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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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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易寒道:“真的。所以你要在我怀里,这样它们就不能把你抢走了。”
钟希同不动了,认命似得躺好,又是安稳一觉。
第二天四个人依旧赶路,只不过个人看个人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
“子舒,”钟希同笑了笑,道:“不想交代什么吗?”
穆子舒脸红红的,嘴上却道:“没什么啊,大家就是一个屋子睡了一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再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和冷大庄主霸占了马车?”
钟希同嘿嘿一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别人我不知道,你两的事不就差一层窗户纸吗?拿个小竹竿一戳就完了,抻什么呢?白白浪费了大好青春。”
穆子舒最近在学刺绣,一针一线,穿梭了许久。方道:“看看再说吧!他还没准备好。”
虽然没有直说,话里话外都是一种无可奈何。
钟希同道:“什么人呢?最讨厌这种优柔寡断的男人了。要不是我朋友,我一定一棒子把他敲醒。”
穆子舒一听就笑了,道:“你可别,说不定一棒子把人敲晕过去,再也醒不了了呢!”
曾一天一大早就不停的打喷嚏,问道:“谁骂我呢?”
冷易寒看了看他,摇摇头。
不说还是不知道呢?
他这样闷的性子,让曾一天忍不住抱怨道:“我说妹夫啊,你可真不是个旅途好伙伴呐!人家后面的是闺蜜,整天唧唧碴碴的,不嫌累的慌。虽说吵了点,但好歹不寂寞。你说我问十句,你答半句,咱两这是不是太无聊了?”
冷易寒道:“没什么可聊的。”
嗯?曾一天头回遇到这么不会说话的人,不由打趣道:“我真好奇啊,以后你们的孩子是像他娘那样,靠一张嘴把人忽悠的晕头转向的。还是像你这样,从来不浪费一个字的高冷范呢?”
冷易寒认真的想了想,“都是极好的。”
曾一天一拍脑门,醒悟道:“我终于知道你和希同为什么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冷易寒难得期待他的下句。
曾一天道:“你们都自恋啊!”说完立刻挥了一鞭,大喊:“我到前面探路喽!”然后溜之大吉。
冷易寒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们只是比你勇敢。”
不一会,曾一天打马回来。好心告诉大家前面有个湖,里面的鱼肥且笨,不用费力就能吃烤鱼。说着,还嘚瑟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鱼。
八卦小姐妹一听,马上从车上跳下来。倒不是为了捉鱼,两人正讨论到护肤问题。能用清水洗个脸,绝对是极好了。
四人本是漫游的心,哪个着急?
于是,钟希同和穆子舒去湖边洗脸洗帕子,谈心谈男人。曾一天便守着马车烤鱼。冷易寒放开奥巴马去附近吃草,自己喝了几口清酒。就着山间怡人的风,练起剑来。
钟希同远远的瞧了瞧,捅了捅穆子舒的胳膊,笑道:“每次我跟他生气,他都去练剑。”
穆子舒一愣,“为什么啊?宣泄怒气吗?”
“不是啊!”钟希同低声道:“他说,这样我就可以骂他‘剑人
’啦。哈哈哈……”
穆子舒一想,连忙用手帮忙去纾解眼角的笑纹。哈哈大笑道:“你家那位原来不是闷油瓶,是段子手啊!”
钟希同坐在山石上,双手托腮,看着远处俊逸的身影,也笑道:“恩,他有时候是自带笑点来的。”
穆子舒看她满眼都是沉醉,顺势劝道:“既然这样,也别使性子了。在一起,就好好的吧。夫妻之间,哪有舌头不碰牙的?你们新婚,磨合两年就好了。”
钟希同一听,哎了一声,道:“说得好像你结过婚似得。”
穆子舒白了一眼,道:“给你好话呢,你还敢挖苦我。好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掬了一捧水,泼过去。钟希同立刻还击。二人你来我往,正玩的开心。忽听奥巴马一声长啸,从树林里跑了出来。
冷易寒大喊了一声,“快上马车!”
曾一天鱼刚烤熟,烟熏火燎,头脑发昏的问:“什么情况啊?”
