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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颗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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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永不翻身,可如今怎么到了私下和解的地步了?
  想到这里春紫莹突然醒悟过来,不由暗恨。在场所有人,包括她,都被花寒兮方才的一番话转移了注意力。
  “君上,紫莹所说的惊天秘密并非花寒兮所指!”情急之下,春紫莹没了顾虑,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大喊,“花寒兮并非树王之子!”
  群仙炸开了锅!发生如此戏剧性的一幕,大家都疯了。
  “什么?我听到了什么?!”
  “花寒兮不是树王亲生?”
  “完了完了,我好像知道太多了!”
  “苍天逗我!”
  ……
  风痕懵比,蒜蒜懵比,红耀懵比,群仙懵比……唯有花寒兮已成傻逼!
  这是个笑话!他们一起听了个笑话!
  花飞絮在春紫莹呐喊出这句话后瞬间面若死灰,在这漫长的争辩过后,她与乔叶的目光终于相接。
  他们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点慌乱,一丝情愫,一缕哀愁,一抹悲凉,唯独没有震惊……
  此刻,花飞絮竟忘了害怕,忘了那从儿子出生的那天就一直折磨着她的心病。她害怕有天失去这唯一的寄托;害怕真相被人获知后,她母子在神界再无容身之地;更害怕落得母子分离的下场。可偏偏那令她寝食难安、忐忑不已的一切却在这一刻如此平静。
  此刻,折磨了她三百余年的心病,她所害怕的那一切正在发生,而她看着那双久别重逢的眼睛竟忘了恐慌。
  乔叶看着她的眼睛,心直接坠入谷底。她没有否认……真相真正大白的那一刻,他还是心痛了。虽然过去也一直认为那孩子不是他的,可如今被当众确认他竟感到难过,然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何缘由……
  花飞絮看着乔叶的眼睛看得出神,试图从那里面寻找出一丝关怀以至于耳畔竟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呼唤她。
  “仙主!”风痕微提的声量惊醒了发怔的她。花飞絮恍然间抬头才发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了她。
  她略有些莫名地望向上方的风痕,只见他黑亮的眼睛透着清冷的光。
  “仙主,你对紫莹公主所指有何解释?难道真是因她偶然窥破了花寒兮的身世才引祸上身?”
  犹尚震惊的蒜蒜一双眼睛一直紧紧盯着花寒兮,却正巧发现了花寒兮那黯然神伤的神情。
  蒜蒜似乎从他脸上读懂了什么。难道花寒兮真是不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君上,此事皆因春紫莹谋害在先,与我儿身世无关!”花飞絮没有正面回答,只咬着春紫莹被害的起因不放。
  花寒兮身世牵连了树王,殿上群仙都是有眼色的。若掺和此事,岂不是当面给树王难堪?因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春紫莹面色不耐,根本不想继续探讨无用的话题,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逼死花飞絮,摧毁花寒兮。绝不能让这对母子阻拦在她前面,抢走她的一切。
  “树王殿下,你是否能确认花寒兮是您的亲生子?”春紫莹紧紧盯着乔叶,嘴角微讽。自从她发现了花寒兮的身世以后,便瞬间明白过来树王为何待花寒兮如此冷漠,想来是早已心中有数才不理不睬。
  春紫莹的话让蒜蒜的眉头一跳,不知为何也开始不安起来。老爹要是说一句“不是”,那对花寒兮可是毁灭性的打击,而且也从侧面证实了花飞絮有杀人灭口的动机。
  蒜蒜余光一瞥便看到花飞絮死死盯着春紫莹,那锐利的眼神仿佛化成了一把钢刀似要把春紫莹的一身肉都刮个干净。
  树王沉默了很久,无关人等只觉得气氛尴尬至极。
  花寒兮觉得胸口闷痛,即使树王曾将母亲的那封信给他看过,可他心里却一直认定树王才是他的父亲,从未肯去猜测另一种可能。
  “树王该不会也不能肯定吧?”春紫莹笑得讽刺。
  绕是红耀这个老顽童,此刻也忍不住想在她脸上打一巴掌,好让她消停。
  大殿上,鸦雀无声,方才还议论不止的众仙此刻都闭紧了嘴巴。
  “兮儿自然是我儿子。”乔叶忽而淡淡一笑,瞬间洗涤了殿内沉重的气息,令人呼吸一阵顺畅。
  花寒兮蓦然抬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摇晃了一下,有那么一刻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然而下一刻,便感到有一股暖流温热了他冰凉的心。
  花飞絮的肢体没有太大的反应,但袖子里的拳头因握得太紧已经失了血色像雪花一样发白。
  说不深受震动,那绝对是假的。
  然而最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的,当属春紫莹。她怎么也想不到,与花飞絮相互怨恨的树王此时竟会站在花飞絮的阵营。
  乔叶眼神发飘,淡淡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他与她之间的恩怨,他们自会清算。虽然他恨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容许别人羞辱她。
  风痕咳嗽了一声,“公主,你们三人各执一词,孤亦不好分辨。不如这样,孤和妖王商议过后再看如何处置吧!”树王已经说了花寒兮是他儿子,即便是风痕也是不好打脸的。代表神界第三势力的万花海之主已深陷此事,绝不能再让暮云森林之主牵扯进来,否则神界必将大乱。
  眼见风痕也要袒护花飞絮,春紫莹发了急,“君上且慢!花寒兮身具我妖族‘九婴之气’,绝不可能为树王之子!紫莹便是偶然发现了花寒兮身上的‘九婴之气’才差点殒命!”
