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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谈笑间-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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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有若触电,担并不后退,四尺青锋生出变化,幻起七、八道剑芒,以肉眼难察的速度同时攻向任逍遥面门、胸口、丹田等多处要害。

自他功夫大进以来,除了和付龙渊、加腾鹰切磋,任逍遥首次得睹这么迅快凶厉的剑法(扶桑国用剑者少,十一影中十影用刀)他不惊反喜,哈哈一笑,右手宝剑倏地收回,左手抓起马鞭“呼”的一声扬上半天,带起尖锐的啸声,往剑气的来源猛力抽打。

别看是根鞭子,惯足先天真气后堪比金铁,更在一瞬间把握住对方剑势所在,准确无误的命中剑锋。

“叮”黑影如若触电,整个人被任逍遥鞭梢传入的真劲撞得狂喷鲜血,往外抛跌,马鞭亦在他内力的催迫下寸寸碎裂。

瞧着半空不断翻滚抛跌的对手,任逍遥唇角飘出丝淡淡的笑意,冷然道:“四嗜血夺魄剑——修罗教不传之秘。哈哈哈,原来是你,当年那个险些至我于死地的黑衣人,四年多不见,我还以为你从鬼冥神君处学到了很多东西,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黑影飘退到十数丈的岩壁方始站定,齿间血迹斑斑。

“没想到你除了这身内功远胜以往,挨了我七分力道的重击非但没死,还能反过来震断我的鞭子外,其他的一无是处。”

任逍遥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傲然哂道,“你以为我是那种好色成性、无耻到在路上公然行淫的家伙?哈哈哈,那是做给你看的,目的是让你自以为得机,出动突袭。

“当然……”

任逍遥顿了顿,笑道,“我没有想到,埋伏在这的会是你——鬼冥神君的亲传弟子陈亦希,更没有想到未来将要继承修罗教的你会和我预料中的寻常杀手那样蠢到识不破我区区一招欲擒故纵。

“你敢说我蠢?”

陈亦希来此本就满肚子火气,如今被他一番话激起凶性,更加并努欲狂,双目杀机大盛,似欲喷出火来。

“呆子,谁啊?”

车中的水芙蓉这时才感觉到异状,探出头来问道。

“搅局的杂毛……不不不,应该是送上门来给玄姑娘解毒的家伙。”

任逍遥长身而起,手握斩九天玄穹剑剑柄(冰魄玄霜剑给了玄清秋)虎目精芒闪闪,凝住着十数丈外的陈亦希,作势欲要出击。

在他看来,玄清秋所中五绝王蛊定是绝杀中人做的手脚,绝杀和修罗教是盟友,擒住鬼冥神君的弟子自然就能胁迫绝杀叫出施蛊之人,即使此人不能解毒,但只要逼问出更多有关五绝王蛊的机密,有苏涵碧、吴涵宇当时两大神医在,玄清秋康复的希望也是一片光明。

为了救玄清秋脱离苦海,为了永远保护和守卫这艳冠天下的绝世红颜,任逍遥擎剑在手,仰天长啸,惊天动地的喊道:“飞天御剑流里禁断奥义·觉醒无双乱舞最终禁术——燕返秘剑。”

第二章 最后希望

残剑来了,残剑终于来了,早上九点开始停电,晚上十点四十才来点,我在家发呆了一天,提前写好的都发不了,好在实终于来电了,让大家久等啦!

先天无上罡气全面发动,自七大窍穴源源涌出,遁由手臂经脉冲入九天玄穹剑,宝剑光芒遽盛,生出“嗤嗤”剑啸。

他立足处草地像刮起暴风,劲气四溢,草泥激溅,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连面部的皮肤都产生了不自然的扭曲,可见积蓄的内力强大到什么地步。

对面的陈亦希勿自未觉,大笑道:“哈哈哈,什么飞天御剑流,什么奥义,什么燕返,你当我是一般的小喽啰,隔着几十丈远就能一剑……”

话至中途,任逍遥骤然出招,九天玄穹剑为烧身疾走失去了实体的光束,锋刃凝起的灼飙,有若冲开堤坝,破出缺口的洪流,就此千钧一发的当儿,光芒离体而去,挟着令人如入火窟的灼热劲气,横空直击。

剑啸声回荡在峡谷内,天上的太阳也似黯然失色。

电光火石的刹那,三件事情同时发生。

马车内响起玄清秋一声痛呼——她醒了,肆虐的五绝王蛊继续摧残她风中残烛般的柔弱娇体。

任逍遥心头剧震,握剑的手微微一松——他太关心、太牵挂玄清秋了,即使只是一声惊呼,也足以影响澄明通透、无懈可击的心境。

陈亦希眼睑剧痛,已得鬼冥神君五分真传的他连稍稍动一动身子的机会都没有,便感觉剑气擦着脸颊飞过,明明没有触及皮肤,却比火烧刀割还痛,鬓边的半缕头发被“割”了下来,一瞬间化作碎粉。

惊异尚不止于此,“轰轰”巨响声中,身后大树猝然折断,不是一棵,是接连四棵!

