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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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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马如月则不一样了,进门就成寡妇,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单身汉都会想。
“如果有机会,他们还可以逼大少奶奶转房。”秋氏担心的说道。
说到转房两个字的时候,秋氏自己都吓了一跳,针还将手指给扎出血来了。
“姨娘,什么叫转房?”江丽远明白了不是自己长得不如大嫂好,而是自己是大房的小姐,他们不敢有非分之想。而对大嫂这个外来媳却是不同的。
“转房就是让大少奶奶嫁给大少爷的兄长或弟弟一辈的人。”秋氏道:“比如转到二少爷这一房来。”
“不可能!”江丽远跳了起来低声吼道:“我二哥才不会娶这样一个女人呢!”
真是吓死她了,江丽远一边接受着秋氏的道歉和解释,一边拍着“呯呯”直跳的胸口。
幸好她说的这只是一个比喻,不是真的!
第十八章 眼中大嫂
“大嫂也不是不好,但是,我就是……”江丽远低声对秋氏道:“反正,她只能是大嫂,不能当我二嫂,我二哥那么好,读书那么厉害,等守孝完了他就去赶考,我们大房全靠他了。等他中了状元,会娶一个名门闺秀做二嫂,到时候,我们家的中馈就该交给二嫂打理,大嫂就歇下了。”
不错这就是江丽远眼中的大嫂。
“反正,她只是一个农村妇女,虽然我会感激她在这些日子对我们家的关照,但是我真的不会让她当二嫂的。”江丽远再三强调。
“大小姐,婢妾错了,婢妾不该这样说的。”秋氏心想马如月真是可怜啊,连江丽远都知道算计的事,江智远未必没有想到。
兄妹俩都是同一颗心,困难的时候这个家就让大少奶奶当;等日子好起来了就没大少奶奶什么事了。
秋氏低头继续缝着裤脚。
“姨娘,你觉得大嫂好吗?”江丽远说完才发现秋氏还没有对马如月进行评价。
“挺好的。”秋氏说的是真心话:“大少奶奶做事干净利落,从来不拖泥带水的,性子爽快,像一个男人一样很有担当。”
这样的马如月给秋氏一种安全感。
所以,在她遇上不怀好意的人挑衅的时候,秋氏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为了就是护住马如月。
秋氏觉得,大少奶奶在,大房在;大少奶奶能让他们吃上肉吃饱饭,水会饿肚子的。
两天后,夜里得到了一次吃食。
江智远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大嫂了。
说让她检点一点吧,好像是屁话。
有机会的人都在偷,他们没机会创造条件也要上。
大嫂真的老实巴交的,估计这会儿肚子不是撑而该是饿得呱呱叫了。
第三天,天总算放晴了。
“大少奶奶,婢妾问过了,说是明天才开始动工。”秋氏拿了早饭回来说道:“听说泥土淋了三天的寸,太软沾锄头不好搞。”
“好,那我们今天就上山。”马如月早就盼天晴了。
这秋雨绵绵的后山或许会有收获的。
照例是江丽远要跟着跳,江智远不放心做保镖,秋氏带着小孩子在家里守着。
“割棕丝来做遮雨的工具。”马如月道:“省得下雨天姨娘取饭菜的时候一身都湿透了。”
这个秋氏的身子骨还算不错的否则早就给她倒下去了。
每一顿山上山下的去跑,风吹雨打的还禁得住扛。
这节骨眼上,再不要有任务意外情况。
一句话:没钱的时候就要稳着点来。
专找的棕树棕叶。
“啪”的一声,江智远摔了个结结实实。
秋雨路滑,会摔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啊。
“哥,你没事吧。”江丽远看着大嫂远远着着只扯了一下嘴角,喃喃没有说出话心里有点不高兴,果然不是亲生的兄妹,心肠硬着呢。
马如月则觉得有点好笑,就这样的身手还说进山是保护她们的。
不添麻烦最好。
看他不停的用手擦着布衫上的泥巴马如月就无语了。
手上擦了得掉吗?
“走吧,再不走天都黑了。”大男人怕泥巴干嘛?
