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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军师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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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危险的念头使司马懿不禁有些愣住,不断告诫自己,只是生理需求使然,绝不是自己动了心思!
夏白露咳嗽好了,尴尬道:“那个…偶感。。偶感风寒…”
司马懿恢复冷冷的神色,猛地一掀被角,“回去睡!”
夏白露听清后,大喜过望,手忙脚乱的爬出被窝,飞似的跑出门,还不忘带走自己的绣样子。
司马懿看着夏白露跑走的身影,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愈想愈觉得自己好似中毒了一般,脑中全都是夏白露的影子,一颦一笑,以及身上柔软的触感,司马懿仰面躺下,失眠了。
不行!定要扳回一局!既然查不出来这张春华的真正底细,那便带她回老家,此人定会露出破绽,在没找到此人是谁安插进来之前,她都是个不定时炸弹,只有尽快找到幕后指使者,才能顺藤摸瓜,反客为主从而将计就计!
第七章:反击
次日清晨,夏白露顶着一对熊猫眼推开了司马懿的房门,不过比较庆幸的是,今天是司马懿与友人出门谈天的日子,自己可以在屋子里好好睡上一觉。
用过朝饭后,司马懿并未着急出门,白露心底疑惑,问道:“少爷今日不出门?”
司马懿点头道:“不,今日要去另外一个地方,你陪我一同去。”
“啊?”夏白露有些摸不着头脑,“去哪儿?”
司马懿神秘的笑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这个笑容让夏白露心头一震,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心头升起,当下只能点点头,随司马懿上了一早司马远便套好的马车。
马车上铺了厚厚的摊子,坐在上面极是柔软舒适,一路上司马懿均是合目养神,并未与夏白露说话,夏白露也径自闭了眼睛,随着马车颠簸昏昏欲睡,由于前一天晚上没睡好,故而夏白露睡得很沉。
夏白露是被司马懿叫醒的,夏白露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就看到司马懿的俊颜在自己眼前放大,立时瞌睡便醒了大半,才发现自己原本枕着的木头窗棂下面如今垫着的是司马懿的大手,他竟是怕自己睡的不舒服!夏白露察觉到这个时,瞌睡就全醒了,心底有一丝感动,想不到一个少爷竟也会主动照顾她这个丫头!
“春华,醒醒了,我们快到了”司马懿的声音异常温柔。
路上很是颠簸,貌似在走泥泞的小路一般,夏白露问“我们到哪儿了?”
司马懿不知是轻笑还是轻哼一声“你自己看看,熟悉不熟悉?”
夏白露听闻,惊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莫不是司马懿带她一起来谈论天下大事,若是她看谁目光躲闪就是谁指使她来的,心底一思量,这样也许还不错,不过无论怎样,司马懿让她看的地方她绝对不会熟悉,便轻轻摇头,道:“现如今,连年战火,饿殍遍地,我父母均死于战火,看了也是徒增伤心罢了,还是不看了。”
司马懿本想通过夏白露的表情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张春华,可她不仅不看不说,还坚持张春华的一套说法,果真是机警得很!
“那便不看了”司马懿温柔说着,“一会儿到了再说。”
一骑马车在黄土小路上疾驰,拖在车后长长的黄烟,很快,马车驶进了一个小村子,司马远这才收收缰绳让马车慢慢跑,就听自家少爷在车内问:“到了么?”
司马远赶忙答道,“少爷,就快到了,已经进村子了。”
夏白露听到村子两个字,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要带她来到张春华正主的家里么?她闭了闭眼,有些绝望,心底拼命回忆着张春华当时的话,记起来个七七八八,夏白露甫睁开眼时,眼底已有灿烂笑意,向司马懿道:“少爷,你带我来的是什么村子啊?”
司马懿不答,只轻轻笑着,心底一丝冷意,看你不露出马脚!
马车缓缓停下了,司马远轻唤一声“少爷,到了!”
司马懿示意夏白露下车,随后邪笑一声,掀帘跳下了马车,夏白露在车内深吸口气,慢慢蹭出车厢,眼看见马车停在一家农宅处,上面写7号,又瞥见村口上反写的孝敬两个字,知道这就是张春华正主的家了,司马懿原来开始反击了!
