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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伪君子[穿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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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
  安王一把推开敏王,“你看着孤敢不敢!”
  ……
  陈王妃听到前头的消息已经慌的坐不住了,她怒视刘王妃,“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要带兵搜府,是想造反不成?刘金玉,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王妃也知道今天安王的计划,她也是带着任务来的,就是看住了陈王妃跟兰侧妃,“嫂子说的什么话,怎么搜你们府上就是造反呢?嫂子这是失心疯,将敏王府当宫里了不成?”
  石王妃看着已经乱哄哄的宴会厅,起身道,“大家稍安勿躁,肯定是外头的人瞎传呢,咱们听着戏,再等等前头的消息就好了,”她冲陈王妃道,“弟妹莫急,几位王爷都在外头呢,他们一定能拿出章程来。”
  陈王妃被气的脸色铁青,“嫂子说的简单,这是拿章程不拿章程的事么?广宁侯那老匹夫,敢来我们王府闹事,根本没将我们王爷放在眼里。”
  石王妃正色道,“弟妹慎言,广宁侯乃朝廷钦封的二品侯,岂是咱们这些女人可以辱骂的?要是叫人听了去,该怎么想你们敏王府?”
  本来陈王妃的声音并不大,被石王妃扳着身份教训,反而周围的宗室夫人们都听着了,一时间大家都小声嘀咕起来,心道看似文静随和的陈王妃,没想到背地里是这么一副嘴脸?
  刘王妃心里畅意极了,“嫂子别说了,这会儿陈王妃娘娘心情正不好呢,小心连您也吃挂落,唉,咱们这样的勋亲人家,在人家读书人眼里,不过就是仗着父祖余荫的废物,若不是有个爵位傍身,只怕给人家那些世家清贵提鞋都不配!”
  这句话可是说到满堂宗亲的心窝里了,朝廷一向优待文官,对宗亲们管教反而十分严苛,便是一个六七品的御史,想找宗亲们的麻烦,也是一份奏折的事。
  刘王妃的挑拨直接而有效,大家再看陈王妃的时候,目光中的不满就明显多了,更有年纪大辈份儿高的夫人,已经耐不住开了口,“府里既进了钦犯,安王让拿人也是正理,咱们怎么说也都是姓周的,总不能因私废公,叫人说咱们不懂国家大义吧?”
  也有胆小的只小声嘀咕,“就是,怎么别家不搜光搜敏王府?五城兵马司又不是闲着没正事了。”
  陈王妃的脸更黑了,就听石王妃又道,“前头查不查的咱们做不得主,但这里满堂都是女眷,真有什么闪失罪过就大了,要不这样吧,大家都聚在一起,咱们各派身边一个妈妈,跟着敏王妃的人将四周先查检一下,然后守好门户,等着外头的消息。”
  石王妃的话真是说到刘王妃心里去了,“对,就这么办,这万一沈大为就躲在咱们这儿,那岂不糟糕?咱们自己搜完了,然后叫人守着大门,外头真的有人来了,咱们也有话说,省得那些兵士粗手大脚不懂规矩,再冲撞了咱们!”
  陈王妃被满堂夫人逼的没有办法,这时候若是再坚持下去,说不得又有别的议论出来,她只得点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吧,来人,先从屋里搜起。”
  敏王没想到他在外头还没有点头呢,内院已经开始搜起来了,“你滚回去告诉王妃,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府里哪来的逃犯?”
  安王在一旁已经哈哈大笑,“三皇兄,你瞧嫂子多深明大义啊,走吧,梁侯会约束好手下,毕竟沈大为可是你抓的要犯,若是叫人跑了,父皇那里也不好交代啊!”
  “是啊是啊,”静王憨厚的和着稀泥,“要不这样,就大面儿进去看一看,要是什么也没有,叫四弟跟广宁侯摆酒给你赔礼。”
  “嗯,大皇兄的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原本这事跟孤也没有什么关系,但谁叫孤赶的巧儿呢,走吧,要是什么也查不出来,明个儿我就将整个京城的人都过来,当众给三皇兄道歉!”
  敏王看了一眼福海,他已经猜出来这沈大为一定在自己府里了,“四弟都这么说了,孤还能说什么?清者自清,走吧,孤陪着你们走一趟。”
  沈大为是他抓的,敏王有些想不通安王即便能在他府里搜出沈大为来,还能做什么?弹劾他监管不力,让重犯越狱?可他只是在刑部观政,又不是刑部尚书,出了这样的事,首先倒霉的又不是他。
  而且这样的计策,只会将刑部的官员给得罪了。
  ……
  石王妃听小太监来报已经开始搜府了,轻叹一声,“好端端的出这样的事,真是匪夷所思,唉。”
  刘王妃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刑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能让重犯逃出来,只怕明天敏王殿下有得忙喽!”
