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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别慌[快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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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转身,迈步走出,心中默数:
  一步、两步、三步……
  “姑娘留步。”果然听到白沉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羡鱼止步却未转身,只偏了头轻声说:“道长,可是改了主意?”
  “是我着相了。”白沉水走上前,竟冲她拱手一礼,姿态洒然,“姑娘在我眼中,只是病患而已。”
  江羡鱼莞尔一笑:“如此,甚好。”
  十二扇山水屏风张开,遮挡了明间里穿堂而过的微风。
  日光轻盈的落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榻上,江羡鱼背对着男人,徐徐剥落一只雪肩。
  “……只露出后背上方即可。”白沉水道。
  江羡鱼勾唇,无声的笑:这是怕她一咕噜脱光吗?可真是天真。
  “嗯。”她轻柔应声,剥出另外一边。
  裙衫滑下来,被她用手臂提到胸前,雪白的美背暴露在日光中,柔暖的光晕为肌肤镀上一层昏黄金边。
  白沉水转过身,触及眼前美景,瞳孔骤然紧缩,瞬间僵了身子。
  江羡鱼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疑惑:“道长,开始了吗?”
  白沉水轻轻出了口气,目光恢复了镇静,走上前:“还请姑娘伏在榻上。”
  江羡鱼依言照做,雪白的裙幅如云翻卷,不及她肩膀耀目。
  白沉水手持金针,稳稳刺入穴中,边捻动针边问:“可有酸麻之感?”
  “有的。”江羡鱼发出低低的轻吟,“道长,我有些痛……”
  “我轻一些。”白沉水认真道。
  听得江羡鱼几乎忍不住发笑:这对话,真是由不得人不去多想!
  白沉水并不知自己被人言语调戏了一番,此刻只专心下针,口中不时询问“可麻?”“可酸痛?”“这里可有感觉?”
  耳边渐次响起江羡鱼隐忍的轻呼,回答他“略麻一些”“啊,那处痛的紧”“这里倒是好受一些……”
  江羡鱼忍笑忍的肩膀微颤,看在白沉水眼里,还当她是受不住金针的刺激,思忖着又刺入一针,听见江羡鱼一声轻呼,格外娇婉。
  他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可江羡鱼已经回眸看他,眼中含泪:“道长,方才那一针刺的何处,实在疼的厉害……”
  她贝齿紧咬,面色煞白。
  白沉水被牵走了注意力:“很疼吗?那里主心经,想来你暗疾已深。”
  言罢,又按施针的顺序徐徐将针拔除。
  江羡鱼方才轻轻吐了口气,双眼雾露迷蒙:好厉害的金针,一发下去,直接将她满心旖旎刺了个烟消云散。
  待白沉水将针如数收好,江羡鱼也已爬起来穿戴整齐,只是方才煞白的脸此刻已渐渐恢复血色,问他:“道长,如何说?”
  白沉水不答反问:“姑娘说半年前受过枪伤,伤在何处?”
  江羡鱼微怔,旋即道:“在左边胸口一寸之处,医生说,再晚一时半刻,神仙也难救了。”
  她说着话,表情却很平静。
  白沉水方再次意识到,她当真不是自己眼中所见的柔弱女子,她应有那铁血残忍的一面,否则如何稳坐这商会第一把交椅?
  “姑娘的病我只七分把握。”白沉水实话实说,“金针配合药浴,大约三个月可见成效。”
  江羡鱼面有迫色:“并非我刻意刁难,只是若这病再犯,可有法子减轻痛楚?”
  她面有期待,白沉水顿了一顿,方道:“唯有施针暂缓。”
  见江羡鱼面色失落,他思忖道:“或许可试一试西医的急救药物,中西结合,当事半功倍。”
  “果真如此?”江羡鱼面露讶异,旋即眼神一柔,“多少西医以为中医无用,又有多少中医认为西医开膛破肚是邪术,今逢道长一席话,才知世间真正的医者,当无国界。”
  她一本正经的给他戴高帽子,倒叫白沉水微不自在,别开眼轻咳了一声:“姑娘过誉了。”
  江羡鱼莞尔一笑:“那么,今后就多多烦劳道长了!”
