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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涅槃:傲世狂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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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泞碧瞧着他,难道有人已经给他说过了?
御慕庭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
他被刺那一刀后就看出来了。无奈毒性发作的太快,他根本没有时间自己解毒。他知道自己大营之中没人会解这种毒,以为自己这次是必死无疑,却没想到这个丫头会及时赶到……
她是他的福星。
他忽似想起了什么,看着泞碧:“你是用你的血救的我吗?”
泞碧抿了抿小嘴,轻轻点头:“是啊。”
“以后不许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了,我看看你的伤口。”御慕庭心疼地说着。
泞碧不动声色地把左手背在身后,不让他看,而她这一动作,根本瞒不过御慕庭。御慕庭眼眸闪过心疼的目光,轻轻地将她的手从背后拉出来,却在看到她的左手时愣了一下……
整个左手,整个胳膊,都是一寸一寸的伤口。
“以后不许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的,知道吗?”御慕庭温柔地按着泞碧,泞碧在御慕庭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泞碧心中一暖,原本她还有些不自在,此刻禁不住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和十指交握,半依偎在他的身上,有这样的丈夫她妇复何求……
“碧儿,我们……”御慕庭喉结上下滑动。如果一直没尝到过**滋味也就罢了,但既然已经尝到过,而且那感觉还如此美好。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他又怎么会放弃本该属于他的权力?
他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热血似在体内烧灼,叫嚣着想要释放……
泞碧看着他双眼变绿,化身为狼的样子,他揽着她腰的手臂灼热有力,让她连耳根子都红了,推了他一把:“色狼!”
御慕庭笑吟吟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碧儿,这只狼已经饿了好几个月了,你忍心想把它饿死?”
泞碧被他咬得遍体酥麻,一张小脸红的简直可以媲美天边的朝霞。
“可是,我……”泞碧把头埋在他胸口,“我怀着宝宝呢。”
御慕庭身子微微一僵,“碧儿,你能告诉我,孩子到底是谁的吗?”
泞碧从他怀里坐起,“如果我告诉你孩子不是你的呢?”
御慕庭闻言,只是微微一愣,而后搂住泞碧,“就算不是我的,我也会对他好的,我会让他叫我爹爹的。”
泞碧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好了,不逗你了孩子是你的。”
“真的?”御慕庭一瞬间欣喜若狂,知道自己是孩子的亲爹,这能不高兴吗?
“当然是真的。”泞碧不由好笑,轻声说着。
“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药熬好没有。”泞碧推开他。
她刚刚出来锻炼时曾嘱咐小厮为御慕庭熬了一锅药。那毒霸道的很,虽然解开,但因为深入脏腑,须用药拔除余毒,他现在既然清醒了,喝那药正好。
“碧儿,我,我的伤口有些疼,嗯,有些头晕……”御慕庭大半个身子几乎都要倚在泞碧身上。微微蹙起了秀挺的眉毛,声音有些暗哑。
“装,你继续装!”泞碧以为他又故意作怪,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正想将他推开,御慕庭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摇摇欲倒。脸色微微苍白,额头滴下冷汗。
泞碧吃了一惊,忙扶住他,情不自禁揭开他的衣襟瞧了一瞧。果然有血在慢慢渗出。已将身上所有的绷带湿透,这下,她所有的倚念都跑没了,忙扶住他:“你的余毒未清,我先给你去包扎一下。”
御慕庭胸口的伤确实又裂开了,泞碧给他上了一些上佳的金疮药,重新包扎了一下。
御慕庭坐在床榻之上,笑吟吟的看着她的一双小手自己身上忙碌,心中的幸福像肥皂泡似的越冒越多。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端药。”泞碧为他包扎完毕,跳下床就要跑。
御慕庭一把拉住她:“笨蛋,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去做?在这里陪着我。”伸出手去也不知道在床头哪里按了一按。
一个侍卫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去看看药熬好没有?熬好送进来。”御慕庭淡淡吩咐。
“是!”侍卫答应一声去了。那侍卫面上一片兴奋,看皇上的样子,真的痊愈了,真是太好了!皇上醒了他们就有主心骨了……其实他们早就知道皇上已经醒了,只是不敢去打扰这一对恋人,乖乖地等在外面。
泞碧颇为纳闷地看了御慕庭一眼。此刻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额头上的冷汗也不见了踪影,唇角含笑,就像个正常人,根本不是刚刚那眼看就要晕倒的样子……
她脑中灵光一闪,这个家伙,刚才估计又是装的!她暗中磨了磨牙,柔声道:“庭,你现在不头晕了?”
