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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太狂夫之过-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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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蓉儿拉着我的手,欢快地说:“晓荷啊,你知道东越国的风俗,你来教教我啊,我们已经决定要近期成亲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观礼啊!”
“呵呵,那么晓荷在这里先恭喜二位了。”我笑着说道。
宫云翰轻声说道:“萧郡主,你在这里少坐,我有话要与苏夫人说。”
“你能有什么话?你又为什么不能在我们面前说?”萧蓉儿不解的问。
“这是关于东越国的事,再说我们就在不远处,萧郡主,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以后还怎么做夫妻?”宫云翰说着拉下了脸。
“好嘛,我以后会改的,你也不要生气了嘛。”萧蓉儿忙笑着说。
宫云翰也不多话,只是往前走了几步在花丛中等待着我,我看到他这样,也不能当着萧蓉儿的面再说什么,好在这是我家,谅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好跟随着前往。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来到花丛中,戒备的看着宫云翰,“你找我什么事?”
宫云翰猛转身,阴沉着脸问:“你说呢?”
我被宫云翰的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说:“不晓得。”
“哼,你怎么会不晓得?如果不是你,萧蓉儿怎么会在皇上面前要求我们成亲?”宫云翰的一下子抓紧我的手腕,厉声问:“你就这么恨我吗?”
“快放手!你这样算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不怕你的未婚妻看到吗?”我低声喝道。
“哼,她看到又怎么样?我现在巴不得她会解除我们的婚约,不过我也知道她舍不得杀我,只会杀你,但是我又舍不得杀你,所以到最后牺牲掉的只能是你的枕边人罢了。”
“宫云翰,休要说这些大话!别忘了,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小官,你宫家也已经今非昔比了,你还能做出什么来?”我生气的低吼着。
“是啊,你说的都对,但是我这里一直都在,所以我的能力,你也应该是知道的。”
我看着宫云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知道他所说不假,他很有心计,他如果想要做些什么,虽然不如以前那么容易有破坏性,但是也是有杀伤力的。
宫云翰继续说道:“而且晓荷还送给了我一个这么有能力的新娘子,你说我现在的实力是不是比以前的宫云翰更厉害了呢?你也知道萧蓉儿很听我的话,我如果想要除掉一个人这是不是很简单的事呢?”说着宫云翰的眼神飘向了在款待萧蓉儿的苏寻。
我心一惊,怎么会忘了这件事呢?萧蓉儿是个简单的人,只要宫云翰对她甜言蜜语,说不准她就会把自己的一切势力都交到他的手上,到时候苏寻岂不是很危险,暗暗地深吸一口气,问:“你究竟要怎么样?”
“呵呵,我也不知道呢,我只知道我这里很不舒服,还很疼,很伤心呢。”说着宫云翰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哼!”我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宫云翰却挡住了我的去路,说:“你要去那里?你可知道我能找到一个与你单独说话的机会多么不容易吗?”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想在这里听你的疯话,我要回去了。”我冷冷的说。
“不行,你不能走,如果你走了,我就会告诉宫云韬,你生的哪个孩子是他的,我想他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很激动的,呵呵……”宫云翰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皱着眉头看向宫云翰,“宫云翰,你以为你说的宫云韬就会相信吗?”
“他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是事实啊,要知道我们做夫妻的时候,你已经怀有身孕了,这个孩子是他的也是极有可能的事啊。”宫云翰轻笑着说。
我看到宫云翰现在的样子,就很想撕碎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宫云翰,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很可恶,你真应该下地狱。”
“永世不得超生也无所谓,只要这一辈子你是我的就好。”宫云翰凑过来低声说着。
我的手指掐到了手心里,站的直直的,冷冷的问:“你究竟有什么事,你说吧。”
“呵呵,这次对嘛,不枉费我对你的思慕之情。”宫云翰的声音温和了下来。
我强忍着要逃离的冲动,告诉自己为了渺渺,为了苏寻,我一定要忍住。
宫云翰握着我的手臂,柔情的说:“晓荷,你知道吗,在你成亲的时候,我不得不奉旨离开,你可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我一心有你,只认你是我的终生妻子,你却抛下我不管了,另与他人成亲,你要我如何自处?我知道我当时无法让你心服与我,更不能给你安逸的生活,所以我不得不到南源国另寻发展,只希望自己东山再起的时候,能够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更能给你我的一切,我在东越国受尽大家的嘲讽,我不在乎,因为我一直都想着你,都想着我们重聚的哪一刻,这就是我奋斗下去动力,所以为了能早些见到你,我想尽办法促进了东越国与南源国的通商,我知道这件事只要办到了,我就能回到京城,我在仕途上是广大啊,谁想到,我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你会把我推给了萧蓉儿,你告诉我,你就真的这么不想见我吗?”
