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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军师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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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先生嘴角噙笑,举手捻胡,微微颔首:“快快请起。”
朝阳升起,雾气四下散了,进到学庐内,夏白露首先瞧见的便是石韬望向门口处的眼神,见到她进来,石韬立即起身相迎:“夏小姐,恭喜成功入学。”
夏白露也调笑道:“现下我可是要叫你师兄了不是?”
“师兄二字却是当得的,只是若不嫌弃便唤我广元吧!”
“诶?广元师兄何时取的字?”夏白露疑惑道。
“今年初方取。”石广元温和道。
“哦,原是这样。广元师兄若不嫌弃,唤我白露便好,也请广元师兄带我与各位同门相识一下吧。”夏白露有点想知道目标人物长什么样。
石广元略一点头,向后退开半步,白露便瞧见这庐内也不过才四五人,可见水镜先生的收徒标准果真是很高,仔细一瞅,竟还有一名女子,刚想细看,石广元引着夏白露来到一名头戴小巾,一身玄衣的男子案前,男子正低头翻阅竹简,头也不抬。
“元直”石广元轻声唤道。
那男子缓缓抬头,面白无须,丰神俊朗,一双有神的眼睛直接汇集在夏白露的身上,面带疑惑道:“这位是…”
“我叫夏白露,是先生的学生,元直师兄你早!”夏白露声音脆脆的好听。
那男子忙起身一揖道:“原来是夏师妹,失礼失礼。”
石广元微笑指向位置于中间的藕荷色直裾男子,道:“此人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年纪在我们几人中最幼,可若论学识,我们皆是及不上的。”
夏白露看石广元面色平静,料想几人对诸葛亮必是服气得很,便行至诸葛亮案前,拱手高声道:“夏白露见过诸葛师兄。”
此时,诸葛亮才不紧不慢的抬头,深邃幽黑的眸子直看入夏白露眼底,面如冠玉,朗眉星目,夏白露不禁倒吸口气,此人…。好…。好…。好帅!若是剪了头发,换身现代服饰走在街上,怕是一线小生也比之不及。夏白露瞧着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何人,只道是电视里面看过的哪个明星呢,便也不甚在意,原来这便是自己的目标人物,长得这么帅也不枉自己巴巴的穿越而来。
“原来是夏师妹…年青之人言语果然声如洪钟。”诸葛亮复低头读书。
“这…这…这啥意思,说我嗓门大啊?”夏白露愣了一愣,心里不忿。
“自是说师妹中气甚足,想来身体健康。”诸葛亮垂目答道。
“…”此人嘴巴甚毒,方才的惊艳感觉消失了一半。
“公威”,石广元笑了笑示意夏白露别在意,而后敲了敲身后一人的桌案,道。
那人方才一直俯身在一巴掌大绢布上作画,一手描绘才好,另一手便覆于其上,遮遮掩掩。似是怕人瞧见,不过此人端的是一叶障目,众人一眼便知是在作画。那人听到声音,蹭地抬起头,将绢布飞快团成一团攥于左手中,茫然看了过来。
“又在作画?”石广元平静问道。
“不曾!何曾是在作画!”孟公威立即否认道,转而又看到石广元身后钻出一个伶伶俐俐、冰清玉洁的女子,尤其是一头乌发垂下如锦缎一般,方才粗浅的听到好似新来了一个师妹,只是绘画要紧未曾抬头,便睁大眼睛问“你就是刚来的师妹?”
“见过公威师兄”夏白露甜笑道,“你方才在画什么?”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怎么说服老头收下你的啊!”孟公威极有兴趣的问道。
“公威!那是师长,不得无礼!”石广元道。
孟公威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只等着夏白露道来。
“我就说了一下收下我的好处和…。若不收下我的坏处…先生就收下我啦”夏白露轻描淡写道。
“哇!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威胁先生!”孟公威眼中止不住的佩服。
“我怎敢威胁先生…。”夏白露摆摆手赶忙打断他的话头。
“哼,商贾之女自然不知使用正人君子之道。”忽然一厉色女生插入。
众人目光皆转向那人,“月英,白露是我们的师妹,既是同门,不可如此无礼。”石广元护道。
“师妹?”黄月英不屑道,“满身的铜臭味也配做我的师妹?”
