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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颗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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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蒜蒜一脸讶异,“殿下答应娶她?”怎么可能?不可能呀!今时今日,君上如何会答应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花寒兮?
  聪聪一个大喘气,“殿下他没答应。”
  “哦。”蒜蒜松了一口气,想来不过是君上算定了花寒兮不肯娶才敢答应。
  蒜蒜被她逗乐了,“那你哭啥?”
  “可是殿下却说,要娶他就娶你!”
  “啊?”蒜蒜怀疑自己幻听了。是花寒兮疯了,还是她疯了?花寒兮究竟想干什么?
  “蒜蒜,你不会答应的。对不?”聪聪一脸忐忑的望着她。
  唉……蒜蒜看着犹一心扑在儿女情长上的聪聪,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也许,天真也是一种幸福吧!
  “水清怜!”一道熟悉的女高音飚得老高,颇有气势。
  蒜蒜无奈翻起眼皮,一抬眸就看清风慕岚领着一大波随从气势汹汹而来。
  聪聪一见她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把蒜蒜往里推,“蒜蒜快跑!”
  “这整个无极帝宫都是她家,跑哪儿去呀?”蒜蒜轻轻摇了摇头,看向迎面而来的风慕岚灿烂一笑。
  风慕岚见她眸子晶莹,这一笑愈发显得容色美丽,心里愈发恼怒。
  “好个不要脸的毛丫头!”风慕岚远远的便朝蒜蒜怒骂道,“一边黏着帝君,一边竟还背着人勾引自家兄长。如此恬不知耻,真叫人恶心!”
  丝丝见慕岚公主目露凶光,不由自主想要挡在蒜蒜身前,生怕对方动起手来。然而蒜蒜轻轻推开了她往前走去,神色淡定。
  待风慕岚走到她跟前,蒜蒜坦然一笑,“慕岚姐姐所指,清怜实在不敢当。姐姐莫要听人胡言乱语,殿下不幸丧母已十分难过,如今若又多生是非叫他如何好受?”
  风慕岚一怔,思及花寒兮当前的处境,竟再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乱喊乱叫。风慕岚犹豫了片刻轻轻抬手,随从们随即止步不敢上前,她独自走到蒜蒜身侧低声道,“水清怜,你最好不要多事。如今只有我能救他!”
  蒜蒜暗觉好笑,“哦?愿闻其详!”
  风慕岚压低声音,语气暗含警告,“你可知春煜晟已用水凝涤魂丹换得春紫莹的安全,他明日便要离开。连他都不敢强行带走花寒兮,你觉得花寒兮逃得掉吗?他若娶了我,起码可保他性命无虞。水清怜,我并非为一己私情,我是在救他。”
  “你确定自己是在救他,而不是害他?”蒜蒜在她耳畔冷哼了一声,“他本是万花海储君,身后有牡丹花仙一族。若是多了帝女夫婿这一层身份,岂不是可借你的势力拉拢人心。何况君上未婚,若是你与花寒兮诞育后代,可就意味着花寒兮的子嗣有继承帝君之位的可能。”蒜蒜冷冷一笑,嘲讽道,“换做是你,能不忌惮?你也不要忘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谁能保证花寒兮一旦得势不会报复?再者,花寒兮实为妖族王子。若是他与其父相互勾结,两股势力相加岂非声势滔天?身为上位者,绝不可能没有这样的忧虑。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帮对手添把柴烧死自己。
  “不可能!王兄不会让万花海落入他手中,他最多也只有虚名罢了!”风慕岚固执己见,“他若娶了我,即使无权仍可安逸自在。”
  “那么你们的子女也徒有虚名?花寒兮的妖族血统也是子虚乌有?”蒜蒜笑得冰凉,“姐姐你真的全无私心?”
  恐怕是想借救命之恩,换取一颗真心吧?挟恩图报!
