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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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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你的小兄弟,以后禁止你乱叫。另外,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即使看见你,也只准你站在下风,不准你站在风头上。”
    “是、是,我一夜风真是服了,绝对不敢再占少侠的上风。”
    钟声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也懒得和他多说,继续走自己的路。
    “少侠,这潭洲有一件十分有趣的事。”一夜风跟在钟声身后,眼珠两转,又有了主意。
    “对你有趣的事就是抢人家的东西,还大大方方,大言不惭。”
    “冤枉呀,冤枉!我说的绝对不是这件事。”
    “如此,阁下是干什么吃的,以何维生?”
    “我一夜风确实是一个以偷维生的江湖人,但我保证向少侠说的事光明正大,而且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你会有光明正大的事?”
    “没有办法,只怪我一夜风与少侠见面机会不好,给少侠留下不好的印象!”
    “别给我装可怜,说,是什么事?”
    “是城里有人公开让人去拿一块金砖。”一夜风不敢说废话,直接了当地把话说清楚。
    “你已经看见了,我似乎不穷,即使有人让人拿金砖,也与我没有关系。”
    “但这块金砖与众不同。”
    “怎么个与众不同法?”钟声闲着也是闲着,随口问。
    “这块金砖是长条形,上尖下大,斜面光滑,重有二十多斤。主人开出条件:谁若用母、食二指提着金砖出门,金砖就是他的了。”
    “一夜风,你当我是真好欺骗?”钟声想了想,觉得此事即使是真的,其中也必有原因,语气一冷,当即给一夜风指出来。
    一夜风不笨,已经明白了钟声的意思,急忙说:“主人只求提起金砖的人为他办一件事,事成后再以百金相赠;如果获得金砖的人不想为他办事,主人也不勉强。话又说回来,凡是能够提起金砖的人,谁都不是怕事的人,更想再获百金。”
    “如此说来还没有人做到过?”
    “没有。听说圣剑门弟子试过,只是提起来,没有走出门。那块金砖可真不是好拿的东西!”
    “如此说来也没有人偷抢了?”
    “当然没有了。少侠也许对我一夜风一类人看不上眼,但对这种事,江湖上可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乱出手,走邪道。”
    “他明白送金子,你没有本事拿走,自然不好意思。”
    “更主要的是如果你做了,你就臭名在外,江湖上恐怕就没有你立足的地方了。”
    “你似乎没有说假话,但又为什么唆使我去一试呢?”
    “少侠的修为已非一般武林人物可比,凭我一夜风的一双火眼金睛都看不出来,更难测深浅,所以我想请少侠去试一试。”
    “你有什么好处呢?”
    “名声呀!凭我一夜风与少侠为伍,此后我一夜风在朋友面前就能抬头挺胸,做一个人物了。”
    “我可是一个及及无名之辈。”
    “少侠现在以许确实没有名声,但我一夜风可以拿我项上人头打赌,不出十年,少侠一定武林扬名。先前少侠好象说过圣剑门的人知道你,那就更加可怕了!也许用不了十年,仅三五年就行了。”
    “也许我栽在圣剑门的手里呢!”
