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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谈笑间-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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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是一条大冰川,冰川上耸着一块块巨大的花岗石,被一座小山般的大冰块支撑着,形状酷肖一个巨型的“蘑菇”红日当空,泻下熠熠的清光,群峰雪盖,到处是巍峨耸立的陡峭山峰,披着银盔白甲般的冰雪,在湛蓝的天穹下银光闪烁。
翡翠般的冰川,宝石般的冰塔,构成了绝妙的图画,奇丽无双!
那是天公的大手笔,幻出了这人世间的神仙境界!
然而这神仙的境界,却又是何其凄寂,何其清冷!
任逍遥目力超卓,周围数里的景物却还能看的清清楚楚,然后除了静听自己的呼吸之外,他完全瞧不见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只感到自己也快要窒息了。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十几丈外竖着一道更高更陡的悬岩,长长的斜坡上,白雪点缀着狭窄的裂缝,就像树叶的脉络一样,遍布在冰坡,要是在这冰坡上爬行,稍一疏神,就会堕下裂缝,永埋冰底……
因为对天山的了解实在太少,任逍遥误走上了地势最险的西坡,兼之罕见的大雪崩已将地势完全改变,登顶的难度比起孟飞、梅若雪当年难上何止数倍。
但任逍遥还是鼓足勇气,一往无前的继续攀行。
他抖一抖身上的冰雪,抖落了一切对人世的依恋和记忆,将下面的世界连同玄清秋和众娇妻一齐抛在后面。
他的脑中只有一个信念。——取回母亲的骸骨,和父亲同穴而葬,完成二老弥留之际的最后心愿。(平定武林,匡扶江湖的梦想他已经完成了)迎面是一道纵直的冰裂缝,阻着去路,裂缝深陷而狭窄,就像一条竖着的“冰胡同”任逍遥找不到出路,只好钻了进去。
“胡同”幽深暗黝,虽有上面透下来的冰雪寒光,眼前道路已看不清楚了,只能依靠第六感来辨别方向。
环境如此恶劣,换成别人哪怕是易天寒、付龙渊这样的级数亦要筋疲力竭,四肢麻木,不得不停下来盘膝静坐,运功调息,而他先天无上罡气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八处窍穴仅在长时间面对‘天灾劫火’这等近乎阳中之阳、兼带吸摄效力的魔功前才会感到不支)这是凸出来的山坳地区,承受的风力最大,狂风卷着积雪,吹得人难以前进,天山诸峰都是终年雪盖,只有西坡这处的山峰,因为经常被狂风吹刮,越过冰胡同后的山峰东面,也即是正向着任逍遥的这一面山坡,积雪被风吹得干干净净,露出赭色的岩石,与周围景色大不调和,更增荒冷寂寞之感,令人惊然生惧!”
猛烈的西北风冲击着北峰和主峰的岩壁,带着暴雨一样的冰渣和雪粒,嘶啸着,翻滚着,形成一股强烈的旋风,直欲将攀登者硬生生吹下山去。
任逍遥张大了嘴拼命地吸气,仍然感到胸脯闭塞,喘不过气来,内息疾速运转这才平复如初。
此刻的天山西坡,那真是世上无可比拟的奇险。只见上面除了陡峭的长长的冰坡之外,还横卧着两道百丈悬岩,珠峰银色的山峦间尽是浓密的白色云雾,飞絮一样的云气,触手即散,有几只矫健的山鹰在悬岩上空盘旋。
突然问一只山鹰从云雾中直直坠落,看来它是因为雾遮着视线,触着悬岩的利石而跌下来的。
第十四章 置诸死地
天山绝顶,狂风呼啸。
坚冰兀立,白雪皑皑,天蓝色的冰川像彩缎一样,从峰顶向四面八方撒下来,镶嵌在洁白的山坡上,映着夕阳得余晖显得分外灿烂。
这里就是娘亲投崖殉死的地方!
任逍遥提聚功力,环目四顾,确认周边没有比这更高的山峰,这才怀着追思哀悼的心情缓缓走向峰顶。
前方状似蘑菇的巨大玄冰旁赫然立着一方石碑。
“修罗教第十二任圣女梅若雪,丰才富艺,兹鼗爰质,奇器传华,柔仪俊德,擢熙腾芳,孝馨克全,孰天不假年,坠而薨逝,得年二十有一,举教哀悼——统和元年岁次戊午,七月吉日,教主蒋振宁立。”
任逍遥一见,登时勃然大怒。
“鬼冥神君!分明是你逼死娘亲的,还有脸在此树碑。”
任逍遥奋喝一声,双目似要喷出火来,“唰啦”擎出冰魄玄霜剑。
“轰——”
巨响声中,墓碑中分而裂,炸成无数碎粉,迎着呼啸卷涌的狂风漫天拂扬。
“娘,儿接您来了!”
