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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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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谈吗?”
  “要……”钟希同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的回应着。
  冷易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霍然起身,“好,你说我听着。”
  钟希同努力张了张迷蒙的双眼,却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因为眼前站着一个高大刚俊的雄性,面如鬼魅,眸如黑暗。他嘴角噙着笑意,凸出的喉结随着他吞咽上下不安的滑动着,利落的解开腰带,除去宽大的喜袍,露出结实健壮的胸膛来。
  蜜色的肌肤在红烛的光晕里说不出的好看,钟希同不觉看的呆了,潜意识里想要伸出手去戳一戳。然后她模糊的看到自己抬起了一只手,触碰到坚硬如石的滚烫肌理。
  “呵”不知是谁猛地吸了一口气。
  钟希同头脑里在这一刻生出一团火焰,烧的她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混沌中挣扎着,像一条被海浪丢弃在浅滩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迫切的需要一杯清凉的水,只有那样才能浇熄体内来势汹汹的□□。
  可惜,她得到的,是一团更烈的火。
  湿热的吻如雨点般密集的烙在□□的肌肤上,激起她一阵阵颤栗。眼前早已模糊,耳边是暧昧粗重的喘息,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轻声念着:“同儿,我的同儿……”
  那一定是魔咒,不然怎么会让人觉得晕眩?当然,也有可能是药,是那个该死的合欢。
  只不过,她不知道,受药性折磨的不止她一个。
  尽管冷易寒是医药世家、丹青圣手,哪怕他再如何精于药理,再怎样通晓药性,他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男人。于他而言,在体内充斥叫嚣的不是合欢丸,而是一种原始的欲望。
  他忍耐着犹如火山迸发的□□,用轻柔的吻不断安抚着她的惊惧无措。“同儿,说……”他低声在她耳畔恳求似得命令着。
  “什……什么?”钟希同气若游丝,一字一句都只有眼前人能知。
  他愉悦的合起眼眸,悄声道:“说,你是我的。”
  “我……热……”她已无心思来细细分辨他的话,只知道自己好像就要爆炸了。
  冷易寒诱哄着,道:“乖同儿,你说了,我便让你凉快些。”
  钟希同早就远离了清醒,说什么来着?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她只能遵从身体的本能,推拒着他滚烫的手掌和胸膛,妄图躲到冰窖里去。只是,那人的禁锢,她从来逃不过。
  冷易寒不依不饶的在唇齿间纠缠着,仍旧不死心似得一遍遍问:“怎么不肯说呢?”然后低声下气的商量着:“只说一遍就好。做一次乖孩子好不好?”
  迷乱的钟希同不领情,只知道好想让她说什么似得,什么呢?
  他说:“说,你是谁的?”
  钟希同鹦鹉学舌似的不知所云道:“谁的……”
  冷易寒不甘心,问:“你是我的,对吗?”
  钟希同:“我难受……”
  冷易寒苦笑了一下,道:“真不知你们这是什么习俗,何苦自己折磨自己呢?”
  钟希同在他怀里不断的蠕动,软弱无力的抱怨,听起来更像是撒娇。冷易寒不是柳下惠,这一切无异于擦枪走火,自掘坟墓。
  冷易寒猛地收紧了手臂,低喃着:“同儿,我想要你。”
  钟希同拱了拱,秀发披散开来,“易寒……我难受……”
  心爱的女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温香软玉在怀,任谁也不能抗拒吧?红烛罗帐间,恍然听得一声轻叹,便再也没了成句的话语。纵然试过千百种药,还是解不了痴情蛊……
  不知是不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两个时空的人得以结为夫妻。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只是,洞房花烛后,真能相对到白头吗?
  

☆、第30章 溪云初起日沉阁 山雨欲来风满楼

    月儿渐渐隐了身形,天边只徒留一块灰白的圆。多情人不免感慨良夜难长,春宵苦短。
  这一日清早,冷易寒早早的醒了。看着臂上沉睡的新婚妻子,冰冷的眼眸里早没了往日骇人的戾气,不知在何时尽数化作了柔和的爱意。
  心中思绪翻腾,飘飘然的想着:“我在这世上,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近三十年的苦痛换来今日,真是大大的值得。”
  合上眼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大手轻柔的抚着妻子的秀发,面上感受着透过帷幔的熹微晨光,暗道:“多谢苍天眷顾,让冷某得此佳人。日后必定爱她护她,不许她受半分委屈。”
  钟希同醒来的时候便对上他满载柔情的目光,一肚子的怨气也不好摆在脸上,只好继续装睡。
  冷易寒轻笑了一声,梳理着她的发梢,问道:“醒了怎么还不起来?”