  陈王妃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不管怎么说,敏王府被搜都不是什么好事,“我也是奇怪了,为什么外头的人别处不去,非要盯着我们王府,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什么逃犯是他们藏进来的呢!”
  “唉,可不是么,我也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那沈大为不是敏王抓的么?按说他跑,也不该往敏王府跑才是,难不成是对敏王怀恨在心,来寻仇的?要是这么看,这府里仔细搜一搜也是好事,今天若是梁侯没有带着人来,说不定你们府上就要出血案了。”
  目的达到,刘王妃心情好的很,她笑眯眯的看着陈王妃,话是怎么难听怎么说,“就算是不出血案,这沈大为可是高来高去的响马,他在王府晃上一圈儿,嫂子的清名怕是完了。”
  陈王妃再也忍不住了,“安王妃这是在咒我们王府么?”
  “三嫂怎么生气了,我也是就事论事,不想你们记恨梁侯罢了,毕竟缉拿要犯是五城兵马司的职责,总不能因为出了力又被人误会吧?”刘王妃掩口而笑。
  “好了好了,既然三弟已经同意了,相信一会儿就有结果了,咱们还是安静呆着吧,”石王妃不愿陈刘当众闹起来,忙打圆场。
  ……
  “人是在兰侧妃院子里搜到的?”敏王简直要笑出来了,谁不知道兰家跟沈大为的旧仇,沈大为跑兰侧妃院子里做什么?说出来有人信么?
  梁勇点了点头,挥手道,“将人带上来。”
  “这?”
  在场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关在刑部大牢里的重犯,这会儿衣着整洁,连身上的伤都包扎好了,安王走过去仔细瞧了瞧,笑道,“三皇兄,你们刑部大牢也真够仁善的,一个江洋大盗,还穿着松江三梭布制的中衣?”
  他伸手在沈大为肩头扯了扯,“就是不怎么合身,小了。”
  静王尴尬的呵呵一笑,“四弟莫开玩笑了,这人既然抓住了,大家都散了吧,今儿的戏没听成,改日吧,改日为兄请客,让大家好好过过戏瘾。”
  安王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敏王,他从梁勇腰间抽出他的佩刀,挥刀劈向沈大为,在一片叹喝声中,沈大为手臂上包着的绷带迎声散落,安王用刀头挑起沈大为胳膊上的药膏,“孤就说哪儿不对嘛,刑部还给重犯用宫里御制的伤药?”
  “大皇兄,你信么?”安王围着沈大为转了一圈儿,“秋手便要问斩的要犯,从层层把守的大牢里逃出来,哪儿也不去,偏逃到敏王府里来,还穿着簇新的衣裳,这伤一看也是才包扎没多久的,”
  安王挑眉看着敏王,“三皇兄,你给大家解释解释?”
  敏王已经回过味来,这是做什么?用沈大为诬陷兰侧妃?“老四,你够狠,无耻!”
  安王戏谑的看着敏王,“我听不懂三皇兄说的话,”他踢了沈大为一脚,“来人,将人带走,噢,刑部大牢看来是关不住沈大当家的,这样吧,”他冷冷的看着卢槐,“将人交给卢大人,由卢大人仔细照看。”
  ……
  陈王妃听说人是在兰侧妃院子里抓到的,差点儿没晕过去,还没等她说话,兰侧妃已经跳了起来,“姓沈的那厮居然敢跑到我院子里去?哼,亏得我不在,若是我在,一定将人亲自给拿下!”
  沈大为可没少劫兰家的货的,兰侧妃提起他来,咬牙切齿的。
  “你住嘴!”陈王妃狠狠瞪了兰侧妃一眼,一个江洋大盗在被搜出来在兰氏的院子里,她的名声已经完的差不多了,“来人,将兰氏带下去。”


第88章 
  安王根本没打算给敏王留面子; 五城兵马司跟顺天府的人簇拥着沈大为穿街过巷的回到顺天府,整个京城就都知道了刑部大牢逃出来了个要犯,然后被五城兵马司一天时间给拿住了。
  安王笑眯眯的看着一身狼狈的卢槐; “今天多亏了卢大人; 才将刑部要犯给拿住了,等孤禀明了父皇; 一定会对卢大人有所嘉奖的。”
  卢槐这会儿已经两眼发黑了,他坐在轿子里苦恩一路,也没有想通安王这是要做什么; 但当务之急是将沈大为这个烫手的山芋给扔出去,“安王殿下; 依臣愚见,不如将沈犯关在五城兵马司吧; 我们顺天府的监牢未必胜得了刑部的天牢啊!”
