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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伪君子[穿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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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锐深深一揖,“为恶为善,自有后人评说,下官但求无愧于心便好。”他怎么说也是学过历史政治的人,做什么能推动社会发展,还是有基本认知的。
  陈天然好笑地看着虽然一脸谦恭,但语气却极为笃定的齐锐,“好,吾记住你的话了,吾就等着看你是如何‘无愧于心’的。”想走捷径的年轻人他见的多了,只是人生的路却长的很,他倒要看看齐锐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齐锐从宫里出来,才长舒一口气,他抹了把头上的汗,还没缓过神儿呢,就看见周世俍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五殿下?”
  周世俍是特意在这儿等着齐锐的,他抬腿要往齐锐身边跑,准备问一问陈天然找齐锐说了什么?
  但突然又想到他如今也是有官职的人了,忙收起脸上灿烂的笑容,踱着方步走到齐锐跟前,拱手道,“齐翰林多日不见。”
  哟,这小孩子做什么呢?齐锐配合的冲周世俍一揖,“臣见过观风使大人。”
  “哈哈,”周世俍绷不住了,哈哈大笑道,“你听说了?”
  齐锐白了他一眼,“听说了,还是陈相特意把我叫到值房跟我说的。”
  听齐锐说起陈天然,周世俍有些不好意思,“我回去之后跟母妃商量,她说让我问一问陈相,毕竟外头的事我们都不懂,那个,陈相跟先生说了什么?我能不能问啊?”
  “陈相能说什么?就是问一声出京的主意是谁给殿下出的,臣想不想跟着一道儿出去走走,”齐锐尽量将事情说的轻描淡写,“殿下可是要往静王府去?”
  周世俍点点头,“母妃说她什么也不懂,叫我过去见见大皇兄,再问问他出门要准备什么,若是能有得用的人借我几个,就更好了。”
  倒是会找人,齐锐点点头,“董嫔娘娘说的没错,静王殿下最疼您了,应该会帮你安排妥当的,至于要带什么,你听听王妃的意见,说起来,石王妃可是从云南到京城来的,几千里路只怕不是一般人走过的。”
  周世俍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常到静王府缠着石王妃听她讲云南的风土人情,“你说的没错,而且皇嫂身边的管事们,也有常年云南京城两边跑的,我带上一个管保万事无虞。”
  提到石王妃,周世俍情绪有些低落,“就是皇嫂这些日子似乎有心事,唉,我也不知道要不要问她,不是我不关心她,只是觉得凭我的本事,便是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周世俍低着头上了马车,“齐先生,你天天都在府里,可知道皇嫂是怎么了吗?”
  周嵰身边有个挺八卦的小太监,小孩子没多少心眼儿,齐锐对人又和善,所以有的没的就跟齐锐唠上两句,齐锐对内院的事也算是多少有个了解,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静王想另纳乾西侯二小姐蒋珂为侧妃的事,让石王妃不快了。
  但这样的事他不好跟周世俍说,“王妃每天要料理那么多的事、见那么多人,累了、不开心了都是常有的,你问了,她也未必会跟你说,说了,你也未必能解决,倒不如装不知道的好,没准儿过几日王妃就缓过来了呢?不若殿下这次南下的时候,多多为王妃跟小世子带些江南的风物回来,王妃知道您一直关心她,心里也会十分快慰的。”
  “真的?这么简单?”不就是给嫂子还有侄子买东西嘛,就能叫人高兴?周世俍有些怀疑,“皇嫂好像不缺什么?”