  白沉水微微颔首:“客气。”
  告辞离去。
  九十九层高阶下,云荼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江羡鱼款款走来,遂拉开车门扶她进去,正要一道坐上时,却被一只素手推了出去。
  “去把暗牢里,半年前崩了我一枪的王八蛋提出来……”
  江羡鱼双手抱臂,嘴角噙笑:“姑奶奶今天心情好,想找他聊一聊。”


第46章 我的大佬放荡不羁(3)
  半年前的刺杀; 其实也算是个意外。
  依着江羡鱼今时今日的权利和地位,其余帮派能不能在渔阳城活下去; 全凭她一句话。
  人人都说江家老爷子是个善心人,可是这样良善之辈,却为何培养出如此心狠手辣; 机关算尽的女霸王?!
  江羡鱼把江家的势力发到的如日中天,绝对的强权下; 敢与她别苗头的实在少见,何况她背后还拢着南华督军这样一座庞然大物。
  江羡鱼单手支鬓斜靠在沙发上; 一手擎着杆玉嘴黄铜竹节纹细杆烟枪; 灯笼状的烟葫芦下方垂着一条鲜红的如意穗随着动作微微轻摆。
  她吐了口烟圈,姿态颓懒:“……所以说; 那真的只是场意外咯?”
  头发被人连根拔起; 地上跪着的年轻男人满脸血污; 表情狼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真的真的!小的当时就是鬼迷了心窍,连兜里怎么多出一把枪都不知道……”
  江羡鱼睇了他一眼; 眸光阴厉:“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冲上来开了一枪?”
  男人哪里听不出她声音里的狠意; 但是连续半年的折磨实在让他痛不欲生,此刻只求速死; 是故疯狂的朝地上磕着头:“会长信我!小的该说的都说了!真的是鬼迷心窍,小的原本连枪都没摸过啊!”
  “拖走吧。”江羡鱼挥了挥手。
  云荼吩咐下边人:“去给他个痛快。”
  “给什么痛快?”江羡鱼眼波慵懒,“我叫你把人放了; 你想给什么痛快?”
  云荼怔住:“您要放了他?”
  “不行吗?”江羡鱼嗤笑一声,“反正他也活不长了。”
  云荼面色复杂。
  江羡鱼徐徐吸了口烟,眼眸在雾霭中明灭不定,声音清冷:“这种货色,我当时真是气疯了才信他是真凶。”
  云荼眼皮跳了两跳,沉声道:“可枪的确是他开的……”
  “我要杀人还是放人,如今是需要向你解释缘由吗?”
  江羡鱼凉凉的看着他。
  云荼脸色大变,立即单膝跪地:“属下不敢质疑会长的决定!”
  江羡鱼抬起足尖,轻佻的勾起他下巴,一双眸子宝光流丽,秾艳一笑:“那就别他妈再说废话,该怎么做,我心中自有主意,不用你来教。”
  云荼浑身僵硬:“是!”
  江羡鱼移开足尖,懒洋洋递给他一条手臂:“躺的腰酸,扶我起来。”
  云荼松了口气,急忙起身将人扶起。
  江羡鱼软绵绵靠在他肩膀上,感觉他身子有些僵硬,眼波流转,将两条藕臂圈上他脖颈间,歪在他耳边吐息如兰:
  “阿荼,方才是不是觉得委屈?”
  她声音沙哑暧昧,带着几分魔魅,撩拨的人心神迷醉。
  云荼自十年前第一眼,便心知她会成为自己一生难以摘取的明月光,也会是每夜准时入梦的妖精。
  及至此刻,虽明知自己在她心里不过一条温驯的狗,却还是无法克制内心的悸动。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少力量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人压在身下撕扯弄坏掉的欲|望!
  江羡鱼听见他明显紊乱的呼吸,再一次确定这厮心中对她的确不怀好意。
  她暗自冷笑,面上却如春风化雨,柔肠百折:“你是知道的,我脾气不好,有时疯起来六亲不认……”
  她白皙的指尖点了下他的嘴唇,一触即分,咯咯笑道:
  “但是阿图你,在我心里是最特别的。”
  特别到,光是简单的弄死你,已不能解心头恨意……唯有步步引至癫狂,在求而不得中想念发疯,才算报复的彻底。
  七天过去。
  到了施针之日,白沉水却迟迟未能等到江羡鱼的到来。
  直至暮色降临,无极观的门关闭后又被叩响,小道童自门缝里探头,只见女子风衣烈烈,纤细的足踝在风中微颤,神色憔悴。
  道童怔楞间,一只手已经打开了门,露出白沉水微微蹙眉的脸,再看清她毫无血色的脸时,顿时怔住:“姑娘这是……”
  她身子一软,道童吓得退了两步,白沉水下意识的抬手扶住了她。
  江羡鱼倒在他臂弯里,声音弱不可闻:“抱歉,我来迟了。”
  一句话说完,已人事不知。
  白沉水别无他法,只得将人抱起,快步走进内室。
  吩咐道童备水备药,这才将人安置在榻上。
  江羡鱼并未昏迷太久,她仿佛是累极了,短暂的昏厥也保持着极高的警惕。
  白沉水正在犹豫如何唤醒她宽衣施针时,她便悠悠醒转,面有歉疚:“这么晚来叨扰道长……”
  “无妨。”他扬手止住她的客套话,甚至并未询问她迟到的原因,只是轻声道,“开始施针吧。”
  江羡鱼柔柔颔首,背对他拉下拉链,乖巧的伏在榻上。
  白沉水替她施针,力道比先前重了三分,她却一声不吭。
  他心觉不对,抬手将人翻了过来,视线下移,瞳孔骤然一缩:女子腹部缠绕着的纱布,不知何时已被血浸透。
  他面色一沉,抬手抚上她额头,果然已经滚烫。
  她带伤前来还要他施针,这到底是救命还是送命?!
