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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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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给行个方便,等回头我见着兰掌柜了,一定记得您的恩德。”
意思是回头补上都行的。
反正兰掌柜那么多钱,用在救他命这个刀刃上他一定不会心疼的。
“行,你等等。”狱卒跑去和旁边的一个类似于头目的人咬了一下耳朵,然后又分了一半给他,这才跑过来对马如月道:“走吧,你倒是动作要快一点,省得给爷带来麻烦。”
“大哥放心,一定一定。”马如月感激得连连点头。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还有幸到这种地方参观!
臭!
乱!
脏!
马如月感慨要是让她来管的话,这里面至少会大变一个样。
“哟,又来一个,还很正点!”
“不是犯了通奸罪啊!”
“不像啊,男的没进来呢?”
……
指指点点的,马如月也没空理他们,最后被带到了尽头的牢房门。
“有话快点讲,别磨蹭。”狱卒道:“按理是不给看的,爷这可都是冒着风险。”
“知道了,大哥,我会记得您的。”这会儿,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是小问题了。
兰掌柜看见马如月很意外,立即让她快离开。
“一碗香是我一人的,与你无关。”兰掌柜道:“事情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牵边到你头上。”
好吧,很哥们很好汉。
要知道,马如月也是一碗香的小股东,真要是说出来,马如月也就进去免费吃住了。
“兰叔,且不说这些,我就是想知道前因后果。”马如月道:“你放心,问题只要不是出在你身上,我会救你出去的。”
据她掌握的蛛丝马迹来看,兰掌柜真的是很冤。
“救我有官府,这事儿你没有办法的。”兰掌柜道:“如建出去买鸭子了,你找到他赶紧的回宜昌县,这边的事你们不要掺进来。”
“兰叔,您赶紧的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多。”就想一味的撇清关系不是时候,马如月再次问前因后果。
“就是和往常一样上客,这两天我们重点推荐的是烤鸭,这几人都最早来的一桌客,最先上的就是烤鸭,几个人吃完了一只,还没走出店门就晕了,有说胸闷喘不过气的,有呕吐的……”兰掌柜没想通怎么会这样,直到谢大夫说是砒霜中毒他才吓了一跳,报官也是他自己让报的。
“我相信,清者自清,我更相信知府赵大人会还我一个清白。”兰掌柜道:“如月,你快走吧,不用担心我。”
他坚信自己能出去,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马如月问了小武,在他烤制的过程中可有中途离开过?
“我昨晚有点拉肚子,去了两次茅房。”小武道:“下半夜烤好了熄火就睡了。”
“在这过程当中,可有见着了谁?”马如月很想问他有没有看到胡七。
后想想,那人不会这么蠢。
“没有。”小武道:“我第二次进去的时候是阿奇喊了我,说我这样拉不行,要吃药。”
阿奇喊他,仅仅是关心,还是在放哨,想尽可能的让小武晚一点进操作室?
马如月带着很多疑问被狱卒请出了牢房。
站在知府衙门外面,马如月想的是这还是公爹江知府的地盘,就不知道这位赵大人和他交情好不好,是仇敌还是什么呢?
不管了,不试怎么会知道。
“你没疯吧?”狱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马如月:“知府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爷儿们都没机会见他几面呢?”
“大哥,我真的是有要事禀报。”马如月深呼吸一口气:“这样吧,请您转告一下,就说是江昆明的儿媳有事求见,还望大哥通传。”
江昆明的儿媳?
狱卒一愣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公公就是四年前宜安州知府江昆明。”马如月道:“有劳大哥跑一趟,见与不见由赵大人决定吧。”
“我就说这名字熟?”摸了一下后脑勺:“不对啊,你才刚说是兰掌柜的远方侄女,现在又是江知府的儿媳,不对,满口胡言,我信了你个鬼!”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个谎言十个圆。
“不矛盾啊,我本就是兰掌柜的远方侄女,嫁给了江昆明做儿媳妇儿。”马如月硬着头皮道:“大哥,你通传一下吧,我会记住你的大恩的。”
“得,又来了。”狱卒道:“前一个恩还没还呢,又来一个恩,欠得多了可是要收利息的。”
“好说好说,一并还。”马如月乐了:“看来您对我家公公还是很熟悉的。”
怎么不熟悉,早些年还在他手下混饭吃呢。
“不对啊,江大少爷早逝了,二少爷还没成亲吧?”狱卒转过身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回头问道:“你是嫁给了大少爷还是二少爷呢?”
