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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谈笑间-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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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可能的,伊贺谷若有此等高手,我……”
任逍遥说到一半,倏地止住。他本来想说“我就不会一次次有惊无险,从他们的诡计奸谋中逃脱了”却忽然想到朽木白哉对蓝染惣右介遇害情况的论断——蓝染惣右介的幻术在扶桑武林数一数二,却大有可能是死于幻术之手,刺杀他的忍者来无影、去无踪,非但瞒过了执勤的六番队员和暗部,而且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抛去幻术不论,自己当该也有这本事,那么能办到自己办不到的在完全不被看见身影的情况下把纸条塞进龙菲芸领子的神秘高手不是也能办到。
换句话说,杀死蓝染惣右介很可能就是他!
怎么办,倒底去不去查?去,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不去,又怕六眼井果真被对方下毒……任逍遥正自踌躇,忽然听见脚步声响,前方四五名暗部拥着一位身着队长服饰的瘦高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市丸队长!”
待的看清来人样貌,任逍遥心中一喜,市丸银和蓝染惣右介情同手足,最初还一起查究内奸之事,蓝染惣右介预料到自己可能遇害,连遗言都托付给他,这样的人去六眼井查探岂非再合适不过。
“任教主,宗主让我来通知您,半个时辰后带三皇子前往广场,那里的防务已经布置好了,安全方面绝对没有问题。”
市丸银拱手道。
“好的,时间一到我们立刻出去。”
任逍遥说着凑近前去,压低声音道,“今次寿诞,市丸队长担任的是外庭总括关吧。”
“对,我和京乐队长、浮竹队长……”
市丸银如实答道。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任逍遥不等他说完,径直截断道,同时真宫寺美奈使个颜色,陪他进来的数名暗部乖乖退了开去。
“有什么事吗?”
市丸银见他神色凝重,已然猜到几分。
任逍遥附耳把六眼井的可能被人下毒的事情简略叙述了遍,当然他没有提到神秘高手和纸条,只是说据龙菲芸查探得知,最后补充道:“我要保护三皇子,实在抽不开身,烦请市丸队长跑一趟,看看消息是否属实。”
“我也去吧,多一个人多……”
龙菲芸提议道。
“不,你留下,这里的防守需要加强。”
关键时刻任逍遥使了个心眼,对方的武功既如此了得,要取龙菲芸性命简直易如反掌,尽管他的目的可能是三皇子,但若计谋不成恼怒起来,说不准会杀人泄愤,只有呆在安纲殿、呆在自己身边才安全,殊不知因为他此刻一时眷顾,竟为北辰一刀流招来灭顶之灾!
第七章 幕后黑手
“有请三皇子!”
随着真宫寺龙炫洪亮的声音,任逍遥、真宫寺美奈和足有两队三十名的暗部拥簇着三皇子自安纲殿走出,来到了宗近广场外设置的礼台。
放眼望去,广场里密密麻麻的挤着四千余人众三千是来道贺的,一千是负责守卫的十三番队队员和暗部,由于人数实在太多,连过道几乎都被堵满,为了节省空间,腾出正中间一块空地,各流派除了宗主有毡垫其他弟子全部站着。
原本高立起的检阅台被改造成寿台,方圆十丈的空间里除了悬挂各式贺寿的条幅,总共摆了十一张装饰精美的毡垫(扶桑没有椅子,所有人都是席地而坐)居中的当然是真宫寺龙炫,左边第一张空着,第二张也空着,往下依次是征夷大将军朽木式康、源式当主源义朝、朽木氏当主兼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右边第一张仍然空着,往下依次是太政官藤原道隆、平式当主平清盛、左大臣赤井直正、内大臣高阪昌信——扶桑等级森严,贵族和武者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六大派中只有飞天御剑流宗主加腾鹰出身高家,其他的最多是哪家名门弯七绕八的旁支,若非真宫寺龙炫以七大派总掌门的身份举行寿诞,他们连拜寿的资格都没有。
任逍遥总算见到了太子之争的“幕后黑手”、害他几番遇险险些丧命的藤原道隆,他年纪约在四十六、七间个子高瘦,脸庞尖窄,只下颌留有一撮山羊须,看上去那张脸就像马和羊的混合体,身上衣著光鲜,无论用料手工,均突显出他太政大臣的派头,仪态优雅得像中原高门大族的世家宗主,充满公卿大臣的尊贵气度,谦和中隐含高人一等的傲气,不过任逍遥却一眼看穿此君非像他表面的浮薄简单,他的眼神沉著而机敏,像不断在找寻别人的弱点似的,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泛起一种奇异的光泽,那是长期修练内家真气的现象;两手修长整洁,纵使在简单的动作中,仍予人有力和敏捷的感觉。
跪坐在台下的久保功介身着一袭黑色和服,年纪明明五十有余但因为长期修炼内功的缘故,看上去年纪只在三十许间,脸如铁铸,眼若铜铃,浑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粗脖子上的露骨宽脸带着一道由左眼角直延至耳珠的伤疤,使他看来更狰狞,神态却从容冷漠,予人难测深浅的感觉,并透露出心内冷酷无情的本质,不愧是扶桑武林人人谈之色变的邪派宗师。
看到一身华服、在严密保护下走出的三皇子,不仅对“真相”一无所知的北辰一刀流弟子愣了,连沿途曾经阻挡任逍遥一行,见过“黑崎正良”的仕通青木流、介川流众人也楞了,久纱野水萌怪叫道:“任逍……任教主,你别把我们当傻子,这分明是逆贼黑崎秀康之子黑崎正良黑崎正良,哪里是什么三皇子!”