话音未落,便见百十个人从林里冲了出来。他们头戴黑纱,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钢刀。
曾一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腿软的跟蔫黄瓜似的,跟头把式的爬上车,把鱼往车里一扔,用近乎于非人类的声音喊道:“你们两个死老娘们,快死回来!”
说话间,冷易寒已经和蒙面人交手。他以一敌百,远远地只能看见一个白影在一群黑衣人中间攒动。刀光剑影,在艳阳下分外耀眼。
钟希同穆子舒两个撒丫子往回跑,生怕自己成了负担。
可是那伙人明显瞅准了形势,就是趁他们不在一起下手。此刻冷易寒剑下已死伤数十,可那伙人就像是不怕死一样,依旧不肯后退。与此同时,林中又冲出一小队人马,直奔穆子舒和钟希同去了。
冷易寒眼见情势危急,故意露出背后破绽,引敌人围攻。前招诱敌,后招便是一个天字诀绝杀,一剑送出,白衣便渐满了鲜血。
曾一天看着不好,赶着马车去接快被那小队人马撵上的两个人。可是哪里能赶得及?
一柄钢刀横扫过来,钟希同好歹有三脚猫的功夫。她虚使一掌推开穆子舒,喊了一声:“先上车!”然后,一个飞腿踢了过去。
按说,她也算练过,总能应付一阵,不至于束手就擒。
可是,对手既不是手无寸铁的毛贼,也不是会手下留情的绅士,也绝不会怜香惜玉。待她腿法使了一半,便一个劈刀过去。眼看以后就要一条腿走路了,忽然白光一闪。
易寒剑透胸而过,那挥刀的蒙面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钟希同心里一凉:没了冰刃,如何对付那许多蒙面人?
回头一看,冷易寒正一掌阻断敌人纠缠,飞身而来。说时迟,那是快。钟希同还未站稳,便被冷易寒护在身后。他连施数掌,在二人周围打开空间,轻声道:“你们先走。”然后一掌将人送出。
钟希同被抛上马车,穆子舒在里面接应着,不见她喊痛,倒是问道:“看见我的荷包了吗?”
冷易寒在车外道:“我帮你去找。”说完挥了一鞭,马儿好似通了人性,发疯似的逃命。
钟希同忙道:“别……”一看那番情境,早就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伙人好似吃了苦头。知道武功上难以取胜,趁着冷易寒救人的间隙,纷纷取出身上弓箭来。
冷易寒身形未转,便听得身后剑声呼啸,数百只白翎箭挟风而来。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饶是他临危不乱,一招无风起浪,生生离地丈余。可还是有一只无情箭,刺进了左臂。
“小心!”钟希同惊呼。
冷易寒躲过箭阵,眼角余光一看马车已经跑远,心下再无顾忌。
只见他从那尸身上拔出易寒剑,挥手砍断箭尾。冷易寒提着剑,怒视众人,一步步向前。像一个嗜血的恶魔,即将吞噬一切。
半盏茶的功夫,黑衣人一一倒下。亘古的夕阳,照耀在这片刚刚被屠杀过得土地上。白衣被血液染了大片,鲜血犹顺着剑刃滴到地上,滴进土壤里。
带着血腥味儿的空气中,回荡着归巢的杜鹃,一声声啼血的哀鸣。
冷易寒闲庭信步般,在一具具陈尸旁走过。走到刚刚妻子玩耍的河边,低头寻找着什么。很快他拾起一个月白色荷包,珍重的放在怀里。口里打了个呼哨,奥巴马立刻撒欢似的跑过来了。
☆、第80章 良人归来妻子贤 冷面郎君带笑看
话说,曾一天一行人犹如惊弓之鸟,一口气跑出数十里。遇到一个小镇,方才停下,找客栈投宿。
钟希同亲眼看见冷易寒中箭,一颗心,早就碎了又碎,碎了又碎,如何能安?
