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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别慌[快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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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别慌'快穿'》作者:江渡衣
文案:
“没有什么是亲嘴儿不能搞定的,如果有,那就开车。”
——这是个老司机上路翻沟里的故事。
没有男主能逃离女主的勾搭,但每个故事都有意想不到的转折。
'世界1': 霸道制服系少帅 x 撩心撩肾小孤女 √
'世界2':高冷内敛电竞男神 x 伪·电竞女神·奥义·真撩粉主播 √
'世界3':钢铁直男傲娇闷骚打脸总裁 x 风流戏精两面派豪门妻子…√
'世界4':美艳病娇黑莲花王爷 x 外冷内骚欲拒还迎女扮男装贴身侍卫…√
'世界5':禁欲清修美道长 x 情话满分风情万种女大佬…√
'世界6':桀骜不驯校霸 x 软萌奶凶黑芝麻馅儿小盲女…√
'世界7':……你猜?
排雷必读:
No1:雷点太多排不过来,作话一定要看!
No2:苏甜撩,颜即正义,撩心撩肾心机婊
No3:主角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如有疑问请勿带入!
No4:女主会翻车!!!不是恶搞!!!翻车后会撒糖!大结局齁甜巨撩到腿软!
内容标签: 系统 甜文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羡鱼、 ┃ 配角:江临渊、叶嗔、关雎礼、姬酒、白沉水、南棠、季真理、朗邪、吟光 ┃ 其它:HE
第1章 禁断play√(1)
“江羡鱼,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轻漫的声音如削冰断玉,一字一句叩击着耳膜。
江羡鱼睁开眼,视线触及男子宽阔的胸膛:
烟灰蓝的军装熨帖精致,金色的领扣直系到下颚,那条深棕色牛皮背带自他前胸斜过,与牢牢扣住劲瘦腰部的皮带连接在一起。
男人双手负后,笔直立在她面前,修长挺拔的双腿包裹在军裤之中,散发出异常强大的雄性气息。
刚刚将剧情接收完毕的江羡鱼,不可抑制的咽了咽口水:24岁就已经手握十万兵马的督军府少帅,不知长什么样……
她这样想着,缓缓抬起头,视线触及那双寒潭般清冽的眼,眸如碎钻,锐利的惊人。
是张令人惊艳的脸,含光敛玉,又如雾散日升。
江羡鱼禁不住眯起眼,为其美色倾倒。
江临渊颀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这是最后一次,再胡闹,你就给我滚回老宅。”
他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江羡鱼双腿发软,委顿在地。
倒不是怕他,实在是“老毛病”发作,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睡了他,却又不得不按照剧情放他走人。
真是可惜了那令人疯狂的雄性荷尔蒙……
江羡鱼从地上坐起来,开始消化剧情——
这是个世家执掌兵权的混战时代,大陆遭群雄割据,一分为七。
被穿越的这具身体,名字也叫江羡鱼,乃是西北军少帅江临渊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寄养在江家的孤女。
江羡鱼的生母在生产时就已经去世,生父则是大帅的心腹,为大帅挡枪而亡。
时年两岁的她当晚就被抱进了江家,从此被江大帅当做掌上明珠一般的疼爱。
比她大了足足八岁的江家大少爷江临渊,为人素来冷淡持重,待她却是温和许多。
也正因为这份与众不同的包容,让江羡鱼在多年以后,误会他对自己的情意,一如她对对方那般炽烈。
可惜美梦破灭在江临渊24岁这一年,在他即将与西南军的统帅方效英联姻,迎娶其长女方明黎为江家的少夫人时,江羡鱼彻底爆发。
她命心腹挟持了方明黎,本欲恐吓一番使其知难而退,不料江临渊反应迅速,第一时间救下了方明黎不说,还令人把江羡鱼囚进了暗室。
等江羡鱼被放出来,木已成舟,她大受刺激,吞枪自尽。
“砰”的一声,原主死亡,新的江羡鱼进驻这具身体。
同名不同命,身为美人高H系统里总积分排行第一的妖艳贱货,江羡鱼出手,向来没有她睡不服的男主。
百分百胜率加持下的她,却在最后一次任务中遭遇大型翻车事故——一个她使劲浑身解数,睡到肾亏腿软都没能让他动心的男人。
终极任务的失败,直接导致她与原系统被迫解离,并随机捆绑了一个又颓又丧、一言不合就建议她自爆的垃圾系统。
该系统与原来的系统属性相似,唯一任务目标就是攻略男主,成功把人弄到手。
江羡鱼托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要攻略还不简单?睡他个千儿八百遍,就没有征服不了的男人。
可惜,这事如今也就能想想。
她揽镜自照,光洁的镜面映照出一张勉强算得上清秀的脸。
碍于终极任务的失败,原本有“魔吻”buff加身的江羡鱼,如今魅力指数已经降到最低。
别说亲嘴儿,她现在就是脱光了站在男主面前,恐怕也就是个行走的竹竿……说不定还要彻底遭嫌。
捏着胸前的小馒头,江羡鱼一脸惆怅:好歹也是十六岁的大姑娘,这处怎么如此袖珍?跟她以前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胸围,简直天差地别!
