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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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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希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忙道:“你这样厉害,小鬼也怕了你啦。定会说‘快把那个活阎王的娘子放了吧,不然可就翻了地了’”
  冷易寒不解:“怎的是‘翻了地’?”
  钟希同道:“上天才能翻天啊!死了入地府自然是‘翻地’啦!”
  冷易寒慨然道:“说的对。不论翻天翻地,你不离了我,做鬼也快活!”
  二人合上眼,心里不着边的想着携手大闹天宫地府,心思悠长悠长。
  三日匆匆而过,好像对于有情人来说,再漫长的时间都不够恩爱缱绻。本欲再做盘桓,无奈重阳之约将至,舅父要事相托,总不能食言。二人收拾衣物,准备启程。
  临行前,钟希同与冷易寒相商道:“咱么跟这石屋缘分不浅,不如留几句话,日后爷爷婆婆回来也能知晓咱们来过。”
  冷易寒道:“极是。”便取出笔墨,思忖了片刻方落笔道:“毒蝎前辈:冷钧之不孝孙儿易寒,携妻钟氏,在此借住三日。冒昧叨扰,万分抱歉。望婆婆海涵!若得空,敬请来庄一叙,以报收留之情。”
  钟希同看罢道声:“好,”又道:“咱们留个物件,也好叫人相信。”说着翻了翻身上。自己务实的很,除了金银,什么也没有。若是给路过的有缘人拿走倒也没什么,只不过真要是碰上正主,便有些唐突前辈了。
  她转手去摸冷易寒的怀里,触手柔软的物事,拿出一看是自己的手帕,笑了笑,忙又塞回去。再一摸索,便碰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拿出一看是块晶莹透澈的玉佩。
  冷易寒欲言又止,脸上颇有些为难之色。
  钟希同打量着玉佩和人,娇声道:“怎么啦?我又没说一定要留这个……”她心里其实琢磨着:二位差不多都仙去了,留个物件不过是给自己留个好的幻想罢了。一时也不想说透,只是仔细瞧着手里的那块玉。
  圆润通透,碧绿无暇,连她这个外行都觉得真真是个好东西。借着阳光,才看清里面似有些流水似得纹络,龙飞凤舞,越瞧越像个字了。像什么字呢?钟希同旋转这端详,是——兮?!!!
  钟希同蓦然记起‘婉兮’事件来,登时血往上涌,甩手便将玉摔了出去。
  那人幸好一直瞧着,寒剑一挥便将玉救了起来。却也是摸不着头脑,道:“你这是怎么了?”
  钟希同又气又难过,酸讽道:“还说没有别人?往日珍珠玛瑙琉璃翡翠不知摔了多少,也没见你皱一下眉头。偏偏她的东西便扔不得了吗?”
  冷易寒听得云里雾里,冷声道:“玉怎么得罪了你?平常那些随你高兴,这个东西可轻慢不得。”
  钟希同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立在窗前生闷气。她心里不舒服,不想争吵,也不想妥协示弱,只是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只得咬着牙不出声。
  二人僵持了一会,冷易寒瞧着她半天不理人,怕是自己话说重了,投降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任你处置就是。”
  钟希同不应声。
  冷易寒笑道:“你再不过来拿我就改变主意了。”
  见她不动,便去拉她的手,拉扯间才发现她满脸的泪痕。
  冷易寒暗骂了自己几千几万句‘该死’,连忙把人搂在怀里,不知怎的才好。只是反复轻哄着:“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任她又捶又咬又踢又打的挣扎,他只是硬挨着,依旧搂得紧紧的。
  钟希同挣扎不掉,索性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冷易寒一下子慌了手脚,急忙从怀里摸出匕首来,塞到她手心里,“别哭,让你刺几刀解气!”说着便握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胸膛上刺去。
  钟希同吓得连忙松手,哐啷一声,利器落在地上。心里忽而凉了,钟希同安静下来,低喃道:“不过一块玉,你却宁愿伤了自己也要护着。既然如此,还留在这做什么?还不拿着她的玉找她去?”
  冷易寒一愣,“你知道这是谁的?”
  钟希同没听见似得,仍旧喃喃道:“去吧!找她去。反正……我是个累赘,只会碍手碍脚,只会摔东西。”
  冷易寒细一思量,便觉有所误会,明白告知道:“这玉是曾祖爷爷在大漠上走马时偶然所得。我也算识得几件珍宝,它的成色质地自不必说,你看这其中隐约有个‘兮’字,恰好曾祖奶奶的闺名中便有这个字。曾祖以为这是天赐良缘,前去提亲,二人就此结为夫妇。这玉,便是定情信物。”
  钟希同咬着嘴唇,狐疑的瞪着他,满脸都在说:“你瞎编!你骗人!”
