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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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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过寒冬动手动脚 迎早春惊闻突变
入冬了,钟希同虽然手脚不再冰冷了,但还是经常偷偷把手脚伸到冷易寒的衣服里。
这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动手动脚’?
钟希同没事就傻笑,快乐的像只小老鼠。子舒和李太白来过,陪他们一起过了个年,又出门了。他们说要去秦淮,风流繁华,很想去看看。
钟希同捏了捏自己日益长肉的小短腿,觉得自己还是挂在冷易寒身上比较好。找到了一个太舒服的地方,不想动弹了。
两个人除了书剑琴棋诗酒花,就是赛马、赖床、悄悄话。一点正经也没有的,渡过了寒冷的冬天。
钟希同不由感慨道:“我以前特别怕冬天,因为特别冷。现在不怕了。”
冷易寒道:“可见冰莲果真有神效。”
钟希同哈哈大笑起来,抱了抱某人的胳膊,甜蜜道:“不是冰莲。暖我的,是易寒啊。”
就在大家都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安静而美好的过去的时候,钟希同收到了一封长安来的信。
送信的是个官差,信封上盖的是刑部的官印。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
“曾大人,一向可好?”
那信差回道:“回禀夫人,在百姓看来大人嫉恶如仇,是一片青天。在同僚们看来,大人很懂得为官之道,也颇为和气。下属们,更是佩服大人的智谋。”
钟希同一笑,口中赞道:“曾一天挑的人果然没错,你很会说话。”
那信差忙道:“临出门时曾大人叮嘱了,若是别人问皆可不答,若是夫人问,便是有问必答。”
钟希同点头,让人给了他赏钱,“信我留下,日后若有回信,我会差人送到曾府。”
那官差打了个千,告退了。
钟希同摒退了众人,拆开信。
虽然早就预料到曾一天不会平白无故的写封信来,但是真的看到了信上的内容。钟希同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找到赵桑了,在刑部的大牢里。而且,赵桑也有玉。
现在可以确定,玉佩就是回去的法门,五个人拼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玉佩。而且,回去的人也是被选中的。他们的手臂上开始出现一个淡红色的印记,形状就如自己手中的碎玉。
钟希同颤抖着挽起了袖口,在手肘内侧果真有一个淡红色的印记。只有指甲大小,好像就是一个胎记。
什么时候有的呢?她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
玉并不在自己身上,但是印记却给了自己。怎样会回去?人玉合一?五个人都在一起?
钟希同只觉脑子里一片乱麻,理不出半个头绪。甚至不知道一时该喜该悲,她怔怔的跌坐在椅子上,烧了这封信,看着它慢慢的化为灰烬,散做缕缕青烟。
*
冷易寒进门的时候正看见钟希同愣愣的出神,他解了朱雀青裘,掸了掸身上的落雪,感慨道:“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马上就要立春,天气越来越暖和。”
钟希同点点头,‘嗯’了一声。
冷易寒不由有些诧异,往日她从没这么安静过。一进屋就会扑过来,围着自己说东说西。长日无事,明明没什么特别,可在她的嘴里琐碎的日子也能充满趣味。今天,是怎么了呢?
冷易寒抱她过来,她就安安静静靠在怀里,也不说些什么。
冷易寒有些不满,吻了吻她的唇,把她的思绪拉回到眼前。
“这么出神,想什么呢?”他笑着问。
钟希同靠在他的胸膛上,沉思良久,开口道:“我想去长安。”
“好。”冷易寒应道:“我这两天把事情交代一下,咱们就走。”
钟希同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我……自己去吧。”
“自己去?”冷易寒一僵,“不行,我不同意。”
钟希同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一言不发,开始了无声的对峙。
晚膳是白英送到屋里的,钟希同一口没动。
要是以前,她一定不会真和自己过不去。就算是斗气绝食,也肯定秉着‘气死事小,饿死事大’的原则,偷偷准备丰盛的点心充饥。
可是这次,她是真的茶饭不思、水米不进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洞的,到真希望这一顿不吃就把自己饿死了,那也好过现在满腹的愁肠。
冷易寒推门进来,端来了一碗燕窝粥,他说:“我加了你爱吃的香米,快起来尝尝。”
钟希同好像没听见,依旧沉思着。
冷易寒坐在床边,一下一下的搅拌着香浓的粥,商量着:“我第一次下厨,同儿给个面子,尝一口好不好?”
