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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农女不愁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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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焰华的眉头像麻绳一样拧紧,问:“她还能活多久?”
    “也说不准。”苏茂平不好下定论。
    “绝影,你现在火速赶往郡城,以最快的速度将梁大夫带来。”白焰华吩咐。
    “是!”绝影领命,当即飞身离开。
    苏浅浅看了看自己黑漆漆的手,笑道:“哪咤的四肢是用莲藕做的,我苏浅浅的四肢,现在是用煤炭做的。”
    白焰华看着苏浅浅,真不知是该说她乐观还是没心没肺。
    都已经性命攸关了,她还开些乱七八糟的玩笑!
    “真奇怪。”苏茂平还在喃喃,“莫非浅浅的身体里自带着解毒功能不成?”
    白焰华想起了什么,对苏浅浅说:“你身上现在带了哪些东西?都拿出来看看!”
    “干嘛?”苏浅浅警惕。
    难不成,她的肚兜也要拿出来给大家看吗?
    “刚才我和你是在一起的,现在你中毒,可我没事,这是为什么?”白焰华问。
    察觉到有危险的时候,白焰华第一时间就到了屋顶。
    当时,白焰华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就在距离他不远处,所以,他站在高处看着,想要发现什么。
    但他什么也没有看见,反倒是苏浅浅中毒了。
    苏浅浅恍然大悟,“这说明,其实我早就中毒了?只是今天才毒发?”
    白焰华点头。
    眼下,只有这种可能性说得过去。
    苏浅浅摇头,不赞同道:“可是时间也刚好太巧了点儿!”
    白焰华思忖了会儿,说:“问题可能出在那笛声身上。”
    苏浅浅明白白焰华的意思。
    也就是说,在她体内潜伏的那些毒原本没有大碍,但今天那笛声刚好催生毒发。
    苏浅浅依然满脑子的疑问号盘旋。
    既然那人之前就有时间在她身上下毒,为什么不直接毒死她,而是要等现在呢?
    “我身上除了带着银子,也没别的东西。”苏浅浅说着,拿出银子,再将其它一些零碎东西拿出来。
    白焰华看见,有一样是张天师给她的锦囊,有一样是今天早晨香奈儿给她的药瓶。
    苏浅浅与白焰华几乎是同时去拿药瓶,当双手碰触在一起的时候,苏浅浅瞬间将手抽回来,像是触电似的。
    “娘。”宝贝们都吓呆了,现在才回神,发出声音。
    在孩子们心中,娘是漂亮又聪明的。
    可眼前的娘忽然变得黑漆漆的,除了眼睛透着一点点白色,其余全是黑色,就连她的指甲盖都是黑的。
    “娘!你不会死吧?”宝贝们哭出声来。
    “娘怎么会死呢?”苏浅浅安慰着。
    她伸出手想将孩子们抱在怀里,看见那黑漆漆的双手,又停止了动作。
    以她现在全黑的样子,只怕是有些触目惊心吧!
    还是不要在孩子们心中留下阴影才好!
    “娘会好好的活着,不会死。”苏浅浅柔声道。
    苏茂平忽然大声一句:“这锦囊有毒!”
    徐万真一愣,赶紧拉着孩子们先退离苏浅浅。
    倒是白焰华,将锦囊接过来,仔细一看,里面哪里有什么纸条,根本就是一堆药粉,确系毒药无疑。
    “该死的张天师!”苏浅浅捏紧了拳头。
    什么有一场大劫,那根本就是他的噱头!
    “这是天域的奇毒。”白焰华喃喃。
    “这种毒无色无味,中毒的人会不知不觉,一旦下毒之人将笛声或鼓声吹响,中毒之人会片刻之内毒发,七窍流血而亡。”白焰华说。
    “毒是这个毒,但症状和你现在完全不一样。”白焰华也满脑子疑问号。
    苏浅浅学的是现代医术,虽然接触了很多中医知识,但对毒这一块,还是很白目的。
    对毒有一定了解的苏茂平拿起香奈儿给的小白瓶,说:“是因为这个。”
    苏茂平嗅了嗅药瓶,再道:“这个瓶子在制作的过程中,加入了五十味药剂,本身就抵御剧毒,有解毒奇效。”
    苏浅浅琢磨着说:“所以,我体内毒药和解药相互排斥,就变成了现在这模样?”
