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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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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私房啊,补贴你,拿去。”谭氏大方的说道:“现在有吃有喝的,我拿着银子出没处使。这些都是如海如青如建给的,还有你自己都缺银子用了,以后别给我买金银首饰,我一个老婆子穿金戴银的干嘛,别人还说我显摆呢。”
  “娘,您真是太有趣了。”马如月原本是想要劝她不要这样节约,身体才是根本,有病就要治她身体好才是儿女们的福气,结果,给误会成她缺银子。
  谭氏听完马如月的话也笑了。
  “我知道你们都是孝顺的。”谭氏道:“我这病啊,八成都是给懒出来的。”


第三百六十四章 重回府衙
  只要努力了,事情就会朝着自己想要的发展。
  江智远站在宜安州府的大门前鼻子发酸。
  “嫂子?”江景远不明白为何兄嫂下了马车都不进去,却是站在这儿抬头看牌匾。
  “景远,这儿是你出生的地方。”自己隔了一辈子每每想起以前的事还会伤感。
  江智远是用了十三年时间再回到故园,请允许他默哀三分钟吧。
  江景远很惊讶,她的记忆里只有江家大坝。
  “你出生时,父亲在宜安州府任职第四个年头。”江智远带着一家大小进了府衙门:“可惜了,左边的花草都已变样,好在,前面的葡萄藤架还在。每到夏夜里,我们一家人就坐在下面纳凉。听父亲讲一些无关大雅的朝堂之事;也听母亲说着各家儿女婚嫁,庄上趣事……”
  好一幅温馨的画面!
  “姨娘来时,我们也没有排斥她。”江智远还能想起那个年轻的姑娘被人领进门时的青涩模样:“每当父亲母亲在说话的时候,她就默默的坐在旁边绣花。”
  江景远点了点头,难怪后来她能以刺绣立家,自身还确实有过硬功夫的。
  就如嫂子所说,只要自己有本事就是走到哪儿都不怕。
  江智远将后衙的院子都转了一个遍,摇头感慨不已。
  “变了,全都变了。”江智远道:“真正是物是人非啊!”
  当然会变了,江昆明死后接过的是钱大夫。
  三年前钱大人调任富州知府后入住的是一位姓夏的官员。
  不过,这一位运气不好,钱大人在洪灾后运作了一下成功调任了,而姓夏的就成了背锅的。
  他不是调任而是被贬平丹县。
  朝堂风云瞬间万变。
  潮起潮落谁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哪怕像当初的江昆明,一心为公兢兢业业,最后却落了个暴病而亡。
  “准备在这儿住几年?”每到一个地方,马如月就要问江智远。
  她这个贤内助之所以要问计划是想要好好的安排。
  如果只是一个过路的驿站,那就没有必要花大的心思去打理。
  “三到五年。”江智远默算了一下道:“这儿毕竟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这儿还有父亲未完成的志愿,既然命运安排我来接班,那我就好好的干,做出一番成就直接进京。”
  “智路,你可以考虑将妻儿接到身边来了。”马如月点了点头,江智远是有一个有野心的人,也很有毅力,既然他做了这样的决定,那余下的就是全力支持。
  江智路在宜昌县是捕头,江智远一走他自然也要跟着走了。
  哪怕,到了县安州府没有半分的官职也在所不惜。
  用大哥的话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跟着江智远一路往上攀,前程绝对不会差。
  “好,我写信给大哥,让他娘仨由镖局送来。”江智路对马如月的安排从来不会有异议。
  听嫂子的话是他们兄弟四人一致认同的宗旨。
  “行,夫人,咱们还是分工合作,我主外你主内,一起向前奔。”江智远最后从伤感中走了出来:“宜安州府经过了洪灾,只有宜昌县才有了很大的发展变化,而其他的地方都还是一堆的烂摊子,我的任务艰巨啊。”
  洪灾前也就能混个温饱的人因为天灾而缺收少粮。
  钱大人避重就轻绝口不提减免的问题,所有的困难灾民自己扛。
  扛不过来了就去抢,在他调走后第三个月宜安州府暴发了大批的流民作乱的事件,将镇上的粮行油行布行都抢了,结果,倒霉催的夏大人就被皇上记了一大过。
  更有甚者上书皇帝说宜安州府是有乱贼,命上就命夏大人彻查此事。
  查了两年半都没有头尾,结果,就被撸了官。
  “我倒是任重道远了。”江智远一脸严肃道:“江智路,本官命令你用三个月时间将乱贼的事清理一下。是真,就将头目给本官揪出来;是假,那就拿出证据来,本官得让某些人看看,我江智远不是浪得虚名,升官不是靠袑带。”
  得瑟的模样,要靠裙带你也没有后台。
  “事实上,我还真是靠了襟钗。”等江智路领命走后江智远走到了坐在藤架下喝茶的马如月身边坐下:“只不过,夫人才是我真正上升的法宝。”
  “别谦虚呀,我的江大人。”马如月抿嘴笑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否则姑奶奶也看不上!”