    一夜风没有再夸钟声,反而点了点头说:“少侠确实要小心一点,圣剑门可真不是好惹的!据说十多年前——那时候也许少侠才出生,圣剑门仅出人剑东门守望一个人,就把武林中的七大门派降伏了。此后,直到今天,武林中还没有人敢向圣剑门提出挑战。”
    “我很清楚。走,带我去看一看那块金砖。”
第八章 金砖传奇
    钟声听了一夜风的话,决定去试一试拿那块金砖。他不想再推测一夜风说的话是真是假,反正他打定主意一切事情由自己作主,不怕一夜风捣鬼。一夜风看来确实没敢再弄手脚,还生怕惹反了钟声,他的一切图谋就不成了。两人一路进城,住店、吃饭、睡觉,直到次日清早,街上人喧马嘶,吵得睡不着了,两人才起床吃早饭。
    一夜风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好象已经打好了主意,表现得更加自然随便,绝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动作,好象两人已经是老朋友了。钟声看一夜风的表现就不相信他真的一无所求,至于所求的是什么,他虽然不明白,也不用花太多心思去想,他相信一夜风再是如何搞,绝对翻不起大浪。吃过早饭,钟声让一夜风带路,先去那一家送金子的人家看一看,再说玩的事。这正合一夜风的心思,不用钟声多说,他已经招来一辆马车,让车夫直驰江边衡岳金铺。
    赶车的是一个中年瘦汉子,长像普通,四十多岁,头上已有一些白发了。他听了一夜风的话,不由偏头打量一夜风和钟声,没有看出两人有什么过人的地方,仅是一个锦衣美书生,一个平常汉子,大概又是去凑热闹的,但为了多挣银子,他又有话说了。
    “客官,你们是去拿那块金子的?要是去拿金子,我就把马车赶快一些,走巷子,路近一些,不然去迟了可是够等了。”
    “多话,我们去衡岳金铺自然是看一看热闹,就便试一试,说不定运气好,给我们拿出来了呢。”
    “客官要试还可以,这位读书公子可不行了。”车夫即使为了银子,还是把他心中所想说出来了。
    “噢,又有了新规定?”一夜风听出车夫话中有话,还是不以为然地问。
    “就是想要那块金子的人太多了,杜员外在大门外设了十多个石锁,凡是提不起来的人,就不准再进门去了。”
    “石锁很平常嘛。”
    “平常,客官真会说笑!那些石锁都有三四百斤重,能够提起来的人已全是会武技的人了。”
    “这样还人多?”一夜风听车夫这样一说,也不由奇怪地问。
    “当然人多了。自从杜员外设了这个局,我们南楚的人已经是人人习武,个个练气了,全都想要那块金子呢。”
    “官府没有反对?”钟声也来了兴趣,随口问一句。
    “最初还听说反对过,怕人聚多了出乱子,后来好象有人向皇上说杜员外设局有利于南楚的人习武,官府也就不管了,还派人帮忙维持秩序。所以,我说要快点去,也好排在前面。”
    “那就照你的意思走巷子,快一些,银子我多给你加三成。”一夜风大方起来了。
    “好勒!驾。”
    马车从大街上转进一条小巷,七弯八拐地直向南去。盏茶时间,马车从一条巷子里冲上大街,险些冲倒一片人。这条街上的人似乎训练有素,如此狂急的马车也让他们躲开了,只丢给马车几句臭骂。钟声见了,心中不由苦笑,却也注意到那些人全是一些年青的汉子,即使有老人,也是一些胳膊上可以跑马的老人,其余如妇人女子、婴幼儿一个都没有看到。马车冲到一座大门楼前,紧急停下来,将一夜风抖了出去,丈着一身轻功稳稳落地,没有出丑。
    “妈的,老小子,你还真不是盖的,行!这是二两银子,应该足够这一段路的车资了。”一夜风有些生气,又不好发作,还是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丢给车夫。
    “多谢客官!客官看见了,每个石锁前面都有人在排队了。”
    “多话,走吧。”
    车夫没有动,转身注视钟声,见他没事人一样从车里出来,不由自主地心里嘀咕:“这个读书人真是读书人吗?”