这话真是将马如月给问着了。
“江智远,你认识吗?”反正人都是他的了,往他脸上贴也是大实话。
“二少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可惜了,二少爷这么好的才华,怎么娶了一个乡下的姑娘?”
边说边往衙门里走了。
乡下怎么了?
要不要这么明显的带着歧视?
马如月被自己的装扮给打败了,穿上这么普普通通的一身去探监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再穿着这一身见官,还编了一个身份就不符合了。
看来,以后出行随时都备两套以方便换!
很快的,狱卒出来了。
“我可警告你啊,你不能骗我啊,回头要不是江大人的儿媳妇,我抓你去坐牢。”狱卒一边威胁一边带着她往里面走:“赵大人虽然很好说话,但是得罪了我也一样麻烦。”
“放心吧,不会给你添麻烦的。”马如月乐了,这年月,坐牢还可以用来威胁人了?想当年,姐都不随便乱说的,只用行动证明就好了。
赵大人也和狱卒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
然后同样的问题抛了出来。
“你撒谎。”赵大人看着马如月:“你胆子很大,为了见本官,不惜乱讲!”
什么情况?
“江智远上京赶考的簿书本官看过的,他是未婚,何时娶过你这么一房妻子了?”赵大人冷笑道:“你倒是给本官好好解释解释。”
赵大人和江昆明关系挺好的,而且他有一个嫡次女,一直看好江智远。
江昆明暴病而亡,江家中道败落,赵大人补了缺心时很高兴,但是又有点遗憾江智远这棵好苗子就这样错过了。
哪知道守孝后的江智远还是给了他希望,一次次的案首,现在去京城赶考了。
他是密切关注着这小子的情况,一旦有了好消息,立即就要派人给他讲,这内定的女婿突然间冒出一个妻子来,这让他怎么能不心慌。
“大人,那是因为我们只订了亲没有成亲。”马如月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了,反正有些事早晚都得被人扒拉开的,不如自暴家丑吧:“民女原本是嫁给江才远的,奈何没有缘份,大少爷临终之前曾嘱咐等孝期满让民女转房给二少爷。江智远说了,等他金榜题名后就回来正式娶民女为妻。”
什么鬼东西!
赵大人听糊涂了。
转房是什么?
“民间的一种习俗叫兄妻弟妇,这就是转房。”关于转房的问题,马如月细心的问过古氏的。
恕她有点白痴,当知道江文远和秋氏好上的时候她以为那也叫转房,古氏苦笑道说那不算。
他们那叫乱伦呢。
足足将马如月吓了一大跳,感觉是她滋长了不好的现象。
后来也就想通了,反正秋氏只是江昆明的一个妾室,在现代来说,那是得不到法律保护的,是不认可的;既然她和江文远有感情,为何不成全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赵大人脸上有点愠气:“江智远是堂堂读书人,他岂能被乡间愚昧的习俗骗了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如月疑惑了!
这位难不成还真的很关心江智远?
不管了,她今天来的目的不是说这个问题的。
“大人,民女找您,是想问问一碗香酒楼兰掌柜的案子情况。”马如月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来意:“兰掌柜是被人陷害的,还望大人给他洗刷冤情。”
“怎么哪儿都有你呢?”江智远的事让他心里很不爽,现在直接问兰掌柜的案子,一个乡下女人,懂个狗屁:“清不清白不是你说了算,本官自会裁断。”
怎么裁?
马如月很想知道他的案子进展情况,还有那个酒楼就这样贴上封条,有没有取样化验什么的?
