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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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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家丁向来跟着这无恶不作的东西欺男霸女,这等事还不是轻车熟路?看钟希同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哪里将她放在眼里?当下笑着应道:“得令,爷您瞧好吧!”
眼见几个家丁往自己跟前靠拢,钟希同暗道一声:“不好!”立刻凝神提气,猛地一记飞脚,踹倒一个。跟着左腕一划,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刺去。
那人立刻抱着手臂,哇哇大叫起来。众人一看都不敢大意了,嘴里仍是‘小□□’‘臭娘们’的混骂,手脚却都利落起来。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力气大些,耗上一耗,定能以多取胜。
钟希同竭力镇定,脑子里拼命想着这些天所学的招式,眼睛不时瞄着,妄想能侥幸逃出去。她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利器,人在求生的欲望中又激发出无限的潜力,几个家丁一时也奈何不得。
那醉鬼在一旁瞧出了门道,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对练手的钢珠,瞧准了空隙,猛地掷去。
钟希同只觉有不轻的物事袭来,本能的用匕首去挡。哐当一声,手臂酸麻,虎口被震得生疼。还未回神,手肘也中了一珠。手臂一软,匕首登时脱手。
两三个家丁瞅准时机,一拥而上。眨眼间已将她牢牢擒住,再也动弹不得。
☆、第43章 冷面丧神从天降 痴心情郎去哪边
那手臂受伤的家丁见她被制住,上前就是一脚。钟希同挣扎着略躲了躲半尺,那人踢到肋骨上,一吸气便觉肋下生疼。
“救命啊!”绝望中,本能的呼喊着。想着哪怕有野兽冲过来也好,她不怕野兽,大不了被吃掉。可是眼前的几个,分明是禽兽不如。
那韩公子淫*笑着,张着一张油嘴,得意道:“你叫啊!使劲的叫,今儿你就算把神仙请来,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啦!”
看着恶人一步步靠近,钟希同徒劳的挣扎着。那几个人把她按在一个小丘上,也不知那上面是树枝还是岩石,背上火辣辣的疼,怕是流血了。一时间也顾不上这些,心里害怕的要命,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明知无用,仍旧厉声叫着:“冷易寒!”整个山林里都回荡着她凄厉的呐喊。
那醉鬼愣了一下,四下环视着。荒山野岭,此刻静的出奇,根本一个人也没有。他咬了咬牙,回手便是一巴掌。
钟希同瞧见他眼里的惧意,连忙又道:“冷易寒,你站在那树枝上干什么?”
那醉鬼揉了揉眼,又仔细看了看四周,怒骂道:“不要脸的蹄子,你当你是谁?爷这就收了你,你便是真把那丧神叫来,也晚了。”说着便去扯她的衣服,妃色外衫立刻被撕得粉碎。
钟希同蓄了力,带他再上前时拼命的用头一撞。那醉鬼一时不妨,竟被她顶了一个跟头,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爬着爬着起来,当下也没了色心,恼羞成怒,捡起地上的匕首挥动着刺来。
钟希同头脑混沌中,见寒光一闪,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呵呵,冷易寒,如果你知道我死了,会不会不那么恨我了?