    钟声没有理会车夫,自顾去马车旁边一个石锁旁排队。那里已经有三个人,最前面一个矮壮墩实,头与脖子一样粗,而且是只有头没有脖子;第二个人高大雄壮,看去如一座山,赤裸的上身其黑如铁,腋毛更长及手肘;第三个人是一个精瘦汉子,上身的肌肉非一般人可比。精瘦汉子注意到马车,回头时正与钟声的目光相接,见钟声是一个美书生,便冷冷地、不屑一顾地瞟钟声一眼,又转回头去了。那些石锁边上都有人了,每一个石锁边上有三四个人,总计不下五十个人,加上旁观的人,这一家大门楼外面就有上百人。石锁边上没有人看守,钟声正奇怪,目光已扫到大门口一个瘦小老头坐在凳子上,正看着十二个石锁,凡是举起者都从他身边进门去。
    就这时候,钟声面前石锁已有一个身材中等的汉子举起来,只是仅此一举,他身上的衣服已给汉水湿透了,头上更加如蒸笼一样冒热气。而且,他在一举之后,一时间动不了,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让开位置,让第一个矮壮汉子很不耐烦。
    “这家伙好象受伤了。”一夜风在钟声身后说。
    “他不仅是受了伤,也许这一辈子都别想再使力气了。”
    “真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他伤了腰,所以一时间难以行动,必须等精力恢复以后才能行动。”
    矮壮汉子没有给中等身材的汉子机会,猛地伸手推去。
    “住手。”钟声看见矮壮汉子的动作,急叱一声,人已冲上去扶着中年汉子,没有让矮壮汉子动到中年汉子。
    “咋的,你小子也想试一试?”矮壮汉子不屑地吼起来。
    “妈的,你是啥东西,敢向少侠吼。”一夜风飞身上前,提起矮壮汉子就向街上抛。
    矮壮汉子只有一身蛮力,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钟声扫了一夜风一眼,没有多说,将中年汉子扶到后面去。
    “多谢公子!”中年汉子面形方正,长得还算清秀,略微好一些就拱手致谢。
    “不用客气。兄台在此走动一下,不要坐下去。”
    “何某明白,多谢兄台。”
    钟声看他的样子没有体会到刚才的凶险,也不多话,仅是摇了摇头,又回去排队。
    此时,那个壮汉已在举石锁,却没能举起来,还差一点砸伤了他。精瘦汉子接着去举,似乎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举起来了。钟声看精瘦汉子修习过内功,能够举进石锁也不为奇。然后该钟声举石锁,这点重量难不了他,却因为他这一身打扮和长像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有人议论起来,有人打听他是谁了。
    钟声走向大门,守在门口的小老头拦住,先拱手一礼,再注视钟声问:“小朋友,你可要留一个名号?”
    钟声回了一礼,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似乎没有人留下名号?”
    “他们级别不够。”
    “老丈认为我又是何等级别呢?”钟声听说级别,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不悦地问。
    “老夫估计不出来,所以请小朋友留下名号,以便接待。”
    “不用了,我此来只是试一试,如能拿走金砖,我也转身就走。”
    “如此请。”
    钟声进门,一夜风也跟上来了,悄声问:“少侠,那个老家伙说什么?”
    “要我留个名号,我拒绝了。”
    “要你留名号,为啥?”
    钟声不理一夜风。进门是一个大院,用青砖铺地,檐下是花坛,种了不少名贵花草;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几乎全是壮汉,仅有几个身穿下人衣服的小斯,在向院子中央的一张长案上放糕点,给需要茶水的人斟茶水;对面是大厅,也有不少人,左边一排壮汉背向外面,慢慢向里面走,右边正有壮汉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个都有些无精打彩的样子;从门口望进去,正好看见一张无比结实的矮桌,上面正有一块黄澄澄的、闪射着耀眼金光的长条状物,其长足有一尺,高有五六寸,厚实就不清楚了。此时从左边闪出一个壮实汉子,拿桩作势地伸出粗壮的右手,曲起中指、无名指、小指,仅以母指、食指向金光闪闪的长条钳去,结果他似乎没有钳动那东西,试了几次,直到一声锣响,他才闪向右边去了。钟声也在这时看见右边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瘦高老人,拿着一根锣槌,掌握时间,给每个人相同的机会。
    钟声看所有人把这事当成了一回事,表情严肃,进出有序,他也不敢轻视了,暗中皱了皱眉,走向左边排队的人,照规矩排队进厅。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想请公子一见。”一个二十四五的小斯走到钟声身边,躬身施礼说。
    钟声扫了小斯一眼,不回答小斯,转身以目寻问一夜风。
    “为什么,我们也只是来试一试?”一夜风试探着问。
    “小的不清楚,主人只说请这位公子去后院一会。如果壮士是和这位公子一路的,也请同去与家主人一见。”
    “没必要,没必要,不去。”一夜风不等钟声回答,已急忙回绝了。
    “如此,小的就说公子和壮士自己放弃了机会。”
    “机会?”一夜风目光一亮,急声问。
    “好啦,你去回话吧。”钟声语气平淡地拦着小斯再说。
    小斯走了,一夜风立即说:“少侠,也许杜家主人会告诉我们一些什么,我们应该去看一看。”
    “没有必要。”
    一夜风听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不了了之。
    轮到钟声了。他早已看清楚那块黄澄澄的东西确实是金砖,长有一尺二寸,高六寸五分,下底厚足有八九寸,上面厚只有一寸;中央部位拿的人多了,已经磨得十分光亮,完全露出了金子的光泽。钟声正在仔细观察,旁边老头眼睛已放光了,将钟声上下打量,还是没有忍着好奇。
    “这位公子,每个人只有盏茶时间。”
    “老丈是说无论是否提起来?”
