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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谈笑间-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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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节上门拜谒的官吏最少也是三品,扬州知府什么的她哪放在眼里。
“姑娘,话不可能这么说,钱知府他好歹是朝廷命官。”
临桌一人道。
任逍遥循声望去,但见说话者年约三十五、六岁,身穿儒服,外披锦袍,身形高挺笔直,潇洒好看,白皙清瘦的脸上挂着笑容,完美得一如大理石雕像,虽出言谴责,说话仍是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表面看似是个文弱书生,但任逍遥却从他精芒闪闪的眼神感受到一个不同寻常的王者之气。
与他同桌的是位峨冠博带的白发老翁,留着三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锦袍,谦和中隐含高人一等的傲气,更有一对使人望而生畏精明而眸神深逢的眼睛,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
林毓秀没好气道:“朝廷命官怎么了,府里的衙役如此专横跋扈,他自己也决不是个好东西。”
白发老翁笑问道:“何以见得?”
南宫凤仪嫣然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没有一个贪赃枉法、为祸乡里的知府,如何养的出这帮蛮不讲理、欺压百姓的恶吏。”
伙计插言道:“姑娘说的对,知府钱逸真就不是个东西。”
中年人饶有兴致的问道:“小二哥,此话怎将?”
伙计讪讪一笑,不敢言语,倒是掌柜看看四下无人,轻声道:“钱逸仗着他干爹王若钦是太子身边的红人,根本不把朝廷律法放在眼中,成天就知道巧立名目,大肆搜刮百姓财产,就拿我的酒楼来说,每月除上缴税银外,还得额外孝敬他百多两银子。”
水芙蓉好奇的问道:“大不了不给呀,他能把你怎样。”
掌柜苦笑道:“要是不给,他定扣我个窝藏侵犯的罪名,把我关到大狱去,到时候想要赎出来花得银子更多。”
龙菲芸淡淡道:“难道徐仁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钱逸胡作废为吗?”
掌柜叹气道:“哪的话,徐大人可是好官,原本也有心处置钱逸,无奈王若钦掌管律政司,没有御使敢上本弹劾,徐大人自然也就无法公开审问。”
中年人寒声道:“如此说来,他就放手不管了?”
掌柜的摇头道:“不,徐大人一直在暗中收集钱逸贪赃枉法的罪证,只待时机成熟就像八贤王和寇大人告发。八贤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德高望重、公正无私,寇大人身居相位,素来疾恶如仇,不惧权贵,有他二人出面,圣上亦要忌惮三分,何愁收拾不了钱逸。”
林毓秀追问道:“那钱逸为何要包下你的酒楼,用来招待徐大人 ?'…99down'”
南宫凤姿续道:“对啊,他们应该势成水火的。”
掌柜低声道:“姑娘有所不知,钱逸为人狡猾奸诈,行事极其隐秘,徐大人派手下几次察访始终找不到可靠证据,这回定是亲自出马来抓钱逸把柄的。钱逸嘛肯定想花银子买个安生,所以包下我的酒楼想要把结徐大人……徐大人为官清廉,公忠体国,岂会与他同流合污。”
白发老翁忽然问道:“钱逸究竟贪了多少?”
掌柜想了想,皱眉道:“这……这我哪知道,怎么着也有个十几万吧。”
“岂有此理!”