平白无故被人鄙视一通,夏白露心里不爽,刚要开口就看见孟公威挤眉弄眼加打手势示意自己别说话。
“她原不是这样,今日不知怎的,白露,你莫与她一般计较。”石广元只好来劝夏白露。
谁也不想第一天来就与人交恶,退一步海阔天空,夏白露深吸口气:“见过月英师姐。”见黄月英未有其他反应,向两人无奈耸耸肩,示意自己尽力了。
见诸葛亮左侧有一张空几案,夏白露便过去坐下,缓缓张开《诗》,一边等水镜先生来一边看,瞥眼瞧见诸葛亮的侧颜,立时愣住。
难怪她觉得似曾相识,原以为是哪个一线小生,看到侧颜白露才想起来,这人不是她穿越至城郊问路那顶青白小轿中对自己不冷不热又纠结是叔是哥的男子又是谁,真是冤家路窄,想到方才对话他便说自己声如洪钟,莫不是已经听出来自己了?遂咬了咬牙,这一屋子人,将来都加官进爵的,不好惹不好惹,自己还是踏踏实实学艺,完成任务尽快回家是要紧。
不一会儿,水镜先生踱着步进了门,在上首处盘坐了下来,众人都放下书行礼,水镜先生点头道:“今日你们多了一位同门师妹,大家莫看她年纪尚轻,三年前便已熟读《礼》,现下的理解不弱于你们中的任何一位。”
夏白露脸上烧红一片,不甚习惯当众被夸耀,绞着手指道:“见笑见笑。”
众人则是均吸了暗吸了口冷气,独诸葛亮面色平静,似早有所知。
第十章: 夏侯闹事(1)
马车载着下学归来的小姐缓缓驶进了红墙院落,在门旁蹲着的百无聊赖的小厮一眼瞅见,赶忙站起来飞跑去通报自家老爷,一整个处于休眠状的府邸瞬间活跃起来了,该端盘子的端盘子,该上菜的上菜,该抹桌子的抹桌子,玉笑将绣了一半的手帕搁在竹篾里,从凳子上站起身,大步向院门口赶去。
“女儿给爹爹请安!”夏白露笑着福了一福便起身凑到自家爹爹身边挨着坐下。
“你这丫头,还真给爹长脸!”夏炳申笑的仿佛胡子都舒坦。
“自然是托了爹爹的鸿福,您看,这才一日不见,您越发红光满面了。”夏白露心底高兴,嘴上跟抹了蜜似的。
“哈哈哈哈”,夏炳申大笑起来,“你呀…”,转头吩咐岑叔道,“老岑,把那东西拿上来吧!”
“是,老爷!”正说着,岑叔抬手,两个小厮捧着一个大漆盒置于案上,漆盒二尺见方,有一尺来厚。
“这是什么啊?爹”,夏白露只道是自家爹爹送给自己的礼物,这么大一个漆盒,装的是什么啊?莫不是折叠的屏风?翡翠圆白菜什么的?
“你自己打开看看”,夏老爹神秘兮兮看着自家闺女,一脸老顽童的模样。
夏白露上前掀开漆盒顶盖,只见里面是折铺整齐的足有一尺厚的白色宣纸,如此多的宣纸夏白露还是第一次见,“爹,您这…”,夏白露自然知道,这宣纸有多贵。
“今日听闻那黄家的一个黄毛丫头对你出言不逊?哼!我夏家的丫头岂能被别人小瞧了去!这些纸你拿去随便赠与他们用,看那黄毛丫头还敢对你如何!”夏老爹拈着胡子,面上尽是骄傲。
原来爹是在给自己打抱不平,心底更是一阵感动,简直比亲爹还亲,夏白露眼眶微微一红,她何德何能让爹爹如此疼爱,这陌生的地方,自己又找到了一个疼爱自己的爹爹,“爹,您真好…”夏白露抱着夏老爹,眼中有泪渗入衣服中,她小声道,“跟我亲爹一样好…”
“哎呦,这说着说着怎么还哭了呢”,夏老爹宠溺的拍了拍伏在自己肩头抽泣的夏白露,“你这丫头…招的我都心里不好受…”
夏白露马上爬起来擦擦眼泪,笑道:“那我不哭了,爹你可别心里不好受啊!”
“咱们吃饭!”
“嗯,吃饭!”
岑叔看着两人其乐融融,心底一片温暖,自家老爷自发妻死后这么多年孤身一人,不曾续弦,现下终于有了一个孝顺的闺女,真是老天开眼,老天保佑!