  人群发出阵阵惊叫之声。“九婴之气”乃妖界王族之王气,春氏一族正是凭此称霸沧州,花寒兮竟身怀此内力,那他岂不是……
  春紫莹此言一出,就连乔叶也大吃一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万万料想不到,花寒兮的生父会是春煜晟!花飞絮竟在争着嫁给他的同时,与春煜晟珠胎暗结?
  乔叶不由怒火中烧,恨意滔天。
  这大殿之上此刻也只有蒜蒜没有露出震惊之色了,她一脸茫然并不清楚大家为何因花寒兮身具“九婴之气”而大受震动。怕只怕,花寒兮会因此出事。
  原本春紫莹唯一的顾虑就是花寒兮一旦身世大白便会对她形成打击。若父王知道花飞絮为他生有一子,并且还是一个身具“九婴之气”力量强大的子嗣,那她就不得不面临失宠的危险。在杀花寒兮不成后,她原本想逼死花飞絮,让花寒兮的身世永远成迷。谁知风痕竟然如此妇人之仁,她才逼不得已公开花寒兮的身世。
  一个早年勾结敌首并珠胎暗结的臣子,足以让风痕痛下决心杀了她。至于花寒兮,即使父王知道了他的身世又有何用?届时,万花海必然易主,并非纯正草木精灵更为妖族血脉的花寒兮绝不可能有机会沾染权势继承百花仙主之位,可他若想投奔她父王也绝非易事。风痕若要杀花飞絮就绝不可能让花寒兮有报仇的机会,而他也会成为风痕最青睐的人质。
  春紫莹将目光投向风痕,果然看到了他脸上那意料之中的阴霾之色。
  “来人!验!”风痕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蹦出这几个字的。
  当着为高权重的树王的面,一时无人敢动,风莫稍稍迟疑了会儿才站了出来用手指点上花寒兮的眉心。一缕缕伴着花香之气的紫光从花寒兮眉心散出,片刻后因感觉到一丝阻断,风莫微觉吃力不得不加重了灵力,却感觉到有一股霸道的力量想要逼退他。风莫这一次不得不使劲全力,却在一瞬间遭遇凶猛的反扑踉跄后退一步。
  花寒兮被墨魁花之气掩盖的一股煞气乍现,与春煜晟交过手的风痕清清楚楚地辨认出那是春煜晟独有的“九婴之气”。
  花寒兮感觉到有一股霸道凶猛的力量在他体内乱窜,就像被压制许久突然得了自由一般放肆。这种感觉,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他茫然地看了他母亲一眼,从她沉痛的神情里感应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
  花飞絮知道难逃一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花飞絮为掩盖花寒兮的身世不顾两界安危意欲杀人灭口险些引发动乱,实在罪不可赦!”风痕猛然从王座上站了起来,目光落在花飞絮身上尽是冷酷之色,“将花飞絮打入刑牢!花寒兮替母顶罪试图掩盖真相,所犯包庇之罪亦不可恕。将他一同打入刑牢受刑百日!”
  风痕没有说要关花飞絮多久,众仙不由心思各异。
  一大批金甲卫士涌入架起了花飞絮和花寒兮两人。
  春紫莹笑得得意忘形。
  “君上!”红耀情绪激动,霍然跪下,“证据尚未确凿,还望君上详查后再做定夺!”
  花飞絮毫无生气的眼底涌起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波澜。
  “退下!”风痕的口气不容置喙。
  红耀却一脸视死如归,“君上开恩!”