中年人听罢,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七品知府一年的官俸也就几十两,他搜刮的民脂民膏竟数以百倍。”
“可不是,咱扬州繁华富庶,位列荆扬七郡之首,光每年的烟花税便不下二三十万,钱逸只要私自加收一成就够他贪的了。”
掌柜据实答道。
任逍遥放下筷子,双目精芒烁动,沉声道:“掌柜的,东郊三岩井至西华门一带是扬州的贫民窟吧。”
掌柜点头道:“嗯,那里的百姓多半交不起租,田产、房屋又给钱逸霸占,生活很是困难。”
龙菲芸坐直娇躯,明眸闪闪生光,轻声道:“逍遥,你莫非想……”
任逍遥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第九章 旧日情愫
南宫凤仪附耳道:“你是圣上御封的冠军侯,怎么着也得自重身份,盗银子的事我看就算了罢,咱们暗中帮徐大人找找证据,不是一样能收拾钱逸么。”
任逍遥仔细想想,觉着南宫凤仪说的合情合理,正待答应时掌柜忽然冒出一句:“别看钱逸在扬州作威作福,讨好起太子来就像条摇尾巴狗,无所不用其及,珍宝古玩什么的没少送,甚至逼迫翩跹阁交出冷艳佳人周碧筠,准备献给太子。”
此话一出,任逍遥立刻收回原本冲口欲出的话语,冷冷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钱逸今番定在劫难逃。”
南宫凤仪见他态度骤变,愕然道:“逍遥,咱们……”
任逍遥长身而起,淡淡道:“不急,回客栈再说。”
“小二,结帐。”
南宫凤姿随手丢出张银票,柔声道:“拿去吧,不用找啦。”
“五……五百两!”
店小二接过一看,咋舌道。
“别嚷嚷,又不是给你的。”
南宫凤姿嫣然道,“这顿饭最多才六七两,你取十两走,剩下的用来接济东郊的穷人。”
“几位真是菩萨心肠啊。”
掌柜动容道。
“少侠且慢!”
任逍遥正欲下楼,中年人忽然把他叫住。
“先生有何指教?”
任逍遥心中焦急,却不好表露,抱拳道。
“少侠仗义疏财,佩服佩服。”
中年人拱手笑道。
“在下不过为百姓略尽薄力,如何当得起先生谬赞。”
任逍遥淡淡道。
“年纪轻轻却心系万民,江湖中若是多几个少侠这样深明大义的青年才俊,武林兴旺指日可期。”
白发老翁欣然笑道。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辈武林中人自当将此诤言铭记于心。”
任逍遥挂念周碧筠,哪有功夫搭理,勉力振起精神,正色道。
“好一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中年人两眼射出锐利神光,盯着任逍遥道,“不知少侠对当今政局如何看待?”
任逍遥随口敷衍道:“国家大事岂可妄议。”
白发老翁油然道:“少侠若是觉得不方便,尽管换个地方。”
任逍遥待婉言谢绝,一个随从打扮的侍者忽然跑上楼来附耳对中年男子说了几句,中年男子神色微变,朝白发老翁使个眼色,后者立刻抱拳道:“老夫身有要事,今日恐无法敬听高论,还请少侠留下姓名,日后好再行请教。”
他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却向任逍遥说出这番话,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任逍遥心念电转,含笑道:“在下姓孟,草字非图,不知两位……”
中年人抢先道:“我姓宋,名祖生,这位是我老友曹钟程。”
说罢匆匆告辞。
第十一章 傲气盎然
众人就近找了家客栈,甫一进门,林毓秀便问道:“大哥哥,人家诚心诚意向你请教,你为何胡乱捏个假名呢?”
任逍遥微微一笑,解释道:“常言道‘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很多事情不可不防,我们的身份岂能随便曝露。”
南宫凤仪嫣然道:“其实逍遥他也没说谎,孟非图即孟飞徒,他原本就是师承孟大侠的嘛。”
水芙蓉笑问道:“呆子,你准备何时动手,带我去好不好?”
