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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谈笑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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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笑呵呵的将她放开,转又扑向南宫凤仪……
月亮羞涩的藏入云层,动人的韵律在花萼谷中悠然奏响。
第九卷 祝融峰顶碧竹屋
第一章 酒逢知己
缠绵良久,三人方才分开,南宫凤仪、南宫凤姿一左一右依偎在情郎怀中。
“逍遥哥哥,你……你可不能辜负我哟。”
南宫凤姿呢喃道。
“傻瓜,我怎么舍得呢。”
任逍遥越看越爱,柔声道,“来,让我亲一亲。”
“嗯”南宫凤姿紧紧闭上美眸,樱唇轻启,一副等待爱怜的模样。
任逍遥缓缓低下头去,眼看就要吻在她柔嫩的香唇上。
“砰!”
大门轰然洞开。
“谁?”
南宫凤姿有些惊慌的睁开双目,颤声道。
“芙……芙蓉!你……你怎么来了。”
饶是任逍遥素以沉着镇定著称,骤见俏脸含煞的水芙蓉立在门外,亦自惊惶失措。
“我……我要不来,怎知……怎知你为了其他女人,将我……孤零零的抛在那里。”
水芙蓉一对美眸泪花乱转的瞧着任逍遥,仰着能他肝肠寸断的绝世玉容,悲切的道。任逍遥前往花萼谷送药,久久未归,自己担心他出事,特地问清路径前来探询,岂料到得门外竟发现任逍遥和南宫姐妹在里交媾欢爱、翻云覆雨,其哀其怨可想而知。
“芙蓉,你听我解释……”
任逍遥赶紧坐起,手忙脚乱的穿起衣衫。
南宫姐妹聪明伶俐,焉能不知对方亦是倾心于任逍遥的女子,南宫凤仪雍容高雅,与世无争,只是取过绣被蒙住身子,静静倚在床头;南宫凤姿最爱胡闹,当即从背后将任逍遥抱住,赤裸的玉体紧贴着他虎背,腻声道,“逍遥哥哥,她是谁呀?”
瞧情形,俨然在向水芙蓉示威。
“你……你们……”
水芙蓉给气得泪如雨下,呜咽道。
“哭什么,没看见逍遥哥哥正和我们……”
南宫凤姿终究面子薄,话到嘴边便羞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哼!”
水芙蓉心头火起,狠狠瞪了任逍遥眼,转身便走。
“芙蓉,等等我。”
任逍遥忙不迭的套上鞋袜,却给南宫凤姿拉住。
“逍遥哥哥,你去哪?”
南宫凤姿娇笑道。
“我去追她。”
任逍遥心急如焚的说道。
“别走嘛,再陪陪人家。”
南宫凤姿撒娇道。
“唉呀,别闹啦。”
任逍遥生怕水芙蓉情急之下闹出乱子,一把甩开南宫凤姿,夺门而出。
满天星光下,那还有水芙蓉的影子。
任逍遥侧头一瞥,陡地发现拴在小屋旁的风火闪电驹没了踪影,登时醒悟到水芙蓉已经策马离开了花萼谷。
“芙蓉只身一人,倘若遇上绝杀……”
念及此处,任逍遥不寒而栗,随手牵过匹马,直朝谷口驰去。
出谷的路径只有一条,但过了盏茶功夫仍没瞧见水芙蓉的身影。
任逍遥心里清楚,风火闪电驹脚力非凡,既然起头没能跟上,再追怕就难了。
