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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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宝方立即领命而去。
　　“老爷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来，吃饭吃饭，妾身为您剥虾。”王氏就知道老爷对此事不会坐视不理。
　　很多事不是他不管，而是根本不知道，下面的人打着官府的旗号干些不着调的事败坏了名声。
　　一个时辰后，宝方回来了。
　　“大人，小的已经查清楚了。”宝方嘴角泛起一丝嘲笑：“大人一定想不到吧，想让江智远去边关的是他江氏的族长。”
　　什么？
　　“江家大族此次要抽丁十二个，江二老太爷给了此次负责抽丁的刘周利二两银子，将江智远的名字给添了上去，说好了怎么也不给抹，哪怕给二十两银子也不让。”宝方道：“小的已打听到，这个江智远是江知府的二子，长子早逝，此子也算是独子了，关键是，他从小读书就很聪慧，要不是孝守估计都已经有了功名。让这样的人去打仗，小的觉得帮不上忙不说，还可能是拖累。”
　　“好，本官知道了。”钱大人眯了眯眼。
　　江家大坝六百亩田地都是江昆明置办下来的，毫不夸张的说，他大公无私的用自己的俸禄养着整个江氏族人。
　　世事难料，他得了急症死去了，江氏族长就是用这种方式来照顾着他的子女的。
　　还真是讽刺啊！
　　“有一句话叫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靠自己最好。”钱大人对王氏道：“活着才是王道，好好活着，也没有能欺负你的妻儿老小。人一死啊，什么都看不到帮不到。”
　　“所以啊，老爷，咱说句不上进的话，当差也别太尽心了，累坏了身子怎么办？”王氏扯了后腿道：“老爷，您就是妾身和孩子们的天，您可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啊。”
　　钱大人点了点头，通过江昆明的事他现在更懂这个道理了。
　　夫妻俩又说起了江家大房的情况，王氏觉得马如月是一个聪明人，当得起当家主母的担子。
　　“我就卖江智远一个好。”钱大人道：“下年看看他有什么造化。”
　　“马氏一定会感激老爷您的。”王氏笑道：“她可是说过的，等老爷您的事忙过后，她会亲自做几道菜请您赏光。”
　　“哈哈哈，如此说来本官又贪嘴了。”钱大人觉得甚好，他稀罕钱财，这东西拿到手上会烫。
　　投其所好，也是聪明人才会做的事。
　　马如月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着凉了？”谭氏就开始责怪着儿子了：“告诉过你几次了，马车里丢一床薄被子，赶急了会冷，就是不听，你看将你姐给凉着了！”
　　“娘，没有。”马如月笑道：“我估计是有人念叨我了。”
　　马如月想的是肯定是钱大人和王氏，这会儿下了差了，夫妻俩的话题一定离不开叫花鸡，也自然而然的说息她，只不过就不知道江智远的事有没有改变的机会。
　　等待总是漫长的，马如月却没有坐着等。
　　她在竹林里发现了春笋。
　　挖了一些笋子回来，又叫着谭氏杀鸡。
　　“以后你回来了园子里的鸡都会躲得远远的。”谭氏笑骂：“你怎么就和鸡过不去了呢？”
　　“没办法，自家养着鸡最是方便啊。”马如月笑道：“这么多不帮着你吃了些怎么行。”
　　马如月这一次做的是竹筒鸡、春笋鸡丝。
　　“姐，你的厨艺真不是盖的。”马如建道：“赵掌柜不止一次问过我你有没有做别的菜，让你拿去一碗香卖呢。”
　　“如他所愿，过两天就去。”其实马如月现在是在做实验，三天，她自己订下的时间，三天后去看结果，到时候带上江智远请钱大人和王氏去一碗香吃饭，她亲自操刀做一桌。


第一百九十章　自己去猜
　　果然是有人做怪，但是王氏很聪明并没有说出是谁来。
　　“宝方去查了，是有人给了二两银子收买了刘周利添上了二少爷的名字还不让抹去。”王氏叹息一声：“我家老爷也不容易，一个人要掌管这么多人，又只有两只眼睛。不过老爷也说了，是他监管不利，已让二少爷的名字划掉了。”