穆子舒只得说些吉人天相,定安然无事的吉利话来宽慰她。
许是和那人相处的久了,连遇事的反应也越来越像了。
钟希同此刻不言不语,面无表情的待在那,静静的抱膝苦等。
穆子舒也无法,便取出玉笛来,时断时续的,吹奏起家乡的曲子。
一曲终了,钟希同拭了拭泪,轻声哽咽道:“再等一个时辰,如果他不来,我就去找他。”
曾一天道:“我们跟你一起去。”
“不,不用。”钟希同连声拒绝,“你们去云州城冷剑山庄,找吴管家,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那你呢?”穆子舒问道。
“我啊?”钟希同连忙擦掉控制不住的眼泪,平静道:“如果找到他的人,我就跟他一起回去;如果找到他的尸体,我就陪他一起死……”
穆子舒忙道:“你别胡思乱想。他死了,你要给他报仇,你不能死啊。”
钟希同拼命摇头,坚持道:“可以给他报仇的,有很多人。但是能陪他的只有我了,他也只需要我。我们一起死,一点也不会害怕。”
曾、穆二人不再说话,真希望钟希同能大哭大闹一下,不让这些话听起来那么认真。那样任性的话,竟然像经过深思熟虑的肺腑之言。
钟希同算着时辰,双手合十道:“希望老天爷保佑。如果他能平安回来,我再也不会惹他生气了。”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道:“真的吗?”
钟希同闻声一看,说话之人一袭白衣,染了大片鲜血。左臂包裹着,右手提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他面色略微有些疲惫,嘴角却带着笑意,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不是自家相公,又是哪个?
其实,穆子舒的曲子一响起,冷易寒便进了小镇。他在长安斗艺时,听过穆子舒的笛声。一路循声而来,进了客栈便询问傍晚投宿的一男两女。
那小二见他满身是血,也不敢多问,仓惶的告知了房间,连忙躲了。站在门口,便听到钟希同要去找自己的话。听闻要与他同生共死,真是喜得忘了伤痛。
有心进去,却又想:只怕见了我,她再也不肯说这些好听的话了。转念又想,她这般爱我,若是见我中箭,还不知怎样心疼呢!
于是,干脆就着心里的甜劲儿,咬着牙,一使劲拔出臂上的箭头来。倒刺再度撕开了皮肉,冷易寒连忙点了附近穴道止血,简单包裹了一番。摸了摸怀里的物事,这才推门而入。
钟希同一见,慌乱的从椅子上下来。赶紧扑过去想要抱一抱他,却又在看到他受伤的手臂时止住了。抬起头,泪眼盈盈的看着这个用生命来保护她的男人。
冷易寒摸了摸她的头,右臂一揽,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好像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多余的打扰。
穆子舒和曾一天互相对视了一下,悄悄退出房去。刚迈出门槛,曾一天停下脚,忍不住叮嘱道:“赶紧把伤口包扎了吧,你们要抱什么时候都行啊!”
二人没理会,穆子舒连忙回头,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出门外。
二人刚落个清净,不晓得他是怎么挣脱了子舒的暴力管制,又回来絮烦道:“记得插好门窗啊!”
穆子舒很快又把他拉走,顺便帮忙带上了门。
钟希同笑了笑,轻声道:“其实一天说的对啊,先让我帮你包扎伤口吧!”
冷易寒纠结了一下,不动。继而问道:“那我想什么时候抱你都行吗?”
钟希同一愣,习惯性的给他一个粉拳。
冷易寒‘哎呦’一声,钟希同赶紧挣开怀抱,又是忙着道歉又是急着查看伤口,急火火的样子让冷易寒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钟希同剪开衣服一看,左臂上有盅口大的伤口,血肉模糊。
那得多疼啊?看得人都有些心惊,更多的是心疼。
“没事,”冷易寒揉了揉她的头,温柔道:“只有半寸深,没伤到筋骨,过些日子就好了。”
钟希同点点头,低着头细心的上药包扎。
冷易寒见她静悄悄的,不由觉得稀奇,低头一看,钟希同眼睛里含着两包泪,咬着唇忍耐着。
冷易寒觉得自己的心被温柔的握了一下,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用没有受伤的右臂将人搂到怀里,轻柔的轻吻着。唇舌之间,低喃着:“我拿你怎么办呢?干脆把你吃到肚子里算了……”
钟希同噼里啪啦的掉眼泪,冷易寒一边哄,一边笑。
钟希同撅嘴,“笑什么啊?是不是这箭上有笑毒啊?你中毒啦?”