钟希同没起身,拉着他的衣袖,握过他的手来。
“怎么……”冷易寒待要抽回,已经来不及。
钟希同心疼的看着被热气熏红的手掌,轻轻的呼着气。温言道:“你好奇我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上次下厨的时候也烫到了手。不过,好像每次我们为彼此下厨,都没什么好事。”
冷易寒劝道:“别胡思乱想,凑巧罢了。”
钟希同摇摇头,心里又不能言说的痛。
二人依偎着许久,粥都凉了,钟希同又道:“让我去吧,我会回来的。”
“我不信。”冷易寒笃定道:“不然,你怎么会这么难过?”
钟希同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柔声道:“我难过,是因为我知道我们总有一天会分开。可是,我向你保证,一定不是这一次。所以,让我去吧?”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冷易寒,等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冷易寒叹了一声,重新拿过那碗粥来,轻描淡写道:“都凉了,我去热一热。你要赶路,总要吃饱。”
*
第二天清早钟希同收拾了一个小小的包袱,吻了吻冷易寒的手掌,轻手轻脚的出门了。
门关上的一刻,冷易寒睁开了眼睛。他本就浅眠,她也知道。故意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过是都在逃避离别的苦涩罢了。
可是,他不会允许她就这么离开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钟希同行了两日,虽然她功力低微,但是不用脑子,也能猜到那个人会跟着。正寻思怎么甩掉,便瞧见一伙人鬼鬼祟祟的偷瞄着她。
钟希同瞥了两眼,认得其中一个是韩旭要害冷易寒时在场的人。他竟然没有死吗?看来他胆子小些,没敢去围攻冷剑山庄,就便宜了一条命。如今想干什么?故技重施?
她不动声色的继续赶路,思量着何时摆脱众人的跟踪。正巧路过一个集市,有娶亲送亲的迎宾队伍,还有表演杂技的行家,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钟希同实在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时机了,趁着送亲长队从身边经过,一矮身便没了踪影。
跟踪她的盗贼一下子着了急,冲进队伍翻找一通,也没个蛛丝马迹。
这伙人号称‘鲁南三十二狼’,横行一乡,猖狂许久。数月前,韩旭曾邀他们去参加诛冷大会,是以认识钟希同。正想要擒来,敲一笔横财,没想到却被她给跑了。
那领头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这娘们儿,跑的倒是挺快。敢他妈玩儿我,别再让我遇见!”几个小的也跟着叫骂起来,人捉不到,徒逞口舌之快。
忽听一个人一声惨叫,众人一看,他已被一把利刃穿胸而过。而那把利刃的主人,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众人竟无一点察觉。
那个领头的看了一眼来人,立刻瞪大了眼睛,表情极度惊恐,犹如遇到了鬼魅。“冷……冷……”他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
冷易寒早就没了耐性,刚刚被这几个人一打乱,他也没看清钟希同往哪里去了。迅速解决了这些个闲杂人,连忙找人去了。
*
话说钟希同趁乱钻进了一辆马车,说来也是巧,马车里的人她恰好认识。
“洛公子?”钟希同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
洛东城也有些惊讶,但又好像早就预料到会看到她一样,“我在堡里无事可做,出来散散心。前日还到过咱们见面的那家酒馆……”他忽然不说了。
钟希同不知是何意,反问道:“那里还是老样子吗?说起那次还真对不住,一直没好好的跟你道歉。”
洛东城想着自己当日狼狈的样子,也是爽朗一笑。二人闲话了几句,洛东城便问道:“怎的到我的车里来了?有人追你不成?”
