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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别慌[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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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羡鱼垂手而立; 眼睑轻垂; 看起来有些凉薄; 说出的话也气人:“王爷要惩罚十一,十一无话可说。可十一本是杀人的剑,做不来这小心伺候的活儿。”
  他轻描淡写道。
  “叫你伺候本王; 你是觉得委屈吗?”姬酒冷笑一声; 把玩着手里的鞭子,猝不及防又是一下,抽打在江羡鱼的脖颈处。
  艳丽的红痕瞬间出现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出奇异的丽色。
  江羡鱼浑身开始颤抖,却不是为这一鞭子; 而是他身体里的毒; 又发作了……
  他睁大眼; 费力的喘息:怎么会; 怎么可能?明明不是子时; 难道——
  “乌吻之毒; 毒在五脏六腑。先时会在固定的时刻令你痛不可挡,后来发作的间隙却会越来越短,直至每一日、每一时、每一刻……都会让你疼上一遭,熬过一次大难不死,也还有下次。”
  姬酒仰颈饮下一杯酒,晶莹的液体顺着他唇角淌下一滴,看起来分外撩人。
  他微微眯起眼,看着地上痛作一团的人影,终于徐徐出了口浊气。
  他托着腮笑起来,用鞭子轻轻抽打了一下地上打滚的身影:“喂,还不求饶吗?”
  “……求了王爷,王爷就会放过十一吗?”
  江羡鱼艰难道,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他感觉到体内器官的腐坏,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
  果然歹毒。
  “可是你不求饶,就一定会死。”姬酒轻飘飘道,神情惬意。
  “那就,死吧。”江羡鱼闭上眼,感觉鼻腔一热,血腥味更浓了。
  这是要七窍流血的节奏啊,啧啧啧。
  姬酒面色发青,手指将那酒斛攥的死紧,猛然掼在了地上,恨道:
  “你想死就死!二十四卫有的是高手,不缺你一个!”
  江羡鱼面色反倒平静下来,轻轻道:“是么,那多谢王爷成全了。”
  他仿佛解脱一般闭上眼。
  姬酒暴怒,很想揪住他衣领质问,奈何双腿行动不便,只得举起鞭子泄愤一般狠狠抽打他几下。
  这点痛,如今对江羡鱼而言,已经不算什么。
  他只是长睫轻颤,低低地吐出一句:“王爷,别再饮酒了,酒多伤身……”
  气息渐渐弱了下去。
  姬酒愕然。
  江羡鱼脑中的系统开始发出警报声,30秒的死亡倒计时开始。
  他默默攥起了拳头:他在赌,赌赢这一次,他就有绝对的把握让姬酒彻底拿他没辙!即便输了也无所谓,反正他从前的任务也没完成过……咳。
  系统:“所以你是破罐子破摔了吗?”
  江羡鱼装死。
  【15、14、13……】
  倒计时在继续。
  姬酒仿佛被人点了穴一动不动,眼看着倒在他脚踏前的青年血越流越凶,面色寸寸青灰,整个人都被浓郁的死气覆盖。
  他脑中反反复复都是那一句话:王爷,别再饮酒了,酒多伤身。
  他是在……关心他?!
  姬酒的瞳孔猛然缩了缩:为什么,要关心他呢?他是主他是仆,他要他死,他濒死之际,却还有心思劝他少饮些酒以保康健?简直、简直荒唐!
  他张口想笑,却发现喉咙干涩,眼眶却变得酸热无比。
  他有些迷惘的看着那即将失去生机的躯体,一瞬间想起了他虚伪的兄长,无情的父王,还有从未给过他点滴关怀的母后……
  他们,可曾在乎过他分毫?
  大约,没有吧。
  他垂下眼眸,仿佛陷入了虚无之境。
  【9、8、7……】
  江羡鱼以为,他输定了。
  五秒还是六秒,应当不足以救下他的性命吧?
  他自嘲的笑了笑,实际却只是牵动了嘴角,仿佛还有话要说。
  靠坐在榻上的姬酒忽然抬起眼看向了他,他眼神异常冷静,下一秒却是近乎狼狈的拖着身子,扑倒在了地上。
  他从怀中取出一只白玉小瓷瓶,费力地捏住江羡鱼的下巴,伸长了手臂,将那一瓶子解药统统倒进他口中。
  【3、2。】
  得救了吗?
