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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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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易寒见她如此不受教,也不悦道:“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跟我回家。”然后握紧了她的手腕,急步前行。钟希同怒上加怒,手上挣脱不开,只得嘴上不甘示弱,胡乱骂道:“古董!烂人!你放开我,你个兵马俑……”骂了一阵,冷易寒一字不回,脚下加快两人已进了云州城。
傍晚时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钟希同见他还不松手,干脆对着路人做鬼脸吐舌头。心想:“反正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丢也是丢大庄主的脸。”冷易寒见身边的行人纷纷散开,一个个面色惊慌诧异。他回头一看,钟希同得意的对他笑了笑,不知死活的转了转舌头。
嘭!
冷易寒觉得脑子里有一个炮仗,此刻炸开了。一个大力的拉扯,将她拽进了无人的小巷。钟希同觉得手腕被攥的生疼,嚷道:“冷易寒,你……”
她说不出话来了,她这次真的觉得舌头不是自己的了。因为,有另一条舌头在控制。这是……吻吗?钟希同觉得心脏猛然炸开了,在胸腔里血肉模糊的存在着。她震惊着想:这是我的初吻唉,就在这么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不知道叫什么的巷子?而且,天上没有星星?而且,他还没说那三个字?等一下,这个人是谁啊?
钟希同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那张被放大的脸。瞬间清醒过来,用力的推了对方一掌。小白兔突然化身为母老虎,冷易寒没有准备。但是,习武之人有本能反应。捉住她的双手,加深了这个吻。毫无临敌经验,钟希同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唇舌缠绵之间,她不管不顾的咬了一下。
“唔……”钟希同率先叫痛。
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口腔里融合了两个人的血液,满是腥甜的味道。冷易寒一愣,被猛的推开。好像刚刚做了一个梦,只不过与以往不同。刚刚是一个柔软的,香甜的的美梦。面对钟希同一脸厌恶的神色,心里一震,一下子恢复了理智。
同儿,讨厌我吗?可是,你明明说过,你爱我。
钟希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起手掌,真想打下去。可是,他一脸受伤的样子,好像被占便宜的人是他,好像被夺了初吻的人是他。他甚至合上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一掌,便僵在了空气里。
冷易寒,你怎么可以这样?
钟希同将他狠狠的推开,头也不回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签约第二次被拒,已经不会伤心了。
☆、世间好物不易得 芳心难属意难逢
钟希同跌跌撞撞的跑进庄,丫鬟小厮们一叠声的请安行礼。“奴婢请姑娘安!”“钟姑娘好!”“姑娘有何吩咐?”……钟希同一个也不理会,直奔安苑,摔上房门。
气闷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卧也不是。又惊又怒,又不知如何是好。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心里像是吃了跳跳糖,折磨的她一刻也不能安宁。
此时,不知谁轻叩了三声房门。钟希同随手抓起一个水壶就扔过去了。哗啦,碎了。本以为是冷易寒那个挨千刀的,结果却响起了白英的声音:“姑娘,发生何事?”白矾道:“姑娘可否开一下房门,奴婢进去帮您打扫一下。”
钟希同一不做二不休,屋子里所有的瓶瓶罐罐全都遭了殃。一个个面目全非,粉身碎骨了。门外只听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接下来是她的叫嚷:“谁也不许进来!跟你们没关系,不用管我!让我自生自灭!”然后又是乒乒乓乓好一阵声响,屋子里才没了声音。四婢互相对视了一眼,进退踌躇间忽然发现冷易寒立在院中,不知有多久了。
“主子。”四人跪在面前,等着他的示下。
冷易寒好像全然没听见,也没看见。眉头微皱,自顾自的沉思。吴管家闻讯寻来,见他不理便站在一旁,不敢造次。过了许久,冷易寒方道:“去库房选些轻巧光滑的器具来,等她没的摔了,便送进去吧。”说完转身走了。
吴管家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从怀里摸出两把钥匙摩挲了几下,不舍的交给白苏,心疼道:“去吧,别心疼。”四人转了转眼珠,心想:“您是劝您自己呢吧?”
