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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伪君子[穿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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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锐淡淡一笑,“我姓齐,又不姓梁,再说这事我也不清楚啊,梁侯怎么可能将这么大的事情告诉我?”
  他已经得了保成的消息,不日就要被永元帝调到文渊阁参赞机务了,虽然只是给那些大佬们当小弟,这个时候,就算是静王对他有所怀疑,也不会因为这个质问他,反而会跟他继续保持现在的良好关系。


第104章 
  静王确实如齐锐说的那样; 根本没有质疑齐锐; 他倒不是因为要拉拢齐锐才忍下来的,而是他发自内心的相信,凭齐锐对他的忠心; 是不可能不把这么大的事告诉他的; 因此他反而安慰齐锐; 让他不要在意外头的传闻,也不要去计较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梁家不告诉他; 谁叫他是他的人呢?
  他就算是梁勇的亲生子; 这种事梁勇也是要对他保密的。
  静王的绝对信任让齐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在苏栩跟前,他只能半遮半掩的解释,“这事儿我真的不清楚; 可能是祖母怕我没经过事吧,唉; 我不知道了也好; 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们。”
  苏栩才不在意这个呢; “有什么不能面对的?我可是托了你的福了; 反正以后我就盯着你,你做什么; 我便做什么就是了; ”他意味深长的抖了抖缰绳,冲到齐锐前头,“虽然我没看出来静王比敏王哪里强了; 但你觉得好,那我便信了你的眼光。”
  “诶,可别,小心被我带到沟里去,我这种乡下出来的,可不知道啥叫‘政治’?”齐锐哈哈一笑,一夹马腹追了上去,“好久没见我媳妇儿了,我现在就想看见娇鸾!”
  苏栩被齐锐腻的差点儿没从马上掉下来,“你够了啊,这话我又不可能带给弟妹,”被齐锐一说,苏栩也发现自己挺想梅氏跟两个孩子的,他下意识的又催了催马,“快走吧,咱们干脆在庄子上住几天再回来。”
  ……
  石王妃很快就将蒋珂要住的院子收拾出来了,不过不像之前倚兰院那么大,就挨着杨夫人所住的清宜院,石王妃直接跟静王说了,这个时候不宜大兴土木,倚兰院的翻修最好放在来年,蒋珂左右也没有什么东西了,清欢院虽然比白侧妃的院子小一些,但将就半年也是可以的。
  静王看着被石王妃铺排的一色簇新的清欢院,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加上蒋珂又不可能再从娘家带一套嫁妆过来,清欢院的家什都是王府的,也没有什么不合适之说,“有劳王妃了,这里就很好。”
  蒋珂这几天一直住在杨夫人那里,因为跟静王没有圆房,石王妃叫人通知她先不必敬茶,她这个夫人做的多少有些理不直气不壮的,在杨夫人跟前挺不直腰杆,因此也不计较清欢院的大小,只求赶紧从清宜院里搬出来,自己可以当家做主。
  蒋珂原本想依仗静王的宠爱跟自己的家世跟财路,争取在入府的第一天就站稳脚跟,可万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的新婚之夜成了众人眼里的笑话,这也让她十分迫切的想扳回一局,以便在未来可以有资本跟石王妃一较高低。
  而静王在听到杨夫人“告状”之后,也没有像蒋珂以为的那样,对她有所责难或是冷落,反而表现的极为宽宏,说在他们的新婚之夜遇到这样的事,已经是他对不起她了,而且她小小年纪,一时情急害怕想回家更是情理之中的事,不但如此,即便做为夫人,没有三朝回门之礼,静王也十分贴心的陪蒋珂回了趟乾西侯府,这也让蒋珂放下心来,一心一意要扶助静王早日达成心中所想。
  因此在静王提出借乾西侯府的路子往敏王府里送酒的时候,蒋珂满口答应下来,蒋家跟敏王府没有生意来往,但她却可以寻到跟敏王府有来往的商户,借他们的手,将静王私下提纯的酒混在敏王宴客的酒中,送到敏王府里。
  没过几天永元帝的旨意下来,命静王跟敏王一起亲自送安王一家子去了皇陵。
  虽然两位王爷同去,但在永元帝的旨意里,褒奖了敏王临危不惧拿下简宗颐的功劳,而对静王却只字未提。
  从旨意下来,敏王仿佛看到了那个位置在向他招手,陈王妃甚至已经在悄悄的整理库房,为以后搬到东宫做准备了。
  不但敏王这么想,如今整个京城的官员们也都是这么想。
  从皇陵回来,静王便摆出好像在那晚被吓破了胆的样子,以生病为由不怎么往户部去了,甚至看到敏王,也会满脸堆笑,让他走在自己前头。
  “殿下这是已经准备好了?”齐锐冷眼看了数日,觉得静王智商又回炉了,他在众人跟前摆出一副以敏王为主的架势,才是真正将敏王推到火上的那一招。
  静王点点头,有齐锐在内阁行走,他的消息比之前来的快也更准确,尤其是几位阁臣的对某事的态度,甚至细小的表情,齐锐都会事无巨细的向他禀报,“孤总不能在那道圣旨下来之后再动手啊,难不成还要圆了他做太子的心愿?”