身上有泥土,才表示和大自然有亲密的接触呢。
“走吧。”江智远见她一脸的淡定心里无奈,他一个大男人未必还不如一个女人吗。
她都不怕,自己怕什么呀。
他们这一次走的路还是顺着上次痕迹走的。
“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是路了。”来到上次烤兔子的地方,看着地上的灰烬马如月又馋了起来。
这人啊,吃饱了又想要吃好,总是想好又想好。
“上次好像看见有棕树来着,在哪儿呢?”兔子是不要想了,她堂堂马如月不会做守株待兔的人,但是棕树真的有印象。
“大嫂,你说的棕树是不是那种?”叶子宽宽大大成绿色,树杆又粗又壮,树杆上的树皮是丝包裹的。
顺着江智远指的方向,嘿,还真是孺子可教。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自己刚才怎么没瞧着呢。
在山沟对面,好几颗大棕树在招摇呢。
“多剥一点,多多益善。”棕丝不仅仅可以做蓑衣,还可以做棕垫床呢。
就自己睡那床铺,治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倒是可以的:硬得不行,睡得她浑身都疼。
这幸好还是上辈子自己是睡行军床习惯的人啊,要不然更甚了。
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很残酷,搞了大一背篼的棕丝,她发现自己背不起来。
“大嫂,我来背吧,我是男子汉。”江智远觉得自己有必要分担一下这样的重担。
你背?
不是马如月小看他,是他自己就没有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空手都能摔跤,更不要说背上背着一大背篼了。
最后马如月想了一个办法,砍了葛藤,捆了两捆,然后再削掉一根竹子当芊担,她挑起两捆走起路来颤悠悠的。
至于后面的江智远背着一小背在江丽远一步一个哥哥你慢点的号子声中往回走的事她就不管了。
“大少奶奶,二少爷,大小姐?”秋氏看着三人回来样子瞪大了眼,这完全就不应该啊。
大少奶奶就像是得胜的将军;二少爷和大小姐就是打败了的兵,两人身上全是泥土和杂草沾杂,大小姐还苦着一张脸大喊快烧热水她要洗头洗澡。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马如月笑了笑。
这样也好,让这位大小姐知道知道,进山除了吃肉外,还要吃点苦头的。
马如月将砍回来的棕丝选了大张的让秋氏做蓑衣,棕叶她就编制成两顶草帽。
一共制了两件蓑衣出来,两件防雨设备准备好,她和秋氏一人一套。
“我和哥哥呢?”这么辛苦却没有她的份,江丽远不干了。
“姨娘要取饭;我要出工,下雨天都要出门的。”马如月淡淡的看了一眼江智远:“二少爷温书;大小姐绣花,下雨天就在屋子里窝着吧,不用出门的。”
这样啊,好像也行吧。
咦,下雨天她不是也不用出工的吗?
马如月都懒得理她了,她白天不出工,晚上出工正合适呢,能告诉你吗?
第十九章 红苕有蒂
天晴了三天,马如月的红薯也吃光了。
土地一脚踩上去已没有脚印。
去割苕藤的时候,她特意瞄了一些,秋雨已经完美将自己的足迹掩盖。
她走过的地方藤叶茂密,看不出任何问题。
挺好的!
该干活的时候干活,养了几天腰也好了。
“大少奶奶你还真是吃得苦啊。”旁边一个妇人笑道:“大家都说你估计干不了两天就不想干了。”
“婶子,我虽然是江家的大少奶奶,但我也不是自欺欺人,我来自马家村农家。”马如月笑道:“大房已经没落成这样了,我还不干怕苦怕累的话,哪来钱给二少爷赶考;哪来钱给大小姐置办嫁妆,更不要说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要养。大房比不得你们啊,有强壮的劳力可以干工分啊。”
这话实在想不到是马如月这个农妇说出来的。
“咦,这是……”身后有人惊讶的说话。
什么情况?
