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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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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来软的不能来硬的。
但是马如月的耐心早已经用尽了。
一把抓过妇人,从她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碎银和小钱。
“看清楚了,她的主人在这里。”马如月再将她掀开,从桌上抓起了自己的钱袋指马小飞道:“你觉得是你跑得快还是我跑得更快?”
见鬼了!
被人逮了个人赃俱获!
妇人脑里闪过一种想法,可是很快又否认了。
谁让自己家太穷呢,哪怕是吼被抢恐怕也说不过去吧,毕竟不是一二两银子,是碎银太多,这样容易适得其反。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马如月盯着妇人道:“我说过,你主动还我了一切都好说,现在你惹了我了。”
“夫人,您可是大善人,夫人,您也没什么损失。”妇人被马如月的眼神看着毛骨悚然:“夫人,我们错了,再不敢冒犯您了。只求您饶过我们吧,给我这孤儿寡母的留条活路!”
又是她成了恶人了!
呵呵,卖惨卖到自己面前了。
马如月冷着脸没再吭声,所有的钱是找回来了,只是这口气有点咽不下去。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的时候,但是身为警花的马如月就是不允许自己在职业身涯上有第二次的瑕疵。
第一次要了她的命,再来一次真是死有余辜了。
她居然失手一次又一次,这让她怎么忍。
江景远乖乖的吃药喝粥,第二天精气神就好了一些。
“丽远,好好伺候着妹妹,我出去买菜。”马如月昨晚想了半天,最恨的就是让坏人逍遥法外。
虽然她们似乎对这个小镇的人没有造成伤害,但因着没人知道她们的真实面目反而肆无忌惮了。
马如月干老本行从来不是弱者,半天的功夫,她就找出了答案。
“你男人马二九,青河州府人,曾经因为偷盗邻居家的鸡被揭发,被赶出马氏宗族。”马如月真是没想到在这儿会遇上一个家门,而且还是惯偷成性:“你们在这个小镇落脚,对外说是打零工,实际上是在小镇上专门对过往客商行人动手。”
妇人抱着小光牙齿咬着嘴唇看着马如月害怕得要命。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了呢?
“还不止呢,去年八月,一行客商经过小镇,马二九上前去搭讪,说是可以帮忙喂牲口,结果半夜的时候顺走了他们的两匹马卖了了八两银子,但是第三天早上,有人发现他死在了小镇外十里路的林子里。”马如月道:“你男人的死你都还不警醒,是不是想着某一天为你的两个儿子收尸?”
马小飞现在已经出道了,马小光则是在她的怀里从小耳濡目染,马如月毫不怀疑他也会走同一条道路。
有道是从小偷金长大偷针,父母的影子里就有孩子的未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妇人这才发觉马如月的可怕之处,连这么隐蔽的事都给挖了出来,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干什么?”马如月知道妇人是误会了,以为自己会要了她儿子的命。
大白天的马小飞又没在家里,可以肯定的是去寻找目标了。
被偷的人只能自认倒霉,但是若是遇上一个强硬的,打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妇人一脸恐慌的盯着马如月,她觉得怎么就遇上了克星。
“我还会在这儿住一段日子。”马如月淡淡的说道:“你最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动,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将你们的画皮扒下来,让这个小镇的人都看清楚你们的嘴脸,包括你男人死的原因。”
不明不白的死了,但是她没敢告官。
因为她知道,一旦告官过去的事就会被扒拉出来的。
“我们没钱吃饭!”妇人喃喃说道:“那样我会饿死的!”