  得救了吧。
  江羡鱼轻轻勾起了嘴角。
  七日后,幻海阁。
  十七推门而入,见榻上斜倚着的青年半肩裸|露,显然正在穿衣。
  她俏脸绯红,急忙背了过去,有些慌乱道:“我、我见门开着,还以为你已经起来了……”
  “无妨。”江羡鱼悄悄松了口气,幸好他胸前缠裹的白布日夜不离,不然还真就尴尬了。
  他拉好衣襟,轻声道:“你怎么过来了?王爷跟前不需要人吗?”
  “王爷一早便入宫去了。”十七走上前,眼神有几分羞怯和闪躲,不太敢直视他的双眼。
  她领了任务杀人时,可不是现在这番娇怯的模样……
  江羡鱼心头一动: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十七放下汤药,心中其实很想亲手喂他,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垂下眼睑,柔声叮嘱他:
  “莫等药凉了,失却药性,快些喝了罢。”
  她侧颜十分秀美动人,江羡鱼心头微叹:这可真是尴了个尬。
  端起汤药,扑鼻的酸臭味令人作呕,江羡鱼面色有些难看。
  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十七掩口轻笑:“是王爷的吩咐……你先前毒素侵体,虽服了解药,可却伤了根本。这汤药虽有些难以下咽,到底是好东西,快喝了吧!”
  她伸手,轻轻推了一推。
  药碗递到唇边,江羡鱼强忍住胃里的翻涌,仰头一饮而尽,那股子酸苦又有些发臭的味道简直让人眼前发黑,他甚至疑心这是姬酒故意整他!
  洁白的指尖捻着一粒蜜饯送到他面前,江羡鱼也没多想,本能的张口一含,舌尖触到对方微凉的指尖才觉不对。
  抬眼看去,十七果然俏脸涨红,一双眼却像是落满了星辰,动人至极。
  她飞快的缩回了指尖,大眼睛水汪汪看着他,羞怯中又含着几分大胆。
  江羡鱼:“……”心口痛,装男人久了,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个男人了。
  他有些担心自己日后若恢复身份,姬酒会不会觉得辣眼睛而一剑刺穿了他。
  他久久不语,十七眼中的火焰逐渐黯淡下来,片刻方道:“你好好休息吧,王爷大约也快回来了,我去准备伺候……”
  说着起身,脚步有些慌乱的出了门。
  江羡鱼张了张口,无话可说。
  十七出了小院的月亮门,脸色苍白,失神间险些装上迎面而来的姬酒一行。
  他坐在木轮椅上,身上还穿着未曾换下的宫服,身后随行的侍卫是阿四和阿九。
  “见过王爷。”十七俯身行礼。
  “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事?”姬酒睥睨着她,眼神轻漫,又含着几分审视。
  十七已调整好情绪,肃然道:“回王爷,属下方才给十一送了药,正要回主院。”
  “他看起来如何?”姬酒慢悠悠抚着袖边道。
  十七不知他此言何意,只得如实回禀:“面有倦色,看起来仍未恢复元气。”
  姬酒盯着她看了几息,忽然笑道:“你倒是瞧的仔细。”
  十七的背后蓦地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意,她不懂姬酒的意思,只得含糊应了。
  姬酒已吩咐阿四调转方向,并着阿九入院传话:“死不了就给我爬起来,让他今晚值夜。”
  阿九应声离去。
  是夜,江羡鱼果真立在帐外等着传唤。
  姬酒挑起幔帘自缝隙里看过去,见他白衣玉带,箭袖干脆利落,整个人不像是来侍奉起居,倒像是随时准备上场厮杀。
  他冷哼了一声:“过来。”
  江羡鱼依言来到他床边,单膝跪地:“王爷?”
  “我肩膀酸痛,你近前与我揉一揉……”姬酒懒洋洋道。
  幔帘挂起,江羡鱼走近床榻,见姬酒衣领大敞露出半个后背,线条流畅,丝毫没有常年卧病在床的羸弱感。
  江羡鱼久久不动,姬酒挑眉:“你是个死人不成?”
  “属下从未行过此事,恐掌握不好力道,伤了王爷。”江羡鱼淡淡道。
  姬酒回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纸糊的?再废话我活剐了你!”
  江羡鱼立在他身后搓了搓手: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活动了下脖颈和手腕,一串咔嚓声传来,听得姬酒莫名有些心热。
  旋即一股剧痛袭来,姬酒想也不想转身一个耳光,江羡鱼早有防备的仰了仰身,那巴掌便刮了个空。
  姬酒怒道:“你竟敢躲?!”
  江羡鱼眼皮耷拉下来,又是一副“任凭你处置”的滚刀肉模样。
  姬酒气的手抖:他这是不怕死,就以为自己拿他没辙了是不是?
  江羡鱼面无表情: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啥?