  静王不愿意本该属于他太子之位被敏王给染指,哪怕一天都不行。
  齐锐多少能揣摩到静王的心思,左右方子他给了,后头的事有静王下令,蒋家执行,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看来殿下是万事俱备了。”
  想到蒋珂跟自己的密议,静王一脸的笃定,“孤在敏王府的人手已经全都调动起来了,过几天敏王府会大宴宾客,孤也会去的。”
  “殿下也要涉险?”齐锐立马表示自己的不赞同,但他知道静王是绝对会去的,不受点儿伤遭点儿罪,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嗯,孤跟蒋氏一起去,乾西侯府跟兰家之前就有生意来往,兰氏跟蒋氏也能说得上话,”静王凝眉道,“孤打算叫人将敏王引到兰氏院子里去,总不能将整个敏王府都烧了。”
  “那臣要不要陪着殿下?”
  静王对这些日子齐锐在文渊阁的表现挺满意的,听云有道说连永元帝都时不时的召齐锐聊几句,虽然不是在谈国事,但自己的属下得到皇帝的看重,对静王没有半点儿坏处,“你还是别去了,你跟敏王没什么往来,也不再孤的人,何必去引人注意?”
  齐锐也是这个意思,但由静王说出来,才不会被他怀疑,“那臣就恭候佳音了,只是殿下一定要注意安全,来日方长。”
  齐锐可以觉得是来日方长,但静王只要一想到立太子的圣旨,就觉得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孤的心情你不懂,罢了,你别管了,孤已经安排妥当了。”
  ……
  这次齐锐是带着李娇鸾一起回广宁侯府听消息的,为了让静王能成事,薛老夫人在敏王府的人手也都领命尽力帮他,“咱们的人怕是使不上大力,”薛老夫人就着李娇鸾的手将药喝了,摆摆手拒绝了她递过来的梅子,“这点儿苦算不得什么。”
  齐锐盯着侧间墙上的观音像,好像上头长出了朵花来,“使不上力最好了,远远看着,也好逃命。”
  “你呀,”薛老夫人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孙子也是个成不了大事的,就一份心软就耽误了他,“他们吃了梁家这么多年供奉,领这份差使的时候,已经是把命卖了给咱们。”
  齐锐没说话,他跟这里的人想法并不一样,这是谁也改变不了谁的事实,争也没有什么意义,“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人死的越少越好啊。”
  他斜了正看着他的李娇鸾一眼,“我是不是很虚伪?”
  李娇鸾抿嘴一笑,她不觉得齐锐哪里错了,或者可以说,在她的眼里,齐锐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不知道,但谁的命都是命,大家一日三餐劳苦奔波,不都是在求活么?”
  你们小两口能想到一处便好,薛老夫人也不愿意孙子成天陷在勾心斗角里,“南边有信过来了,锟儿说要回来,我没同意,”京城出了这样的事,做为差点儿踩到安王船上的林家,自然极为关注,薛老夫人借这个机会将林夫人的兄弟们敲打了一通,梁锟也被她留在南边儿,京城的局面一日不稳定,梁锟就老实的呆在南边最省心。
  齐锐对梁锟没什么兴趣,他站在梁家假山上头盯着敏王府方向,据静王说,他安排遥人会把敏王引到兰侧妃院子里,为了能让火迅速着起来,他们还悄悄的院子里放上了松香。
  “着起来了!”齐锐从假山上跳下来,“祖母!”