胡乱想着,等着。有血腥味儿弥漫开来,身上却没有出现预想中的疼痛。
她努力的睁了睁眼,眼前的醉鬼脖子上多了一道红痕,双目圆睁,在惊惧的情绪中没了呼吸,直挺挺的栽了过去。
那几个随从不知见到了什么,拔腿便跑。
钟希同迷蒙中瞧见有个黑影,手上似有什么冰刃,月色中散发着汩汩寒光。
那人足下一扫,方圆之内的枯枝落叶立刻被内力激荡起来。他在空中择了两个枯枝,放手一掷。
那枯枝好似突然间变成了刀剑,从那几人体内穿胸而过。只见他们一个个僵住,倒地气绝了。
那个断了手臂的家丁不知为何动弹不得,他摔倒在哪醉鬼旁边,眼见着同伴在顷刻内一一身亡,早就吓尿了裤子。口里不住的哀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那人全然不曾理会,足下看似轻轻一踏,那家丁便肺腑俱碎,吐血身亡了。
钟希同于昏沉中看着一切。见那黑影越发近了,斑驳的月光下是他一付冷漠的面庞。那种神情,除了他,世间再无人是这般天生凉薄的面相。
此刻,她心里惊着,喜着,又怨着怕着。
冷易寒解下自己墨色的披风将她包裹起来,搂在怀里。“没事了。”他轻声道。
钟希同发现自己正在发抖,从看清他的脸的那一瞬间开始发抖。
冷易寒将人小心的抱了起来,四下察看,选定了目标,大步走了过去。
钟希同在他怀里渐渐清明了,也抖得更加厉害了。“让我死吧!”钟希同这样祈求,她现在比刚才更想死。
上天大概是出于同情,让她如愿以偿的昏睡了过去。
再次清明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石屋里,身体正无意识的蜷缩在石床上。
冷易寒拨弄着一盏油灯走到跟前,他火折收好,轻声道:“是不是这光把你晃醒了?”见她没有应答,便想去探一探她的脉搏。
钟希同见他一抬手,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冷易寒叹息了一声,手掌轻轻的落在她红肿的面颊上,断然道:“以后,没有人会打你了。”
钟希同抬眼看着他坚定的神色,看着他一瞬间散发出来的浓重的杀气,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冷易寒大概也觉得自己的杀气太重了。可是没有办法,一想到她被欺负,受了伤,还差一点被凌*辱,就根本压制不住翻腾的怒火。虽然,他已经把他们全都杀了。
他可以岔开话题道:“这好像是猎户弃了的石屋,虽然简陋了些,好在能遮风挡雨。”
钟希同不好搭言,依旧小心翼翼,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似得。
冷易寒靠近了些,问道:“有没有觉得哪里疼?”钟希同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疼呢?只是不好自取其辱罢了。
冷易寒又问:“需不需要换衣服?”
经他一问,钟希同才发现自己的外衫早已不复存在,藕色的中衣也看不本色来。想是挣扎太过,蹭了一身的尘土。
衣衫上的纽扣也失之七八,背上疼痛难忍,相比是连衣服都被划坏了。她一直靠着墙,冷易寒未能发觉。只是……如今,又到哪里找衣服来换呢?
冷易寒知她的心思,在柜子里翻找一番,万幸被他找到了一些衣衫。男人的墨色长衫,女人的墨色长裙。恐怕这里住的不是猎户,而是夫妻吧?
冷易寒摸了摸料子,竟然是上品。他素有洁癖,所寻到的棉被和衣服也不知存放多久,何人穿过,哪里放心给心尖儿上的人用呢?只好取来几件男人的衣衫换下自己的衣物,道:“你先穿我的,明日再做计较。”
钟希同点点头,伸手去接衣服,却发现他并不打算递给自己。
钟希同不想逆他的意思。但当冷易寒解下一颗衣扣的时候,她还是躲开了,不知是心有余悸还是别的。
冷易寒只得劝道:“让我帮你换,不然,我也总要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口才能放心。”
他的嗓音一向略带沙哑,一压低更是醉人的厉害。柔和的语调中有非如此不可的力量,钟希同从来抗拒不了。恐怕,任谁也无法拒绝吧?
柔顺的倚在他的肩上,任他怎样都好。
对于冷易寒来说,今晚的一切都需要他有足够的耐力。当看到她雪白的背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时,他的眉头好似锁在了一块,没法分开似得。
“疼。”她声如幼蚊。
冷易寒看着她身上细碎的划伤,眼里满是心疼。细心的洒上随身携带的药散,不敢碰触,便轻轻的呵气,让药散一点点渗入到伤口里。
钟希同是不怕流血的,只是怕这样的温柔呵护。她眼里心里全是愧疚,松开紧咬的唇,怯懦着开口道:“对……对不起。”
“嘘!”冷易寒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别说话,好好睡一觉。”耐心的帮她穿好衣服,安抚她睡下。
钟希同原本困倦极了,可一听到开门的响动便忽的支起小小的脑袋,不安的四处瞧着。
冷易寒见她这般,忙又走到跟前,道:“我去去就回,不会走远的。”
钟希同噙着眼泪一寸寸点头,待他关上门,便强忍不住,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听得他回来了,忙拭了泪。假装睡的很熟很熟。
一觉睡到天大亮,钟希同听得林中鸟儿空啼,远处似有清溪水流之声,渐渐转醒。
还未睁开眼,先习惯了似得探探身畔。触手一个筷子似得硬物,睁眼一瞧,竟是一个红色的风车。竹杆光滑可鉴,身边确是空空如也。
钟希同一惊,猛地挣扎着起来,背上伤口一痛,不禁‘哎呦’一声,拿了风车只觉五内惶惶不知所以。唤道:“冷易寒!”