天色渐渐大亮,一行蹄印出现在谷口正西方,想起水芙蓉委身相随的绵绵爱意,想起离开烟霞岛前易天寒的殷殷嘱托,任逍遥暗自决定,跟着蹄印前行,无论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芙蓉找回来。
不知不觉间,几天过去了,任逍遥不辞辛劳,昼夜策马狂奔,希望能够借此拉近与水芙蓉的距离。起初,康庄官道上蹄印清晰可见,行人们也曾说起有位骑着白马的美貌少女路过,然而进入湘东边境后,却再也寻觅不到半分有关水芙蓉行踪的讯息。
这日,他来到一处繁华的市镇,街口界碑上赫然写着“衡山镇”三个大字。
“咦,怎的到了衡山。”
任逍遥心中一动,“糟糕,自己没日没夜的狂追,说不定已将芙蓉甩在后面,否则沿途怎会连风火闪电驹的蹄印都未瞧见。”
按说,以他丰富的江湖阅历,绝不该有所疏忽,但所谓“关心则乱”任逍遥满腔心思全都放在水芙蓉的安危上,哪还顾得着这些个旁支末节。
念及此处,任逍遥顿觉口干舌燥,于是策马入镇,随意进了家酒肆。
酒肆的规模并不大,虽分上下两层,但下层仅仅摆着八、九张桌子,任逍遥见四周酒客稀少,心中不悦,信步来到二楼。
“小二,十斤花雕。”
任逍遥捡了张靠窗桌子坐下,朗声道。
“好叻——”
伙计吆喝着将酒送到。
“给我也来十斤。”
楼梯口倏地出现位举止从容的紫衣少年,悠然道。
任逍遥目光一亮,此人年在二十许间,相貌英俊,谈吐不凡,沉着冷静中透着股意气风发、睥睨天下的高傲秉性,鹰隼般锐利的眼睛蕴藏着深刻的洞察力,令人不敢逼视。
“兄台好酒量。”
任逍遥有心与紫衣少年结识,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他席上坐下,含笑道。
“彼此彼此。”
紫衣少年目光灼灼的审视着任逍遥,欣然道。
“兄台,请。”
任逍遥为紫衣少年的杯子添满酒,徐徐道,言毕端起自己的杯盏,一饮而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紫衣少年双目精芒大盛,放下酒壶,凝望杯内荡漾的烈酒,沉声道,“既然要喝,就得喝个痛快,用杯盏作甚。”
说着抓起酒坛,咕嘟咕嘟的便喝了起来。
任逍遥见他这般豪爽,哈哈大笑,亦抓起酒坛,朗声道:“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干。”
他俩整坛整坛的喝,不多时二十斤上等花雕已然下肚。
任逍遥正要招呼酒保再上几坛,楼下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但觉足音凌乱却又雄沉浑厚,显然来者并非一人,且武功不弱。
第二章 鲁东四凶
“小二,来盘牛肉。”
为首的大汉一上楼便高嚷道。
任逍遥侧目瞥去,只见他手持鬼头刀,满脸横肉,长相极是粗豪,心中不由一动,暗道:“瞧此人模样,似是鲁东四凶中的老大‘雷公破’李天霸,不知其余三兄到了没有。”
正想着,后头又跟进几人,走在前面那人又矮又胖,背上背着根四尺余长的镔铁短棍;中间的青年文士瘦高长面,魁伟魁伟,腰揣一对判官双笔,瞧来颇为顺眼;最后一人獐头鼠目,体形猥琐,容貌凶恶丑陋,予人猴精般的感觉。
“好家伙,四凶可都到齐啦。”
任逍遥心中一惊,“他们的地盘远在山洞,千里迢迢的跑来衡山干嘛。”
“叶知秋,你约我们兄弟来这作甚?”