  姬酒怒不可遏,顺手抄起枕头冲他砸过去。
  那玉枕浸润生温,本是因姬酒头疾而寻得,十分珍贵。
  江羡鱼此番再不能躲,张手将其抱住,微蹙眉:“此物难得,王爷如何能随手丢弃?”
  他言辞中带着几分不认同,姬酒怒极反笑:“本王的东西,想丢就丢想砸便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
  江羡鱼面不改色:“十一命贱,比不得王爷金尊玉贵。正因如此,王爷才该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是吗?”
  他声音平淡无奇,却透出几分难言的孤冷,一瞬间便叫姬酒想起他命悬一线时的那句话,胸腔里的怒意无端端消散了大半。
  江羡鱼见他沉默,面色虽依旧不太好看,好歹不像刚才那么凶神恶煞喊打喊杀。
  他忍笑走上前,眼眸里带着浅浅的暖意,将枕头重新放了回去,轻声道:“王爷,不早了,歇下吧……”
  他的声音宛若一缕春烟飘进姬酒耳中,令他浑身起了层密密的战栗感。
  尤其那一声“歇下吧”,竟好似成了婚的妻子在劝他早点熄灯入眠,一时间竟让姬酒胸腔里那颗心,噗通噗通狂跳几下,险些要从喉咙口里蹦出来。
  就在他怔楞的时刻,江羡鱼已自顾自扶他躺下,为他掖好被角。
  江羡鱼俯身的时候,背后垂落的青丝滑下几缕,若即若离的骚在姬酒鼻尖处,惹的他痒而又麻,忍不住伸手揪住,往下一扯——
  江羡鱼被扯的一痛,顺势看去,一双极美的丹凤眼波光粼粼,正映照出姬酒微怔的脸。
  “王爷?”
  “……无事。”姬酒声音微哑。
  江羡鱼动了动身,又牵动发丝,见对方仍未松手,不由微微睁大双眼,讶异道:“王爷??”
  “闭嘴。”姬酒松了手,烦躁的翻个身,“滚下去别来碍眼。”
  江羡鱼不着痕迹的勾了下嘴角,袅袅离去。
  姬酒这一夜,却彻底走了眠。


第38章 攻略病娇王爷(4)
  翌日晨起; 十七来替换了江羡鱼下去歇息; 岂料人还未迈出门槛; 幔帐撩开,姬酒半靠在床头眉眼凉薄:“让你退下了吗?好大的狗胆。”
  十七惶惶跪地请罪,江羡鱼一双清澈的眸子略带疲色,却依旧平静的看了过来:“属下来伺候王爷洗漱吧。”
  姬酒冷哼了一声; 不置可否。
  江羡鱼自十七身边路过; 抬手挽起帐幔; 顺手将一枚引枕垫在姬酒腰后。
  他一番动作离的有些近; 姬酒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梅香; 彻骨芬芳。
  心跳蓦地急奔了两下,他陡然想起昨夜难以启齿的梦境,恰逢此刻; 江羡鱼低低的声音传来:“王爷; 属下抱您下床吧?”
  姬酒浑身一颤,想也没想给了他一记耳光:“滚开!”
  江羡鱼:“……”
  舌尖下意识顶了顶口腔,脸上的麻痛伴随着轻微耳鸣,让他懵了一下,显然不知对方为何突然发作。
  别说他不知; 姬酒此刻也难得有些尴尬。
  他深吸了口气; 勉强压下脑子里盘旋不休的暧昧画面; 再对上江羡鱼清冷的眸子; 一时竟有些不自在。
  “看什么?”姬酒冷冷道; “本王想打就打; 你待如何?”
  江羡鱼却倏地笑了一下。
  他本生的素寡清淡,一笑之间却犹如云破日出,色如春晓。
  尤其那双眸中,竟仿佛带了点邪气。
  他慢慢道:“十一不敢……”
  说着转过自己另外一边脸凑上前:“王爷不过瘾,十一还有另一面。”
  声音冷的像结了冰。
  姬酒如何不知自己方才有些失了分寸,虽说他平素在自己人面前是有些放纵,可驭下之术向来忌讳赏罚不分。
  他无端端对江羡鱼大骂,看在地上跪着的十七眼里,岂非叫人心寒忌惮?
  念及此,他便缓和了神色:“那倒不必。”
  姿态依旧高傲,仿佛真是江羡鱼上赶着找抽一样。
  江羡鱼心中冷笑:你给我等着!