没有回应。她连忙下床,发现门不知怎么在里面闩了,窗户也紧闭着。必是冷易寒怕别人进来,所以从里面闩了门,从窗户走了。只是,他到哪里去了呢?
“易寒。”她又试着叫了几声,依旧没有一丝回应。
推开门一瞧,阳光正好,林中鸟啭莺啼倒是明朗热闹。只是,她无暇欣赏,心中一直在问:冷易寒到哪里去了?
钟希同一声声向林中呼喊着:“冷易寒!”
一声比一声急切,一声比一声悲凉,鸟儿扑棱棱的飞走了,她自己心里也没了底。
“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她想:“你要像我一样不辞而别吗?是,我是做的不对,可是……可是……”她觉得头痛的很,怎么也想不出这个可是来。
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风车,搞不好这就是分手的纪念品。钟希同觉得冷易寒在玩冷幽默,用这个风车嘲笑她,因为她现在正像那个风车一样,急的团团转。
“我找他去。”她心里这样决定着。
山路难行,她凭着昨晚模糊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蹒跚的走着。
行了不久,便见到前方似有一个小丘,钟希同瞧着像极了昨晚那个,心里一阵欢喜:“从这边出去可不就是大路了吗?”
不觉加快了脚步,快步奔向丘旁。落叶堆积成冢,脚下一滑,便跌进昨日那个坑里。一阵山风,闻得一股焦臭的味道。扭头一看,昨日的那几具死尸正在横陈在自己身边。不过,他们已化为焦炭。
骨头都被烧的支出来,楞生生的怕人。钟希同唬的一下子变了脸色,捂着胸口,挣扎着爬起来往回跑。
等到了石屋门口,仍觉得心跳的厉害。大惊之下,更是愤怒,对着空谷幽林控诉:“冷易寒,你个王八蛋!你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地方?就算我有错在先,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略略理亏,声音不觉小了,好似没了力气,跌坐在门口,摸着眼泪,仍喋喋不休道:“你这个人渣!贱人!死了到地狱的恶鬼。”放肆的大哭了一会,又喃喃道:“你怎么可以不打招呼就走了?不知道我不记路吗?我回不了家了,哪个家都回不去了……”
她简直气蒙了,想到什么就随口骂出来解气:“我早就说过不要嫁给你,你偏要我嫁。我现在已经嫁给你了,你怎么可以又扔下我?我遇到坏人怎么办?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吗?你的爱怎么那么随便,来的快,去的也快吗?”
“可是,”她抽噎着,“我已经开始在乎你了。怎么办?”
☆、第44章 山野村夫晾衣妇 土鸡肥鱼蝎子毒
钟希同委屈着,流着泪不甘的诅咒道:“冷易寒,你个大坏蛋!我要诅咒你。咒你孤独一辈子,再也没有夫人,没有小妾,没有丫头,连找□□的钱都没有,我诅咒你!”
“同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
钟希同太清楚这个声音属于谁了。一转头,果然看见冷易寒迎风而立,嘴角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意。
钟希同抹了抹眼泪,气势汹汹的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便是一记粉拳。
冷易寒一动不动的挨了,捉过她的小拳头问:“疼不疼?”
钟希同瘪瘪嘴,也问道:“你疼不疼啊?”
看着她万般委屈,气恼着关心自己的模样,冷易寒心简直要化了。一把将人扯到怀里,紧紧的搂着。过了半晌,方听得她在自己怀里呜咽的问道:“你去哪了?”
冷易寒道:“我回客栈把咱们的东西拿过来。再说,昨晚的马跑了,我总要把咱们的马带过来。”
钟希同眼珠一转,问:“是红马还是青马?”