夏白露生生憋出了泪花道:“少爷!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儿!”,说着上前抱住司马懿,就着他的衣服抹了把眼泪。
司马懿不动声色看着夏白露,心底突然暗暗一疼,若这里真是你的家该多好…“我料想你离家已久,应该是格外思念吧,故而带你回来看看!”
夏白露柔声道:“少爷能为奴婢着想,奴婢真是三生有幸!”
司马懿垂眸道:“你既是我的通房丫头,我们也勉强算是有了夫妻之名,自然要让你回来拜拜双亲。”
夏白露眼睛亮亮的“少爷您真好!”,一面十分自然一把推开虚掩着的大门,招呼道:“少爷快进来吧!”
司马懿一言不发,直跟着夏白露进去打量那家农庄,夏白露殷勤的拉着他,仿佛在自己家一般:“少爷,你到那边坐坐,马车行了大半日了,您肯定渴了,庖厨在后面,我先去给您烧点儿水来。”说罢,赶忙向后面的庖厨走,一面走一面飞快打量屋内的所有陈设。
此处农庄再是普通不过了,进了大门,里面是养鸡鸭的院子,尽头就是居住用的茅屋,茅屋左侧是家人的卧榻,右侧一个小黑屋是庖厨与柴房的合体,灶台上还挂着几串干瘪的豆角,还有一条腊肉,经年不用的灶台上早已落满了一层灰,灶台旁整整齐齐码着砍下来的木柴,收拾的还很妥帖,只是由于战火,众人逃难去了,可惜了这样一处民宅,夏白露赶忙取来抹布将灶台收拾了一圈,又去院里面的水井处摇了一瓮水上来,烧开了先洗涮一下碗碟,泼了才又烧了能喝的水。
此时司马懿已在屋中坐定,打量着这个贫穷的小屋子,墙壁都是灰黑色的,窗棂处怕漏风,粘了好几层的浆纸,司马懿自小便优生优待,头一次见这样的屋子心里不禁感慨,还有这样穷苦的人家,若张春华真是这家的孩子,自己定要打心眼里疼她,不再让她受苦,可眼下,绝非是自己想的这般情况。
夏白露刚好端着两碗水进来了,一碗给了司马懿,一碗递给司马远,苦笑道:“少爷,我家里可不比府上,是没有茶的,您就将就喝点白水,解解渴吧。”
司马懿抿了一口,将碗放在床沿,道,“今日来了便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回去吧!”
“少爷您要住在这里?”夏白露吃惊道。
“这里是你家,难道你住不惯?”司马懿挑眉。
夏白露赶忙摇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少爷金贵的身子,哪能屈尊在我家的茅屋啊?”
司马懿道:“无妨,你现下已是我的人,我陪你同甘共苦也是应该的。”
夏白露怔住,这话若是真心的,绝对能笼络一众小姑娘的内心,在加上这俊脸,得有多少姑娘拜倒在他的身下。
夏白露只好道,“既如此,少爷你先出去转转,这里长久没人住了,我得先打扫打扫,再做顿饭,做好了我就去叫你!”
司马懿又道:“无妨,我只和你在一处便好。”
夏白露咽下一口口水,艰难道:“那好…少爷,我先去忙了!”
转了两圈,夏白露大致已经熟悉了,赶忙动手洒扫院子和小屋,这人家估计以为走的时候还能回来,连衾被都是在柜子里码好的,故而并未沾染多少灰尘,夏白露全拿出来在院子里晾晒,又将火炕都擦了两遍,忙忙碌碌,都打扫干净后,已经日上三竿。
屋子太小,司马懿转了一圈后便觉气闷,只在院子打量那口水井。
第八章:结发
夏白露翻翻找找,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当午饭,忽听司马懿在院外不知和谁说话,赶忙擦擦手循声找了出来,只见是隔壁院子里面的一个老妇人,年纪已然不清,应该是张春华告诉自己隔壁院子的李婆婆,好像还养鸡的那家,老妇人走不动了,自感时日无多才不去逃难吧。
夏白露吸了口气,走了出来,唤道:“李婆婆!”
那老妇人正隔着低矮的院墙和司马懿说着什么,闻言转过脸来,见一个俏生生的丫头,却不曾见过,自己老眼昏花又看不甚清,心下起疑,问道:“你是华儿妮子不?”