  那倒也是。
  夫妻俩很恶趣味的相互取笑捉弄了一翻。
  “嫂子。”十三岁的江景远一手牵着一个小男孩,两人都一脸的哭相:“两个孩子又打架了!”
  “行啊!”马如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兄弟俩:“谁打赢了?”
  被小姑拎着出来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但是此时娘问死也不开腔。
  “我知道了,这就是没分出输赢来。”马如月对江景远道:“小姑,放开他俩,继续打,打赢了老娘有赏!”
  “嫂子!”江景远真正是不敢恭维这话了,简直就是后娘一样:“您也不怕他们伤着哪儿了。”
  “人小力气不大,伤不着。”马如月道:“老规矩,不住打头部,其他的地方随便打。”
  自于说那什么的,你还真不能提醒他,一提醒说不定就专打了。
  不为什么,就因为那地方在下面顺手啊。
  不打头就打伤不了眼睛和脑袋成不了傻瓜。
  再一个,两个小屁孩子还没满四岁,打架也就是挠痒痒一般。
  在马如月的心里面,男孩子就是要阳刚一点。
  打打架已,不厉害一点不好好练,回头出去了说不定就被别人打了。
  在宜昌县的时候,马如月也经常将两孩子丢进武馆里去看他们打和练。
  所以,两个孩子的性格都有点暴,这一点像马如月。
  儿像娘,辈辈强。
  马如月教导他们也只有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打。
  马如月的话音一落,两个小不点果然挣脱了小姑的手开始打了起来。
  你给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直将江智远看得瞪眼。
  “我说,夫人,他们是兄弟,咱能不能换一种教法?”兄弟友恭父慈子孝啊!
  “不用换。”马如月道:“我闺女的教法都这样,更何况他俩不是闺女。是男孩子,男孩子长大了一定要有担当,也要能护得住自己的妻儿老小。如果你有意见,那就你来教,我乐得清闲。”
  除了权势以外,最重要的还是自身本事过硬。
  江景远这个小姑娘都让她给训得能踹翻两个普通的汉子了,就不信从小训不出两头狼崽子出来。
  狗走千里啃骨头,狼行千里吃肉。
  马如月自己是硬核,强妈手下无弱崽。
  江智远立即闭了嘴。
  虽然说从文这条道路他也认可,问题是夫人很暴力崇尚打拼才会赢。
  “景远和咱女儿你都教得挺好,儿子也差不到哪儿去。”江智远听到这话乖乖的收了那念想:“行,都让你教着,回头我去寻一个先生回来。”
  这是要办私塾?
  “我看还是办学堂的好,人多有伴学得更愉快。”马如月可不想江智远给搞一个迂腐的老头儿来教坏了她这两个儿子:“像宜昌县的学堂那样办,利民利已挺好的。”
  “对对对,我给忘记了这一茬。”江智远拍着脑袋:“你说的对,想要富先修路;想要强,办学堂。咱家儿子也该启蒙了,那就先办学堂。”
  这些年,江智远也习惯于依赖,听马如月的话顺着她的想法来。
  州府重掌大印的大人姓江,和十三年前的江大人是父子关系。
  宜安州锦纺衣坊的掌柜周娘子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手被绣花针扎了一下。
  再仔细打听了一下,错不了,是他们回来了。
  写了拜贴,想了想又给撕了。
  重新写了一封信交给丫头锦儿。
  “将这个交给知府江夫人。”周氏约了马如月在一碗香酒楼相见。
  兰掌柜只是偶尔来一碗香查帐,这一天居然看见了几个熟人的面孔进了雅间。
  “果然是夫人。”小二上菜的空当他跟了过来,一看就笑了:“今天是什么风将您和周掌柜吹来了呢?这位是江二小姐吧,长这么大了!”