此话一出,全场立时鼓噪起来,北辰一刀流为威震扶桑,不光由于护宫十三番成员的卓越武功,更加是因为真宫寺龙炫的仁德兼备、义薄云天,这次却在公开场合用逆臣之子顶替有着王室血统、无比尊贵的三皇子,实在是有悖尊卑。
“哈哈哈,谁说他不是三皇子!”
广场尽头忽然响起一声清朗的长啸,虽然说话的人没有蓄意提高声线,但仍是字字清晰,气脉悠长,顷刻间把所有的议论和喧哗压了下去,足见内功修为已练至登峰登造极的境界。
全场人众的眼光顿时被吸引过去,但见远处十数名适从拥簇着一位身着锦绣朝服和头戴纱制乌帽的青年男子大步朝寿台走来。
“皇太……皇太子殿下!”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全场四千人众齐齐跪倒,连带三皇子、真宫寺龙炫、藤原道隆一齐趴伏在地。
“什么,他就是皇太子桐瑚!”
任逍遥是真真正正的大吃一惊,不仅仅是高良美雪、真宫寺美奈,连三皇子在和他谈起桐瑚太子时都一口咬定,说他奢极侈靡,荒淫无度,以卑劣手段除掉两个兄弟、强行奸污亲妹妹不说,还霸占了天皇的妃子,理当是个泡在酒池肉林里,被美色掏空了身子、风一吹就到的的纨绔子弟,却没想到他竟内功身深厚,中气十足,比之一般的中忍至乎上忍犹有过之!
桐瑚太子步履极快,一会功夫便走上高台,任逍遥倒是没有跪倒,反长身站起,目光灼灼的打量着对方。他的年龄明明已接近三十,看上去只是二十许人,神采奕奕,五官端正,高高的额头微微隆起,眼睛开合间精芒电闪,令他带点邪异的气质,又像赋予了他某种神秘的力量,使人感到城府深沉,不怒而威。光鲜华丽的朝服居然是改动过的,大袖被在肘弯的位置上收紧了一些,使原本的“筒袖”变成了飘飘洒洒的“喇叭口”出奇的衬托了他身材的健壮,显示出一种极吸引人的非凡素质,只看—眼足可令人毕生难忘,心存惊悸。
最让任逍遥惊讶的是他没有那种身为皇太子必然显现出的倨傲与轻慢,那种自恃身份尊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内,目空一切的姿态,相反唇角永远带着一丝仅可觉察,既自负又随便的笑意,像极了久未谋面的三哥叶知秋。
“大胆!皇太子驾临还不跪下!”
两名适从狗仗人势的叫嚣起来。
“上国使臣,不拜下国之君,更何况……”
任逍遥唯一冷笑,摆出“大宋特使”的架子,朗声道,“更何况太子是太子,天皇是天皇——难不成你们的主子已经把自己当成天皇了,所以才让我跪拜。”
他本很少用言语讥讽对手,但桐瑚太子看起来决不简单,有必要通过言语试探出他的真正城府。
“使臣?任教主说自己是使臣?”
桐瑚太子不怒反笑,悠然道,“那好,上邦皇帝的诏书和证明你身份的文牒呢。”
“诏书、文牒……”
任逍遥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叫遭,他的“使臣”身份纯粹是信口瞎掰,别说诏书、文牒这些作为使臣应该随身携带的东西,连本该“预备”给天皇的礼物都一件也拿不出来,好厉害的桐瑚太子!