钟希同点点头,“正是,不过你用担心,肯定已经被打发了。”
洛东城想了一下话里的意思,道:“那倒是。有冷面圣君在,倒是什么都不用担心。”
虽然知道钟希同不是一个人出来的,但洛东城并没有叫马车停下等。钟希同没说,他也全当忘了。
二人聊了几个山山水水、无关痛痒的话题,到了洛家堡。
刚一下车,钟希同便站住了脚。
“怎么了?”洛东城不解的问。
钟希同抬眸问道:“你有没有听见?他在找我。”
☆、第99章 堡主乱点鸳鸯谱 庄主误解女人言
“谁?”洛东城问了一句。
“算了,”钟希同摇摇头,“也许是我听错了。”
二人转身刚要进堡,一个乞丐模样的小孩子跑了过来,拉着钟希同的衣袖道:“姐姐姐姐,救救我吧!我快饿死了。”
钟希同握了握他发黑的小手,问道:“你爹娘呢?”
那小丐摇摇头,“都死了。没人管我。”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小乞丐,钟希同总觉得他很向冷易寒似的,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回头对洛东城道:“介不介意我带一个客人?”
洛东城打量了一下这孩子,见他虽然窘迫,但却有些天生的贵气,衣服虽然破旧,有污渍,却板板整整,没有一丝褶皱。洛东城眯了眯眼,忽然抓过孩童的衣襟,从他怀里扯出一个荷包来。
“还给我!”那孩子颇为紧张。
洛东城不屑道:“小小年纪,竟学会行骗了?你说你没钱,这是什么?”
那小孩忙道:“这不是我的,这是别人的,我要还回去的。”
钟希同拿过荷包一瞧,惊道:“你是怎么拿到这个的?”
这荷包不是别人的,正是自己当日留在结发林石屋里的荷包。打开一看,里面几百两银票,还有一些碎银子,一分不少。
那小孩道:“我和师尊走散了,我在一间屋子里捡……捡到的。”他看了钟希同一眼,不敢撒谎,又道:“我……不该拿,我知道那不是给我的。我一时就是想先借着,我写了借据了,等找到父亲就还回去……呜呜……”
说到此处,那孩子忍不住呜呜大哭了起来。
钟希同叹了一声,暗道缘分不浅。便将荷包乃自己之物的话告诉了洛东城,那小孩一听,更觉无地自容,哭的更甚。
钟希同道:“你私自取人钱财,的确不是君子所为。但是你写了借据,留了姓名,不算是偷。何况,你一分未动,如今原原本本的还给了我,有借有还,并不丢人。”
那小孩子哭声小了些,钟希同觉得他本质忠厚,忍不住起了怜爱之心,便问道:“你父母真的不在了吗?”
那小孩抽抽噎噎道:“母亲早就病故了,听别人说,父亲死了,我并未亲见。”
洛东城仿佛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父亲可是江湖人士?我可帮你打听一二。”
那小孩一听,立刻答道:“我父亲姓许,名振英,江湖人称他为‘铁臂’。我叫许正则……”
他还未说完,便见钟希同神色有异,转而问道:“姐姐认识我父亲?”
钟希同想起那一日摘星楼里的惨剧,忍不住露出悲悯的神色来,一时间却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这许多事情。寻思了半晌,只道:“你父亲托我照顾你。待你长大了见剑谱心法与掌门信物都传给你。”
那小孩一时不敢相信,待要再问,洛东城忙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里面去。”
一到堡里,洛东城便安排下人待许正则去沐浴更衣。钟希同连忙将摘星楼奇遇与铁臂断腕托孤一节与他说了。
洛东城思忖片刻,道:“这孩子看起来很听话,但是你想他宁可沦为乞丐也不动你的银钱,可见他骨子里很是执拗。若让他知道自己父亲被害惨死,凶手又被别人杀了,他的恨无处宣泄,可能会钻牛角尖。不如,你先把他留在我身边,我会细细□□。待他大些,再慢慢告诉他这些事情。”
钟希同正愁不知如何开口,听他这样说,连忙起身作揖,道:“若如此,就再好不过了。请先受我一拜,我替已故的许掌门谢谢你了。”
洛东城哪里肯受,连忙拉她坐下。钟希同又将信物与剑谱等交付与他,叮嘱他要时常通信,告诉她这孩子的消息。
洛东城笑道:“你这么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正则是你的孩子。”
钟希同道:“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之前一直以为他跟着他师父,没在中原,才会一直搁置着。让他一个人流落江湖,我心里已经觉得很对不起许前辈了。”
洛东城安慰道:“人人都有他的命数。虽然你没有刻意去找,却能有缘遇见。若是你此刻去了他出寻觅,结果定是找寻不着。可见,这都是冥冥中自由安排的。你不必内疚。你放心吧,我必会当做是我的孩子一般,好好将他抚养长大。”
他这话说得太绕,钟希同分着神,没留意被占了便宜。还道:“那就劳你费心了。”
说话间,许正则被侍女领了过来。洗去了泥污,露出白白净净的小脸蛋来。侍女给他穿了一身白衫,越发显得童稚可爱。
钟希同连忙拉他过来,道:“正则,我给你找了一个师父。你拜洛堡主为师,好不好?”