李天霸大喝道。他本名李一虎,原是甘陕巨盗,人称‘雷公破’,这倒不是说他武功了得,而是形容他脾气暴躁,如同雷公一般。十年前,李天霸惹上泰山四老之一的玉空,只得隐姓埋名躲到鲁东一带,期间结识了不少黑道好手,于是重新开山立柜,重又做起那没本钱的买卖。
使棍的矮胖子名唤徐超,外号“密不透风”开山杖法的修为颇是不弱;中年文士“石破天惊”石涛,看起来像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其实确是个臭名昭彰的采花贼;猴精般的汉子乃四凶之末“勾魂爪”刁铁民,他的武功虽不及其余三人,但却阴险卑鄙,为人狡诈。四人结为兄弟后,一味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不知在鲁东做下多少恶事,莫说官府拿他们没辙,就连一些帮会门派也不敢随意招惹。
任逍遥骤听“叶知秋”三字,惊骇之情溢于言表,眼前的俊秀无匹、神采奕奕的紫衣少年竟是与自己同列武林四秀之一的南七北六十三省绿林盟总瓢把子叶知秋。
叶知秋冷笑一声,举掌拍在桌上,两只杯子同时粉碎,酒坛却奇际般完好无损,仰天长笑道:“当日我在绿林大会上说得清清楚楚,大宋境内各处山寨日后不得再做欺压良善,违背‘三劫三不碰’规条的案子。谁想你们四个竟视若无睹,上月初八公然劫了威远镖局总镖头周易亲自押运的十万两镖银。若只为财倒也罢了,你们却连周总镖头那十四岁的小女儿也不放过,将其轮奸至死。我叶知秋身为十三省绿林盟总瓢把子,若不对此加以严惩,有何颜面去见天下百姓。”
“我……我等已经山寨解散,为何你还穷追不舍。”
石涛颤声道。
“哼,欺辱妇孺乃绿林大禁,四位在江湖中混了几十年,不会不知道吧。”
叶知秋冷笑道,“今天约你们来,就是想作个了断。”
“格老子的,别以为我们怕你。”
刁铁民大怒道。
“你们要是怕我,恐怕早已逃到天涯海角去了吧。”
叶知秋敛去笑容,冷哼道。绿林大会当日,四凶并未亲临,自然也就不知他的厉害。所以解散山寨,完全因为他们的暴行引起了杨文豪、陈霸山、张东华等绿林大豪的一致谴责,再也无法在鲁东立足。
“叶知秋,你想怎样?”
李天霸倒底是四凶之首,表现除应有的沉着冷静,沉声问道。
“主凶自刎,余者各断一臂。”
叶知秋说罢,缓缓将手伸向腰间。
“锵”凛冽森寒的剑气,登时催迫而出,此剑通体漆黑,暗运玄光,俯视剑身,犹如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深邃,浑然无迹。
“好一柄神兵,看似不在冰魄玄霜剑之下。”
任逍遥心下暗赞。
“莫……莫恋锋!”
李天霸为兵刃锋芒所慑,失去冷静,颤声道。
“没错,用它自刎不会感觉到半分痛苦。”
叶知秋双目杀机乍闪,盯着主犯石涛,冷笑道。”
“鲁东四凶向来同生死,共进退,想取我三弟性命,先胜过……”
徐超极讲义气,提起铁棍做势欲上。
不待他把话说完,身旁的李天霸已率先冲到叶知秋跟前,迎面一刀,当头直劈。
“好一招‘力劈华山’,看来李天霸果然有些斤两。”
任逍遥见他刀势刚猛,隐隐有风雷之声,不由为叶知秋担心。
“砰!”
一声巨响过后,李天霸魁梧的身躯竟如断线风筝般倒跌回来。
“大哥……”
徐超伸手搀扶,哪知这一摔的力道大得出奇,非但没能把稳李天霸,反将他一并掀倒在地。
“‘傲雪寒剑’名不虚传!”