  大抵是梦境在作祟,姬酒如今看江羡鱼离的近一些,就不可抑制的想起那些朦胧香|艳的片段,便将他撵的远远的,直到洗漱更衣完毕才遣回身边。
  书房内燃起了明神香,姬酒横卧在一方矮榻上,手持一笺书信,正漫不经心看着。
  江羡鱼熬了一夜虽有些疲惫,但这具习武的身体底子好,倒不觉得多么困乏,此刻跪坐在他榻边,半垂着眼皮十分安静。
  姬酒见不得他这一副清心寡欲的样,一看就心痒痒想抽他,到底忍住,把那信笺丢在他脸上:“看看。”
  江羡鱼脸上倏然落了片纸,墨香缱绻,伸手揭下一看,他眸子骤然一缩,旋即又平静下来。
  姬酒勾起嘴角,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恶意:“高兴吗?你主子谋划得当,他们已经窝里反了……”
  说的是大王爷姬云、五王爷姬华、并六王爷姬臻,三位一母所出,大王爷姬云根基最深亦最年长,是太子之位呼声最高之人。
  姬云的母妃是寿贵妃,如今后宫真正意义上的主人,而姬酒的母后因为常年淡漠世事,除了一个空壳子后位,实则早已不问他事。
  平心而论,江羡鱼是很能理解姬酒的作为:身为嫡子却得不到丝毫关爱,日日像个靶子一样竖在别人眼里,连亲娘都不肯帮扶他一把……黑化,是迟早的事。
  他心中这么想,面上却不动声色,嘴里却还淡然道:“王爷高兴就好。”
  真正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姬酒心里有股火在烧,他如今是见不得十一这幅死样子,好像别人做什么他都不在意,眼里除了任务再无其他。
  可他旋即又想起那被十一藏匿的女婢,如果真的是对世事漠不关心,就像他的母后一样,为何会做出这样等同于叛主之事?!
  姬酒眼中浮起一层寒意:“你觉得本王高兴吗?”
  江羡鱼微微一怔。
  姬酒挑起嘴角,嘲讽道:“就算斗赢了所有人又如何?我已经没资格当皇帝了!”
  江羡鱼目光微震,视线旋即落在对方腿部。
  姬酒突然暴躁起来,一把掀开了身上盖的薄毯子,他奋力捶打着自己的双腿,目眦欲裂道:“我要你有何用?有何用!为何当年要我活下来,活下来也只是废人一个……”
  江羡鱼眼眸一凝,瞬时扑了上去,他没有去抓对方的手,而是直接将人抱了住。
  姬酒被困,一时怒不可遏,红着眼奋力把他推开。
  江羡鱼早已领教过他发怒时的力道,不慌不忙再度抱了过来,一边压低了声音,轻柔道:“王爷,都过去了。”
  他声音竟然如此温柔,姬酒却觉得双腿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当年,一刹那痛不可当。
  他并未再推开他,而是诡谲的笑了一下,声音中满是不屑:“过不去,一辈子都不可能过去了。”
  他掰开江羡鱼的手,转而抬手扣住对方的后脑,压了下来,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
  姬酒深深地看着他,双眸好似深渊一般黑沉,他声音低哑:“十一,跟了我这个一辈子不可能当皇帝的主子,你后悔吗?”
  江羡鱼呼吸一窒。
  他的视线尽头,是姬酒如磁石般充满了吸引力的双眼,带着几分蛊惑,如狐一般,诱他一诉衷肠。
  江羡鱼如何能令他失望?
  他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仿佛有些脆弱,眼眸却异常坚定温润,轻启唇道:“此生此世,十一从未后悔自己做过的选择。”
  姬酒的心,一刹那被什么飞旋着击中。
  他埋入对方发中的五指猛然用力,江羡鱼眉心微拧,仿佛有些不适,一声轻吟自他两片薄唇中溢了出来,瞬间令姬酒瞳孔巨缩。
  他猛然将他推开,一只手按在了胸口处,面色难看至极:“药!取我的药来……”
  姬酒的心疾,已经多年未曾发作过了。
  江羡鱼入寝屋的第一天就被科普过伺候姬酒的种种忌讳,虽然大半被他当做了耳边风,但攻略目标是个药罐子这事儿他还是记得牢的。
  此刻他飞快取来了小药瓶,拔掉塞子倒出一粒喂进姬酒口中。
  丸药入口即化,并不需水送服。
  江羡鱼见姬酒面色有些苍白,气息紊乱,转了转眼珠便将人轻轻按靠在自己肩上,任他逐渐平缓下来,这才轻声道:“王爷,要传府医吗?”