“这两样东西太子应该去问久保宗主。”
任逍遥倒底是任逍遥,心念微动立刻想到应对之法,伸手指向高台下伏跪着的久保功介,冷然道,“我等一行尚未踏入贵国国土,就遇上了伊贺谷忍者的驾船——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们,反正那个领头叫福山……福山什么……对,福山润,那是不由分说见面就打呀。我们宋庭诚心和贵国签订正式的通商条款,光是带来进献给天皇和各位大臣的礼物就装了满满七大船,岂知……岂知……唉,一轮火箭下来,七艘船全部着火,刚想就吧漫天巨石又投了过来,不到半顿饭功夫全沉了,若非我的主舰由战船改制,装有阻挡火箭的舱板,恐怕没命见到太子殿下啦。”
“你的意思是诏书、文牒还有礼物通通烧光了。”
桐瑚太子露出一丝克制的笑意,令任逍遥直觉感到他城府深沉,不轻易透露心内的情绪。
“可不是,多好的礼物啊,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惜。”
任逍遥极力做出一连惋惜之色,悄悄朝龙菲芸使个眼色,愁眉苦脸的道,“菲芸,礼单你还记得吧,念给太子听听,别说我们大宋天朝不通礼数。”
男扮女装的龙菲芸走上寿台,深吸口气,朗声道:“禀告太子殿下,此次东渡贵国,我们教主带来的礼物共有黄金五千两,白银五万两,丝绸两千匹,精美瓷器八百套,茶叶两百担,玉器六十件,茶具三十组……”
搭救三皇子时,伊贺谷两艘大型战船、八艘艨艟斗舰全部沉没,数百忍者无一生还,正所谓死无对证,想这么瞎编就这么瞎编,即使日后有风言传回朝廷也没什么大不了,谁叫“冠军候”任逍遥是当今宋室唯一可以依靠的卓越统帅呢。
她说一句,台下便响起一片惊叹,要要知扶桑国小力弱,土地贫瘠,普通忍者的生活水平还不如宋朝的老百姓,即使作为贵族,丝绸、瓷器什么的也是罕得想用的奢侈品,听到这么大手笔的礼物被一把火烧了,哪个不觉可惜。
保功介急得满头大汗,脸上血色尽褪,龙菲芸口中“蹦出”的礼物不光敬献给天皇,在场的各位公卿大臣和世家当主也有份,要知他们受任逍遥唆使“认定”如此贵重、任谁都要垂涎三尺的厚礼被他的手下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还不知要怎么怨恨伊贺谷呢,忙不迭的解释道,“太子……太子殿下,您别听他瞎扯,这样重的厚礼,大宋朝廷根本……”
断道:“怎么,你以为我们大宋朝廷拿不出这份厚礼。”
想也不想,立刻应道:“对,他说的东西怎么也值一百万两……”
哈大笑,再次截断道:“不就是一百万两嘛,菲芸!”
他心意相通,当然知道接下来改作什么,身形展动疾速掠入大殿,不多时捧着张“写有黑字的白纸”走到任逍遥面前。
手结果,信步走到左大臣赤井直正跟前,将拿白纸递了给他,含笑道:“左大臣分管财政,赤井大人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罢。”
盯着“白纸”看了一会,忽然神色大变,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惊叫道:“一百万两!一百万!这是大宋首富听雨轩开出的五十万两庄票,有了它只要去到鸟取听雨轩开设的店铺,随时都能兑换白银五十万两!”
了……
第八章
一百万两!一百万两白银对这些刀头舔血的忍者众意味着什么!