  风慕岚见她咄咄逼人,不禁恼羞成怒,“水清怜,不要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好歹兄妹一场,劝你不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蒜蒜心内长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她心里最重要的并不是花寒兮的安危而是她那点小情小爱。更可悲的是,她还想用她自以为是的方式去爱他,实则却可能加重对他的伤害。
  “公主,我终于明白为何殿下宁愿用我当借口,也不愿娶你了。”蒜蒜见她如此冥顽不灵,不由为花寒兮感到难过。
  “你并不是真的爱他。”有些人所谓的爱情就是自己感动自己,至于他们爱的那个人是什么感受倒是其次的。
  “胡说!”风慕岚像是被人踩了一脚的猫,发出尖厉的叫声。
  蒜蒜不耐烦再与她争论,快速退后扯过聪聪化成青烟遁走。丝丝一见主人跑路,也很有眼色地撤回无暇殿。
  风慕岚被晾在原地,气得跳脚。
  ……
  清风殿。
  蒜蒜跟在聪聪身后一步一步往清风殿里走去,忽然间一把锋利的长剑横在她脖颈前。“蒜蒜!”聪聪反应迅速一把拉住了她。若是方才一不留神再往前半步,说不定她此刻已血流成河。
  “你来做什么?”花寒兮犹如鬼魅般从柱子后慢慢走了出来,半明半昧的脸颊生出几分妖艳,身形移动间手中的长剑却没有挪开半分。
  “殿下,她是蒜蒜呀!”聪聪眸色震惊,急急提醒道。
  花寒兮面容冷寂,无动于衷。
  蒜蒜从容一笑,“听闻你有意娶我,当真?”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二更

  ☆、第六十三章 万花海之变(四)

  花寒兮冰凉凉的眸色如同冷雨夜,眼底的波动很复杂,“其实这样也好!”
  “什么?”他没头没脑地突然来这么一句,蒜蒜略略错愕。那双向来清亮柔和的眼眸,如今也变得幽深,令人不能轻易看透。
  花寒兮收起若有所思的神情浅浅一笑,“确有此事!不过是想知道在他心里,你和他亲妹妹哪一个更舍不得给我罢了!”
  蒜蒜瞬间明悟,这个他是指风痕。
  “殿下,您到底在说什么呢?”聪聪望着花寒兮一脸担忧。自丧母后他性情古古怪怪,脸上浅浅的笑意不再,神情也不复温柔,眸子里甚至偶尔闪过凌厉的波光。聪聪本以为这不过是因丧母之痛才使他如此郁郁。可如今他开始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做些她不明白的事,原本清雅的气质渐渐染上了凄艳之色,忽然间聪聪对他有了一丝陌生感。
  花寒兮看懂了聪聪眼底的忧虑,原本微冷的神色舒缓开来,唇畔漾起淡淡的笑意,“聪聪,我即将离去,你可要跟随?”
  聪聪一脸不解,“我们是要回万花海了吗?”
  花寒兮静静地望着他,沉吟片刻才慢慢道,“嗯,我们终归要回去的。”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出于直觉,蒜蒜觉得花寒兮似乎别有心事,心头掠过一丝困惑。
  “蒜蒜,你可还记得你曾对我说过要以身相许?”花寒兮勾起唇畔笑得轻灵,衬着沉郁的神色,这笑透着妖冶略有丝勾人。
  蒜蒜心漏了一拍,“怎么?”
  “可还作数?”花寒兮笑容渐深,在一片静谧中似百花悄然盛开,美得惊心。
  “殿下?”聪聪一脸震惊,她完全不敢相信她的殿下真的想娶蒜蒜。
  蒜蒜望着花寒兮怔愣片刻,突然笑出声来。蒜蒜洞察了花寒兮这句话背后的用意,笑得眼泪直冒。
  花寒兮嘴角噙着笑静静看着她,眸光微冷。蒜蒜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她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回得干脆,“作数!”
  花寒兮笑得很满意,然而眼里分明雾气氤氲,“如此……还烦劳你陪我扶灵南归。”
  蒜蒜的心紧了紧,有那么点疼。她不怪他,真的!他想要安全地回到万花海,想要一个有一定分量的人心甘情愿做他的“人质”。他的心思,蒜蒜全明白!
  他选择了她,说明心底还是更信赖她吧?
  夜里,蒜蒜来到兆阳殿。
  风痕背对着她,略有丝烦躁地翻了翻书,却半点都看不进去。
  蒜蒜悄然无声地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小声道,“他只是害怕路上有人暗算他罢了!”
  “你想得太简单了。一旦进了万花海,你更有用处。”风痕拉开蒜蒜圈在他腰上的手回过身抓住了她的肩,“你在他手里,至少树王也会忌惮几分。”
  如今的花寒兮已不是昨日那清风朗月般的翩翩少年郎,或许他已经化身成一头狼。
  花飞絮就是当年屠杀水仙花仙全族的凶手,这一消息早已不胫而走。花寒兮或许已经猜破了花飞絮自尽是被情势所逼,而非意在保护劫狱的红耀。
  “孤的确允了花寒兮扶灵南归,亦准备立其为万花海新王。”风痕轻轻蹙眉,面色微沉,“但是你不在计划之内,孤不准!”