  薛老夫人站起身,“静王还算有些本事,再等等吧,咱们离敏王府也不算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齐锐这个时候更得避嫌,他扶着薛老夫人坐下,“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如果敏王死了,朝廷不会不彻查此事,雁过留声,凭着顺天府的本事,想查到静王头上并不是难事。
  也是因为预告考虑到了这一点,静王已经计划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蒋家头上,欺的就是蒋珂跟蒋家不知道罢了。
  ……
  等第二天齐锐赶到静王府的时候,才知道静王因为冲到火海里要去救敏王,被烟呛的昏迷,至今未醒,他不由感叹静王真的是体验派,若不是对他的安排一清二楚,齐锐自己都不会相信整件事是由静王一手安排的。
  石王妃见齐锐过来,冲他点了点头,“王爷没有大碍,外头的事就由先生多留意了。”
  齐锐点点头,“敏王那边……”
  石王妃摇摇头,“说是不知道怎么搞得,敏王跟兰侧妃起了争执,兰侧妃一怒之下掀了烛台,就烧起来了,两个人都没逃出来……”
  石王妃虽然没有跟着过去,但对静王的安排多少也有些耳闻,“你们真是太大胆了,哪能这么以身涉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高回报自然高风险,齐锐一点儿也不同情静王,“臣听说这次是蒋夫人陪着殿下去的?”
  想到蒋珂,石王妃颇替她难过,“蒋氏去了兰侧妃的院子,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兰侧妃就派人去喊敏王回去,还说若是敏王不去,她就冲到前院去。”
  这么一比,蒋珂可比梁沅君傻多了,梁沅君什么时候也不会自己冲到第一线的,可蒋珂,却能被静王给耍的团团转,齐锐替蒋珂不值,“那蒋夫人现在如何了?”
  石王妃不知道齐锐的思想活动,“蒋氏被火给燎到了,半边头发没有了,额头也烧了一串水泡,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所幸人没有大碍。”
  齐锐相信石王妃并不知道迎接蒋珂的是什么,他附和着感慨了几句,到屋里看了看静王,见他被太医团团围着,便告辞出来。
  齐锐再回到梁家,薛老夫人已经在等着他了,“皇上震怒,下令要严查,静王如何了?”
  齐锐轻笑一声,“被呛着了,一直没醒呢,只怕他醒过来的时候,顺天府已经将案子查清楚了。”
  薛老夫人想着静王的为人,“鸟尽弓藏也不过如此了,亏得蒋氏如此帮他。”她们虽然一直在暗中推波助澜,但起决定作用的还是静王周世泽,若他是个正人君子,哪里来的后头的一切?
  “蒋氏本就是梁沅君安排在静王府的,只不过安王倒的比梁沅君想像的快,这颗棋子一直没有派上用场,”齐锐想着这些日子查到的事,“那个南氏还是蒋珂母亲的陪嫁丫鬟,后来还做了蒋珂的乳母,居然也能被梁沅君收买了。”
  “梁沅君在蛊惑人心上还有很有一套的,而且南氏也确实相信她这么做是为了蒋珂好,”最可怕的就在于此,害你的人的动机其实就是在“为你好”,“等她们知道乾西侯府要为敏王之死付上全部责任,不知道会怎么做。”
  齐锐敲着扇背,“南氏对蒋家忠心耿耿,若是蒋家没了,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
  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候,永元帝便失去了两个儿子,这让年过五旬的皇帝陡然老了十岁,而胡恭妃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身素服要撞死在勤政殿前,就为了让皇帝给自己儿子的死一个明白的说法,一个王府侧妃,好端端的为什么在自己的库里里摆满了烈酒松香?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一场针对皇子们的蓄意谋杀。
  永元帝自然也不相信这只是意外,有顺天府跟大理寺的共同追查之下,“真相”很快浮出了水面,酒水来自醉刘伶酒坊,他们酒坊的梨花白是敏王最爱的杯中之物。
  沿着这条线,矛头很快就指向了乾西侯府,面对确凿的证据,乾西侯真的是百口莫辩,他没办法说这一切都是受了静王的指使,因为从始至终,出面张罗这件事的,都是自己的女儿蒋珂,而静王,如今还躺在床上人事不醒。
  乾西侯还能说什么?将一切推到女儿头上吗?即便推到了蒋珂头上,蒋家人同样脱不了干系。
  直指整件事都是由静王一手策划对蒋家又有什么好处?永元帝会因为蒋家只是从犯便饶过蒋家?乾西侯可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如果他指认静王,只会让蒋家得到更严厉的惩罚,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承担下来,献出蒋家的家财,为族人谋一条苟活之路。


第105章 终章
  乾西侯府抄家的那天齐锐去看了; 他看着木然站在街边的乾西侯。对于永元帝来说,灭了多少个蒋家都抵消不了丧子之痛,甚至安王造反对他的打击都赶不上儿子被活活烧死。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将蒋家族灭,来告慰敏王在天之灵。
  齐锐看着形容狼狈的蒋家人被差役押走,转身去了静王府; 见到了已经醒过来的静王; “臣刚才过来的时候,正看到乾西侯府抄家。”
  静王虚弱的倚在软枕上; “孤心里也很难过; 也很想上本为乾西侯求情; 只是敏王已经不在了,孤哪有立场让父皇放过谋害他的人?你也知道,虽然乾西侯将所有的罪名都担了下来,但孤真的就清白了?”