扶桑产银少,产金多,相互的兑换比例只有大宋的三分之一,既五两银换一两金,当初伊贺谷开价三万两黄金也就是十五万两的暗花,便几乎招来了大小四五十个流派和任逍遥为难,若是肯花一百万,估计除了六大派以外,其他门派都要按捺不住,甘心为钱“赴汤蹈火”公卿大臣们就更不必说了。
久保功介霎时面如死灰,汗出如浆,桐瑚太子机敏睿智,藤原道隆老奸巨猾,当然不会被任逍遥的说辞蒙蔽,可赤井直正、高阪昌信、户泽盛安等有头没脑的大臣们却是信了个十足十,纷纷用满怀怨毒的眼光朝他瞧来。
桐瑚太子出人意料的微微一笑,淡淡道:“富可敌国,果然是富可敌国。”
他的眼神凌厉而有种冷冰冰的味道,凸显出狠辣无情的本质,为求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不顾情义,即使是初次见面,任逍遥已感到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且心思缜密,轻易就看穿了这一百万两的真正来历。
其实想想便不难猜到,银票肯定是南宫姐妹的,要知南宫不败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对她们的娇宠那是常人想都想象不到的,此次南宫姐妹随任逍遥南下出海,他怕途中发生什么变故需要用钱,临行前塞了一百万给南宫凤仪。
当然任逍遥、龙菲芸都是有钱的主,付龙渊在赤尾屿的二十年苦心经营也不是白费,所以直到现在这笔钱都未曾动用,却没想到竟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任逍遥岂肯饶过久保功介,清了清嗓子接着道:“圣上高瞻远瞩、烛照万里,早就算到扶桑之行会出纰漏,特意让我带来了一百万两以备不时之需,按说有了这张银票在鸟取把它兑换开,另外采购几份礼物本非难事,但……”
说到这里,他陡地拔高语调,声音灌足了内劲喷涌而出,“海上的袭击我就不谈了,鸟取登岸后的第一天,我们使者团再次遭到伊贺谷的伏击,据说他们是受雇于你们皇室御用忍者。有了两次教训,我哪里还敢准备礼物,哪里还敢去京都,没奈何只得在三皇子——呵呵,当时我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在三皇子的建议下来到奈良,希望能够朽木队长的叔父式康大将军和谈妥这次的协议。”
“是啊,真实身份!三皇子的真实身份!”
桐瑚太子忽然哈哈大笑,弄得任逍遥和全场人众为之一愣时,旋风般转过身去,双目异芒大作,利箭般迎上三皇子目光,不怒而威的容颜却仍如不波止水,满怀“关切”道:“皇弟啊皇弟,哥听说你被逆臣黑崎秀康的余党绑架,忙不迭的让久保宗主带人去救,可你既然脱险为什么不自曝身份,害伊贺谷众把任教主一行当成黑崎秀康的同伙,这才闹出天大的误会——久保功介,你也太糊涂了,别人不识得三皇子尊荣,难道你也认不出来吗,幸亏皇弟他安然无恙,否则本太子唯你伊贺谷是问。”
闻得此语,任逍遥凛然一惊,桐瑚太子随口一语竟然生出多重功用,其一,把他藉由说辞挑拨久保功介和在场公卿大臣的话茬彻底截断;其二,不带任何谴责言语的狠狠了‘斥责’了受假消息蒙蔽,把全副精心放在虚夜宫、错失良机的久保功介一通;其三,合理的解释了途中使臣团多次遭到袭击的原因;其四,把派人狙杀亲弟的暴行变成了不惜一切力量援救人质的义举。
任逍遥原本以为桐瑚太子只是藤原道隆操纵的傀儡,或者双方的合作是基于某种相互利用的关系,但现在看来眼前心机深沉、智略不俗,轻易就能识破自己用意、并且只用一番话就带过去的桐瑚太子绝对有本事让藤原道隆、久保功介等当世嚣雄心悦诚服的为他效力,换言之他才是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
想到这里任逍遥又是一怔,以桐瑚太子的心机保不齐自己才说诏书、文牒被火烧了,他就已经猜到接下来那些“讥讽”“挑拨”“羞辱”的言语,可为什么他不当场截断,非等自己说得差不多了才出言把这些话的功用一笔“抹杀”呢。
是想显摆自己的智略,是想借对方之口给久保功介一个警告……
任逍遥还在思考着,桐瑚太子已经发话了:“今次我和众大臣前来奈良,接皇弟回返京都是一个原因,拜谒大宋使节是一个原因,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庆贺宗主的五十寿诞——忠兵卫,拿过来。”
被换做忠兵卫的随身武士立刻将一只红锦木盒恭恭敬敬的捧了过来。
任逍遥不由一愣:“他不是送过礼了吗,怎么还有。”
真宫寺龙炫亦道:“太子已经……”
桐瑚太子直接干脆的笑道:“这份不是寿礼。”
真宫寺龙炫径直问道:“不是寿礼是什么?”