  “我已应了他。就算你不允,我也要去!”蒜蒜一脸倔强,显然没得商量。
  蒜蒜心内不以为然。花寒兮如今自身难保,即使他别有居心,可他真有这样的实力在万花海一呼百应吗?
  殿内,霎时间陷入冷寂,静得放大了风痕的呼吸声。
  风痕面色几经变换,看着蒜蒜那一双春水莹莹的眼睛想打又下不去手,想骂又怕她哭闹,最后他撒气般丢开手里的书恶狠狠道,“你太小看牡丹花族的实力了。若是出了事,别指望孤去救你!”
  风痕说完看也不看她,转身回自己的书榻上一躺拉过薄被闭上眼懒得瞧她。
  蒜蒜见他不肯搭理她,不禁有些委屈。她站在原地可怜兮兮地看着假寐的风痕,半天不挪步。
  风痕被她看得烦躁,僵持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用手捏开了被子的一角。蒜蒜大喜,立即几个小碎步奔了过去躺在他身侧。
  感觉到他的体温,蒜蒜躲在被子里偷乐。她往他那边靠了靠,风痕顿了一下挪开了。蒜蒜就又往里边靠了靠,这次风痕没有挪开。过了会儿,他的手在被子里将小只点的蒜蒜往外一推,两人拉开了距离。
  蒜蒜撇了撇嘴,斜了他一眼,背过身去睡了。
  半夜蒜蒜口渴醒了过来,却惊觉身旁的风痕不见了。再仔细一瞧,才发现她独自一个人躺在风痕寝殿内的大床上。
  蒜蒜光着脚跑了出去,果然见风痕大大的一只独自睡在原先的书榻上。
  这家伙儿,趁她睡着了把她抱进去的?原本可是他主动掀开被角示意她躺进去的!分床睡就分床睡,谁怕谁?反正睡在一起也睡不了他!
  天色微明时分,风痕早早醒来,只因感到身上压着重物有点喘不过气来。
  风痕疑惑地睁开眼,只见小小只的蒜蒜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睡觉。好在,这一次没有流口水!风痕暗暗庆幸,却没有发觉自己弄错了重点。
  小丫头是怕他又把她抱走,所以干脆赖在他身上么?
  风痕的唇畔不自觉泛起一丝宠溺的笑意,然后抱住蒜蒜轻轻翻身换成蒜蒜平躺在榻上。风痕半撑着身体俯身望着小蒜蒜,见她呼吸轻柔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蒜蒜似乎难以呼吸,睡梦中抬起手拍打他的手还发出了小猪似的鼾声。
  风痕轻笑出声,那小猪似的鼾声可爱至极,他的心几乎融化成了一摊水。
  迷迷糊糊间,蒜蒜本就感觉到有人捏了捏她的鼻子,风痕笑出动静扰得她醒了过来。蒜蒜努力睁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眼睛刚聚焦就看见风痕在她上方俯视她,笑得春光明媚。
  蒜蒜定定瞧着他的脸庞,愈发觉得他的轮廓很深,眉眼透着英气,散发出君王的凶悍霸道和男子的强壮阳刚之气,能让女人不自觉变得小鸟依人。
  风痕本意玩笑,不想闹得蒜蒜醒了过来,刚想起身却见蒜蒜那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眸暗藏春情默默与他对视,眉眼间竟有着女人的几分妩媚。
  风痕陷入那样的眸光里,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轻吻住了蒜蒜的红唇。
  蒜蒜呼吸微微停滞,感官从未如此敏感,她清楚地感觉到风痕的吻很轻很柔,他的嘴唇很柔软……还很烫。蒜蒜跳动的心失了节奏,快得要跳出胸口,慢得又几乎停止了跳动。
  他用舌头轻轻撬开了她的贝齿,送入甜甜的津液,蒜蒜口干舌燥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风痕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摁着她身体的手加重了力道抓疼了她。蒜蒜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出口的瞬间却像是在呻·吟。
  下一刻,蒜蒜被他封缄了呼吸。
  

  ☆、第六十四章 万花海之变(五)

  蒜蒜不知是紧张还是呼吸困难,她的手紧紧掐着风痕的肩,不自觉地颤抖。
  风痕的吻太过强势霸道,蒜蒜想要回应却早已浑身瘫软,只能由着他紧紧压在书榻上,分毫动弹不得。
  蒜蒜觉得自己已经重度瘫痪,生活不能自理。
  说时迟那时快,“咕噜咕噜……”蒜蒜的肚子发出一阵阵爆响,更精彩的是,下一刻后·庭又发出“噗——”的一声。没错,她放了个屁!在这种时候她居然放了个屁!