正则想了想,却摇了摇头。道:“洛堡主很好,可是我有师尊了。”
钟希同略微尴尬了一下,洛东城倒是觉得这孩子很有原则,再加上钟希同的关系,更是让他打心眼里喜欢。便道:“既然你认为我很好,做我的义子好不好?”
二人都是一愣,钟希同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惊讶了许久。还是许正则先反应过来,磕头献茶,行了大礼。
洛东城受了,扶他起来坐在自己身边,堡中一众人等过来参拜。钟希同笑意盈盈的在旁边看着,心里的一个记挂终于放下。
晚膳过后,洛东城说要请他们看一看堡里的景色,二人自然无可推辞。天色暗了,洛东城和钟希同一人牵着正则的一只小手,观赏着夜色中的石林花海。
晚风吹来,城堡里都是醉人的香味。正则忍不住露出孩童的天性来,一开始轻轻的摸着形状各异的石块,后来忍不住想要攀爬上去。钟希同劝了两句,让他明早再来,他才打消了念头。
洛东城始终带着温暖的笑意,看着二人或笑或闹,嘴角微微上扬。
钟希同忽而看了他一眼,不再笑了。
正则不明白,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钟希同闷声道:“姐姐累了,你和义父玩一会吧。”道了声‘失陪’,回到给她安排的房间去。
天色已晚,浅淡疏离的繁星忽闪着,在夜空里俯视众生。
钟希同也不进屋,就站在院子里,痴痴的看着夜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食髓知味,她已经没办法把‘冷易寒’三个字放下了。
方才洛东城站在夜色里不一言不发,那一瞬间,钟希同恍了神。还以为他就是冷易寒,因为冷易寒是永远会出现的,他总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只是,从今而后,恐怕再也不能了。待自己走了,他该如何神伤呢?会不会也像此刻自己想念他的心一样,痴痴傻傻的惦记着一个人?
凉风起,钟希同抱了抱手臂,心绪烦乱。忽觉肩上一沉,多了一件披风。
她满心希望的转过头去,却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失望。身后的人不是冷易寒,铺天盖地的失落感袭来,她竟觉得有些透不过气。
“谢谢!”她干涩的到了声谢。
看着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洛东城忍不住开口道:“既然想他,为什么不去找他?”
钟希同一笑,她与洛东城虽然仅仅数面之缘,却知他的为人。表面上看起来有些轻浮,心里却是知事的。
事事都晓得,事事都看明白,却事事都不说。如今竟然开口,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颇为感激他的好心,无奈道:“早晚要分开,你没听说过‘长痛不如短痛’吗?”
洛东城不完全明白她的话,心却选择性的关注了自己在意的那句话。
早晚要分开?那是不是可以给别人一个机会呢?
他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默默对冷易寒道了声‘抱歉’,对钟希同道:“说的也是。”
钟希同苦笑了一下,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个人便进屋说话。
洛东城不想她再伤神,便说起了正则的事。
钟希同果真笑了笑,诚挚道:“真的要谢谢你收留他。我还前路未卜,带着他只怕会让他吃更多的苦。”
洛东城道:“你不用谢我,我也喜欢这孩子。只不过,没你喜欢的厉害。我倒有一个提议,不知你听不听。”
钟希同见他似有下文,便认真道:“你且说。”
“我洛家堡不差一双筷子,也不差两双筷子。你这么喜欢这孩子,不如……留下他做个童养媳吧?”