我这次看向了宫云翰,认真的说:“是,我不想见你。”
宫云翰忽的疯狂叫起来,“我不信!我不信!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会一点都感觉不到?我不要你对我有同等的付出,我只要你让我爱你,这也不行吗?难道说你真的是铁石心肠?”
我看到宫云翰扭曲的模样,轻声说道:“我不需要你的感情,你不出现的话,我会活得很好。”
宫云翰紧盯着我,像是要看到我的内心一样,“不要说这么绝情的话,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相信!”
我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知道说了他也听不进去。
宫云翰使劲的掐着我的胳膊,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说;“好,你既然这么说,我也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你的,你是我的妻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你早晚会是我的!”
我忍着疼痛,皱着眉说:“随你怎么说,你马上就要与萧郡主成亲了,我也早已有了夫君与孩儿,以后我们就是要有见面的机会也是很难了。”
宫云翰愣愣的看着我,转而一笑,说:“呵呵,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只要你耐心的等待我们一定会有在一起的哪一天。”
我听到宫云翰这么说,担忧起来,不知道他又有了什么诡计,难怪他会这么答应与萧蓉儿成亲呢。
宫云翰要给我整理了发丝,我避开了,宫云翰也不恼,柔情说:“只不过现在要委屈晓荷了,我不能与你多接触,更不能让这个妒妇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否则不知道她又会生出多少事端来,你若是受到一点伤害,我都会心疼的,只不过我也要警告你,你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我会先从你身边的人开刀。”
我怒瞪着宫云翰,冷声道:“宫云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纪晓荷了,我现在是苏晓荷,我不会让你再伤害我以及我的家人的!”
“呵呵,我知道你的实力,我也知道你聪明不过的人,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这么特别,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放不开你,你就认命吧,这辈子,你是属于我的,也只有我才与你是最般配的。”宫云翰爽朗的笑着。
“哼!满嘴的疯话,你可知道我恨不得食你肉啃你骨,要你永永远远的消失!”我愤恨的说道。
宫云翰一愣,脸上带着虚假的笑,但是眼睛却冒着怒火,“这是真的吗?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夫君吗?”
“不准你再说哪件事!”我恨得直打颤。
宫云翰却是大笑起来,凑到我耳边兴奋的说:“我可是时时都在回忆哪一次甜蜜的经历啊,在我心里,那一夜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已经就是我的妻子了……”
“滚开!你离我远点!”我喊叫着把他推到一边去,却不想让他抓到了我的手,我使劲的挣脱着,“你要做什么?你快放手啊!”忽然感到手一凉,这才看到宫云翰在我手上戴着一只羊脂玉的戒指,我还没有来的及拔下,宫云翰就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戒指上涂满了自己的鲜血。
“喂,你这是做什么啊?真是恶心,我不要!”我使劲的想要拔下来,就是手指通红,也不能移动它半分。
宫云翰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继续下去,低声说:“这是我宫家主母的身份代表,我这儿也有一只,只不过我这个是镂空的,两只戒指放在一起,恰好能紧扣在一起。”说着还给我看了看他手上戴着的同样的羊脂玉戒,并且咬破我的手指,也把我的鲜血滴在了他的玉戒上,然后就给我小心的撒药止血,倒是他的手指却没有处理。
我却管不了这么多,只是叫喊着:“你不用骗我,我从来就没有在潘海茹的手上看过,况且就算是我也不要,你给我摘了!摘了!”