“那是你的事。”不是马如月心有多硬,实际上她已经看到这个镇上其实还是有求生的途径,就是在镇子边的山上有一个矿,里面会雇山搬抬石头。
虽然那是大佬爷儿们干的活计,但也有不少的妇人和孩子在里面帮衬。
那里的活计是计件的,一堆一堆的划给某一个人,只要你干完就可以得到相应的报酬,据说有些人家男女老幼全家出动,一天就能挣一两百文钱。
这样的挣钱方式比当初在江家大坝九婶她们让绣手帕来卖已经足够丰裕了。
生而为人,只要勤奋就不会饿死。
穷不是偷的理由。
想到这儿马如月突然间想到自己在江家大坝经常半夜出动的往事。
嗯,她那时候是被形势所逼的,事实证明,他们大房本该过上的好日子全让江二老太爷给搅局了。
江氏族人曾经也是小偷小摸成惯例了,如今土地都分发到户,家家户户忙着种庄稼,也没听谁说自家土里掉过东西了。
所以说,此偷和彼偷是两个概念,不能相提并论。
“我再奉劝你一句,如果不想你两个儿子走上你男人的那条不归路,你最好不要这么懒这么狡猾,走多了夜路总会撞见鬼的。”比如遇上自己,也是从未想过要人命什么的,好好的给说了一通,还指点迷津,看来上辈子的那种观念还是根深蒂固了。
对未成年犯罪是教育为主感化为辅,只想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浪子回头金不换。
这个马小飞如果不好好引导的话最后学真会祸害社会。
毕竟,越长大越不会满足于只在小镇上物色猎物。
妇人眼里有惊恐和慌乱。
“你实在是过不下去,也可以招赘一个男人帮你养家养儿,却千不该万不该延续你男人那条不归路,还要连累两个儿子跟你演戏,你不累吗?”马如月最后道:“言尽于此,看你表现,否则的话,我随时可能会揭发你们的。你好自为之!”
第两百八十四章 落进贼窝
马如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一种出了儿狼窝又掉进了贼窝的感觉。
才警告了马小飞的娘,回来江丽远就哭着说屋子里的包袱掉了。
包袱里面有她们的路引,还有马如月的全部家当两百多两银票。
放在屋子里的东西都会掉,难不成长了腿。
“我去给景远煎药了,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一个人影飞快的从我们屋子的窗前跑了出去,我吓了一跳,想着景远在里面睡觉,进去看床上还好,人还在,可是床头上的包袱却掉了。”江丽远哭道:“我太没用了,在家里守着的都让贼偷了。”
“没事没事,偷了就偷了吧。”这难道是注意定舍财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那包袱里就是几件换洗衣裳。”
她可不想告诉江丽远里面还有全部的家当,这还是她在宜昌县临走时兰掌柜那儿得来的分红。
也是她傍身的资本。
“可是……”江丽远还想说什么,却见马如月已经没功夫听她说了。
她沿着江丽远指的方向看过去。
小院子的泥土上有几个脚印子。
男性,身高那大约一米七左右,体重一百三十斤左右,鞋穿四十一二码……马如月边看脑子里边浮现着这些信息。
最重要的信息是,沾着泥土的脚印子在小院子里左边就消失了,因为左边是房东的屋子,地上是硬硬的干燥的踩不出足迹。
房东不是罗婶子和她的一双儿女吗?
儿子也不过十一二岁,瘦弱得很,看起来就像不足十岁的;女儿才八岁,都不可能是他们干的。
关键是还能熟悉的掌握着她们的行踪,知道自己出去了,江景远睡着了,江丽远去厨房里煎药。
那就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
而且,这个贼并没有跑出去。
罗婶子一开始就是是母子仨人,那这个人又是谁?
有一点她是深信不疑的,这个男人绝对和罗婶子是熟人。
否则不会跑子里去。
而此时的罗婶子据江丽远说是带着儿女出去串门去了。
还真是搞怪得紧。
马如月索性端了一张凳子坐在了院门口,眼睛盯着屋子的方向,可以肯定的是里面没有人动,否则她能听见声音。
贼在屋里窝着没动,她今天就要来一个守株待兔。
“你回来了?”罗婶子带着儿女从外面回来见马如月就关心的问道:“我看你们煎药,你妹妹的病好些了吧?”
