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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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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一时间,全然不知如何是好。人人第一反应都是在心里尖叫:啊!主子被打了!然后,怎么办?装看不见吧。于是眼睛死死扒着地,或者苦着脸看着房顶。
但凡再乱一点的,只寻思到‘主子被打’已经惊慌过度,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小丫头一失神手滑了,一脚踩在门槛上,整盆水都扣在了吴管家头上。一时抽气、惊呼,铜盆银盘,环佩叮当,哗啦啦作响。
冷易寒盯着打完人,便再度昏睡过去的钟希同,惊讶于自己竟然没有想要掐死她。看她安然睡着,头发湿漉漉的垂在颈上,说不出的妩媚撩人。无心责怪众人的失态,只是震怒着,吼道:“怎么还不拿干衣服来给她换?”
白英几个连忙跪下请罪,陈情道:“姑娘出门前特意吩咐,不准我们动她的衣柜。”冷易寒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准她胡闹。”白芷闻言起身要去翻找,冷易寒又挥手道:“算了,拿我的衣服来给她换上。”守在外间的杜衡赶紧从杜仲手里夺过衣物,送到床边,便和冷易寒一起避了出去。
只一眼,他瞧到了床上人苍白的面色,和微微红肿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快娶快娶,嘻嘻,你懂得。
☆、定新条谨言慎语 趁夜色偷入香闺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钟希同终于悠悠转醒了。一睁眼,便对上冷易寒深沉的眼神。“醒了?”他问,眼底静如平湖,好像让人落水的人不是他一样。
钟希同瞥了一眼他刚刚端过来的药碗,赌气的抬手拍出去。失望的是,他好像早料到一样,稳稳的躲过了突袭,顺带捉住了那只肇事的手。略略板起脸,道:“你若不肯自己喝,我来喂你。”
钟希同从他的语气里听到威胁的意味,立即服软,大喊着:“我自己喝……唔……”他已喝下一口苦药,迅速的送到了她的唇边。钟希同抗拒着,正要吐出来。他又鬼魅似的说道:“不准吐。”
我忍!现在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虎落平阳被犬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钟希同努力劝慰自己,瞪着眼硬是将一大口苦药咽了下去。冷易寒递过药碗,“忍气吞声。”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一仰头,捏着鼻子喝掉剩下的。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药碗摔了出去。哗啦,碎了。
冷易寒既不惊也不怒,又递上一个青花的敞口瓶。钟希同不客气的接过来,哗啦——也摔了。他又递过一个琉璃水晶球,那是西洋玩意儿,拳头大小,玲珑剔透,内里还嵌着雪花。钟希同一瞧,怪好看的。
正踌躇着,他又递上一个白玉碗来。登时摔了碗,一扭身抱着琉璃球躺下了,嘟囔道:“我的了。”
冷易寒不由一笑,无奈的摇摇头,叹道:“是,它是你的了。三天后,这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钟希同一听这话立刻炸了毛,连声道:“我不要不要不要了,都还给你,求你能不能正常点?”
冷易寒悠然的理了理袖口,正色道:“咱们要有一个规矩。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对我说‘不’这个字。你说一次,我就亲你一次。”钟希同条件反射道:“不行!”然后,立刻被执行了新规矩。
直到她真的喘不过气,那人才肯放开她。冷易寒没事儿人似的,平和的对着她一脸愤怒,道:“换一件厚一点的衣服,我等你一起用晚膳。”
钟希同平复着呼吸,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愤愤道:“才不会和你一起吃。”脚步声立刻停了,她反应过来,一把抄起被子死死的捂住头,大喊着:“我不说了,我错了,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冷易寒真不由得佩服她如此‘识时务’,掰开她紧攥着被子的发白指节,摩挲着轻吻了一下,大步离开了。钟希同过了好一会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时,才发现自己穿的是那人的衣服。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身上的衣服,蓦的红了脸。
虽然堵着气,但是钟希同一向想的开。她的忍耐力和承受力,的确是异于常人。幼时亲见父母争吵厮打,一开始大哭,后来便学会了一言不发,默默在一旁,等结束后,安静的去打扫战场。
那样的时刻,她变得小心翼翼,仿佛说一句平常的话都要字字斟酌,喘口气都要略略思量。她无数次提醒自己:我以后绝不会这样。绝不会轻易发怒,绝不要与人争吵。她很少哭,总是告诉别人‘一切都会好的’,包括她自己。