  钟希同哼唧了一声,表示不满。皱着鼻子在心里埋怨:“这算哪门子的婚姻?分明是强买强卖、王老虎娶亲、逼良为娼……”
  药劲儿虽然过了,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想抬起手敲敲自己的脑袋,才惊觉浑身酸痛,连手指都动不了。不禁颓丧的叹息一声,恨恨的瞪了冷易寒一眼。
  冷易寒只当她这是撒娇,委委屈屈的小模样,看得人心里直痒痒。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重重的吻上去,
  钟希同接触到他滚烫的体温,立刻醒过神儿来,拼命的推拒着。可惜真的觉得体力透支了,怎么也使不上力,反而把自己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要哀求道:“冷易寒,不要这样……我求你。”
  冷易寒一怔,见她眼里凄凄凉凉,全无半分喜悦的神色,一下子觉得心痛了。“你怎么……”他想不明白,昨晚那个热情如火的新婚妻子为何没了踪影?只有眼前这个带着三分悲凉的抗拒自己的女人。他不解的审视着眼前人,目不转睛,像能把人看穿一样。
  钟希同最怕他用这样受伤的眼神看着她,好像自己是一个侩子手。
  我的表现刺痛你了吗?可为什么,我比你还要痛,还要难过?她略微平静了一下,怯懦的说道:“我……我真的很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冷易寒闻言立刻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心疼抚着她咬的发白的唇,轻声道:“是为夫的不是了。昨晚……咳咳”他极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微红了面色。只道:“我日后一定注意。”
  见钟希同不理不睬的,又道:“你我现在是夫妻了,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答应我。”
  什么?钟希同心里立刻紧张起来。生孩子么?不会这么快吧?难道我哪天穿回去了还要带一个小萝卜头?她愤然的看着冷易寒,只听他道:“不准你再连名带姓的叫我。”
  “啊?”看来自己比他阴险啊!钟希同不合时宜的傻笑了一下,结巴道:“那……那叫你什么啊?”
  “相公……或者三郎。”他道。
  “又没有大郎二郎,哪来的三郎啊?”武大郎和杨戬迅速在钟希同脑中闪过。
  冷易寒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靠着,解释道:“爷爷有三个师兄弟,彼此感情很好。所以他们约定将来自己选一个最得意的孙子,按照自己的排行,取这个乳名。说来话长,其中渊源复杂的很,哪日得了空,我细细告给你。”
  钟希同“哦”了一声,本不想搭理他,可还是忍不住挖苦道:“这几个爷爷们倒是很有自信。”
  冷易寒不解道:“此话怎讲?”
  钟希同哼了一声,闭着眼睛说:“他们都相信自己一定会有孙子啊!”
  冷易寒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好奇她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想法。不过他不急,因为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读懂她。
  钟希同实在是困倦极了,冷易寒难得说那么多话,她却觉得声音像在云里似得,越来越远。
  冷易寒见她困的厉害,也不忍缠闹了。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去办一些事,你安心睡吧,我叫她们守着。”
  钟希同迷糊着答应了一声,艰难的翻了个身,很快坠入到深深的睡梦里。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了。瞥了一眼身上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痕迹,又羞又气。也不方便叫丫头进来帮忙,一边咒骂着一边理好衣衫,简单的梳洗一番。
  一推门,三婢齐齐跪拜:“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钟希同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云朵有轻有重,风也来的轻柔,一点也不像做梦。众人皆是一脸喜色,她只好应景的接一句:“赏!”
  正在此时,苑外有人朗声道:“恭喜弟妹,贺喜弟妹!”
  众人一愣:哪个敢这样轻狂放肆?且看朱栏翠柳间走出一位翩翩公子来。玉扇玉面,嘴角噙着笑意。
  白英低声在钟希同耳边告知:“这位是奋威将军府的二少爷,顾明风顾公子。”
  钟希同点点头。那人已轻挥玉扇,来到跟前,道:“想必弟妹还不认识我吧?”