“呸!”见洛东城一脸坏笑,钟希同狠狠的啐了一口,“就知道你没什么好话。”
洛东城大笑了几声,又道:“不然,我还没有夫人,留下来给他做义母也是好的?”
见他这人油嘴滑舌的,钟希同也不客气了,笑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还不如那童养媳呢!”
两个人斗嘴斗的开心,笑了会儿,一时忘了烦恼。
洛东城被这笑声感染,放下了所有的警觉。不然,以他的武功,不至于有人落在屋顶,而无一丝察觉。
想起正则,钟希同笑过又觉得感伤,只道:“从小就没了爹娘,一定会常常觉得孤独,可惜我不能一直陪着他。老天对他太不公平了。”
洛东城沉默了片刻,道:“也不是特别不公平,至少老天让他遇到了你。你这个人善良倒是善良,可惜啊……”
又有下文?钟希同抬了抬眼,做出一付洗耳恭听的样子。
洛东城继续道:“可惜你虽然爱他,就是不肯做他的娘子!”
钟希同刚开始还真以为他要正经说话,哪想他又开起自己的玩笑来,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无奈道:“是可怜他,不是爱他。根本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啊,用不着真的搭上我的一辈子吧?你真是的!”钟希同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是可怜他,不是爱他?
琢磨这句话的不是洛东城,而是梁上之人。
☆、第100章 曾以为就此别过 原来是绝处逢生
冷剑走天下,冷面对众生。梁上那位,正是冷面圣手冷易寒。
他的心是冷的。这世上,什么事他都可以不在乎,什么人他都可以失去。唯独钟希同,是他唯一拥有的,视为全部的爱情。
是可怜,不是爱?
这句话把冷易寒做人的根基都打散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可怜?呵呵。
他竟然不生气,不愤怒。只有一种无以言表的悲痛,万箭穿心不足以形容。
那么,从前的心疼都是可怜吗?愿意与我同死,也是可怜?呵呵,他真想当面问一问,可怜到你以身相许?
不不不!他猛然想到了什么。最初,她是被迫的。是自己假借醉酒之名占有了她。
就是因为这个吧?所以,你要离开,你要永远的离开我了。
冷易寒一时进退两难,一向冷静的头脑好像出现了故障。胸口生疼,血气上涌,五脏六腑好似换了个个,整个人昏昏沉沉。
一分神,脚下动了动。
“谁?”洛东城听到屋顶似有异动,挥手掷了一枚飞镖,高声道:“既然驾临寒舍,不如出来相见吧!”
门上掠过一个黑影,二人连忙推门去看。
“易寒!”钟希同忍不住惊呼,眼角眉梢全是意外重逢的喜悦,脚步不自觉的移了过去。
“钟姑娘!”那人大手一挥,冷声制止道。
钟希同一愣,一脸的不敢置信,疑惑的看着眼前人,讷然问道:“你……你怎么了?我是同儿啊……”
她脸上惊喜的表情尚未退却,此刻却附上了一层悲凉。
“你受伤了吗?你不要吓我……”钟希同满眼都是心疼。
这算什么?这也是可怜的一种吗?冷易寒心乱如麻,纵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那一个字开始说起。悲痛之情郁结五内,未及回话,先将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易寒!”钟希同一声惊呼,人早就飞奔过去,一叠声的唤着他的名字,急切的问道:“你哪里受伤了?”想要抬手给他拭一拭血迹,却被他生硬的推开。
钟希同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好像比最初的认识的时候还要冷淡疏离,冷酷的无法形容。
冷易寒自顾自擦了擦血迹,神色冷峻,说出的话,也是字字陌生。
他说:“多谢钟姑娘的怜悯之心,一直以来对在下百般照拂。在下福薄,不能常伴在你左右。还望你日后能好生照料自己,万事小心。庄内还有百事缠身,你我……就此别过。”
钟希同早就惊诧的说不出话来,完全没办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洛东城眼见冷易寒要离开,急忙挡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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