桐瑚太子避而不答,悠然道:“呵呵,宗主看罢自然知晓。”
真宫寺龙炫接过忠兵卫捧来的木盒刚要打开,一旁的朽木白哉道:“宗主,还是我来吧。”
他处事谨慎,唯恐木盒中有甚机关。
真宫寺龙炫哈哈一笑,豪情万丈的道:“无妨,既是赠予老夫之物,自然要让老夫第一眼看到。”
且不说当着数千忍界群雄,给桐瑚太子个胆他都不敢耍诈,单以真宫寺龙炫的修为,即使盒中盛满机关暗器、毒物炸药,也休想伤他分毫。
木盒开启,任逍遥默运玄功,试图看清里面装得究竟是什么,无奈木盒太厚且真宫寺龙炫只看一眼旋又合上,完全判断不出。
真宫寺龙炫将木盒放到身旁,不在理会,目光灼灼的望向桐瑚太子,以他字字清晰,掷地有声的声音昂然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真宫寺家近年来着力肃清忍术界,对朝廷并无多大贡献,这份封地诏书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封地”诏书四字,全场再又鼓噪起来,这时候的扶桑仍是天皇当家作主,比不得群雄四起的战国,拥有直属领地的世家少之又少,即使是皇室宗亲平、源二氏,拥有的不过也才七八万石,朽木家和真宫寺家更少,分别只有不到五万石和三万石,远不比上五、六百年后动辄受封几十万石领地的大名。
桐瑚太子仍是好整以暇的闲适模样,微笑道:“宗主以七大派总掌门的身份统御武林,几十年来恪尽职守、殚精竭虑,为朝廷基业的安定和各项政策的实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功绩,论功行赏的怎么说也该封个几万石吧。”
真宫寺龙炫神情凝重的道:“可诏书里写的是几十万贯。”
桐瑚太子本已眯成两线的眼睛猛地睁大,射出锐利的光芒,朗声道:“对,丹后十二万三千石,骏河十七万二千石,合计二十九万五千石,其中四万五千石是朝廷的奉赠,剩余二十五万石则是本太子迎娶真宫寺美奈小姐的聘礼!”
第九章 比武夺妻
“什么?聘礼!”
这话一出,连任逍遥都站不住了。
“没错,本太子在此正式向真宫寺宗主提亲,希望能迎娶美奈小姐作为我的太子妃。”
桐瑚太子的神情居然一本正经,弯腰向真宫寺龙炫行了鞠躬礼,看来不像是有意戏谑,而是真的要把真宫寺美奈纳为私宠。
全场一片寂静,太子妃啊,太子妃是什么概念?天皇病入膏肓,眼看着就要蹬腿,桐瑚太子一旦继位,太子妃就是皇后,真宫寺龙炫也就成为正式的国丈了,加上二十九万五千石的土地,恐怕连圣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我不嫁!”
没等父亲开口,侍立在三皇子身后的真宫寺美奈激动的冲上前来,狠狠的瞪桐瑚太子一眼,娇叱道。她出奇地没有俏脸霞生,即使对眼前突然生出的变故感到惊讶和愤怒,玉容依旧静如止水,不愧有着忍者的修业。
“这种事情似乎轮不到小姐作主。”
桐瑚太子含笑打量着她在紧身忍者服的衬托下愈显玲珑有致、曲线凹浮的美妙膧体,眼中深藏的淫欲不自觉的涌现出来。
那时候的扶桑,婚姻嫁娶完全由父母作主,甚至公卿大臣们派个家臣过来传句话,说看上了你们家的某位小姐,连等待的权力都没有立时就要乖乖的把女儿献出,真宫寺美奈即使是忍者、即使是贵族的大小姐也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当着在场诸位,本太子毫不隐讳的说一句,倘若美奈小姐肯委身下嫁,数年后为皇室诞下子嗣,那么……日后我一旦登基,孩子就是未来的皇太子,往日的误会也将一概抹去,普天之下的忍术同道依旧要奉宗主为尊。”
桐瑚太子泛起丝怡然自得的笑意,以其充满蛊惑性的语调朗声道。
他的这番话依旧有着三重意味:其一,以任何世族都垂涎欲滴的优厚条件诱使真宫寺龙炫将女儿下嫁予他;其二,不着痕迹的点出“要想外孙日后成为天皇,就要放弃对三皇子的支持”;其三,明确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众,倘婚事不成,‘反北辰一刀流联盟’绝不会善罢甘休。
“该说的我都说了,不知宗主意下如何。”
桐瑚太子露出充盈信心的笑容。
得到二十九万五千石的土地,真宫寺家就将成为扶桑第一宗族。
女儿成为皇后,外孙则是未来的天皇,即使不在朝中为官,依旧位及人臣。
如果说这两样诱惑不足以让真宫寺龙炫点头,那么……
伊贺谷、甲贺谷等就此收手,一场腥风血雨的忍界大战就此化解与无形却是他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的条件。
“太子的设想的确十分周到,容不得老夫有任何拒绝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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