时间越久越麻烦。
“来人,送客。”赵大人一肚子的火气:“这与你无关,本官办案不需要师爷。”
意思是马如月不懂装懂,他能站在这儿听她说话已经是有了很大的忍耐。
我去!
马如月差点骂娘!
被人请出了衙门都还在生气。
看来,这个赵大人是靠不住了。
马如月最后决定自己出马。
眼下要紧的是要找到马如建,然后再来商量对策。
回到一碗香门口的时候,马如建载了一马车的鸭子“嘎嘎”的叫个不停,一看见马如月高兴的跳了起来。
“姐,我以为……”说到这儿眼泪都流出来了,好吧,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马如月将人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将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
“现在先别急,我们要想办法给兰掌柜洗涮冤情。”马如月道:“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你手上还没有银子?”
说到这儿,她才想起还有秋氏。
“坏了,今天她该来一碗香找过我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她的性子,肯定吓得不轻,没见着人,她又会去哪里。
一桩桩的事,真是要命!
马如月让马如建去找秋氏,自己则去找证据。
一碗香的门虽然被封了,但是还有窗,特别是对厨房的那一个地方她还是很熟悉的。
夜里的时候,马如月翻窗进去了。
这时候的酒楼一片狼籍,事发时客人还在吃饭,事发后全都吓跳了,别说收钱了,连收拾碗筷的机会都没有,杯碗瓢盏四处摆丢弃,地上还有打坏的碎片。
马如月觉得问题肯定是出了烤鸭上。
而且,她觉得作案的凶手就是胡七。
这事儿还是因为她引起的。
所以,不给兰掌柜伸冤她都过意不去。
马如月进了烤鸭的操作间。
第二百四十五章 找寻证据
烤炉上的鸭子一只只挂着的,地上一团乌黑,什么指纹脚印的完全没办法分辨。
酒楼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转悠了一圈有用的价值一点儿都没有发现。
马如月对现代的高科技无比怀念。
徒劳无功而返。
路过巷道口的时候,马如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第二天,马如建总算在一碗香酒楼门口看见了挎着一个包的秋氏。
“大少奶奶,我总算找到您了。”看见马如月秋氏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
被人欺负了。
看了一眼旁边的马如建,秋氏的脸涨得通红。
好吧,这是有事要和自己私下谈,而且不让这小子听见。
“大少奶奶,我……”红着脸低着头最后还是小声说了出来:“我怀孕了!”
什么?
谁的?
“江文远的。”秋氏一脸的苍白:“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算算时间,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
“之前在府上给大小姐绣嫁妆,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后来发现了,我也不敢开腔,我怕巧娘会赔光。”秋氏现在最着急的还有这一点:“要是知道我怀了孕还给大小姐绣嫁妆,府中的人不会饶过我的。”
什么情况呀?
在秋氏的解释下马如月才知道,新嫁娘有一个规矩,怀了孕的人不能摸她的任何东西。
怀了孕的不能摸新娘子的物品,新娘子成亲当天也不能抱别人的小孩,否则就不能怀孕生孩子。
“无稽之谈!”马如月觉得那就是封建迷信。
可是架不住这些人要信啊。
“你打算怎么办?”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也不知道。”秋氏特别的羞愧,她乱来给搞出乱子来了:“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样吧,你手上是不是有银子?”马如月原计划是要找兰掌柜借的,结果他出事了,现在只能靠着秋氏自己解决了:“买一个院子,你先将孩子生下来再说其他的事。”
生下来,那府中要是知道了就会找李巧娘麻烦。
“哪能让她知道。”马如月道:“买偏一点的地方,或者回宜安县,等那大小姐生了孩子了,这事儿也就揭过了。”
“她能生吗?”秋氏一脸的期待。
“能,怎么就不能了。”马如月简直被她打败了:“除非是她或者他男人有病,否则肯定能生的。”
怀孕的人摸了一下东西就不能生产,这绝育的功能也太强大了一点,还带着玄幻的味道,马如月是半点都不敢苟同的。
秋氏将信将疑。
马如月想若是那个大小姐是一个倒霉催的真的不能生育,秋氏恐怕要负罪内疚一辈子了。
或许,她这么匆匆忙忙的找自己不是因为怀孕,而是因为这件事会给那位大小姐造成重大麻烦,内疚负罪感深重的原因。
让秋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后,马如月又征询了她的意见,最后认为还是就在宜安府城好一些,毕竟离江家大坝远,只要避着点那个府里的人就行了,这样也不会带来麻烦。
决定的事立即就干。
第二天马如月就和马如建去找小院。
专找那种清静一点的,偏一点都无所谓,当然,安全是至关重要的。
“我这个院子你放心好了,有高高的围墙呢。”房东是一个老太婆,说是家里的房子多,家道中落了条件又不太好,卖一个小院供一家子开销。
价格倒也不贵,比上次问的要少十两。
房东就住在隔壁院子。
“左边李家的孩子在府衙里当差,大家都知道呢,哪个不长眼的敢跑到我们这儿来撒野。”老太太说道:“你们放心的买,肯定不会有危险。”
这倒也是!