  钟希同施了一礼,道:“哪能呢?早就听冷易寒说过,奋威将军府里有位顾二哥。”
  顾明风笑笑,“是吗?还以为大家都只知我有个战功赫赫的大哥呢!”
  钟希同不知内情,也没搭茬。顾明风谦然道:“我这个人随性惯了,一向想到什么说什么,请弟妹不要见怪。”
  钟希同道:“哪里,快人快语才是好,我也是这样。日后若有得罪大哥的地方,还请顾二哥不要见怪。”
  顾明风朗然一笑,击掌赞道:“冷老先生果然好福气,能娶到你这样一位良妻。”
  “冷老先生?”众人都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绰号。
  顾明风道:“幼时他到我们府上做客,不过四五岁的孩童,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规规矩矩的,说话也条条框框,一板一眼,可不是‘冷老先生’吗?”
  钟希同想着他那般模样,也不由笑了笑。顾明风又道:“弟妹既不是外人,也随着那家伙叫我顾一郎好了。二哥二哥的,我听不习惯。”
  钟希同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心想:这便是一郎了。
  二人闲话几句,顾明风方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忙道:“家母与我今日便要回府,母亲一向疼爱他这个侄儿,定要见一见你。弟妹若是方便,这就随我过去吧。”
  钟希同早就听丫头们说将军夫人英姿如何如何,虽然有些倦怠,还是欣然道:“不能提前去拜见伯母已经惭愧,怎么还能推辞呢?咱们这就过去。”
  顾夫人本不喜这个来路不明的侄媳妇,想着若不是长的妖模妖样就是会卖弄风骚了。如今一见,总觉得这孩子性子和善,说话也爽快,让人打心眼儿里喜欢。
  钟希同本来欢脱的劲儿都因为身体不适收敛了,反而看起来乖乖巧巧的。顾夫人打手腕上褪下一个玉镯来,非要给她不可。钟希同来到这是不是觉得孤苦,忽然间有这样一个长辈疼爱,忍不住泪眼盈盈了。
  娘两儿互相投缘,一会功夫就好的跟什么似的。顾明风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心里叹息:“真是越来越不懂女人了。”
  临别时,顾夫人挽着钟希同的手,叮嘱着:“三郎这孩子打小就不容易,他心里苦,性子难免怪些,你多担待着。他既然娶了你,就是认定你。如果敢对你不好尽管来长安找我,伯母给你撑腰。”
  钟希同吸吸鼻子答应着。还不忘解释道:“冷易寒去接他的师父,怕是不知道您这么快就要走,也不能送您,您记着,回头让他给您请罪。”
  顾夫人笑道:“无妨,他连你这个新婚妻子都不陪,等他回来,让他先给你请罪吧。”
  钟希同撇撇嘴,不知想什么。
  顾夫人又道:“这次若不是边疆出了事,你顾伯父和你大哥也一定回来。只是事有凑巧,下次吧。”
  顾明风笑道:“行了娘,弟妹和我谈的来,怕是不喜欢爹和大哥那样的。”
  顾夫人白了他一眼,飞身上马。
  顾明风道:“我娘从不和人客套,她是真的喜欢你,有空一定要来。不过……”他略顿一顿,道:“不过,记得提前写封书信来。我这个无人在意的人,常四处闲逛。不打招呼,见不到的。”
  钟希同想了想,道:“不要这样说,你不是无人在意的。”
  “弟妹怎知?”
  钟希同理所当然道:“因为你是一郎啊!他们选了你做一郎。”
  顾明风皱眉思索了一刹,然后解开了眉头,道:“弟妹说的是,一郎总不会太差。”说着一抱拳,飞身上马。
  数骑宝马,迅速湮没在红尘里。钟希同揉揉眼,轻声问道:“白芷还好吗?”
  白英低声道:“屋里躺着呢,估计没个十天半月的不会好。”
  “哼,”钟希同冷哼一声,快步往白芷的房间走去,悄声问道:“吴管家怎么跟你们说的?”