“有劳婶子关心了,好多了。”马如月看这罗婶子怎么看都像是好人一个啊,怎么会养奸人呢。
又或者,自己的眼光越来越不好了吧。
“小孩子生病也是正常的。”罗婶子道:“我家二妹从小的时候也是常常生病,半夜还发热呢,经常搞得我焦虑得不行。长大一些就好了,现在我总算松口气了。”
“谁说不是呢。”马如月叹了口气:“你还好嘛,生病了有你男人帮衬,我这儿就麻烦了,男人去了京城,就我们姑嫂三人真是够折腾。”
“男人……”说到这儿,罗婶子苦笑一声:“算了,不说了,我得去做饭了。”
看来是有难言之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男人肯定不是死了,而是不想对外人提。
马如月此时已经猜测到屋子里的男人是谁了。
罗婶子叹口气进了她的屋子。
“你还回来干什么?”一声高亢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去那个狐狸精那里啊,谁要你回来了?”
果然没有猜错。
而且,很不幸自己租住在了贼窝里面。
偷包袱的正是罗婶子的男人。
“你滚,你给我滚!”屋子里“噼哩啪啦”一阵响声,不用问,二人肯定是在拿东西出气。
“疯婆子,活该饿死你们!”男人粗暴的声音传出来:“老子走了你们吃狗屁!”
“饿死也不关你的事。”罗婶子再次尖声叫道:“滚,滚啊!”
屋子外,罗婶子的一双儿女惊恐的盯着那道门,眼里有着浓浓的不安。
可怜的孩子!
马如月想起了上辈子那些犯人的儿女,孩子总是无辜的,可是他们却背负着囚犯儿女的身份过日子,人前怎么也抬不起头来,背地里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伤心。
男人被打了出来,手上提着的是床单包裹的包袱。
“爹,您要去哪里?”女孩子对父亲的依恋总是很深,哭着上前抱住他的腿:“爹,您不要丢下我们。”
“妹妹,放开,由他去。”小小年纪的男子汉眼里突然间充满了愤怒,上前拉起了自己的妹妹:”让他走,你还有我呢,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听到这样的话那男人也没有半点内疚,正好脱身转身就走。
走到院门口看见了马如月,愣了一下,飞快的走出了院门。
“爹……”小女孩子的哭声特别的凄惨,但是依然没有留住这个男人。
马如月没有半分犹豫,大步冲了出去,跟上了黑夜中的那个人影。
那男人一出院门就拔腿狂跑。
和她拼脚劲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马如月没有立即擒住他的想法,他倒想看看被罗婶子骂的狐狸精住哪里,或许还可以帮帮忙,一把火将那狐狸精的窝给烧了。
让她意外的是,这条路越走越熟悉,最后走到了土地庙旁边的那两间屋子。
我去!
马如月冷笑出声,原来贼婆娘不仅偷钱还偷男人。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可不是是非了,而是真正的偷男人。
门开了,男人闪身进去。
马如月则进了土地庙。
包袱依然放在了桌上面,床单打开,赫然就是自己的小包袱在里面。
“也不知道有什么,我都没来得及看。”男人一边打开一边道:“你昨晚一说我就知道是住在我们家的人,看样子还是有钱人。”
“肯定有钱啊,随便一个钱袋都这么多碎银。”妇人一边说一边帮着翻,每拿起一件马如月的衣服就摸一下口袋。
“这是什么?”女人摸到一件棉衣口袋的时候掏出了两张纸,展开惊喜道:“是银票,快看,还不少呢!”
“哈哈哈,发财了!”男人一把抓过两张银票:“你不是说不想在这儿住了吗,走,我带你们离开这儿,我们去外面买房过好日子了,保证让你喝香吃辣的,养得肥肥的。”
边说边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真的吗?”女人就像没有了骨头全部都倚在了男人身上:“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否则会天打五摆轰的。”
“放心吧,以前二九就说过,我们是患难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没了,我自然要照顾你们了。”男人干脆搂着就要办事了。
还真是兄弟啊,好得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都不知道这样照顾兄弟的妻子,地下那位有知会不会棺材板都压制不住。
兄弟妻,不可欺,他倒好,全盘接手了。
马如月看香艳场景就要出现了,为了自己的银票,不好意思她得打扰了。
门被踢开了,两人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马如月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你们可以继续,我只是来拿属于我的东西。”马如月自然而然的走向了桌子,伸手就要去取包袱,眼睛瞄向了旁边的男人,在他的上衣口袋里有自己的银票。
“你休想,老子整死你!”长长的木凳抄在了手上,直接就劈向了马如月。
武斗,行啊!