  “这不是缺不缺的问题,您帮人选东西的时候,心里肯定会想着那个人,想她会不会喜欢这件东西,”齐锐循循善诱,“不止是王妃,董嫔娘娘那里,殿下也要多带一些,不一定十分贵重,关键是一份心意,许多时候心意要比金银可贵的多,对了,还有陈小姐,你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您若是出门还想着给她带东西,陈小姐一定会十分感动的,这小两口嘛,你关心我,我惦记你,感情自然就越来越好了。”
  周世俍被齐锐最后几句话说的红了脸,但还是默默的将齐锐的话记在心里,“那我回去就拟个名单出来。”
  他要给带东西的人还挺不少的,“到时候我一样样亲自去挑。”虽然他是观风使,但是皇帝还另任命了一位副使,周世俍已经想好了,少说多听,自己开眼界比什么都重要。
  ……
  勇毅侯的案子在刑部足足审了半个多月,才算是以“查无实据”为由,将人给放了回来,同样被放出来的,还有兰侧妃的父亲,辽东总兵兰怀恩。
  没想到根本没有什么交情的两个人,在牢里却成了难友,兰怀恩看着才半个月,就被折磨的憔悴不堪一副老态的勇毅侯,心下微叹,他冲被家人抱上马车的勇毅侯拱了拱手,“罗兄还请保重,待你痊愈了,兰某再与你长谈。”
  敏王早早的等在刑部门口了,看到兰总后在送勇毅侯,他走到罗家的马车前,“侯爷有礼了,是小王无能,让侯爷跟兰总兵无辜被牵连,”他轻叹一声,冲罗家的马车长揖到地,“小王给侯爷赔礼了。”
  勇毅侯早就在牢里把事情想清楚了,他之所以会被陷害,说白了还是因为他答应了女儿跟静王的婚事。
  而在自己被关进刑部大牢的时候,做为女婿的静王,却只匆匆露了一面,说了几句清者自清,让自己不要担心的话,便再没有消息。
  勇毅侯世子过来探监的时候,也含糊的抱怨,静王全无半点情分,根本没把罗家这门姻亲当回事!这些都让勇毅侯寒心不已,但他现在身体毁了,又丢了差使,这些不满也只能咽到肚子里,面上不敢流露半分。
  “王爷不必如此,臣跟兰大人都是受了无妄之灾,只可惜臣的身子毁了,再不能为国尽忠。”
  勇毅侯是悍将,但他除了上战场之外,就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女色上更是全无顾忌,身体底子早就被掏空了,刑部大牢又阴又潮,加上心中郁郁,没几日他就在里头病倒了,虽然也有大夫来看,但大牢里怎么能跟家里相比?等放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毁的差不多了。
  想到一员大将居然成了这副模样,兰怀恩也有些兔死狐悲,“莫要说这种丧气的话,回家好好调理,用不了一个月,又是一条好汉!”
  勇毅侯身体毁了的消息敏王在府里也听说了,这让他扼腕不已,不然这倒是个拉拢他的绝好机会,不过现在不需要了,“侯爷慢走,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只管来王府寻孤,能帮忙的孤一定尽力。”
  ……
  石王妃看着安然坐在府中的静王,“臣妾听说勇毅侯无事了,殿下不过去看看?”
  静王摇摇头,“他今天才从大牢里出来,家里肯定乱成一团,哪有功夫见孤?还是等两天孤再去吧,唉,说起来也是孤考虑不周,才连累了他。”
  石王妃一哂,一边说是自己连累了勇毅侯,一边却在苦思怎么摆脱罗家的婚事,她真是越来越不愿意看见自己的丈夫了,“殿下准备怎么跟勇毅侯说?您这会儿退婚,只怕有落井下石之嫌啊!其实乾西侯那里,臣妾可以去见一见蒋二小姐的,虽然不能给她侧妃的名份,但臣妾可以跟她保证,她到王府之后,所有的待遇跟侧妃一样。”
  静王这些日子又陆续见过蒋珂几次,他对蒋珂真是越见越满意,这位蒋二小姐不但像石王妃一样聪慧能干,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因为经常出府料理家里的生意的缘故,她的见识也不是内宅女子们能比的,便是朝廷的局势,也说的头头是道,这让静王对她是越发的势在必得,而且还想以自己所能给的最隆重的礼仪来迎娶她,“待遇这些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她又不是爱争竞这些的人,而且你便是给了她王妃的待遇,在外人眼里,她依然是静王府的夫人,而不是侧妃,侧妃是上玉碟的,你也知道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石王妃默然看着愁眉不展的静王,她有些不认得眼前这个男人了,这些年的苦心筹谋居然敌不过一个女人?“殿下,如今最重要的是你的大事,这些细枝末节蒋二小姐若是真心待您,是不会计较的。”
  “孤知道她不计较,但她越是不计较,孤越是不愿意委屈她,”静王不耐烦的瞪了石王妃一眼,自己这个妻子真是越为越不懂他的心了,“而且蒋家对孤的大业有极大的助益,珂儿说了,她外家会站在孤这边的!”
  做大事哪里不需要银子?有了蒋珂这个摇钱树,他就不用像敏王跟安王那样,为了敛财赔上名声了。
  石王妃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这个时候罗侯是不会心甘情愿退了这门亲事的,而且册立罗小姐为静王侧妃,您难道要为蒋小姐惹皇上不开心?”