冷易寒摇摇头,道:“这一箭真是值得。早知道我中一箭你就这么心疼,巴不得中一万箭。”
“不许胡说!”钟希同捂了捂他的嘴,道:“一万箭?那不成刺猬啦?我可不要。再说……你别美了,人家可没心疼你,我那是哭我的荷包呢。”
“哦?”冷易寒挑了挑眉,“那我进门这么久,怎么不见你问起你的荷包呢?”
钟希同假装去收拾,背转身道:“再重要的东西也没有人重要啊!”
冷易寒从怀里摸出荷包,一边打开,一边饶有兴味道:“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许看!”钟希同一发现连忙阻止,回手便要去抢。
哪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冷易寒受了伤,也是冷易寒啊。钟希同一抢扑了空,连带自己也被擒了过去。还偏偏用受伤的左臂束缚着她,
钟希同顾及着他的伤,只好乖乖就范。扭过头去,一付‘我看不见’的样子。
冷易寒从荷包里摸出一物,一看不是别的,正是那块兮字美玉。一时间还真是有些高兴坏了,倒不知该说些什么。
证据被人家拿在手里,刚刚的话多少有点打脸的意思,钟希同也忽然沉默了。
不知过了几刻,冷易寒道:“生死关头,惦记的东西就是这么吗”
钟希同点点头。
冷易寒咬了咬耳朵,警告道:“你下次要这么笨,我就要生你的气了。像你说的,东西而已,怎么也没有人重要。”
钟希同翻了翻眼眸,道:“可是,这不是祖传的吗?你说是定情信物……”
“嘘!”冷易寒板着脸道:“于我而言,除了你,都称不上重要两个字。你要是为此流一滴血,我就真的万箭穿心了。”
“知道了。”钟希同抿了抿唇,讨好的挂在他脖子上磨磨蹭蹭的,弄的人发痒。
冷易寒干咳了一声,伸手去解她的衣带。钟希同连忙躲了躲,打了一下他的手,教训道:“闹什么呀?你有伤。”
冷易寒皱了皱眉,贴着她的耳朵沙哑道:“那就别挣扎。”
此间再无一语,直到月上于柳梢,方听有人低声道:“怎么不睡?”
另一个微弱的声音道:“我在数,数你身上的伤。”
黑暗中,钟希同以手代目,轻触着每一处伤口,道:“眉上、身上、手掌,还有手臂……我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害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冷易寒轻笑一声,道:“是啊。而且,每次都是不一样的伤。咬伤、砸伤、刀伤、剑伤。唔……对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钟希同忙问:“什么呀?”
冷易寒狎昵道:“你刚才,在我背上挠的算不算?”
钟希同哼了一声,娇音愤愤:“人家跟你忏悔,你净说些不正经的,不理你了。”
冷易寒立刻认错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不该总是惹你生气,现在又让你担心。”
钟希同哼了一声,一丝浅笑算了了一劫。
冷易寒翻了个身,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穆姑娘吹得是什么曲子?怪好听的。”
钟希同噗嗤一笑,道:“这曲子倒是很应景。是我们家乡的一首老歌,名字就叫做《伤痕》。”
说着轻声哼道:夜已深,还有什么人?像你这样,醒着数伤痕……
屋内传出几声笑语,渐渐隐于三更的梆子声中。只能听到那更夫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小镇民风淳朴,一大早都能听到外面热络的招呼声。
在某人孜孜不倦的骚扰下,钟希同挣扎着起床。两个人来了个甜蜜的早安吻,笑嘻嘻的开始了新的一天。
“不如……我们在这儿玩一天吧?反正也不着急?”钟希同提议道。
冷易寒对于她的提议,基本都统一答为:“好。”
钟希同一笑,高兴的在床褥里翻滚。这时忽听有人敲门,忙问道:“谁啊?”
“是我。”子舒的声音。
一开门便是一张笑脸,钟希同调侃道:“捡钱了?”
穆子舒摇头,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
她说:“我恋爱了。”
面对钟希同目瞪口呆的神情,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是你意料之中的。”
☆、第81章 万般无奈酒误事 千种不该色迷人
钟希同的表情说不上是高兴多一些还是不敢置信多一些,穆子舒也傻笑了一会,二人煽情的拥抱了一下。
“好了,”穆子舒道:“不打扰你和大庄主了,我看看早饭好了没。”
冷易寒其实并不喜欢被打扰,如他说的,巴不得锁起来,就两个人,谁也不能抢走他的爱人。
所以,穆子舒一来他就在榻上闭目养神。待客人一走,才发现钟希同闪亮的眸子。
“怎么了?”他笑问道。
钟希同关上门,滚回他怀里撒娇,兴奋道:“告诉你一件大事:我最好的两个朋友在一起了耶!”