燕返秘剑,强横至斯。

陈亦希吓得连都白了,情知若非玄清秋一声痛呼使任逍遥心灵产生震荡,出手时稍稍偏了点,这一剑砍在身上,不死也就剩下半条命。

任逍遥大呼可惜,他不惜大耗真力使出岸本齐史传授的“燕返”就是怕和陈亦希的打斗弄出太大声响,吵醒玄清秋(生擒陈亦希至少要三十回合)结果玄清秋醒了,燕返也没伤到陈亦希。

“束手就擒吧,同样的一招我不想用第二遍。”

任逍遥嘴上冷笑,一只手却伸到背后,示意苏涵碧到车里照顾玄清秋。

“哼,你不是不想用,是根本用不出吧。”

回过神来的陈亦希没有惊慌失措,反冷笑道,“这种招式、这种比闪电还快、隔着十几丈远能一剑断四树的犀利招式,对施用者功力的损耗不可估量,现在的你别说用它杀我,恐怕连提气运息都难吧——哈哈哈,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就这么洒然转身,纵往密林深处。

他只猜对一半,任逍遥是不能再用燕返秘剑,但原因并非功力不够——先天无上罡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岂是能消耗完的。而是他身体各处的肌肉神经短时间内承受不了两度使用燕返时对施用者的巨大冲击,换言之,只要不用燕返,任逍遥一样能动、能战,和原先没有两样。

陈亦希料敌不明,把背心老大的破绽卖了出来,等若找死。

任逍遥握剑的右手猛然一紧,提气待追。

十几丈而已,对于自创“逍遥游”身法,练成飞仙化羽第九重“羽化登仙”的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逍遥……呃啊啊,救我、救我……啊……”

本已无人能阻的出击之势,在听到车厢里忽然传出的玄清秋的哀呼后骤地刹止,连带澎湃汹涌的战意也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唯一保持原样的是任逍遥身形展动时的迅快高速,只不过方向由陈亦希远遁的密林转向马车,一闪之间便冲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满身汗水的任逍遥从车厢走了出来。

每次五绝王蛊发作,他都像现在这样用真气强行把毒质给压将下去,尽量使玄清秋少受痛苦,起初只需片刻就能完成,越到后来花费的时间越多,长此下去,恐怕用不了半个月,玄清秋就再不能离开他的双手。

任逍遥不是不知道,这种饮鸩止渴的办法非但救不了玄清秋,反而会让她越陷越深,但他没有选择,因为他实在不忍看到这水样的佳人受尽蛊毒发作的折磨。

如今陈亦希跑了,挽救玄清秋的唯一希望就是吴涵宇。

任逍遥强忍连续运功的疲惫,驾着马车继续前行。

夕阳西下,花萼谷遥遥在望。

离谷口还有几十丈地,一阵密集的打斗声突然传入耳中。

“糟糕!”

任逍遥猛然一惊。

陈亦希埋伏在通往花萼谷的必经之路,那就代表修罗教和绝杀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图,他们挡不住自己,难道就不会去对付吴涵宇么?

“涵碧、芙蓉,保护清秋!”

任逍遥毫不犹豫的飞身下马,拔剑冲向谷口。

他的速度很快很快,眨眼间就到了那里。

如他所料,吴涵宇隐居的草庐外至少有三十名黑衣杀手。

出乎他所料,吴涵宇悠悠闲闲地站在摆放药材的木架旁,手里拿着药杵,怡然自得的在那捣药,三十名黑衣杀手则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惨叫、痛呼、哀嚎声和“咚咚咚”的捣药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既好笑又搞怪。

任逍遥呆在那里,半晌没回过神来,反是吴涵宇骂道:“哼,我就知道,蒋振宁这混蛋的徒子徒孙不会平白无故的要杀我,敢情是你这臭小子给惹来的。”

任逍遥讪讪一笑,想说几句致歉的话,骤地瞧清吴涵宇容貌,不由得吓了一跳,四年多前他携南宫凤仪来花萼谷时,吴涵宇已须眉如银,此时面貌丝毫无改,而头发、胡子、眉毛,反而半黑半白,竟然比前显得更年轻了。

“你……你敢辱骂先教主!”