  静王无奈的一笑; “只要孤还活着; 大家就会认为这件事跟孤有关系,毕竟孤才是得到好处最大的那一个。”
  这不明白着的嘛,而且做这件事之前,大家已经考虑到这个结果了; 所恃的不过是永元帝膝下再无可以继位的儿子; 便是对静王有所怀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心知肚明的事不需要再说,齐锐现在最关注的就是蒋珂; 他跟薛老夫人都将宝押在蒋珂身上了,“殿下说的是,只是蒋夫人那里,您还要解释一下,您对她毕竟跟旁人不同,其实若细究起来,蒋夫人也是在劫难逃的。”
  静王懊恼的捏捏眉心,“就是因为孤待她与旁人不同,她才会这么不讲通道理,孤身体这样,她还每日过来哭闹,逼着孤救乾西侯府,没办法孤只能将她禁足了,她也不想想,若不是她成了皇家的人,这样的大事,怎么能不被株连?”
  静王已经想好了让蒋珂“病亡”了,只是蒋家甫一出事,蒋氏女便“病亡”,显得他太薄情,更重要的是,静王不愿意被人认为这是他“心虚”的表现,所以他决定先让蒋珂好好活着,“不说这个了,孤听说皇上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上朝了?他的身体到底如何?”
  安王造反事发之后,远在江南的周世俍已经往回赶了,齐锐也在跟周世俍的信里,当闲话一般将劝他回来在永元帝身边尽孝,“臣也有阵子没被陛下召见了,听宫里的小太监闲聊,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人有些懒懒的,大概是被接二连三的事伤了心,要不殿下好了之后,多往宫里走动走动,如今皇上身边能说话的人,也只有殿下了。”
  老三死了,老四关了,老五不在身边,老六太小,也就剩下老大周世泽了,齐锐觉得自己的建议是发自内心的,当然,在蒋珂跟南氏眼里会是什么意思,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静王却觉得齐锐的话十分有理,“孤也是这么想的,唉,出了这样的事,孤也有责任,孤已经让人代拟了请罪的折子,这件事怎么说孤也脱不开关系的,与其等着朝臣弹劾,倒不如孤自己请罪,孤想请父皇收回孤的亲王爵,孤愿意同安王一样,去守皇陵。”
  这不过都是在做戏罢了,齐锐明白,静王也明白,“殿下真是,皇上必然能了解您的苦衷。”
  ……
  蒋珂看着镜中的自己,南嬷嬷以为她在发愁自己的容貌被毁,小声劝道,“夫人只管放宽心,娘娘不是送来的宫里的御药了么,天天抹一定会恢复成原先的样子的。”
  蒋珂脸上的水泡已经开始结痂了,但过后会不会留疤蒋珂一点儿也不在乎,“嬷嬷,蒋家完了,我父亲跟哥哥弟弟们全死了,听说族里的姐妹,也都病的病死的死,你说我还有心思去想这张脸么?”
  她虽然被禁足了,但该知道的总会有人“不小心”告诉她,蒋珂知道乾西侯被抄,父兄都被赐死,家产充公,而不被追究的出嫁女,也陆续有噩耗传来。
  这些事蒋珂都听说了,南嬷嬷又怎么会不知道,“不是嬷嬷心不疼,实在是咱们做不了什么,不如将牙一咬,先活下来,将来殿下真的登了大宝,您还有一线机会。”
  自己的一线机会?蒋珂哈哈大笑,她歪头看着南嬷嬷,“嬷嬷,你说的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呢,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么?那天我也在兰侧妃那里,殿下伤的根本就不重,可他却足足躺了七天,人!事!不!知!”