马如月决定就这儿了。
给秋氏的钱正好用上。
这儿买房手续就多了,什么中人、保人、书契人之类的,反正都由着老太婆和她大儿子说了算,最后由马如建和她大儿子赶着马车去了府衙里换红头契书。
“这就有家了?”马如月觉得这次买房子比上次在宜昌县买那两间屋子要正规一点,拿着钥匙的时候她才发现,好像有一个地方搞错了,而且是至关重要的地方:房主写的是她马如月。
这事闹得!
本该写秋氏的,她一谈就给入了戏,签字画押什么干净利落的就干了。
“大少奶奶,这钱本就是您给我的,买您的名字也是应该的。”秋氏将房契推到了马如月面前:“您保管着就行了。”
好吧,保管就保管,反正她也没想过要私吞什么的。
君子坦荡荡,她马如月绝对不会被这五十两银子的小院子将眼睛给打瞎的。
马如月又让秋氏想一想,小院里还要添置些什么物件,然后一并买了让马如建送了过去。
连带着马如建买的几十只鸭子,瞬间就将这个小院搞得具有生机了。
人家是养鸡准备做月子,她倒好,养鸭做月子吗?
关键是,孩子都要出世了,孩子的爹还没有找着。
这事儿好像自己也有责任在里面。
马如月让马如建去找。
马如建瞪大了眼。
“姐,有没有搞错,我上哪儿找他去?”马如建哭丧着脸:“找鸡鸭还好办,要给他找那个男人回来,硕大的地盘我上哪儿找?”
马如月听到这话笑得不得自已,请原谅她思想不纯洁了,鸡鸭在现代都有特指的。
“找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兰掌柜的案子没有了结之前我们还得呆在宜安。”马如月最后给老弟一点线索,找人还是有技巧的,就比如这江文远吧,是学了木匠的,他谋生的地方肯定就是木工场合。再不济,就是下苦力的:“好好找!”
在宜安州码头上江文远拿到了一天的工钱二十文,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了一下前方,朝着城东的方向走去。
他这两个月白天做工,傍晚的时候就出去走街串巷,遇上高门大户就打听有没有一个姓秋的下人。
年纪二十开外,个子不高,样子娇小,皮肤很白。
“小子,你打听的怕是一个小姐吧,哪有这样的女人做下人的。”一个中年男子朝他摆了摆手:“真长这样,做姨娘也比做下人强。”
听到这话江文远都想揍他。
拳头捏得紧紧的,最后还是松开了。
他是来找人的,不是惹事的。
若真惹了事也没有好下场。
到时候他还怎么找秋氏呢。
江文远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条巷道,走到大街上时差点撞上一辆马车。
“我说你丢魂了吗,走路都不长眼?”马如建火气很大,一连出来找了三天了,姐姐还说让找,上哪找两条腿会跑的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江文远连忙道歉,一抬头,两人都愣住了:“是你?”