冷易寒奇道:“你怎会知道?”见她低头不答,便猜到了其中关窍。
推想定是她买了红马跑出来,自己丢了夫人一时情急也顾不得如何,随手扔给小贩一锭金子,便夺了青马来寻。这双骑是一对,所以自己无措是,干脆纵了青马,竟然一路找来,才没酿成大错。
在无数大风大浪面前都泰然自若,偏偏这一刻,觉得心里有些后怕。冷易寒轻抚着怀里的人,耐心道:“一红一青,我急于救你,没去管它们,早就不知去哪儿了。”
钟希同喜道:“老马识途,它们定是回家啦!”
冷易寒脸色一沉,道:“哦?它们记得回家的路,你不记得吗?”
他的声音冷冷的,让人听不出喜怒。钟希同一惊,心知躲不过,轻声询道:“你还……生气吗?”
冷易寒不动声色,反问道:“我为什么生气?”
钟希同道:“就是……就是我昨晚一个人……出来,出来……散步。”
“你那是在散步吗?”
一句话问的她不敢狡辩。她知道,那得叫逃跑或者背弃。
钟希同沉默不答,只是拉着她的衣角,像做错事的孩童般,用一付可怜兮兮的表情无声的哀求着。
冷易寒又问道:“怎么?刚才不是还理直气壮的诅咒我吗?”
钟希同拿眼儿觑着他冷峻的表情,慢慢的红了眼圈。低声道:“那都是我胡说的。”
冷易寒皱着眉头,回想着,确认道:“你说我是大坏蛋?”
钟希同连忙摆手,“不是的,你是大好人。”
“你希望我孤独一辈子?”
“没有没有,一定是你听错了。我刚才一直在胡说八道,都是假的,你不要信。”
看着钟希同慌乱的解释,冷易寒定了定,轻叹一声,又问道:“那……你说在乎我那句,也是假的吗?”
钟希同一愣,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深如海底的黑眸里有紧张,有期待,还有几分隐忧的怅然若失。
是啊,我在乎吗?她的心在叩问自己。想着他与自己的一幕幕往事,不由得惊讶于自己为何记得那样清楚。好像那日是何天气,他是何种语气,都一丝未忘。原来,不知不觉间,那个人已经住进了心里。可是……
那又怎样,我终究是要回去的,哎!
她的暗叹,她的挣扎,冷易寒无法知晓。只是看着她眉间若蹙,芳唇微抿,没有一丝肯定的回答。心沉了一沉,仍自强笑了一笑,不肯死心道:“怎么?答案很残忍吗?”
他问着未得到答案的问题,眼里已是凄凉的神色。钟希同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一顿,脱口道:“我在乎的,我在乎。我发誓,我不骗人,我说的是真的……”
看着她语无伦次,神色慌张的样子,冷易寒想也不想的吻了上去。好像不准她反悔似的,肆意占有着她的唇舌。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肯放开。
钟希同脸红的跟番茄一样,娇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风车。低声道:“可不许生我的气了。”
冷易寒不由失笑,绷了绷脸道:“下不为例,我便不生气了。”
钟希同点点头,也傻呵呵的笑了笑。
“那……”冷易寒动了动心思,开口道:“为夫如此大度,夫人有何赏赐?”
钟希同白了那人一眼,道:“便赏赐你打几只野物而后陪我一同用早膳吧!我可是饿了。”
冷易寒认命的叹了一声,道:“为夫遵命。”
山野清溪,草鱼野鸡,在幽林旷野见倒也雅致。何况,二人此刻心中此刻皆是甜蜜,怕是吃草根也觉得美味吧?
吃饱喝足,钟希同便往后一靠,把某人当成了人型沙发。听着流水淙淙,鸟啭莺啼,干脆闭目养神。心中想着:“就算不能长久,也不能就此负了今朝吧!”
她说:“这儿真好,我们能在这住两天吗?”
此地距洛阳已不足三十里,就算初九启程,快马加鞭,一顿饭的工夫也就到了。冷易寒原本也有此意,只是到底是山间野舍,怕这小妮子住不惯。此刻见她喜欢,自然应允。
两个人都是性情中人,高兴起来胡天胡地,全身心体验起猎户和小娘子的生活。
冷易寒在林中打猎,准备这两日的吃食。钟希同便将石屋打扫一番,心想:“不管是谁的屋子,我且料理一番,也算是报答此地的收留之情啦!”