  “兰叔,您见外了。”马如月呵呵笑了,世界果然很小,在宜昌县见过的人在宜安县又见着了。
  这些年,兰掌柜就成了她的取款机一样了,每年总有两次的分利分给她。
  当然,马如月也会选了心情好的时候下厨亲自去捣鼓几个菜品给他。
  再加上兰英成为自己的弟媳,与兰掌柜有关系自然也不一样了。
  “兰掌柜,我今天是借贵地儿给夫人她们接风。”周氏笑道:“您是长辈,来了自然也是要一起喝酒的。”
  “你们聊,我还有事,今天这酒算在我头上。”兰掌柜只是来确认一下是不是马如月,他自然知道她们是旧识的,要给她们腾出时间和空间让她们好好畅聊。
  江文远和她在宜安州府住下的那段日子里也幸好得了兰掌柜的帮衬。
  马如建是手把手的教导了江文远怎么去收购鸡鸭和蛋送到一碗香来卖,而她的身份,兰掌柜从来不会问却又是心知肚明的。
  周氏之所以没敢进府衙,其实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老底被人揭出来。
  自己倒是不怕,最的是影响了江景远的婚嫁。
  约了马如月出来自然就能看到她朝思暮想的女儿了。
  兰掌柜走后,周氏就看着女儿的手有些哽咽了。
  “我每次做衣裳的时候都会想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有没有长胖。”周氏道:“对不起,你都长这么大了,我没有尽到一点儿的责任。”
  “姨,您已经做得很好了。”对于周氏的尴尬身份,江景远是半分都不会去责怪她:“谢谢您为我做的四季衣裳。只不过,您以后别给我做了。”
  周氏一脸的惊惶,为什么不让做了?
  “姨,您想哪儿去了,我是怕您做多了眼睛不好。”江景远笑道:“而且,嫂子也会吩咐针线坊一年四季都给添置衣物的,这么多我怎么穿是了,简直是浪费了。”
  马如月做四季衣裳的时候也会给江景远做,当人嫂子可不比当人娘,她才不要有闲话给人讲。
  “不浪费,女孩子总要打扮得好看一点。”周氏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夫人为你做的是夫人的心意,姨做的是姨的心意,可不能不要。”
  “正是这个理儿。”马如月笑了:“最美好幸福的时候也就是当姑娘的时候了。回头等你嫁人了,除非当家做主母,否则想要添置个衣物什么的还得掏私房。”
  说起了婚嫁,周氏站了起来深深的给马如月鞠了一躬。
  “有劳夫人替二小姐选一个好的婆家。”周氏从将女儿交到马如月手上的时候就知道她其实不必操心了。
  果然,从小到大,吃喝上就不说了,教育上也是一等一的好,女儿身后也跟了丫头,江智远入了仕以后女儿也跟着享了福。
  “不必多礼。”马如月点了点头:“这是我当嫂子的份内之事。只不过,景远还小,我建议可以歇三五年再议此事。”马如月对江景远的婚事是没有规划的,她想的是不想让江景远流落到宜安州府。
  既然江智远有入京的打算,江丽远也嫁入了京城石家,那江景远最好就是选一门京城的亲事。
  这样也好有一个照应。
  如果在宜安州府说了亲事,回头有什么事儿就只有周氏去替她扛着了。
  一来二去,周氏的身份就有暴露的危险了。
  这是得不偿失的事。
  娘家永远是外嫁女的靠山。
  江丽远对自己曾经有很多不爽的时候,马如月都没有计较过。
  更何况是这位是她一手养大的小姑子呢。
  她当然要全力照顾好她,替她好好谋划一番了。
  周氏拉着女儿的手又欢欢喜喜的道了谢。
  时至今日,周氏依然觉得马如月就是自己的大恩人,若是没有她的鼓劲和帮助,自己都不知道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云氏在江家大坝的情况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每每回一次乡下听着她的情况自己就悄悄的比较一番,真感叹自己太幸运遇上了马如月。
  “你有空也可以来州府坐坐看看。”马如月不知道宜安州府留给她的是一种怎么样的印象,只是好心的提议道。
  “多谢夫人”周氏没料到马如月还邀请她:“我会去看您和二小姐的。”


第三百六十五章 助夫审案