江文远看见马如建在宜安州府出现越发肯定了秋氏就在宜安。
“她在哪,你一定是知道的,对不对?”抓住不放,再放就没有机会了。
“真是服了你的,疯子一样,还不快上车。”马如建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人找人真是要找死个人。
一路上江文远都感觉是在做梦一样。
“她在哪儿,她好不好?”江文远问了不下十次了。
“不好,拜你所赐,都要死了。”也幸好是走出江家大坝了,否则不死才怪:一个寡妇居然怀了孕,想想真可怕。
幸好自己的姐姐不那样!
呸,姐姐自尊自爱着呢,才不会像秋氏那样贱。
马如月打了一个喷嚏迅速的用手将嘴给捂上。
她已跟踪胡七三天了,基本掌握了他出没的规律。
府衙那边案件还没有进展,等人不如靠已,马如月决定今天亲自动手。
对这种刺头,你得给他来点刺激的。
以暴制暴才能解决问题。
这会儿天快黑了,马如月看了一下四周没人,迅速的蹿上去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
一声闷响胡七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个布袋套住了头。
马如月迅速的将人拖向了旁边的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面。
这个院子她也是观察了三天绝对是一个好地方。
“装什么死,醒了!”马如月将手反剪绑在了树杆上,一脚踢了过去。
“唉哟”一声,胡七大叫:“你他娘的是谁,连老子都敢绑,你知不知道老子姐夫是谁?”
我去,一个小妾的弟弟,也敢喊当官的人是姐夫,不懂规矩真是可怜。
马如月冷哼一声。
“说,一碗香中毒是怎么一回事?”马如月直接用削皮剔骨的小刀抵在了他的咽喉处:“你可认得这把刀,还记得姑奶奶的手艺好吧?”
“你……”胡七认出了马如月:“放了我,你这个沷妇,一碗香中毒关我屁事!”
“是吗,那药坊的小二说你买的砒霜应该没用完,我也是一碗香烤鸭坊看到了,要不要我取出来给你灌上?”兵不厌诈,这可不是法制社会,这是皇权至上的古代,有权你就是老大。
她没有权,但是有力气。
凭她的身手,放翻四五个胡七都不是问题。
“你胡说,我没有。”胡七心跳加速,怎么可能查到药店了呢?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马如月提了小武烤鸭用的油桶:“你熟悉吧,里面没少放砒霜?”
当然,绝对不会说什么一斤之类的,那还不成浆糊了,一两钱肯定是少不了的。
“来,偿偿味道好不好?”马如月前前后后去一碗香翻了四次窗,最后认定是将毒放进了油桶里抹在了烤鸭上,而抹的人就是胡七,一碗香里有内鬼。
要么是钱收买的,要么就是迫于他的淫威。
“不要,不要!”砒霜是要死人的,胡七张口就喊,后发觉不应该张口,连忙将嘴闭得死死的。
“呵呵,我就不信撬不开你这张嘴。”马如月将小刀在他面前飞快的转动道:“早说过了,姑奶奶不仅对烤鸭削皮剔骨厉害,对人也是一样的,来吧,让你偿偿是什么感觉。”
一把尖尖的小刀抵在了胡七的嘴边。
“看看是你的嘴闭得厉害还是我的小刀锋利一点。”马如月道:“今天这砒霜的味道你不偿也得偿,而且,这一小桶都是你放下去的,我就让你喝光。”
“不要!”太恐怖了,这还是女人吗,胡七突然大叫起来:“不要,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放的更要偿偿味道,省得你还不知道味道好不好。”马如月一只拿着小刀撬他的嘴一手舀了一汤勺递到了他的嘴边:“这个味道挺好的,让你喝了有营养,就能记得做过的事了。”
“我说我说,我都记得了。”胡七到底没抵得过这种威胁,一五一十的说了。
“在哪个店买的砒霜?”马如月问道。
“你不都知道了吗,还用问我。”胡七说完后大汗直冒,只是对这个变态的女人说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
“说还是不说?”知道了当然不用问,就直接找赵知府了,马如月又准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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