同一时间,任逍遥伏跪在地,单手掩面,泣不成声。
二十三年的那个严冬,就是在这高耸入云的天山绝顶,娘亲以她身为女子的柔弱身躯硬是拖住了修罗四使,为师父和自己赢得了冲出包围的机会……
儿子逃离了险地,娘亲却精疲力竭,在重重包围、逃离无望的情况下选择了投崖自尽,以死殉夫,葬生在这茫茫雪域之中。
二十三年,整整过去了二十三年。
每逢清明、鬼节,总是见着师父、菲芸、美奈她们烧纸焚香,祭奠亲人,自己虽也没忘记遥拜“任前辈”却根本不知他便是自己生父,更加忽略了为自己舍弃一切,把一缕芳魂丢在天山,死后仍要同爱侣两地相隔的娘亲!
为人之子,二十三载未能尽孝。
有何面目枉称风流侠圣,有何面目被奉武林至尊。
“娘亲,儿来晚了,儿……”
任逍遥以头碰地,泣血顿首。
二十三年的孤处雪峰,二十三年的雪覆冰磔。
因为自己的不孝,娘亲葬身天山后亦饱受苦楚!
“娘——”
“您为什么要师父隐瞒儿的生世,为什么要儿二十三年不能尽孝。”
“你怕儿报不了仇,怕儿死在绝杀、修罗教手中。”
“不,儿能报仇!”
“冥冥中自有天意,让儿在云坞谷底学会了爹爹的凌霄剑诀,您留给儿的九龙玉璧助儿保住了天极教,没有让奸佞嚣小、邪魔歪道毁去太祖皇帝、龙教主辛苦创立的基业……儿已是中原武林盟盟主,已被中原群雄奉为侠圣,儿麾下掌控着扶桑忍术界数万忍者精英,儿是大宋的王爷,儿……”
“儿继承了爹爹的遗志,儿没有辜负你对儿的期望!”
“杀父仇,弑母恨,儿终有一天要倾己所能,百倍、千倍、万倍的从修罗教那里讨回来!”
任逍遥心神激荡,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额角、掌心早已满是献血。
“娘,儿这就来接您,接您回到中原,接您和爹爹……和爹爹同穴而葬!”
任逍遥哽咽着,取出来准备好的攀崖工具。——以他的绝顶轻功,高超身法,原本不需要这些照样在天山绝崖,但为了节省时间尽快取回母亲的骸骨,为了早日返回中原,别说借助工具的力量,哪怕是摔成重伤、血流遍地,只要能活着回去及时处理、应对吐蕃倾举国之力发动的这场战争,一切付出都在所不惜!
时间紧迫,没有空在崖顶多呆,任逍遥哭拜之后连打孔安置铁钉以固定悬垂到崖底的绳索的功夫都省了,直接运起弹指烈焰,硬是用手指在那霜冻千载的玄冰之上破出一整排洞孔,将绳索和铁钉固定的稳稳当当。
“生而同裘,死亦同穴,天人相许无尽处——爹爹,娘亲,你们成亲时发下的誓言,儿一定会帮你们实现!”
一语终了,任逍遥走到崖边纵身一跃,义无反顾的跳入了万丈深谷,浓烟白雾随即弥合,将他遮盖得无影无踪。
他左手拉着绳索,就那么直直坠落,身子冲开数十丈下的萧瑟寒雾,犹若离弦之箭飞速冲向谷底。
山壁陡峭,时不时有凸耸出的坚冰阻住去路,任逍遥催发真劲,仗冰魄玄霜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锋锐左劈右砍,硬是在近乎垂直耸峙、坚冰四布、密集如林的悬崖下破开通路,逐渐接近重重云雾下深不见底的冰坳。
悬崖很深很深,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任逍遥纵有先天无上罡气护体,刮在脸上依旧有如刀割一般,直欲将皮肤刮烂撕裂,外披的长袍被狂风吹得不断拂扬鼓殇,“啪啪啪”的声响震耳欲聋。
任逍遥屹然不惧,除了一手牵住绳索,双足反倒运飞仙化羽,就像那日在鬼愁崖为玄清秋取木宝异果那样,拼命的加快速度,不惜一切代价和时间竞争。
突然,任逍遥手头一松!
由绳索传来的巨力倏地空了。
怎么回事!
任逍遥凛然一惊。
凭他敏锐的直觉,立然查知是绳索断了。
绳索怎么会断!