  听到怪异的响声风痕诧异地停下,迷蒙的眼神渐渐聚焦,待他看清身下人的面孔惊得弹开,却因用力过猛“砰”一声重重摔下了床,脑袋还被磕了一下,好不狼狈。
  风痕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
  蒜蒜在榻上挺尸眼神剧烈抖动,怎么一个屁就把他吓成这样了?她的形象完全崩塌了吗?天啊——
  谁承想,她蒜蒜的人生第一次竟毁于一个屁!蒜蒜觉得她有必要采取一下补救措施,她吞了吞口水润了润嗓,弱弱地呼唤道,“君上……”
  听到蒜蒜的召唤声,风痕瞪大了眼睛,很快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蒜蒜的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然而下一刻她就看见风痕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蒜蒜看着风痕消失的背影独自在榻上凌乱。
  炎瑛侍者一大清早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帝君的书房,迎面疾风袭来撞向他,害得他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是谁那么不长眼?”炎瑛气势十足地喝道。谁知一看清那人他立马就怂了,令他惊讶的是君上看起来也很怂。
  哟!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气了,居然还能唬得君上怂了?
  “君……君上……”炎瑛略有些惊慌地上前扶住了看起来简直像是冒牌货的风痕。
  “炎瑛,你快帮孤!”风痕神经兮兮地抓住了炎瑛的手拉着他往东阁跑。
  刚到门口风痕一把将炎瑛推进门,然后冲了进去反身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炎瑛看着他一头雾水,“君上,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风痕眼神慌乱地看着炎瑛的眼睛,然后说了一句令炎瑛感到惊悚的话,“你说孤是不是欲·求·不满?”
  君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炎瑛想起他迫不及待关上门的模样顿时四肢僵冷。不是吧?谁来救救他啊!
  “君上!”也许是老天听到了他的求救声,门外响起了一个亲切的小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风痕的嘴角也禁不住抽了抽。
  “清怜公主!”炎瑛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凄厉地叫道。
  蒜蒜在门外骤然听到这杀猪一般凄厉的叫声也是忍不住呆了呆,她的出现就这么吓人吗?
  “炎瑛侍者,君上可在里面?”
  风痕一震,慌张地朝炎瑛连连摇头。
  炎瑛这才发觉不对,立即领悟过来君上一定与清怜公主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快速从上到下打量了风痕一眼,只见对方衣衫不整很是不对劲。
  “公主寻君上何事?”炎瑛兴致大发,存着坏心眼故意反问道。
  蒜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无事就不可寻他了?”
  本来蒜蒜是觉得自己很丢脸了的,可是风痕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跑了,弄得她尴尬至极。她后面越想越气,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杀出来问问他这个吻究竟是什么意思?
  风痕的眼睛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炎瑛,你哄她走。否则孤饶不了你!”
  炎瑛在他的恐吓下心不由一抖,瞬间收起嘴角不自觉露出来的坏笑乖乖点头。
  “公主啊!君上感知到帝尊气息有恙,急忙前去查探了。”撒完谎炎瑛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风痕一眼,瞧见了他眼中的满意。
  “这么说他是突然有急事才跑掉的了?”蒜蒜在门外小小声地自言自语。毕竟父亲的安危还是很重要的,也难怪他形容慌张。
  “公主,您有何事不如先告与微臣知?君上一回来,微臣立即将您的意思转达。”炎瑛的声音含着一丝·诱哄。
  风痕斜看了他一眼以作警告,但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蒜蒜小脸一红,嘀咕道,“这种事我有脸说,你有脸转告吗?”心里的小人儿猛扇了风痕几个耳光子后,蒜蒜才扬声道,“不必麻烦,稍晚我自会找他!”然后心里还藏着怨,脸色忿忿地离开了。
  感觉到门外的身影已经离去,风痕忍不住呼出了一口大气。
  没能从蒜蒜那里套出话的炎瑛,在好奇心的鼓动下决定从风痕这里下手,“君上,您与公主可是发生了何事?可要臣为您参详一二?”
  风痕默了默,坐在地板上。炎瑛会意,像哥们儿一样自然地坐到他旁边。过了会儿,风痕神情古怪又带着丝茫然地望着炎瑛,“孤心中今日忽有一惑。炎瑛,就你来看,孤是如何待清怜公主的?”
  似父似兄似情人!哪儿哪儿都不正常!不瞒你说,这句话我憋了好久了。炎瑛在心里默默道。炎瑛状似思索片刻,几息后回道,“您待清怜公主就像待小妹妹一般呀!”炎瑛瞟了风痕几眼似乎欲言又止,“就是……”
  风痕急道,“就是什么?”