  白英答:“说是……她犯了口忌,说了不吉利的话,犯了规矩。”
  钟希同推门而入,之见原本清瘦的人纸片儿似的躺在床上。见她来了,便挣扎的着想要爬起来。
  钟希同连忙道:“快不要动,好好歇着吧。”
  白芷凄凉的笑了笑,艰难的吐出四个字:“恭喜夫人。”
  钟希同一肚子的委屈又变成两肚子了,不禁责问道:“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明明不知这样想,何苦说这些。”
  白芷瞧了瞧她孱弱的面色,忙道:“请夫人不要见怪,芷儿的确不会说话。你明明是为了救我才……”
  想着不免留下两行热泪来。停了半晌又道:“我早知道会是这样,答应你的那天就知道是个死,如今侥幸活着也不敢在埋怨什么,希求什么了。”
  钟希同一边帮她顺着气,一边暗自磨了磨牙,轻声道:“什么也别想,好生养着吧。”
  出了门,立刻直奔吴管家的院子。
  吴管家的院子里有两个小厮寻常照看着,一个唤作守忠,一个唤作守义。两个小厮常年在院子里看护,吴管家又不常联系人,一向没什么客人。两个小伙子年纪也小的很,没见过什么世面。
  两人正修剪着花花草草,一抬头忽见新夫人带着几个一等丫头风风火火、气势汹汹的来了,立刻慌了手脚,匆忙跪下行礼。
  钟希同一看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再生气也不好发作,只说:“起来吧!”径自往屋里去了。
  两个小厮急忙忙起来,结巴道:“那个……那个吴管家不方便见客,还请夫人见谅。”
  钟希同踢开了房门,大喇喇坐在椅子上,冲着里屋高声道:“不方便见客?吴管家不是最看重规矩的吗?难道冷剑山庄有条主子要见可以推病不见的规矩?丫头犯了规矩要打,管家犯了规矩该不该打呢?”
  

☆、第31章 无情杖下匹夫老 多情锁中得新条

    
  正在此时,安静的内室突然传出浑厚的男声:“老奴以下犯上,论规矩该打两百大杖。”
  众人皆是一愣,两个小厮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奔到内室去。不一会搀出一位长髯老者来。不,更合适的说是:‘拖’出一位老者。那人满面苍白,衣衫无法遮掩处尽是斑斑血痕。
  钟希同颤声问:“吴管家,你这是……”
  吴管家拱了拱手,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老奴没用,受不住刑罚,才打了一百五十杖就不省人事。仍欠五十杖,半月内必还。”
  一个年逾半百的人如此境况,钟希同忍不住软了心肠,轻叹道:“这是何苦?”忙吩咐两个小厮扶他到内室躺下,她也准备铩羽而归了。
  谁知那迂腐的吴管家又不安分起来,叫道:“夫人且请留步,老奴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要单独说给您听。”
  钟希同点了点头,众人施礼告退,关上了房门。
  钟希同走到吴管家床边,轻声道:“想说什么等你好了再说吧。你生我的气,我也生你的气。现在两败俱伤,咱这就一笔勾销,行不行?”
  吴管家摇摇头,猛地咳嗽了好一阵。过了一会,方道:“老奴从不敢生夫人的气,只是代主子心痛。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老奴斗胆问上一句:您还要走吗?”
  钟希同低着头,靠着架默不作声。
  吴管家又道:“既是夫妻,哪有三天好两天散的。过个一年半载给庄里添两个娃娃,再等孩子长大,不是就一辈子了吗?”
  “你不懂。”钟希同脱口道:“我不是你们这的人,我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总之,我是不会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不会稀里糊涂的陪一个陌生人过一辈子,不会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孩子。”
  她说的有些激动,见吴管家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只好轻叹一声,安抚道:“你不要被我吓到了。你这么懂规矩,早就该劝他不要娶这么不守规矩的我。我走了,您好好歇着吧。”
  钟希同快步离开内室,一拉开门便嗅到了危险的意味。
  空气中是凝结了的怒气……或者,杀气。一院子的奴才跪着发抖,而挡在眼前的,正是风尘仆仆归来的冷易寒。
  他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的立在眼前,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钟希同第一次见到这样盛怒的他,那么可怕,好像会吃掉她似的。
  两人对视了半刻,钟希同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易寒……”刚说了两个字,便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死死的攥住。他不说话,只用发红的眼睛看着她,冰冷而又可怖。
  钟希同痛的一直叫着:“放手”他却充耳不闻,一路将她拉回安苑,拉到寝间,挥手落了门栓。
  钟希同被甩到床上,拼命的向后退去。冷易寒一把抓住她身前的衣襟将她提到自己跟前,冷声问:“你逃走过?”