五女均冰雪聪明,知道任逍遥准备盗取钱逸贪污的银两,用于救济东郊的穷痛苦百姓。
任逍遥傲然道:“我的习惯嘛,当天到当天就去查探,然后决定盗宝日期,不过区区扬州府衙哪用得着多花心思。”
林毓秀撒娇道:“大哥哥是说今晚便去?好呀,算我一份。”
任逍遥沉声道:“哼,凭他钱逸还不足以让我坏了规矩,待会我去送逍遥笺,顺便吓吓他,明晚咱们一块……”
话未说完,南宫凤姿已高兴的跳将起来,抚掌道:“好啊,好啊,逍遥哥哥,我去问掌柜借纸笔。”
说着蹦蹦跳跳的出门去了。
南宫凤仪还待相劝,柔声道:“逍遥,我总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份上门盗宝不太合适,还是另想办法的好,你说呢?芸姐。”
她满以为龙菲芸会赞同自己的关点,岂料后者竟道:“逍遥所以成名,全凭行侠仗义、盗富济贫八字,即使如今封侯拜将,但也不能忘记根本。”
林毓秀娇笑道:“就是嘛,秀秀也想体验窗墙入户的感觉哟。”
说话间纸笔送到,任逍遥取出短笺,提笔挥毫道:本侯初至扬州,本欲携美一饱游兴,奈何闻汝恶名,心头甚恶。为官者当廉洁奉公,泽及百姓,汝竟擅立名目,私征税款,贪赃枉法,欺压良善,坏我大宋吏风,实乃人神共愤,天理难容,当重惩之!明晚亥时,吾必踏月而来,取汝不义之财。——风流盗侠任逍遥。
交待完例行事宜,任逍遥独自离开客栈,没走几步倏地发觉龙菲芸跟在后头,尚来不及开口,后者已饶有意味的笑道:“知府衙门在南,你往东走作甚么?”
任逍遥故作惊讶道:“不会吧,我记得是在东街啊。”
龙菲芸淡淡道:“少装啦,你要去的是翩跹楼,对不对?”
任逍遥脸上震动的神色一闪即逝,以微笑掩饰内心的惊骇,淡然自若道:“翩跹楼!我去翩跹楼干嘛?实话说自从认识凤仪、凤姿后我就再也没进过那种地方,何况芙蓉是个醋坛子,要是被她发现,我非给撕了不可,你啊,想得太多啦!”
龙菲芸冷冷道:“我随口问问,你就答个五六句,还说其中没鬼。”
任逍遥尴尬道:“没有,真的没有,相信我。”
龙菲芸“噗哧”笑道:“倒底是老相好啊,为个冷艳佳人周碧筠你连我都骗。”
任逍遥故作惊讶,愕然道:“什么老相好,你别瞎说。”
龙菲芸黛眉轻颦道:“撑,你就死撑吧,看看能瞒多久。”
任逍遥双手一摊,苦笑道:“得得得,我走南街,免得你胡思乱想。”
龙菲芸幽幽浅叹道:“唉,倒底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呐,初出茅庐几个月就让周碧筠周姑娘把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心甘情愿地献给你,事后立即奔赴杭州,半日都不停留,浪子,果然是浪子啊!”
任逍遥听得神色大变,失声道:“那晚的事你……你怎么知道?”
龙菲芸不搭理他,自顾自的说道:“从此你和周姑娘再无联系,直到方才听说钱逸要把她献给太子,这才牵动旧日情愫,不惜自降身份往知府衙门盗宝,为得就是尽快扳倒钱逸,以免周姑娘被送入深宫,从此失去自由。”
任逍遥默然不语,但从面部表情看便知龙菲芸所说一句不差。
龙菲芸幽幽浅叹,续道:“你前往翩跹楼探听情况,然后决定如何惩处钱逸,若是他曾对周姑娘动手动脚,或许不用经过朝廷审判你就一剑把他杀了——敢打任逍遥女人的主意,就得付出代价,即使是曾经的女人,对吗?”
任逍遥冷笑道:“没错,我说过的钱逸今番定在劫难逃。”
龙菲芸秋波流转,露出个迷人至极的笑容,微耸香肩道:“还好我对你的过去了如指掌,要不然也给瞒过了。
任逍遥讪讪道:“菲芸,你不会去芙蓉那胡乱饶舌吧?”
龙菲芸美目一转,反问道:“你说呢?”
第十一章 欲焰高涨
翠荷惊得险些失声大叫,忙用小手掩住双唇,知趣的退到一旁。
周碧筠浑然未觉,犹自仰望星空,美目一片凄迷,抽噎道:“逍遥,你会不会来……会不会来?”