  “红耀退下!”一向淡然的乔叶也似乎动了怒,以命令的口气要求红耀退下。
  “师兄!”红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里涌动着强烈的情绪,嘴唇已没有一丝血色。
  “多说无益!”乔叶紧紧盯着他,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几个字。
  红耀跪在地上看着他眼神忽明忽灭,最后目光投向一脸死灰的花飞絮用力握紧了拳头。
  整个大殿,蔓延着一股凝重的气息。
  风痕的脸色阴沉之极,“谁再求情就一并受罚!”
  红耀猛地站了起来,却被乔叶制住动弹不得。
  “小红叔叔,你不要冲动。”蒜蒜在一旁小小声劝他。这种时候,一味求情只会火上浇油。
  红耀咬了咬牙,放弃了挣扎,眼睁睁地看着花飞絮被拖了下去。从来高高在上的她,何时受过如此折辱。红耀的心绞痛不已,只恨自己无能。
  他不能就这样由着她被囚受刑,更不能眼见她丧命。哪怕死,他也要救她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想两章合并结束“飞花湮灭”系列,可现在看来还要再写一章才行。

  ☆、第五十五章 妖族王子(一)

  花飞絮母子被帝君打入刑牢之事一夜之间便传遍了神界大陆。万花海上下一阵骚乱,那些花仙的舆论声中含着不满,毕竟花飞絮是万花海之主,一夕间蒙此大辱那些万花海子民难免会有不平之意。
  兆阳殿内殿,气氛略凝重。
  “君上,万花海不可一日无主。”风莫垂着眼,眼底有丝忧虑,“即使花飞絮罪不可赦,但其子花寒兮仍旧是万花海的储君。可若花寒兮继位,北庭与万花海间犹恐不睦。”
  白发白眉的无极上神淡淡地看了风莫一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万花海能人辈出还怕无人能取而代之?”他略略停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乔叶父女及红耀一眼才挑了挑面条似的长眉,“自三百年前树族与花族大战之后,花飞絮早已声威受损。如今就算万花海易主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风痕早已脱下了玉冠,头发略有丝凌乱,随意地搭在他的肩上,耳际还有几缕乱蓬蓬的头发放肆地招摇,他一只脚光着踩在琉璃塌上半坐半躺,衣带也松垮垮地缠在腰间,胸口微敞,让人既想帮他把衣服穿好,又想直接扒了。
  当然,现场这么想的人也只有蒜蒜而已。蒜蒜看着亲身给人示范何为“明骚”的风痕悄悄地吞了一口唾沫。
  恰在此时,一直闭目的风痕突然睁眼目光锐利地扫了她一眼。
  蒜蒜心漏了一拍。
  风痕嘴角微微一勾,眯着眼睛瞟了她一眼就错开移向她旁边的树王等人。
  “孤早已说过,要与妖王商议过后再做定夺。”风痕轻飘飘地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句就没有了下文,越发惹得几位重臣干着急。
  炎华侍者从门外行色匆匆而至,双手捧着玉册举过头顶恭敬奉上,“君上,妖族使者递来信函。妖王请旨,拟于明日拜见君上。”
  风痕朝他伸了伸手,炎华立即起身上前躬身将玉册递给了他。风痕单手打开玉册漫不经心地浏览而过,随后抬眸对着眼前的几位笑了笑,“瞧把你们愁的,孤不过是做戏给春煜晟看罢了!花飞絮母子犯下如此罪行,孤无论如何都得给妖族一个交代不是?牡丹花仙一族势力从来根深蒂固、不易动摇,万花海怎能轻易易主?纵然百花仙主与妖王曾有私情也无伤大雅,诸公不必忧心。散了吧!”
  众仙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抬手行礼,躬着身缓缓后退出了内殿。
  蒜蒜跟着她老爹慢慢退出,快退到门口时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风痕,却无意间看见他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他坐着的琉璃塌。
  蒜蒜只看了一眼便赶紧垂眸,然后面色如常地离开。
  回去的路上,红耀的眉头深锁,老爹的眸光飘忽,于是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三人就这么静静地走在路上,蒜蒜突然顿足,他二人微诧异地看向她。蒜蒜心虚地眨眨眼,朝他二人笑嘻嘻地道,“我才想起来昨日与聪聪约好了去看她。老爹,你们先回去吧!我就顺道拐去清风殿了。”
  “唔。”乔叶应了一声,蒜蒜就一溜烟跑掉了。
  红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不禁疑惑道,“清风殿不在那个方向啊……”
  蒜蒜做贼一样拐了个弯返回了兆阳殿。
  风痕坐在琉璃塌上正摆弄着酒具就见一个小贼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
  风痕心内觉得好笑,面上却轻描淡写地道,“清怜公主偷偷摸摸地进来是想偷什么呢?”