“这红苕有蒂呢?”那男子提起一株红苕将泥抖了:“好像少了一个似的。”
“正常啊,满山遍野都是老鼠,红苕不被他们吃才怪。”少一个算什么少了很多都是正常的,满地都是红苕碎皮渣。
“不对,这不是老鼠吃的。”吃了好歹留点渣:“这个像是……”
被人摘的话没有说出口。
呵呵,果然是有人比自己聪明啊。
他们挖红苕埋红苕抠红苕。
而这人却是直接抠,省了不少的麻烦。
一株抠一个,没有人会知道的。
下雨天就将足迹也掩了。
高,实在是高。
他再挖了几株后也佩服不已。
他不知道的是,马如月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见他提了一株又一株后,心里也在暗骂自己的蠢。
干嘛要在这一垄抠啊,多跑几步多分几垄,稀稀落落的谁也不会注意。
得,自己卖了自己吧,就在这一垄让这个聪明的人猜了个七七八八。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这个方法不可取。
怕的是被人心生警惕,又或者被仿制,那自己就得避一避了。
第二天,六婶来问她愿不愿意丢种子。
丢种子很简单。
时下种小春,点的种子就是小麦葫豆碗豆和油菜。
前方的要在打窝,后面的妇人们就站在两侧往窝里放种子。
葫豆要稀,小麦要密。
油菜籽数不清。
“油菜籽多丢些也不要紧,到时候移栽一些。”旁边一个五十多来岁的妇人教导着马如月:“只不过,丢种子的时候一定要将种子丢在窝里,等会儿丢灰浇粪的才能盖住,若不然露在外面就会被都老鼠偷吃,这样会减产的。”
“好,多谢婶子。”据说这是九房的长媳。
一问,人家才还没满四十。
这差距真是太大了。
看她面黄肌瘦,头发花白身子佝偻,严重的营养不良。
都说看事看全面,这位就该是最底层的代表了。
“我们家那位早些年落下了病,族中的体力活从来挨不上边,就只有我来做了。”妇人自称姓兰:“家里孩子大大小小有七个,老大老二老三都是女,嫁出去了帮衬不上。下面四个儿子干活帮不上,吃饭却不可小瞧,大伙房拿出去饭菜远远不够。”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场景马如月就能想象得出来。
这当娘的可怜噢,干活有她的份,饭估计从来吃不饱。
长此以往,她不变老谁变老。
“我们大房也差不多了。”马如月深有感触:“所以我才出来做工的。”
兰氏点了点头,同情的看向马如月。
大房早已不是当年的大房。
原以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结果一死一娶一管制,到年底分一半的红利,要不了两年大房估计着也和自己家一样了。
同命相怜让兰氏对马如月也多加指导。
点种子这种事原本就没有技术含量,想要投机取巧,站直一点儿不亏腰。
“手将种子捏紧一点就好。”兰氏道:“手捏紧一点,直接丢下去就成堆了,不会散开去,腰也不用弯,挺轻巧,记半个工分没有亏待咱。”
实诚迂腐啊。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越老实越吃亏啊。
她夜半出动看到的鬼影子断然没有兰氏之流的。
日子过得好不好,看脸上就知道。
但凡家里有劳力出工的到年底就能分得到红利,脸上自然有红晕。
据马如月观察,其实脸上有肉的人大多是在族中有差事的。
正说着话呢,就见那边一行的人走了过来。
为首正是二老爷这个族长。
“他们是检查族中生产。”兰氏道:“每年大春小春之时,族长就会带着一干人等出来检查,怕有怠慢生产影响一年的收益。”
“据说之前的族长是大房我家公公啊?”那可是知府大人怕是没来检查过吧。
“知府老爷是没有空,但是委托二老太爷出来查的。”兰氏淡淡一笑;“总之,不会让生产受到损害。”
生产好,收入就好。
春种一粒栗,秋收万颗子。
这秋种也是一样的道理。
大春小春都是春,半分不能疏忽大意。
做为代族长也好,族长也罢,他的职责倒是做得挺好的。
“他们做得好不好不知道,吃得好的倒是让人看得见。”兰氏悠悠说道:“今天三老爷又买了十斤肉。”
十斤啊,这么多人,一人一片都不够。
不过,能沾有油荤也行。
比如用煮肉的汤煮点青菜也能解解馋。
“不会的这是族中犒赏那些检查辛苦的老爷们的,没咱们的份。”兰氏眼角有泪花:“我已经有三年没有吃肉沾荤了。”
三年啊,马如月感觉自己要是这样估计可以当尼姑了。
话说,她这会儿和当尼姑也没什么两样。
吃的是素,明说嫁了人却还是处子之身,江家族规森严,她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逃出这个樊笼。
不过,对兰氏所言,马如月还是很好奇的。
结果,中午吃饭时候,秋氏回来眼眶红红的。
这是得了什么病。
“都是红眼病呢。”秋氏不好意思的边擦着泪一边道:“今天拿饭的人十有八九都如婢妾一样,不红眼的都是族中有人办事的。”
连一个妾室都看得如此清楚,这江氏大族啊,真是不简单。
马如月一点儿都不敢掉以轻心了。
第二十章 八颗葫豆
马如月第二天刚准备下去丢种子。
突然间就听到说出事了,兰氏死了。
兰氏?