  “不管我在外头怎么哭,怎么求,他都什么也不知道,等我父亲认罪伏法,他恰恰就醒了,嬷嬷,你觉得我还能活到他登基为蒋家翻案的那天?”蒋珂自嘲的一笑,“敏王其实是死在我手里啊,他凭什么为蒋家翻案呢?只怕我那些姐姐妹妹,就是我的明天。”
  南嬷嬷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她哑着嗓子道,“都怪奴婢,若不是奴婢昏了头,信了别人的话,不想你像大小姐那样再嫁个商户,以后你攀上了静王,以后蒋家有静王府的面子,在京城不再被人小瞧了去,可没想到……”
  没想到就这么将一家子几十口人的命送了进去。
  蒋珂伸手将南嬷嬷扶起来,“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去了的再也回不来了,我即便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可还有几天的活头儿呢?”
  南嬷嬷到底是将蒋珂养大的,“姑娘想做什么?”
  蒋珂的眼睛亮的吓人,“我想为蒋家报仇!”
  南嬷嬷一把捂住蒋珂的嘴,“姑娘您疯了?”
  “早晚都是一个死,嬷嬷觉得多活这几天,又有什么意思呢?难不过您真的觉得,周世泽还会有想起我的那一天?即便他想起我,嬷嬷觉得我这么活着,将来有脸去见蒋家冤死的亲人么?”
  南嬷嬷咬紧嘴唇,“大小姐叫人捎信儿过来,让您且忍忍,她会想办法将您从府里接出去的!”
  “怎么接?拿银子换我的命么?嬷嬷,蒋家已经因为周世泽完了,难不成我大姐还要因为我被人勒紧脖子?”蒋珂摇摇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怎么就那么糊涂,怎么就信了周世泽的甜言蜜语,你没听见么,石王妃已经往罗家去了好几回了。”
  想到这个南嬷嬷也恨的咬牙,当初周世泽是怎么哄骗自家姑娘的?根本就看不上罗小姐,便是纳进了门,也不会把她当回事,自家姑娘才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可现在呢?蒋家为了他的大业搭进去了几十条人命,自家姑娘却被关在这么个小院子里,怕是再难见天日了,“姑娘您准备怎么做?夫人走的时候将您交给奴婢,奴婢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如今你不好出去,这事儿就交给嬷嬷吧!”
  蒋珂摇摇头,“嬷嬷身份所限,又能做得了什么呢?而且即便是嬷嬷做到了,做为你的主子,我又怎么可能撇清干系?”
  南嬷嬷不说话了,这些天她也不是没听到府里那些风言风语,在那些无知的下人嘴里,蒋家为静王赔上了满府的人命,却成了连累了静王府的罪人,这种有冤无处诉的感觉如同一把火一直在胸中燃烧,“姑娘说的是,咱们活着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倒不如替侯爷跟世子讨个公道!”
  ……
  石王妃看着低眉敛目的南嬷嬷,“你们夫人要见殿下?”因为心中有愧,虽然静王下令禁了蒋珂的足,但石王妃对她的人管的并不十分严格,由着她们在府里自由出入,左右蒋家也没有人了,这些人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儿来。
  “是,我们姑娘说了,我们蒋家有今天,全拜殿下所赐,可居然连声谢都落不到,”南嬷嬷眉毛都没有抬一下,“我们夫人说了,那些事都是她心甘情愿做的,并不敢怪殿下,但殿下避而不见,就太无情了些。”
  石王妃没想到南嬷嬷会说出这么一套话来,“所以蒋夫人只为了跟殿下说说话?”
  南嬷嬷点点头,“我家姑娘的性子娘娘可能不太了解,最是走一步看三步的,这次也是她一心将殿下当做良人,要助他成就大业,才失了防范,不过么,即便再相信殿下,该有的心眼咱们还有留着的,夫人说若是殿下不肯见她,她自然也有办法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南嬷嬷抬头看着石王妃,一字一顿道,“蒋家几十口子颗人头,总不能连个响儿都听不到吧?”
  石王妃也没料到一直把蒋珂当手心宝的静王,在拿蒋家填坑的时候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让她不免生出唇亡齿寒之感,“我知道了,我会去跟殿下说一声,一会儿就派人请你们夫人过去。”
  想到蒋珂未来的结局,石王妃心有不忍,“是我们对不住蒋氏,以后我会尽我所能给她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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