　　“多谢大人夫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夫人，如月在一碗香订下一个包间，傍晚的时候还望您和钱大人能够赏脸，二少爷一定给二位道谢。”
　　“真是客气了。”王氏微微一笑：“不知大少奶奶是否亲自下厨？老爷吃过你做的菜是赞不绝口的。”
　　“多谢大人夫人抬爱，正是如月下厨，如月已请兰掌柜代买食材。”马如月笑道：“如月献丑了！”
　　“一定来，只要是大少奶奶掌勺，老爷一定很高兴前往。”王氏笑道：“此事原也是我家老爷监管不力不值一提，倒是江二少爷有心了。”
　　在别人眼中是小事，在江智远看来却是改变命运的大事件。
　　江智远此时坐在一碗香酒楼包间，盯着楼下的大街有一口无一口的喝着茶水。
　　见马如月回来心里好一阵酸涩，他感觉自己很是无用。
　　无论是没有吃食还是没有未来，他自己都毫无对策。
　　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这个女人的肩膀上。
　　曾经以为自己考了功名就能许她一个未来。
　　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
　　现在看来希望又要破灭。
　　包间的房间开了，看见的是马如月灿烂的笑脸。
　　“搞定，你不用去边关了。”马如月很高兴，恨不能和所有人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这种情绪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出来，远远超出了一个嫂子对小叔子的牵挂和关怀了。
　　“真的，我不用去边关了？”江智远差点跳了起来：“你怎么办到的？”
　　花了多少钱，还是求了多少人？
　　“钱大人去查了，是有人搞鬼收买了负责抽丁的那个人让添上你的名字。”马如月冷声笑道：“只法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好在钱大人是咱们的父母官，这事儿归他管，所以，你不用去了！”
　　“谢谢你！”江智远现在越来越不愿意喊她大嫂，只是在人前的时候不得不做个样子。
　　“客气啥，对了，我请了钱大人和夫人傍晚吃饭，你一定当面向他道谢。”这个家伙对官员是不屑的，上次就让他和自己一起去拜见，却是推三阻四不乐意。
　　看吧，总有求人的时候，好在她抱住的这个佛脚还管用。
　　“好，我听你的。”江智远点了点头。
　　这话一听就气结。
　　“你要学会应酬。”马如月抚额：“就算以后你入朝为官，这也是一门必修功课。”
　　江智远哑然，她似乎比自己还懂一点。
　　“对了，钱大人可有说是谁做的鬼？”江智远想到这么一个重要的事情。
　　“他当然不会说。”马如月道：“我也不会问。而且，这么明显的事还需要问吗？”
　　什么明显？
　　“谁第一时间告诉你上面有你的名字？这消息也未免太灵通了一些。”马如月道：“真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江二老太爷！
　　“为什么？”江智远脸一下就涨红了，是愤怒是不甘。
　　“还需要问吗？”马如月一脸的嘲讽：“你们江家大房若是没人了，谁还会记得那六百亩的祭田，谁还会想到那个如意布行？”
　　“我出去转一转。”是啊，他忘记了在县城江家还有一个布行。
　　“让如建陪你去，他路熟，我要准备晚间的菜肴。”马如月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吧，估计着别人也想不到落魄的大房还有一天能和钱大人夫妇共进晚餐。”
　　江智远苦笑一下并没有开腔。
　　是啊，江家大房落魄了，谁都可以欺负到头上。
　　堂堂知府二公子，要放在以前知县见他也要看心情好不好。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到了，二少爷。”马车停在了如意布行门前：“这儿两家布氏，那家是江家的。”
　　马如建的意思是问他要不要进去。
　　“我进去买一节布料。”一摸口袋，空空如也，心里又一阵失落，自从这个家交给马如月当后，他算是过着身无分文的清贫日子了。
　　“给你。”马如建听说他买布料摸口袋就知道缺钱，往他手中塞了二两银子：“我姐让给你的。”
　　江智远一愣，她为何不亲自给自己呢？
　　再一想，她哪来钱给自己啊，这不过是马如建为了顾及自己的脸面特意哄骗他的。