  “孤听说罗侯病的不轻,就是龙夫人,好像也卧病在床……”静王幽幽道,“孤这个人好像命格太重,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经得住的。”
  石王妃再也听不下去了,霍然起身,“殿下!勇毅侯曾在山西为抗击鞑子身中数箭!罗家几代人都死在沙场上!”
  石王妃出身英国公府,石家人为了大汉的天下可以说是鞠躬尽瘁,每一个石家男儿都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可静王说的是什么?
  为了自己的一点儿私心,就可以让为朝廷为百姓洒过热血的将军去死?石王妃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静王不悦的看着石王妃,“你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蒋珂吗?值得你如此?孤便是再厚待她,她还能越过你去?孤知道你是个贤德人,才跟你商量,你发火给谁看?”
  石王妃冷冷一笑,冲静王裣衽一礼,“是臣妾失了礼数,不过殿下看错臣妾了,臣妾没有殿下以为的那么贤德,该说的臣妾都说了,您是臣妾的天,您要做什么,臣妾一个内宅女子怎好置喙?臣妾告退。”
  说完不等静王说话,石王妃便转身而去。


第95章 
  齐锐当天就听说了静王跟王妃起了争执的事; 不过这次不是小太监多嘴,而是周嵰跟他说的; 小孩子敏感的很,父母的情绪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被齐锐轻言细语的问了几句; 便什么都跟他说了。
  周嵰年纪小; 石王妃规矩又大,因此他也没有听清楚父母在说什么; 但捕捉到的几个字已经让齐锐大概猜出什么事了,他强忍着激动之情安抚好周嵰; 告诉他这些都是小事,大人们可以很好的解决; 而他只需要把今天的作业做完,就可以跟着跟着几个玩伴去教鹦鹉学话了,周嵰立时便开心起来,高高兴兴的写作业去了。
  等检查完周嵰的作业,放了学,齐锐便径直往广宁侯府去了,静王对他出入广宁侯府是十分支持的,齐锐也知道; 静王对广宁侯世子之位还是很在意的; 若不是他一再表示自己对那个位子没兴趣,静王真的会撸袖子上阵,帮他把世子之位给抢回来; 当然最好能把五城兵马司的指挥权也抢到自己手里。
  薛老夫人已经等着齐锐了,不等齐锐跟她说什么,她一指椅子,“快坐下,我这心里跟压了块石头一样,”她抚着胸口,“锐儿,这次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薛老夫人在齐锐眼里可以说是深不可测的,他有时候很佩服自己这位老祖母了,几十年的风雨已经将她历练的看什么都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出什么事了?”
  薛老夫人示意鲁嬷嬷站到门外,才压低声音道,“我觉得安王好像等不及了!”
  “是侯爷跟您说的?”罗勇虽然蠢了点儿,但他手里有五城兵马司,一旦乱起来,整个京城的治安都在他手里呢,齐锐挺直身子,“您知道多少?”
  “你那个没脑子的爹看着不爱说话跟个闷葫芦似的,其实七情上面藏不住心事,他还有个爱说梦话的毛病,”
  薛老夫人眼瞧着儿子这些日子从安王府回来,都是心事重重的,干脆将芳娘的生母叫了过来,命她想办法将梁勇给灌醉了,引他将实话给说了,没想到却听到这么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我叫人将娟姨娘看住了,面儿也装没事人,只是安王若真是要动手,梁家该怎么办?”
  广宁侯只要参与,就注定脱不了关系,“京城有陆韶在,哪是周世润一个小毛孩子可以动得了的?五城兵马司也不是他一个指挥使,还有五军营,真以为是简家的天下?当皇上是摆设不成?”
  薛老夫人都快被安王给气死了,不想活了自己拎刀冲上金銮殿,连累她儿子做什么?
  齐锐想的却是另一层,原著里没有弑君的戏,完全是两虎相斗,结果静王带着圣旨跟陈天然云有道横空出世,成了最后的赢家,“那个陆韶是什么人?我好像不怎么听到他的名字。”
  “他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不然也不会把皇城的禁军都交到他手里,安王再能耐,也不可能买动他的,”薛老夫人摇摇头,“他们打的主意,应该是宫里由刘贵妃下手,宫外则是五军营跟五城兵马司,禁军虽然厉害,毕竟人数有限,可这样,”薛老夫人又是一声长叹,“只怕京城会血流成河啊,而且即便禁军人少,但那是京城里最精锐的部队,陆韶只要护住皇上,周围的总兵自然会出兵勤王,想造反哪有那么容易?”