她从地上慢吞吞爬起来,房门此时被人敲响:“大小姐,您还好吗?”
“进来吧。”江羡鱼拍了拍沾上微尘的蕾丝裙边,起身走到窗边坐下。
门推开,进来的是个年轻男子,面容清隽,眉眼舒阔。
“小姐,您没事吧?”他走上前,语含关切。
江羡鱼托腮看他:此人名叫谢云亭,其父是大帅最得力的副官。
谢云亭比江羡鱼大三岁,与她也算青梅竹马,剧情中虽无他对女主情谊的描述,但依着江羡鱼的眼光看,此人多半是暗戳戳把人放在心里恋慕已久,不敢明言。
江羡鱼有些感慨:到底是女主,生的美丑不论,也得有个资质不差的备胎甚至是千斤顶。
“我好的很。”江羡鱼微微一笑,“如今有件事要你去办。”
谢云亭微微一怔。
江羡鱼冲他眨眨眼:“陪我出门逛逛。”
她可不是胡闹,按照剧情发展,过不了多久,江临渊就要同意方效英的联姻提议,将方明黎接到容城江家会面。
此番江羡鱼被警告,正是因为她得知了消息大感不妙,私底下各种活动,试图改变江临渊的想法。
从前的“江羡鱼”不懂食色性也这四个字的含义,如今的江羡鱼却深得其精髓:
若要征服一个男人,光靠着纯洁的灵魂是剥不掉他的军装的,唯有以色相诱、以情动之,方能引他主动解开皮带……
一连数日,江羡鱼早出晚归,时间都交给了容城四个百货商厦,她要改头换面,可不是件小工程。
首先是发型,时下的女郎正流行烫发,年纪不论大小都要顶着一头卷毛才算摩登。
原本江羡鱼也是烫了头,只是这发型实在不衬她清汤寡水的小脸儿。今遭入门,她便令人剪掉了尾部的一截,余下通通拉直,刘海一并放了下来。
惯爱的洋装也全都换掉,精挑细选了几家裁衣店,令她们照自己说的裁了不少新裙衫。
如此这般,当江临渊数日后再见到江羡鱼,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也禁不住顿住脚步,面露讶异:“……羡鱼?”
他声音清润如玉,仿佛心情还不错。
斜靠在真皮沙发上的少女慢慢坐直身子,两手慢悠悠交叠在身前,表情冷淡:“我要回老宅。”
一刹那,江临渊想起数日前训斥她的话,沉吟片刻,走上前在她对面坐下:“说说。”
江羡鱼抬眸,一双清澈的杏仁眼波光琳琅,片刻却收敛了情绪,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好说的,我明早出发,云亭会保护我,你不用遣人跟着。”
一字一句,清冷疏离。
江临渊觉得好笑,他慢悠悠抬起长腿,放在面前的巴洛克式奢华会客桌上,身子却慵懒靠向了沙发:“你又想折腾什么?”
他仿佛认定了她只会无理取闹。
江羡鱼勾了下唇角,似在嘲讽,旋即站起身,丢下一句“随便你怎么想”,便轻盈离去。
她平素都是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扒都扒不下来,如今这幅冷傲嘴脸,倒让人觉得稀罕。
江临渊却不会掉以轻心,她惯爱使小性子,如今又不知闹的哪门子脾气,死活与方明黎过不去。联姻之事关系重大,他不可能由着她胡闹,先把人弄回老宅拘一拘性子也好。
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韩副官。”
身着褐黄军装的年轻下属迈开一步,朝他躬身:“少帅。”
江临渊睁开眼,漫不经心道:“派一队人跟着她回云城老宅,途中但有任何异动,不必顾忌,押回云城关她禁闭。”
“是,少帅!”属官领命而去。
翌日清早,江临渊正看报用膳,闻得一串轻盈的脚步声步下旋梯。不经意抬眸看去,少女一袭清淡的半袖绸衫,长发披肩,伴着晨光徐徐走来。
江临渊有些微惊诧:她这模样,竟不是心血来潮?