    苏茂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再撑开苏浅浅的眼皮,看看她的下舌,道:“不是。”
    “什么不是?”白焰华和苏浅浅齐声问。
    “解药和毒药相互排斥,又相互影响,已经产生了一种新的毒药,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苏茂平说到这儿,又止住了声音。
    苏浅浅的心咯噔一跳,问:“但怎么?”
    “你的体黑,是因为中了这种毒,每天不定时辰都会毒发,症状就是……”苏茂平停了停,“对男人迫切需要。”
    听言,苏浅浅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没瞪出来。
    什么叫做对男人迫切需要?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毒发症状每天会持续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后就没事了。”苏茂平轻声,算是在宽苏浅浅的心。
    苏浅浅瞬间有种汗滴滴的感觉。
    如果不解毒,她就每天要对男人迫切需要一小个时?
    这算是哪门子毒药?
    白焰华顿了会儿,问:“能不能研制出解药?”
    “这是新产生的毒,研制解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啊!”苏茂平为难的说,“但有一种便捷办法。”
    “什么便捷办法?”徐万真赶紧问。
    苏浅浅与白焰华都期待地看着苏茂平。
    “让浅浅和某个男人接触一夜,她体内的毒自然就解了。”苏茂平弱弱地说。
    话音落下,屋子里除了苏浅浅,所有人都看向白焰华。
    白焰华也懵了。
    虽然从心底来讲他是很乐意与苏浅浅享受鱼水之欢,但在她中毒的情况下,这样做优点不厚道,算不算占她便宜?
    “你们看他干嘛!”苏浅浅反应很大的说,“我就是顶着这黑皮肤过一辈子也不可能对他迫切需要!”
    “浅浅。”徐万真不赞同道。
    徐万真忽然觉得,苏浅浅这个毒简直中得太好了!
    “你别固执,这是在救你,又不是为别的。”徐万真说,心里揪紧的弦也松了。
    “那也不行。”苏浅浅有种毁三观的感觉,“你们都出去吧,我睡会儿觉。”
    “浅浅……”
    “都出去!”苏浅浅大声吼道。
    她凌乱了,这叫什么毒?
    什么叫做和男人鱼水之欢一夜就可以解毒?
    那下毒的人,难不成是白焰华派来的吗?
    他们都是逗逼中的战斗机吗?
    “娘。”宝贝们眨着朦胧的泪眼看苏浅浅,“我们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乖。”苏浅浅尽量压低声音,“和姥姥去睡觉,娘没事。”
    然后,苏浅浅看向白焰华,冷道:“外面那些人,你去处理。”
    “都去睡觉吧,有危险我会通知大家。”白焰华说。
    徐万真很担心的问:“那浅浅……”
    白焰华摇头,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是他中毒,他也不会用苏浅浅的身子来解毒。
    感情这种事要水到渠成,而不是被逼无奈。
    安顿好了其他人,白焰华再看了眼苏浅浅关紧的房间,才大步到院子里去。
    这时,灭阳飞身下树,到白焰华身边。
    “来的人都是高手,一共五十一名。”灭阳说。
    “有没有留下活口?”白焰华问。
    “没有。”灭阳道,“当他们自知不敌时,就纷纷咬毒药自尽,没有一个活口。”
    “那就看看尸体会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白焰华说。
    “也没有。”灭阳汇报。
    “将尸体全部处理掉,不能留半点痕迹!”白焰华吩咐。
    灭阳领命,瞬间又不见了。
    白焰华望着天,苏浅浅只在救了傅家老夫人后才得罪了人,为什么在那之前就会被下毒呢?
    难不成,想要害她死的,另有其人?
    可今天那些人如果只是想杀苏浅浅,只需要来一个人吹奏笛子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大动干戈。
    很明显,那些人在杀苏浅浅的同时,还想将他也杀了,只是自知不敌,就自尽。
    白焰华不解,什么时候,他和苏浅浅有共同的敌人了?
    ……
    苏浅浅独自躺在床上,烛火忽明忽暗,一想起苏茂平的话她就很抓狂。
    苏茂平虽然是个半路医生,但医术并不算差,再加上他喜欢钻研毒药这些东西,所以,对解毒比对治病还精通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样,苏茂平才被苏家人定义为“异类”,说他好端端的医术不学,非得学毒。
    苏浅浅起身,走到镜子面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从头到脚,除开衣服的颜色,她只看得见一点儿眼白,看起来很诡异而且恐怖。
    什么叫比非洲人还黑,苏浅浅总算见识到了!