  薛老夫人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安王想打赢这一仗是不可能的,“祖母有什么打算?万一安王手快,将将皇上给……”
  皇上一死那可真就天下大乱了,就算是静王拿着传位圣旨,手里没兵也于事无补,何况这会儿永元帝有没有立储可不一定呢。
  “我准备叫人给梁勇下剂药,干脆叫他躺在家里算了,不管谁赢谁输,咱们能避开多少便是多少了,”薛老夫人目光微凛,梁勇到底是她亲生的,危急关头,她想到的还是如何保住儿子的性命,至于谁赢谁输,薛老夫人想不了那么多。
  齐锐却不这么想,“可即便那样,也不能保证广宁侯府能置身事外,若是安王赢了,父亲这个因病在安王最需要人手的时候没有出现的臣子,安王会怎么看他?若是输了,皇上宁可杀错不会放过,真会觉得广宁侯府跟安王没关系?便是皇上这么想,只怕朝臣们也不会答应吧?”
  关心则乱,薛老夫人被齐锐点醒了,“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至于将此事告诉静王?还是要设计拉敏王一起下水?
  齐锐耸肩,“自然是告诉皇上了,您可是广宁侯老夫人了,即便是女子,也时刻将忠君放在头一位的,至于侯爷么,将他说的可怜一些,夫人现在不还在山里么,梁沅君还时常去看她,还有在南边的梁锟,若是安王拿他们的性命相逼,侯爷只怕也是左右为难。”
  有他们报信儿,永元帝必胜无疑,而梁家报信有功,即便没有什么赏赐,只要保住爵位跟梁能的性命,就算是大功告成,而且还可以弄死一个皇子,“祖母觉得呢?”
  薛老夫人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这就去见保成!”
  ……
  静王一脸郁色的从宫里回来,一路走到内院,也没有见到石王妃出来迎他,他将大衣裳脱了扔给丫鬟,“王妃呢?”
  丫鬟小心翼翼道,“殿下,娘娘带着世子跟小公子到别院赏秋去了,说是要在山上庄子里住个七八天……”
  “什么?”静王一掌拍到桌子上,“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孤不知道?”
  丫鬟吓的直接跪倒在地,“今天早上就走了,其实昨天娘娘已经在准备东西了,府里的事也交给杨夫人了……”她怎么会知道全府人都知道的事,为什么男主人不知道啊?
  “好好好,跟孤使性子?”静王认定石王妃是因为蒋珂的事为难他,“孤绝不求她!”
  ……
  齐锐看着坐在梅树下的石王妃,心道古人不是挺忌讳死人的嘛,那树下可埋着泉音的骨灰呢,“臣见过王妃娘娘。”
  石王妃一笑,指了指石案,“不必拘礼,先生请坐。”
  齐锐也不跟石王妃讲虚礼,拱了拱手直接在石王妃对面坐了,“娘娘好雅兴。”
  石王妃一笑,她注意到了齐锐一进来先看树下,“我闲着没事,就过来听师太讲经,”她的目光在梅树下停留片刻,“也想些事情。”
  见齐锐只笑不接话,石王妃又道,“我带着嵰儿出来,先生也能松快松快,听李娘子说,你这些日子一直挺忙的。”
  “啊,是,”石王妃是什么样的人物,想交好一个人太容易了,自家那个小娘子现在都把石王妃当偶像了,“娘娘见笑了,不过几日不见世子,还挺想念的,而且,”
  齐锐沉吟一下,“娘娘不在府里,殿下这几日也不好过。”
  “齐先生,你觉得殿下是什么样的人?”石王妃轻声道。
  这么直接?齐锐吓了一跳,“殿下?殿下自然是人中龙凤,能成大业的人!”
  “能成大业?对先生来说,只要能成大业便可以了,”石王妃这次用的是肯定句,“那为什么你任由殿下做傻事呢?”
  齐锐也不装傻去问“什么傻事”,“娘娘想开些,臣觉得殿下也是一时兴起,用不了多久便会想通的。”
  石王妃并不是怕静王想不通,她有的是让静王想通的办法,可是想通了认栽把蒋珂以夫人礼抬进来又如何?