冷易寒倒是没表示出什么惊讶,只道:“那样倒是很好。”
钟希同白了一眼,还好对于这种冷淡反应习惯了,丝毫打消不了她的热情。
吃早饭时,原本想好好调侃一下新晋情侣,结果发现曾一天不在,不由有点失落。挤眉弄眼道:“阿曾不对啊,这点儿还没起床什么状况啊?”
穆子舒满不在乎的解释道:“宿醉啊,昨晚喝的有点多,还没起来呢。”自己吃了几口,捡了几样曾一天惯爱吃的,装到食盒里端走了。
曾一天翻了个身,揉了揉太阳穴。记得昨晚是自己和子舒出去喝酒,刚刚历过一劫,又亲眼见冷易寒和钟希同重归于好,心下自是畅快。
曾一天不觉多喝了几杯,好像记得自己抱着酒坛子,跟人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
咦……曾一天心里哽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可是脑子里的画面很混乱,一时又理不出个头绪。努力回忆的话,好像穆子舒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对,她不苟言笑的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自己大着舌头,回答:“当然。”
她又问:“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表白?”
曾一天不吭声了,这个问题太难。
“好吧,”记忆里穆子舒大度道:“反正我早就知道,好饭不怕晚嘛。”
曾一天猛的一拍脑门,万分惶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醉酒误事’?他拍了拍嘴,后悔胡说八道。就在这一瞬间,忽然觉得唇上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天啊……曾一天茫茫然在屋子转了几圈,自己做了什么?虽然自认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竟然如此不负责任,又该以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可是,如果负责任呢?自己并不讨厌子舒,而且她和自己一样,是现代人,是队友,还是很好的朋友。她为人谨慎,办事周到,最难得是不是可爱。着实是一个好的伴侣,可是……
曾一天狠命的挠了挠了头,这中间有什么不对……
不不……不行。他本能的抗拒着,内心好像突然被压了一块大石,透不过气来。
“一天……”门外清脆的声音唤道。
曾一天慌忙应道:“什么事?”
穆子舒瘪瘪嘴,干脆推门进来,“我给你送早餐啊,不然还送酒啊!”说完腼腆的笑了笑,好像想到什么似的。
曾一天也配合着扯了扯嘴角,然后陷入莫名的尴尬里。二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就是互相不搭理。
过了不知多久,“我们……”二人同时开口,又都同时住口。
“你先说……”
呸,老梗。穆子舒咬了咬嘴唇,道:“让你先说。”
“女士优先,你先来吧。”曾一天推让着。
穆子舒瞥了他一眼,觉得也没什可客气的,便开口道:“我想问问你对于以后是怎么想的。我们是跟着希同去她那呢,还是回长安呢?”
曾一天没吭声。
穆子舒只当他在寻思,便帮忙分析道:“去她那,倒是什么也不用操心。可是,总觉得那样会给她压力。万一哪天她跟冷易寒吵翻了,碍着咱们都在,她也不敢随心的闹;
再说,她也需要一个有事可以投奔的地方。可是,咱们要是回长安,又怕她一个人太孤独了。而且,我也不想和她分开……不过,好就好在,咱们有自己的客栈,好歹也算安身立命之所。”
穆子舒说了半天,见曾一天还是无精打采的、不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又做了一番计较,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曾一天一愣:“你知道?”
穆子舒笑道:“我只想告诉你,我支持你。你想做的任何事,我都支持。”
言罢温柔的抱了抱他,出去了。留曾一天一个人继续在屋子里愁闷。
钟希同觉得曾一天今天有点怪怪的,不早早的来给她报喜,反而约到什么茶楼喝茶。电视剧看多了?传到古代几天,真以为自己是个书剑琴棋诗酒茶的文人了?
切,不管他。原本打算跟冷易寒报备一下就出去,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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