    “老天爷,你又玩我?”苏浅浅咬牙切齿。
    她仿佛听到老天爷在回话:“就是呀!玩死你!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苏浅浅趴在桌上,在心里想解决的办法。
    等绝影将梁大夫带来,然后再研制解药,最短也是一个星期的时间。
    而等苏茂平研制解药,恐怕,也需要那么久。
    在这一个星期之内,她就每天都要发一次春?
    只要想起那个场景,苏浅浅就浑身发麻。
    这时,苏浅浅忽然感觉到身体有一股不对劲的暖流在四处乱窜。
    她首先是看门关好没有,然后再将窗户也都关紧,阻止任何人进来。
    苏浅浅躺去床上,毒药的药性由慢到快的传遍她全身。
    在她身上,就像是有数亿只蚂蚁在咬她的肉,又痒又疼,从她的体内还散发出一股燥热,让她极度地想要凉快。
    苏浅浅翻个身,将枕头抱在怀里,期待这样能稍微好受一些。
    可是不管用。
    她强撑着那即将被欲望吞噬的理智,如冬瓜一般的枕头在她怀里窝着,就像是一个人。
    苏浅浅的神智都要不清楚了,下身对着枕头抵了抵,然后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赶紧将枕头扔开。
    “该死的!”苏浅浅揪紧了拳头,“等我找到那个张天师,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苏浅浅欲哭无泪,这个床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蒸锅,熊熊烈火蒸得她大汗直冒,她只能将衣裳脱掉,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等待一个时辰过去。
    越是难熬,时间过得越是缓慢。
    苏浅浅找各种办法想抵制体内的欲望,但没用,她蜷缩在一起,床褥挤压过她的皮肤,都让她浑身一阵难耐的细颤。
    她只能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在欲望的支配下叫出声来。
    白焰华在苏浅浅卧室门口站着,他听见她在里面发出极小的闷哼,想必是毒发了,正难受吧!
    他迟疑地抬起手,想敲门,又将手放下。
    自尊心那么重的苏浅浅,是宁愿死都不会愿意以男人当解药吧?
    没有别的办法,白焰华只能走去找懂毒药的苏茂平商量对策。
    “有没有可以减轻难受的办法?”白焰华问苏茂平。
    “浅浅毒发了?”徐万真问。
    白焰华点头。
    “这可怎么办才好。”徐万真揪紧了手中的帕子,“那孩子犟得很,是绝对不会……”
    说着,徐万真看向白焰华。
    白焰华轻咳一声,眸中闪过羞涩的不自然,轻声道:“能不能用药,给她减轻点儿痛苦?”
    “我还在想办法。”苏茂平说,“只是这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需要的药草啊!”
    白焰华忙问:“要什么药草?”
    “栖白山上有种红果绿茎的植物,有减少欲望的功效。”苏茂平说,“但去栖白山的路不好走,这大晚上的,也去不了啊!”
    白焰华听了,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白公子!”徐万真忙喊住他,“你这是要去采药?”
    “我争取半个时辰内赶回来。”白焰华说。
    那样,苏浅浅至少能少受半个时辰的痛苦。
    “不行呀!”徐万真拦住白焰华,“那条路我去过,别说晚上了,就是白天走,都容易滚下山啊!”
    白焰华仿佛没听见徐万真说什么,只道:“我很快就回来。”
    徐万真见拦不住白焰华,一颗心都悬起了。
    “多好的男人啊!浅浅这犟孩子。”徐万真无奈的叹息。
    望着白焰华离开的背影,徐万真只能走去敲苏浅浅的卧室门。
    “女儿啊!你再撑一会儿,白公子去给你采药了。”徐万真喊道。
    苏浅浅咬紧牙关,白焰华与父母刚才的对话她都听得见。
    苏浅浅没法回话,担心一出声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没听见苏浅浅的声音,徐万真更急了,敲了敲门,道:“女儿呀!你开开门!娘进来照顾你。”
    “娘,你睡吧。”苏浅浅吃力地说了几个字,“我……嗯……没事。”
    “开开门吧!”徐万真心急如焚,“娘来给你揉揉,说不定能舒服些。”
    “不用。”苏浅浅拒绝。
    她又不是摔了哪儿痛,是体内的毒发,揉揉能有什么用呢?