  这些对石王妃来说,远不及她看清的事实来的残酷,自她嫁给周世泽,是发自内心的敬他爱他,心甘情愿的陪着他熬过无数个被忽视被冷待甚至被欺凌的日子,她对他的雄心和抱负全力支持,因为她相信,周世泽比两个弟弟更优秀,更适合做太子做皇帝。
  可现在她不敢这么想了,这才出府问政多久啊,她就看到了周世泽从来没表现出来的另一面,“都说同患难易,共富贵难,您学富五车,怎么看呢?”
  齐锐轻咳一声,静王是什么样的人,他比石王妃更早了解到,也能理解石王妃的失望之情,但他跟静王无亲无故,连起码的友谊也谈不上,所以翻个脸一点儿心理压力也没有,但石王妃就不同了,那是她共同生活近十年的丈夫,是她两个儿子的爹,即便看清楚这人是个大渣渣,也不是能割舍得了的,“人之常情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事前明白这个道理,及时调整心态就行了,毕竟你改变不了别人,又无法跳出自己所处的环境的时候,只能改变自己了。”
  改变自己?要怎么忍下来么?石王妃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齐先生高见。”
  齐锐尴尬的摸摸鼻子,“我说的改变自己,并不是逼着自己跟随他人的想法,以他人之乐为乐,如果换个角度,今天娘娘遇到的事,发生在敏王府或者安王府呢?娘娘是不是可以像臣这样,事不关己的说一些开导别人的话?”
  见石王妃看着自己,齐锐嗐了一声,“就当是别人的事不就行了?人呀,总是被在乎的人伤害,如果你不当他是一回事,那他就什么都不是,娘娘说呢?”
  石王妃哭笑不得的看着齐锐,“齐先生高见!”这次她是心悦诚服,“是我想左了。”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娘娘有想法太正常了,只是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早些看清楚了,不比一直被蒙在鼓里,或者执迷不悟的强?”对静王这种人,齐锐觉得石王妃根本不需要再投入感情,公事公办就好,左右皇家和离是不可能的了,大家亲密合作就行了,堂堂国公府嫡女,还为一个渣男要死要活?
  丢人不是?
  “先生说的对,”石王妃将齐锐的话听进去了,也不再纠结心事,“既是如此,那我自然希望殿下能达成所愿,可殿下如今所做的事,无疑是在自掘坟墓,他视先生为知己,您为什么不劝一轻他呢?”
  齐锐嘿嘿一笑,他内心是十分欣赏石王妃的,自忖石王妃也不会转手将他卖给静王,“正因为臣不劝阻殿下,他才视臣为知己,如果臣竭力反对,估计这些天殿下的火气,都要撒在臣身上了。”
  石王妃意味深长的看着齐锐,原来这也不是个纯臣啊,“殿下那么信赖您,先生不觉得愧心么?”
  有什么亏心的?给谁打工不是打啊?
  齐锐哈哈一笑,“娘娘这话说的,在臣看来。这不过是些许小事,臣因为这点儿小事就惹殿下不快,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尤其是静王这次的事实说不出口,拿不到台面上,他宁愿装作不知道。
  而且这整个王府,除了他之外,别的幕僚们不都还蒙在鼓里,正满心同情静王,好不容易订了个不错的侧妃,谁知道罗家又败落在即。
  若是他们知道静王已经有了别的打算,恐怕也会对他有看法的,毕竟大家都是读书圣贤书长大的,这点儿是非观还是有的。
  齐锐不好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他往皇城方向指了指,“那边有皇上,还有云相,怎么会看着殿下胡性妄为?”
  石王妃一哂,“可是等到他们开口,殿下在他们心里,成了什么样的人了?这对殿下的大业没有一点儿益处,先生难道看不到?”
  齐锐连连点头,“所以云相不会让皇上知道的,云相会在殿下做出什么之前,让殿下明白其中利害的。”
  “只是可惜了罗小姐了,早知道会是这样,”想到即便入府,也不会得到静王宠爱的罗小姐,石王妃颇觉得对不起她,花样的小姑娘,一生就这么毁了,“有时候我会觉得,他真能把事办下来也挺好的,至少不连累人家姑娘。”
  齐锐看了石王妃一眼,若是静王只是倒台,凭他跟周世俍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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