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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血泪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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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斗胆,能否容草民问问这些人,当着将军的面。”

锦袍中年人脸色一变:“燕翎……”

黄衣人抬手拦住了锦袍中年人:“我能体会这种心情,只是,燕翎!这与王法不合,也没有这种前例,何况这些人我都问过了。”

“将军,他们不会轻易承认,这原是意料中事。”

“你的意思是……”

“问他们,恐怕得用些特殊手法。”

“你的意思我懂,我可以告诉你,我会晓以大义,也动过刑。”

燕翎没说话。

“你说,站在我的立场,还能怎么样?”

燕翎说了话:“草民知道……”

他知道,一个做官的,也只能这样了。

“你知道就好。”

“将军是说……”

“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

“记得。”

“我只有那么做了,来人!”

两名黄衣人应声欲动。

燕翎双眉一扬:“将军!”

两名黄衣人倏然停住,右手抚上剑柄。

黄衣人道:“燕翎,我看你不同于一般江湖人,所以我也以不同于一般江湖人的待法待你,你看见了,今天的这些人,还是昨天的这些人,一个不多。”

燕翎知道,这是实情,他敛去威态:“将军,草民不服!”

锦袍中年人道:“你还不服?”

燕翎道:“明明有那张自供罪状,却要草民认杀官罪,叫草民如何能服?”

锦袍中年人道:“口说无凭,你要拿出证据。”

“草民的证据,要问那些人。”

“问过那些人了。”。

“请准许草民问……”

“燕翎,王法没有这一条。”

“若是草民现不在两位眼前呢?”

“燕翎,你是说……”锦袍中年人高扬双眉。

“草民必得取得证据。”

“难不成你想逃走?”

“草民不想逃走,也不必逃走。”

“那你是要……”

“草民这就找他们去,望两位不要拦草民。”

“不可能。”

“草民必得拿证据,拿证据必得找他们,两位若是令人拦草民,势必导致‘安抚司’一场大闹。”

“我们不怕闹,但你却是罪上加罪。”

“两位……”

“燕翎,你要三思。”

“草民若不拿证据,就要灭门抄家,草民只一个人,死也只死一个人,只是草民不能死。”

“谁能死,谁又该死?”

“该死的是乱臣贼子,草民一死,谁来对付金邦?”

“燕翎,除了你,难道就没有别人了。”

“草民不敢这么说,也不愿意这么说,只是……”

“燕翎,不管你说什么,你都不能……”

“两位,若是草民拿到证据,也罪上加罪么?”

“燕翎,即使有那张自供罪状,恐怕也已经遭销毁湮灭了。”

“草民想到这一点了,草民以为,只要销毁湮灭那张自供罪状的人还在,他就是证据。”

应该如此。

“燕翎……”

“两位请恕草民不得已。”

燕翎闪身要走,可是他突然停止了,因为就在他闪身欲动的刹那间,他发现真气不畅,怎么会这样?他不该这样?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很快的就会更严重,他会不能动武,甚至于昏厥,只有一种可能让他这样,那就是中了毒,什么时候中的毒,他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

他知道了,他双眉扬起,目光如冷电,逼视黄衣人跟锦袍中年人。

黄衣人微怔:“燕翎,你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

燕翎道:“你们在给我送的饭菜里,动了什么手脚?”

锦袍中年人两眼闪过异样冷芒,他要说话。

黄衣人抢了先:“你怎么说?你是说你……”

“你们……”

“你胡说,我们没有……”

燕翎闪身欲往前扑,可是他没有前扑,他知道来不及,不走他就走不了了,他猛提一口气,倒射穿了出去。

耳边只听锦袍中年人喝道:“燕翎,站住!”

他也知道有人追他来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腾身直上半空。

他冲出了“安抚司”,可是还有人追,他一路飞驰,追的人紧追不舍,他到了城墙荒郊处,一咬牙,收势回身,打算击毙追来的人。

只听追的人叫道:“燕大哥,是我!”