夏白露赶忙上前,一把拉过李婆婆的手,眼泪婆娑道:“婆婆,多年不见了,我好想你啊…”
李婆婆也不疑有他,见到多年不见的邻居妮子,心底也是一番苦涩,浑浊的老泪也蜿蜒垂下脸来,“华儿妮子…长得俊了,真有你娘当年的样子。”
我娘当年的样子?算了算了,顺着说罢,夏白露黯然道:“家父家母他们…他们都离世了…”
司马懿在一旁冷眼瞧着,心道,这夏白露竟是真认识这李老太?两人感情真切的如亲祖孙一般,一晃神竟以为这夏白露却是这家的孩子。
“哎…造化弄人啊…”李婆婆心痛道,又见司马懿静立在一旁,面生的很,问:“妮子,这位小哥是?”
夏白露抹抹眼泪,一把挽过司马懿的手臂,道:“李婆婆,这是我相公,我相公和我才成婚不久,相公说要来我老家拜拜,尽尽孝,对吧相公?”夏白露仰着脸望向司马懿。
司马懿听闻“相公”两个字,心底竟有一丝欢喜漫上,又看到夏白露的笑脸,只点点头道:“娘子说的不错。”
李婆婆看着面前两人皆丰神俊朗,般配非常,只道是华儿妮子找了个好人家,便慈祥道:“好,好,你娘若泉下有知,定是欢喜坏了!”
夏白露脸一红,垂头不做声,司马懿瞥见夏白露娇羞的模样,有一丝怜惜,伸指拂去了她眼角挂着的泪珠,道:“婆婆放心,我定会好好对待春华!”
夏白露仰起头,声音甜甜道,“相公你真好!”又对李婆婆说:“李婆婆,我和相公要在这里留一夜,明日才走,我现下想做些午饭,不知村东头的集市还在不在?”
李婆婆摇头,“早就不在了,我都是自己种的吃,半月才去城里买上些谷子回来,你们要吃,就从我这儿摘点儿拿去吃吧!”
夏白露慌忙摆手,“这怎么行呢,李婆婆,这都是您自己种的…”
司马懿深情的看着夏白露,道:“李婆婆既然好意,我们就不要推辞了,改日让阿远送来一车谷食感谢便好。”
夏白露这才点点头,“谢谢李婆婆,不如我中午一起做了,咱们一起吃吧”,突然想起来司马懿少爷的身子不知能不能和一个老妇人同桌,当下探询的看了一眼司马懿,“相公,行么?”
司马懿微笑点头,夏白露复笑开了,忙去隔壁院子掺老人过来,在自家院子里坐定,让司马懿陪着说话,才又折回后院摘了些瓜菜,摸了个鸡蛋,她只捡一些样子不太好的摘,将好的都留给了李婆婆,进了厨房闷了一锅饭,随意做了几个羹菜,并一碗蛋汤,才端出来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司马懿不摆少爷的架子,也无甚忌讳,四个人正好做了一桌,夏白露累了半日,却无甚胃口,只给李婆婆和司马懿夹菜,自己粗粗扒拉两口米饭便作罢。
田家小院,乡间农舍,妻子在旁,共奉双亲,司马懿不觉有些向往在这里的时光,他心底想,若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农夫,白露是自己的妻子,两个人在乡间生活,再没有天下大事需要自己思考,这生活该是何等的悠闲!
夜里,夏白露在香案前摆了两个蒲团,取了张春华爹爹做的巴掌大的小木马与娘亲绣的丝帕权当做父母双亲,才点点头对司马懿道:“少爷,好了!”
司马懿望着眼前的香烛与旧物,出神缓缓道:“叫相公。”
夏白露乖顺道,“相公,可以拜了。”,便就近跪在蒲团上,司马懿这才屈膝跪了下去。
三拜过后,夏白露双手合十,默默想道:“张春华的爹娘,你们在天有灵,保佑她幸福平安,找到一个好人家,也保佑我能顺利回家,保佑诸葛亮成功匡扶汉室!”
司马懿侧头看向夏白露,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要向两位老人求什么,自己早日揭穿她的真面目?还是两人相亲相爱?是否能抛弃自身的安危与她相爱?此时此景,若夏白露真心爱自己,不再欺瞒,那么自己甘愿抛弃一切与她隐居避世,做一对村夫村妇。
“相公,我好了!”夏白露看着有些出神的司马懿,开口提醒道。
“哦”司马懿回过神来,有些黯然神伤,准备站起身来。
“相公,给!”夏白露从怀中掏出一个香袋,香袋上赫然绣的便是昨夜那绣样子上的图案,“我们村里的习俗,要给心上人亲手绣一个香袋!”夏白露张口胡说道。
司马懿怔怔接过香袋,耳边还回荡着夏白露方才说的‘心上人’三个字,低头将随身玉佩一扯,递给夏白露,“既是习俗,我也该回赠什么才好。”
夏白露惊住了,连连摆手“这不是老夫人给的,要留给少爷的发妻的玉佩吗?我怎么能收!”