  白沉水心中愠怒,却不得不迅速拔针,先行为她撒药止血。
  江羡鱼在半梦半醒中娥眉频蹙,模样看起来很是难过。
  白沉水撒的药粉是独门秘制,止血有奇效,却会让人异常痛苦。
  江羡鱼却自始至终只是低低哼了两声,不知是历来经受过太过伤痛,还是已经痛到极致无力折腾。
  白沉水心头微软,一时间又觉得她其实只是个弱女子罢了。
  “弱女子”江羡鱼再度醒过来时,夜色已深。
  白沉水正在案前俯身急书,浓郁的墨香夹杂着他案角一炉幽香,莫名叫人心静。
  “你醒了。”白沉水放下笔,走到她身边。
  江羡鱼动了动身体,感觉腹部的疼痛减轻许多,失血过多的脸上绽开一朵轻笑:“道长,可是心中对我厌烦极了?”
  白沉水惊讶于她的敏锐,但他并非厌烦,只是不喜她有所隐瞒。
  江羡鱼看透他的眼神,柔声解释:“是我的错,今天遇险之后,本不该再过来这里……”
  她眼睫轻颤:“可我,还是想亲自过来跟道长说上一句,岂料自己这样没用,呵。”
  她有些疲惫的笑了笑,眼神如星子,映亮了白沉水的夜空。
  他心头急跳了两下,旋即像是醒过神来,神色微冷:
  “遇险?”
  “嗯……”她轻描淡写的笑了一下,“身处高位,又哪里会真的风平浪静?”
  白沉水垂眸望她,寂静不语。
  “是巡视码头时发现了不对劲,”她自顾自道,“有人在米粮里混进了大烟。”
  白沉水目光微凝,江羡鱼察觉到他在专注听着,嘴角微微扬起:“我江家自来有训,祖辈绝不沾祸国的生意,这滇土大烟就是头一样。”
  “有人想暗度陈仓,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她轻咳了两声,形容憔悴。
  白沉水看着她微微有些走神:她和传言中,当真是天差地别。
  【任务完成度:5%】
  江羡鱼一口老血险喷出来,废了老半天劲儿卖惨卖人设,就换来百分之五?白沉水你是根木头吗?!
  她无力地倒头睡去,看在白沉水眼里,倒是越发像个柔弱女子。
  一夜过去,清早醒时,江羡鱼已觉身体舒服许多。
  腹部被匕首刺伤的地方还待时间休养,她索性赖着不走,对上白沉水宁静的双眼,却是一脸哀柔:“如今江家也不甚安全,道长可否容我几日……”
  白沉水看她良久,久到江羡鱼要僵了脸,这才微微颔首离去。
  因为腹部的伤,金针和药浴都要暂停。
  江羡鱼百无聊赖,便时时出没于白沉水身侧,他画符时她遥遥探头看着,他盘膝打坐她便缩在窗边旧榻上,春日尚暖,慵懒的像个猫儿。
  数日过去,等云荼料理完事物寻上门时,江羡鱼再无借口滞留,只得悠悠回眸看他一眼,一任云荼为她搭上披肩,小心护着离去。
  九十九层高阶前,白沉水垂眸望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莫名涌出几分滞涩。
  福特车内,江羡鱼面若寒霜:“蠢货!这样都能让他们跑了?”
  “是我一时失手……”云荼面色晦暗。
  江羡鱼如何不知他是在演戏,他既然敢往她的烟丝里搀东西,自然有胆子瞒着她私下里贩烟。
  可她心中轻蔑,面上却不显,只是冷冷道:“你最近失手的有点多,阿荼。”
  她看着他,美眸一眨不眨,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背着我有了什么打算吧?”