任逍遥脱口赞道。
适才李天霸一刀斩下,叶知秋只轻晃莫恋锋便把对方来路尽数封死,同时右脚飞踢,直击李天霸下盘,攻守转换如行云流水,毫无迟滞。
李天霸惊骇不已,立刻收劲,反手横砍叶知秋小腹。岂料叶知秋使得乃是虚招,趁对方回身之际,莫恋锋陡地搭上鬼头刀刀背,随即内劲疾吐,生生将李天霸震开。这三招兔起鹘落,迅捷无伦,于敌于己计算得分毫不差,几乎是在电光火石的刹那便击退对手,若非任逍遥修习凌霄剑诀后目力大进,万万看不清楚,至于其余三凶,则更加面面相觑,茫然不解。
“弟兄们,杀啊。”
徐超甚是凶悍,一个鹞子翻身跃将起来,舞动手中铁棍,狂风暴雨般砸向叶知秋。
李天霸、石涛各执兵刃,一左一右包抄过去,分袭叶知秋两肋,他们一伙成名多年,相互间的配合极是巧妙,着实不易对付。
刁铁民颇负智计,心知叶知秋能在绿林大会中败尽群豪,武功之高必定深不可测,纵是己方四人齐上,也未必讨得了好,索性凝立不动,环顾四周,暗自盘算着待会如何脱身。
这是,一旁兀自端的任逍遥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三章 英雄相惜
任逍遥一边喝酒,一边观赏着四人打斗,只见叶知秋身法曼妙,步履轻灵,忽攻忽守,倏进倏退,尽管处围攻之中,依旧不减其潇洒从容之态。徐超棍势虽猛、石涛笔法纵精,却哪里挨得着他半片衣角。
李天霸口中呼喝,挥刀猛砍,招招蕴劲十足,大开大阖,尽都是些不要命的打法,他心里盘算得当,即便胜不了叶知秋也要与他拼个两败俱伤。
任逍遥见叶知秋一时无法占得先机,正欲起身相助,忽觉一双湛蓝色的钢爪抓向自己前胸。
暗施偷袭者自然是刁铁民,他见任逍遥与叶知秋同桌,想来定是他的朋友,于是狰笑一声,出手相攻,妄图将任逍遥擒住,借以要挟叶知秋。
“自不量力!”
任逍遥放下空酒杯,眼内酒意不翼而飞,亮起锐利如鹰隼的神光,随意拿起双竹筷径直戳出。说来也怪,刁铁民的双抓离任逍遥胸口尚有尺余,竹筷竟后发先至,点到他双眼之前。刁铁民若不回抓相救,能否伤得对方尚未可知,但自己那对招子从此就得废了。
情急之下,刁铁民陡然将头侧开,堪堪避过任逍遥一击,同时手腕疾转,双抓趋前,猛地抓向对方右臂。
“好家伙,有两下子。”
任逍遥见首招未能奏功,装模作样的夸了刁铁民几句,接着虎臂一分,赫然使上了“逆天神掌”第十八式“月异星邪”三十六路“逆天神掌”俱以刚猛著称,唯此一招虚虚实实,变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任逍遥悟性奇高,仅仅见易天寒使过几次,便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刁铁民击至中途,陡见任逍遥双掌翻飞,护住身前,滴水难入的守势中暗蕴杀机,料定奈何不了对手,只好先行退却,以图后进。
“打你‘曲泽’‘巨骨’。”
任逍遥低斥一声,手中竹筷闪电般击出,一前一后奔袭刁铁民,刁铁民心中暗喜:我这双钢抓经寒铁百炼而成,纵是寻常刀剑亦能折断,何惧区区竹筷。况且‘曲泽’‘巨骨’二穴,一在臂弯,一在肩头,只须回肘守御,绝无可能为对方所乘。于是左爪凝立不动,右抓成蛇形探出,满拟一招化解对手攻势。
任逍遥掷筷时所使手法乃孟氏暗器中的绝学——南辕北辙,与寻常门路大相径庭,当先那根竹筷初时迅若闪电,离刁铁民尚有两尺时却倏地变缓,第二支则猛然加速。
刁铁民猝不及防,招式已老,电光火石间,脑海陡然闪过个念头:救?还是不救?任逍遥说得清清楚楚,攻他‘曲泽’‘巨骨’,可依竹筷来势,却分明指向胸腹。
“声……声东击西。”
刁铁民很快作出判断,左爪仓促捣出。
他的举动正中任逍遥下怀,手臂方自伸直,两支竹筷恰好在空中撞到一起,随即方向立转,不偏不倚正中‘曲泽’‘巨骨’二穴。
这两处穴道极是紧要,若有阻塞,半身立瘫,刁铁民一时大意,落入任逍遥圈套,内劲直透脏腑,登觉痛彻心肺,禁不住嗷嗷大呼。
“你在鲁东作恶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任逍遥望着瘫倒在地的刁铁民,厉声训斥道。
“我……”
刁铁民哑口无言。
“叶兄,我来助你。”
任逍遥袖袍一拂,扑向石涛。
“多谢兄台好意,我只不过想多见识他们几招,无须相帮。”
叶知秋说着长剑圆转,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徐超一计杀招。
任逍遥心下释然:我道李天霸等人功夫不过二流,如何能与叶知秋相持至今,原来他是为了体察三凶连环进击的招式配合,这才未尽全力。
“萧萧煞煞绝乾坤!”