她笑颜如花,一只小手半揽着他的肩膀,温柔地问着他。
“不……不晕了。”御慕庭背上寒毛直竖,这丫头的笑容有些阴森,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那你刚刚是做样子给我看的喽?”泞碧笑的愈发甜美。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笑的愈甜,他感觉身上愈冷,干笑了一声:“也……也不是完全做样子。”他就做了一点点而已,他刚才确实有些头晕的,他不过就是把它扩大了十倍来表现……
“庭,看我为你着急,你心里很爽是不是?”
“……不,不是……”
“不是?不爽?”泞碧斜睨着他。
“我,我很高兴,也很感动……”御慕庭极力想表达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
“你为了高兴感动一下就拼命折腾我?!”泞碧握了握拳。这家伙这一装相,又让她忙了半天!
御慕庭:“我怕你又扯一个理由跑路……”
“跑什么跑!御慕庭,你分明又在耍我!”
泞碧扑了过去,御慕庭一愣神的功夫,就被她扑在身上,御慕庭眸光一闪,顺势一倒,抱着她躺倒在床上。
泞碧猝不及防,差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他低低地笑,坏坏的,像个狐狸:“碧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压我?”
泞碧:“……”他分明是他将她拉着躺下的!
“碧儿,你真热情。”他抬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亲。
热情个鸟!泞碧推了他一把,七手八脚就想爬起来。一会侍卫还会送药来,看到他们这样成什么样子……这个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她可不陪他一起疯……
“碧儿,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御慕庭一翻身,二人掉了一个个儿,换她在下面。因为顾及她腹中的宝宝,他避开了她的肚子,只是虚虚地压着她。
强迫她和自己四目相对,他在她眼眸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彼此的呼吸几乎吹进了对方的嘴里。
他的眼神深不可测,时间仿佛也开始凝固。
她是爱着自己的。
这御慕庭很能确定,但是她好像有些怕和自己亲热,总想逃避……
他敏锐地察觉出来,却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
泞碧身子微微一僵。从和他真正相逢后,心中虽然是极其欢喜的。但却总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很不真实……
而这种幸福都极致的感觉,若干时间前曾经经历过。她卸下所有的防备接纳了一个人,随后发生的事情却把她从天堂直接拉进了地狱,她经历了最大的背叛和欺骗……
这一次,那种幸福的感觉又在心头滋生,却不知后面有没有阴谋,有没有更残酷的背弃?
她已经经历了一次那种从天堂跌进地狱的感觉,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如果从来没上过天堂,那就算跌进地狱也没有这么痛,这么苦……
她的眼泪忽然流出来,御慕庭心里一紧,用手指抹去她面上的泪珠:“你怎么了?别哭,别哭,我不勉强你。”他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害怕什么。但她的泪让他心疼。
他彻底平躺下去,却并没有放开她,让她侧躺在自己臂弯之中,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把玩着她耳旁的头发:“乖,告诉我,你害怕什么?”
他想得到的不仅仅是她的人,还要她全部的真心,泞碧被迫窝在他的怀里,如同小鸟依人。
尽管这不是她想要做出来的姿态。但某人的武力值比她高,气场比她大,她也只能将就着了。听到御慕庭的诱哄,她心底苦笑。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具体怕什么,而且也说不清。说怕因为怕再掉进地狱,所以干脆鸵鸟地不爬上天堂?他未必会懂的……连她自己也不是真明白自己的心思,更何况是他?
“你……你的伤还没好,我,我怕,我怕伤到孩子……”泞碧胡乱扯着理由。宝宝已经三个多月了,如果要的话,其实是可以的,只不过,她……
御慕庭深深地凝望着泞碧,眼眸深沉如海,半晌没有说话。
泞碧在他这样眼眸下只觉心里慌慌的,低垂了眸子,不敢看他。
良久,才听到上面御慕庭轻轻叹了口气,收紧了手臂,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心:“碧儿,我不会勉强你,我可以等你,等你重新接纳我。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我可以不动你,但你以后必须留在我身边。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呢?”