不一会,白苏回来了。后面跟着四个小厮,抬着八个双层礼盒。到了安苑门口,便不敢擅入了。白英打开一看,都是轻巧玲珑的器皿,也用不着这些使蛮力的小子,便让他们下去了。
白矾凑过来一瞧,里面有一套哥窑的全套寿宴器具。杯碟碗筷盏,大小不一,八十多个玩意儿,全是细滑的青瓷。不由咋舌道:“这个统共没几套,碎了可惜吧?”白苏道:“怪我吗?不是说捡些轻巧的吗?那些人高的瓦罐,腰粗的盆瓮到是有,姑娘搬也搬不动,怎么摔得?”
白英道:“得了,有力气都往正地方使,有好话跟主子姑娘说去。”二人一看她不高兴,都噤了声。
白英领着三人空等着,听着里面似有声响,方轻叩了叩门,轻声道:“姑娘,奴婢进来了。给您送点东西就出去。”说完便进,也顾不得准不准了。打眼一瞧,钟希同蹲坐在椅子上,拿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往红木八仙桌上划。
削金断玉的匕首,要在木头上刻画,真是容易极了。她气势汹汹,众人也不敢多言,放下东西就出去了。白矾顽皮,趁着放东西的当儿多瞅了几眼。见那匕首刻的恍惚是个人的形状,圆圆的脑袋下面接了个方形的身子,左侧画了个桃心。
钟希同正握着匕首,一下一下,狠狠的往那心上戳。“姑娘,”她忍不住劝慰道:“奴婢不知发生何事。但请姑娘宽心,别气坏了身子。”
钟希同抬头看着她一眼,将匕首往那心上用力一插,恨恨道:“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初吻啊,竟然在那种情况下,便宜了一个古代人。”“啊?主子又吻您啦?”白矾一惊,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嘴上的话早就说出去了。
钟希同冷冷的目光射过来,一愣:“又?”白矾恨自己一时口快,话却收不回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个……不是。”钟希同急道:“什么‘不是’?你们这都跟他学的什么毛病?难道多说几个字便累死了?”
白矾咬了咬牙,跪下吞吞吐吐道:“奴婢未曾亲见,只是……只是猜,姑娘的初吻怕是……怕是……要从‘喂药’算起。”
钟希同恍然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大家总是暧昧的眼神看着她,原来都是一路瞧来,以为他们有什么的。她克制着,低声道:“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白矾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了。钟希同越寻思越觉得不平,拔出匕首提着就出去了。
青天白日的冷剑山庄,头一遭有人拿着明晃晃的匕首意欲行凶的。也是头一遭,真的让那人活着走到主子面前。杜衡和杜仲守在门口,好像早知道她会来似的,看见那匕首虽然一愣,还是乖乖的让开。
“冷易寒!”她没好气的叫了他一声。
冷易寒正拨弄着生僻的调子,一副不喜不怒的神色。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让钟希同更为恼火。她磨了磨牙齿,问道:“你是不是吻过我?”冷易寒点头,“是。”
钟希同呼吸一顿,道:“你想清楚,我问的是今天之前,你,是不是吻过我?”冷易寒停下早就乱了的曲调,沉稳答道:“是。”钟希同气结,“你……你竟然敢承认?”
冷易寒看着她,道:“我冷易寒行事为人,虽不被江湖中人称道,却敢自认光明磊落。我做过的事,当然要认。那日在湖畔,你突然溺水,没了呼吸。我不得已……”
“什么?”钟希同一震,忍不住打断他:“你救我的时候,就……耍流氓?”冷易寒上前一步道:“你果真恼我吗?同儿……”
“不要叫我的名字!”钟希同猛地提起匕首,暴怒着,像一头炸了毛的小兽,“你别在靠近我,不然……不然我就杀了你……”‘杀了你’这三个字,说的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明知道做不到的事,何必虚张声势。钟希同觉得自己可能太过愤怒,有些恍惚了。因为,她分明在冷易寒的脸上看到了笑。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笑,跟第一次完全不同。看起来那么清冷,苦涩。
冷易寒苦笑着,再上前一步,道:“你刺吧!用你全部的力气刺下去。你就会发现,这颗心即使冷漠无情,即使让你觉得厌恶。可它的血还是热的,那里空落落的,只有一个你。”他穿着棉布白袍,一步步的走近,看起来莫名的让人迷惑。钟希同觉得头脑混沌了,她攥紧了匕首,狠狠的掷了出去。
嘭!琴弦应声而断。锋刃入木三分,余威不减,兀自铮铮颤动。冷易寒睁开眼,只看到一个仓惶的背影。
你,要往哪里逃?