哪怕再艰难的境地,只要活着,总还能撑过去。所以,她为自己没好好控制情绪而恼怒,为自己摔过的无数东西忏悔,对身边的丫头们感到抱歉。默默的换了衣服,乖乖吃饭去了。再怎样,不会和自己过不去的。
钟希同一言不发的吃光了一碟孜然羊肉,又吃了两碗饭。丫头们看的傻眼,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冷易寒,都微微露出了讶异的神色。他本以为要好好威胁警告一番,她才肯吃饭的。钟希同看了看他的脸,一边啃着猪蹄一边含糊不清的表述道:“我告诉你,我还生气呢。还是不……”
‘不’字吐了半个音节,连忙就着猪蹄咽了下去。重新说道:“还是拒绝你的亲事。所以呢,你早早放弃吧。咱们做朋友也很好啊。或者,我明天就走,你就会慢慢忘了。”
冷易寒闻此言立刻起身离开了,冷冷的丢下一句:“你走不了了,我已经决定了。”钟希同恨恨的冲他的背影翻白眼,吐出骨头,嚷道:“再拿一只猪蹄来!”白矾张张嘴,连忙到厨下去了。
回到安苑,忽然发现冷易寒的床不见了。心中总算稍许安慰,不用日夜对着他,可以冷静下来想想对策了。钟希同正立在屋中发愣,白芷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抬着一个大箱子。
钟希同忙问:“这是做什么?”白芷脸上像是敷了冰霜,仍恭敬着,低头答道:“回姑娘,您不让我们动您的衣柜,怕是另有用途。吴管家便使裁缝又做了一箱子衣服,让我传个话,说‘缺什么您只管言语,不必委屈将就着’。”
说话间两个小厮已经退出去了,钟希同见她浑身都是怒气,疑问道:“白芷,我惹你生气了吗?”白芷轻哼一声,回道:“奴婢不敢,奴婢告退了。”说着告退,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正色道:“姑娘今日呛了水,想必是神智不清了。竟然……竟然和主子动起手来。主子宽厚,不跟您计较,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是替主子伤心。您日后还是仔细些吧!”说着,别扭的行了个礼,这才告退了。
钟希同气的直皱眉,环顾四周只能找小黄诉苦了。
“这些古代人太可恶了,不分是非黑白,胡乱给我定罪。我不就是打了他一巴掌吗?我昏昏沉沉的,能有多大力气?他……他轻薄我呢?这些人怎么不替我喊冤啊?”说着怪声怪气的学白芷说话:“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是替主子伤心,呸!”
当即啐了一口,道:“你替他伤什么心啊?你是他娘还是他老婆啊?”话一出口,立刻有所顿悟,心想:“是了是了,平日只要一说冷易寒的不好,大家都替他分辨。尤其是白芷,动不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些丫头们跟了他这些年,搞不好都是他的地下情人啊。贴身侍婢,多亲密啊!又穿衣服又洗澡的,要说什么都没发生过,打死我都不信。”这样想着,更觉得生气。
其实,这一层她确实想错了。冷易寒六岁被送到少林,跟着脾气古怪的苦岸大师习武学医,读书识字。别的都不必说,那样小的一个孩子,愣是什么都学会了。十年后下山接管冷剑山庄,沐浴这些事都是杜仲伺候的。他
那时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父辈在庄里管着药房。冷易寒见他机灵,便允他学医,培养成自己的得力助手。后来他成人了,在庄里也有头有脸。冷易寒也不支使他做这些下人的事了,一时没有合适的人,自己也使得。
至于穿衣这些,自从他搬到安苑总怕吵醒钟希同,也自己来了。他是有些不好说的女人,但绝对不是这些打小在庄里的丫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但钟希同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寻思这些,有的没的硬把冷易寒编排一顿。“小黄,你说一个卖药的长那么高干什么?这里又不打点滴,做杆子吗?”“阿黄,你说他真是什么‘冷面圣手’吗?花钱买的名头吧?冷面阎王更适合他!”骂了一会,觉得浑身舒畅,自去睡下了。
钟希同的觉是极重的,也极不老实。常常睡到摸不见被子,枕头掉地上,自己也会掉地上。今晚睡梦中又摸不到枕头了,好像被子也不见了。屋子里一定露风吧?不然怎么会觉得冷冷的。她一边摸索着枕头,一边将身子往里面靠了靠。
嗯,好像找到被子了,暖暖的。枕头也找到了,咦?这枕头怎么有温度的?朦胧间疑惑着,忽听到一个浅笑,滚烫的气息顺着脖颈缠绕过来。
“啊!”她尖叫了一声,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门外不知是谁,轻声叩门询道:“姑娘?”冷易寒支着手臂,对门外道:“没事,去吧。我在这儿,你们不必守着了。”门外顿了顿,应了一声。钟希同听得房上瓦片略有两声响动,再无声息了。整个安苑,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钟希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守着,揉着惺忪的睡眼,暗暗琢磨。又听得一声浅笑,才注意到重点。冷易寒卧在她的床上,悦然的看着迷糊的她。
竟然裸着上身?!!!