斗至分际,叶知秋仰天长啸,攻势瞬间暴涨,但见朵朵剑花不住闪现,宛如漫天星雨当空撒下,四面八方都是剑光人影,看得三凶眼花缭乱,胆战心惊。
任逍遥亦未见过如此美轮美奂的招式,心中大是叹服,尚未来得及出口称赞,李天霸、徐超、石涛已俱各中剑,踉踉跄跄的跌退一旁。
“南七北六十三省绿林盟总瓢把子果然名不虚传。”
任逍遥含笑递上大坛美酒,叶知秋也不推辞,一把扯下封塞,大口大口的喝了个干净。
“爽快。”
任逍遥豪气顿生,陪他共饮。
“多谢兄台替我收拾了刁铁民这个败类。”
叶知秋搁下酒坛,拱手道。
“铲奸除恶乃我辈本分,何必言谢。”
任逍遥哈哈大笑,朗声道,“倒是总瓢把子的剑术着实令我大开眼界。”
“兄台施展暗器的手法,在下亦佩服的紧。”
叶知秋双目灼灼生辉,油然道。
“敢情他俩素不相识。”
刁铁民懊恼不已。
“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大名。”
酒过三寻,叶知秋兴致盎然的问道。
“在下姓任,草字逍遥。”
任逍遥现出一贯的洒脱,毫不避讳的答道。
“‘风流盗侠’任逍遥?”
叶知秋双目射出兴奋神色,惊异道。
“呵呵,风流二字可不敢当。”
任逍遥抱拳道。
李天霸、徐超刚要上前求饶,骤问“风流盗侠”四字登时吓得毛骨悚然,叶知秋只说要取石涛性命,或许还能饶过他俩,但任逍遥素来疾恶如仇,凡遇奸佞嚣小从不留情,只怕非要二人授首方肯罢休。
“任兄打断如何处置他们?”
叶知秋朝他望去,闲话家常的问道。
“依我看……”
任逍遥正待说话,又有数人进入酒肆。
第四章 翠衣少女
走在最前面的是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年纪约在十五、六岁间,秀发长垂至背,只用方淡紫色的薄纱轻轻束住,身穿翠绿色的轻罗长祆,下配粉红色的绫罗绸裙,姿色绝美,体态婀娜,白嫩似玉的肌肤和淡雅清丽的装束相得益彰,更突出她如花似玉、国色天香的绝美容颜。
凝神望去,但觉此女有种婀娜多姿,秀外慧中的动人韵致,秋水盈盈的美眸荡漾着无限情意,妙目流转间百媚千娇,我见犹怜。
“好美的姑娘。”
任逍遥瞧得呆了,不由自主的沉浸在少女出尘脱俗的曼妙身姿中。
“小二,给爷上茶。”
“快快快,咱们渴死啦。”
众人纷纷叫嚷道。他们中除翠衣少女外俱都身着灰色长衫,腰悬长剑,一看便知乃衡山派弟子。
酒肆二层本由三名伙计打理,奈何早被先前的打斗吓个半死,抖抖嗦嗦的躲在墙角,半晌不敢应答。
翠衣少女口中饥渴,见无人搭理,柳眉微颦正欲发作,另一名衡山派弟子忙道:“师姐,这里有人动武,你瞧。”
说着伸手指向鲁东四凶。
“好啊,哪里来得小贼,竟敢在我衡山脚下动武。”
翠衣少女见李天霸等人个个衣衫带血,面目狼狈,内心大是愤怒,娇斥道。
刁铁民见此情景,暗想:这少女骄横跋扈,父母必是衡山派中大有头面的人物,何不调唆她与任逍遥、叶知秋相斗,自己也好趁机溜走。于是忙不迭的指着任逍遥,故作惊骇道,”
姑娘,救救我呀,他……他是‘采花人魔’秦伤,一旁那个是‘百淫魔君’王炫琪,他俩说要挑平衡山派,奸污贵派女眷,我……我们兄弟四个实在敌不过,您就行行好……”