他半是强迫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他的眼眸深邃如海,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眩晕的让人想窒息,泞碧只能点头。
御慕庭舒了一口气,只要她答应留在自己身边就好。只要能时时看到她,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就好,至于这**……这么长时间都忍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侍卫送来了药,默默又退了出去,御慕庭一口气喝下,笑吟吟地道:“好甜!”
泞碧诧异地瞧了他一眼,这药应该是极苦的,他怎么尝出甜味儿来了?莫非那侍卫拿错了?
瞥见药碗底尚有一点药根,泞碧拿过来用舌尖一尝,苦死了!药没错,是那家伙的嘴出错了!
御慕庭哈哈大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要是娘子熬的药,无论多苦都是甜的。”泞碧顺手拍掉他的狼爪,横了他一眼。
她倒忘了这家伙是修罗场出来的,平生最习惯的就是吃苦,刀剑加身尚不皱眉头,更何况一碗苦药?
御慕庭坐在床上打了一会坐,让药效发挥的更快。泞碧昨晚没怎么睡好,今早又被他闹了一早晨,便有些犯困,坐在那里打了一会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御慕庭终于逼出了身上的余毒,一回头,见泞碧侧着身子躺在那里,呼吸均匀已经睡熟,他微微笑了起来,躺在她身边,手臂一伸,将她揽在怀中,也闭上眼睛,几乎立即就酣然入梦了。
他常年在刀尖上打滚,平时几乎连睡觉都是睁着一只眼睛的。此刻抱着她软软的身子,闻着她淡淡的体香,他只觉无限满足,无限安逸。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睡的这么香甜过,似乎心底的无数凡俗杂念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无所顾忌,无所牵挂,身心都那么放松舒适……
南岐国。
费城,始终是没攻下来,云阡陌带着那群不受控制的狼离去。杨虎则下令严守费城,以防又有人来攻城。
重阳得知泞碧的事便急于去与她回合。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怀中的人儿依旧在酣睡,微合着眼睛,睫毛覆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俏脸上神色安详,宁静,如同婴儿。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前,一只小手无意识地握着他的衣襟,如同一个依恋主人的小猫咪,柔软,安详,这时的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尖刺,不再是冷漠而疏离地对待他。
她倨傲冷静,骨子里便不相信任何人,好不容易相信自己一回,偏偏自己又打碎了她的信任,也难怪她心里的防备会如此深……
现在她能这么安宁地睡在自己怀中,或许在下意识中已经再次相信了他。心中被巨大的满足和欣慰鼓动着,那是被她重新信任的喜悦。
他的碧儿在外面流浪了一圈,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抱。他俯下头,脸贴着她的脸,感受着她的温暖,她的呼吸。
她的脸庞柔软而光滑,温玉一般让人不忍离开。一股柔软的情绪在心底升起,迅速在心头蔓延。他禁不住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轻如蜻蜓点水。
有人陪伴的感觉真好,但愿她永远这么安静地躺在自己怀中,享受彼此偎依所带来的安宁和甜蜜……
这些日子她因为怀孕,腰围丰满了不少,但容色却是憔悴的,显然这几个月她的日子也很不好过……
她怀孕了自己也没给她好日子过,想想全是自己的错,孕妇是需要大大的滋补的,他要补偿她,给她最好的……
泞碧是被一阵诱人的饭菜清香给诱惑醒的,她睁开眼睛,便看到桌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他就坐在她的旁边,轻拍她的脸颊:“碧儿,碧儿,别睡了,再睡就变成小懒猪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将她拉了起来,半是拉,半是抱,暧昧而又亲热,就算是不能ooxx,但肢体上亲热一些应该没问题吧?也算是对他一点小小的补偿。
她总不能连这个也反对是不是?所以御慕庭搂抱她抱的很坦然,很随性:“碧儿,来,我们吃饭。你饿了没有?瞧瞧这些饭菜可有你喜欢的?”
泞碧脸又红了,他的声音温柔而又甜蜜,让她心跳漏跳了好几拍,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她抬头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很简单的四菜一汤,正是她平素喜欢的口味,闻上一闻便让她食指大动起来。
“这些……都是你让他们预备的?”泞碧净了手,在桌前坐了下来。
御慕庭在她身侧坐下,微笑:“尝尝味道可好?”