  ——她知道了!
  云荼左颊的肌肉狠狠抽动了一下,旋即猛然抬眸,面上却是惶恐和不安:“会长!您误会我了!”
  他口中不断解释,眼睛却紧紧盯着江羡鱼,试图从中发现她最真实的情绪,但结果却一如往常。
  江羡鱼仿佛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任他解释了几句,神色减缓,反倒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别急,我只是有些气恼罢了。”
  她眯起眼:“没道理我被人捅了一刀,他还能够逍遥法外,你说对不对?”
  “会长放心,三天之内,我定将人带到您面前!”云荼斩钉截铁道。
  江羡鱼微笑:“我自然信你。”
  可笑,人本来就是他的,十二个码头有四个已经暗地里奉他为主。
  他以为江羡鱼是个聋子瞎子,却不知道她由着他这么蹦踏,不过是想寻个最合适的契机彻底弄死他。
  如今,他自己把把柄递了过来,又能怪谁?
  贩烟……这里可是渔阳,是她江家的地盘!南华督军尚且要给她三分颜面,云荼真以为收拢了四个码头就万事大吉了?
  他这么天真,反倒让她失去耐性,再也不想陪他玩下去了。


第47章 我的大佬放荡不羁(4)
  漆黑的仓库; 犹如一头深不见底的巨兽,悄无声息张开血盆大口。
  云荼跪在清冷的地砖上; 一盏盏灯亮起,刺的他瞳孔皱缩。
  短暂的适应后,他抬头; 看向了前方端坐在灯光下的人影:修长雪白的双腿优美的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悠悠擎着黄铜竹节纹烟枪; 鲜红的穗子一摇一摆,闲适至极。
  “诸位看看; 我可是认错了人?”江羡鱼声音慵懒; “这不是我的心腹能臣,云荼云先生吗。”
  十六把椅子依次排开; 四个长老和十二大码头现任主事分座于此; 众人的目光如有实质; 将云荼囚困于牢笼之中。
  他心中渐凉,哪里还看不出这一切是谁的安排。
  可笑他还以为她对自己有几分真心,原来过往种种不过虚情假意; 只是为了不动声色请君入瓮吗?
  云荼双眼血红一片。
  江羡鱼的声音再度响起:“私下运作违禁贩烟是个什么罪名,我就不说了……单你闷不吭声往我这烟枪里换大烟; 又是个什么居心?”
  她睥睨着跪在不远处,满身血污的男人; 轻轻勾唇一笑:“阿荼,你是想我染上大烟痛苦不堪,然后好顺理成章取而代之吗?”
  她抚掌; 咯咯笑着直不起腰来,连声赞叹:“有种,你可真有种!”
  “技不如人,我认了。”云荼狠狠朝地上唾了口血沫,声音阴厉,“我就想问问,你究竟从什么时候察觉不对的?”
  “早还是晚,有区别吗?”江羡鱼仿佛已失去耐心,懒洋洋敲着烟枪,转而看向右下首第一位,身着锦缎长袍的白须老者,“安叔以为,此等猪狗不如的叛徒,当如何处置?”
  “自古叛主之人,罪无可恕!”老者发出一声冷笑,“当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哎呀,那么血腥呢……”江羡鱼掩口轻呼,眼珠一转,低笑起来,“沉江吧。”
  她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抚着肩膀上的狐毛,柔声细语:“我听说淹死鬼不好投胎,云荼,你就别再入轮回碍眼了吧。”
  她踩着细长的高跟鞋,步履优雅,袅娜离去。
  云荼被人按在地上捆缚双手,一条沉重的锁链末端,坠着千斤重铁。
  他望着她的背影,只恨不能化身为兽把她撕个稀巴烂:不是说最信任他吗?!她原来,根本从未相信过他啊!!
  三日后,江羡鱼来到无极观。
  “腹部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轻笑,眉眼舒展,“道长,可以开始下一步施针了吗?”
  白沉水看着她,眼波微动:“你好像,心情很好?”
  清理完门户,卧榻之侧少了那双觊觎的眼睛,江羡鱼如何会心情不好?
  她盈盈一笑:“是抓到了贩烟之人,大烟也已经焚毁了。”
  原来如此。
  白沉水难得露出几分笑意:“姑娘立身熙熙攘攘之间仍心怀家国,实在难得。”
  【任务完成度:10%】
  江羡鱼笑容不变,心里骂娘:狗哔的进度条,宽衣解带你不爱,非要谈理想谈家国?她还偏就不信了,这世间真有对美色全然无动于衷的男人!