他听出来了,他看见人了,是楚九,他忙收手。

楚九已到近前:“燕大哥……”

燕翎道:“兄弟,我急需运功祛毒,有什么话咱们待会儿再说。”

楚九当然知道厉害,道:“燕大哥,赶紧找地方运功,我给燕大哥守护。”

燕翎二话没说,转身一头扑进了草丛,楚九就在草丛外盘膝坐下,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凝功蓄势,准备随时出击。

足足一盏热茶工夫,燕翎从从草丛里走了出来,满身汗,衣衫都湿透了,道:“有劳了,兄弟!”

楚九身心为之一松:“燕大哥辛苦。”

他要往起站。

燕翎按住了他,就在他身边坐下:“没什么,幸亏我运功祛毒,不然就完了,好厉害的毒,我竟然一直没发觉。”

“怎么回事?燕大哥这种修为,怎么会着了别人的道儿。”

燕翎把他来“大名府”的经过说了,最后道:“我根本就没提防,一点也没提防,怎么也没想到京里来人会……”

他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楚九道:“原来如此,我知道燕大哥跟他们上‘大名’来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怪不得我夜里上‘安抚司’连络燕大哥,连络不上。”

“我听见了,可是我不能出来。”

“燕大哥确认是他们。”

“没有别人,我吃喝的也都是他们送的茶水饭食。”

楚九想了一下:“要是他们,没人见过自供罪状之说,就不可信了。”

“不错,兄弟。”

“燕大哥,有两种可能。”

“兄弟,你说!”

“其一,那张自供罪装已经遭‘安抚司’的人销毁湮灭了,其二,‘安抚司’的人已经把那张自供罪状呈交给京里来人了,他们是一伙。”

“要是这样,兄弟!那张自供罪状也已遭京里来人销毁湮灭了,那是不利他们的重要罪证,他们不会留它的。”

“燕大哥,要是咱们不幸料中,‘金’邦的手已经伸进京城,甚至都已经进了宫了,吓人哪!燕大哥!”

燕翎不由机伶伶打了个寒颤。

楚九接着道:“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他们只有给燕大哥扣上个杀官的罪名,朝廷之上都有了这种卖身投靠的乱臣贼子,‘金’邦潜入中原的事,又怎么能上达于朝廷?”

燕翎心头震动:“兄弟说得是,我没有想到已经这么严重了。”

“燕大哥在江湖上发现他们的时候,恐怕他们已经潜入中原很久了,先在朝廷之上作埋伏,然后再向江湖下手,一旦朝野配合,他们根本可以兵不刃血。”

“恐怕兄弟你说对了。”

“燕大哥,情势已经这么严重了,咱们怎么办?”

“以咱们之力,只有做一步是一步了。”

“那么……”

“我先把眼前事办了,然后再折回去对付四大家。”

“燕大哥,怕只怕到时候三方面都要得你而后甘心。”

“兄弟是说……”

“‘金’邦敢死军、四大家,还有朝廷拿你当杀官重犯提拿!”

“别人要杀我,倒还好,自己人,尤其是朝廷也要杀我,让人痛心,不过我不在乎,只要有人知道我是为什么,也就值得了。”

“燕大哥,祖大哥的这些弟兄都跟你走,前些日子‘安抚司’一出事,我就听说了,祖大哥、侯三哥死得太冤、太惨,弟兄们不能让他们俩白死。”

燕翎没说话。

“弟兄们还没谢谢燕大哥!”

“谢我?”

“燕大哥给祖大哥、侯三哥报了仇。”

“兄弟,你这是见外。”

燕翎拍拍楚九,站了起来。

楚九跟着站起:“燕大哥是要……”

“我这就折回去。”

“现在?不等晚上。”

“事不宜迟,他们也绝想不到我现在会折回去。”

“燕大哥,我干点什么?”

“兄弟?”

“是的,燕大哥。”

燕翎迟疑了一下:“兄弟,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恐怕你帮不上忙。”

“燕大哥……”

“我一个人落个杀官的罪名也就够了,你何必沾?”

“燕大哥,你说这话见外。”

“不,兄弟!我这是就事论事,你有这个心意,何不去干点别的?”

“燕大哥,这不也是么?”