  “你干脆叫孤将人直接送到宫里最省事了,卢大人以为如何?”安王似笑非笑的盯着卢槐; “人呀; 光顾着提携之恩,光了报效朝廷; 岂不是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卢槐被安王骂的面红耳赤; 他刚想为自己辩解,安王已经策马转身; “孤将沈大为交给你了,若是他有什么闪失,卢大人便是想告老; 孤也是不会成全的。”
  ……
  因为敏王以兰侧妃庆生为由办的宴会,齐锐自然没资格过去凑热闹,但他一直守在静王府里等消息,当看到静王兴高采烈的回来,他就知道:事成了!
  “恭喜殿下,”齐锐一揖到地,表现的比静王还开心,他也确实是挺开心的,他跟薛老夫人辛苦布局,为的不就是这个结果?
  静王上前一把将齐锐扶起来,“省吾快快平身,”他牵着齐锐大步往书房走,“省吾真是孤的智囊!痛快!”
  齐锐微微一笑,“殿下谬赞了,若不是殿下运筹帷幄,哪有今日计成?”
  静王对齐锐真是太满意了,“省吾别这么说,”想到走的时候敏王铁青的脸色,静王忍不住再次大笑,“你是没看见周世嘉的脸色,哼,真以为大汉朝廷是他的天下了?”
  齐锐颔首,“殿下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之前殿下一直藏拙,又碍于手足之情,从不与二王争锋,才给了他们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错觉,真以为这大汉的所有人都是围着他们转的呢!”
  静王抚掌道,“省吾真是说的孤的心里去了,此次牛刀小试,也算是给那两个臭小子点儿颜色瞧瞧,”他得意的拍着书案上,“哼,真以为孤是他们可以揉圆捏扁的?”
  静王已经完全相信他了,齐锐心里多少有些底气了,他小心的看了静王一眼,“只是,这事儿您跟云相提过没有?将来万一云相问起来,臣要怎么回?”
  云有道可是个老江湖,加上齐锐对他没有多少了解,他不自信自己的小伎俩能将云有道给糊弄住,“万一云相觉得臣给殿下乱出主意,”齐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臣一介书生,耍小聪明出的点子,只怕经不起云相的考究。”
  “诶,省吾千万莫要妄自菲薄,”静王摆摆手,“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云相于治国上是孤的老师,但私下这些事,他是不愿意沾手的,”不但如此,云有道还不太愿意静王私下搞太多小动作,只让他安心读书,但这么着时间久了,静王心里难免有些委屈,尤其是现在,不论是在户部得了彩头,还是出手收拾两个弟弟,都让静王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这种感觉太痛快了,“云相真要问起来,你只说不知情就行了,”
  静王拍拍齐锐的肩膀,“你跟云相都是孤的肱骨,孤绝不会厚此薄彼。”
  ………
  安王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躯马赶到城东一处宅子里,他长驱而入,将出来迎接的梁沅君一把抱在怀里,“成了,你真是孤的福星!”
  梁沅君笑着嗔了他一眼,“快把我放下来,叫人看着笑话。”
  安王根本不听梁沅君的话,直接抱着人回到内室,“有什么可笑话的?这里全是孤的人,孤要她们生便生,要她们死便死。”
  梁沅君不愿意跟安王谈论这个话题,她从安王怀里挣扎起身,“瞧您这一身儿酒味儿,我服侍您更衣,既然殿下这么高兴,我亲自下厨给殿下炒两道小菜,陪您喝一杯如何?”
  安王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孤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跟你一比,孤府里那些女人,哪能叫女人?简直就是一群木头!”
  梁沅君睨了安王一眼,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您这话悄悄说给我听也就罢了,千万别让王妃娘娘知道了,不然以她的脾气,又不知道想逼我去服侍谁呢!”
  “她敢?”安王伸手让梁沅君给他宽衣,“刘金玉也就是投了个好胎,不然哪一点配得上王妃之位?”