一整夜,钟希同没有合眼。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怎么?那个冰窟窿不在你就睡不着了?别跟自己说你没担心他会□□你似的。现在好了,他不回来,你一个人,应给更高兴才对。为什么觉得,如此不安?起身点了十几根的蜡烛,空对着一屋子的烛火,默默出神。
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有了睡意。不过睡了一两个时辰,醒来的时候便发现屋子都被打扫过了。没办法,她就是这样。心情如何糟糕、如何失眠,只要一睡着,就是在她耳边伐树都听不见。
何况,是训练有素、轻手轻脚的丫头们。狼藉的碎片统统不见了,屋子里新添了很多瓷器摆设,墙角矗着一盆半人高的珊瑚,瞧着怪好看的。钟希同闻到了桌上饭菜的香味,立刻决定起床。一摸都是热的,鸡丝米粥还冒着热气。昨天折折腾腾的只吃了早饭,现在真的饿了。于是毫无客气撑到再也咽不下一粒米后,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浑身舒畅。
对于有些人来说,时间是疗伤奇药。但对于钟希同来说,食物才是。
饱了不想动,对着一碟橙子糕,懒懒的交谈道:“你说……我也不是特别讨厌他。虽然他是个杀人犯,还总是冷冷的。但这是古代啊,他又不用真的进监狱。高富帅,而且竟然还不白痴,你知道这有多难得吗?不过就是一个吻吗?虽然是我的初吻,虽然我不是这样计划的。但……也没到多严重,21世纪的新新人类,又不会怀孕,不至于要死要活的吧?何况,人家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原谅他吗?给点建议啊,小黄。”
她摸着一言不发的橙子糕,像触摸着一只小猫咪的头,决定了:“你就叫小黄了。”环顾四周,又发愁了:“我昨天好像摔了不少好东西,他会不会要我赔啊?”十指敲击着桌面,自言自语道:“我可以先藏起一些东西,卖了。然后,他要我赔的时候……我把钱给他。这叫,完璧归赵。”说做就做,立刻捡了一些看起来精致又方便藏的瓶瓶罐罐,用衣服包起来锁到衣柜里。
钟希同刚忙活完,就听到有人叩门,立刻心虚道:“谁啊?”门外回道:“奴婢白芷,主子在城外等您,请您随杜衡过去。”“哦,知道啦。”钟希同收拾了一下,出门前特意叮嘱:不许动她的衣柜和梳妆台上的橙子糕。众人应了,她才随杜衡策马出城。
远远的看见冷字号的大船稳稳的泊在湖中央,甲板上修长的白色身影自然是冷易寒了。一叶扁舟早早的候在湖畔,杜衡扶她上去,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道:“请姑娘保重自己。”钟希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未及说什么,舟子便划离了岸边。冷易寒拉她到甲板上,她刚刚站稳,便迫不及待道:“我好了。”
“什么?”冷易寒不解。
钟希同摊摊手,无所谓道:“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啊。”她拍拍冷易寒的手臂,“我已经想通了。当初你也说是不得已嘛,为了救我才……才那样。昨天大家一时冲动,就当我们都吃错了药。就过去吧,我们都不用为这个烦心了。”她扯了扯嘴角,僵硬的笑了一下。
冷易寒深深的一个呼吸,道:“这是你真心话吗?”钟希同没吭声。“我想听真心话。”冷易寒坚持道。钟希同看着他执着的目光,心道:“这可是你要我说的。”
“好,你非要我说,我就不客气了。我是很生气,不仅是因为你,而是很多事叠加起来。我莫名其妙来到这,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我的家人说不定已经以为我死了,而我,竟然在这给你治什么怪病。我连便秘都不会治,好吗?我没有办法养活自己,住在别人的屋子里,每天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赶出去。我甚至想,我死了会不会就回去了?可是我还不敢死,因为我怕,我怕我死了,就是他妈死了。”
她喘口气,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控诉道:“而你,让这一切变得更糟糕了。我的初吻,那不仅仅是一个吻,是一个女孩的梦境,你明不明白?”