    “不是,只是为了给所有来碰运气的壮士机会均等。”
    “如此我就不好耽误时间了。”
    钟声说着话,暗运一元气功,伸出右手,曲起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仅以母指、食指去钳那块金砖。因为看得多了,早已防到滑落,那块金砖就如同粘在钟声手指上一样,任钟声提着往门外走,形同无物一般。
    厅里有四五个壮汉,一夜风和老者见了,没有人发出一声惊讶、惊奇、惊叹,好象钟声拿走那块金砖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那些目光把他们心中所想完全暴露出来了。其实,他们心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脑子里只有一个字“惊”,因为钟声提起金砖这件事根本就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啊!”
    “站住。”
    “金砖呀!”
    “谁?”
    厅门外的人听到屋里的声音不对,第一件事就想到金砖头上,几乎齐声大叫起来。不过,已经不用谁来专门介绍了,钟声已经提着金砖走出门,将砖丢在厅外的檐阶上了。
    “一夜风,问一问主人,这块金砖我们是不是可以抱着走了。”
    “壮士不用怀疑本宅主人的诚意,金砖已经是壮士的了。不过,敝主人想与壮士一谈,还请壮士拨冗一见。”老者跟着出来,抢过话去说。
    “不了,不了,要见以后再见。”一夜风似乎大喜过望,满面惊喜地抢过话去。那块金砖已经给他抱进怀里,如同自己的孩子,生怕给人抢去了。
    “壮士——”
    “老丈,我们确实有事,请代为向贵主人致谢。”钟声拱手一礼,又转向其余壮汉说:“如果有谁不服气,可以找我们。他是一夜风,你们略微打听一下,应该认识他。”
    “老子就不服气,我们还没有试过。”
    “各位壮士,你们都还有机会,明天拿砖之会照样举行。”老者急忙出头,为钟声挡下了以后的麻烦。
    “这不就是了。这块砖放了十年,今天归我们了。明天杜员外再拿一块出来,你们有的是机会。”
    众壮汉听了一夜风的话,这才没有阻止钟声和一夜风的意思,并且让出一条路,放二人走。钟声不想多耽误时间,以免发生意外,领先拱手一礼向门外走去。
    两人出了杜府大门,那个赶车的汉子还没有走,两人又坐上他的马车回客店。车夫这一次所获更丰,一夜风给他的车资足有十两银子,让他着实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也到处乱说了个够。也因为经他这样一说,钟声和一夜风所住的湖家客栈,很快就成了有心人的目标。
    钟声身上的金银珠宝不少,对那块金子不甚在意,让一夜风抱进他的房里,他自己回房清静。只是钟声想清静都不行,刚才入静就听到一夜风的喝叱声,接着就是拳掌兵器交击声,似乎还打得十分激烈。钟声有些无奈,收功下床,开门去隔壁屋里查看。
    一夜风的房门大开,家什乱飞,两个蒙面汉子正在攻击一夜风,将一夜风打得还手无力,胸上、腹上、臂上还受了伤。两个蒙面汉子的武功看在钟声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一夜风接着就有些吃不消,如果再不出手相助,一夜风必定给两个蒙面汉子要了一条小命。钟声想起一夜风的结果,心里就想笑,这家伙居心不良,抱着一块金子就有难了,这可不是现成的“怀壁其罪”,自不量力。不过,钟声也没有高兴多长时间,他心里很快就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即使一夜风有不良的期图,至少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他有难自己不出手还罢了,反道站在一边看笑话,相比起来,自己也不比一夜风好多少。
    “两位,好啦,再打下去可就有些过分了。”
    “风紧,扯呼。”
    两个蒙面汉子真是好汉,一发现钟声,二话没说,招呼一声,几乎同时从窗口逃走了,让钟声也觉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道是追好不还是不追好。