  安王现在越来越觉得刘王妃没有母仪天下的能力跟德性了,要不是她姓刘,安王都想立时将人给休了。
  “能投个好胎就是实力啊,”梁沅君黯然垂眸,“殿下在我跟前说这些,不是往我心里扎刀子么?”
  安王这会儿正爱梁沅君呢,见她难过,忙将人搂在怀里,小意道,“是孤说错话了,孤不过是在感慨,像你这样的人,偏生命不好,老天有时候真是不长眼的很,不过你放心,你既跟了孤,孤绝不负你,定会让那些女人都跪拜在你的脚边。”
  梁沅君也不是真的跟安王犯恼,抿嘴笑道,“谁说我的命不好?自打跟了殿下,我便时时感谢上苍,之前的种种挫磨,如今都有了答案,”她伸手搂住安王的腰,将头倚在他的胸前,“若没有前头那些事,我怎么可能跟殿下在一起呢?”
  安王被梁沅君的表白说的满心温软,“沅君,终有一天孤跟你共享这天下!”
  待两人温存之后,安王又道,“这次的事多亏你心细,连凤鸣楼的人都收拢到身边了,那丫头你小心看好了,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想到敏王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收到消息的,安王就得意的大笑,“有仇必报,这个沈大为也是条汉子,若他不是朝廷钦犯,孤真想将人收下麾下!”
  安王是收到沈大为派人给他的消息,说要以自己的性命拉敏王跟辽东兰家下台,要用兰家的血来还他们欠自己兄弟们的血债,而收到消息的安王并不十分相信,还是梁沅君帮他查探之后,安王才有了今日的安排。
  梁沅君在安王跟前从不居功,“这说明王爷是天命所归,才会让我无意中能救下泉音的旧仆!”
  自泉音没了,吴娘子又卖了湖光,凤鸣楼再也没有往日的风光,一日梁沅君出门去自己铺子,在路边救了个被流氓欺辱的姑娘,细问之后才知道,她居然是泉音身边的小丫鬟铃铛儿。
  当初泉音要出家的时候,原是要带铃铛一起走的,因此也帮她赎了身。后来泉音被安王抢了去,铃铛又不愿意再落到吴娘子手里,就悄悄的带着自己的积蓄从凤鸣楼出来想去寻自己在敏王府认的干娘,没想到等她到了干娘家,才知道她干娘一家子陪着自己的主子,敏王府的余夫人上香去了。
  偏铃铛运气还差,想着在外头等着人回来,却又被街上的无赖给盯上了,不但包袱被抢,连人也差点儿没保住。
  听完铃铛的交代,梁沅君觉得这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丫头,真的比她这个现代人还无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就敢带着小包袱投奔什么干娘?也不遇到黑心的再被卖一次?
  她佩服铃铛的勇气,但也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又叫人仔细去凤鸣楼那边打听了,还遣人将铃铛送到敏王府她干娘家里,等真的见到铃铛的干娘何妈妈,梁沅君才算是大概信了铃铛的话。
  梁沅君是个从来不肯错过任何一个机会的人,虽然不能保证铃铛能派上用场,但她是泉音的旧仆,又有个在敏王府当差的干亲,梁沅君便提议让她在自己宅子里当个粗使丫头,不用她卖身为奴,只跟她签了个长契,等将来铃铛大了,婚嫁自主。
  反正铃铛这样在敏王府露过脸的人,便是何妈妈在余夫人跟前有些脸面,也不好再在敏王府里给她寻差使,而放一个小姑娘在外头,她这个善人也不放心不是?
  这一招果然得到了铃铛跟她干娘何妈妈的感激,不但铃铛在她这儿手脚格外勤快,服侍梁沅君尽心尽力,就连何妈妈,偶尔过来的时候,也跟梁沅君闲聊上几句,说说世情。
  因此安王派了差使下来,梁沅君立马就给何妈妈送信儿了,这阵子她将何妈妈也喂的差不多了,叫她盯一盯敏王府有什么异常,也不怕何妈妈敢不答应。
  谁知道这一查不打紧,就叫何妈妈查到兰侧妃与往日有些不同,不但不愿意出门走动,连她从兰家带的陪嫁,都关在院子里不在外头露面了。
  梁沅君点着安王的胸脯,“这件事其实也告诉殿下一个道理,这内宅不宁可是要坏大事的。”
  安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上头他也是吃过亏的人了,“可我一个男人,又不能忙完朝廷的事,还要回去打理内宅吧?偏刘氏那是个没本事的,连几个女人都管不好!”