“兄弟,正如你所说,他们会给扣上杀官的罪名。”

“燕大哥,他们是乱臣贼子。”

“那得朝廷知道才行,可是目前他们一手遮天,在朝廷之上有权有势,他们说咱们杀官,咱们就逃不脱这个罪名。”

“燕大哥……”

“兄弟,祖大哥跟侯三哥的仇已经报了,剩下的我自己应付得了。”

“总让我尽点心力。”

“我刚不说了么?兄弟有这个心意,干点别的去。”

楚九沉默了一下:“燕大哥的话我懂,我听燕大哥的。”

燕翎拍了拍楚九:“你回去,告诉弟兄们,置身事外,不要轻举妄动,有事我自会跟你们连络。”

楚九应了一声,又一声:“告辞!”腾身飞射而去。

望着楚九不见,燕翎也腾身而起,行空天鸟般折回来路。

“安抚司”后院堂屋里,黄衣人正在来回的踱着步,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神色,可是任何人都觉得出,他心里并不平静。

突然,他停下了,转脸向外。

适时外头传来了矫捷步履声,随着这阵矫捷步履声,那名锦袍中年人进来了。

黄衣人忙不迭地问:“怎么样?”

锦袍中年人微一躬身:“回禀将军,还没有找到。”

黄衣人摆了摆手:“任他去吧,我不信他命有多大。”

锦袍中年人迟疑了一下:“禀将军,这个姓燕的,不是一般的江湖人。”

黄衣人双眉微扬:“我知道,我给他下的也不是一般的毒。”

锦袍中年人道:“但愿能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黄衣人冷冷一笑:“就算他命大不死,从今后恐怕也是废人一个了。”

锦袍中年人再躬身:“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黄衣人话锋忽转:“安抚使的总管叫来了么?”

锦袍中年人道:“叫了,随后就到。”

话声方落,外头响起个话声:“禀将军,安抚使总管到!”

锦袍中年人转脸向外:“进来!”

外头有人应一声,随即一个白胖中年人低头哈腰走了进来,近前恭谨躬身:“见过将军!”

黄衣人转身坐下,目光一凝:“你就是安抚使的总管?”

“正是。”

“姓什么,叫什么?”

“姓史,叫明。”

“跟了安抚使多少年了?”

“跟了安抚使十几年了。”

“安抚使既然把总管的重任交给了你,足见对你的信任。”

“安抚使对小的恩重如山。”

“你可知道我是谁?”

“小的知道。”

“你可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小的知道。”

“那就好,我问你,安抚使跟他那位幕宾被害,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小的已经禀告过将军。”

“我想再问一回。”

“是。”

“答话!”

“小的是听到乱声以后才知道的。”

“你赶去看了么?”

“去了,小的身为总管,焉能不去。”

“你去的时候,屋里都有些什么人?”

“小的记不清了,只知道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都是下人。”

“你看见墙上有什么了么?”

“没有,小的没看见。”

“你知道我何指?”

“小的不知道。”

“那你怎么说没有?”

“小的说的是实情,那时候只留意地上了,根本没留意墙上。”

“你是说你没有留意,而不是没有。”

白胖中年人迟疑了一下,点头:“是的。”

“有没有人告诉你,墙上有什么。”

“没有。”

黄衣人轻咳了一声!

锦袍中年人长剑闪电出鞘,再看时,冷芒四射的长剑已经架在了白胖中年人的脖子上。

白胖中年人机伶一颤,失声叫道:“将军……”

黄衣人冰冷道:“你敢欺我?”

“小的不敢……”

“你再敢有一句不实,我马上叫你的人头落地。”

“小的不敢。”

“你看见墙上那张自供罪状没有?”

“看见了。”

真禁不起吓,也难怪,谁愿意人头落地?

“现在什么地方?”

“现在小的手里。”

“为什么不交出来?”

“小的还没有弄清楚将军的立场。”

“现在弄清楚了么?”

“弄清楚了。”

“是不是可以交出来了?”

“让小的交出来不难,将军得花点钱来换。”

“你怎么说?”

“将军不会没听清楚。”

“你拿它换钱?”