躺在地上的修罗教众嘶声道。

“笑话,老夫和赤唳平辈论交,年纪还打他两岁,骂他徒儿蒋振宁骂不得。”

吴涵宇嗤笑道,“派你们来杀我的不是鬼冥神君、西门无泪和修罗四使吧,他们跟着蒋振宁几十年,不会不知道老夫的本事,不会让你们白白送死。”

“前辈明鉴,指示他们的是鬼冥神君的弟子陈……”

眼见吴涵宇安然无恙,精神矍铄尤甚往昔,任逍遥又惊又喜。

“臭小子,我没问你。”

吴涵宇毫不客气的截断他话,对着众黑衣人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相取老夫性命就别叫群废物来——滚!”

众黑衣人领教到他的厉害,哪个还敢多待,不一会走的干干净净。

“说罢,又是哪家姑娘中毒啦。”

吴涵宇自顾自的捣着药,头也不抬的问道。

“前辈怎知……”

“哼,不是中毒你会想到我?不是姑娘中毒,你会亲自来?”

吴涵宇仍不抬头,苍老的声音居然带着几分戏谑,“别以为老夫呆在花萼谷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小子现在封侯拜将,位及人臣,估摸着姑娘也捞一箩筐了吧。”

“啊……这个……呃呃……”

任逍遥哭笑不得,不知该怎样回答。

说话间,马车驶进花萼谷,水芙蓉、苏涵碧搀着花容惨淡的玄清秋走了过来。

饶是吴涵宇将近百岁,瞧见玄清秋超凡物外的绝世姿容易亦不禁一呆。

同样的发呆的还有水芙蓉,她盯着吴涵宇瞧了半晌道,嗔道:“呆子,你不是说吴前辈年逾九玄吗,怎么……”

任逍遥尚未开口,苏涵碧笑道:“花萼谷坐北朝南,地下又有硫磺、煤炭等类矿藏,地气阳暖,四季如春,即是不谙内功之人,几十年来隐居于此,采食首乌、茯苓、当归、川芎等大补之物,老齿落后重生,节骨愈老愈健之事亦可料见,何况吴前辈号称‘医圣’,深悉冲虚养生的要旨,精研药理,了无牵挂,再服些洞天长寿膏、生生造化丹,年近百龄仍是精神矍铄,须发转色半点都不稀奇。”

吴涵宇哈哈大笑,油然道:“小姑娘挺在行啊,你也学医?”

苏涵碧柔声道:“胡乱看过几本医术,在前辈面前献丑了。”

“不不不,洞天长寿膏、生生造化丹,不是看书就能知道的,”

吴涵宇捣药的手停了下来,洞若观火的目光从任逍遥处扫过,笑道,“臭小子武功大进,比起当年至少添了四十载的修为,这可不是练一两门稀世内功就成的,肯定吃了什么大补药物,此事想必和姑娘脱不了干系吧。”

众人均自一愣,旋即为他超卓的眼力叹服不已。

吴涵宇瞧向玄清秋,盯了好一会却不伸手把脉,皱眉道:“醉仙甜酿?这毒好解啊,用……不对,眸神空洞无力,颊边却微泛红潮……五罗轻烟散……也不对,这毒子孝(郭明)能解,何必找我……难道……难道是……五绝王蛊!”

他身子一震,面色骤变,药杵、药罐脱手坠落,“啪”的甩成碎粉。

第三章 脱胎换骨

“正是‘五绝王蛊’,不然也不用麻烦前辈了。”

苏涵碧凄然道。

“几时中的毒?”

吴涵宇咽喉陡地干涸沙哑起来,神色变得无比凝重。

“大……大半……大帮个月前……”

玄清秋眼睫微张,口齿艰涩的答道。

“若在三日内,我还能用药物把蛊虫逼出来,如今……唉!”

吴涵宇两手收到背后,仰首望天,双目射出莫以名状的悲哀,“蛊虫深入脏腑,同精血化为一体,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没办法把它们分开,若以药物消解……寒热重浊轻五毒护为牵制,根本就——红颜薄命啊,一如当年的大、小周后、一如当年的花蕊夫人。”

任逍遥像给一盘冷水照头淋下,脸上肌肉僵硬起来,颤声道:“这、这么可能,前辈……前辈您医术通神,岂会解不了……”

“你可知我为何隐居花萼谷,避世不出?”

吴涵宇陡然发问。

“为了精研药理?”