宫云翰笑着说:“我才没有骗你,这不仅是宫家掌权人的身份代表,这更是宫家宝藏的钥匙,我现在告诉你,宫家的祖先曾有密训,担心后代有一天会落到了现在的下场,所以每一年宫家的掌权人都会往宝藏处存一部分财产,为的是后代能好过点,就是要日后重振旗鼓,也是有了资本的。宝藏的位置就藏在我早年给你画的图画里,只要对着烛光看,你就会看得一清二楚,里面的东西,我分文未动,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可以帮你取出来。”
我听到宫云翰这么一说,愣在了哪里,看他认真的眼神,又不像是在说假话,不解的问:“如果真有什么宝藏,你自己怎么不取出来用?现在宫家这样,你有了钱资,宫家再起来一点都不难。”
“因为你仇恨宫家,你不想要宫家起来啊。”宫云翰说的很是随意。
我忘记了挣扎,没想到宫云翰会说出这种话来,躲避着宫云翰的眼神,仍是坚持着说:“我还是不相信这个戒指……”
“你可知道我母亲渴望了一生,都没有资格拥有它?”宫云翰忽然间打断了我的话,“你还不知道,这对戒指是宫家掌权人一代传给一代,都是要给自己心上人的,这也是我父亲给我的,他知道他愧对我的母亲,他的心里有了姨娘,所以不能把这个交给我的母亲,就给了我,父亲是想,就算是我以后不做宫家的掌权人,这也算是补偿了,但是这一切我母亲都不知道,只是一直愤恨着。”
“那你为什么不跟你母亲说清楚?如果说清楚的话,也许她的恨意会减少些呢。”我不解的问道。
“告诉她,我父亲是因为心里没有她才把戒指给我的?”宫云翰斜着眉角问道。
也对,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知道潘海茹又会怎么样的疯狂呢。忽然间我发现了我们现在的姿势有些亲密,甚至他还在握着我的手,随即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若是我叫喊起来让别人看到,对谁也不好。”
“不要。”宫云翰一使劲把我拉到了他的怀中,摸索着我的手,还凑到我的耳边贪婪的嗅着,“你的味道与以前一样,还是哪么甜美,让人心痒痒,哪天清晨看见你脂粉未施的模样又让我好不心动,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带着你离去好好的过我们的日子。”
我见他越来越放肆,又没有力气挣脱,只是拼命地踩他的脚,低吼着:“你这个无赖,你放不放?你放不放?”
宫云翰却是笑了起来,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晓荷,你真是可爱,我以为你经历了这么多的事,现在也是一个母亲了,应该会改变什么,没想到,你竟然是越来越有吸引力了,呵呵,怎么办,我怕是下辈子也放不开你了呢。”
宫云翰的这句话让我愤怒了,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宫云翰放开了我,然后慢慢地走开了,直到宫云翰走远,我才感到了虚脱,与他在一起真的是很有压力,我大口的呼吸着,感受着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空气,奶奶的,真希望这辈子都不认识这种人!
不一会儿,苏寻就匆忙的赶过来,搀扶着我,担心地问:“晓荷,你怎么样?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责怪的瞪着他,“你早做什么去了?我们就在这么空旷的地方说话,你与萧蓉儿也是可以看到我们的,你们就什么也没看到听到吗?”
“不是的,晓荷,不知道为什么明玉公主突然来了,还把我们两个人带到了大厅,直到刚才宫云翰出现,她才放我离开,你没事吧?”
“没事。”我无奈的说道,既然他也是不做主的,我还能说什么,说了也是让他担心罢了,转而问:“明玉在那儿?”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一定是与宫云翰商量好的,我定要好好的找她算账。
我与苏寻来到大厅,却不见明玉公主的身影,只有萧蓉儿欢快的围着宫云翰说话,而宫云翰却是面带浅笑,明显的敷衍之色,直到看见我们来了,才眼露精光,来了精神,我转向萧蓉儿问:“萧郡主,听说明玉公主来了,不知她在那里?”