江羡鱼如何感知不到他的目光,心中微晒,面上却平静依旧,走上前慢吞吞在他对面坐下,举筷用膳。
“怎突然换了行头?”江临渊放下报纸,一双凤眼将她打量片刻。
不可否认,她如今的模样比以往都要顺眼:
本无牡丹丽色,胜在清秀娇婉。今朝摒弃了平素繁复累赘的装饰,只一件质地良好的软绸小衫,纤腰楚楚,气质令人惊艳。
江羡鱼并不答话,等到不紧不慢的用完一碗粥,轻轻擦拭完嘴角,她方才吐出四个字:
“关你屁事。”
江临渊双手抱臂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江羡鱼微微一笑:“我说,关、你、屁、事!”
这便是挑衅了。
江临渊却面色不变:“身为名媛,如此口出秽语……”
他站起身,两手撑在桌沿微微倾身,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他道:“江羡鱼,别逼我罚你。”
他还真把自己当个好兄长,处处对她指手画脚。
江羡鱼却不吃这一套,她站起身,也学着他用同样的姿势,微微朝他靠近。
她扬起一张略施粉黛的小脸,勾起唇角:“江临渊,我要回老宅,你管不着我了。”
话尾,隐隐透着股顽劣。
江临渊伸手抓她,被她灵活的躲开了,退后几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转身轻快地离开。
她穿了件樱粉的百褶裙,长及脚踝,走的快一些便如花苞似的,绽放开来。
江临渊觉得她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具体变在何处,虽依旧是顽劣任性的模样,却不再叫他深感头疼了。
第2章 禁断play√(2)
云城,江家老宅。
乌黑油亮的新款福特轿车停在一栋三层高的法式小楼前,江羡鱼拎着一只皮箱轻盈跳下车,早有仆人在门前等候,见了她迎上来笑:“小姐回来了。”
待走近一些,看见她衣着装扮与往常不同,很有些新奇,念及她平素脾气骄纵,也不敢去问。
江羡鱼随手把只皮箱递给她,问:“太太呢?”
“在后花园。”青嫂答。
江羡鱼点了点头,转而对谢云亭道:“你也许久未归家了,不如与我一道见见人。”
谢云亭微微惊讶:她平素不会如此知意……
江羡鱼见他呆怔,微微一笑,踩着轻快的步子先便进了门。
后花园植着大片的法兰西玫瑰,艳色姝绝,香味迷人。
江太太身着绛紫色的旗袍,裙脚用金线密密织着精巧的金盏菊,一条雪白的浓流苏搭在臂弯里,显得姿态怡然。
她正在修剪花枝,江羡鱼眯了眯眼,脚步轻盈的走上前唤:“阿姨!”
江太太回眸,看见是她,微微一怔,旋即把人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方才启口:“阿鱼?”
江羡鱼笑眯眯走上前,挽住她手臂摇一摇:“阿姨,想我吗?”
她平素惯爱与人撒娇,江太太习以为常,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怎么无缘无故跑回来,又闯祸了?”
江羡鱼挑眉,这就是没脑子的后果,如今要装个乖巧,也要被怀疑是何原因。
她想起记忆中,原主吞枪自尽前夕的哭诉,江太太得知她竟然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一时气的昏死过去,本不康健的身子大受打击。
如今既要行事周全,少不得用些手段,先把面子上的事抹平了,日后行动起来,才不至于落人话柄。
江羡鱼低笑:江临渊,我睡定你了!
尚不知已被人惦记上的江少帅,现下正与人推杯换盏,歌舞升平。
酒过三巡,有身段凹凸诱人的舞女上前,涂满殷红蔻丹的酥手轻轻滑过他肩章:“少帅……”
“今日不行。”江临渊微笑,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先出去。”
舞女满怀不甘,咬了咬唇,依旧摇曳生姿的离去了。
江临渊捏着眉心,懒懒靠在酒座间:“打听的怎么样了?”