  冷易寒又道:“自那以后,这玉就成了冷家代代相传的宝物,只给冷家的媳妇。取的是百年好合的意头,你若是嫌弃别人戴过,不喜欢,变留给婆婆,她不会拒绝。”
  钟希同擦了擦眼泪,问道:“少编故事骗我,你这是现炒现卖,差得远呢!”
  冷易寒不解,笑道:“不然夫人以为事实是怎样呢?”
  钟希同疑道:“若真有此事,这玉是祖传,怎么不在祠堂里供着?”
  冷易寒道:“本来是一直在祠堂,我也曾为它会永远在那。可是,自从大婚那天,我便将它取了出来,一直揣在身上。”
  钟希同道撇撇嘴,不信:“那怎么不给我?非要等着被我搜出来?”
  冷易寒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由笑叹了口气:“你那时见到我不是摔东西就是赌气不理,我哪有机会啊?这会好不容易出来,你又跑出来‘散步’。”
  “是……是吗?”钟希同回想了一下,气势立刻弱了下来,又勉强嘴硬道:“那……昨天晚上怎么不给?那不是好机会吗?男人不都是那个之后要发誓送礼物什么的。”
  “嗯?”冷易寒揉了揉眉头,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镇定了一下,忽然有些脸红道:“本来是记得,可是……怎么叫你也不醒,只好……算了。”
  

☆、第48章 打马红尘人如玉 少年公子世无双

    
  钟希同红了脸,低着头不知混想些什么。
  冷易寒又道:“还好昨晚没有给你,你这么讨厌玉,恐怕良宵要变成噩梦了。”看着她睫上未干的泪珠,难掩心疼道:“早知你不喜欢,我一定掘地十尺藏着,一辈子不让你看到。何必,赔了这许多眼泪呢!”
  钟希同瞪了瞪眼睛,心里知错却又不甘道:“谁说我不喜欢玉了。那些金啊银啊的,不知道有多俗气,玉最好了。就是……就是不喜欢那个字罢了。”
  “你喜欢玉?”冷易寒表情怪怪的。
  钟希同瞥了他一眼,心想:这有什么奇怪?
  冷易寒摇摇头,叹道:“谢天谢地,总算知道你喜欢什么了。你且等等,日后我定要给你寻一块带‘同’字的美玉。”
  “瞎说,”钟希同好心奉劝道:“你可省省吧!哪有那么巧有生来就带我名字的,还偏偏让你给得到了?”
  冷易寒没说话,只是放下玉佩道:“这个留给婆婆,咱们走吧。”
  两人走了几步,钟希同说落了东西,一阵风似得跑回去,又一阵风似得飘回来。
  两人两骑行在古道上,钟希同忽然道:“你说的要是真的,吴伯也知道玉的事了?”
  “当然,”冷易寒笑答道:“岂止吴伯,连那几个小丫头都是知道的。”
  “那……”钟希同脑子里转了几句话,最终只是说:“那一会我见着她们就要问,可不给你串供的时间。要是发现你骗我,有你好看的。”
  怎么好看,她还没想好,总之一定要可怕残忍就是啦!
  “哈哈哈!”幻想着各种折磨人的法子,钟希同在马背上忍不住笑出声来。吓得马儿支楞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什么重要指示。
  冷易寒轻叹一声,不过似乎习惯小娘子的风格,淡然道:“若没骗你,又如何?”
  “没骗你就……”钟希同掂量了下钱袋,慷慨道:“你若说的是实话,我冤枉你,就罚我五百两银子。”
  冷易寒摇头。
  钟希同当然知道他不稀罕,可是,这好像是自己唯一拥有的。而且,还要忽略掉不太正当的来路。
  冷易寒道:“若你发现我骗你,我便任你处置。若是你冤枉我,你便任我处置,如何?”
  钟希同歪了歪鼻子,“谁怕谁?OK啊!”
  二人马上三击掌,绝尘而去。
  良骏日行千里,即刻便到洛阳。远远地便见一个庄里的小厮在城门口守着,一瞧见主子,立刻奔到马前跪拜道:“庄主万安!夫人万安!”