    徐万真只能在门口干着急。
    苏康佩想哄两个孩子睡觉,可哪里有人睡得着,纷纷跑到苏浅浅的房门口来看情况。
    苏浅浅无奈,她有心想要安慰两个受了惊吓的孩子,可实在是没有办法。
    她夹紧双腿,不停的摩擦,以控制一些欲望的升级。
    “娘。”宝贝们哽咽,“娘,你不会有事吧?”
    “娘没事。”苏浅浅将字咬出来,“师父去采药了!娘马上就好了!”
    听言,苏佐和苏佑都看向门口,然后问徐万真,“师父怎么还不回来?”
    徐万真无言,白焰华这可才刚走啊!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苏浅浅在床上已经完全忍受不住了。
    “娘!娘你快进来将我绑住!”苏浅浅喊道。
    “浅浅呀!”徐万真都急得哭了,“你再忍忍,白公子就要回来了!”
    苏浅浅全身都是汗,又热又躁,这种痛苦,简直比死还难受。
    “师父回来了!”苏佐惊叫一声。
    听见这个喜讯,苏浅浅赶紧起身,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又强忍着奇痒将衣服穿好。
    “要怎么用?”白焰华问苏茂平。
    “浅浅,你等等我,马上就好。”苏茂平喊道。
    他接过白焰华手中的药草就放到捣药的罐子里,快速鼓捣。
    “你倒是再快点儿!”徐万真催促。
    苏茂平顾不上擦汗,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但事情得一件一件的做呀!
    白焰华看着苏浅浅锁紧的门,拳头紧紧拧着,青筋暴起,指节泛着森白。
    终于,苏茂平将药捣好。
    徐万真赶紧接过,再敲苏浅浅的门,道:“女儿呀!你开开门,娘给你送药进来。”
    苏浅浅这才将门打开,视线所及之处,是白焰华。
    她匆匆看了他一眼,他的右脸颊有一道黑印,白色的长衫也脏了,眸光里满是对她的关心。
    来不及对白焰华说一声感谢,徐万真已经推着苏浅浅进屋。
    “来,把这个吃下去,可以减轻疼痛。”徐万真说。
    苏浅浅端起药碗就吃,也不管那些药草有多腥、有多恶心,只要能减轻她此时的痛苦,她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娘,你将我绑好,堵住我的嘴,这样我会舒服些。”苏浅浅说。
    “不行呀!”徐万真哭出声,“娘怎么能这么对你?”
    “娘。”苏浅浅坚持,“绑紧我,不然,我怕我会做出傻事来。”
    “白公子有什么不好?”徐万真问,“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苏浅浅有一瞬的动摇,只要让白焰华进来,她就可以完全没有痛苦。
    可是,别的解药她都可以忍受,为什么要是男人呢?
    苏浅浅下定决心,道:“娘,绑着我!”
    徐万真无奈,只能照着苏浅浅的话做,一边绑住她,一边流泪。
    约莫再过了半个时辰,苏浅浅身上难耐的细痒才慢慢消除。
    她已经累及了。
    这一个小时,她和体内的毒素做斗争,虽然白焰华给她采了药草回来之后,她稍微舒服了些,但依旧不好忍受。
    好不容易她熬过来了,苏浅浅长长地松一口气。
    可是,今天才一天就让她这么难忍了,再多来个几天,她该怎么办?
    苏浅浅看着身上被绳子勒出的淤青,很多地方皮都磨破了。
    而床上也凌乱不堪,还到处有她大姨妈留下的痕迹。
    她一脸黯然,身子缩成一团,疲惫地闭上眼睛,已经累得动都不想动了。
    “浅浅。”苏康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好点儿了吗?我进来看看你好不好?”
    苏浅浅轻道:“帮我烧壶热水好吗?”