“婢妾听说,她偷种子被检查的人发现了,然后就用裤腰带在柴房里上吊死了。”秋姨娘擅抖不已,她原以为只有深宅内院才有各种争斗,没想到在乡下,在江家大坝,居然会有这么恐怖的情况。
什么叫偷种子?
马如月就是治各种偷的,怎么没有发现兰氏有这个嗜好呢。
那老实巴交的人,怎么可能是小偷?
难不成她穿了灵敏的感觉就没了?
还是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惯偷也会演戏?
“听说有人发现她偷了种子,然后就去检查,兰氏说去上茅房,结果将种子丢进了粪坑里,检查的人从粪坑里掏出来八颗葫豆,兰氏就害怕上吊死了。”秋姨娘叹气不已:“这一家人,真是……”
八颗葫豆就能换一条命。
得饶人处且饶人。
江氏族人小偷小摸不在少数,想她马如月上辈子恨偷不已,这辈子不也为情势所逼干了点出格的事吗。
不对,不是干了点,而是为了活命她就得继续干下去。
兰氏为了活命干了没命;她马如月断不会像她这般经不起风雨。
“族中早有规矩,一人偷全家赔罪,而且年终不得分福利。”秋氏说道:“兰氏这一家人要是分不到福利,估计着明年全都是光腚子了。”
是啊,秋氏家孩子多,大的穿了小的穿,小的穿的衣物裤子补丁摞补丁,连本色衣服都看不出来了。
全望着过年时分的福利给孩子们扯点布制两件衣服。
八颗葫豆能干点什么?
“她男人在床上起不来,每一顿都省下口粮给孩子们吃,全身肿得透亮。”秋氏道:“兰氏拿着这几颗种子八成是想给他男人吃。”
他男人吃下的却是她的命。
马如月的心塞得厉害。
这该死的族规,早晚给它扭转了过来。
同时,也恨着这些所谓的检查的人。
想那个雨天,两个无赖般的人盯着她就像盯着一只兔子。
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兰氏的死就像一阵风刮过,大家都感受到了寒意,只将自己的衣服裹了裹,好好的护好了自己,不再受到风寒侵蚀。
挖土的挖土;丢种的丢种;挑粪的挑粪,生产还是继续进行。
马如月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左边,那里昨天站着的是兰氏,今天是另一个年轻的妇人。
她不是没见过生死,可是,这一次,她觉得命是那么的低贱。
兰氏死了,按着族中的规矩出了公中出二两银子办了后事。
不到三天兰氏的男人也死了。
转瞬之间,四个儿子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真是可怜啊。”人们谈起这一家人无一不是唏嘘不已。
有田有土有房,江氏族人本该过得安安稳稳的,可是却出现了这种问题。
这有违当年知府江大人置办下这些田产的初衷。
马如月没忍住,她想去看看那四个孩子。
十岁的江智荣;八岁的江智路;六岁的江智庆,四岁的江智辉,一溜烟儿的站在她面前,眼睁睁的看着马如月。
“我知道,你是大房的大少奶奶。”江智荣用袖子将鼻子横起擦:“我娘说,你是一个好人。”
兰氏向孩子们说过自己?
“娘说您是大少奶奶,您都能放下端子去做差事。”江智荣道:“娘说只要我们努力,以后一定能吃饱饭的。”
多么简单的要求啊!
就是想吃一顿饱饭而已!