她挽了挽衣袖,将柜子里对方经年衣衫被褥都一一取出来晾晒。翻弄之下才发现,凡是女人衣裙上都绣着一只蝎子,凡是男人的衣衫袖口上都绣了一把小剑。
心中不由好奇,这些图案原本没什么,只是黑衣上用黑线绣,便足够让人好奇绣者的用心了。又埋头翻找了一番,却再也不见其他奇怪的东西。一时气闷,抬头不小心撞了下柜板,只听哗啦啦,似有机械运作之声。
原来里面另有乾坤?钟希同来了兴致,立刻四处敲击寻觅,却难得要领。只好待冷易寒回来,想他见多识广,定有破解之法。真要关上柜门,再作打算,忽觉手中把手隐约是个蝎子的形状。
“难不成这便是机关的破解之法?”
仔细端详眼前这个双开门的柜子,左右两扇门上各有一个木蝎子把手。恐怕是有些年头了,乍一看并不是十分清晰。只是……左右各有一个是先转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是顺时针还是逆时针呢?
她天生是个左撇子,凭着直觉便先现已左手握住左柄,自右往左转动。果听‘咔’的一声,似有机关启动。尚未来得及去看,便觉身后一阵疾风,猛地被扑倒在地。
待看清来人,钟希同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冷易寒的脸上少有的出现在了急切的神色,反复确定着:“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原来冷易寒在林中猎了几只野兔,叉了几条肥美新鲜的鲤鱼,正要回来与妻子烹煮美味。
他像一个山野村夫,猎好了野味搭在肩上,欢喜着回家去。走着走着,忽在老树枯枝上,见到那小妇人翻晒的衣物。昨夜情势急迫,也没顾得上细看这些。如今在明媚的阳光下一瞧,便再也不能忽视那只蝎子了。
冷易寒丢下手中一切,向屋内狂奔。一推门正看见钟希同拉动了机关。一瞬间也不暇细想,一个猛扑,用自己的身体将人护住。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不敢再想下去。
钟希同盯着他冷峻的脸,自然而然的怯懦了,连忙说:“我没事,我没事……”二人这才从地上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看着她毫无异样,冷易寒的心终于可以稍稍跳的平稳些。
他板着脸,斥道:“你怎么随便去开动机关?若是里面有暗器,你又躲闪不及,可如何是好?都是成了亲了人了,怎么还是喜欢胡闹?没有一点夫人的样子。”
钟希同听他一说,才发现自己的疏忽。看了那么多古装武侠剧,哪一个机关里没有暗器?哪一个暗器不是喂了毒的?哪一个中了招的又能活命呢?
钟希同心中责怪自己大意,却又不满那人一付教导主任的样子,犟道:“不是没事吗?大呼小叫的干嘛啊?还没怎么着呢,就想教训我啊?”说着扭过头去,不理人了。
冷易寒刚才一时着急,语气的确重了些。见她这样生气,连忙缓和了神色,对着她的背影,竟不知说些什么。
钟希同心里别扭着,她虽然不是天之骄女,可是也没被别人这样训斥过。尤其是那样在乎的一个人,把她说的那么坏,让人难过的要命。越想越觉得委屈,偏偏那人还不说话,明显一付随你怎样的态度。
难道浪漫情怀这么快就消磨殆尽,余生里都是彼此嫌弃和无休止的抱怨吗?是啊,那些能够始终包容小女生的人,只会出现在琼瑶阿姨的小说里。
她冷哼了一声,嘲讽道:“对,我就是喜欢胡闹。我就是没有一点夫人的样子。我也觉得我不配当你的夫人,再说了,成了亲也不是就赖定你了,你不喜欢,退亲好了。找个乖巧懂事的,也配得起你们冷剑山庄的门楣。”
☆、第45章 初放芍药颜色好 新婚夫妻恩爱浓
“不要胡说,”冷易寒皱着眉头,“我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
钟希同红着眼睛,嘟囔着:“你明明就有。你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看不惯我的样子了,明明就是想要改变我了,明明就是想要一个更好的……
她编排了一肚子的话,却在转过身时改变了主意。那人的表情……是心痛吗?那样的难过,那样的伤心,那样的不知所措。面对那样的他,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不起。”冷易寒很努力的在脑海里寻找道歉的方式。哄女孩太难了,他连新手入门指导都没有。
他踌躇着要不要问她‘饿不饿’,因为以前她有些不高兴的时候都是这么解决的。可是,这次好像不行。
他木讷的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我刚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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