月黑风高,梆子敲过两声,寻常人家早已歇息了,一黑衣人伏于屋顶之上,一双眼睛紧盯向一家尚点着灯烛的人家。那是一家三口,一男一女并一个才刚能下地的小孩。黑衣人跟着那男子已经五日了,男子一直在外做生意,现在才回家。
小孩伸着软糯的小手,拉着自家爹爹的衣服,女人慈祥的看着自家小儿子,男子则开心的哈哈大笑,一家人其乐融融。
是时候了,黑衣人飞身跃下屋顶,腿脚麻利的行至那三口之家的屋檐下,手肘重击,破开窗棂,翻窗而入,手起刀落砍下了男子的头颅,一时发生太过迅速,女子呆愣的抹了一把脸上喷到的血迹,刚要惊喊出声,黑衣人又是一刀,女子喉管被生生切分成了两半,声音立即哑然,小孩看到父母身亡,立时大哭不止,黑衣人不耐的皱了皱眉头,看也不看一眼,一刀捅入,小孩应声倒地。
取被褥擦净了刀上的血迹,黑衣人小心翼翼取出男子的心脏,装入琉璃瓶中,此时心脏还在兀自跳动着。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黑衣人嘴角一挑,又顺着窗户翻了出去,踏过几个屋顶,消失在黑暗中。
这是这三年来发生的第六起杀人取心案,凶手杀人手法利落痛快,不带一丝血性,取一人心而灭全家命,此事传出让各郡县的百姓惶惶不安。而那几人偏又不是什么高官富商,只是一些毫无关联的农人商贩,更是让各县游激们摸不着头脑,只得夜夜加强巡视。
第二日一大早,岑叔帮着白露将厚厚一摞宣纸搬上了山,众人见到那么多干净细白的宣纸都大吃了一惊,不禁心中暗叹,白露真不愧是她那财力雄厚的老爹的掌上明珠,现下这宣纸一两银子才五抽,这么厚的宣纸在众人眼里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只见夏白露豪爽的大手一挥,道,“我爹爹请大家用宣纸,大家别客气啊!”
“哇!白露,你爹真豪气!”孟公威巴巴的凑过来砸吧嘴,“要是用这宣纸画画,指不定多漂亮呢!”,说着稀罕的摸了摸宣纸。
“多谢夏师妹和夏老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石广元有礼的一揖,也凑过来看。
“确是好纸,庶头一次见这许多纸张,当真是大开眼界!”徐元直称赞道。
“不如拿来做课后的感想书卷用。”诸葛亮已经开始想作何用处了。
“什么铜臭味的纸,我不用!”黄月英冷哼一声。
“怎么是铜臭味呢?月英师姐此言差矣!”夏白露赶忙道,“昔日蔡伦废了几多心力才发明了造纸术,这是我们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体现,月英师姐说它有铜臭味,九泉之下的蔡伦怕不是都不得安息了。”
黄月英自知说不过她,便理也不理。
突然,听到先生的茅庐内传出男子大声的呵斥声,具体说什么谁也没听清,当下便探寻的相互看了看,众人皆是一头雾水。
片刻后,白露道,“要不,去看看?”
“走走走,别是先生有什么事吧?”孟公威附和道,他也想去凑个热闹。
“先生未唤我等,擅自前去怕是不合礼数。”石广元想了想摇头。
“现下已是辰时,按理也要去叫一下。”诸葛亮起身,刚要抬步,前面夏白露便猫着腰窜了出去。
众人也都随着她来到先生的茅庐门口,夏白露谨慎的让大家别靠近窗子,挡了光影是要被先生发现的。诸葛亮好笑的站在白露身后,侧耳细听。
一熟悉男声道:“反正你今日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此人是谁?怎听着这语调好似那日的夏侯尚卿?心中疑虑,夏白露转向石广元,石广元也似有次想法,便朝她点点头,诸葛亮看两人的互动,心下思虑,莫不是这两人认识里面的男子?
“你若不收,我便将你的十大罪状告至县衙去!”里面那男子更加嚣张。
石广元听到此处,直接将门推开,道,“夏侯尚卿,休得对先生无礼!”