虽然可恶至极,钟希同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哇’了一声。练武的人,身材真不是盖的。她压了压狂躁的火气,命令道:“出去!”冷易寒慵懒的答道:“我的床不见了。”她瞪了一眼,心说:“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抬走的。就算不是你,也会是那个老谋深算的老怪物。你们蛇鼠一窝,都一样。”
她猜的几乎不差,吴管家趁晚膳时差人把床抬走了。回头对冷易寒说,要布置新房,新房总不能摆两张床吧?冷易寒‘嗯’了一声,算是默许了。他原本觉得这人早晚是他的,早一刻晚一刻也没什么。
何况这小家伙最近脾气大的很,摔得东西能盖一座大宅了,还是早早收服的好。何况大婚在即,总得让她习惯一下。于是,趁着夜色头一次偷偷摸摸的回自己的屋子。左思右想,还是不刻意吵醒她最好。所以出了墨冢便施展轻功,几个纵跃进了安苑。
话说,若不是他这般当世顶尖的身手,也不至于在屋顶的人毫无察觉。他推窗而入,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进来之后,才发觉纯属多余。这小妮子睡的忒沉了吧?连把她搂在怀里都没醒。过了一时半刻,才有些知觉的动了动。也不睁眼,东摸摸西蹭蹭,像一只贪睡的小猫。而当她真的醒了,便全然不似刚才那般柔顺了,立刻怒目而视:“你去墨冢睡。”
冷易寒回道:“天凉了,墨冢不如这里暖和。”
钟希同撇撇嘴,立刻跳下床道:“那我去墨冢睡。”还没走出两步呢,冷易寒猿臂一伸将她捞了回来。钟希同惊呼一声,人已经在冷易寒腿上了。她极不服输的挣扎着骂道:“放开我,你个混蛋!色狼!流氓!”
“嘘——别再动了。”冷易寒在她耳边粗重的呼吸着,钟希同立刻僵住了。不是她愿意听他的命令,而是一瞬间嗅到了危险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求抱。呜呜。
☆、十全十美承富贵 人月安好两团圆
二人一时沉默了半刻,冷易寒方低声道:“我还不想今天就洞房。”钟希同一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能落回肚子里。他把她放回床上,躺在她身边,道:“我就是想抱着你睡一觉。”
鬼才信你!早就有人说这是21世纪最大的谎言了,唐朝也一样适用。哼!钟希同心里腹诽着,嘴巴却闭的紧紧的,一个字也不敢说。眼睛死死的盯着墙壁,一点一点,自以为无声无息的往里面挪。
“过来。”他冷声道。
钟希同暗自白了一眼,才不理会。
“不然……”他只说了两个字,便停住了。引得钟希同一阵暗骂:“不然?不然怎样?不然便立刻洞房?不然便要吻我?不然便不给我饭吃?”越想越气,越想越怕,好汉可不吃眼前亏的。
冷易寒正要拉她过来,没想到她也正好恶狠狠的撞过来。“哎呦!”钟希同碰到他结实的胸膛,鼻子生疼。哼哼唧唧的揉着鼻子,故意用胳膊肘捶他。她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惹来冷易寒爽朗大笑。
震的伏在他胸口的钟希同一阵心慌,暗暗骂道:“烂人!人家教会你笑,你竟然全部拿来笑我。恶人!白白浪费了这张脸,这身材。”她不满的吵着:“睡觉!”冷易寒轻笑了一声,紧了紧手臂,答道:“嗯,睡觉。”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冷剑山庄也不能免俗,一番喜气扑面而来。冷易寒本来就觉少,早早的便醒了。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便不舍得起来了。钟希同压着他的左臂,他便侧躺着,右手顺着她的细发。不经意间,瞥到一碟橙子糕,金黄透亮,便拿了一块放进嘴里。虽然他心情很好,心里还是责怪白英的倏忽:什么时候的东西了?怎么还放在这。