“哦,明玉说有事,已经离开了。”萧蓉儿说的很干脆。
哼,看来是怕我找她理论,所以先溜了,就算是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吗?
“对了,晓荷,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会说了这么久?我问了云翰半天,他也不告诉我,你告诉我吧。”萧蓉儿笑着问。
我看向宫云翰,只见他笑的很是灿烂,走到萧蓉儿的身边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与苏夫人只不过是说一些我们东越国的事,特别是我们日后的打算,这一些你也要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才不要知道这些国家大事呢,我只要守着你就好了嘛。”萧蓉儿拉着宫云翰的衣袖高兴的说。
我自然是听出了宫云翰话里的意思,冷笑着说:“是啊,虽然是日后的打算,但是也是痴人说梦的多,能实现的可能性极小,萧郡主听了也没意思,只不过是好好准备你与宫大人的婚事要紧,看你们这么的恩爱甜蜜,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是吗?呵呵,我也是这么觉得呢。”萧蓉儿笑的很是开心。
宫云翰的眼睛微眯着,不说话,我挑衅的看着他,什么玩意,明明就要成亲了,还对我说出这么荒唐的话,真是够恶心的。
“咦,苏晓荷,你的手怎么了?流血了吗?”萧蓉儿看到了我的手指戒指上的血红。
苏寻看到此景也吓了一跳,“呀,晓荷,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流血了呢?我们先去包扎一下吧。”
“没事,只不过是这个劳什骨子让我很郁闷,帮我想个办法去了才好。”说着我又开始拔戒指。
“慢一点啊,晓荷,小心弄伤了你自己啊。”苏寻心疼的不愿意。
宫云翰在一旁轻笑着说:“我听说有一种玉饰是认主的,以血为盟,终生是不可摘去的,只等着那滴血之人死去,才可以解除誓约,自动滑落,看苏夫人这样,应该就是这种玉饰了。”
萧蓉儿也点点头,“是啦,我也听说过有这种通灵认主的宝玉,但是世间难寻,是一种稀罕之物,就是在我南源国也很是难寻呢,如果你这儿真的是,那倒是可以做传家之物了。”
萧蓉儿这么一说,宫云翰更是笑得开心了,有意无意的晃了晃他手上的玉戒,然后对萧蓉儿说:“来这儿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好啊,苏晓荷,你可不要忘了,你要来观礼啊。”萧蓉儿邀约着。
我笑着点头,“一定的,我也算是半个媒人,你们又是天作地合的一对,我们自然是要来沾些福气的。”
萧蓉儿更是开心了,宫云翰紧盯着我,原本发火的眼眸忽然有了笑意,竟然对着自己手上的玉戒一吻,然后开心的笑了。
我很得不上前扇他几下,他却带着萧蓉儿离开了,我懊恼的直跺脚,又开始与手上的戒指拔河,苏寻也明白过来,坚决不愿意我伤害自己,温柔给我洗净了手指,看着上面真的没有受伤这才放心,看着他沉默不语,我淡淡的把我与宫云翰说的话告诉了他。
苏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对晓荷也是真心,只不过他的品行不好,也做了太多伤害晓荷的事,让人无法为他说什么,只不过他的这份情义还是好的,真真没想到他经历了这么多,心里还是只有晓荷,不仅没有怨恨晓荷毁了宫家的基业,还把宫家的家底都给了晓荷,这份心意真是难得啊。”
我瞅了苏寻一眼,疲惫的躺在软榻上,“你不用在这里说这些好听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再怎么好,他对我的伤害也是有的,难道说,就因为他心里有我,我就要接受他吗?况且不管他怎么样,他也是要成亲的人了,我才不要沾染别人的男人呢,不要说我发过誓言,就算是没有,你也是了解我的,我会接受他吗?我更会接纳这种阴沉的人吗?”