  炎瑛犹豫了一下才笑道,“就是公主娇俏可爱,您心中的怜爱之意过盛恐怕就不是兄妹关系可以承受的了。”
  炎瑛心里翻了个白眼,看我多不容易,说实话还要绕这么个大弯子。
  风痕怔愣地看了炎瑛好久,好像在认真思考他的答案。
  “那你认为清怜公主是如何待孤的?”风痕眼神飘忽就像在自言自语。
  炎瑛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爽利的白眼。当然是想泡你啊!
  “小姑娘嘛!仰慕一个人久了总是容易变成爱慕的。君上贵为帝君,血统高贵生而为神,又如此俊美不凡。一个小姑娘日日得以亲近您,加上得到您的爱护,难免会生出几分遐想嘛!”炎瑛化身温柔小哥哥,但是想到蒜蒜的直接大咧,他总觉得自己形容得还不够恰当。或许他应该说,人儿小姑娘就是见色起意!多简单,省下了他多少口水?
  “也就是说,孤待清怜过于怜爱,而清怜又钟情于孤?”风痕向来清冷的眼神此时尽是不知所措。
  难道,他喜欢蒜蒜?
  认知到这一点,风痕的心有些慌乱了。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把蒜蒜当孩童,却不知自己的行为已在不知不觉中越界。他本以为自己今日的行为,是因为单身太久才禁不住诱惑。毕竟,他的确旱·了太久了!
  情愫幽生,潜入我心!
  风痕心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惧怕和排斥。身为王者,怎能再让他人轻易左右心扉?
  太危险……
  蒜蒜回去后回想起那些画面,越想越觉得丢脸。甚至有些懊悔,为啥不憋住那个屁?
  她差点就能把风痕吃干抹净呢!“啊啊啊……我恨放屁!”蒜蒜捂头大叫,恨透了屁。
  “公主为何恨屁?”在一旁给她用小扇子扇风降火的绵绵一脸的不认同,“公主,放屁乃排出体内浊气,对身体大大有益。若是憋着,浊气滞留于体内可就不好了!”绵绵轻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小屁憋憋成大屁!小屁小炮,大屁大炮!公主,为了您的形象,还是趁它小点时就释放较好。否则,轰到谁就不好了!”
  蒜蒜惊呆了!想不到她的绵绵这么善于思考,还整理出了一套关于放屁的理论。
  好有才华!啧啧……
  蒜蒜正想表扬一番就见丝丝捧着一盘灵果走了进来,“公主,听说帝君今晨与众仙商议过后决定三日后,百花仙主起灵南归!”
  蒜蒜从长椅上坐直,这么快?“君上指定何人护送?”
  丝丝不紧不慢地将一个灵果递给蒜蒜才说道,“梅山王风莫。只是听小仙们议论,公主您念于兄妹之情,自请伴寒兮太子南归以慰其哀情!”
  绵绵吃了一惊,摇着扇子的手忽然一滞,“公主,是真的么?”
  蒜蒜轻轻点了点头,“是真的!”
  绵绵丢开扇子握住了蒜蒜的手,“公主,如今王上伤情未愈,您不该独自行动。加上我树族与花族本就不和,如今因着百花仙主之死更是势同水火。若是花寒兮回到万花海挟持了您该如何是好?公主,您要三思而行呀!”
  “绵绵,还有梅山王保护我。”蒜蒜也知道自己过于感情用事了,没有尽到公主的责任首先站在树族的立场上为树族着想,此时面对绵绵劝告和质问,心内很是愧疚。
  “绵绵,王上已知晓此事并未反对!”丝丝慢慢道,“其实公主此去虽有令人不安之处,可也未必没有好处。百花仙主之死令万花海对我方的敌意更盛,若是公主随行能消掉些许花族的怨恨,也不失为大功一件。”
  蒜蒜听着心里更内疚了。她知道丝丝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是老爹示意她那么做的。事情既已如此,不如让她放心而去,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她还是太幼稚,把情谊看得太重,忽视了责任。
  心里正有些沉重,就见门外进来一个仙婢,“公主,炎华侍者求见!”
  “有请!”蒜蒜知道对方所谓何来,不敢怠慢。
  炎华挺拔的身材很快映入眼帘,待在她跟前站定便拜了拜,说话直截了当,“公主,君上允您三日后随寒兮太子扶灵南归,特派微臣护送您前去。”
  蒜蒜心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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