“我这不是来了么。”
一把柔和沉郁,非常悦耳的低沉男声在耳畔响起。
周碧筠秀躯轻颤,“啊”的一声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任逍遥那张令她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直到前一刻还在挂在嘴边的俊秀脸容,登时浑体发热,脑际轰然,心海翻起不受任何力量约束的滔天巨浪。
曾几何时?她是那么地渴望可与他重聚,向他倾诉内心的思念和痛苦。
曾几何时?她曾失去一切自制力的苦苦思念他,至乎想过抛下一切,不远千里的赶赴关中,只为多看他一眼。没有他的日子度日如年,可是残酷的现实却迫得她默默忍受,因为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造化弄人,莫过乎此。在她对任逍遥的思念因翠荷的忿然质问达到顶点的时候,任逍遥终于出现在眼前。
感慨、悔恨、震撼、懊恼,任逍遥何尝不是百般感受涌上心头。他本是个多情浪子,又在屏风后亲耳听到周碧筠发自肺腑的幽幽倾诉,脑海中霎时掀起滔天巨浪!若非翠荷在旁,他肯定自己会不顾一切把她拥入怀,先亲个嘴儿,爱怜蜜爱更不在话下。此刻只能冲至她身前,执起她一对柔荑,嗅着她阵阵迷人的体香,激动的道:“碧筠,如你所愿,我回来了。”
周碧筠娇躯再颤,双目涌出热泪,抽出抖颤的手,抚上任逍遥的脸庞,呜咽道:“逍遥,你……你终于……”
说到这已是泣不成声。
任逍遥心中涌起神伤魂断的罪疚感觉,刚要说几句寥表歉意,周碧筠却探手以玉指按上他的嘴唇,制止他说下去,美眸泪花滚动,哽咽道:“你能来就好,我不想听任何理由。”
然后收回令任逍遥魂为之消魂的纤指,轻轻道:“翠荷,你回自己房间吧,今晚不用你服侍。”
翠荷应声而去,急不及待的任逍遥早一把搂个软玉温香抱满怀,正要寻找伊人香肩,周碧筠热情如火的举起玉臂,水蛇般缠上他的颈背主动献上热吻。
外面的世界忽然消失,只剩下火热的激情,过往所有爱恨交缠,对他们再无关紧要。两人间的燎原爱火霎时重新点燃。假如天地在此一刻崩塌,他们会一无所惧、两心合一的共渡宇宙的尽头。
唇分,周碧筠闭上美目,脸蛋毫无保留的贴上任逍遥的头,泪水却不住漏出眼帘,凄然道:“整整一年零七个月,五百七十九天,我总算盼到和你重逢的一刻。”
言毕娇躯抖颤,秀靥火红,酥胸不住起伏。
任逍遥举袖为她拭抹泪水,周碧筠仰起荡漾着飞霞喷彩的悄脸,明媚亮泽的杏眼射出水波荡漾,摄魂勾魄的灼热艳光,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任逍遥的鼻孔,拨弄着他内心的情念。
任逍遥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周碧筠秋水盈盈的靓丽双瞳,毫不半分瑕疵的秀美脸庞,她身段玲珑缦妙,清秀无伦,娇躯散发着如兰似麝的幽幽体香,诱人之极,乌黑的秀发衬托得她嫩滑的肌肤更加雪白,尤其是温柔秀雅的气质使她的愈显娇美。
周碧筠娇羞无限,红霞早已由两片脸颊直烧到雪白脖子,不知不觉间她的罗裙已被褪去,质料轻薄的淡色肚兜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周碧筠傲人的身躯,把她高耸的胸脯保护得很完整,但还是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最令人心动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期待与渴望,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两人相拥着来到床边,任逍遥手指轻轻一勾,周碧筠亵衣的束带立刻松开,浑身赤裸的躺在香榻上。任逍遥停了下来,再次用目光去欣赏一丝不挂的周碧筠,细细品味着着她近乎完美的胴体,只见周碧筠皮肤细嫩光滑,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丰腴的後背,圆实的肩头,性感十足,两条手臂,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
周碧筠浑身散发着典雅的韵质和迷人的芬芳,双乳高而坚挺,似是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玉峰顶两颗浅褐色的蓓蕾红润透亮。两座玉峰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粉红的两腿间,蓬门洞开,蜂珠激张,一双玉腿粉妆王琢,诱人已极。
在我任逍遥的极力爱抚下,周碧筠口中娇喘吁吁,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任逍遥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正享受情欲的快感。
任逍遥再度封上周碧筠的樱唇,顺着她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酥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左边,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阵阵蚀骨销魂的酥麻快感,令周碧筠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任逍遥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周碧筠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我出了粗糙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聂灵雨全身急抖,胸前高挺坚实的双峰,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