“不,为了怀卿。”

吴涵宇直截了当的说道。

“秦姑姑六十几年前出海避世,吴前辈受太祖之邀为花蕊夫人诊治应该……应该是三十年前吧。”

任逍遥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吴涵宇倏地挺直瘦长的躯体,双目直勾勾地瞧着南方,心中泛起遗忘已久的回忆:“年轻时的怀卿是天下少有的绝色佳人,当年追求他的男子数不胜数,老夫自也不能免俗。清雅如仙的怀卿自然不肯随便嫁给哪个凡夫俗子,因此开出条件来——除非在功夫上胜过她或者某一方面的成就天下无双才有资格获取她的芳心。怀卿乃琴棋书画四圣之首,中原武林十大高手之一,要在武功上胜过她根本不可能的,所以老夫便立志成为当世医圣,然后……”

说到这里,他布满皱纹的老脸居然微微泛红,“孰想武道永无止境,医道竟也如是,老夫穷三十余年之功苦心钻研,期间活人无数,终于降服天下五大奇毒,踏上了南下出海的旅程。”

“三十年了,前辈还想去找秦姑姑?”

任逍遥讶道。

“情之一字,何分长幼,别说那时候,就是现在的我还想着去寻怀卿呢。”

吴涵宇仰望夕阳西下的天空,双目神光闪闪,充满憧憬希冀的神色,旋又换成苦恼和抑郁,徐徐嘘一口气,道,“怪我、怪我啊,怪我那时候鬼迷心窍,想着去苗疆寻几种延缓衰老的药物给怀卿做见面礼,结果……结果……”

他缓缓合上双眼,似是不堪回首,“结果遇上了我三十年来……不,今生最大的梦魇。

“五绝王蛊!”

任逍遥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对,五绝王蛊。我在苗疆采药时无意中被卷入了一场村寨间的内斗,记得当时……总之,我把三多百多种蛊毒都给解了,最后败在蛊母的五绝王蛊之下。”

吴涵宇急喘几口气,平复少许时叹道,“这时我才明白,自己根本没有达至医术的巅峰,根本没有资格去见怀卿,只好回返中原,找到这处命叫花萼谷的地方避世隐居,潜心研究破解之法。”

“那前辈……”

水芙蓉说到一半,生生把后面的“研究出来没有”给咽了回去——若是研究出来,何必要大叹‘红颜薄命’呢。“吴涵宇露出古怪的神色,叹气摇头,像斗败公鸡似的颓丧失落道,“如你们所见,三天内中蛊老夫还有办法,时间再长……”

任逍遥说话艰难的嗫嚅问道:“前辈,您……您真的无能为力?”

“走罢,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

吴涵宇的犹若晴天霹雳,一下下敲击在任逍遥心口,“姑娘若有什么愿望,尽快替她完成,以你的内功还能再撑半个月的。”

任逍遥挫退半步,脸上血色尽去,两唇颤震再说不出话来。

完了,彻底完了,连吴涵宇也救不了玄清秋,最后的希望瞬间断绝。

“恨天!绝杀!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任逍遥暴怒起来,吼声震得草屋、树木连带整个山谷都在瑟瑟抖动。

“任……任少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别……”

“清秋,我不会让你死的。”

任逍遥旋风般转过身来,神情激动的道,“我这就回去传令天下,不息一切代价把对你下蛊的苗人找出来!”

“找到也没用。”

吴涵宇的回答和苏涵碧当日惊人的相似,“普天之下能够培育出五绝王蛊的只有苗疆的万蛊之神,蛊术天下无敌,号称万蛊之母的蛊母,但说到使用……无论任何人,只要学过一两年蛊术,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它‘种入’一个柔弱少女家体内。即使你倾天极教甚至全武林之力真的找着了那位下蛊的苗人,很可能他连自己用的是什么蛊都不知道。”

“那我就去苗疆把蛊母抓回来。”

任逍遥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冷静。

吴涵宇像看不到他神情似的,双目凝视西方被太阳染红的霞彩,淡淡道:“抓蛊母?哼,说得轻巧,别以为你武功好、轻功高就能轻易潜入蛊母居住的圣地,抛开四间守卫的高手不谈,那里光毒虫毒物就有成千上万。”

“我有癖毒天珠,毒虫毒物见我……”

“什么,癖毒天珠?你们有癖毒天珠!”

吴涵宇变得比任逍遥刚才还要激动。

“是、是啊。”

苏涵碧一愣。

“你确定是五毒兽孕育而成,能解世间百毒的癖毒天珠!”