  “偷你……”蒜蒜故意压低声音坏坏一笑,就在风痕愣神时又赶紧道,“你的酒!”
  风痕顿时笑得没心没肺,“就怕你偷得起却喝不起!”
  这可就是看不起人了哈?蒜蒜圆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亮,透着调皮又隐隐带着丝挑衅,“那就比比?”
  风痕目光一顿,红润的嘴唇浮上一丝笑意。这就是他喜欢与蒜蒜独处的原因,这丫头总是能把他逗乐,让他既感到放松又觉得颇有意思。风痕的笑容加深了一点,“喝醉了可不许耍赖。”
  “嗯!”蒜蒜点点头,眼珠却转了一转,闪过一丝顽皮。喝醉倒是未必,这耍赖却是一定要的。
  风痕贵为帝君,他这儿的酒那都是各族进贡的佳酿。旁边的案几上放置着一堆瓶瓶罐罐,有桂花酒、桃花酒、玫瑰露等花酒,也有桑葚酒、蓝莓酒、李子酒等果酒,散发出花果的香气。
  真叫人未尝先醉!
  风痕递给她一个小小的白玉瓶,蒜蒜接过来打开便闻到一股醉人的花香,令人飘飘然。
  “可别喝多了在我这发酒疯。”风痕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手里的玉瓶碰了一下她手中的瓶子,发出悦耳的声响。
  犹自闻香的蒜蒜抬眸却见他已独自畅饮。笑话,这点儿分量也能喝醉?
  花酒就像用花露与酒水调和而成,竟同时有着花的甘甜和酒的清冽,出奇地好喝。
  仙酒果然不同凡响!蒜蒜心内赞叹不已又忍不住多喝一口,可就这一口便喝完了。蒜蒜撇撇嘴,怎么才这么点儿?
  蒜蒜把瓶子丢到一旁,仍旧意犹未尽地伸长手要拿别的酒瓶,却被风痕抓住了她握着酒瓶子的手眼底带着戏谑,“果然是偷酒的小贼!孤是请你来品酒的,不是请你来扮牛狂饮的。”
  蒜蒜这么一听可就不乐意了。“喝酒不喝尽兴怎么会高兴?要喝就喝个痛快!”
  风痕想了想,竟也觉得她说的颇有几分道理便不拦着她了。
  蒜蒜没了顾忌,喝了一瓶又一瓶。两人连连碰杯,瓶子倒了一片,蒜蒜还未尽兴,她豪迈地握着酒瓶“叮”一声与风痕对碰却忽然头一晕眼一黑令人始料不及地倒了。
  她不知道,花果之酒虽香后劲儿却极大。这一醉就陷入了绵长的梦境……
  蒜蒜感觉自己躺在棉花堆里,身下厚厚的棉花又白又软,让人身子瘫软。
  “哇~”蒜蒜舒服地轻轻喟叹一声。睡着睡着,她感觉那些棉花带着她飘了起来,悠悠荡荡地往天边飘去。
  飘着飘着……她飘到了一大片云朵儿前,蒜蒜想摸一摸它,可一阵儿风吹过,那片云朵便飘走了。眼看着云朵儿越飘越远,蒜蒜一下子心急了起来,她想追却追不上。正心急地想哭,却感到有个东西携着她往前飞奔。
  蒜蒜低头惊讶地发现那些棉花堆裂成了许多棉花团子,慢慢的棉花团纷纷变成了一只只肥肥白白的小绵羊。她骑在一只小绵羊身上追赶那片云朵儿,那片云似乎故意逗弄她,每当她准备追上时它便又瞬间飘离,惹得她苦苦追着它跑。
  蒜蒜心想,小绵羊虽萌,无奈却是个小短腿,要是它腿长点就好了。
  蒜蒜刚这么一想,小绵羊似乎听到了她的心生瞬间变成了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白马带着她飞快地向前奔去,它长长的鬓毛在风中飞扬,四蹄腾空,如风般奔向那朵云。
  触到那朵云的时候,蒜蒜在马背上伸长手采得一点云彩把它放进了嘴里。“是甜的。”蒜蒜满足地笑了,就在这一瞬间白马带着她撞进了云朵里,骤然之间云朵慢慢消散,白马也消失了。
  “蒜蒜?”白雾朦胧之间面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呼唤她。
  待云雾散去,蒜蒜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庞。
  “君上!”蒜蒜惊喜交加地扑了过去却不小心把风痕扑倒。
  “砰”一声,风痕抱着她落到了实处,他仰躺在一个华丽的塌上,望着她的眼神带着丝讶异。
  蒜蒜迷醉地望着他英俊的脸庞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地抚摸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那一双乌黑深邃稍不注意便会令人深陷其中的眸此刻倒映着她,蒜蒜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住了那一双眼睛。
  “蒜蒜!”风痕用带着窘意的语调唤了她一声,蒜蒜渐渐回神余光却瞥见了他凌乱的衣襟,那敞开的胸膛。
  这一眼瞧得蒜蒜浑身发热,脸烧了起来。她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里,刚触到他皮肤的温度,风痕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蒜蒜瞪着眼睛一脸不高兴地唬道:“别动!”