他推门是推爽了,屋内的两人目光皆转向了门口,首先入眼的不是石广元,而是夏白**腰偷听的滑稽模样,夏白露扶了抚额,尴尬的直起身子,咳了一咳,身后是诸葛亮似笑非笑的面庞。
“白露!”夏侯尚卿面带惊喜道,“我正让先生收了我,如此便和你同门了,你且等我。”
言下之意竟是为她而来!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黄月英冷哼一声:“乌七八糟的人惹来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石广元厉声道:“白露是我们的师妹,月英你休要在此挑拨离间!”
夏侯尚卿手持折叠纸扇,在手中敲了一敲,“老头,我说的你可记住了?”
“哼!竖子之言不听也罢!老夫收徒自然是有原则,岂可因你而随意更改,你那些罪状想告便去告,老夫素来两袖清风,做的正行的端,绝不会怕!”水镜先生甩了甩袖子,满身浩然正气道。
“老头,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别后悔!”夏侯尚卿见威胁不起作用,恶狠狠的道。
“先生,辰时已到,该去讲经了”,诸葛亮躬身对水镜先生有礼道,然后转向夏侯尚卿,“这位公子,先生该上课了,若无其他事,闲杂人等还是回避的好。”
“哼”,夏侯尚卿冷哼一声,见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多待,遂转身出门,待走到夏白露处,脚步一滞,刚想与白露说话,就见石广元和诸葛亮一左一右同时上前一步将夏白露护于身后,指向门口,不卑不亢道,“请。”
自那日宴会后,白露的一头墨发在自己梦中不断出现,夏侯尚卿朝思暮想,决定也来这水镜先生处求学,日日均在一处,岂不妙哉,凭着自己姑父南郡太守的身份,那老头怎么的也该给几分薄面,可不曾想那老头顽固的很,他那一众学生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好说话,表姐黄月英更是没什么好脸色,一股气涌上心头,大不了直夺了夏白露,再将茅庐一把火烧了,这一群草民的贱命想来也值不了几个钱,忽而转念一想,不禁计上心头…
夏侯尚卿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便道,“白露,你且等着我!”,说完便哈哈一笑,抬步出门了。
茅庐内,水镜先生神色颓然。
“先生,都怪我,你罚我吧!”夏白露内疚不已,上前一步跪下。
“此事怨不得你,快起来吧!”水镜先生疲惫道,“你们都回去读书吧,今日便不讲经了,走之前每人交一篇感想,具体由诸葛,你来定吧!”
“是”众人见先生不欲多说,都退了出去。
学庐内一片寂静,众人皆俯首于案,写着感想,白露自是没什么精神,心下自责不已,只是一笔一划的写自己的文章,她一蔫下来,众人都察觉到了,直到孟公威画了个小人图递过来,夏白露才好一点。
夏白露工工整整写完,将写满字的宣纸交给了诸葛亮,这才拿出书来随便翻一翻,正看到诸葛亮手中拿着卷《阴符》,眼睛不由睁圆,“诸…诸葛…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书?”
“《阴符》。”
“莫不是西周时期姜尚姜子牙作的那本?”夏白露有些惊喜的问。
“不然还有哪本?”诸葛亮冷淡道。
“竟然真的是!快借我看看!你不知道,到我们那个时候,他都失传了——”夏白露伸着手要去够,丝毫没察觉自己哪儿说错了。
“哦?”诸葛亮挑眉,避开她伸过来的手,“既是失传了,那你可要好好看看。”
“啊,不不不,不是失传,是我们家祖传的一本丢了,嘿嘿,丢了”,夏白露龇了龇牙,悻悻的缩回手笑道。
“是么?据我所知,我手中这一本不仅是真品而且是孤本,你祖上那本是从何处得来的?”诸葛亮垂目读书,头也不抬。
“啊…那,那我可能是记错了…”,夏白露心虚,“你先让我看看啊…别那么小气是不是?”
片刻后,诸葛亮叹气道,“待我看完,便借于你!”
“好”,夏白露乖乖打开自己的《诗》,摇头晃脑的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一时众人皆埋头学习,气氛甚是融洽。
第十一章:私怨(1)
“先生,真的不是我做的!”夏白露跪于蒲团之上,急急忙忙道。
此时学庐内一片寂静,水镜先生面有怒色,指着被涂得一片狼藉的宣纸,“你的书卷,不是你还有谁!”