这不是普通的绳索,是在龙菲芸的主持下由听雨轩匠作工坊四十名巧手匠人以乌金丝、雪蚕丝、龙血藤、天麻藤等十几种材质特制而成,金石难断,坚韧无比,任他万载玄冰有多坚硬、有多锋利,决不可能将绳索磨断。
何况……
以他超乎常人的的第六感,绳索如果是给坚冰、山岩磨断的,事先不可能一点预兆都感觉不到,骤然间来这么一下……
毫无疑问,绳索是给人割断的!
修罗教!
任逍遥心中一紧。
对,一定是修罗教,否则还有什么人能躲过雪崩,紧随我之后来到峰顶。
不对啊,菲芸的计划应该天衣无缝,一路上我又是小心翼翼,怎可能……
啊,是了,以鬼冥神君之老谋深算,怎会不派人留守天山,我在山脊时以为没有细加查探便纵声大嚷大叫,故而被暴露了踪迹。
但对方为什么要斩断绳索呢?
想我摔死?
怎么可能!
我都下到一半了,还有一身绝顶轻功,别说死在崖底摔伤都不可能。
把我困在崖底,冻死、困死?
开玩笑!
以我这身修为,早已寒暑不侵,冻死……哼哼!
至于困死?
更加是无稽之谈。
悬崖纵然陡峭,四周却是坚冰兀立,徒手攀爬在旁人眼中或许不可思议,在他看来无非是用用轻功便成。
那斩断绳索的因由……
只有一个!
拖延时间!
修罗教主力被菲芸拖在村子那,埋伏在天山的人手定然不多,若是赶回去报信说不定一来一回我已经拿到骸骨顺利离开了。
所以对方才割断绳索,拖延我上峰的时间,好回去报信引修罗教主力到来!
任逍遥一个激灵。
天山绝顶就那么大地方,要是被鬼冥神君、天绝地灭、修罗四使等一众高手堵住,想走恐怕就难了。
不行,我得立刻上峰,追过去被他们全部杀光,否则等取回骸骨看到的说不定就是修罗教大批高手了。
任逍遥心念电转,五指往坚冰一捺,内劲流转,龙抓手电擎而出。
“轰——”
积淀万载、强坚硬韧犹胜金石的玄冰被他五指一触,硬生生的震裂开来,九转归原劲瞬间流转,将他坠落之势化作往上冲腾的劲力,“呼啦啦”倒搠而上,以肉眼难辩的高速疾冲向崖顶。
争分夺秒,不容迟滞。
任逍遥功力全开,冒着侵体而入的寒气闪腾突跃,如鹰翱翔,如鹏展翅,双足交相互踏,左一晃、右一闪,接踵而至的使出羽化登仙,九纵九跃间,身形越拔越高,在云雾、寒气、雪粉的衬托下真如修真之士得道成仙一般。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杀掉回去报信的修罗教妖佞,决不让鬼冥神君知道自己到了这里。
一注香,任逍遥只用了一注香功夫便已接近峰顶。
因为功力全开,他的灵觉无比敏锐,远远的便听见崖顶嘈杂喧哗的人声。
果不出我所料,斩断绳索的真是修罗教中人。
任逍遥精神百倍,左手抓了一把“五蛇骨针”右手紧握住冰魄玄霜剑,身形在空中一个盘旋,电光火时间已然跃上顶峰!
他的打算是先施暗器,再展剑招,一瞬间杀光周围所有敌人。
然而手出到一半,任逍遥的动作便停住了。
因为顶峰上的这些人他根本杀不了!
别说全部,就是想杀其中一人,凭他一把暗器一计剑招根本就杀不了。
不,不是杀不了!
是要对方中任何一个受伤都不可能!
鬼冥神君、天绝地灭、修罗四使。
须空、须劫、须慈。
还有……还有……
本该死去多时的恨天和焚日、绝月、夺魂、追命、慑魄五大杀手!
第十五章 大宋将亡
任逍遥甚至一晃,差些儿当场栽倒。
“任教主……不不不,应该是任盟主,武陵王,久违、久违了。”
恨天朝他微一拱手,慢思条理、笑眯眯的道。
任逍遥脸色“唰”的白了,双目暴张,难以置信的瞪瞧着他。
“你……你不是中了唐大门主的‘三江夜雨’,被打落断肠崖了么!”