“小的不能不为后半辈子着想。”

“你怎么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只要一声令下,你什么都没有了。”

“小的想到这一点了,小的已经把那份东西交给了一个信得过的人,要是小的有什么不测,他就会把那份东西公诸于世。”

“那是你们安抚使跟文师爷的自供状,要害你也只是害了他们……”

“不,那是罪状,一旦朝廷知道,那对你们大不利。”

黄衣人脸色变了:“刚你说过,安抚使对你恩重如山。”

“朝廷待他也不薄。”

“好,好,好!”黄衣人突然站了起来。

白胖中年人忙道:“将军三思!”

黄衣人又坐了下去:“你要多少钱?”

“小的估算过,它应该值不少。”

“多少?”

“黄金千两,不算多。”

黄衣人两眼精芒一闪:“一时之间,我到那里筹千两黄金?”

“将军可以就近向‘安抚使’的家人伸手,据小的所知,我们安抚使喜爱这些东西,他绝对拿得出这个数。”

“你对你们安抚使,倒是知之甚详。”

“将军忘了,小的是他的总管。”

“既然此地筹得到千两黄金,那就好办,你去把东西拿来……”

“将军,不是这么容易。”

“怎么不是这么容易?”

“小的还要保命。”

“你已经保住性命了。”

“那是眼前,小的不能不防将军的后手,否则小的会落个人财两空。”

黄衣人脸上又变了色:“我没有那么好的耐性。”

“将军,这件事不能发脾气,绝不能。”

看得出,锦袍中年人是强忍下了这口气:“为了让人相信,这样,你告诉我怎么办?”

“将军现在手头上没有一千两黄金,一切都是空的,这样!将军先去筹这一千两黄金,等到了手,再告诉小的,到那时小的再告诉将军怎么办?”

黄衣人深深看了白胖中年人两眼:“好吧!你可以下去了。”

“小的临告退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将军最好快一点,小的听说还有别人也在找这个东西。”

“你的意思是……”

“这是件交易,既是件交易,就不免待价而沽。”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白胖中年人这才应一声出去了。”

……

  
 

 
 
 
 



第二十二章
 
听不见白胖中年人的步履声了,锦袍中年人上前一步道:“将军……”

黄衣人一抬手道:“且让他去。”

锦袍中年人道:“想不到受他的挟持。”

“大局为重,只有忍了,是不是?”

“且等东西到手……”

黄衣人又一招手:“眼下最要紧的是千两黄金到手。”

“将军真要筹……”

“我不能,也不敢冒这个险,只有把千两黄金如数先筹到手,筹到东西到了手,那就由咱们了,我不信他能逃出手去。”

“若是如此,那只有找安抚使的家人伸手了。”

“史明的话我听得出,安抚使一定捞了不少,拿出这个数,应该不是难事。”

“将军以为她们肯拿出来么?”

“这是为安抚使,她们应该知道利害。”

忽听一阵急促步履声由远而近,随听一个话声在外头响起:“禀将军,属下有急事求见!”

黄衣人道:“进来!”

一声答应,外头急步走进一名黄衣汉子,一躬身道:“禀将军,外头一名自称孙英的人求见。”

黄衣人道:“孙英?”

锦袍中年人道:“禀将军,‘安抚司’的一名护卫领班叫孙英。”

黄衣人道:“是他么?”

黄衣汉子道:“禀将军,他说他是。”

黄衣人转望锦袍中年人,道:“‘安抚司’的人不是让他跟姓燕的……”

“将军何妨看看他是来干什么的?”

“带他进来。”

黄衣汉子应声而去。

黄衣人道:“要是真如‘安抚司’的人所说,这个孙英怎么还敢来见我?”

锦袍中年人道:“等他来见时,将军就知道了。”

说话间步履声又到,外头话声又起:“禀将军,孙英带到。”

黄衣人道:“进来!”

黄衣汉子带了一个人进来,可不正是孙英,他上前见礼:“前‘安抚司’护卫领班孙英,见过将军!”

“黄衣人目光一凝:“你就是孙英?”

“是的。”

“你说你是‘安抚司’护卫领班?”

“是的。”

“‘安抚司’的人说你带那个姓燕的进府行凶。”

“这是实情。”

黄衣人一拍座椅扶手:“那你还敢来见我?”