  风痕就真的不动了。蒜蒜心里暗爽,梦里果然不一样,真听话!果然她的梦她做主啊!哈哈哈哈……
  见他老实了,蒜蒜一脸淫·笑地把手往更里面伸了进去抚摸他的胸口,风痕又开始不老实地想要挣扎,“蒜蒜,别闹!”风痕呼吸急促,说得有些艰难,眼看就要推开她。
  识破了他下一步举动的蒜蒜当然不会由着他把她推开!
  她很识相地把手抽了出来,傻傻地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掐了掐他的脸颊。
  风痕似乎松了一口气般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两手抓着蒜蒜的两臂正要把她推开。
  蒜蒜感觉到他的意图,挣开他的钳制反过来压住他的手臂,与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风痕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忘记了挣扎。
  是有温度的,蒜蒜心道。自己的梦,随便弄,不如制作一出春·梦?
  这么一想,蒜蒜就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她外衣刚脱一半,风痕立即大力推开了她,音调都有点抖了,“蒜蒜,别闹了!再这样会出事的。”
  蒜蒜被推倒在一旁,一脸发懵。怎么,她的梦里,他还能自备台词跟自己演对手戏?
  风痕红着脸急急道,“早知道你喝多了会发酒疯,无论如何也不该让你碰那些酒。”
  蒜蒜的血一瞬间倒流。懵了一圈儿后,她伸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疼!”
  她猛地抬头又低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风痕内殿的琉璃塌,而她此刻正半躺在上面。
  卧槽!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刚才强吻君上?不不不,怎么可能?绝不可能!这是幻觉!
  风痕似乎被她吓得够呛,急急后退,“你躺着吧!孤公务繁忙,先走了。”
  蒜蒜的脸色由震·惊·变成了羞愤难当,欲哭无泪,不由自主地捂住头尖叫,“不,这不是真的!”她怎么能干出这么丢脸的事,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君上?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装疯卖傻?
  蒜蒜脑子一热,抱头大叫:“非礼啊——”
  风痕(惊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久等了。

  ☆、第五十六章 妖族王子(二)

  蒜蒜这一声吼可比野猪掉坑般尖厉。门外侍卫在这样似大地碎裂般的叫声中误以为殿内发生惨案,个个都想表现一番,抓住机会露一手,于是争先恐后涌入。带头的侍卫刚一脚踹开门,就想砍了自己踢门的脚。
  只见殿内有一公一母,且那公的衣衫不整,母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案发现场”不仅不堪入目,甚至也不堪入耳。那一声“非礼~”声调绵长,不绝于耳,足见该女肺活量十足。
  一句“非礼”道出了多少羞辱多少哀怨多少苦楚?那是哀鸣是控诉也是求救,叫他们这些代表正义与帅的少年如何能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然而当看清那“禽·兽”的真面目时,他们都宁愿自己瞎。惨了,侍卫们心内齐齐道。
  那衣衫不整的“禽·兽”明显也因为他们的突然出现惊呆了,与此同时他的面部表情除了透着点难以置信外还带着一丝羞愤,于是他愣了片刻后在那尖锐的女音的干扰下憋出了一个字——“滚!”
  侍卫们自然恨不得自己立马消失,于是他们如何争先恐后地进来就如何争先恐后地出去,顺带还很有眼色地帮他们关好了门。
  “想不到君上竟如此饥渴……”侍卫甲叹道。
  “憋了一百年恐是憋坏他了!”侍卫乙小小声道。
  “喔~”侍卫丙、丁、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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