“哈哈哈!任逍遥啊任逍遥,你也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时候。”
恨天放声大笑,森厉的眸子里满是得色,“是,唐云鹤的计划是天衣无缝,事先控制唐瑞庆、唐茂林、唐炎祥,利用他们诱我绝杀主力攻打唐门,一头撞进竹海三关早已布置好的天罗地网,聚而歼之,永除后患……”
任逍遥的呼吸急促起来,截断道:“是啊,唐大门主计划成功了,绝杀主力尽被歼灭,而你也……就算你武功卓绝,掉下断肠崖没有摔死,那他们……”
任逍遥两眼圆瞪,不可思议的扫过五大杀手,声音颤抖起来,“他们为什么也没事!”
“你真以为坠崖那个是我,死在蜀中唐门、听雨轩和君山的是他们?”
“什么!你……你是说……”
“坠崖的那个我和当场战死的焚日、绝月、夺魂他们全是替身。”
“这……这怎么可能,难道你们早便识破了我的计划,早便设计好……”
“正是。”
“不,不会的!”
任逍遥两眼血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的安排天衣无缝,自始自终没有任何破绽……”
“的确,这个计划本身没有问题,就算用上一百次我也会中一百次计,只不过……哼哼!”
恨天这时未带面具,捋着颚下三缕长须,阴笑道,“任教主聪明绝顶,难道连这其中的关节也想不通透。”
任逍遥猛地一个激灵,失声道:“我身边有你安排的内奸。
“哈哈哈,虽不中亦不远矣。”
“怎么会……怎么会……”
任逍遥大汗淋漓,张大了嘴巴半天没,若非倚着身后一块玄冰怕是早坐倒在地了,“知道我计划的只有六位分盟主和师父、三叔、易前辈、付前辈还有菲芸、凤仪……这……他们中不可能……不可能!”
“别猜了,任大盟主你就算聪明绝顶,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是她把你买了。”
一把阴恻恻的声音在人群后响起,接着便见一众邪道高手往两边散开,鬼冥神君的亲传弟子陈亦希领着一千娇百媚的绝色少女缓步行来。
宝石般的明眸配上白里透红的皮肤,诸内而焕发于外的秀气迫人而来,看得所有人眼前一亮,脸色虽然略显苍白,却有一股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柔弱美姿,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把她拥入怀里轻怜蜜爱的强烈冲动,是那种当男人见到便想拉她登榻寻欢,但又不忍稍加伤害的倾国倾城可人儿。
“清秋!”
任逍遥虎躯剧震,脚下一个趔趄,左手下意识的往后一撑。
“轰——”
坚冰应声而裂,天山绝顶之上霎时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雪粉。
“怎么……怎么会是你!”
任逍遥像给一盘冷水照头淋下,脸上肌肉僵硬起来,浑身如披冰雪,动也动不了了。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修罗教第十八代圣女,也是本君亲手带大的女徒儿。”
鬼冥神君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如石破天惊,一字一字的敲打着任逍遥胸膛。
“修罗教,圣女!”
“对,和你母亲一样,也是圣女。”
鬼冥神君眸神转厉,一瞥被任逍遥击成碎粉的石碑,陡然间狂暴起来,狂吼道,“哈哈哈,任憔悴,任憔悴!当年你用卑劣手段夺走了本教圣女,害得本君一生孤苦。如今我再送你一个给你儿子,让他为了美色千秋功业毁于一旦,纵负一声神功照样要命丧黄泉!”
任逍遥的呼吸似已屏止,目光空洞,呆呆瞧着玄清秋,忽然喉头一甜,“哇”的喷出大口鲜血。
“任大哥——”
玄清秋娇呼一声,待要冲过去时却被陈亦希一把拽住。
“师妹,都到这时候了,理他作甚么!”
“我……我……任大哥……”
玄清秋樱唇张了张,千言万言却不知从何说起,无奈的闭上美目,任由两行清泪从眼帘流落玉颊,任逍遥惊疑不定望向鬼冥神君,颤声道:“她……她……不是玄门大小姐么,怎地……怎地成了……”
“事到如今我就明说了罢。”
开口的居然是恨天,“所谓的苏州首富、虎丘玄家庄不过是我们绝杀设在江南的四大分舵之一,负责组织的资金流转和运转,玄浩淼都是我凭空‘造’出来的,何况是她女儿。”
“这么说她孤身出逃,被海盗追杀……”
“演戏,为了骗你而演出的戏码。”
“五绝王蛊呢,中毒总不是假的吧!”
“当然是真的,不然怎么骗得到聪明绝顶的任盟主你呢。”
鬼冥神君面泛冷笑,阴阴的道,“起初我们给清秋下雪山无影毒,是像用她的美色诱你在解毒时同她合体交媾,趁机以阴修罗刹功吸干你的全部功力,没想到你竟把持住,到头来愣是没有碰她。为了完成我交给的任务,清秋自己对自己下了五绝王蛊,好搏取你的同情,留在你身边做天字号第一卧底。”
任逍遥倒抽口凉气,惊道:“五绝王蛊无要可解,她、她……她不要命了么!”