孙英脸色不变:“末将所以敢冒死来见将军,为的是替燕义士作证。”

“替姓燕的作证?”

“燕义士不是杀官,他杀的是人人皆可杀的乱臣贼子。”

“你怎么敢这么说?”

“末将知道内情始末,而且亲眼看见文师爷自供罪状。”

“你说给我听听。”

孙英把他知道的,他看见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没有任何添加,也没有任何漏减。

静静听毕,黄衣人为之动容:“你说的是实话?”

“末将句句实言。”

“你没有逃躲,反而挺身而出,为的就是替姓燕的作证。”

“是的。”

“你也是个义土。”

“末将不敢。”

“为了要让你来日作证,也为了保护你,我要将你暂时收押,你可愿意?”

“末将愿意。”

“好,把孙英押下去。”

黄衣人下令的时候,向着锦袍中年人施了一个眼色,锦袍中年人应了一声,带着黄衣汉子把孙英押了出去,出了堂屋,他吩咐几名锦袍壮汉偕同那名黄衣汉子押走了孙英。

押着孙英进了西跨院,一名锦袍壮汉在后头拿匕首就捅孙英腰眼。

孙英没想到,根本茫然无觉。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匕首是捅出去,只是没捅着孙英,而且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邪?

那名锦袍壮汉一怔,旁边多了个人,是燕翎,手里拿着那把匕首。

孙英急叫:“燕少侠……”

燕翎道:“孙领班,我要来的不是时候,这把匕首就扎进你的腰眼了。”

一声叱喝,黄衣汉子跟几名锦袍壮汉扑向燕翎。

只抬了几抬手,黄衣汉子跟几名锦袍壮汉全躺下了。

孙英道:“燕少侠,这是怎么回事?”

燕翎道:“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京里来人跟此地的是一伙。”

“真的。”

“要不我怎么会落个杀官呢?”

“我还当……”

“孙领班,你不该来……”

“燕少侠,我该死而没死,又怎么能偷生……”

“不管怎么说,你的好意我领受了,现在,快走!”

“燕少侠……”

“孙领班,把命留在这儿划不来。”

“那燕少侠……”

“我还有事,你放心,我的命不会留在这儿。”

“燕少侠,孙英又欠你一次救命恩,告辞。”

孙英一抱拳,转身前窜,直上墙头,往外一翻就不见了。

燕翎一闪也不见了,转眼工夫之后,燕翎出现在一间屋前,他抬手震开了门就闪进去了。

屋里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白胖总管史明,他正来回踱步,似乎心神不宁。

听见门砰然一响,他显然吓一跳,忙停步看,当然,他看见了燕翎:“你是谁!”

他不认识燕翎,他根本没有见过燕翎。

燕翎道:“我姓燕,听说过么?”

“姓燕……”似乎史明没听说过,可是随即他脸上忽然变了色:“姓燕?难道你就是……”

“没错。”燕翎道:“杀‘安抚司’跟文师爷的人姓燕,那就是我!”史明脸色大变,张嘴要叫。‘

燕翎道:“我不打算再伤人了,别逼我杀你,我已经杀了两个了,不在乎多杀一个。”

史明没叫出声,他说了话:“你,你要干什么?”

燕翎道:“你刚在堂屋,跟那位京里来的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史明道:“怎……怎么样?

“恐怕你那千两黄金要不成了。”

“你是说……”

“我要那张自供状。”

“你要……”

“对,我不能让他们指我杀官。”

“不……”

“不?你不会也跟我伸手吧?”

“不,我是说你既然听见我跟那位将军说话了,你就该知道,东西不在我这儿。”

“少跟我来这一套……”

“真的……”

“我跟京里来人不同,你不该用同样的一套对付我。”

“我应该相信,这么要紧的东西,我不能不防……”

“你只告诉我一句,你是要那千两黄金,还是要命?”

史明一时没答句话。

燕翎道:“我知道有些人贪财,可是那总要先保住命,你说是不是?”

“你说过不愿再伤人。”

“可是你逼我,那另当别论。”

“杀了我,你就拿不到你要的东西了。”

“我刚说过,我跟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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