　　“谢谢。”江智远领情，拿着银子跳下了马车。
　　马如建将马车放在布行的一边也跟着进去了。
　　“客倌，买什么布料，送人还是自用？”买布料的一般都是女子，像这样的男子还很少见，店小二一时拿捏不稳是不是真买主，不过掌柜说过，宁可错杀不可漏掉，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万一要买呢？
　　“自用，不着急，我先看看。”这个如意布行果然如马如月说讲很大，分为楼上楼下两层。抬头看了一眼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么大的布行，一年的房租租金都不少吧？”
　　“呵呵，客倌有所不知，这是我们东家自己置下的产业，根本不需要租金。”店小二骄傲的说道：“知道我们东家是谁不？宜安县前任知府江昆明的二大爷，懂了吧？”
　　听到熟悉的名字江智远鼻子一酸，不过听到那二大爷的时候心里就冷了一半。
　　“小哥唬人吧。”江智远道：“江知府堂堂四品官倘没能给子女留下一点产业，更何况他二大爷，一介农夫罢了，何来胆量和气魄置下这样的场面。”
　　“说了你也不信。”店小二对此话嗤之以鼻：“你呀，就是少见多怪？知道不，江知府可是给族中置下了六百亩的祭田，他二大爷有这么一个店面也是正常的。不信，你问我们的掌柜？”
　　江智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赵一诚，府中以前的一个小管事。
　　父母去逝他们被江二老太爷接回江家大坝的时候，这一位赎回了自由之身，说是回乡供养老母亲。
　　原来他的老母亲在这个县城！
　　江智远转身就离开，迅速的上了马车，任凭身后的店小二骂他神经病。


第一百九十一章　此事明了
　　马如建将马车拉回一碗香酒楼的时候都没听见江智远开一句腔。
　　冷着脸就好像是别人欠他二两。
　　咦，不是买布料吗？
　　自己给他了二两银子呢，布料都没见着一根纱线，钱就这样吃掉了？
　　不过看在姐姐的份上他也没计较，反正今天的姐姐肯定又会发财的。
　　“我大嫂在哪儿？”一进包间江智远就问道。
　　马如建翻着白眼，这位当自己是他的奴才了。
　　用顺手了就当自己是他的下人一般。
　　算了算了，不与他计较，他阴晴不定的样子怪吓人的。
　　“我姐肯定是在厨房里啊”马如建道：“姐说了，你要请客，她得下厨。”
　　怎么变成了他请客了，他能请得到谁啊。
　　也对，他是江家大房的二少爷，一家之主的地位是他的。
　　江智远想着赵一诚心潮难平。
　　“去帮我把大嫂请来一下。”这一次江智远好歹用了一个礼貌用语。
　　马如建轻叹一口气，得，去请姐吧，他这二大爷的脾气还真是牛B，果然没将自己当兄弟，只当下人！
　　马如月正在清洗猪肥肠，居说这儿的人都不喜欢吃。
　　她是一个喜欢剑走偏锋的人，特意让兰掌柜买了一些，准备做一份粉蒸肥肠出来待客。
　　像这些有钱人，什么山珍海味燕窝鱼翅的没准都不稀罕，就这种乡间小菜还很稀罕的。
　　“这位少爷又怎么了？”马如月一边清洗手一边对兰掌柜道：“暂时别动我的肥肠。”
　　“噗呲”一声，兰英笑出了声：“如月姐，那是猪肥肠，不是你的肥肠。”
　　“就你耳朵尖。”马如月也乐了，可不，自己当猪一样了。
　　进得包间，看着江智远不说话。
　　“你知道吗，我真是蠢得像猪一样。”江智远脸色很难看
　　呵呵，是同类啊，马如月坐在了他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累了半晌了有点口干，仰头一口喝了，然后静待他的下文。
　　“你说得对，那个铺子不是二房的，而是父亲置办下来的。”江智远道：“我在那儿看到了赵一诚。”
　　赵一诚是谁？
　　“府中的一个小管事……”江智远将他的情况说了：“这铺子，百分之百是父亲置办下来的，要不是给族中的就是给我们留下来的，但是如今却被二房霸占了。”
　　本来就是这样，你才相信啊！
　　马如月心里翻着白眼，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现在她没有去计较，是因为证据不足底气不够。
　　坐实了这个情况属实，那要怎么办？