泞碧先喝了一口汤,不咸不淡,芬芳香滑,将她的馋虫全勾了起来。情不自禁又喝了一口,差点连自己的舌头也吞了下去,没想到军中居然有人能做出这样的美味。
她来到这里好歹也好几天了,为什么他们不早做出来给她吃?现在他们的皇上醒了才做出来……
唉,这些人果然是看人下菜碟啊!亏她还帮了他们这么多的忙。
泞碧心中暗自腹诽着,又尝了其他的菜。果然每一种都是色香味俱全,让她食欲大增。
“碧儿,味道怎么样?”
寒风料峭,天地同伤。
这一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分外的冷,农历二月本已经是开春时候,却依旧大雪纷飞,不见一丝回暖的迹象。
皑皑白雪覆盖着琉璃世界,而这琉璃世界中又蕴藏着火红色译,血在雪中燃烧,雪在血中涅槃。
东陵国腹地,百里平原,此时一片白雪茫茫,一片铮铮杀气。
铁黑色的盔甲在雪光中泛着阴冷的光芒,那种墨黑在百里平原上连绵远去,眼光所到之处全是铁黑色,分不清黑色既是天边,还是天边就是黑色,百万兵马铺成开来,气震山河。
霎时,这一声战鼓的雷鸣声,震响在山河大地,这冰冷的冬日,在一次充斥满了炙热的气息,如火一般开始燎原。寒风凛冽,在这初冬时候,犹如刀子一般,刮的人脸上生疼。
天下,风动。
血色迸裂,一时间鲜艳的红色,把这方倒刺渲染成火红,仿若叠罗汉的姿势,却让人从心底发颤。
红,耀眼的红。
战鼓擂风云动,铿锵杀气弥天而出口。
烽火连天,断肢残骸。
寒风吹起,一地苍凉。
天空乌云滚动,好似那沸水不断的沸腾,云朵在天空中翻动着,咆哮着,重重叠叠堆积而来,万千影像不断的在天空中乍现着,变换着,一层比一层阴沉,一朵比一朵厚重。
!!
☆、【124】VIP
气压越来越低,天空越来越暗,乌云呼啸而来,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然而就是在这样滚滚层云中,如鹅毛般的大雪却渐渐的小了起来,点点白色飘扬而下,晶莹剔透。
“杀!”震天的声音贯穿云霄,在战场上带起一地肃杀。
战鼓擂动,如炸雷一般破天而出,响彻在这百里平原上,层卷而上云霄。
东陵国擂响了惊天战鼓,声传百里。
嗜血的双眸中杀气一闪,御慕庭缓缓举高了右手,百万雄师一片激昂,手中兵器出鞘,弓弦拉满,只等御慕御慕庭一声令下,势与对面的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而同一时候,立马六十五万南岐军队最前方的杨虎,手中金色长枪划空而下,右手横指,一枪直指对面的御慕庭,那脸上的冷酷和阴狠,比那身边的寒雪都还要更甚三分。
轰隆一声惊雷,一道大雷在百万兵马对持的百里平原上空炸响,冬雷震震,天地变色。
“杀!”震天的声音贯穿云霄,在战场上带起一地肃杀。
“杀。”伴随着这一声惊雷,御慕庭的手和杨虎的枪,同时狠狠朝下划下,瞬间,百万联军与六十五万南岐军队铁血迸梨,冲天大吼。
人如风,马如龙,骏马嘶啼,杀声震天。
只见两方黑压压的人马,犹如脱缰的野马,朝着对方就冲了过去,从天边看去,就如两块各自为政的铁板,在这一瞬间砰的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溅。
四国战乱历史上,最大一次现模的战争拉开了帷幕。战鼓声声,轰鸣而上,激烈的鼓点响彻在天际,让人热血沸腾,几如疯狂。
寒冬冷,冷不过冰冷利器,鼓点热,热不过铿锵血肉。
刀刮无眼,长枪纵横,不是战友就是敌人,或者说没有战友就只有敌人。
手起刀落,血色迸裂,鲜艳的红花盛开在凌乱的百里平原上,不过顷刻间就如一条小溪一般,随着人流的走动,而蔓延至百里平原的任何一个角落上。
一枪挑下敌人的人头,自已还没有回过身来,身后一刀就已经插入了自已的胸膛。一刮砍断敌人的手臂,敌人的刀已经砍上了自已的颈项。