马如月一脚踢在了长凳上,劈头盖脸的就砸在了他的头上。
一个扫腿将人放倒在地,倒在地上的木凳被她横压在了男子的身上,左脚就踩了上去。
“嗷嗷”男子几次想要挣扎都于事无补。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想偷我的东西,看来你的姘头只告诉了你我有钱,忘记告诉我昨天给她说了些什么。”马如月弯腰冷笑道:“你还真是本事啊,放着自己的妻儿不管偷了钱想来管兄弟的妻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义气了呢,马二九在泉下有知是该咬你两口还是感激你呢?”
“你是谁?”男子见挣扎无效就看向了旁边的女人:“阿英,你快来帮忙啊!”
帮忙,搬救兵?
女人吓得不轻,摇着头不敢靠近。
“我说过,让她安安分分的好了过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可以嫁人。”马如月一脸的讥讽:“她一直在我面前哭穷,我还真当她可怜过不下去,结果呢,还是挺有福气的,有男人愿意养她呢。”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男子见阿英不敢上前知道自己挣扎也无用了。
“我是你姑奶奶!”马如月冷哼一声:“惹着了我,算你倒霉了。”
马如月对那个叫阿英的女人道:“给我找一根绳子来。”
男子看着阿英真去找了,瞪大了眼睛。
“这就乖了。”马如月呵呵笑道,一手接过绳子,一手将她抓了过来:“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了,反正你们都要办事的,那就办吧!”
马如月将两人紧紧的捆在了一起,原本是男子在上面的,可是见阿英喊受不了又怜香惜玉了,将她翻在了上面。
“好了,你们可以继续了。”马如月拍了拍手道:“你们也别指望你马小飞和马小光能替你们解开。”
说着就走向了房间。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恶魔。”两个孩子都睡了,万一……阿英见状大喊道:“你不能杀他们!”
“我恶怎么着也比你们好上那么一点点。”马如月去给江景远买药的时候顺便买了一点药材,这东西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人能好好的睡上一天一夜。
虽然说给孩子下药有点下三滥,但是对坏人你还真不能手软。
她要不是手软轻易的放了这个女人,又怎么会告诉她的姘头呢。
害得自己第二次失窃,和他们打交道真是浪费时间啊。
马如月办完事后,拿了自己东西就走,谁知道两人还在叫骂。
真是精力神十足啊,马如月索性抓了桌边的抹桌布撕成两块,一人嘴里塞了一块。
回到小院的时候,罗婶子屋子里的还亮着灯,整个院子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罗婶子,我可以进来吗?”马如月回来的路上对这两人的处理办法想了很久,交公吧,自己还得出庭作证。
做个证什么的也挺麻烦,而且要跪跪拜拜很费精神。
所以,她决定来问罗婶子。
“我以前不知道,后来才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罗婶子面对马如月也没有遮掩,反正吵架的时候她也是听见的:“他偷鸡摸狗的,邻居们都看不起我们,好吃懒做,每次偷回来的东西我都给他扔了。后来就不再回来了,听人说和一个小寡妇好上了。”
这不是听说,而是事实了。
“罗婶子,你要不要去看看呢?”马如月有些同情她:“要不你和他和离了吧,你带着儿女好好过日子,也省得被他拖累。”
“他不同意。”罗婶子道:“他还说这是男人的事,与我无关,只让我带好儿女。有这样一个父亲,让孩子们怎么能抬起头来做人呢?”
本来就是。
“眼下倒是有一个机会你可以试一试。”马如月轻声说道:“你也知道他去了哪里,带上人去捉个奸,被抓住了他就无话可说了,你也就能顺利和离了。”
怎么可能抓得住?