任逍遥、叶知秋相视大笑,刁铁民造谣生事的本领未免太差,试问一代宗师独孤宇坐镇衡山,当今天下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这里撒野,别说秦伤、王炫琪,便是换成鬼冥神君亦或恨天也未必敢在衡山脚下公然现身。
岂料,翠衣少女问言径自大怒,长剑一引,不由分说的便朝任逍遥刺去。原来她自小娇生惯养,毫无江湖阅历,又见任、叶两人神态倨傲,且还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只当刁铁民所说是实。
“好性急的小姑娘,你这样日后如何嫁人呀。”
任逍遥哑然失笑,举掌相迎。
武学有云“刀走白,剑走黑”白乃中宫直进,黑乃旁敲侧击,意思是用剑应以飘逸灵动为主,宜走左右边锋,不似舞刀弄枪可由正面任意进招。翠衣少女开首第一式便攻前胸,委实大犯剑术之禁,若非造诣极深便是求胜心切。
叶知秋何等身份,自然不屑在衡山派弟子前多加解释,右手收回莫恋锋,左手轻抚酒坛,饶有兴致的观赏着任逍遥与翠衣少女间的精彩对攻。
忽听翠衣少女一声娇斥,长剑贯满气劲,无孔不入,无隙不寻的朝任逍遥狂攻过去,瞬间生出摇天撼地的惊人威势。
“流星十三式!”
叶知秋微微色变,沉声道,“任兄,小心啊。”
翠衣少女使得正是衡山派绝学流星十三式,这套剑法共分十三招,每招又有十三种变化,一招击出,其余十二招接连而至,犹如流星坠地无孔不入,无坚不摧,足令对手心境胆寒。昔日林非凡初出江湖,以此剑法力败各路高手数十人,博得“流星剑客”的美誉,其威力之强可见一斑。
翠衣少女手中宝剑幻做漫天剑影,狂风暴雨般往飞洒过来,好看至极点,也可怕至极点。任逍遥足点微点,猛地后退,第一招登时落空;第二招击出时,他不退反进,猛然扭身,一个筋斗翻跃过去;第三招、第四招、第五招……任逍遥逐渐进入止水不波的超然境界,飞仙化羽收发由心,七纵七跃间堪堪避开;第九招上,翠衣少女气贯剑锋,内劲离刃疾发,直贯任逍遥面门,却给他袖袍一拂,强自截断;面对彷如天马行空,无迹可寻的第十招,任逍遥以鬼魅般的高速横向侧移,再度令翠衣少女无功而返。
“不打啦,不打啦!”
翠衣少女倚着桌脚急遽喘息,嗔怒道,“你就知道躲呀躲的,算什么英雄?”
“哈哈哈,我有承认自己是英雄么。”
任逍遥嘻嘻笑道。
“你,你……”
翠衣少女娇悄可人的粉脸涨得通红,呐钠道。
“听清楚啦,我可是‘采花人魔’。”
任逍遥有意戏耍翠衣少女,调笑道。别看他平日正正经经,偶尔扮扮淫贼倒也有几分神似。
“你要作甚么?”
翠衣少女见任逍遥“面目狰狞”骇然道。
“作甚么?当然是……嘿嘿。”
任逍遥步步紧逼,阴笑道。
“呜……呜……我怕。”
翠衣少女出人意料的丢下长剑,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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