  “是……”钟希同颤声答道。
  冷易寒猛吸了一口气,追问道:“什么时候?”
  他目光如炬,钟希同根本来不及思考,便乖乖如实作答:“昨……昨晚……啊!”冷易寒再度将她摔回到床上,可她一点也顾不上痛,只是拼命的向床里爬。将身体贴在墙上,几乎绝望的看着门口。
  冷易寒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取下披风,开始解自己的衣衫。瞥一眼床上瑟瑟发抖的人,嘲讽道:“怎么?害怕了?还有胆子逃吗?”说着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扯开了她的衣襟。
  钟希同因为恐惧而变了音色,沙哑的喊着:“不要,别这样,我不敢了。”
  冷易寒捉着她的脖颈将她的头按到自己怀里,悄声道:“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要和我这个‘陌生人’稀里糊涂的过活,为我生儿育女,哪也不准去。不懂规矩不怕,我现在教你。”
  他撕扯掉绣女们精心缝制的盘扣,发狠的啃吻着她每一寸肌肤。粗嘎的警告:“你不能拒绝你丈夫的宠爱,这是规矩。”
  钟希同感觉自己的骨头要被捏碎了,痛的闭紧了眼睛。几乎本能的喊着救命。
  冷易寒冷笑一声,在她耳边清晰的告知道:“没有人敢进来的。因为我在这,闯进来的人都会死。”
  钟希同冷静道:“冷易寒,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冷易寒一僵,然后咬住了她的唇,含糊道:“那也……总比被你逃走了好。”
  她绝望的阖上了双眼,所幸激烈的冲撞让她痛晕了过去,坠入到绵长的噩梦里。
  她做了好长一个梦啊!梦到母亲在她坟前哭诉,梦到姥爷一个人蹒跚的行走在山路上,呼喊着:“小同啊,快回家……”她还梦到自己跌落到一个枯井里,耳朵里全是自己呼救的凄厉的回声。
  黑暗中好似有一条链子锁着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救命啊救命,她一次次在心底喃喃的念着。意识渐渐回归到身体里,不经意一动便听到‘哗啦’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
  睁开疲倦的双眼一瞧,右手上果真锁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链子。
  当我是什么?狗吗?
  一股怒气陡然从心底直冲上头顶,脑海中瞬间生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一个侧身将链子绕过脖颈,用力狠狠的勒了下去。意识渐渐模糊了。
  一切都结束了吧?我可以回家了吧?
  眼前黑去的一瞬,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接下来好像有一个女人的尖叫,不知是白矾还是白苏,反正,已经听不到了。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大家都在拼命的叫着她的名字。那个讨厌的人一直抓着自己的手,无聊的吼着:“活过来,不准死。”
  呵呵,钟希同觉得自己可以嘲笑他了。你以为你真是阎王?我要死,什么时候轮到你说准不准了?我偏要死,我偏要。
  可惜,这也不是她能做主的。有人把呛人的东西放在她面前,那味道钻进鼻子里,让她不得不呼吸一下,清醒过来。
  听见她猛烈的咳嗽,屋子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陪葬了。
  冷易寒看着脖颈上那道触目的青紫,心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兵刃一下一下的剐着。可他知道,她不会再看他如何心痛的眼神,如何愧疚心疼的样子。她冷漠的样子,比得过十个冷易寒。
  钟希同努力的侧过头,轻声道:“白英,你过来。”大概还没恢复体力,声音轻的可怕。
  白英抬头看了冷易寒一眼,慢慢的跪挪到她的床边。轻声道:“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钟希同命令道:“让他滚出去,我不要和禽兽说话,更不要和禽兽待在一个房间里。”
  白英为难的目光看着冷易寒,见他一声不吭的最后为她掖了掖被角,起身走到了外间。
  “白英,”冷易寒看着窗外瑟瑟的秋风,唤那个可以传话的婢女过来。
  “奴婢在。”白英连忙起身,快步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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