岳氏是个懂事的,他提点了几句 ,岳家那边就照做了,“你写信回去,如果亲家那边没出来走动的念头,那这两年还是观望的好,这市舶司一开,江南的情景又是一番不同,我听说光茶山亲家就又买了好几座呢!”
梅氏腼腆的笑了笑,“我祖父也是这个意思,如今京城气象不明,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打理家业,梅氏在朝堂的子弟也不过五六个,但梅氏族里足有上千人,他们的生计才是最重要的。”
可梅家几代就靠着代代走上仕途的子弟,护佑着偌大个家族,在江南成为数得上的名门大族,“你祖父是个有远见的人,当初他能急流勇退,我就佩服的很。”
苏新德垂眸想了想,“齐省吾是知道好歹的,他家里不是有两个妹妹么,你留意着品性,若是合适,不如看看族里有没有合适的孩子,结上门亲事也不是不可以。”
苏家的子弟?梅氏嫁进来多年,对苏家上下还能不了解?“祖父有所不知,齐翰林的妹妹人品相貌都不算差,但亲生的那个,齐翰林将她看的很重,怕是要多留几年,另一个是收养的族妹,为哪一房求娶只怕都会落埋怨,这做亲的事,便是成了,只怕也是出力不落好。”
苏新德还真不知道齐锐对外说的两个妹妹,原本他以为,齐锐的妹妹,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苏家只要说联姻,齐锐必不会推,而苏家也可以得一助力,“那算了,不过你以京城比他们两口子熟悉,能照看就多照看一些,”
苏新德意味深长道,“这阵子我看静王动作很多,多留意些于家里不是坏事。”
第84章
安王跟敏王个个灰头土脸; 静王选侧妃的事却如火如荼的开始了,石王妃虽然一直不怎么出来走动; 但跟宗室营的关系为是很好的,大家都知道不得宠的大皇子是个有妻命的,有一个出身高贵且贤惠的妻子; 现在却又不这么想了,皇帝当初给大皇子选了英国公之女为妻,他真不得圣心?只怕未必吧?
石王妃并没有照静王提醒的去宗室的长辈跟前哭诉委屈,而是尽心尽力的帮他张罗选侧妃的事; 甚至连人选都会向几位老太妃请教,听她们的意见,这种事陈王妃跟刘王妃是绝不会做的; 因此大大的在宗亲们之中刷了一把好感,甚至没多久,已经有议论出来:
静王居长,既长且孝,又友爱手足,这样的皇子即位; 才是大义所在。甚至有冒失一些的; 都上书要求永元帝早立太子以定国本了。
齐锐也没有闲着,他每天从静王府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书房,写自己的第一部 新戏。
这次他没有再用前世所学,而是亲手以泉音为主人公; 写了一出新戏,青楼女子与一位世家公子相爱相知,在公子已经准备好为她赎身并且改换身份迎娶入门的时候,女主被豪强看中,在上香途中被强,女主宁死不屈,从高楼跳下自尽而亡,死前更是指着豪强大骂,说死后要化为厉鬼,向豪强索命。
世家公子爱人被夺,立志为其复仇,而冤死的女主不舍得与公子分开,不但显灵与公子相见,两人还合谋将豪强吓死在家中,公子大仇得报,带着女主的灵枢隐居深山。
齐锐这次并没有以归鹤先生的名义将戏文卖出,而是托方管事找了个草台班子将戏排演了出来,在京城周围演出,就如齐锐预料的一样,这出满满爱恨情仇因果报应的故事,很快就在京城火了起来。
齐锐则“适时”的将这出戏推荐给了静王,静王看过之后,没几日落玉笙的戏班便开始排演这出新戏,看过戏的人都不用提醒,便想起了凤鸣楼泉音的遭遇,而安王敏王,再次被推上了风头浪尖。
“你这是选好了?”苏栩坐在戏园子的包厢里,看着台上一身素衣夜会公子的落玉笙,“便是选好了,也不用做到这一步吧?你当不用归鹤先生的名字,大家就不知道这是归鹤先生的新戏?他们动不得静王,首当其冲先收拾你。”
这戏一出来,安王强抢□□,逼死人命再次被翻了出来,而“好心”救泉音出苦海的敏王,跟泉音则成了一对 “有情人”,他所谓的救泉音出苦海,则跟当初杨太真出家一样,只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准备罢了。
这样的“美名 ”让敏王始料不及,也恼怒不已,这出戏的后头可是还有他为泉音报仇的内容呢,如今在京城百姓眼里,他跟安王的争斗,除了皇位之外,还有一段感天动地的桃色故事,这让他多年在士林中经营的好名声受到了毁灭性打击,毕竟在正统人士眼里,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敏王为了一个青楼女,跟亲弟弟翻目,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苏栩想到这些□□堂上两派攻讦又起,不禁摇头,“我祖父那天还说呢,老是这么闹下去,对朝廷不是好事,朝廷最忌党争,可安王跟敏王其势已成,非朝廷之福,这些日子已经有人陆续上书,请皇上早立太子了,陈相连着几日都宿在禁中,听说皇帝每天都要召见他。”
首辅陈天然是永元帝最信任的大臣,心眼不大,但能力不小,永元帝留他,肯定是在议太子的事,齐锐漫不经心的捻着果盘里的桃仁,“你们真是太把二王当回事了,两/党不好,三党四党五党不就行了?”