属官弯腰,低声道:“刚得的消息,明黎小姐有意先见上一面,稍后再谈婚事。”
“乱世还要穷讲究。”江临渊嗤笑一声,抬手解开一颗领扣,口气轻漫,“随便她,车站那里加派人手,届时把人给我护周全。”
“是,少帅。”属官应声道,正要退下,又被唤住。
“等等——”江临渊垂下眼睑,“羡鱼那里,可有动静?”
“遣去的人说小姐回了老宅十分安稳,连百货商厦都很少去逛,闲时就陪着太太喝咖啡听钢琴曲,就是……”
他顿了顿。
江临渊睁开眼:“就是什么?”
属官听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只得小心翼翼道:“就是和谢中尉走得比较近……”
他其实说的有些委婉,老宅如今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分明,江羡鱼和谢云亭举止亲密,与谈情说爱兴许只差一步之遥。
谢中尉,谢云亭?
江临渊啧了一声,不知是何意味,片刻方道:“明日备车,我要回趟老宅。”
属官应是,转身退下。
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江临渊挑眉,她先前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人,如今甫一换对象,竟让他觉得有几分不习惯……真是见鬼了。
云城。
江羡鱼掰着指头算日子,某人大概也察觉到她的动静了,再等三天若还不来,她就得想法子弄出点事情来逼一逼。
好在,这日上午,江临渊终于回来了。
他依旧戎装笔挺,手持军帽,下颚微微扬起,步伐稳健的走进正厅。
“母亲。”他走上前。
江太太正同江羡鱼说着闲话,闻声看来,一时惊喜:“阿渊!”
招手让他靠近,伸手轻轻拍打他肩膀,江太太满脸疼爱:“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话与当初对江羡鱼如出一辙,盖因两人一个是疯的不着家,另一个是忙的不沾地。
“近日无事,回来看一眼您。”江临渊微笑,他少年老成,对待自己的亲妈也是一贯四平八稳的态度。
江羡鱼窝在沙发上,足尖悬着只苏绣软底家居鞋,见了他不过翻一翻眼皮儿,爱答不理。
江太太好笑:“怎么不叫人?”
她已知江羡鱼先前闯祸被训斥的事,如今见两人气场不对,还当她是小心眼记挂着前情。
江羡鱼如何会不给江太太面子?闻言便懒洋洋抬起眼,面无表情叫了声:“哥。”
真是惜字如金。
江临渊看着她:“坐没坐相……”
“我回房去了。”江羡鱼不等他训斥完就起身,踱着鞋子飞快上了二楼。
江太太怔了一下,旋即有些无奈的摇头,却是对江临渊道:“你何苦招她……”
“该说的还得说,您和父亲将她骄纵至此,若我也一样不加管束,她走出去丢的只会是江家的脸。”江临渊慢悠悠道。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不要过于严厉。我听别的太太说起来,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是会有些叛逆情绪,他们管这个叫……叫个性!”江太太笑道。
江临渊听她说了一通,只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什么个性,她江羡鱼就是欠管教。
“我上楼看一看她。”他站起身。
江太太拉了拉他衣角:“你讲话和软一些,阿鱼总会听的。”
“知道了。”他抬脚离开。
二楼卧房内,江羡鱼听着脚步声靠近,方才重新摆好姿势。
虚掩的门被人推开,江临渊走进房间,视线落在那张宽大柔软的洛可可式雕花公主床上:
穿着雪白丝绸长裙的少女趴在鹅绒枕上,柔软漆黑的发披在肩背处,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腿翘起来一摇一晃,姿态娇俏。
江羡鱼佯装不知他的存在,手里捧着本诗集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直至感觉有人来到床边,她这才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旋即仿佛受惊一般猛地翻过身,嘟囔着:“你做什么不出声!”