  钟希同奇道:“怪了,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个时辰进城啊?”
  那小厮道:“回禀夫人,自我们到洛阳那日起,每天都有人在城门轮值。既不错过恭迎主子进城,也好让舅老爷府里有个准备。”
  对答间另有人去报信,说话功夫,杜衡、白英、白芷已携众人前来相迎。
  钟希同扫了一眼跪了一地丫鬟庄卫,忙问道:“碧落呢?”
  白英禀明道:“她两日身体不适,奴婢便让她在府里候着了。此事确实奴婢私自做主,还请夫人责罚。”
  钟希同挥挥手,道:“你安排的很好。”转向冷易寒道:“咱们这就去吧,别叫大家空等着了。”
  冷易寒点点头,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洛阳城。
  上阳街东巷第一个朱红门楣高挂着‘东来镖局’四个大字,钟希同侧头看过去,有十几名镖师正在院子里操练,甚是热闹。
  再往前行了百余丈,眼前便是一座大宅。余众纷纷下马,钟希同心道:这便是陈府了!
  吴管家出门前曾千叮万嘱,说这舅老爷是冷易寒母兄,济云公子亲父。希望钟希同恭顺孝敬,多少表现的比庄里好些。
  哪知她天生一副反骨,别人要她往东,她偏要向西。何况,早向庄里的人打听过,这个舅老爷是个极其惧内的。济云的娘早死,他便把一个妾扶了正。
  那小妾是戏子出身,台上扮狐狸精,台下便把舅老爷的魂儿勾走了。本来就猖狂的很,扶正之后,更是张狂起来。外加上生了一双儿女,便越发的小人得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戏子哪有省事的?别人都惧她的手段,不敢有违。舅老爷本是个声名远播的豪杰,却是个‘趴耳朵’,一味忍让,对府里的事一概不上心,新夫人说一是一。
  这一来可苦了济云,月钱一概克扣。吃穿用度别说比不上她那一双儿女,连她那个娘家兄弟都比不上。
  就是这样,那女人还不顺心,又把他身边的奴仆遣了个干净。堂堂一个大少爷,身边竟然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
  府里有些老奴,瞧不过去,悄悄的给济云出主意:“少爷何苦受这些?不如告诉老爷去,便是不能严惩她,也能铩铩那母夜叉的威风。”
  谁知他们父子一个脾性,济云对这些也不在意,由着那恶妇作践了。只道:“我喜欢清静,人多了反而吵闹。”钱没了他也不去要,幸好他在镖行里有月银可使,不至于太过落魄。
  钟希同听闻此事,气的咬牙切齿,问冷易寒:“你怎么不把济云接到庄里来,干嘛要受那个后妈的气啊?”
  冷易寒道:“我每每想接济,都被他婉拒了。你想,他是东来镖局的大公子,以后自然要承接舅舅的家业,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一走了之?”
  钟希同默然不语,哀叹道:“人生真是复杂。”
  冷易寒当时便安慰道:“你也不必过于担心。虽然那个新夫人不喜欢他,小公子倒是把他当成亲哥哥。才十二岁的娃娃,便懂得私下送东送西的,关心哥哥了。济云与他也算手足情深了。”
  钟希同心里称奇,想那小公子可能是那女人拿来凑数的,否则怎么一点也不像他那个妈?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见一个女人尖着嗓儿道:“哎呦呦,可算是来了。紫云啊,还不快去迎迎你表哥。”
  众人送目过去,果真有一个朱衣长裙姑娘,嬉笑着跑出来。她在门口立了立,瞧着府门前呼啦啦一片人。
  人群中立着一位白衣公子,身戴墨色披风,手执寒光宝剑,生的剑眉星目,气度非凡。她刚要称呼,又瞧见那人身旁一个玄衣少年,身负长剑,目光如炬,冷冷淡淡的看着她。
  陈紫云一时拿不准主意,便低着头,抬眼觑着众人,娇滴滴亲亲热热的呼了声:“表哥。”
  见那白衣公子微一点头,连忙拔腿奔过去,口里嗔怪着:“我们可等了你一会儿了。”眼瞅着越来越近了,不知哪来的‘程咬金’冷不防冲了出来。两人你往前扑,我往上迎,一下子撞了个满怀。
  陈紫云心里暗骂:“哪个贱人这般无礼?坏我好事?”抬头正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嵌在一张笑意盈盈的脸上。
  那人一身妃色长裙,嘴角噙着笑,贝齿红唇吐出软绵绵的字来:“你好啊,表妹。”
  紫云一时反应不过来,僵硬的笑了一下便把人推开。
  钟希同仍旧笑着,脚下一软便靠在冷易寒怀里,道:“你瞧,表妹好大的力气,这般热情,还真是给我这个表嫂一个惊喜。”
  此时府里众人都迎了出来,大家互相见礼寒暄。只有钟希同的紫云两个,活像乌眼儿鸡似得,互瞪着比眼睛大。
  陈紫云自然暗骂这位表嫂不够贤良淑德,几乎顷刻就打乱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钟希同心里也老大不高兴,心想:“老娘的人也敢明抢?输给你我就太丢现代人的脸了。不管怎么着,我千山万水莫名其妙穿过来容易吗?连个男人都守不住,自杀好了!”