司马懿抓过夏白露的手,将玉佩放在她手中合上,“我说给你就给你,拿着!你既收下了,便是我司马懿的妻子。”
“啊?可是我只是一个奴婢…”夏白露想,演戏而已,要不要这么拼啊!
司马懿抽出长剑,夏白露赶忙把话咽了下去,却见他只割了一段头发,望向夏白露,道“结发为同心。”
夏白露此时已上了贼船了,形势所迫,已经下不来了,只好也割了一段头发,递过去,“与君永相随。”
司马懿用红线将两截断发绑在一起,放入香囊中,将夏白露拉起来。
若只是个梦,那就让他再长一些罢!司马懿将香囊贴身藏好。
夜已深了,荒芜的村落四下静谧,灯火如豆,夏白露铺好床铺,示意司马懿可以睡觉了。心知今晚是必要和司马懿同榻而眠了,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新世纪的少女,不过一床睡了又不怀孕,不怕不怕。
吹熄了火烛,就着月光,夏白露爬上床,在司马懿身边乖乖躺下,司马懿手一勾便将夏白露揽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吻了上去,夏白露一颤,心里欲哭无泪,自己干嘛要使美人计!这种打法,简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嘛!司马懿现下是对自己有好感了,可是自己也逃不掉了,只能尽快按计划完成任务再逃走了,夏白露眼一闭,迎合了上去…
司马懿收到回应,心底竟一阵狂喜,莫不是自己方才祈祷的灵验了?遂珍惜的吻着夏白露的红唇,香甜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散,夜还长,司马懿专注的吻着,前所未有的用心,好似夏白露是一块璞玉,自己正用尽全部心力来雕刻,打磨。两人身子贴合,揉入骨子里那般,再不舍离去。
夏白露被吻得有些昏昏沉沉,心底暗暗抱歉,若有来世,定不负司马懿这片真心,只是现在,自己的自私已然配不上他了。
这一招,是在骗情!是在骗心!更是在诛心!
片刻后,司马懿开始有了进一步动作,夏白露浑身僵硬,司马懿察觉,柔声道:“乖,我会轻一点的,很快就过去了…”
夏白露虽是心底歉疚,但打定主意绝不为任务献身,冒死开口,“相…相公…我…那个…今天身子不干净…”
司马懿听闻,手立时僵在原地,疑道“真的?”
“真的。”夏白露小心道。
无声片刻后,司马懿一声低吼,翻身躺回床榻,呼吸起伏不住,闷声道:“睡吧!”
夏白露小心翼翼挽过司马懿的手臂,枕在上面,“相公真好…”
司马懿便没了回应。
一夜就这么安静的过去了。
第九章:激化
次日清晨,三人和李婆婆道别,驱车回京,这一日的相处,虽说两人依旧是少爷奴婢的身份,可是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围绕,司马远看在眼里都觉得两人更亲近了,心下更是不解少爷为何总要自己去查张春华的底细,查了还不信,这下都查到邻居了,少爷总该信了吧。
“继续查。”司马懿趁夏白露去取食盒的间隙和司马远道。
司马远一脸无奈“少爷,你怎么就不信她是张春华呢,你也看到了她和那婆婆关系甚密,绝非假装出来的!”
“你知道什么,一月前有人来行刺我,一个女子…”司马懿垂目缓缓道。
“少爷以为是张春华?!”司马远惊讶。
“不错,身形和骨骼都是一样的,来府上的时间也刚好,绝对是她不会有错!”司马懿眸光尖锐,“接下来,我便要试试她的武功了!”
“属下这就去查!”司马远一揖便要退下。
“等等,我答应了那丫头,日后定期给李婆婆送去一车瓜菜,再给些银两,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吧!”司马懿又道。
“是!”司马远退下。
一切如常,夏白露在路上思索,司马懿这已经开始反击了,自己必须将注意力转移到与他敌对的朝中势力上去,利用司马懿的疑心与朝中大臣全部交恶,他从此便不受大臣的待见,自然得不到重用,这计划好是好,确实需要时机来完成的,自己现在越来越被动,必须制造时机!