“你问我是不是静王的人,我只记得自己是皇上派到静王府的,就如苏相一样,我只认皇上,去静王府好好当差,是皇上的旨意,为臣者,唯忠而已。”
苏栩没好气的瞪了齐锐一眼,他才不信齐锐的话呢,但他相信齐锐是站他这边儿的,“行啦,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是怕敏安二人迁怒到你头上,”
他不满的看着台上的戏文,“本来你不理睬他们的拉拢已经将人得罪了,现在弄这么一出来,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我知道泉音不在了你心里难受,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非要解一时之气吗?”
十年?都不用十年,三年这安王敏王就倒台了,他还用替泉音报仇?可等着别人对付安敏二人,能算是自己替泉音报仇么?齐锐叹了口气,“这出戏若硬要说跟我有关系,也就是我看到了,将它推荐给了静王殿下,你非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什么报仇不报仇的,我是泉音什么人?轮得着我给她报仇么?”
苏栩见齐锐一脸真挚,在看这戏文,词藻远不如之前归鹤先生的几部戏精致,心里多少有些信了,“那你可得说清楚了,虽然安王他们被皇上罚了,但人家也是亲爷,想对付你,不过弹指之间,你千万别想不开。”
齐锐点头,“我又不傻,现在我只老实呆在静王府里教小世子,其他的事一概不问的,你爱信不信。”
齐锐这么说,苏栩自然是相信了,“我跟你说,这阵子大家都盯着静王侧妃这个位置呢,你有消息没?石王妃看中了哪家?”比起戏文,大家更关注的是谁会跟静王府联姻,确切的说,是皇上对静王的态度。
这阵子静王府赏花听宴娱乐活动多过去几年都多,被静王看中的人家名单齐锐也大概听过,不得不说静王的胃口实在不小,根本不管这些人家之前是谁的人,“嗯,现在是静王的风头正盛,又是个侧妃位,自然应者如云了,”
齐锐报了几个人名,“有文臣有勋亲,我瞧着只怕除了侧妃,静王府最少还要添一位夫人。”
“啧,有安系的也有敏党的,静王殿下所图不小了,”苏栩听完人名,感慨道。
虽然这些人家有些早就选了边,但世人谁不势利?只要静王一路向上,说不定他们就会改换门庭,在朝堂行走,道理仁义永远大不过利益。
齐锐对于这个局面是乐见的,静王声势越大越好,大到让敏王跟安王惊心,就有大热闹看了。
……
静王也很恼怒,他不知道怎么搞得,自己不过是想结一门合适的姻亲,怎么就弄成了京城里头号大事了,搞得连永元帝都问他,到底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他之前摆出长兄的架子试探性的教导过安王几句,被安王当众顶撞,结果与之前大相径庭,最终被永元帝斥责的是安王,这让他对那个位子的把握又大了一些,但永元帝的召见,又让他从话里听出了皇帝是在怀疑他的用心。
静王不由对石王妃有些不满,“咱们看中的几家,你悄悄去探探口风不就行了,非要弄的人尽皆知,现在好了,孤成了野心勃勃之人了。”
石王妃也委屈的很,是谁叫这次用心选的?又是谁叫她常去宗室营走动?而且之前借选妃的事给刘贵妃添堵的又是谁?当时怎么不说悄悄的选侧妃呢?
但不管什么时候,错的都不会是静王,“是臣妾大意了,”石王妃歉然道,“主要是没想到大家对咱们府上进新人这么大的兴趣,前些日子的花宴,臣妾只给几家送了帖子,没想到居然又有好几家来打听消息,要帖子的,还有还着女儿过来走动的,”石王妃也挺无奈的,“王爷如今正是收拢人心的时候,臣妾也不好将他们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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