冷易寒沉思着,点了点头。钟希同收敛了嚣张的气焰,继而道:“反正……反正初吻是很重要的。换成钱的话,比我摔得那些东西值钱多了。所以,你不能……要我赔。”
冷易寒道:“当然。”
他一脸的诚恳,钟希同只好勉强道:“好吧,那我也不要你赔了。我已经决定原谅你了,我要原谅你。OK,好了。”
冷易寒看着她时而愤怒,时而伤感,时而无奈,时而释然的发表完长篇大论,竟然笑了。他的笑从眼底蔓延到眉毛、嘴角,越发深浓。
“我娶你。”他淡淡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年就要到了,希望看到的亲都能得到属于自己的爱情。接下来剧情都很高潮啦,希望有人喜欢。感恩,祝福。
☆、诉衷肠谈情说爱 论黄道择日成婚
“我娶你。”他淡淡说道。
钟希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他又道:“我赔,我要娶你。”
钟希同眨眨眼,惊讶的脸加上几分尴尬牵强的笑意:“不……不用了。谢谢!”
“我娶你。”冷易寒再一次坚定的说出这三个字。
钟希同连忙解释道:“真的不用了,我刚才是胡言乱语。真的,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嫁。我还小呢,我还想多玩几年再说。呵呵,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相信我。”
“嗯……”冷易寒自顾自思忖着,商议道:“明日便是中秋,八月十六是黄道吉日。后日我们成亲,如何?”
钟希同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她近似决绝的吐出这个字。冷易寒又道:“你既不喜欢十六,那便十八,也是吉日。你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绝对不会委屈你。”
什么?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准备的?她慌张而无助的说道:“不行,你在胡闹什么呀?不可以的,我不同意。”冷易寒几乎不与人商量什么,今日难得这样有耐心,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轻描淡写的问道:“为何?”
钟希同都被气笑了,道:“这还用问吗?两个人在一起,当然是要有爱情的。怎么能这么随便?”冷易寒道:“我不是随便的人,也不会随便娶什么人。至于……爱情,”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情不自禁的抚着她的面颊:“你怎知,我不爱你?”
钟希同猛地一震,不知心里是火山爆发,还是黄河决堤。总之,五脏六腑通通混沌了。呆愣着,看着他那样专注的眼神,那样深情的嗓音,即使如此突然,也由不得她不信。他的手让她面色发烫,心咚咚的跳着。感觉到他慢慢俯下身,一点点靠近着。
湖上的风一起,她猝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红着脸道:“不行,我不爱你。”
虽然早知道她会这样说,在真的听到的时候,心还是痛了一下。冷易寒暗自嘲笑:“还以为自己早就无喜无悲,出离尘世了。原来,也不过如此。”他用一贯的姿态道:“无妨,我还是会娶你。”
他的淡定,让这一切如此不真实。又隐隐的让她知道,这一切已经板上钉钉,不可改变了。钟希同不知道如何改变局面,脑子里飞速的想着如何说服这个固执的人。她定了定神,拿出辩论场上的气势:“你的话不符合逻辑,我不信。比如,你为什么爱我?我想不明白。”
冷易寒看着波平如镜的湖面,悠然道:“我的人生,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日为何东升西落?月为何阴晴圆缺?一年为何有四季?一天为何要分日夜?你,为何……你笑我就高兴?难过我就心疼?又为何,对着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背转身去,不给她看到他微红的面色。
对于一个不善表达的人,这算是炙热的表白了吧?
钟希同又一次被震撼了。她今天像在山地中行使,不停的被颠来倒去,震来震去。不禁喃喃道:“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冷易寒道:“我也没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我……我想一下。”
钟希同低下头,安静了几秒,报告说:“我想完了。前面的几个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后面的……后面的我也不清楚。可是,就算你喜欢我,就算我也不讨厌你,甚至就算我喜欢你,我们也不能在一起。我不是这里的人,我迟早都要回去的,随时都有可能回家。”
冷易寒重点留意了她的‘甚至就算’,淡淡的笑着:“姑娘家总是要嫁人的,早一刻晚一刻也没什么。你又不知道去你家乡的路,等以后咱们找到了,我定会好好给岳父岳母大人赔礼。”
钟希同急的跺脚,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道:“什么呀,他们早就不在了。问题不是这个,而是你根本没听明白。我说,我们是两个世界。就像……”钟希同瞧见天上的雄鹰,比喻道:“就像这湖,你是天上的鹰,我是湖里的鱼。我们根本不在同一个空间,明白吗?”