  梁沅君伸手将安王眉间的皱纹抚平了,“殿下想开些,王妃娘娘已经很好了,再没有人比她跟您更一条心的了,这内宅女人多了,是非自然也会多一些,娘娘再能干,也是只有一个脑袋两只手,哪里处处都料理周全了?”
  安王想起梁沅君之前做护国公世子夫人的事来了,简宗颐内宅也不比他女人少,可什么时候听说过简家后院儿起火了?那个时候谁不说简宗颐有妻福?“当初孤若是娶了你,肯定不一样。”
  梁沅君柔柔一笑,没说话,许多事都要水磨功夫的,潜移默化之下,安王终有一天会彻底厌弃刘王妃,“时候不早了,殿下快回府去吧,王妃娘娘恐怕也等着您的消息呢!”
  她在这件事上头的功劳是谁也抢不去的,表现的越不争,才越能在安王跟前刷好感。
  ……
  沈大为很快就招了,他的供词也引来朝野一片哗然,原来沈大为根本就没有劫过兰家的货物,他反而是兰家安排在关内的一支心腹,这次沈大为被抓,也不过是兰家卸磨杀驴罢了,他之所以逃进敏王府,是想去质问人在京城的兰侧妃,为什么兰家要这么做。
  而兰侧妃人美心善,并不赞同家里对沈大为的处置,见他伤重,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将他藏在了自己院子里,并且为他冶伤,还承诺帮他逃出京城,从此跟兰家恩怨两清,江湖不见。
  这种漏洞百出的供词,想取信于朝廷并不容易,但引来朝廷对兰家的怀疑却不是难事,尤其是沈大为供出的兰家这些年从关外向关内贩运的货物的账目,数量收益之惊人,也让朝廷官员们无不侧目,就冲这丰厚的利益,兰家就成了众矢之的,何况人参属于朝廷明令禁止私下挖采之物,这现成的把柄都不用捏造的。
  而一力捉拿沈大为,又主张将他明正典刑的敏王,在御史嘴里,也成了要帮兰家杀人灭口,这次连永元帝也不姑息他了,直接一道圣旨,不但罚傣三年,还夺了他在刑部观政之权,令其在家中闭门思过,无召令不得出府。
  而远在辽东的兰家,兰总兵也被圣旨召回面圣,甚至处置,就看朝廷的裁决跟永元帝的心情了。
  ……
  齐锐看着堆的满满当当的一地礼物,“这是石王妃赏你的?”
  李娇鸾点点头,“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王妃娘娘见了我格外亲切,”她一指旁边放的匣子,“还赏了祖母一支老山参,巧蕊跟银妞儿的是宫里御制的头面,还有新出的宫缎,娘娘还说了,要接巧蕊跟银妞过去陪她几天呢,我没敢答应,想着回来问问你的意思。”
  这是静王变相赏赐自己呢,齐锐点点头,“给了咱就收,”他过去在里头挑了几匹颜色老成的,“你将这几匹料子还有那些药材给祖母送去,老是她给咱们,现在咱们有了,也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至于巧蕊两个,去住几天就住几天,只当是长见识了。”
  这会儿静王看他再顺眼不过了,绝不会做出对齐巧蕊姐妹不利的事,“不过若是王妃提起她们两个的亲事,你千万别应下,就说自小算过命,齐家的人都不宜早婚配。”
  李娇鸾知道齐锐一向不主张女孩子早成亲,“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将这些东西给祖母送去。”
  待她领着人将东西都收到库里,才捧了茶到齐锐的书房里,“我听王妃娘娘说了件事,想着可能是她想叫你知道的。”
  原来石王妃是告诉他梁沅君跟了安王,这个消息齐锐早就知道了,“你再见娘娘替我谢谢她,就说梁沅君从来跟咱们齐家就没有瓜葛,倒是祖母知道了,挺伤心的,说自己没把孩子教好,还是杜氏跟你一起哄了许久,才将祖母给哄开怀了。”


第89章 
  李娇鸾笑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说。”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齐锐,“我在王妃那里听她身边的嬷嬷说了一嘴; 说是如果安王妃知道了; 有梁氏的好果子吃。”梁沅君的行为在李娇鸾眼里,“不知羞耻”四字都不足以形容; “是不是王妃想叫咱们把消息透出去。”
  齐锐摇摇头,“这事你就当没听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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