午后,夏白露觉得有些头晕,这几日均提心吊胆,没怎么好好休息,支撑不住便趴在司马懿的桌边睡着了。司马懿看了半晌的书,右手一伸要去摸茶碗,便看到了熟睡的夏白露,俊脸难得的温柔起来,他见夏白露睡得不甚踏实,眉头微微蹙着,脸色亦有些异常的酡红,静静睡着很是乖顺,不觉嘴角上扬,感叹时光静好。
他伸指想抚平白露皱着的眉头,却觉触手很烫,这丫头竟发烧了!可不能在这里睡,司马懿想着要抱夏白露上床,白露就这么睁开眼睛,看到一脸紧张的司马懿紧紧盯着自己,手背还伏在自己的额头上,虽发着烧,但人还是清醒的,忽而心生一计,眼神迷蒙,喃喃道:“阿瞒哥…对不起…我爱上相公了…”
司马懿一愣,还想再细听,夏白露却再也不肯说了,司马懿赶忙一把抱起夏白露放到床上盖好,再喊司马远去请大夫。
夏白露发热,吃了大夫开的药由着自己睡着不起来,司马懿则在桌案前细细想夏白露的话,‘阿瞒哥?’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曹操小字就是阿瞒,难道是曹操盯上自己了?这可不妙,前阵子自己推辞了曹操招募自己入僚的请求,现下就要赶尽杀绝了?想不到曹操竟然阴狠至此!自己岂能再为他所用!
夏白露叫曹操阿瞒哥,那必是两人关系匪浅,刚想叫司马远去查,才想起来司马远去孝敬里送瓜菜去了,才唤了司马远的弟弟司马游来,去查曹操身边是否有年轻女子突然没了消息之类的,想了想又写了信叫司马游送去给自家大哥司马朗。
养了几日,夏白露病情好转,已经能和寻常一样了,她在院子里的桃树下转悠着叹道,“还真是没有诸葛的过期药好,开个那么苦的中药还喝了三天,差评啊差评!”
这时,司马游进了房门,将信交给司马懿,“二少爷,有回信了,也查出来了,有一个叫甄宓的,据说长的十分有姿色,被曹操掳去了,之后便没了消息。”
司马懿赶忙抖开信帛,看到上面的字后,鹰眼一眯,沉声道:“好了,你下去吧!”
“是!”司马游退下。
夏白露看今日有个陌生脸孔出入二少爷的房间,知道二少爷起疑开始查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嘿嘿一笑,继续捡花瓣玩。
由于夏白露生病,几日来均是庖厨的小丫头送饭过来,司马懿又专门要了个丫头来照顾夏白露,十分的周全。这几日司马懿颇忙,也不用夏白露在旁边看着,既是生了病就要多出去走走,便放夏白露自己在院子里闲逛。夏白露见无人盯着她,取了雪锋信鸽给诸葛送信,报告平安,又问了他那边的情况。
次日,司马懿出门与友人会面,夏白露无事便收拾收拾屋子,绣个花样什么的,只见近日来送饭的小丫头找来了,夏白露忙出门问什么事,那小丫头名唤方巧,是司马防夫人陪嫁方肃家的一个小侄女,平日就跟在庖厨打杂,两人年纪相仿,有什么事方巧总爱来找夏白露。
“春华姐姐,你陪我去买菜吧,横竖今日二少爷不在,没人要服侍。”
夏白露一想,反正也闷在宅子里很久了,出去走走定是没事的,便点头道,“你等我把我这摊子收拾了,就跟你走!”
两个丫头手挽手,一人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在京城的集市上闲逛,虽说是去买菜,不过随便看看首饰玩意什么的也无不可。两人逛了一圈,正想通过一个狭窄的小胡同去另一条街上,只见自上跃下三个黑衣人,黑衣人直向方巧袭来,方巧吓得呆立在当场,夏白露忙将她拉在身后,飞起一脚踢中一个黑衣人的小臂,赶忙对方巧说“快跑到人多的地方去!”
说完又抓住一人手臂狠狠向后一折,夏白露手劲儿颇大那黑衣人呼痛,手臂好似折断一般,夏白露一瞥方巧已经跑出了巷子,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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