　　“我要将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江智远恨恨的说道：“这三年来在江家受的罪我都要让他偿还。”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凭什么，有本事吗？
　　“你先想想怎么办吧！”马如月觉得他是一个聪明人，自己也没能事事代劳了吧：“我还请了钱大人他们吃饭，我去厨房做事了。”
　　“……”看着她云淡风轻离去的背景，江智远再次感慨自己还不如一个女人能干。
　　“如月姐姐，你好厉害啊！”马如月来做菜，兰掌柜不方便进来，怕有说偷师的嫌疑，从头到尾都是让兰英来帮忙的。小姑娘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见她烧煎炒炖卤，样样都玩得转，不到半天时间，就做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出来，真正是崇拜得不得了。
　　“呵呵，你姐我除了好吃以外，真的没什么厉害可言。”马如月难得谦虚一盘。
　　事实上，马如月的本事不在厨房而在战场，一手擒拿功夫才是一流的，可惜啊，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我要向姐姐一样厉害。”兰英受了父亲的叮嘱特意套着马如月的口风：“姐姐，您给爹说，将这一桌子做菜的法子都交给我好不好？”
　　“你不是一直在看吗，能学多少？”马如月笑着问她。
　　对这个兰英，她还是很喜欢的。
　　以前一碗香生意不好就不说了，但是现在生意好了，她完全可以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
　　可是她没有这样，整个酒楼都有她的身影，厨房打杂、前厅跑堂、柜台算帐，整个儿的就是一个全能型的人才了。
　　关键有一点是，她对马如建好像还很喜欢。
　　明明是一行三人来到一碗香，还有一个长得清秀儒雅的江智远，小姑娘眼里依然只有马如建。
　　“如建哥你来了。”小姑娘上茶水很快，率先倒给的也是他，还叮嘱说才烧起来的开水，很烫歇歇再喝。
　　这份关爱远远超出了正常。
　　倒是自家那脑子不够使的弟弟对这份关爱一点儿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满心满眼都是兰大叔兰掌柜。
　　只有生意无关乎儿女情长，这傻小子，没有开窍！
　　“只能看懂三分。”兰英苦笑着摇头：“爹说我没有天份，只有勤奋。”
　　好一个没有天份只有勤奋，这个兰掌柜也是教女有方了。
　　相对来说，马如月觉得这个兰英比江丽远还小，但是懂事早，一点儿也都没有大小姐的臭脾气，好的都是别人家的啊！
　　“挺不错了，一次性看懂三分，回头让你爹再置办一些食材，你再跟着看两次，我的这点小本事你也就学了个八九不离十了。”马如月自然是乐意将这一桌子有打包卖给兰掌柜的。
　　“好的，谢谢如月姐。”得了这么个回复兰英也能给爹交差了。
　　一桌是十二道菜，马如月准备妥当的时候，就听马如建说钱大人和钱夫人到了。
　　“等一会儿我的客人入坐了就你上菜。”马如月道：“记住了，先上凉菜，再上热菜，最后上汤和果盘。”她连忙解下围裙去找了江智远迎接。
　　“好的，如月姐我记住了。”兰英觉得马如月不仅能做得一手好菜，还能将一些果子切成花一样摆在盘子里面，真正是很有食欲的。
　　她特意在这个果盘面前看了又看，想着回头如果客人多是不是也可以上一份这样的菜。
　　“选择送的方式更独特一点。”马如月道：“这会给客人很温馨的感觉，回头客肯定更多一点。“


第一百九十二章　挣钱方式
　　“学生智远见过钱大人，钱夫人。”在马如月的引荐下，江智远正式拜见了两位客人。
　　“二少爷客气了。”就在刚才他和马氏站在酒楼门前迎接自己夫妻俩的时候，钱大人有一种错觉，感觉这两人看似一对：“今天前来多有打扰。”
　　“大人能来，是我们的荣幸。”江智远连忙做出请的手势。
　　“夫人，请。”男宾从由男主人招待，女宾自然是由女主子接待了。
　　马如月就请了钱夫人王氏。
　　“如月，我家老爷听说是你亲自下厨才来的。”王氏十分熟络的拉了她的手，两人错落了前面男子几步，看着她笑颜如花，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如月，我怎么看都觉得老天是不公平的，你和二少爷才像是一对，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马如月一愣，有那么明显？