话音刚落,盘旋在上空的黑鹰忽而俯冲下来,叼起一尾小鱼儿,飞走了。冷易寒从没有这样喜欢过鹰,他愉快的决定:今后再也不猎鹰了。得意笑道:“现在,鱼和鹰不是在一起了?”
钟希同磨了磨牙,考虑着红烧鹰肉会不会好吃。还要学射箭,把这个胡乱搅合的家伙射下来。她不肯认输,再道:“那鱼儿做了鹰的腹中食了,哪里是什么爱。你的爱倒来的轻巧,你说说,什么是爱?”
钟希同心里想着,不管冷易寒回答什么,她都要说‘那不是爱’,便算赢了。
岂料,冷易寒眉头一皱,复问道:“你说什么是爱?”
钟希同暗叫不好,这家伙平日里少言寡语,省下来的几十年的话都要在今天说了吗?不是说不善于口舌之争吗?今天怎么这么机灵了?这可怎么回答是好?你说‘怜惜是爱’,他便说‘我怜惜你’;你说‘心动是爱’,他可以说‘我对你心动’;你说‘给对方自由是爱’,他很有可能不要脸的说‘我给你在庄内的自由’。如果说……说‘说不清楚是爱’呢?
——他可以说‘我对你便是说不清’。大脑飞速转了几圈,鄙夷道:“你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凭什么说爱我啊?”
冷易寒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她,眼里忽然闪过一丝霸道的危险信号。钟希同还未从得意中清醒过来,已被他猛然拉到怀里,用力的吻下去。“唔……”钟希同刚要抗议,却正好被他的唇舌堵了个严实。
奇怪?他明明姓冷,为什么气息总是这样灼热?
奇怪的念头一闪而过,钟希同开始拼命的挣扎。试问,一个武林高手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之间,有何‘较量’可言?她的拼命捶打,不过是可做掸灰的粉拳罢了。情急之下,她忽的想起一个绝招来。假意放弃了抵抗,当冷易寒略松禁锢的时候,狠狠的向他□□一踢——她这一踢可用了七分力,要不是被吻的手软脚软,她敢用十分力。
冷易寒根本没有料到,习武之人,对于这类招数都看作‘下三滥’。他又如何能想到,一个姑娘家这样……豪放?闷哼一声,吃痛之际猛地推开她。钟希同惊慌之下没瞧着后面,连连后退了五六步,只觉脚下一空,一头栽进冰冷的湖水里。
八月的天气,渐渐凉了,何况日近黄昏。她不识水性,一眨眼便沉到湖底。尽管冷易寒立刻跃入水中,将她救了起来,她还是呛水昏迷了。
冷剑山庄又是一阵骚乱。门口的小厮打眼一瞧,哟,庄主怎么又抱了一个浑身湿透的姑娘回来?再一瞧,哟,还是两个月前的那个姑娘!还要再看时,便听到冷易寒喝道:“还不去准备热水?”
那人一听慌忙跑开了,还没到晚间,哪来的热水?喝的倒是有,洗澡怎么够啊?杂役们抓了瞎,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后院劈柴的劈柴,烧水的烧水。前院赶紧熬药煮汤。最忙的,当然是安苑的寝间。
吴管家见状也不及请示,破例放了几个二等丫头进来。四个大丫头都在里间忙着,铺床加被,脱鞋去袜,端盆递水。外间,杜衡和杜仲见主子也浑身湿着,也取了他干净的衣物来,待他一得空便要送过去。乌压压一屋子的人,忙里忙外,忙进忙出。
冷易寒把人搂在怀里,不住的拍打她的背。好一会,才咳出两口水来。钟希同眼前渐渐清明了,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啪!整个世界安静了。
屋里屋外顿时静止了。甭管是几等的丫头,也甭管是多贴身的仆人、多资深的管家,甚至冷易寒自己,都是头一遭遇到这事儿。一时间,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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