夏白露昨日早早就写完了感想,又整齐又干净,自己巴巴的欣赏了两遍才递交给诸葛亮,现在怎么会被涂抹的好似在泥地里踩了几脚一样。
“先生,学生见过这份书卷,交上来时确不是这般模样。”诸葛亮道。
夏白露有一丝委屈道,“先生既说是我,我无法拒绝,但恳请先生让我看看究竟是被涂抹成什么样子了。”
水镜先生看夏白露的神色不像说谎,又听到诸葛亮的话,心里的气消了一半,遂递过书卷给夏白露看。
夏白露接过书卷,大致看了一遍,是自己昨日上交的那份感想不错,只是现下被大块大块的墨迹覆盖,涂抹的甚是难看,怪不得生性喜洁的水镜先生如此动怒,仔细看了一下书卷,便注意到书卷右下角处有一抹暗红色的压痕,上面还有花型的印记,除此之外,墨迹干涸处还有少许的竹碎。夏白露脑子一转,想起昨天恰恰是黄月英穿了红色的曲裾,那衣服应也是在自家成衣店买的,这袖口处的花样不就是刘裁缝擅长的紫荆花样式么,而那竹碎便更是她不错了,昨日自己拿来宣纸,只有黄月英一人是用的竹简,毛笔在竹简上书写便会极容易在毛笔处沾下竹简上未完全剔除的毛刺,待下次书写时就留在了宣纸上。
转念一想,黄月英未来便是诸葛亮的妻子,而诸葛亮又是自己的目标人物,自己不好和黄月英交恶的,不如就借着这次事情,与黄月英交好罢——
夏白露抬起头,拱手到:“先生,白露不知何人所为,但求先生给白露一天时间,若一天时间内白露找不出是谁所为,甘愿受先生责罚。”
旁边的诸葛亮余光瞟见夏白露笃定的模样,知道她一定心中有数了,当初只看轿子颠簸便知道里面是男是女,多少体重,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份书卷上的线索,如此做…
“原来如此…”诸葛亮心下了然,晚上定有一场好戏,他垂目不经意的笑了笑。
下了私塾,夏白露磨磨蹭蹭收拾东西,石广元行至她身边停住,夏白露见石广元似是有事要说,便抬起头,睁大眼睛问道:“广元师兄?”
石广元笑笑,“白露,你若找不到是谁做的也不要紧,我不会让先生责罚你的。”
夏白露心头有一丝感动,也轻笑着道:“广元师兄不必担心,不过是一顿手板,责罚也是无妨的。”
诸葛亮听闻,心知夏白露已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只是不知这一招苦肉计对黄月英会不会有效。
石广元摇摇头,“我知道此番绝非你所为,所以我定是不会让你受罚的。”
夏白露愣愣看着石广元的眼睛,随后轻轻眨了眨,认真道:“广元师兄,谢谢你,你待我真好!”
石广元眼底中暖意融融,“我待你自然用的真心。”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之际,诸葛亮“啪”的一声将竹简置于案上,行云流水般又拿起一卷,打开读了起来。
夜幕悄然而至,学庐四下一片幽暗寂静,好似静静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水镜先生的茅庐内也熄了灯烛,只有草丛中几只小虫的鸣叫,以及学庐外不远的灌木丛内一个撅伏于地面的身影。这灌木丛是个极好的观测地点,从此处望去,通向学庐的石子小径与学庐门口一览无余,而灌木高密,即使距离灌木丛仅半米处也不得看清灌木后的光景。
夏白露嘴里叼着一株草茎,百无聊赖的望着那条石子小路,如果她料的不错,今晚黄月英必将现身,然水镜先生的茅庐地处偏僻,连巡夜的游激也是不愿来的,夏白露渐渐有些困乏,她素来不会看月亮,现下更是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白白等着却有些泄气。
突然,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拍了拍夏白露的肩膀,夏白露吓了一大跳,大喊一声差点跳出灌木丛,困意顿时跑了个一干二净,人全然醒了过来,她定了定神发现竟然是诸葛亮那俊朗又冰山般的脸庞,当下拍拍胸口,喘气道:“原来是你,吓死我了”,赶忙四下里瞧瞧重新趴回原处,“走路不带声的啊!”
“既是这么胆小,何苦深更半夜来此处蹲着。”诸葛亮说着在白露身边坐下。
“什么胆小,你专心致志做事的时候,我从后面吓唬你,你不怕啊?”夏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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