　　也对，谁家大嫂和小叔子会以这样的方式共同待客。
　　还以男女主自居，可不就像一对夫妻。
　　“钱夫人说笑了，如月是一个福薄的。”都说古人含蓄，一点都不，玩笑还是开得很顺溜的。
　　钱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里没有一丝讥笑和嘲讽，而是很认真的在说，说明她将自己当成是朋友。
　　“不对。”钱夫人摇了摇头：“谁说你福薄，简直是胡言乱语，我一看你就觉得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很乐意和你亲近，真的，和你相处起来很是愉快，或许我就是那种没有弯弯绕绕一根肠子捅到底的人，你的性子和我相似。”
　　知音啊！
　　马如月立即奉王氏为亲姐姐了。
　　和有心思的人打交道心特别的累。
　　“二少爷的事解决了，下年就去下场考功名。”王氏道：“看得出来，他对你这个大嫂是很敬重的。”
　　行，能看出敬重就行了，别再看出另外的东西。
　　马如月原本是要引荐马如建，结果那不争气的小子不愿意。
　　还说自己就是草民一个，不敢高攀了县尊。
　　就冲着这性子也注定干不成大生意，就只能小打小闹做点小本生意养家糊口就行了。
　　如此以来，客人主人都少，也就没有男女宾隔开了。
　　钱大人和江智远坐了对角，马如月自然和钱夫人对视，男人谈男人的，女人说点女人的。
　　让马如月惊讶的是，江智远似乎和钱大人还有共同语言，两人时不时传出爽朗的笑声。
　　“二少爷挺不错的。”王氏低声道：“很有当初江知府的风范。”
　　这夸赞很实在的，意思是说他也会有出息的。
　　钱大人光临一碗香，兰掌柜亲自上菜，顺道也认识了一下县令大人。
　　兰英最喜欢的还是最后一道果盘，端上桌后就说菜已齐，请慢用。
　　“老爷，您看，这都是大少奶奶亲自做的。”王氏笑着对钱大人道：“她这一手厨艺，妾身是学不会的。”
　　“很好。”钱大夫确实就是冲着这一点来的，看来果然是很值得的。
　　至少，桌上的菜式他一样都没有见过，不说吃了，就是闻着味道就很好的。
　　一席饭宾主尽欢，钱大人吃得开心，说得高兴，与江智远已经没有之前的生疏，直接以小兄弟代称。
　　送走这一对夫妻，江智远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谢谢你。”看着马如月他深情的说道：“钱大人也鼓励我出了考就下场考试，多事之秋，也可能会加恩科，所以，我会努力的。”
　　行，反正前面的的障碍物已经扫除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奋斗了。
　　马如月回到酒楼的时候，兰掌柜带着女儿兰英，旁边站着马如建正在等她。
　　“兰掌柜，今天的菜多少钱？”马如月笑着看向马如建：“都找我三弟结算。”
　　“姐，你还真是对我好。”马如建哭笑不得：“你做了十多道菜呢，我一口都没吃上还要付帐。”
　　“又没说不让你吃，你自己不来的。”马如月看着他摇头叹息：“别人是想方设法的巴结官员，你倒好，有机会都不愿意去认识，我看你呀……”
　　太打击人的话就不说了，毕竟还有兰英在旁边回头会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如建和我这种人一样，脚踏实地的拼着双手吃饭，不走那些捷径，挺好的。”兰掌柜适时解围：“姑娘说什么菜钱就太见外的，我还说明天再买上一些回来，有劳你再辛苦一天。”
　　“行，民以食为天，有吃就不苦。”马如月笑道：“当然，如果能你将这一桌推销出去更划算。”
　　“姑娘放心，黄员外派人来说明天要请几个朋友来酒店让我多准备一些菜。”兰掌柜道：“我寻思着正好借了姑娘的手让他看看我们一碗香的本事不赖。”
　　这个好，不吃亏的。
　　马如月做菜，自然就邀请了兰掌柜和兰英来学。
　　“阿英说她明天学了两成了，今天再学一次，回头给你打个下手是没有问题的。”马如月不知道兰掌柜这一桌卖多少钱，但是知道从此以后一碗香又多了一项竞争的资本。
　　兰掌柜边学边让小二上菜。
　　一桌菜上了桌，他亲自到了包间。
　　“黄员外，如有不合口味的尽管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