她也试过的,可是人还没到呢就闻风而逃了。
“去吧,真的,多喊一些人,特别是重要的见证人,什么村长族长的,这一次我保证你能马到成功。”马如月极力的怂恿:“罗婶子,机会可不等人啊。”
罗婶子不明所以,马如月怎么好像知道什么似的。
“实话告诉你吧,前天我去买菜被一个叫马小飞的小子偷了包;昨天我打听清楚了他家住在哪里就寻上门去了。”马如月道:“而今天呢,我放在床头的包袱又不见了,反正他们是贼,我就熟门熟路的寻了上去,果然,就在她家里找到了。”
罗婶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么说来,是男人干的。
难怪他出门的时候还拿着床单包着的包袱,自己一心只以为他是回来拿穿的衣物的,没料到会……
“真是对不起了!”罗婶子眼眶一下就红了:“你损失了多少银子,我赔你!”
第两百八十五章 做了好人
马如月看着罗婶子那实诚的样子好气又好笑。
赔?
男人干的事她来买单,关键是她能赔得起吗?
问了她要不要这个机会。
罗婶子还是一脸的茫然,最后还是马如月给她鼓劲她才决定试一试。
甚至于连路都是马如月给指的。
接下来的好戏就看他们自己了,马如月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呆着等消息。
“嫂子?”看着实而复得的包袱江丽远瞪大了眼睛。
“想要偷我的东西,我让他后悔伸了那只手。”马如月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们。”
这一夜注定不太平,等看着罗婶子红肿着双眼回来的时候马如月心里在抽了抽。
不是早知道是这么回事了吗,为什么还要哭泣呢。
“他们真是不要脸。”罗婶子想着看到的那一幕脸都红了:“那个小寡妇一直以来都说自己苦,装可怜博同情,现在大家都知道她偷人了。”
她不仅偷人,还偷东西呢。
马如月在心里补充一句。
“我和他和离了,成全了他们。”罗婶子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可怜了我的两个孩子……”
马如月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男人没用就该果断的抛弃留着也未必是幸事。
而且这种只会给儿女带来不好影响的男人早早的断了关系也是挺好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马如月觉得自己总爱去搅和别人的婚姻。
这样子可不行。
再有一个,被她这么收拾的两人如果狗急跳墙怕来找自己的麻烦。
她倒是不怕,怕的是江丽远和江景远中了暗算。
原本想要多住些时日的马如月见江景远的病情一稳定立即就退了房启程。
罗婶子送了她一程又一程。
“看你风风火火的样子就知道是一个能干的。”罗婶子道:“我要是有你的一半能干也不至于过这些苦日子了。”
“罗婶子,你已经很不错了。”能勇敢的走出那一步在这个时代还是要点勇气的:“我也没你看见的那么厉害。”
看别人都是风景,殊不知你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羡慕别人的时候,你只看到了她光鲜的一面。
小心掩饰着自己千疮百孔的伤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又是几天的奔波,马如月找到了江智远留下的地址,这是一个两进的小院,看来他也不是那么白痴,还知道租个院子。
“夫人,大小姐,二小姐。”门房是一个干瘦的老头自称姓熊,马如月自报家门后他高兴的说道:“大人每天都叮嘱老奴一定要注意门前的动静,您们一到就好好安置。”
边说边帮忙从马车上搬包袱行李。
马如月看他还像是一个干活的人。
江智远这人一直性格内向,对家务事不管不问,殊不知,离开了马如月还是依然能过得好好的,说句难听的话,这就叫依赖。
又或者是自己给惯的!
院子虽然小,但是很温馨。
“这儿是一个秀才的屋子,前两年家道中落就将院子卖给了城北的大户石家,大人是从石家那儿租的。”熊老爹道:“这个价格虽然不算便宜,好在院子很值。”
看马如月边走边看,熊老爹特意解释。
“这是前院,江智路小哥住和老奴住这儿。”熊老爹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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