苏寻反而有些担忧的说:“晓荷说的,我也是知道你的,只不过看他对你这么势在必夺,就算是他答应了与萧郡主成亲,也没有看到他有丝毫的减弱之心,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哼,管他做什么,他在这儿也不会呆太久,他可是要跟随萧蓉儿回南源国的,就算是他借此得了势,那也要过段时间,他才能掌控呢,只不过我现在就想着把这个摘了去,我看着心烦。”说着我又开始与自己的手指头战斗起来。
“哎呀,你这是何苦来呢,他也说了这是灵玉,认主的,除非他死了,否则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摘去呢?白白的弄伤了自己,就算是你能忍着疼,我看着能好过吗?再说这也只是一个物件,你别太当真,只要你没把宫云翰当做一回事,那么它也没有什么深意,除非你……”
“我才没有!”我大声的争辩着,苏寻看着我只是不说话,他这个样子,竟然让我有种心虚的感觉,为了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也不再管这个玉戒,只当它不存在好了。
没过几天,宫云翰与萧蓉儿的婚期到了,朝廷的重要官员都携带家眷去观礼,我与苏寻也去了,明玉公主看着我,有些不自然的笑笑,“呵呵,你也来了。”
“是啊,公主上次来晓荷的寒舍,来去匆匆,晓荷失礼了,请公主赎罪。”我微笑着说道。
明玉公主尴尬的轻咳几声,拉着我到了僻静一处,低声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这个刁蛮的萧郡主能直接找到父皇哪里,让父皇为她做主,你不知道父皇与母妃被这个大胆直接的萧郡主吓了一跳,后来为了大局自然是答应了,就把这件事交给了我处理,你也应该知道宫云翰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更不用说他对你还……”
明玉公主说到这里,我猛地看向了她,这让她一愣,转而说:“我在去找宫云翰说明的时候,你可知道他竟然给我抗旨,说他心中有人,不会迎娶这个刁蛮郡主的,我就算是恩威并施说了一大车的话,他也是一再地拒绝,万分不答应的,说什么他现在是单身一人,又没有什么家财,大不了一死而已,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可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顽固不化,不怕死的人,按照我的喜好,我是恨不得治他的罪,但是为了东越国,我也只能与他另作商议了,他给我提出的条件就是要与你见上一面,我知道你一直厌恶他,我也不想用我的名义把你骗来,他说他自有办法,只不过要我绊住萧郡主与苏寻,只是给你们留出空间就好,我想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做出什么来,也只好答应了。”
我听到明玉公主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沉默着不说话。
明玉公主叹了一口气,说:“唉,这个宫云翰,他还真不是一般的人,家里有了这么大的变故,他却是没有低迷下去,还能促成了南源国与东越国的通商,可见他也是一个非凡的人物,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的,真是难得,再看看宫云韬,他对你更是不用说了,这也是一个情深似海的人,自从上次他从我这儿离开,就一直告病在家修养,听说大病了一场呢,其中的缘故也就不用我说了,以前的时候,我还在想你在宫家受苦受难的,为你很不平,但是现在看看,他们两位为你这么掏心掏肺,却不得不到你半点的垂青,我这个外人看着都为他们感到难过啊,你却毫不留情,我真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什么冤孽,竟然会这么的纠缠不清,而且我常常就在想,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仅获得了我们绝代佳人的心,还博得了宫家两位公子的深情厚意,不知道该说你与众不同,还是说我们东越国的优秀男子定力差,都被你鬼迷心窍,不可自拔啊?”
我开始听着还没有多说什么,后来,就觉得不是个意思了,笑着问:“公主的意思,我也听出来了,你这是为他们抱不平,专门来训斥我的。既然这样,晓荷以死谢罪如何?”
“呵呵,我可没有这么说,更没有这个意思,就这样我还怕招来他们的反叛呢。”明玉公主笑着看向了慢慢走向我们的宫云韬。
第一百二十三章 推给别的女人
我转身要离开,明玉公主却拉着我不放手,低声说:“如果你心里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不敢与他见面?”
“我是不想招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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