冷易寒正皱着眉吞咽着,钟希同翻了个身嘟囔道:“英语课我不去了。”“什么?”他听清了,但是没懂。她不耐烦的又嘟囔一句:“帮我点到。”冷易寒追问着:“点哪个穴道?”她却不再言语,又要睡了。
院子外的脚步声渐渐多了,冷易寒知道那是来行礼的一众大小奴仆。捏了捏她的耳朵,轻声哄道:“起来吧,今儿过节,大家都等你的赏呢!”钟希同根本没有清醒,只是本能的抗拒着。他在她左耳说话,她便埋起左耳。他在她右耳说话,她再藏起右耳。
一来二去就钻到他怀里磨蹭起来,冷易寒不由得吸了口气,心想:原来,这小家伙这么会磨人呢!以前从不曾叫她起床,错过了多少这般耳鬓厮磨的时候啊。他安享着这份难得亲昵,轻声道:“不想起来吗?”钟希同睁不开眼,迷糊的答着:“不……想……”
冷易寒眼眸一亮,立刻温柔的欺上了她的唇。钟希同的神智终于回来了,急忙忙翻了个身,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冷易寒道:“你刚才说了个‘不’字。”
有吗?不记得啊。居然忘了这个王八蛋规定了,下次睡觉时嘴里最好咬着东西,保证自己不说梦话。钟希同愤闷的想着,看着冷易寒起身穿衣,一脸的不高心。
她本身是没有起床气的,不过被打断时骄躁些。可是,昨晚她实实在在的没有睡好。先是一惊自己身边多了个人,然后他又躺在自己身边。虽然他说不会怎么样,可谁敢十成十的保证啊?尤其躺在他怀里,心跳的自己都觉得吵了。天快亮时好不容易睡着了,没一会就被冷易寒弄醒了。
钟希同心里虽然千万次的骂,却还是决定起来,这样比较安全。冷易寒看她腮帮鼓鼓的,气呼呼的样子,真想把她揉在怀里好好亲一亲。当下,却只能叹口气,道:“帮我穿衣服。”
钟希同拢了拢头发,回嘴道:“你自己……”因为那个规定,愣是把‘不会穿’三个字噎了回去。没好气的说:“穿,来,给你穿。”粗鲁的抢过他手里的白色长袍,没头没脑的胡乱往他身上套。
冷易寒哪里被这样伺候过,连忙道:“不是……哎,那面才是……”钟希同看他被自己的彪悍弄得手忙脚乱,心里得意的想:“冷易寒也有发傻的时候吗?”一时不察,噗嗤笑了。
冷易寒愣了愣,用食指搔了搔她的脸蛋儿,道:“明明笑了,还假装生气,羞也不羞?”钟希同强辨道:“我笑是笑我自己,气是生你的气,有什么可羞的?”话虽倔强,声音却软了下来。四目相对,都不禁莞尔。
钟希同低下头理他的衣带,白嫩的手指就在他身前绕着。冷易寒忽的抓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着,道:“今天是中秋,别再生我的气了。”
钟希同瞧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心里慌的很,生硬转移话题道:“我来给你介绍我的新朋友,这是小黄。”说着端过来那碟橙子糕,介绍道:“阿黄,这个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冷易寒啦。”
小黄?朋友?冷易寒猛地想到什么。
钟希同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好像少了一块?”冷易寒心虚道:“我不知道,怕是哪个下人嘴馋吃了吧?”钟希同摇摇头,道:“怎么会呢?我特意交代过得,她们怎么会动呢?”说着狐疑的看着冷易寒:“真的不是你啊?”