周碧筠如蛇的身躯开始不住扭动,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她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呻吟着、享受着任逍遥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只知道拼命抬高香臀,迎合任逍遥的动作。
任逍遥抬起头来,周碧筠媚态娇艳,春情如潮,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任逍遥腰後,充满弹性滑腻的肌肤和他的大腿紧密轻磨着,肉与肉的正面相贴厮磨,舒服得任逍遥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
“我受不了了,啊……啊……”
周碧筠欢娱地浪叫着,任逍遥亦欲焰高涨,趁势趴在她身上,吻住绝色美丽的周碧筠一只柔软晶莹的透明般的可爱耳垂,舌头又舔又吮,天使般美丽圣洁、清纯绝色的她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芳心突突跳动,等待着暴风骤雨的来临。
第十二章 赤裸玉体
清雅如仙、出尘脱俗的绝色丽人周碧筠正情迷意乱中,忽然感受到那紧压她娇软膧体的魁伟身躯一轻……驀地,周碧筠鼻息一窒,“啊……”
任逍遥雄健粗长的男性权柄破体而入。
一时间床榻之上春色盎然,任逍遥伏在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的周碧筠那白玉般雪白无暇的美丽玉体上全力冲刺着,天使般清纯可爱的她在情郎胯下娇啼婉转、含羞承欢,两人的情欲彻底迷失在灵肉交融的无尽快感中。
任逍遥已经记不清和周碧筠的这场疯狂缠绵究竟持续了多少时候,一缕月光从敞开的窗格中投射进来,落在我她们彼此纠缠的躯体之上。
云消雨散,楚楚动人的周碧筠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任逍遥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周筠碧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周筠碧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刹那间,任逍遥心中泛起万千感慨,低头在轻声在圣洁的周筠碧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筠碧,怎么样?还不错吧!”
周碧筠害羞的把俏脸重新埋入情郎怀中,以微仅可闻的声音道:“嗯,逍遥,你……你真好,碧筠从没试过像方才这般快乐。”
任逍遥想也不想,毫不犹豫的脱口道:“跟我走吧,离开翩跹楼。”
周碧筠轻叹口气,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坚定的道:“不,我不走!”
任逍遥一呆道:为什么?你不是一直等着我来么?
周碧筠以异乎寻常的苍凉语调平静的道:“我所以辛辛苦苦的等你,是想知道你心中究竟有没有我,你究竟还记不记得那个为你付出一切的周碧筠,我渴望的是与你再度一夜恩情,却并非让你负责任,更加不用你娶我。”
任逍遥心中绞痛,脸容转青,剧震道:“碧筠……”
周碧筠眼神倏地变得复杂,似包含着无数一直隐藏在深心内的情绪,轻轻一叹,截断他道:“我从小被卖到青楼,见惯了场上的虚情假意,根本部队男人抱有任何希望,若非与你有缘相识,或许我这一辈子都将在迎来送往的枯燥生活中渡过,没有任何起伏得失可言。然而当第一眼看到逍遥你,便知是前世的冤孽找上我周碧筠,以前我从没把半个男人放在眼中,偏偏……偏偏因为你……”
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任逍遥,续道:“自从被你闯入心扉后,我曾不止一次的试图抗拒,却是力有未逮,我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从对你的思慕中脱身而出。那晚我何尝不知,你这一走留给我的将是无尽的痛苦与等待,但我仍心甘情愿的将身子给了你,因为我十分清楚,从今往后自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了。”
瞧着她说话时双肩轻微的耸动,听着她以充满音乐美感的声音,作摊牌式的坦白,任逍遥心如刀割,抚上伊人肩头,哑声道:“是我不好,是我……”
周碧筠再度打断他道:“你的离去让我生出肝肠欲断的痛苦,正是这种痛苦使我懂得情为何物。打从那日起我的心中有了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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