  “大人,经属下认真查证走访,乱贼之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江智路回禀道:“沙湾路有一家姓温的大户,为富不仁,那老头七十多岁了看中了一个佃户的女儿,想要强占为妾,闹出了人命激起了公愤……”
  “真不是一个好东西!”被砸死被哄抢都是活该的。
  这当中,有义愤填膺的;也有趁机作乱的。
  洪灾后捐税没有得到减免,这个姓温的作恶激起了民愤,被众人用乱石砸死了,又被一些人趁机煽动将他家洗劫一空。
  偏偏他有一个孙子在京中为官,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遮掩了,然后捅到了皇帝面前,说宜安州府有乱党。
  夏知府查不出来,又因为税收不能收上来,直接就被皇帝佬儿撸了官了。
  “证据呢?”江智远得了马如月的提醒,凡事都要讲证据。
  江智路做事的本领也不是盖的,很快的搬了一堆的帐本出来。
  “这是他多年渔肉乡邻放高利贷的帐本;这是属下查找证据时的人证供词,如果需要,他们也乐意上京去指证姓温的那个官员……”被逼得活不下去的时候只有反抗了。
  江智远点了点头。
  这件事他就可以上奏折结案了。
  所谓的流民作乱,不过是被扣的一顶大帽子。
  当然,民不潦生的问题也很严重的。
  “得治。”马如月道:“要标本兼治才行。”
  管理硕大的一个宜安州府可不比只管一个县那么轻松,江智远可以事事亲力亲为。
  “大人。”江智路道:“属下在查案时发现,宜安州府治安确实很乱,特别是夏大人走后烧杀抢掠案件频出,这是一个大问题。”
  现在的情况就属于那种:一到了傍晚不敢出门;或者大白天也不敢放单。
  男的被抢,女的被……的程度。
  “将这股歪风给我刹住。”实在是太可恶了:“给你半个月时间,一定要见效!”
  马如月听到这儿心里抽了抽。
  当官的也就只会发号施令。
  “是!”回答得倒是干脆,江智路求救的看向了马如月。
  江智远让小厮搬了那一堆的证据回书房了,他要仔细的看完然后写奏折。
  这可是一件浩大的工程。
  他才不管江智路用什么手段将宜安州府的治安稳定下来。
  “嫂子。”江智路苦笑一下,抬手施礼:“嫂子,请指一点明路。”
  马如月坐在那儿喝了一口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江智路乖乖的坐了下来。
  “这个时代是不是有一种罪叫连坐?”马如月不是很确定。
  一直想要抱着律典好好研究一番,到底是没有空。
  不对,是看着那些个繁体字头痛。
  “是的,一伍一什,不准擅自迁居,相互监督,相互检举。”江智路说了连坐法的要点:“如果一人犯罪知情者要主动前往官府投案。”
  “事实上,这些现在在宜安州府都成了摆设对不对?”马如月问道。
  “洪灾以后,死的死逃的逃,官府上登记的十有八九都对不上号。”江智路摇了摇头:“连坐法都不知道找谁连了。”
  那就将一伍一什重新登记。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只有让这些人串成一串,找到根才会有约束。
  这是一个没有法律的社会,却又是一个违法成本最高的时代。
  一点儿犯罪,轻重牢狱之灾重则丢命。
  而且还会连累左邻右舍街坊邻居。
  最高的境界就是诛九族了。
  想想还是挺可怕的。
  “还是像宜昌县一样的办法,人员统计,登记在册,可以投靠,也可以买房定居,反正,就是不能随意的走动。”人口定位下来对查案也有帮助:“外来人口,无论是经商还是投亲访友,全都在官衙办一个临时居住证。客栈连续居住两天以上的就必须登记在册。”
  当然,做生意的流动性太大,住一两晚上也就算了。
  “做这项工作的人员要求多,还是像以前那样,问责制,一个管一个分派下去。半个月时间,够你摸清这些人员情况了。”马如月道:“另外,大街小巷贴出安民告示,重赏勇夫,举报有奖,擒拿有功。”
  马如月想起了现代有一种叫职业打假人的,她这一举措没准儿会催生职业的捉贼师。
  抓住一个小偷,赏银一两银子;逮着一流氓,赏银二两;遇上那杀人的魔头,有本事就拿下,重赏十两;如果怕有危险,悄悄的尾随他报了官,捉拿了也奖二两银子……
  总之,就是大力提倡见义勇为。