冷易寒立刻板起脸,道:“我堂堂的一庄之主,难道会偷吃一块难吃的点心吗?”“没吃就没吃呗,生什么气啊。”看着他怪异的神情,不解道:“可是,你怎么知道它难吃的啊?”“看也知道。”冷易寒应付了一句,秉着言多必失的原则,不再说话。二人匆匆打点了一下,便准备中秋之礼了。
一出院门,便听到众人齐声山呼:“愿主子随心顺意,愿姑娘喜乐平安,十全承富贵,人月两团圆。”虽然每年都有如此一节,今年的说辞格外让冷易寒满意。他看了看在身边定住的钟希同,脸上漾出几分笑意,朗声道:“赏!”然后拉着钟希同往听雨轩去了。
众人一时呆住了,伏在地上,拿眼偷瞄着主子的神情,心中都有着同一个疑问:主子那是……在笑吗?吴管家率先醒过神来,低声斥道:“发什么傻,还不赶紧伺候早膳去。”几个机灵的丫头赶紧起身,提着裙子去了。
杜仲拉了拉跪在旁边的白矾,道:“你可瞧见了?”白矾翻了翻眼皮,道:“一院子的人都瞧见了,你当我瞎了不成?”杜仲被白了一眼,立刻不言语了。见他蔫了,白矾不好意思道:“我跟你说笑呢!”
杜仲瞧着她脸上甜甜的微笑,不觉怔了,呆呆道:“是,你笑呢!”没头没脑的傻话,白矾听了脸上一红,连忙跑开了。
这是钟希同来到大唐的第一个中秋。原本该团圆的日子,挂念着远在千年后的亲人,她难免有几分神伤。只是庄里上上下下一片喜乐祥和,连一向寡言的冷易寒都比平常话多些,她也不愿扫了大家的兴,也随着众人一同赏月饮酒。
这样的大节日,是不拘小节的。赏荷园里摆了流水长席,冷易寒也携了钟希同与众人同乐。大家拜过之后,冷易寒便去各处巡视了,钟希同便留下与大家划拳赌钱。吴管家站在一旁,好生照看着这位准夫人。
冷易寒一离开,众人都放松了三分。钟希同敛起愁闷,豪饮一碗女儿红,大声道:“来来来,谁先告诉我有没有什么规矩?”她看过《赌神》,却从没赌过。一时兴起,又不用花自己的钱,何乐而不为?听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几句,便满不在乎道:“不用说了,输两把我就明白了。”
说着抢过吴管家给她备好的铜钱袋,哗啦啦倒了一堆在跟前,抡胳膊挽袖子,放手大干。运气不佳,上来连输三把,钟希同来了兴致,也懒得数,一把一把的往外给钱。纯粹把唐币当成小时候过家家的石头子了,疼的吴管家在一旁不住的“哎呦”“哎呀”的叫唤着。
钟希同听着他不住的哀叹,不高兴了,道:“你看我一直输,你还‘哎呦’,一定是你方我,你快离我远点,我准赢回来。”吴管家甩甩袖子,不悦的后退几步。一个小厮大叫:“开!”钟希同果然赢了,吴管家见状还没来得及上前帮着数钱,钟希同两手一推,笑道:“发福利喽!快来抢啊!”
众人七手八脚,立刻抢了个干净。钟希同看着脸泛绿光的吴管家,天真无邪的笑笑:“快拿钱来呀!”吴管家一边无奈的掏钱,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想:“回头可得记得提醒少主,钱财的事,万万不可交与这位新夫人打理。”
冷易寒记挂着这边,略略察看了四处,见当值的庄卫仆役都还尽心,也放下心,不消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远远的看见钟希同刚赢了钱,双手捧了一大把铜钱朝天一扬,口里只管嚷道:“谁抢着便是谁的!”
丫头小子们立刻团团围过去,一顿哄抢。她立在众人之间,只管饮酒。怕是多喝了几碗,脸颊红红的,站也站不稳。冷易寒皱眉道:“怎么喝的这样醉?”众人正伏在地上捡钱呢,一见主子也不用费事起来了,继续跪着就是了。“起来吧。”他冷声道。
钟希同一见他,笑道:“我赢了好多钱,都送人了,你不心疼吧?”冷易寒心道:“你砸的东西换了铜板,能铺这一院子,我几时心疼过?”他摇摇头,钟希同笑着便要上前跟他说话。一个趔趄,跌到冷易寒怀里,醉眼迷离道:“我的轻功越来越好了。”
冷易寒耳语道:“是,同儿是高手了。”他看了看不敢抬头、慌忙避开视线的众人,一把将人抱在怀里,道:“我们回去了。”一院子的人又扑通扑通跪下,道:“恭送庄主!”
吴管家较众人先抬起头来,看着冷易寒匆匆离去的背影,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文怎么越来越香艳了?啊啊啊,这不是我的路线,快快拐回来。
☆、发请帖待八方贺 系衣结许一生言
钟希同迷迷糊糊的被冷易寒抱在怀里,迷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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