“那你们现在?”马如月正想说话,就有隔壁的一个婶子代他们将饭取了回来。
两个碗摆在破桌子四个孩子齐齐拥了过去眼巴巴的看着。
马如月看着江智荣取了两根筷子,横在碗上,比比划划的。
“你这是?”马如月好奇的问。
“我们均分,不争不抢,爹娘不在了,我是哥哥,我不能偏袒谁的。”江智荣又擦了一下鼻涕:“爹娘说了,我要照顾好弟弟们。”
多了,少了,分得一清二楚的。
马如月看着他在那儿认真的比划后用刀划下去,一碗饭一分为二,然后撬了一半在另一个空碗里也就只有半碗。
兄弟四人,一人一碗,没有肉没有菜,半碗饭就是一顿。
就这样也能吃饱,这四个孩子估计长大都难。
马如月不见着就好,见着了就觉得责任重大了。
她怎么着也得帮忙。
“江智荣,你跟着我们大房过如何?”反正她已经拖了四个累赘,不介意再来四个。
跟大房过?
怎么个过法?
大家都跟是江氏族人,族中拿饭都在族中开伙,分什么你我?
“平时跟寻常的时候一样,不同的是我大房可以照拂着你。”马如月道:“就像你们打架一样要分帮派一样,你要是跟了我们大房,谁打你就是打我们大房,这样的我就可以帮忙。”
江智荣看了一眼马如月,转头问江智路江智庆。
“大哥,我们跟着大少奶奶。”江智辉奶声奶气的说道:“大哥,娘说江氏族人的一切都是大房的,跟着大房可以有吃有穿。”
这个小孩子一点儿也不糊涂啊,居然连这一点都知道。
不对,那是兰氏教给他的。
“那我们跟?”江智荣问着兄弟问着自己?
跟!
四兄弟异口同声。
“好,以后就听我的。”马如月道:“记住了,以后谁要是欺负了你们就告诉我。”
一群孤儿不被欺负才是怪事。
“谢谢大少奶奶。”看来跟着大房是正确的选择,这么快就有人撑腰了。
“叫大嫂吧。”马如月道:“大少奶奶是外人叫的,你们自然和我是一伙的,那就是自家兄弟了,都叫大嫂。”
“大嫂!”四个孩子高兴的咧嘴喊道。
“好!”大嫂罩你们了!
马如月豪气的挨个儿拍着他们的肩膀。
“智荣智路智庆智辉听令。”马如月突然出声,然后牙酸了一下,这毛病随时要犯啊:“立正,稍息。”
不管了,先过过瘾。
什么意思?
四个小萝卜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大嫂,我们不懂!”脆声声的回答要怎么做才行。
“呶,看好了!”马如月也技痒,示范如下:“来,再来一遍。”
反正是玩,大家一起!
第二十一章 再加一个
有了四个小弟,马如月又过了一次瘾。
心里总算高兴了一点。
生活本来就这么苦了,何必为难自己。
秋氏也端着四个人的饭放在桌上。
马如月脑子里就想着那四个小萝卜头的各种比各种分。
看似公平,其实透着心酸和苦涩呢。
“咦,我们怎么是四人的份?”马如月回过神。
“大少奶奶,咱家是四人啊。”秋氏愣了一下然后小声回答。
“不对,还有景远呢,人虽然小,但是不能忽视了。”马如月道:“她这一份不能省掉。”
还才几个月呢,牙都没长,不算的。
“不,她是我大房的二小姐,断没有不算的道理。”马如月看向了江智远。
江智远心里抽了抽,这大嫂是一个横的,想要去混点粮吃。
不过,看自己干什么呢,想让自己出头?
“罢了罢了,我是大嫂,我去找二爷爷。”对付江二老太爷,马如月已经捏到了七寸:他爱惜羽毛怕自己大声嚷嚷,偏偏呢,自己天生的大嗓门。
江二老太爷原本想告诉家里人说自己不在的。
结果,马如月脚跟脚的撵了进来堵了个正着。
看着马如月,江二老太爷额头就突突的跳。
听完马如月的要求,他更是觉得无理取闹了。
“没道理的事。”江二老太爷皱眉道:“孩子还不到半岁呢,哪能吃得下饭,不算不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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