  “衙门里的捕快实行三班倒,轮流巡逻增加防范,重点监管出事路段。”马如月道:“做到官民一起共建共治。”
  “谢谢嫂子!”听了马如月的话,江智路茅塞顿开一下就豁然开朗起来了。
  只是他的人手不在够。
  “借啊,你大哥手上多的是。”这些年,江氏武馆出来的人简直可以堪比衙门里捕快的本事。
  而且,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自我约束和管理的能力更高一等。
  有数十位学成后去参了军,最后纷纷写信回来给江智荣,感激他的栽培。
  新兵入营,一个人可以直接单挑数十人,破格提拔的事屡屡发生。
  花上二两银子,就可以很快的站稳脚跟成为人上人,他们偿到了这个甜头自然是兴奋得很。
  江智荣在马如月的指点下,将这些来信张贴在武馆的墙上。
  后面的学员见此就更加的勤奋。
  或去参军入行伍;或进衙门当捕快;或在江家镖局谋生。
  几两银子的投入,有出息了一个月就回本,江氏武馆成了远近闻名的好武馆。
  “对了,大哥和智庆说要来宜安州府开武官。”江智路笑道:“我干脆向他借二十个人先用上。”
  这就对了!
  马如月点了点头。
  向武馆借人用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了。
  对学员们还说也是一种锻炼的机会,特别是江智远要用人的时候就直接留下他们当中优秀的。
  这更是让借的人做事都很卖力。
  江智远也从未因为没有人而焦虑过。
  倒是有时候没有编制,马如月就给让他自己的小金库养着。
  从宜昌县高升的时候,江智远的小金库还清了马如月的欠款不说,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开支,还余下了两千多两银子。
  因为众人跟着他干了这么多年,有些可以跟着走;像周师爷说自己年纪大不愿意挪窝,所以就将这笔银子二一添作五,直接给分了一半。
  余下的一半,江智远让江智路拿去做好事了,送给了县中五百多户特级贫困户。
  他离开宜昌县的时候,百姓硬是眼泪汪汪夹道送别,都说不愿意他离开。
  但是也知道这样的好官更不能阻了他的前程。
  江智路有了马如月的提点,做事也利落起来。
  特别是告示一张贴出来,三天时间就给逮着了五个小偷。
  “我们哥仨看见那家伙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交到官府来,这个叫徐泰的人领取了一两银子兴奋得不得了:“我悄悄的向我哥使了个眼色,他们也懂了,我们就一左一右的跟踪,果然,在人少的地方,他就向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下手。”
  然后就被哥仨逮着了送官府。
  “学生谢过几位大哥相助。”江智远审完案子,那书生郑重的向徐泰兄弟三人道谢:“若不是您们相助,学生在州府将分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前景甚是凄惨。”
  江智远这才想起了又是该是府试的时间了。
  “来人,近段时间府城来的学子众多,你们一定要交强保护,万不能在本官的地盘让他们受到欺辱。”开什么玩笑,若是学子出了事,那自己罪孽就深重了。
  今天是学子,明天很可能就官员。
  他们当中,也有可能会是状元,更有可能出相入仕。
  同样是从学子过来的江智远就有了感同身受的感觉。
  “是,大人。”江智路感觉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一些。
  巡逻的时候,他发现时常遇上徐泰兄弟仨。
  “差爷,我们兄弟仨就是没事儿可做的人。”徐泰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们寻思着捉贼的钱还比较好赚,准备以后就专干这个了。”
  江智路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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