  她脸上笑着,身子还软软的靠在冷易寒怀里,只听他轻声道:“同儿,快过来见过舅舅。”
  钟希同这才回过神,连忙恭敬道:“同儿给舅舅请安,祝您身前体健,万事随心!”
  陈四海年岁未及半百,却蓄起了长髯,整个人看起来颇有一种宿儒的儒雅之气。慈眉善目,露出长者可亲的笑脸来,“好孩子,起来吧。快随舅舅就府。”
  陈府当下摆席设宴,为他夫妇二人接风洗尘。
  钟希同张着眼四处打量,陈府虽不比冷剑山庄富庶,楼台殿阁,假山回廊一样不少。甚至比起冷剑山庄的简约,这里的陈设更多,可就是这种用力的填充使钟希同感到一种颓丧衰败之感。她摇摇头,近日头脑昏沉,该是想多了才对。
  摇头晃脑中,远处恍惚有一抹清新之色。定睛一看,正是碧落!钟希同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挪出人群。
  “妹妹。”她轻唤道。
  碧落眼眶一红,低声道:“姐姐,真怕你走了。”
  钟希同摇摇头,鼻子酸了酸,连忙止住,宽慰彼此道:“没什么难过的。听白英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了?”
  碧落一笑,悄声说:“掩人耳目的,若姐姐不来我就走了。方才听见他们说去迎接,我想既然装了几天病,总不能一下子就说好了,所以才未去相迎,请姐姐不要见怪。”
  钟希同一笑:“就知道你不笨,走,带你见见大家,认认你的姐夫去。”
  

☆、第49章 李家江山洛家玉 冷剑山庄地千里

    碧落连忙拉住了她,连声道:“姐姐别急,现在人这么多,妹妹我毕竟……毕竟身份低微。姐姐要认,不急在这一时。”
  钟希同正色道:“妹妹,我明白你多是为我着想。可我若是活在别人口舌之中的人,当初也不会在湖西镇插手是非了。咱们好,是咱们的缘分,别人怎么看我管不着。我的妹妹也不用受那些人的委屈,更不会给他们当丫鬟。”
  钟希同说着便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碧落心里感动着,望了望人群里投来的各式各样的目光,笑道:“姐姐可以不在意这些,妹妹也可以。可是,姐夫会怎么想呢?你说我是你妹妹,何时结拜?又为何不说与他知道?若他想出其中关窍,岂不伤心吗?”
  几句话终于拉住了钟希同勇往直前的脚步,一向善辩的她也不由语塞了。何况,那人虽在数丈外,眼神却始终盯着自己,活像怕她跑了似的。
  钟希同心里盘算了一下,向碧落道:“那过两日我再跟大家公布,就说咱们性子合得来,刚刚结拜。你一会搬到我住的园子里,若是别人使唤你,你只说我早就吩咐你何事何事,一概推了。”
  碧落笑着应了,她才回到席上。
  一时酒菜摆好,陈四海做了主位,夫人女儿和冷易寒夫妇分座两侧。众人落座,钟希同忍不住问道:“怎么不见济云表弟?”
  不待别人说话,紫云忙道:“他整日的不见人影,我们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碧落悄悄附耳告知道:“济云少爷去了城郊,过了晌午便回。”
  话音未落,忽听得一个稚气的童音道:“谁要问哥哥的去处?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
  二人一看,心里都不禁暗暗称赞:好一个小小少年!