    “白公子已经烧好了。”苏康佩说。
    苏浅浅心间一震,脑海中不可控制地浮现出刚才白焰华替她去采药的模样。
    她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白焰华驱散开。
    苏康佩试探地推开门,看见苏浅浅被绑着,她撅起嘴,哽咽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苏浅浅笑着说。
    苏康佩赶紧解开苏浅浅身上的绳子,吸了吸鼻子,道:“哪个坏蛋害你受苦,等抓到他,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好!”苏浅浅也正有此意。
    解开绳子的束缚,苏浅浅道衣柜去找换洗的衣服。
    “孩子们都睡了吗?”苏浅浅问苏康佩。
    “嗯。”苏康佩点头,“白公子哄他们睡着了。”
    苏浅浅轻松一口气,如果孩子们这么晚还在等她,耽误了一晚的睡眠,明天肯定没有精神。
    “浅浅。”苏康佩小声,“白公子对你多好呀!”说着,苏康佩自己的脸反倒先红了起来。
    苏浅浅一愣,她突然意识到,她生病的这一个时辰,家里好像什么都是白焰华在打点。
    “别瞎说。”苏浅浅轻声,“你快去睡吧,我洗完澡也睡了。”
    苏康佩关心的问:“你没事了吗?”
    苏浅浅点头,“快去睡吧。”
    见苏浅浅好好的,只是皮肤依旧如煤炭一样黑,苏康佩稍微放了心,打个大大的哈欠,然后走去睡觉。
    苏浅浅看着苏康佩的背影,她欣慰一笑,走去单独的浴室洗澡。
    脱掉衣服,苏浅浅看着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是黑的。
    这个样子的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真是要命了!
    进到浴桶里,苏浅浅拿起帕子在身上用力擦拭。
    黑色的皮肤就好像是她与生俱来的,根本擦不褪任何颜色。
    苏浅浅只能认命,将头靠着浴桶,疲惫的在水里就睡着了。
    “浅儿。”白焰华的声音在洗澡堂外响起,“浅儿!”
    苏浅浅正在做梦,忽然听见白焰华的声音,她惊得赶紧睁开眼,水已经凉了,而她的皮肤还是黑色。
    原来刚才那一切,不是梦。
    没有回应,白焰华又喊:“浅儿!”
    “嗯?”苏浅浅懒懒地应声,“怎么了?”
    “你洗了一个时辰了。”白焰华说。
    苏浅浅唇角尴尬地抽搐,道:“哦,我马上出来。”
    擦干身上的水,苏浅浅穿好衣服,这才打开门。
    “睡着了?”白焰华问。
    苏浅浅没回话,而是看着白焰华。
    他还没换衣裳,白衣服上的泥巴印已经干成壳了,平常都梳得拂顺的头发此时也七散八落,因为一晚没睡觉,他干净清澈的眼睛有了些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但依旧掩不住帅气,有种潦倒诗人的感觉。
    苏浅浅移开看白焰华的眼,道:“天要亮了?”
    “去床上睡吧。”白焰华说,“这几天就别出去了,等大夫来。”
    “嗯。”苏浅浅应声,向前走了两步。
    她突然停下脚步,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对白焰华说声谢谢。
    “怎么了?”白焰华问。
    “你早点儿睡。”苏浅浅说着,逃跑似的离开。
    回到卧室,苏浅浅将门一关,才发现刚才她竟然紧张地忘记呼吸,赶紧长长地舒一口气。
    再定睛一看,苏浅浅大脑“轰”的一声响。
    她床上的被褥都已经换上干净的,脏被褥也不在卧室,应该是被人拿出去了。
    会是谁呢?
    大家都去睡了,除了白焰华。
    苏浅浅的脸颊莫名一热,被褥上面还有她大姨妈的血迹呢!
    搞不好的话,还会有……
    苏浅浅不敢深想,咬紧唇瓣,赶紧到床上躺下。
    她实在是累极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苏浅浅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中午了。
    苏浅浅伸了个懒腰,听见外面的动静。
    “师父,娘怎么还不醒来?”苏佐问白焰华。
    “娘太累了,让她多睡会儿。”白焰华声音温柔。
    苏佑又问:“娘醒来全身还会是黑的吗?”
    “会。”白焰华答道,“应该还要持续几天。”
    “娘没事吧?”苏佐担心。
    “她好着呢!”白焰华笑着说,“别看她全身是黑的,但身体很健康。”
    听了白焰华的保证,宝贝们这才放心。
    苏佐道:“黑乎乎的娘,好像一棵大树。”
    苏浅浅推开窗户,大声喊道:“兔崽子,你娘正中毒呢,还好意思调侃我!”
    “娘!”宝贝们齐声欢呼,“你醒了!”
    “做梦梦见你们两说我坏话,当然要醒来教训你们!”说着,苏浅浅从窗户口跳出来。
    宝贝们赶紧跑到苏浅浅身边,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讨好似的说:“娘,我们没有说你坏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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