吴涵宇大步冲到苏涵碧跟前,声音颤抖着发问道。

“嗯,不过它……它解不了五绝王蛊啊。”

苏涵碧说着把挂在腰间癖毒天珠取了下来,双手捧着递给了吴涵宇。

吴涵宇珍而重之的接过这颗夜明珠大小,芒光流转不停,只要不是瞎子就知其为稀世艺奇珍的宝珠,两眼发直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忽然须发拂舞,失去常态的狂笑道,“哈哈哈……癖毒天珠……哈哈哈,我找了你一辈子,当年找遍天南海北,又托子孝寻了几十年,终于……哈哈哈……终于给我找着了……哈哈哈!”

瞧着这饱经世故、理应处变不惊的百岁老者激动至斯,四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苏涵碧壮着胆子问道:“前辈,这癖毒天珠……”

“九转乾坤丹!九转乾坤丹!”

吴涵宇发了疯似的狂叫起来。

以苏涵碧的镇定冷静,闻听此语竟至娇躯遽颤,不能置信地娇呼道“传……传说中易筋洗髓、脱胎换骨的圣药九……九转乾坤丹!”

“对,老夫研究了一辈子,就差……就差这癖毒天珠!”

“天水、地水,前辈备齐了?”

苏涵碧激动的连嘴唇都在哆嗦。

“自然,天地之水老夫早便收集储藏,以备不时之需。”

“木宝异果?”

“这……”

吴涵宇顿了一顿,神情这才稍显冷静,目光往玄清秋一瞥,“她身中五绝王蛊,吹不得风,到屋里再说。”

转身进了院子。

任逍遥不懂医术,听得是满头雾水,待苏涵碧过来搀扶玄清秋,忙问:“九转乾坤丹是什么东西?真的能易筋洗髓、脱胎换骨?”

“传说如此,实际效果谁也不知道。”

“那……能解五绝王蛊么?”

这才是任逍遥最关心的问题。

“或许能,或许不能。”

苏涵碧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进到房内,吴涵宇伸手往床一指:“喏,让她躺下吧,用银针封住天突、璇玑、巨厥、关门、太乙、紫宫、玉堂、鸠尾诸穴,半个时辰内当保无虞。”

苏涵碧依言而行,精妙的施针手法瞧得吴涵宇为之动容。

“我说……”

好不容易等到苏涵碧合上针囊,瞥了半晌的任逍遥迫不及待的发问道,“九转乾坤丹倒底是什么,倒底能不能解……”

“九转乾坤丹是用一百零八种辅药,四十九种主药,两种药引,以九种不同的天水地水调和,经六六三十六个时辰提炼出来的圣药。”

吴涵宇轻捋白须,布满皱纹的苍老脸颊仍带着难以言愈的激动。

“天水地水是什么?”

水芙蓉抢着问。

“顾名思义,天水是天空降下的水,地水则是地底流动的水,它们来源不同,更有时令地区之分。”

苏涵碧代为解释道,“据我所知,九转乾坤丹需要立春雨水、梅雨水、繁露水、晨霜水、腊雪水五种天水,玉井水,温汤水,乳穴水,地浆水四种地水熬煮各种药材,最后加入两味药引得以制成。”

吴涵宇续道:“五毒兽孕育而成的癖毒天珠就是药引中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一味,此珠纳天地万物之精华,是世间百毒的克星,无论寒热重浊轻只要带着此珠完全不用忌惮,老夫寻求一生未尝得获,今天总算机缘巧合让我给碰上了。”

“还有一味药引呢——啊,莫非是涵碧刚才提起的木宝异果?”

“嗯,这是一种罕见的稀世奇果,果汁奇酸,手指触碰其汁,便会侵蚀溃烂。”

“这,这能当药么?”

水芙蓉惊道。

“不懂了吧,就靠那算汁才能溶解癖毒天珠。”

“九转乾坤丹练成后能解五绝王蛊吗?”

任逍遥已是第三次发问。

“不能,老夫早便说过,五绝王蛊无药可解。”

吴涵宇的回答无比干脆。

如同雷轰电擎一般,任逍遥脸“刷”的白了,内心深处汹涌起无尽的哀恸和感伤,几乎忍不住要放声痛哭。

吴涵宇觑眼瞧他,摆出惊异的神态,咭咭怪笑道:“哈,臭小子,你还真是多情种,容不得身边姑娘受半点委屈。实话告诉你,五绝王蛊老夫是解不了,但有了九转乾坤丹,你未来的媳妇儿未必就不能活啊。”

“此话当真!”

任逍遥冲口便问,完全忽略了“未来的媳妇儿”几个字。

“九转乾坤丹是什么东西?起死回生的圣药!天下间岂有它救不活的人 ?'…99down'”

“我、我不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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