  陈四海皱了皱眉头,佯怒道:“跑到哪里去了?还不赶快给你表哥表嫂赔礼。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
  陈四海笑骂着,宽厚的手掌揉乱了爱子的头发,对二人说道:“这是小儿行云,今年刚十二岁。”
  陈行云正了正衣襟,行礼道:“行云给表哥请安,给表嫂请安!”
  钟希同心里喜欢这孩子,不觉露出会心的微笑来。
  行云又道:“刚才是表嫂问哥哥的去处了吗?小弟恰好知道。哥哥去城外送镖,估摸着一会就回来了。”
  钟希同笑吟吟的“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身后的人,碧落早已低下头,不知做什么去了。
  “想什么呢?”看着笑意浓得散不去的钟希同,冷易寒奇道:“怎么自个儿偷偷乐呢?”
  钟希同翻了翻眼皮,狡辩道:“没有啊!就是……就是想到有趣的事情呗!”
  冷易寒皱了皱眉,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忽而绽放出一丝狎昵的光彩来,看的钟希同浑身发毛。
  那个……不是那个有趣啦。真是的,古代人还是……
  钟希同想着想着,脑子里飘出无数条黑线,羞愤的红了脸。
  行云一直看着自己可亲的表嫂,立刻反应道:“快拿两个火炉来,这里阴冷,把表嫂的脸都冻红了。”
  钟希同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喷嚏,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了,以此掩盖自己要笑抽的事实。
  紫云嫌弃的空瞪了一眼,放下碗筷,明显摆出一副‘吃不下’的样子。
  冷易寒关切道:“不舒服吗?”伸手便要探她的额头。
  钟希同忙拦了一下,对着已经看傻眼的众人解释道:“那个……我前几日得了伤寒,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有点儿咳嗽而已。”
  紫云冷笑一声,道:“既如此,表嫂就该好好在屋子里歇着,免得过给了别人。自己不珍重也就罢了,连累别人可就……”
  她话未说完,便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不禁一凛,又不甘示弱的念叨:“我这也是为了表哥好。”
  “哎,怎么能这样和你表嫂说话?”陈夫人一脸的不高兴,语重心长道:“你这孩子,就是改不了心直口快的毛病。你表嫂是新妇,哪能想的这样周全。”
  钟希同本就气她们母女苛责济云,如今见她们这般不依不饶,一唱一和的拿自己说笑,哪里还忍得住?
  当下也微微一笑,平静道:“舅母说的是,我是新妇,难免有些手忙脚乱。身子也不争气,不过是偶感风寒,就要卧床休养了。还要易寒衣不解带的照顾我,我这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说着含情脉脉的看着意中人,简直气的那两个女人冒烟。
  光冒烟不着火什么的最讨厌了,所以钟希同又道:“舅母和表妹不用替他担心,易寒身强体健,倒没那么容易生病。就是不知舅母和表妹身子如何了。幸好,他怕我生病,一路都备着药材呢。一会儿叫他们熬几副强身健体的药,给大家送过来。”
  行云一听,忙拉着她的衣袖道:“表嫂不用准备我的份,我的身子也健壮。你看我的手臂和表哥的一般粗呢!”
  钟希同被他逗得直乐,一手捏着他的手臂,一手握着冷易寒的,笑道:“是呢!差不多了,再过几年,可不就是一个小小男子汉了么?”
  陈四海瞧着眼前景象,心中颇为感慨。这些年,他虽然装聋作哑,对府里的烂事也不是一概不知。只是总想着那人不管如何,已为自己生下了一双儿女,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面上是一无所知,背地里也没少唉声叹气,默默摇头悔恨娶了只母老虎。今日见幼子和新妇甚是投缘,颇有些家庭和睦之感。便不时点头,表示赞许。也见缝插针的聊上几句。
  许是话题太过丰富有趣,天南海北,纵横古今,连冷易寒这样寡言的人也聊了几句。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时传出笑声。唯独紫云母女在一旁磨牙发狠,好不痛快。
  紫云惧着冷易寒,只能悄悄在母亲耳边嚼舌根:“一院子人呢,就去拉男人的手,真是不知廉耻。”
  她的‘好’母亲忙道:“急什么,你表哥是个阴晴难测的,她能得意几天。”
  冷易寒耳中听着,见众人毫无察觉,吃酒说笑,也不好发作,仍旧浅斟慢酌。
  “表哥,”紫云早就理出一张娇羞含怯的脸,细语轻声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多住几天吧。”
  陈四海也道:“正是,亲戚间原应多走动走动。我老了,镖局事又冗杂,难以抽身。想你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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