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血,已经分不清楚哪里是哪里,那此人是自已人,那此人是敌人。
只有拼命的搏杀,搏杀所有能够威胁到自己身死的人,那怕他是站在自已身边的战友。
百万大军对阵,已经讲究的不是战术,不是士气,而是谁比谁还轶血,谁比谁还更能杀,如此而已。
惊雷一道一道在百里平原上空炸响,厚重的乌云滚滚而来,彷如那海底的浪花疯狂的涌现。
下方厮杀声震天,血光四溅,激烈的碰撞不输天上翻滚的乌云。
旌旗飘扬,黑色鹰字旗,在寒风中猎猎飞舞,御慕庭一脸冰冷的站与中军位置,冷冷的注视着前方的战场。
平原激战,厮杀震天。
寒眸中冷光一闪,御慕庭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握紧,遥遥抬头朝着杨虎身后的洛城扫了一一眼。
“攻城。”清脆的声音响起,惊破一地寂静。
由泞碧的那只魔龙带头,万兽臣服与魔龙,出现在战场上,与敌军厮杀。“嗷呜……”瞬间万兽齐声嘶吼,其势却震惊四方,丝毫不比百里平原上几乎两百万兵力的对撞失色。身形呼啸而出,其势如若闪电,动作最是迅疾的豹手为先锋,狼群押后,老虎坐镇中军,豺狗以两翼包抄,分工合作,直扑洛城而上。
而此时的洛城却一反常态,城墙上兵士眼中一点惧怕的神色都没有,寒栗的箭头一只也没指着正朝洛城城墙冲来的万兽,反而指着射程距离之内的寒冰地面。
杨虎面无表情的站在城墙之下,看着下方的场景,那眼中闪着血腥和杀戮,嘴角诡异的勾起。
而朝着洛城冲过去的豹子前锋,还没有进入洛城前的利箭射程距离,一个个突然如溜冰一般,整个在地面上打起滑来,脚下根本站不稳,就好像是行走在结冰的河面上,滑不溜丢,没有一点着力点,歪歪斜斜,横七竖八的在前方的道路上滑动着,队伍的一下就乱了起来。
南岐国雪花在大也不过结冰或者融化成水,平原,草原这样的地方若是没有人行走,还能累积点白雪,但是城市街道却是不大可能。此时路面湿润,好似结了一点冰霜,但是也没滑到这个程度,居然豹子都无法前行。
魔龙“嗷呜”一声,然而在那魔龙嚎叫之时,那一直面无表情的杨虎,突然伸指朝着下方一点,立刻,那城墙上早已经等候与上的弓箭,嗖嗖的就朝着下方的路面射了下去,居然不是朝着还没有进入射程,在路面土滑过来滑过去,栽着跟斗的豹子先锋。
改良过的利箭箭头,密密麻麻的射进洛城前方的地面,那磨的比较厚重和锋利的箭头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瞬间响起一片清脆的脆响声。
泞碧等人见此心知不好,立刮跟着站起来看去。
眼光所及,那密密麻麻的利箭射下来的地方,好似射在了结冰的冰面上一般,居然整个箭头都深入了下去,那面上灰白的路面,一瞬间整个的碎裂了开来,露出碎裂开了的坚冰,而这些冰块下一层白黄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动着,在阴暗的光线下,好生诡异。
丝丝异样的气味,立刻弥漫而出口。
“火油。”泞碧,重阳一眼见此,同时脸上变色,齐齐疾呼出声
泞碧让魔龙下了命令,正朝着前扑的万兽一听魔龙命令声,还在后方的立刻变作前方,四蹄撇开就朝泞碧狂奔而回。
站在城墙上的杨虎见此,双眸中瞳孔一缩,冷冷的打了一个响指。
城墙上的弓箭手立刻快速的后退,他们身后一直待命的另一波士兵抢前而上,手中弓箭高高举起,尖端不在是寒栗的铁器,而是火红的火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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