说着还抚了抚胸口,瞪他一眼。
江临渊呼吸微顿,她的丝绸裙子因为刚才动作幅度太大,此刻卷了边翻到她大腿根儿,再多那么一点,就能看见少女的底衣……
只是片刻,他便回过神来,不动声色的转开了视线。
江羡鱼勾起嘴角,在他看不见的时刻,双眼狡黠。
“问你话呢,做什么不答?”她娇蛮地瞪着他。
江临渊随手将军帽扣在她的梳妆台上,转过身,见她已经变了姿势,正双手抱臂坐在床沿,模样很是骄横。
他抬脚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俯瞰着她:“你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江羡鱼冷笑一声,低头踱鞋子要离开。
“去哪儿。”
手臂被人拽住,江羡鱼抬手就拍,“啪”的一下毫不客气,眼看对方白净的手背红了一片还不肯松手,她仰起脸:
“你管我去哪儿。”
“我不该管吗?”江临渊瞄了眼被她拍了一巴掌的手背,反倒笑起来,眼神清凛,“我是你哥,江羡鱼。”
“你跟我可有半分血缘关系?”江羡鱼嘲讽的瞥了他一眼,“起开,我如今不耐烦睬你!”
她有些不耐的掰他手指,反倒被攥的更紧。
江临渊心底有股子说不出的不虞,连带着面色冷了下来,一把将人拉的更近,声音低沉:“不耐烦我,那你耐烦谁,谢云亭吗?”
江羡鱼心头一喜:总算炸出那么一丝丝的醋劲儿来,虽说不一定是出自喜欢,但好歹让他有了情绪。
她面上却是如罩寒霜,一双星眸直勾勾盯住江临渊,冷冷道:“我喜欢跟他玩在一处,要你管?”
江临渊心头火起,语气变得生硬起来:“你堂堂一个督军府的千金小姐,说什么爱与男人玩在一处,如此轻狂不羁,你还要不要脸!”
……反应这么大?江羡鱼心头啧啧两声,看来攻略他比想象中要容易许多。
“谁不要脸?江临渊,你才不要脸!”江羡鱼愤愤道,一只手因被制住挣脱不得,只得用另外一只手捶打他胸膛,边打边道,“你不稀罕我,云亭却肯陪我玩耍,这你也看不过眼吗?”
满满的小孩子脾气,话到最后有一丝哽咽。
江临渊垂眸,见她一张清秀小脸苍白可怜,嫩粉的唇瓣因被咬的狠了,显出一抹极为妖异的艳丽。
他心肠软下来,松了手,转而握住对方双肩:“别闹。”
江羡鱼哪里肯听,她被惯坏了,发起脾气素来只有江临渊能制得住她,可惜他现下有些理亏。
忍耐的听她发了通火,许是有些累了,渐渐也就收声。
江临渊轻轻舒了口气,江羡鱼却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轻轻挣扎道:“你放开我,我不想看见你。”
声音呜咽,像廊下躲懒的那只鸳鸯眼长毛猫儿。
江临渊眼神温和,依言松开手,见她立刻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他蹙眉。
江羡鱼跑的飞快下楼,声音远远飘来:“你走开,我要找云亭!”
江临渊立在原地默了片刻,方才拿起军帽,抬脚也下了楼。
楼下,江太太一脸无奈:“你又训斥她了?怎么总这样……”
“她近来与谢云亭走得有些近,母亲知道吗?”江临渊在她身边坐下,翘起一条腿,神色冷肃。
第3章 禁断play√(3)
“云亭?”江太太声调微扬,“确实如此,他两个年纪相差不大,云亭又素来沉稳,很能让着她……”
言下之意,倒是他不肯让着江羡鱼咯。
江临渊不置可否。
江太太好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江临渊本不欲多说,临了却突然道:“母亲,阿鱼已是娉婷少女,实在不宜像小时候那样与人玩闹。”
这是在……委婉的表达不满?
江太太蹙眉:“云亭秉性忠直,你担心的有些过了。”
江临渊不知该如何解释心底那份思虑,索性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在老宅待了两日,容城那边传来消息,有一行人在北境私售军用物资,江临渊接了信儿就出发,顺带把某人也塞进了车子里。
“你去忙正事,为何非得拉上我?”江羡鱼不满的瞪着她。
江临渊头微微后靠,一手按在枪套上,漫不经心道:“怎么,你还有别的事?”
“我与云亭都商量好了,这两日去圣母玛利亚学院逛一逛……”她嘟着嘴,很是不乐意的模样。
又是谢云亭。
江临渊语气平静:“你想去读女校?”
“还在考虑。”江羡鱼百无聊赖玩着手指。
江临渊的视线被那白嫩如春笋的指尖攫住,一时有些走神。正在此刻,车子猛然刹住,外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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