  “都是些没用的老东西……”姬酒胸口的痛楚和窒息感已消散开来,他仿佛未意识到自己与江羡鱼挨靠的十分亲密,只是依着这姿势滑了下来,枕在江羡鱼的大腿上。
  江羡鱼:“……”倒是会找地方。
  姬酒半眯起眼眸,只觉后颈枕在不软不硬的地方尤其舒服,令他轻轻叹了口气。
  江羡鱼顿了一顿,方才伸出手,轻轻为他揉着两鬓的太阳穴。
  姬酒身子本能的僵了一下,很快便放松下来,任他服侍。
  一室寂静,不闻光阴流动。
  姬酒这一梦是多年未有的酣甜,睁开眼时,正对上江羡鱼静如止水的眼眸,仿佛褪去了几分冷漠,多了些柔和。
  姬酒坐起身,才知自己枕在他大腿上一睡良久。
  他挑眉:“你倒是乖顺。”
  江羡鱼垂眸不语。
  姬酒心情无端愉悦起来:“着人备水,我要沐浴。”
  一刻钟后。
  姬酒坐在雾气升腾的白玉池中,把湿了水的帕子丢在江羡鱼脸上:“给本王擦背。”
  沉浸在没能帮姬酒宽衣解带偷窥果体的遗憾中的江羡鱼,默默捞起了湿帕,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温热的水流从肩膀涌下,姬酒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听得江羡鱼耳根发麻。
  男人骚起来,果真是没女人什么事了……
  江羡鱼握着棉帕不紧不慢擦拭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宽阔的肩背,流畅有力的线条看起来如同习武多年,丝毫没有卧床废人的羸弱。
  因为看不到姬酒的下半|身,江羡鱼无从揣测他的双腿如今是何模样,但看对方那样忌惮别人的窥视,想必是有些难看的。
  江羡鱼不合时宜的开始怀疑起了对方的X能力,讲真,女上男下“他”是不介意的,把王爷按在身下什么的,想想就刺激……
  然而转瞬又想到姬酒凶神恶煞的脸,他打了个哆嗦,湿帕“噗通”一声,掉进了池中。
  姬酒微一蹙眉正要发作,江羡鱼已经将手伸进了池中,因为雾气浓郁看不清水底,他只得四下摸索……
  这一摸,仿佛就摸到了不该摸的玩意儿。
  江羡鱼敏锐的察觉到姬酒紊乱的呼吸,以及那逐渐僵硬的身体,但此刻既是骑虎难下又是天赐良机,江羡鱼便耷拉着眼皮佯作不知,顺手多抓摸了几下。
  不过几息,那轮廓已迅速胀大起来,远远超过江羡鱼的期待……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他终于捞起了那方湿帕子,感觉姬酒缓缓放松了身体,而后不着痕迹的吐了口气。
  江羡鱼自穿越至今一直保持平稳的心,瞬时荡漾了起来。
  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他垂下眼眸,遮挡了那绚丽夺目的欲色。


第39章 攻略病娇王爷(5)
  姬酒只觉浑身烫的厉害; 不是那种生病的烫; 而是欲|火焚身、无处宣泄的滚烫。
  他紧紧盯着江羡鱼面色如常的脸; 见他如此平静,仿佛完全不是故意触碰到他的要害,也根本没在意自己摸到的是什么。
  姬酒咬了咬牙:他是蠢货吗?!那么、那么粗都……
  他别开脸,长长吐了口浊气; 有些烦躁的撑起额头。
  他真是失心疯了!被个男人无意间一碰; 竟然也会有反应?果然是禁欲太久的缘故吧。
  “滚出去。”姬酒突然道; 声音冷沉; “叫十八进来伺候。”
  十七; 十八,都是二十四卫中擅长床笫间奇淫巧技的女子。
  姬酒其实很少召人侍寝,因为不信任。
  但此刻他身体憋涨的有些难受; 看见江羡鱼一张恁事不知的脸更加急火攻心; 末了忽然又改了主意:“……等等,不要十八,让十七过来。”
  他说着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江羡鱼看。
  见他果然脚步一顿,良久才应了声是; 挑帘而出。
  姬酒心中乌云密布:倒不想他跟十七之间还有些个亲近; 否则怎会闻声止步?虽说到底没敢违抗他的命令; 可依然令姬酒如鲠在喉。
  十七着一身青纱; 衣裙清凉; 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江羡鱼正待要躬身退下; 却被姬酒扬声唤住:“你过来,就站在这里不准走。”
  十七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整个人都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江羡鱼瞥了眼十七羞愧难当的脸,立刻意识到姬酒知道了:他知道了十七对十一那份隐藏的心思。
  江羡鱼脚步立定,神情渐渐变得肃冷。
  姬酒心头出了口恶气,招手令十七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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