    “金子——他、他们抢走了金子。”
    “他们抢去了金子,他们不是还没有得手吗,怎么又抢去了金子?”钟声对一夜风的话大为不信,口气里已满是怀疑了,非但没有去追两个蒙面人,反而走进房间,游目四顾,寻找那块金子。
    “是真的。他们分成了两拨,一拨在明处,一拨在暗处,刚才与我对打的一拨是明的一路,暗的一路早把金子偷走了。”一夜风喘过一口气来,语气又快又急地把他要说的意思说清楚。
    “真有这回事?”钟声脑中回想一下,确信自从他们回来,他就没有发现有人接近过两个人的房间,以他的功力,如果有人接近,他不会一点没有察觉。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他们是谁,我想你应该认识?”钟声心中念转,盯着一夜风问。
    一夜风似乎看出了钟声的怀疑,面上浮现三分苦笑说:“少侠,我一夜风确实认识他们,但没有想到以他们的富有会看上这一块金子。”
    “唔,他们是谁?”钟声面上表情略缓,仍然盯着一夜风问。
    “就是这城里的沙丘三盗,是三个亲兄弟,姓罗。大盗罗飞,是一个独行盗,作案无数,从来就没有人发现过他,明知道他是一个强盗,也没有人敢找上他,没有证据,打又打不过他;老二是个骗子,叫罗诚,匪号诚实君子,他要骗你时先告诉你,然后再来找你,让你上当受骗,心甘情愿地把银子给他,即使知道受骗,还没有面子去找他;老三是一个小偷,但他这个小偷名为小偷,可他有三不偷:一是非万两银子以上的珠宝不偷,二是非不能偷到的不偷,三是好人的东西不偷。”
    “这三个人还真有些意思,我可没有听说过,还真想见识一下。”钟声盯着一夜风审视着说。
    一夜风不是一个笨人,已看出钟声还是不相信自己,面上苦笑着说:“他们的武功不是很好,与少侠比起来更是差得天远,但他们的轻功与少侠相比,恐怕差不了多少。”
    “他们的武功确实差了一些,轻功也不算什么,刚才走的时候,如果我想抓他们,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走不了,这一点你该相信我还做得到。”
    “所以我让少侠拦着他们嘛,别让他们走了。”
    “也不算什么,既然你认识他们,我们这就去找他们,相信他们那一点修为还不敢不把金子还给我们。”
    “有少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但少侠还是要当心,千万不可与他们打赌,他们是我们这一行的顶尖人物,花样可是真的不少。我知道少侠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对他们可要当心一些,他们确实不是一般的盗匪小偷可比,比我一夜风更是高明百倍,这一点自知之明,少侠该相信我一夜风还有。”
    “你也不用客气,我们已认识了不少时间,虽然还不了解,你一夜风总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人物。”
    “多谢少侠夸奖!我一夜风还有自知之明,不敢妄自尊大,更不敢在少侠面前称英雄。”
    “哈哈,一夜风,我们是不是该去找罗家三兄弟了。”
    “这——”一夜风听说要去找罗家兄弟,面上不由浮现为难之色。
    “怎么了,一夜风,难道罗家兄弟偷去我们的金子就算了?”钟声见一夜风的表情不对,心中又不由浮现三分疑云。
    “不、不、不,我是说现在去找他们可能不是时候,没有地方找他们。”
    “依你说啥子时候去找他们才是最好的时候呢?”钟声面上不动声色地问,但盯着一夜风的目光更加让一夜风受不了。
    “他们住在桔子州,只要我们进入江里,他们就会发现我们,所以我们最好晚上才去,以好把他们堵在家里。”
    “你相信他们还会在家里吗?”
    “噢,对、对,他们明知不敌,必定躲起来了。”
    “如此说来他们做盗匪也够可怜的了!”
    “少侠的意思——”一夜风真的不明白钟声这句话的意思,试探着问。
    “他们做了多年盗匪,应该不是太穷,东西也一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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