陈亦希笑道:“本教摩尼圣典中记载了一门‘移宫转穴’大法,可将全身精血与旁人互换,五绝王嘛自然也就去掉了。当然,‘移宫转穴’一旦施展,至少减寿三十年,师妹苦心修炼的阴修罗刹功也会被一并带走,另外中毒期间受的苦楚也是免不了的——师妹付出如此代价,只为让你对她的凄惨生世深信不疑,由惜生怜,由怜生爱,直到你想把她收入私房,想对妻子一样对待她,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谈起所有的行动计划时也从不避她。”
“鬼冥兄,老夫真是羡慕你啊,养出这么个既懂事又听话、一切都为师父着想,为圣教着想的好徒儿。”
“不!不是的!任大哥,我……”
玄清秋呜咽着想要解释。
“师妹,事到如今,他任逍遥就是个死人,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亦希打断她话,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师父,依徒儿看咱们不如……”
说到一般忽然止住,竟是任逍遥凌厉犀绝的眸神如电射来,瞧得他心中发虚。
“不对啊,其他事情我确实会当着清秋面说,但……但伏击绝杀计划全是在戒备森严的殿阁或密室里商谈,她她她……她无论如何也……”
“是你告诉清秋‘只待绝杀平息,即前往天山取回母亲骸骨和父亲同穴而葬’的吧。”
鬼冥神君说出这话,任逍遥、玄清秋不约而同的身体一震,“绝杀的实力遍布天下,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完善的计划确认能荡平绝杀,以你担任中原武林盟盟主后肩头担子之重,身系责任之大会轻易对女人说出这种不切实际、短时间内根本实现不了的话么。”
“你的一众娇妻虽然得你吩咐没有把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清秋,但因为把她当成自家姐妹毫不设防,平素的言谈中总会若有若无的透露出些许旁支末节。”
语调尽管淡漠,一丝冷的笑意在恨天嘴角扩大,“虽说神君的宝贝徒儿没有把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送出来,但凭着你那句大话和经她之首传到我手的这些旁支末节已足够我看穿你的整个计划。
“所以你就找了几千替死鬼,做出绝杀覆灭的假像,好诓我……诓我……”
任逍遥背脊冰凉冰凉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诓你自以为江湖平定,武林安泰,放心大胆的来取母亲骸骨。”
恨天哈哈大笑,顺着他话头道,“都说骄兵必败,你任逍遥也不能免俗,老夫牺牲三四千条人命把你捧成武林至尊,你也就抛下教务迫不及待的来寻母亲骸骨了。”
“三四千,你……你好狠啊!”
恨天声音转寒,一字一字的缓缓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夫牺牲绝杀一半的实力又如何,不这样能骗你入套,不这样能让你被困在此,走投无路!”
“你……”
任逍遥急怒攻心,虎躯遥摇欲坠。
鬼冥神君露出一丝高深莫测,又充满冷酷的笑意:“本来我们是打算集修罗教、弥勒教、绝杀之力在天山设伏,把你们一网打尽,没想到……哼哼,你小子真是仁义无双、悲天悯人啊,居然连吐蕃的牧民都要去管,一个人孤身来到天山。好,我们先把你送上黄泉,再去收拾易天寒、付龙渊他们!”
天绝插嘴道:“教主,几个老不死杀就杀了,任逍遥的那些女人……”
“我不近女色,你们看上了就废掉武功,带回去满满调教吧。”
众人齐声淫笑。
须空嘿嘿笑道:“久闻凤舞公主有过目不忘之能,对江湖轶事、武林奇闻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未知对本教的欢喜禅攻是否熟识啊。”
旋又叹道,“唉,可惜已被任教主开苞了,不然和贫僧合体双修岂不快哉。”
须慈淫声附和道:“是啊,没开苞的闺女那才好呢,穴儿又紧又嫩,干起来舒服得要命,于本教神功大有裨益啊。”
言语猥亵,比之采花淫贼亦不遑多让。
倘在平日,谁敢这样亵渎龙菲芸,任逍遥早把拔剑相向,把他大卸八块了,但现在他却不能妄动,因为在场的全是绝顶高手,鬼冥神君、恨天、须空的修为都和他不相伯仲,其余天绝地灭、修罗四使、须劫、须慈、五大杀手哪一个都不是十数招内能够轻易收拾的,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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