  她的手轻轻落在脖颈处,正待脱衣,白沉水扬手止住她的动作:“今天不必施针,开始药浴吧。”
  江羡鱼微微一怔,眼中飞快滑过一缕失落,旋即点头,巧笑嫣然:“一切全凭道长吩咐。”
  她起身,随白沉水来到布置好的客房,一只硕大的椭圆木桶放在屏风后,青衣的小道童正往里丢着扎好的药包。
  浓烈的药香扑面而来,白沉水伸手试了试温度,回头对她道:“会有些烫,姑娘忍一忍。”
  江羡鱼点头。
  少倾,药包已入水搅拌均匀,满室蒸腾热气中,白沉水轻一甩拂尘,眉眼如画,淡淡道:“药浴已备好,请姑娘准备入浴吧,两个时辰后,自有人会叩门唤你。”
  江羡鱼偏了偏头打量他,总觉他相比之前有了几分疏离,却不动声色的笑应了。
  房门紧闭,江羡鱼裸身而入,肌肤迅速被烫的泛起了红晕。
  她咬牙枯坐两个时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伏在浴桶边缘,佯作晕眩。
  叩门声响起,伴随着道童的声音:“女居士,可以出浴了!”
  屋内无人应答。
  道童又唤了几声,将耳朵凑近听,里面静悄悄无一丝声息,他挠了挠头看向身后立着的人:“天师……”
  修长的手指落在门上,轻轻一推,竟然没有落锁。
  白沉水微微蹙眉,不知该以为她一片真诚全无防备,还是该叹她心思千回百转。
  他走进门,绕过屏风,逐渐稀薄的雾气中,美人香肩如玉,凝露微微。
  她伏在自己手臂上,仿佛睡了过去。
  白沉水眼眸渐凝,片刻,忽然伸手自窗帘上“嗤啦”一声撕下一截轻纱,叠了几叠蒙上双眼,在脑后随意绾了个结儿。
  他长臂一探,取下了挂在屏风上的衣衫,抖开来将浴桶中的人裹住,扶坐起,清凉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臂滑下去,估量好位置,然后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江羡鱼本是装晕,听见他窸窸窣窣不知忙活些什么,过了会儿身子腾空而起。
  幸好她经验老道,否则一触之下肌肤微颤身体僵硬,立刻就能被人识破她是装晕。
  她犹在唏嘘,却不曾注意到,即便蒙着双眼,白沉水依旧在屋内行动自如,丝毫不会碰壁。
  很快,身体被人平放在了床上,柔软的衣料盖下来,江羡鱼“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道长……?”她声音沙哑,仿佛有些疑惑,柔软的手指已经触及白沉水蒙着眼睛的轻纱。
  白沉水下意识的别开脸,但慢了一步,轻纱滑落下来,他看到江羡鱼裸|露在外的双肩与锁骨,连同那微妙的起伏,尽收眼底。
  仿佛触电般移开了眼,白沉水脸色有些难看,他闭了闭眼,脑子里却尽是女人如同上了釉色一般晶莹的肌肤,媚态百生。
  “我怎么会……”江羡鱼如梦初醒,面颊飞快升起娇羞的红晕,眼神有些闪躲。
  她拢紧衣衫,抿了抿唇正要说什么,白沉水已决然转身,大步疾走出了门。
  ……犯得着这么大反应?
  江羡鱼诧异的看着自己,她又不是仙人掌!只是露了肩膀和一点酥胸而已,他就吓成这样?
  想起他疾走而去的背影,江羡鱼没忍住低笑两声:“真是纯情。”
  纯情的白道长此刻心情很糟糕:他悔不当初一时心软,竟让这妖女近了身有了瓜葛。
  他是知道的,这是一株披着娇嫩外衣,实则狡诈如狐的食人花。
  他不该放任她闯进自己的世界,一点点挑拨着他遵守了二十五年的清规戒律。
  他对不起师尊,趁着大错未成,道心未动,他还有机会纠正这一切,他如是想。
  因此,当江羡鱼满心惬意,以为这千年铁树快要被撩开了花时,下一刻,就被自己听到的内容惊呆了。
  她凤眼圆睁,仿佛有些不可思议:“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有些委屈,更多是不解。
  白沉水不肯跟她废话,一字一句冷清极了:“姑娘的身子,施针不如药浴性温,今日观脉象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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